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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秦老爷子一家人也算是达成了所有目的,尤其是上官雪暗中询问了冉柒柒,被冉柒柒那似笑非笑的眼眸看着差一点把头埋进胸口内。
冉柒柒看人还是挺准的,她那个便宜哥哥秉性不错,家里也没有通房,上官雪听了更加满意,对冉柒柒的态度越发的好了。
要说今日最有收获的人,大概却是冉柒柒了吧!
第一桶金(1)
回到冉府,冉柒柒就迫不及待地画麻将。
今日下午,冉柒柒做出来的那副扑克牌大受欢迎,不仅仅是那十多位小姐想要,就连不少年纪大的夫人也请冉柒柒帮忙做一副。
冉柒柒最后无奈,就对那些人说自己一时间也做不了这么多,不过她会在冉氏珠宝行专门摆张桌子卖扑克牌,一副扑克牌也相当的便宜,若是想要的就前往冉氏珠宝行去买。
冉柒柒说这话时极为理所当然,她是商人的女儿,有着一颗经商的头脑也没什么不对。
宁氏当即训斥了冉柒柒,冉柒柒笑得格外无辜,却还是小女儿心态的抱着宁氏的胳膊,看上去委屈极了。
最终还是秦老太太发话了,不过是一点小碎银子,洛阳城中最不缺乏的就是商人,人家冉家七小姐好不容易想到点东西可以赚些银子,她们又何需小气?
于是,冉柒柒这笔生意算是初步做成了。
回到冉府,冉柒柒一方面让人找来周成,而自己就在书房内画着麻将的图样,她还要成绩赚一把!
不过,这扑克和麻将的玩法大家都不知道,还真的不好说呢!
冉柒柒心想,看来自己还需要先教会一部分人玩扑克和麻将,才能有更多的人前来买东西。
冉世修是回了府听宁氏说起冉柒柒的想法,宁氏只当这是冉柒柒贪玩做出来的,一直念叨着要好好管一管冉柒柒,冉世修却从中听出了一些门道。
于是,冉世修打发人去将冉柒柒叫到书房。
冉柒柒还未等来周成,就见冉世修身边的小厮来了,心中一喜,她隐隐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她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跟着冉世修做生意。
冉柒柒来到书房,向冉世修行了礼后,冉世修也不闲聊,直接问道:“小七,听说你今天在秦家做了一样稀罕物,还想要卖给那些夫人们!”
冉柒柒乖巧一笑,点了点头道:“爹,那叫做扑克牌,今儿个不少小姐们提议玩游戏,女儿想着那些对对子的都没什么意思了,不若做一些新鲜的东西开开眼界!”
“开开眼界?”冉世修好笑的道,“是开了谁的眼界?你母亲可是为你担足了心!”
“女儿知道!”冉柒柒愧疚的低下头,声音很低的道,“可是女儿很想试一试,能否……”
冉柒柒的话未说完,她猛地抬起了头,一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冉世修,将冉世修都看得愣住了。
冉柒柒这才缓缓一笑,自信的眨着眼道:“爹,女儿自信这是个赚钱的好办法,您是女儿的爹,可一定要帮女儿啊!”
最后竟是撒起了娇,双手勾着冉世修笑着。
冉世修素来威严,孩子们还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撒娇,只除了冉柒柒。
过去的冉柒柒从小就爱撒娇,总爱溺在冉世修的怀中,后来雪姨娘死了也不太敢和冉世修亲近,没想到这会儿冉柒柒又是如同过去一半对着他撒娇了。
“爹,女儿知道这些东西一段时间过后也会有人模仿,但是要怎么玩却是只有女儿知道,所以女儿才会大胆的提出以此赚钱的想法!”冉柒柒说着赚钱的时候,眼眸出奇的亮,很有财迷的样儿。
第一桶金(2)
冉世修哭笑不得,不由宠溺的揉了揉冉柒柒的脑袋,好笑的道:“你还真的打算卖那什么扑克牌啊?”
冉柒柒很是坚定的点点头,小脸严肃的道:“爹,女儿自信能够赚钱,虽然比不上爹赚得多,可是女儿还是很心满意足了,您就让女儿试一试吧!”
“可是爹爹凭什么相信你呢?”冉世修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有趣的问道。
冉柒柒眼珠子转了转,不由嘿嘿笑道:“爹啊,不若我们打个赌吧!”
“胡闹,你还有个女孩子的样么?竟然学会了打赌?”冉世修惊愕的想,究竟是什么改变了自己这个小女儿?
自他从京城回来后,这个小女儿改变的都快让他认不出来了,冉世修不由心想,难道真的是上次落水让冉柒柒意识到了什么么?
冉世修也是知道这背后是人为的,甚至包括女儿中毒差一点成了真正的哑巴,他都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是他要得不是真相,而是家庭和睦。
“爹,小赌怡情,又有何不可?或者说是爹不敢同小七打赌么?”冉柒柒扬眉,一双大大的眼睛挑衅的看着冉世修。
冉世修被冉柒柒激起了兴致,不由笑道:“好,那么爹就和小七打了这个赌,你要怎么做都可以,要用什么人和多少银子都可以,爹等着看最后的结果!”
冉柒柒眼眸转了转,她是相信冉世修的话,但是自己现在还是孩子嘛,自然是需要有凭据才能大胆行事不是?
于是,冉柒柒连忙腆着脸笑道:“爹啊,不如我们拟定一个协议,签了字按了手印,将来也不会抵赖如何?”
冉柒柒人小鬼大的模样惹得冉世修一阵无语,这个女儿怎么就想得出这么多手段来?
不过,冉世修也不是那种老古板的人,否则当初冉柒柒画出那么多花样的时候,冉世修也不可能同意冉柒柒跟着周成学习了。
冉柒柒屁颠屁颠的拿出毛笔一笔一划的写下了两份协议,将两人打赌的内容记了下来,最后还一式两份,签下自己的大名,再按了手印,才张大眼睛,期待的将协议交给冉世修。
冉世修在看到冉柒柒的协议后,就彻底的愣住了。
原来冉柒柒这份协议是按照现代的那种很有规范的协议改成的,看上去简单又一目了然,他震惊的问道:“小七,你是怎么想出这么拟定协议的?”
冉柒柒心里一惊,难道现在的协议都不是这样的么?
她连忙天真的笑道:“爹,您不觉得这样比较简单明了一些么?女儿可看不懂那么复杂的东西!”
“哈哈,你还看不懂那些复杂的东西?”冉世修骄傲的不得了,他忽然有一种预感,自己可能会输。
“爹,您得答应我,这赌小七要是赢了,您就得应了小七一件事!”冉柒柒试探的看着冉世修,她想到时候提出跟着冉世修经商的事,但是现在不能提。
冉世修好笑,也想不出自己这古灵精怪的女儿会提出什么事,但是一看她的小模样就知道现在是不会说的。
第一桶金(3)
当即,冉世修就拿着笔签下了大名。
冉柒柒连忙抱着他的胳膊说道:“爹,您还要按手印呢,女儿都按了,爹也快点按吧!”
冉世修嘴角抽搐,这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奸诈了?
冉世修无奈,只得按了手印,心中却有些高兴。
冉世修年少时不爱读书,所以做了商人,可是又不愿意看着儿子走上这条路,好在自己的两个儿子十分喜爱读书,可是没人继承他的事业,其实也是相当郁闷的。
但是今日冉柒柒的表现却大大出乎了冉世修的意料,冉柒柒或许没什么大道理,可是就她这些奸诈的小动作,却十足十的像个商人,让冉世修不得不深思了。
冉柒柒达成了目的,又在冉世修面前撒娇了一番,这才离开了书房。
接下来几天,冉柒柒忙碌着扑克牌和麻将的事。
她先是选择了几个值得信赖的丫头小厮教会他们打牌和搓麻将,而周成已经找了人专门制作了不少精致的扑克和麻将。
准备工作做好后,冉柒柒又让宁氏帮忙请了不少贵妇人前往冉氏珠宝行,有丫头教会他们打牌和搓麻将,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之后,再谈买卖的事。
当然,冉柒柒也不会傻得一次性将所有的玩法交给她们。
她知道这些人之中有不少是商人的夫人,不久后肯定会跟风,所以决不能倾囊相授,吊足了胃口后才好大赚一笔。
这扑克倒是个廉价物,材料好找、做工简单,但是玩法却很多,冉柒柒甚至是一天教一种方法,那些贵夫人每天都来冉氏珠宝行。
这下子可不仅仅是卖出了扑克牌和麻将这么简单了,冉柒柒又画了不少漂亮的饰品,珠宝师傅每晚都在加班加点的忙碌着,这段时间冉氏珠宝行可谓是日进斗金。
随即,冉柒柒又在冉氏布庄和粮行也推出了扑克牌和麻将,虽然比不上珠宝行的生意好,但每日卖出去的却比平日里多了不少,让冉柒柒笑得见牙不见眼。
冉柒柒知道自己成功了,她也没想过要一直靠着这个赚取银子,不过是靠着新奇赚些钱罢了。
不过这也也给了冉柒柒很好的想法,她将来依旧可以靠着这些赚些银子。
冉柒柒看着越来越多的银子,眼睛越来越亮,她真是最爱银子了。
于是,七天之后,冉柒柒拿着协议来到了书房,仰着小脸骄傲的对冉世修说自己赢了。
冉世修本来只当冉柒柒是小打小闹,但是冉柒柒的这一招可不仅仅是简单的卖东西那么简单,各方面的关系以及通过卖她做出来的小玩意儿又卖出了不少珠宝首饰、布料和粮食,冉家在过年前可谓是把荷包赚得满满的了。
冉世修问冉柒柒想要他做什么时,冉柒柒提出自己想跟着冉世修做生意的想法,冉世修出乎意料的没有当即就反对,而是表示要仔细想一想。
看着他深思的模样,冉柒柒知道自己还是很有机会说服冉世修的。
闲下来的冉柒柒忽然发现这段时间滕景华不见了,什么招呼也不打的离开了……
回京(1)
几日前,滕景华接到飞鸽传书,凌王和睿王回京了。
凌王,滕景凌,武帝的四弟,滕景华的四哥;睿王,滕景睿,排行五,两人是双胞胎,是先皇最宠爱的华贵妃所生,本来也是极有希望称帝,不料当年的太子如今的武帝手段高人一筹,最终选择按兵不动,两人如今一南一北的在各自的封地上当了土皇帝。
要说这凌王和睿王也算是识时务为俊杰,明白武帝对他们多有忌惮,故而这么多年来始终安分守己的做自己的土皇帝,更不敢拥兵自重、囤积粮草。
但是,这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为何会忽然回京?
还是一南一北两人十分有默契的回京?
滕景华担忧武帝,不得不决定回京。
说起来,还有十来天就是除夕了,滕景华本来就不打算回京城过年的,可是如今却不得不回去了,他还想在除夕之日亲耳听到冉柒柒的回答呢。
滕景华虽然很是舍不得,但绝不会拿着自己皇兄的生命开玩笑。
那凌王和睿王都是奸诈的人,忽然回京已经是有什么阴谋。
过去,滕景华在军队内,逮住机会还会时不时的去两人的封地捣捣乱,闹得两人气急却又发作不得。
但是现在滕景华回来了,两人竟然也跟着回来了,一看就知道有鬼,很有鬼!
滕景华时间有限,他趁着暗夜去看冉柒柒,冉柒柒酣睡的模样着实可爱,小脸粉嘟嘟的,粉嫩的唇瓣更是微微张开,娇俏的模样让滕景华的眼眸越发幽黯。
滕景华情不自禁的在冉柒柒的唇上狠狠一吻,又舔了舔她的唇瓣,不舍得说道:“离开了你又不能睡一个好觉了,就先拿走你一样小东西吧!”
说完,滕景华又取走了冉柒柒的一方锦帕,将过去的那一块放了回去才匆匆离去。
连夜朝京城赶去,也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跑废了一匹马,滕景华终于回到了京城。
刚回到京城的滕景华甚至没有回自己的王府,直奔皇宫而去。
武帝听闻侍卫来报,逍遥王在宫殿外求见,不由扬了扬眉,有趣的笑道:“罢了,让他进来吧!”
想也知道,滕景华之所以匆匆回宫,一定是因为听到凌王和睿王回京的消息。
事实上,凌王和睿王回宫还真的有阴谋,只是这两人的阴谋就是针对滕景华所设。
话说这一南一北两个土皇帝在自己的地盘上呆的好好的,虽然很害怕武帝削藩,所以两人始终保持着低调的做人做事原则,可谓是步步为营。
好在那是自己的地盘,到底也能轻松一些。
但是每当这两人轻松了一阵,滕景华这个小恶魔就会去捣乱,弄得两人是苦不堪言。
凌王和睿王两人也不是不知趣的人,自然明白这小恶魔的真是目的,可是自从武帝登基以来,大明朝可谓前所未有的繁荣,两人的封地更是富饶之地,他们也犯不着做一些闹心的事不是?
可偏偏滕景华就是喜欢做一些恶心人的事,他捣乱还十分有理,一脸正经的说:“这都是为了你们好,我是不是的来叨扰叨扰两位哥哥,两位哥哥才能时时保持清醒,瞬间劳动劳动锻炼身子,否则几年后再见到你们时,变成了两个大胖子怎么办?”
回京(2)
凌王和睿王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小恶魔终于回京了,这下子有武帝看着应该不会到处捣乱了吧,可是两人听闻这小恶魔竟然又失去了踪影。
这件事让凌王和睿王担足了心,两人飞鸽传书商议一番,分别动身同时抵达了京城。
武帝并不是寡情之人,虽然心中忌惮两位弟弟,但是目前两人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高兴地赐了两座府邸给两人,比邻而居。
看似十分殊荣,实际上好监视。
当然,这么大的事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知道了,和滕景华极要好的哥们就给他飞鸽传书,因此滕景华终于站到了武帝的御书房内,同武帝大眼瞪小眼。
武帝正生气滕景华偷偷溜走的事,见到滕景华就怒目相对,气哼哼的吼道:“哟,逍遥王还知道回京啊!怎么不继续乱跑了?”
滕景华撇了撇嘴,懒洋洋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十分惬意的烤着火,慢悠悠的道:“臣弟这不是回来了嘛,皇兄难道还要治罪不成?皇兄可没说只能在京城里面找王妃哦!”
“你……”武帝怒目相对,半响无奈的坐回御座,道,“若是朕现在……”
“咦?皇兄打算改主意?当初是谁说要一言九鼎的?”滕景华懒洋洋的扬眉,那桃花眼中似笑非笑的模样,让武帝看着就牙痒痒。
武帝正想要说他两句,就看到滕景华右脸未曾被面具所掩盖的地方明显的一处淡淡的伤疤,不由叹了口气,无奈地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放下啊!面具也带够了吧!”
“这面具只能由我娘子亲手摘下来,等我成了亲再摘下来吧!”疼惊呼懒洋洋地道,丝毫不在意武帝那气愤的眼。
“你……”武帝果然生气,这自己最宠爱的弟弟,让他参政不愿意,让他领军打仗却只想做个小兵。
从没见过这么可恨的小恶魔,偏偏这个小恶魔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不说那些了,四哥和五哥那两个老家伙怎么回来了?”滕景华挑眉,疑惑的问道。
武帝嘴角抽搐,他今年不过二十五岁光景,那滕景凌和滕景睿也不过二十岁,他们尚且被滕景华称作老家伙,那么自己呢?
自己是不是更是老家伙了?
滕景华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话中的不妥,没脸没皮的咧嘴一笑道:“哎呀,忘记皇兄的年纪似乎还要大一些了,哎,没办法,谁让臣弟年纪尚小呢?比臣弟大了五六岁的那可不就是……嘿嘿!”
“好了,不许胡闹了,你可知道老四老五回来做什么的?”武帝懒得再和他扯这些,免得气着自己了。
“臣弟怎么知道啊?臣弟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猜不到!”滕景华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蹙着俊眉,恼怒道,“莫非这两个老家伙回来告臣弟的御状?”
“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啊!”武帝面色一沉,冷冷的盯着滕景华,“你且说说你在他们的封地上做了什么事?真不把他们当做一回事是吧?”
回京(3)
若不是滕景凌和滕景睿回来哭诉,他还不知道滕景华究竟有多恶劣,原来拆了他这御书房还根本不算什么,他竟敢去把滕景凌和滕景睿各自的行宫拆了,美其名曰帮着他们下定决心修建更大更豪华的行宫。
那两座行宫是当年太祖皇帝北上或南下游玩时所居住的行宫,武帝要拉拢这两个臣弟,表明自己对他们的重视,自然是不吝啬于这两座行宫的,可没想到滕景华竟敢如此嚣张。
每每想到这,武帝就觉得胸口一阵气闷,恨不能现在就狠狠咬他一口解恨。
滕景华嘿嘿笑道:“那倒不是,毕竟是四个和五哥不是?只是臣弟看他们似乎太懒了,每次去他们都悠闲地吃吃喝喝,臣弟看着十分不爽!”
滕景华也十分有理由啊,他一个年级小过他们六岁的弟弟都在边疆打仗,你们倒还在自己的封地享福,不找你们麻烦才真是奇怪了。
于是,凌王和睿王的行宫不是这里出问题,就是那里突然坏了,总之累得这两人心惊胆战又不得不找人修缮行宫,滕景华才觉得心中的气闷稍缓许多。
“他们现在都已经告到朕这里来了,朕倒要看看你怎么说?”武帝紧抿薄唇,气恼地低声吼道。
武帝偏宠自己的胞弟,大明朝人都知道。
可武帝偏宠的太过了,无怪乎大家眼红了,太后首先不依,可也只能暗中找麻烦,其余后宫之人就更不用说了。
只是,凌王和睿王那可也是武帝的弟弟,虽然不是同母所生,但也决不能偏袒的太过了吧!
况且,人家两位王爷都告御状了,逍遥王竟然去毁了他们的行宫,这可是大罪啊,对太祖皇帝的不恭敬啊!
当然,这两个王爷到底还是明白自己和逍遥王有所不同,告御状的时候也不敢选择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不过是私下里哭诉了一番。
武帝只觉得额头一跳一跳的疼,受伤的青筋也在一跳一跳的,很想给滕景华两耳光,可到底舍不得。
“你且准备一下,朕让人带你去他们的府邸道个歉!”武帝不愿意看到世人说他只宠爱自己的胞弟,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