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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那样,倒不如直接釜底抽薪!”波多派突然说。
“釜底抽薪!!”所有人一起叫道,不同的目光看向这个身材好大的老人,似乎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样一个激烈的方式!
“辰,你的意思是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抓捕必勇德,没有了所谓的‘队长’,那个暗黑大陆的探险之旅就无从说起了?”奇多尔再次确认般的问道。
“这种办法是解决现目前状态最快的方法,如果不是必勇德。尼特罗的号召力,有多少人会相信一个小小的课金帝国能够有足够的力量到达暗黑大陆?”波多派说:“如果我们抓获了必勇德之后,再在媒体网络上公布他的罪行,和逮捕的画面,不是能阻止大部分人的热情度了吗?”如果没有前猎人协会会长尼特罗之子的带领,就等于说这只队伍群龙无首,再喜欢财宝也是惜命的!
“好吧,辰的提议确实不错,”奇多尔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抬起头来说:“那么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了,如何引出必勇德。尼特罗!!”
☆、侠客不为人知的计划和跟金。富力士见面的库洛洛
侠客不为人知的计划和跟金。富力士见面的库洛洛
不大的广场上人山人海,无数红色的、黑色的、蓝色的、金色的脑袋挤在一起簇拥着一个一看就是刚刚新建成的巨大擂台,台上有几队人正你一拳我一腿不要命般的对战。
这是课金帝国的视频播放后的第二个星期,筛选合格者的势头已经演变到参选者相互之间淘汰的形势上来了,能够单独打败五个对手的人才有资格进入下一轮的选拔。几天下来,死在擂台上的人有十几个,可是死亡抵挡不住贪婪之心,多半还是因为死的人不是自己。
侠客远远的坐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他用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曾经借用别人身份通过猎人考试却并没有过多“经营”的身份。作为暗中行事那一队的队长,侠客在两天前就带着几个团员来到了课金帝国靠近海的叫做尤米拉的城市潜伏,以便搜集更多的资料——当然,到这个城市的目的远不止如此,比如说,他现在正在关注的某一个目标。
时间正是下午,气温略有些不适,不过侠客却悠闲得很,他背靠在大树的主树干上,膝盖上搁着一台小巧的手提电脑,两只腿晃晃当当的前后摇摆,津津有味的看着现在正站在擂台上的那个熟悉的金发少年。
“不过就是几个月的时间吧,已经不再因为杀人而内疚了吗?”擂台上的酷拉皮卡已经杀了第三个人,身上别人的血迹沾染了一半的衣衫,他的神情冷酷,看着别人的目光就像看着一只只蝼蚁,似乎杀掉他们只是小事一桩,连眼睛都不会红一下。
“真有趣。”侠客脸上突然一笑,晶亮的绿宝石眼睛闪过一道趣味的光。
“侠客,你在笑什么?”站在树下面的库吡抬头问他。
“没什么,只是觉得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侠客懒洋洋的说。
“啊?”库吡没弄明白,不过侠客似乎没有想向他解释的欲。望,“呼”的一下子从树上跳下来,伸了伸腰,扭头对着库吡笑道:“我们回去吧,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库吡默默的跟在侠客后面,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侠客到底看到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尤米拉市是一个靠海的小城市,或许是因为土地贫瘠、渔业也并不发达的缘故,城市的生活水平比起同类城市差了一半,这次涌向课金帝国的大量狂徒倒还成为了一个重要的消费群体,平日冷清的街道也热闹起来,不时会听见有人大声的谈论有关于暗黑大陆的传说。
侠客在尤米拉“租住”了一座三楼的民居,所谓的“回去”的地点也就是这里了,刚刚走到门边,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目光呆滞神情木然的男人保持着开门的姿势侧身站在门边,等侠客和库吡进了门,才机械般的又关了上。
“侠客,你终于回来了,刚才玛奇打了一个电话来,说他们已经进入了课金帝国,”芬克斯嚷嚷着,“我们还要在这里窝多久?身上都要闲得发霉了!”
“他们已经进入课金了?”侠客眉稍一挑,“不要着急,芬克斯,等我制造的局面一打开,我们就去跟团长会合。”
“你又搞了什么玩意儿?”芬克斯叫道。
侠客调皮的伸了伸舌头,说:“秘密是不可以在揭露之前说出来的,不然可就不是秘密了!”说完,他转身上了楼。
芬克斯的目光盯住了跟侠客一起回来的库吡,问道:“你知道侠客在搞什么鬼吗?”
库吡扯扯嘴角,说:“说实话,我怀疑侠客什么也没做,至少我没有看到他做了什么。”
“喂喂,别带这么敷衍我的!你跟他出去一定知道!”
“说了没看到就是没看到啊!!!”
楼下吵得慌,隐隐的争吵声传到侠客的耳朵里,也只得到他的微晒而已。手指飞快的在手机上按下几个键,等待音响到第五声的时候,电话才被接通。
〖是侠客?〗
“嗯,库洛洛,你们已经到课金帝国了?”在计划中,他们不应该这么早进入课金的。
〖呵呵,有些人的邀请并不适合拒绝,侠客。〗库洛洛的声音却是很轻松的样子,以侠客对他的了解程度,马上就听出来库洛洛是在兴奋,不知道是遇见了什么样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了。不过能够让他不能拒绝邀请的人,会是侠客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哪一个?
库洛洛显然没打算在这个时候告诉侠客正坐在他面前的人是谁,侠客自然也听出这么一层意思,于是说:“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团长和你的客人谈话了。不过还请团长有空了看看我发在你手机上的一些东西。”
〖嗯,那就这样吧,晚些时候再联系你。〗库洛洛回答。
侠客挂了电话,头一仰,身体就顺势倒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面,库洛洛,你,究竟在和谁见面呢?千万不要被我的计划波及了啊!
直到电话那头响起了忙音,库洛洛才把手机从自己的耳边拿开,偏头把视线移向对面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为什么会选择跟幻影旅团合作而不直接从猎人协会入手?我们可是强盗哦,金。富力士先生?”
坐在库洛洛面对沙发上的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头上裹着白色的头巾,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变得灰扑扑的也没有换掉,听到库洛洛的话,他才抬起头来,黝黑的瞳孔直直的与库洛洛对视:“有的时候,找上强盗要比通过正规途径容易达成目标,你觉得呢?幻影旅团的团长先生。”
“哼!”库洛洛嘲讽的笑了一声,并不开腔。金保持端坐的姿势不变,双手环抱在胸前,淡淡的开口:“你会答应跟我的合作的,不是吗?”无论是基于利益上还是形势上的考虑,让课金帝国这样做大都不是他们所希望的,所以金判断库洛洛会同意合作的事,这也是作为强化系的直觉。
“喂,你也太自信了些吧,听说你也是强化系的,不如比一比到底是我的拳头硬,还是你的拳头硬?”站在库洛洛身后的窝金忍不住说话了,世界上排名前五的念力高手是吗?到底有多少斤两还要亲眼看了才知道!
金只瞄了窝金一眼就马上转回了视线,“这是鲁西鲁先生跟我合作的前提吗?”让他显示同等的实力?
“不,”库洛洛终于开口:“我只是想问一个问题,”他微微抬眼,眸中略带疑惑:“为什么你跟我的合作内容只是追捕帕里斯通,而不是对付必勇德。尼特罗?何况追捕犯人之类的事情,曾经是赏金猎人的你不是更合适吗?”
金微皱了一下眉,说:“猎人协会不是吃干饭的,只不过针对特别狡诈的家伙,找同样的对手才恰当。至于我,”他的头偏一下,突然豪气的笑道:“当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库洛洛“呵呵呵”的笑了起来,金。富力士果然跟传闻中的那样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人,交这么一个朋友也不错。“金,我同意你提出的合作,只不过,我可不保证伤害到无辜平民。”
金眼眸中的光芒略闪了闪,回答到:“我只需要结果。”
“那么,合作愉快!”库洛洛朝他伸出手。
“合作愉快!”
☆、蔓延的念毒
蔓延的念毒
象征着神秘大陆入口的擂台上永远不缺乏不怕死的人,即便是擂台边上胡乱丢弃着一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也只能把人们的热情往更高的气氛中推进。这个世界啊,本来就是强者至上的世界,注定有无数不甘于平凡的家伙!
擂台上,昨天杀了四个人,却被最后一个人打下去的金发少年竟然又是一口气杀了两人,地底下私设的赌局庄家正在大声的吆喝着买定离手,一个只穿了一件红背心的男人发出重重的鼻音,对身边的伙伴说:“我敢打赌那个家伙今天一定可以通过!”
他旁边蓝色头发的伙伴不赞同他的观点,反驳道:“昨天他才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今天就能轻松的过关?伙计,你这次肯定是输定……阿,阿阿嚏——”一句话还没说完,蓝头发就打了一个喷嚏。
“嘿,你怎么了,是生病了?”红背心问他的伙伴。
背上有点儿寒意,不过蓝头发没太在意,他伸手飞快的抹了一下自己的还在痒痒的鼻孔,豪气的说:“哪呢,一定是我在XX城的相好在想我!”说着还流里流气的挺了挺下。身,引得他的同伴一阵嘻笑。
“喂,你怎么了!”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聚拢了一群人,红背心的注意力不由得被吸引了过去,拉着蓝头发挤进了人群,只见地面上倒着一个人,面色青灰、双眼紧闭,露在外面的皮肤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长出暗红色如同碎裂了的玻璃一样的纹路,生息全无。
一个似乎是他认识的家伙试探性的把手探到他的鼻翼处,只过了十几秒就像被蛇咬了一口般的缩了回来。
“已,已经……没气了……”那个人突然站起来,凌厉的、怀疑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厉声叫道:“谁,是谁暗算了我的朋友!!”凶狠的模样吓得围观众人齐齐的后退了一步。
蓝头发扯扯红背心的手,低声说:“我们走了吧,这种闲事不该我们插手的。”
红背心也深以为然,两人趁着喧闹之际悄悄的溜出了人群……
不过这个人的意外之死并没有太多人在意,说不定就是一件报复寻仇的伎俩,或者就是他本身患了什么恶疾……在大家的注意重心关注在有谁谁谁成功晋级的背景下,这件事显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掩盖了下来,连尸体都是和那些在擂台上丧命的人一同由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处理的。
不过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这类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在尤米拉市,死亡的人数也越来越多,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传言:任何侵犯到暗黑大陆的人都会遭受诅咒,现在的事只是一个警告……
尤米拉市某个小楼里,芬克斯毫无形象的坐在木制的茶几上,斜着眼睛看着面容平静,对着笔记本电脑看了一两个小时的金发蜘蛛,突然问道:“你是怎么搞到那种毒药的,侠客?”他的话音刚落,客厅里立刻竖起了好几双耳朵。
金发的青年湖水绿的眼睛闪了一闪,回答道:“有时候,念毒是要比真正的毒药更好用。”
“念毒?!”这个名词芬克斯不陌生,可是芬克斯还是疑惑了,侠客,他是怎么使用念毒的啊?他又是从哪儿搞到的念毒?
看着面前疑窦重重的同伴,侠客微微一笑,右手虚抓,一本印着血手印的书籍出现在他的手中,并无风自动的翻到某一页,“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搞到了念毒的?呵,不过是偶尔看到感兴趣的念,顺手偷过来而已。”
“侠客,你你你……”芬克斯指着侠客结结巴巴说不出下一句话,那个具现出来的东东,不,不就是库洛洛的盗贼秘意吗?侠客,他怎么可能……客厅里的几双眼睛就像看着侠客就像看着一只怪兽,无数的疑问憋在嘴里竟难以说出口!
“侠客,莫非这是你不做团长的……交换条件…?”平日不怎么发言的剥落裂夫打破了此时的异样气氛。
“不是。”侠客的话让他们松了一口气,金发青年笑嘻嘻的说,“我和他之间没必要用‘交换’这个词。至于我为什么有这个,”他晃了晃手里的书本,神秘兮兮的说:“不告诉你们哦!”说完,把笔记本电脑“啪”的合上,人已经一个纵跳到了门边,“好了,我到外面看看情况,记住如果要出门必须小心点儿,这种念毒的传染性和发病速度都是你们想象不到的”
(我是视角转变的分割线)
酷拉皮卡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不紧不慢的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了沙尔曼的房间门前,轻轻的扣了几下,“叔父,我把您的早餐送来了。”
屋内传来窟卢塔族老人轻轻的假咳声,“进来吧,酷拉皮卡。”过了一小会儿,沙尔曼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
酷拉皮卡默默的打开门,光线由门缝照射进了阴暗的房间里,年老的窟卢塔族老人半躺在一张靠窗的软榻上,并没有点亮任何一种照明工具,屋子里昏暗得很,酷拉皮卡看不清沙尔曼此时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全身压抑得想要在下一秒钟冲出去!
“您的早餐……”沙尔曼一言不发,甚至连头都没有转过来看他一眼,酷拉皮卡只好又问了一句。
“哼,如此生硬的语气,酷拉皮卡,你是还在怨恨我之前对你做的吗?”沙尔曼终于开口,酷拉皮卡太容易心软,太容易激动,所以要把他彻底的拖进黑暗,沙尔曼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把他推上不死不休的角斗场!以半操作的状态让他踏上充满危险的擂台,暗示他杀死所有的对手!!血见多了,自然就会习惯不是?
酷拉皮卡没有说话,有些默认的感觉。
软塌上的老人再次重重的一哼,“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你出去吧!”
酷拉皮卡抬眼看了一下仍然没有回头看一眼的沙尔曼,轻轻的放下托盘,说了声:“那我先出去了。”刚刚转头,却听到身后的老人说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金发少年微微怔住,却只迟疑了一秒,然后大步离开!
一口气跑到某处回廊,酷拉皮卡全身无力的瘫软到大理石做的长椅上,就像是窒息后刚刚得到新鲜空气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回不去了,他再也回不去了!手上沾染了其他陌生无辜的人的鲜血,怎么洗都洗不掉!酷拉皮卡宁愿自己永远没有找上过幻影旅团,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再次遇见他的老师,不会撞上沙尔曼,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不是吗?他半伏在栏杆上,眼睛里一片茫然,未来要如何,酷拉皮卡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选择自由……
☆、诱骗
诱骗
“咦,这不是酷拉皮卡吗?你的样子看上去不怎么好呢。”
身后突然传来某个人的询问声,酷拉皮卡忙收敛了脸上的神情,直起身转过头去,帕里斯通正扬着大大的笑脸,也许是看到了酷拉皮卡情绪不佳有些失控,他礼貌的不远不近的站在回廊的另一头,眼神中微微带了些关切。
“是……希尔先生啊。”酷拉皮卡非常勉强的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你是要找叔父的吗?”
“之前是,不过现在……”帕里斯通顿了一会儿,眉宇间的神色略带着亲切“我觉得,现在更应该陪在某个人的身边。”
“你……是在说我吗?对不起,希尔先生,我认为一点点儿小事不用耽误您的事情。”酷拉皮卡倔强的挑起了眉,少年人的自尊心不容许一个算不上熟悉的人践踏!
帕里斯通对他不友好的拒绝并不在意,脸上的笑容自然之极的变成了略带忧伤的淡笑,缓缓的走到酷拉皮卡身边的长椅上坐下,头微微仰起,眸光迷离:“酷拉皮卡,我并不是在同情或者是在怜悯,我很理解迫不得已这四个字所带来的痛苦,因为我也曾经是深受其害的其中一个。”
“……”酷拉皮卡愣了一下,他怎么说起了这个?跟他有关系吗?
不过帕里斯通显然听不到酷拉皮卡心里的疑惑和诧异,伸出右手轻轻的拨弄了一下挡住了眼睛的额发,继续说道:“三年多以前,我也只是猎人协会一个普通的办事人员呢,完全没有想过会成为协会的副会长。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他扭头看向酷拉皮卡,“说起来,也跟窟卢塔族被灭族有些关系呢。”
“什么,你说的是……!!”酷拉皮卡猛的抬起头,他说的是…他说的是……
一道得逞的光芒飞快的在帕里斯通的眼眸中消失,酷拉皮卡的弱点太容易找出来了,即使是那些早就化成灰的人也能挑起他的情绪。
“是呢,想必你也从沙尔曼老先生那里知道了很多事,我就是那个原来主张做窟卢塔族人体研究的副会长被解职后被推上去的傀儡呢!”一丝忧伤的情感从帕里斯通的脸上掠过,“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什么是迫不得已。”
“你,指的是……”酷拉皮卡不由得开口问道。
帕里斯通朝他一笑,“我想你现在除了知道我曾经是猎人协会的副会长之外并不知道我其它的事情吧?嗯,怎么说呢?我可不是一个声望高的人呢,可以说,在背后骂我的人数也数不清,甚至是和我共同战斗过的同伴也十分厌恶我这个声名狼藉的人。”
“啊?”酷拉皮卡显然没想到帕里斯通这么直言不讳的说着自己的臭名,心中的惊讶越看越大。
“呵呵,被吓着了吗?”帕里斯通笑了起来,“我上任三年,检举我品行不当的投诉信就有三个信箱,说我利用职务之便收取黑钱,协会里有十几个猎人失踪也算在了我的头上,还有……呵,真是说得太多了吗?”他突然住了口,摇头叹息了一声。
“那些事情不是你做的吗?”酷拉皮卡脱口问出来。
“你不懂,”帕里斯通拍拍他的肩膀,“我坐在协专负责人的位置上,那些事无论是谁干的都算是我做的,所以啦,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