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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只怕没救了。”
林雨笑大吃一惊,道:“什么?”
她匆匆来到甲板上,果见朱佑樘湿淋淋的船在甲板上,心中一紧,伸手去探他脉搏,那船工忽然阻住她,道:“哎呀,张姑娘啊,都什么时候了,我看你还是用你那个什么人工呼吸的法子,把朱公子救过来吧,晚了,只怕就不成了。”
林雨笑看他眼神,便觉得奇怪,这老头怎么不让我把脉,还有,朱佑樘刚出来不久,不可能这么快就落进水里给淹成这样了吧,目光一瞥间,见朱佑樘的眼皮动了一下,忽然想起朱佑樘出来前的奇怪言行,恍然大悟,暗骂,这混蛋臭小子,竟然装死来骗我,好啊,你装吧,看我怎么整死你。
林雨笑向那船工一笑,道:“大叔,我看这位朱公子,果然淹得不轻呢,我现在就使出我的看家绝招来,把他救活,你看好了,日后遇到这种情况,就像我这样,什么死人都可以救活了。”
话音不落,林雨笑左右开弓,噼噼啪啪,在他脸上狠狠几耳光。
朱佑樘吃痛,捧着面颊,一跳而起,怒道:“张萌,你干什么?”
林雨笑横了他一眼,笑道:“朱公子,这么快你就死而复生了,看来我的法子很有用嘛。”
朱佑樘怒目而视,道:“什么,张萌,你明明知道,我……”
林雨笑装傻笑道:“知道什么,我不知道啊,朱公子,我把你救活了,你不感谢我,反而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思意。”朱佑樘一时语塞,愣了半响,怒道,“张萌,你这个没有道理的泼妇。”
“什么?”林雨笑皱起眉心,向他走近一步,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朱佑樘向她迈进一步,豪不退让,一字一句的道,“我说,你这个不讲道理泼妇。”
林雨笑大怒,骂道:“混蛋。”横腿掠出,一脚把他踢得飞了出去,哗的一声,水花四溅,跌入水中。
朱佑樘头上顶着一张残破的荷叶,自水中冒出来,一面吐着口里的稀泥,一面,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在水面上远远传了出去。
“张萌,你这个泼妇,我他妈的什么眼力啊,那么多美女看不上,偏偏看上个蛮不讲理的泼妇。”
忽然,林雨笑冷着脸向他伸出手去,道:“如果你不想泡中水里的话,最好自己拉着我的手上来吧。”
朱佑樘一愣,嘴边划过一阵微不可见的笑意,道:“好啊。”
他拉住林雨笑的手,用力一扯,林雨笑身体失重,向水中跌去。
朱佑樘在水中伸手抱住她,呵呵笑道:“谁让你刚才那么过份了,算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我们现在扯平了。”
林雨笑瞪他一眼,朱佑樘以为她又要生气,没想到,林雨笑忽然抬起头来,啪的一声,在他嘴唇上狠狠亲了一下。
朱佑樘一愣,不敢相信的摸着自己的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雨笑瞪了他一眼,道:“看什么看,朱佑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么,我告诉你,既然喜欢我,就要接受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坏脾气,我的野蛮,我的无理趣闹。”
“哈哈。”朱佑樘伸手拍拍了脑袋,“我接受,我什么都接受,哈哈,萌儿,我没做梦吧。”
林雨笑横他一眼,点了点头,道:“以后不许装死吓我了。”
朱佑樘哈哈一笑,道:“不装了,不装了,你多亲我几下,我自然不装了。”说着,禁不住又笑了起来。
附近,几只画舫缓缓飘过,画舫上的人,听到水面上夸张的笑声,探身向水中一张,见他在水中哈哈大笑,摇了摇头,道:“可怜,这疯子落到水里了,还笑得这么欢。”
过了一阵,两人拖泥带水的自水中爬上船来,一阵风掠水而过,一身寒意,啊嚏,啊嚏的声音此起彼落,两人都在水中泡感冒了。
第七十七章 无字碑
夕阳西下,水面上飘渺起一片沉沉的暮色。
朱佑樘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便让船工停船靠岸,准备在附近一家客栈住下,明日再行。
两人上得岸来,见几名男女在一座坟前点香祭拜。
林雨笑一瞥间,无竟中发现,坟头的墓碑上竟然没有一个字。
虽然,墓碑上苔迹斑驳,显然经过多年的风雨浸蚀,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可能墓碑上一点字迹也不留下啊。显然,当年,立这墓碑的人,故意不把墓主的名字和生前事迹留在墓碑上。
但是,坟头前香火鼎胜,而且,察拜的人络绎不绝,林雨笑心中奇怪起来,墓主倒底是什么人,墓碑上没留下一个文字,却有这么多人祭拜。
她向一名在坟前祭拜的女子问道:“不知这墓主是谁,明明墓碑上没留下一个字,却有这么多人来祭拜。”
那女子一笑,道:“想必姑娘是外地来的吧,所以不知道这无字碑的来历,这墓碑是前任昊县知县吴大人的,他……”
这女子一句话还没说完,另一名年纪较大的妇人拉了她一把,向四周看了一看,紧张道:“你不要命了,不要胡说八道了,祭过明大了,我们赶快回去。”
那女子一听,忙住口不说。
林雨笑更加奇怪了,这墓主是谁,竟然不能说出来,那么这些人为何还要到地坟前祭拜了。
她正在奇怪,那妇人身边的一名大汉瞪了她一眼,道:“有什么不能说了,明大人为官清正,是一个难得的好官,死了墓碑上连一个字都没留下,难道,连说也不能说了。”他言语之间大是愤慨,一副不平的样子。
林雨笑和朱佑樘对望一眼,隐隐猜到这位明大人的死另有隐情,忙向那大汉道:“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既然这位明大人是个大大的好官,那为什么……”
那大汉瞪大了眼睛,恨恨的道:“还不是因为朝中奸臣当道,谗害忠良,当年,正是因为明大人为官清廉,执法刚正,不愿和朝中的那些奸臣小人同流和污,得罪了不少朝中的权贵,结果反让奸臣陷害了,宪宗皇帝竟然听信谗言,下旨叛了明大人谋反罪名,可怜明大人一家数十口人,全家斩首不说,还把人头挂在城墙上,以告天下,哼,先皇如此,现在新帝登极,朝中时局不移,奸佞当道,不定还有多少清官好人要遭殃了。”
朱佑樘面色铁青,争道:“那可不定,新皇虽然刚刚登极,但是,他正在努力的扭转先皇时候留下的朝政腐败状况,驱逐奸佞,绝对不会重蹈先皇的复辙,一定会让大明王朝繁荣昌盛起来。”
那大汉大眼一瞪,怒道:“嘿,你这小子,你什么人了,皇帝老子心里想什么,你也知道。”
那大汉刚刚说完,那妇人便一把拉住他,道:“你这人,今天是发什么疯了,给人听到了,你今天还要命不要命。”
两人吵了一阵,大汉给那妇人硬拉着远远去了。
林雨笑微微点头,暗自感叹,道:“原来有这样的事情。”忽然,她斜眼向朱佑樘瞧了一眼,只见朱佑樘面上肌肉微微颤动,面色发青,林雨笑只道他要发怒,微微一笑,她见在坟前祭拜的几人相继离开,低声道:“这个……这个是宪宗皇帝的旨意,和你无关啊。”
朱佑樘咬道牙,道:“他……怎么说都是我父皇,怎么说跟我无关,唉,不出来不知道,原来百姓这么看我父皇和我。”他轻轻叹了口气,向一名前来祭拜的老人买下香烛,在无字碑前面一言不发的烧了起来。
他头也不回的向林雨笑道:“我发誓,我朱佑樘一生,决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萌儿,你相信我么。”
林雨笑虽然对明孝宗的这段历史不是很了解,不过,她对历史上对明孝宗的评价倒是记得,明孝宗可以说是明王朝一位很有做为的明君,只是,在书中看到的,和自身体会到的似乎完全不同,她可不能把历史书上那个道貌岸然,正襟危坐的皇帝,和眼前的朱佑樘联系到一起来。
“我相信。”林雨笑一笑,道:“朱佑樘,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铲除朝中奸小,做出一翻事业来。”
朱佑樘的身子轻轻颤了颤,他回过头来,握住林雨笑的手,道:“萌儿,谢谢你。”
林雨笑一笑,在无字碑的前面深深拜了拜,拉着朱佑樘的手,道:“好了,我们走吧,我们现在好好玩几天,回去以后,你就要做好你的皇帝了,伸张正义,清正朝廷。”
朱佑樘点了点头,道:“好,我回去要亲自察看这位忠臣的案子,看看当年,都底是谁陷害这位清官,同时,为他平反。”他抬起头来,几只水鸟,在水面上飞掠,他望着江面上起伏的水面,忽然觉得自己的胸襟开阔起来,似乎包容了整个世界。
林雨笑见他一双眼睛,目光炯炯发光,忽然觉得,朱佑樘正在以一种看不见的速度在成长起来。
第七十八章 满庭芳
暮霭沉沉,夜色,无声的到来,无边的夜暮,缀满星辰,似乎随时可能倾斜下来。
雨后的江南古城,氤氲起一片朦胧的水气,便似一位多情的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
林雨笑和朱佑樘两人,投了客栈,林雨笑便迫不急待的拉着朱佑樘到街上去玩。
她穿越时空,回到明朝,除了上回和明昊天出来过,几乎没怎么出过皇宫,这次,无意中到了江南吴县,自然不能错过了大好机会,要好好玩上几天。
二人踏着青石铺成的路面,穿梭在街市上,酒楼茶肆前挂着的各式花灯,瞧得二人眼花缭乱。
林雨笑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她还和好友秦真一起,在二十一世纪现代化的城市中,疯狂购物,如今,竟不可思义的走在古代风景如画的江南古城中,伴在身边的,竟然还是一位封建王朝的君主,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像在做梦呢。
林雨笑正在出神,忽然,一双手挽住她的手臂,一时,脂香扑鼻而来。
她抬起头来,只见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拉住她,腻声道:“公子,进去喝酒啊。”
林雨笑吓了一跳,向后退开,惊道:“干……干什么?”
朱佑樘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斜眼瞧着林雨笑,笑道:“张公子,这位姑娘让你进去喝花酒呢。”
林雨笑不解,道:“什么?”
她抬起头来,前面一座金碧煇煌的高楼,门前一块匾额上,用古体字书着“满庭芳”三个大字。
楼中,不时有丝竹管乐声和女子的笑声一阵阵飘了出来。
林雨笑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一家妓院门口来了,为了行走方便,她出门时穿了一袭月白的男装,风度翩翩的样子,这家妓院里的姑娘,误以为她是男子,竟然向她拉起客来。
林雨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在那女子的面上摸了一把,粗声粗气的道:“呵呵,朱公子,既然这位姑娘这么热情,我们还是进去坐坐吧,我请你喝花酒如何。”
朱佑樘瞪大眼睛,道:“这个……我说,张萌,不是吧,你真的要进去,刚才,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
林雨笑一笑,道:“你开玩笑,我可没开玩笑呢。”
不知为何,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先进女性,她竟然对这个地方很感兴趣,以前,倒时常在电视里面看到妓院里的事情,不知道真正的妓院和电视里面有什么区别,她倒是很想知道了,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她一手挽着那拉客的女子,回头向朱佑樘暧昧的一笑,道:“怎么不走啊,古代男人,不是把喝花酒看成是一件很风雅的事情,我们进去看看,又有何防。”
朱佑樘面色一变,结结巴巴的道:“张萌,我们……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到这里去的男了,都那个……这个……哎,你到这种地方去,我怎么也不放心,要不这样吧,只要不去这里,你要去什么地方,我都陪你,就是吴县的衙门,我都陪你走一趟。”要是让人知道,当今的皇帝,带着末过门的皇后到这样地方去,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不知人们会怎么想。
林雨笑一笑,摇头道:“还别说,除了这里,其它地方,我还真不想去了。”
她一面说着,已然迈进了“满庭芳”的大门。
朱佑樘无奈,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面,更不放心了。
他不放心的,到不是怕她给人占便宜,以这个丫头的脾气,要是有人敢打她注意,不给她打得鼻青面肿,断几根骨头就要烧香拜佛了。
他正真担心的是,林雨笑会在这里又看上什么风流浪子。
毕竟,在这个年代,喝花酒确实是件高雅的事情,江南烟花,更是形胜天下,到这里来的人,非富既贵,要不是就些风浪才子,张萌这丫头花心萝卜一个,要是一不小心,偏偏遇到李君昕那样的风流人物,难保张萌这丫头不会动心,到时,岂不是麻烦了。
朱佑樘越想越是不妙,见林雨走进“满庭芳”,忙跟了进去。
两人一坐定,便有几名红妆素裹的女子笑迎上来,围着两人,大献殷勤。
一名青衣女子,在林雨笑耳边腻声腻气的道:“公子,好久没来了,是不是把碧莲给忘了。”那女子一面说话,一只手还不安分的在林雨笑身上不安份的乱动,害的林雨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再看朱佑樘,给几名女子围在中间,神情尴尬,向林雨笑投来求助的目光。
林雨笑忍俊不禁,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臭小子,先不是笑话我么,看我怎么捉弄你了。
她在身上掏出一把银票,笑道:“这位朱公子,可是京城里有名的富人呢,人又长得帅,家里又有钱,把他侍候好了,重重有赏。”
她话音不落,缠着她不放的那名青衣女子,立时放开她,向朱佑樘奔去,“满庭芳”中的其她女子,一听见这话,也都争先恐后的向朱佑樘奔了过去,围住朱佑樘,劝的劝酒,揉胸的揉胸,当真是各显神通,讨朱佑樘喜欢,生怕落后了似的。
朱佑樘给大群花枝招展的女子围在中间,几乎透不过气来了,他好不容易自人群中挤出一只脑袋来,满面唇印,冲林雨笑狠狠瞪眼,大声道:“姓张的,我……我跟你没完。”一句话还没说完,便给一名女子的纤纤玉手给拉回人群。
“哈哈哈。”
终于,林雨笑大笑出声,道,“朱公子,要给我没完,先把她们解决了再说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七十九章 风尘女子红泪
朱佑樘给大堆青楼女子围在中间,满面唇印,珠围玉绕,竟是狼狈不堪,不时向林雨笑狠狠狠瞪眼。
林雨笑忍住笑意,转过面去,假装没看见,心想,不是皇帝么,日后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现在就让你瞧瞧女人有多可怕,呵呵,臭小子,日后要是花心没良心,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林雨笑一面款斟慢饮,一面欣赏满庭芳里的丝竹管乐声。
一名妙龄女子,身着轻纱,长发垂肩,坐在大厅中间款按琴弦,纤指起落间,一阵阵妙漫缥缈的琴音,自她纤细的指尖飘了出来,时而清灵明快,时而低迂缠绵,竟是让人恍如梦中一般,不知身在何处了。
林雨笑不懂音律,但也觉得琴音动人,丝丝缕缕间都透出一股凄婉缠绵的意味,竟是情不自禁跟着音律在案上轻轻拍打起来。
她暗自感叹,这女子琴艺高超,若是生在二十一世纪,她有这样一手绝活,不出名都难呢,可惜,这女子生不逢时,偏偏生在这样一个大家都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落后时代,空有一身超绝的琴技,竟然流落到了青楼中。
林雨笑叹气间,那女子陡然间折腰抛袖,划出一道完美的符音,侍人们还回味在绕梁的余音间,那女子已然收起古琴,起身款款离去。
那女子转身离去的瞬间,林雨笑分明见到,她的眼角划下一串清澈的泪水。
林雨笑见她转入后堂,走上一座阁楼,忙跟了上去,不知为何,她隐隐约约的觉得这名女子正需要人的帮助。
林雨笑来到后堂,忽然失去那女子的踪影,寻了半天,没见到那女子的身影,转身正要离开,忽听一间房中转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妈妈,这是五千两银票,你收下吧,从此还我自由之身。”
林雨笑凑眼向窗中一张,果见刚才那名抚琴女子立在房中,把一沓银票放在案上。
案前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一副尖酸刻薄的市侩样子,一看便知道是这家妓院里的老鸨了。
她冷冷的瞥了一眼案上的银票,不冷不热的道:“红泪,可别忘了,当年,是我用银子在你流落异乡的父母手中买下你,不但给你好吃好住,还请人教你琴棋书画,这些年,为了你我费了多少心血啊,如今,你忘恩负义,翅膀硬了,便想飞了,哼,别做梦了。”
名叫红泪的女子眉心一凛,道:“妈妈,虽说,当年是你在我父母手上买下我,给我吃住,不过,红泪这些年抛头露面,给妈妈挣下的钱,只怕早已经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妈妈就不能放红泪一条生路,让红泪离开。”
“呵呵。”老鸨阴阴的笑了一声,得意洋洋的道,“红泪,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你一心想离开满庭芳,不过是为了苏景泰那个穷小子,不是妈妈打击你,就这个穷小子,连自己上京赶考的银子都拿不出来,你这样硬跟了他去,只怕日后的也不会好过,还不如留在满庭芳,好吃好住,有什么不好。”
“日后会怎样,红泪不知道,不过,此时,红泪已经下定绝心要跟他走了,请妈妈成全。”那女子一面说着,伸手把银票向老鸨面前一推,道,“当年,妈妈用二十两银子买我回来,这五千两银票,我想,也够红泪给自己赎身了。”
老鸨的眸子一亮,随即冷冷的笑了一声,漫不经心道:“满庭芳的当家花魁,岂是这区区五千两银子便可以赎身了。”老鸨说着,在那女子身上打量一翻,眼中掠过一阵贪婪的目光,笑道,“如果你真想赎身,拿十万两银子给我,只要你拿得出来,妈妈我绝不说半个不字。”
“什么?”那女子身子一震,颤声道,“十万两银子,这……你让我上哪里找这么多银子给你。”
“呵呵。”老鸨笑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