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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准备一下,朕让人带你去他们的府邸道个歉!”武帝不愿意看到世人说他只宠爱自己的胞弟,对其他几个弟弟太过苛责,所以一直以来也算是做得很好了。
只是,滕景华有那么容易听话么?
答案是当然不会听话了。
滕景华拧着眉,气恼的嘟着嘴道:“臣弟要是知道这两个家伙是来告御状的,一定不会匆匆赶回来,臣弟还要忙着找王妃呢!”
武帝嘴角抽搐,对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弟弟素来没有办法,但是半年哪儿那么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王妃?
武帝不由冷笑道:“你且记得,你是大明朝的王爷,若是随便找个人来做王妃,不说朕,就是大臣们也是不乐意看到的!”
滕景华撇了撇嘴,早就知道让他看上了谁就封谁为王妃是不可能了,不过滕景华也懒得同武帝抱怨,毕竟是他娶王妃,不是武帝娶,谁说抽谁!
若是武帝知道滕景华现在心中所想,只怕会气得暴跳如雷吧!
登门道歉(1)
武帝为滕景华准备了两份礼物,逼着他一定要去向两位哥哥道歉。
滕景华心中那个咬牙切齿啊,但是好歹得给武帝几分面子,于是极其高调的坐着极其豪华的轿子,晃悠晃悠的到了滕景凌在京城府邸。
滕景睿这会儿也在滕景凌这里,两人一听到滕景华前来拜访,就是一阵牙疼。
要说两人敢跑过来告御状,不过是想要让武帝明白,滕景华不过是一个王爷罢了,就算是您的亲弟弟又如何?犯了错那就得罚不是?
他们也是弟弟啊,这虽然不同母,但是您武帝不是要以仁孝治天下么?仁孝、仁孝,可不就是要仁慈么?
于是,两人甚至有些有恃无恐了!
他们两人可是冒着巨大的风险回了京城,当然这事儿还是高调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样就算武帝想要收拾他们,也得看看场合和时机,也得顾着自己的面子不是?
而滕景华不是不在京城嘛,他们自然不怕!
况且了,就算他在又如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难道他还敢找他们麻烦不成?
不得不说,这两个悲催的到现在还没认清事实,滕景华就是御书房也是敢拆的,还拆得不亦乐乎,你们两个算什么?
两人开始还挺淡定的,可是没想到滕景华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滕景睿冷汗直冒,一面用袖子擦着汗,俊脸发白,担忧的道:“四哥,这事……”
“小恶魔不敢那么大胆,这里是京城!”滕景凌咬牙切齿,看似在安慰滕景睿,似乎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实际上,他也没有多少底气。
两人匆匆去了门口,亲自迎接了滕景华。
滕景华终于换了一身衣服,这会儿可不是一身大红,而是白如雪的锦缎长袍,身上还披着白色貂皮披风,长发依旧不同于其他人那般束发,懒懒散散的捆了一点,披散在肩后,整个人看上去明媚如玉。
可偏偏这厮还带着那面具!
众人看上去都觉得那面具是有多么精贵,一阵肉痛的同时也在怀疑戴着这面具如何饮食?
实则这面具是软皮面具,做工极为精致,外观肖似黄金打造的,当然也确实是由参了金子的材质打造而成。
滕景华抱着暖手炉下了轿,桃花眼笑得弯如月牙,惊奇的挑眉道:“哟,没想到五哥也在啊,那敢情好,小弟就不用亲自去五哥的府上了!”
滕景凌和滕景睿两人连忙上前,故作亲热的道:“哎呀,七弟来了,快快请进吧!”
“呵呵,四个、五哥真是太热情了,来人啊,快把本王带来的礼物抬过来!”滕景华笑得眉眼弯弯,实则都不是他准备的礼物,他没有花费一星半点的银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滕景凌和滕景睿连忙不好意思的道:“七弟来了就来了,干嘛还带这么多礼物啊!”
可实际上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让人将礼物都抬了进去。
二人领着滕景华往院子内走去,滕景华似乎很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半响后砸吧着嘴道:“四哥这院子倒是不错,不知道四哥打算在京城呆多久啊?”
登门道歉(2)
滕景凌一愣,连忙说道:“打算陪着太后过了年就回去,七弟之前不是也不在京城么?不知道是去哪儿玩了?”
滕景华嘿嘿笑道:“就是随便转了转,哪儿有热闹就往哪儿凑呗!”
滕景凌和滕景睿黑线,两人素来知道滕景华这顽劣的性子,若非他从小习武,又去了边疆参军,只怕如今也是纨绔子弟一名。
要说起纨绔子弟,这当年的几个皇子还真没一个人是呢,只不过先皇性格冷酷,当年的皇后也是温柔贤惠,当今的武帝也十分和蔼,怎么滕景华就不一样呢?
两人心中都是疑惑,半响没吭气,让滕景华疑惑的看向两人,扬眉问道:“怎么?两位哥哥是在嫉恨弟弟给你们添了麻烦么?其实弟弟也是好心啊,那些行宫那么破旧了,若是不修缮修缮,万一哪一天砸了下来,一个不小心……”
一个不小心砸伤了他们,或者砸死了他们,那就真是活该了!
这是滕景华心中的未说完的话,他其实向来不害怕惹事,不过这里是京城,是皇兄的地盘,还是为皇兄几分面子,不要气死了两人难以交差啊!
滕景凌和滕景睿自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相视苦笑,就知道这小恶魔没什么好心。
终于到了屋内,滕景华是逍遥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是见了武帝也不用下跪的,自然是比凌王和睿王两个藩王身份高贵,因此他十分直觉的坐在了主位上。
要说滕景华来的还真是时候,滕景凌和滕景睿这会儿正在暖阁内架着铁锅,铁锅内是煮沸的汤料,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肉和菜。
这就是后世俗称的火锅,当然现在也还没取这个名字。
滕景华看着不由流口水的笑弯了眼,道:“看来弟弟还真是运气好,竟然这么有口福啊!”
滕景睿真想拍着桌子大吼,这不是给你准备的,可是他敢么?他不敢!
就算是敢,滕景华也会□□下去的!
滕景凌嘴角抽搐,连忙对一旁的丫鬟说再添一双碗筷,于是滕景华毫不客气的大吃特吃,还直呼过瘾。
大概是有了这一顿晚餐的贿赂,滕景华心情极好,也不想没事找事,干脆地放下筷子说道:“今儿皇兄训斥了弟弟一番,弟弟才知道哥哥们竟然来告御状啊!”
那语气,漫不经心的令人害怕。
滕景华看似瘦削,实则浑身充满了张力,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微微一眯,就让人觉得害怕。
滕景凌和滕景睿当年可是看着只有十岁的滕景华如何凶猛杀敌,那种勇气和霸气绝不是一般人所有,至少他们两人是没有的。
他们很有自知之明,没有那也就不需要再争什么了,安分守己为好。
只是……
滕景华这会儿提及此事,明显就是来算账的,两人只觉得额头冒着冷汗,真是叫做一个恐怖啊!
滕景华眼眸半眯,可是到底也吃人嘴软,虽然滕景华素来没有这种认知,他淡淡的道:“弟弟向来嚣张惯了,过去多有得罪,趁着今夜这么好的气氛,弟弟在这里向两位哥哥赔不是了!”
登门道歉(3)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滕景凌和滕景睿两人瞪直了眼,没想到啊没想到,滕景华竟然会道歉,那真是……
“嘿嘿,七弟啊,四哥和你五哥可没有这等意思,我们只是……”滕景华看上去是在道歉,可实际上是在威胁他们两人啊!
两人欲哭无泪!
滕景华笑得更加温柔了,他对一旁的丫鬟道:“你们府上可有好酒,今日本王心情好,两位哥哥的心情也很好,拿酒出来庆贺一番吧!”
小丫鬟看了滕景凌一眼,滕景凌只能狠狠点点头,今夜只好陪着这小恶魔喝酒了,不然小恶魔一定会嫉恨他们的。
小丫鬟很快抱着酒坛子过来,滕景华不悦地伸手一把提起酒坛子,哈哈笑道:“四个府上,肯定不止这么一坛酒吧!”
说着,抱着酒坛子仰头就喝,那姿态真叫做一个豪爽!
只是,滕景华外形看上去有几分纤弱,若不是戴着个面具,恐怕也是翩翩美少年一名,这豪爽的姿态实在让人看着嘴角抽搐。
滕景凌只好让小丫鬟又抱了几坛酒出来,双胞胎兄弟陪着滕景华好好的喝了个够。
滕景华心情好了,不由笑道:“两位哥哥也别这么惊慌了,今儿个小弟都说了是过来道歉的,自然不会寻麻烦,但是日后两位哥哥可要记得,弟弟我可不喜欢有人背后告状!”
滕景凌和滕景睿虽然喝着酒,可心里却凉飕飕的,尤其是滕景华喝了那么多酒了,却似乎根本没受到任何影响似的,眼眸依旧清明。
滕景华喝了酒,月已中天,他透过搬开的窗半眯着眼看着清亮的明月,终与起身道:“好了,今日真是痛快,四哥和五哥且好好歇着吧,小弟走了!”
起身,披上貂皮披风,滕景华举步出了暖阁,屋内两兄弟已经醉醺醺的倒在了桌旁。
出了滕景凌的府邸,滕景华眼眸闪过些许冷意,这两个哥哥看上去也不是蠢笨之人,懂得收敛光芒,倒也不像是会举兵造反之人,但是凡事都要小心,他还是喜欢全面思索问题。
“爷,是否回王府?”前面的轿夫忽然回头问道,这逍遥王今日才回来就去了皇宫,尔后又来了凌王的府邸,自己的逍遥王府却是没回去的。
王府中有四个如花美眷,想来王爷还是很乐意回去的吧!
“去皇宫,本王有要事同皇兄商议!”滕景华一想到那逍遥王府就觉得浑身不舒服,那四个女人根本就是跳蚤,他在王府时就喜欢在他身边跳,一日不跳浑身就痒,让人实在心烦得紧。
前面的轿夫一愣,脚下的动作没停,只心里腹诽这王爷真是古怪,放着四个如花美眷不看,偏偏去皇宫,也不知道是有什么问题?
难道真是是因为逍遥王并不喜爱美女,反而爱那男儿身么?
这事儿,就连滕景华这个本尊都不知道的事,却因为今晚再一次被传的沸沸扬扬,以至于滕景华在知道这件事后,竟然已经是有理说不清了。
奸、情(1)
滕景华连夜进宫,宿在武帝寝宫内,可谓是引起了所有人的侧目。
武帝的寝宫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何况是留宿一晚?
翌日,早朝上弹劾逍遥王的奏折是堆了高高一摞,太后也忧心忡忡的对武帝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皇后更是欲言又止。
武帝被这些人烦恼的头痛不已,回到寝宫才知道滕景华还在他寝殿旁的屋内谁的起劲,终于怒了。
武帝怒了的结果就是命令两个武艺高强的侍卫将酣睡的滕景华直接认出了屋子,一时间寒意□□,滕景华终于从睡梦中惊醒。
事实上,滕景华一整夜都没睡着,离了冉柒柒他根本就睡不着,拿着冉柒柒的锦帕嗅了一整夜,好不容易入眠,却被武帝这般认了出来,还穿着中衣的他终于怒吼道:“皇兄,昨夜您倒是睡好了,可是臣弟还浑身不舒畅呢,您不能就这么把我扔出来。”
这句话,带着太多太多引申的含义。
什么叫做昨夜您倒是睡好了?
其实滕景华半夜睡不着,闲得无事找武帝聊天,结果武帝一巴掌拍飞了他,然后睡得舒服极了;
什么叫做臣弟还浑身不舒畅呢?
其实是滕景华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情不好,自然不舒畅了。
可是,其他人可不这么想啊!
这话中暧昧的成分太大,于是滕景华爱慕自己兄长的说法传了出来。
滕景华为何十八岁了还不娶亲?滕景华为何家中有四个美眷却不愿意回府?
这下子武帝可愁了,滕景华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若是自己的弟弟真是喜爱美男,那可怎么办?
武帝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看着大臣们逼着滕景华娶王妃,那么多大臣都在,相信他不会再糊弄了吧!
当然,武帝低估了滕景华的决心。
翌日的早朝上,武帝自然是不会先提及此事,可是下面那些老古董是如何也不愿看到逍遥王这般胡作非为,甚至有魅惑帝王的意向的。
当滕景华知道他们的想法后嗤之以鼻,只可惜那些老古董们顽固成性,岂容你逍遥王胡闹,联名上书要求滕景华娶王妃,切不可再胡闹了。
一句胡闹,抹杀了之前滕景华所有的“罪行”,却被滕景华气得咬牙切齿!
而滕景凌和滕景睿这下子笑得开心了,你不是嚣张嘛,看你还怎么嚣张?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出列,十分有默契的指出户部尚书上官大人的千金上官雪不错,正适合逍遥王。
注意,这个时候两人用的是“不错”二字,还是“正”适合,那意思很明白了,你逍遥王能够娶到上官雪已经是万幸了,再好也是不可能了!
可见,这两人心中是有多么恼怒滕景华了。
滕景华咬牙切齿,但是其余官员们纷纷赞同凌王和睿王的提议,就连户部尚书本人也是极为赞同的,于是这事基本上就算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滕景华不怒反笑,懒洋洋的出列,邪魅的笑道:“好啊,既然上官大人愿意把千金嫁给本王为正妃,那么本王的侧妃人选呢?你们谁愿意将女儿嫁给本王做侧妃?”
奸、情(2)
众人一怔,敢情不是不愿意成亲,而是觉得不知足呢!
武帝见滕景华那双桃花眼中酝酿着愤怒的风暴,就知道这事要遭,连忙笑眯眯地道:“这件事,朕看……”
“皇兄!”滕景华冷不丁的打断了武帝的话,似笑非笑的道,“大明朝王爷的后院是怎么安排的?一个正妃、两个侧妃、四个侍妾对么?不若一次性全部给臣弟选好吧,臣弟索性一次性将她们全部娶回去好了!”
上官一窒,若是一次性将正妃、侧妃和侍妾全部娶回王府,那么他女儿不就成了笑话了?
不行,坚决不行!
可是其他大人们就不一样了啊,这逍遥王的后院人选他们可是心动不已啊,只是上官大人的身份在那里,这会儿正妃被他家订了,那么其他人选可不就是他们的女儿了嘛!
于是纷纷举荐自己的女儿。
朝堂上七嘴八舌,有人欢喜有人愁!
滕景华的笑意更深,直到这些人争得口干舌燥了,滕景华就笑得更加有意思了,当即整了整衣襟,懒洋洋地道:“皇兄,看来今儿个是不会有个结果了,这件事就请皇兄多多费心了,臣弟身体不适,就先退下了!”
拱了拱手,转眼离去,竟是丝毫不将众人尤其是武帝的颜面放在心上。
武帝却知道这是滕景华生气了,滕景华生气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只怕不仅仅是拆掉一座御书房那么简单了。
武帝做好了被滕景华骚扰的准备,可惜这一次滕景华却根本连他的面都不想看到。
滕景华出了皇宫,甩甩衣袖就去了京城最大的一家小倌馆,你们不是暗中担心本王爱的是美男嘛,那本王就表现给你们看,看你们还敢不敢把女儿嫁给本王,哼!
滕景华当即点了十几个妖娆妩媚的小倌,关在厢房内调笑,厮混了一整天,直到晚膳时间,他才晃着虚浮的步子出了小倌馆。
要知道滕景华的特征是相当明显的!
带着一个看上去是黄金打造的面具,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头发披散在肩后只懒散的捆了一束头发,完全和当世的男子们不同。
这么明显的特征还需要用力辨认么?
根本不需要,一看就知道那是逍遥王了,逍遥王去了小倌馆,逍遥王一天宠幸了十几个小倌,逍遥王……
总之,滕景华再一次出名了,还是大大的出名了!
武帝在皇宫中头痛的抚额,咬牙切齿,暗骂滕景华胡闹,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滕景华根本不买他的账!
上官大人气得都快吐血了,今天之前他还觉得那逍遥王喜爱男子是虚假的言辞,不了逍遥王竟然在今天坐实了!
其余还未讨论出结果的大人们终于停了下来,啊,幸好他们的女儿没有正式报上去,这下子不会误了女儿的终生了!
当然也有人怀疑,你逍遥王早不闹晚不闹,偏偏今天闹了起来,可不就是故意的嘛!
可是接下来几天滕景华的行为,却让众人傻了眼。
奸、情(3)
因为,逍遥王爱上了一个美男子,传闻此美男美若天仙!假的吧,男子如何能够美若天仙?
又传闻该美男惯用狐媚之术,这话也让人疑惑,男子再怎么妩媚也不可能比得上女子吧?
又传闻……
总之,喜爱戴着面具的逍遥王身旁忽然多了一个身形孱弱却绝对是男儿身的人,这人也戴着半边面具,众人看不出他究竟长得如何?
但是那双漂亮的凤眸柔中带媚、羞中带怯、欲语还休,着实令人心……心惊肉跳!
能不心惊肉跳么?
逍遥王公然带着此男子晃荡于京城各个角落,随时都有人可见两人亲热的场面,那简直是……
惊天地泣鬼神的场面!
武帝欲哭无泪,他深知胞弟的劣根性,本身滕景华绝不会这般嚣张的,可是众人惹怒了他,他索性做给大家看,让众人也气一回。
凌王和睿王却总觉得身后一直恶寒,冷汗直冒,以滕景华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们还能够逃得了么?只能在心中祈祷了。
上官大人就快要哭了,他现在真是欲哭无泪了,早知道就该听从岳父大人信中的意见,何必将自己那天真烂漫的女儿提出来,嫁给滕景华这种人?
滕景华桃花眼中的笑容越来越深,每日带着白衣男子到处晃荡,直到几日过后,他觉得自己也该低调一些了,终于足不出户了。
只是,这里的“户”是白衣男子的院子,而非他逍遥王的王府。
白衣男子——沈行云此刻正手举着茶杯,凤眸几乎喷火的看着滕景华,咬牙切齿道:“逍、遥、王,您打算何时抛弃我?”
“呵呵,行云怎么能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