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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果见豪华的食厅大门紧闭,白吉仍处于狂怒之中,杨墨左右张望着,恰好一名小二路过,他一手拦下,苦笑着见那小伙子一哆嗦,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几个大字:别杀我!
他哭笑不得的道:“你们掌柜呢?”
那小二话也不说,只用颤抖的手指着一间门,在杨墨说过“多谢”之后,便飞一般的消失不见,向凌飞打了个招呼,遣他先在客栈大厅等待片刻,便径自进了那门里。
白吉的怒气终于发泄的差不多了,见着景色换了,顺口问道:我们去哪?
去见这间店的掌柜。
门后的走廊狭长,与其说走廊,不如说是通道,两边的墙壁挤挤压压的,一丁点透亮的地方也没有,全凭着入口两端的亮光分辨前后,一般来说这种通道会设置油灯若干以供照明,这家店的掌柜愿意投资建个那么豪华的食厅,却在这种小地方抠门,莫不知怎么想的。
幸好通道不长,出了尽头便是个小花园,布局雅致,小巧却不失韵味,一看便是名家手笔,从位置看,正是食厅与客栈窗户里看出去的景观花园,再往前是一扇半圆的门,进去应该便是后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郁郁丛丛的竹林,密密麻麻的完全遮掩了院中的建筑物,也是起着照壁的作用。
隐隐听见对话声传来,杨墨的记忆力很好,一耳便听出其中一个正是这家店的掌柜,曾经在他们撒钱时用比武林中人更可怕手法“收钱”的那位,而另一个声音,他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可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他悄然隐在树从后,从竹林间极小的空隙里瞧过去,只见着一身黑色滚红边的衣服。还有个将军肚,肚子主人抚在腰间的手肥胖而白皙,随着此人讲话的动作而激烈的挥舞着。
“你是怎么办事地!我聘你这个掌柜,是吃干饭的吗?看着那些人破坏食厅一点动作也没有!?你知道我在这个食厅上投了多少钱吗!?”
“可是,东家,他们那些江湖中人,我哪里有什么办法,我们都是些老百姓。上去阻止,万一对方心头火起,我们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脑袋算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怕个屁啊!我雇你地钱是假地啊!”
“东家。你不能这样不讲理啊!”
“我哪里有不讲理!再说了。你就算害怕。你报官啊!官府是干什么吃地!”
“报、报了啊。可是您也知道。我们这小城。官府那些人一听说是江湖人闹事。都不敢来了……”
“都是些废物!”
杨墨听了一会儿墙角。心中疑云逾盛。这个声音、这个口气他绝对在哪里听过。只是怎地都想不起来。难道是年纪大了记忆力衰退了?
白吉。你听过这个声音吗?
白吉也是凝神听了半晌,同样觉得有股熟悉的味道,只是同样象脑袋里飘拖鞋,怎地都忆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咬牙,他皱眉。一张脸生生给他们揉成一团,就是这样,仍然挖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确定在哪里听过,就是最近,你想想,我们最近对过话的胖男,有谁?
胖男?
杨墨脑中灵光一闪,大笑三声。
前面听着那东家与掌柜的口气,自然是要向他们讨砸了食厅的那笔帐,他本是烦恼于该怎样摆脱眼前这个危机。他没钱。凌飞看起来就不象有钱的,向老鬼要钱只会要来冥钞。竹儿要是有钱就不会卖身了,莫言的钱不要也罢。况且她现下失忆,他也找不到理由去要钱,钱这一招几乎点中他们的死穴。
可是当听明白这东家是谁后,他只想捂着嘴笑倒在地,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
他听不下东家训斥掌柜,毕竟这掌柜的身份和他极为相似,就是一为有钱人打工地仔,只不过他管的那家“店”要庞大的多,而这掌柜管的“店”小而已,用力清了清嗓子,那头的训斥立时噤声,唏唏嗦嗦的小声交谈几句后,掌柜的声音响起:“谁?”
“掌柜地你叫我来?”
他缓步走出竹林,方一露面,便不出意外的听见惨叫声响起,他看向掌柜旁边惊惶失措的人,不是那江洲城的胖捕头又是谁?
胖捕头今日没穿官服,一派地主打扮,那碘着的将军肚,脸上横飞的肥肉,闪动着吝啬神情地眼睛,以及立时从惊慌转变为巴结的迅速变脸,都带着天庭好色散仙的特征。
“这不是界……”思及还有凡人在场,胖捕头急忙改口道,“……兄台吗?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被掌柜叫来的啊。”杨墨明知道对方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仍旧笑眯眯的等着胖捕头接
果不其然,胖捕头一听这句,脸上肥肉不着痕迹的抖了一下,眼中露出极为痛苦的神情,微笑着道:“是吗?会不会叫错了?”
“没错啊。”杨墨表情不变,吐出让胖捕头狂乱的话来,“我就是那个毁了你食厅的江湖中人,真不好意思啊,那时发生了点事,一时控制不住就出乱子了。”
胖捕头眼角不住地抖动,痛苦漫延到他整个脸,他垂着头靠了过来,颤抖着压低声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那个食厅不说小地,方圆几千里都没有比它更好的,大爷我可是花了重金啊!”
“是吗?”杨墨眨眨眼,故意问道,“你地意思是叫我赔?”
胖捕头眼角的抖动加剧,他舔了舔干燥地嘴唇,虽然明知道的结果,仍然不死心的问道:“不要全部,哪怕只赔一点……”
“你在江洲城当捕头,跑这里来开客栈?这规矩合吗?”
“我只是混口饭吃,界柱大人你这是把我们小人物往死里逼啊!”
杨墨盯着他,他盯着杨墨,两人的眼神交汇,一个舍身取钱,一个穷途末路,白吉忍不住暗中抖了一下,古代商人对上现代商人,孰强孰弱?
不想最终,还是杨墨退了一步:“要赔可以。”还不等胖捕头笑逐颜开,他又续道,“但是,我有条件!”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招 遥不可及的想象
更新时间:2009…10…27 1:52:59 本章字数:4420
胖捕头眼中光芒闪烁,八成是把到嘴的“你说”二字又咽了回去,眼珠乱转,咬紧牙关,如同壮士断腕的道:“界……兄台请说!”
“你以后就叫我柏黠吧。”杨墨咧开嘴,胖捕头的出现让他解决了件烦恼事,是以心情好的很,嘴上说话也温柔了许多,“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在鄂城逗留一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买宅子吧划不来,住客栈吧又太贵,所以我给你把食厅恢复原状,你提供我住宿,如何?”
胖捕头脸由青变红,再由红变紫,恨恨的从牙缝里迸出字眼来:“你这话说的,你给我恢复食厅原状是应该的,我再提供你住宿,不是就象我自己出钱修食厅一样!?”
白吉暗中扑哧一声笑出来:羊羊,你绕人的功夫下降了。
杨墨嗤之以鼻:我本来就没指望他上当,这种当也只有你会上。
……
“总之!”杨墨一拍胖捕头肩膀,把他拉到一边,一脸诚恳的道,“兄弟我现在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看着办吧。”
胖捕头全身抖如筛糠,双目圆睁,好似死不瞑目的尸体,那份如厉鬼般的气势,几乎要让白吉杨墨以为他是鬼界派去仙庭的卧底,这会儿被气的要显原形。
“好吧,我给你提供住宿。”胖捕头低声说了半句,又猛的提高声音,一付盛气凌人的模样,“但是,食厅你要给我恢复原状,一模一样,少了一根草蕊我都要让你好看!”末了,却又非常没骨气的压低声道,“界柱大人,我就靠你了!”
白吉前面听的还眉毛倒竖。听到最后一句便明白了怎么回事,爆笑出声:这个胖子,还真好面子,人前大爷,人后装孙子!
杨墨体谅对方的老板位置。带着几分同情的应道:在上位者就是这样,人前不装大爷怎么服人?
她想了想:也就是说你也有装孙子地时候?
他笑了笑:我装孙子地时候多了去了。
她沉默半晌。突然不断在自个儿地头顶摩梭。杨墨当然也感觉到了。奇怪地问道:你干嘛?
安慰你啊。她讲地理所当然。人前光鲜人后可怜地杨大总裁。
他忍住笑意。撇了撇嘴:管好你自己!
转头见着胖捕头与掌柜交待完事情。似乎想起什么般凑过去道:“我可不住柴房。不住露天地。不住破屋。至少要你客栈水准地房间。另外。至少要三个房间。我们有四个人呢!”
胖捕头地脸顿时涨的通红,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在他身上烧一个洞出来,颤抖的伸出一个指头,捂着胸口喘着气道:“你、你……你要气死我……”
说罢,大叫一声便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掌柜怆皇叫着奔了出去后。杨墨才踢了踢粗壮的腿,叫道:“起来了,还装!”
胖捕头动也不动,躺在地上蚊子哼般道:“你不答应把我的宝贝食厅给补全了,我不起来!”
“我答应了也没用,我在这儿呆一阵子是魔尊的意思,又不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地!”
胖子一听这话,倒是噌的坐了起来,就象只圆滚滚的气球被从中间折成两半,眼中再无贪婪之色。锐利的视线射向眼前人:“魔尊!?他怎么会对你传话?”
“你不知道?”杨墨心知老鬼并没有对这位仙界中人讲出实情。却故意装出惊讶的样子,“师父没对你说吗?”
“没有。”
胖捕头脸上果然多了层阴云。杨墨这才把遇上饺子种种事件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当听见魔尊副官留下字时。胖男终于额头冷汗冒出,脸色刷白。
杨墨关心地道:“怎么了?”
“鬼王大人当初跟我说了,叫我留意无这小魔头,如(!)
果抓到了,可以与仙君求求情,让我早日回天庭,可没对我说天杀的魔尊副官也跑来了!”胖捕头脸色白中泛青,“那家伙厉害着,杀人不长眼的,我可惹不起,这不是害我吗!?而且魔界的家伙都可以在人间来去自如了,这叫什么事!”
杨墨倒有些真奇怪了:“那人是昨天才出现的,再说那人从你江洲城带走那么多妖怪,你没发觉?”
“他带走的是妖类,跟我仙庭有什么关系,人间之中大大小小的妖怪无数,我哪里有空一一去管!?”胖胖的身躯一骨碌从地上弹起来,圆滚滚地往院外冲去,“你们这些煞星就凑一块儿折腾吧,我可不管了!”
“我提的条件你答应了?”
胖捕头连话也不应,连连摆手着向外跑去,象是有狗在后面追着咬般,带起一阵轻风便不见人影,过了半晌,带着大夫的掌柜回来了,不见自个儿东家,奇怪的问杨墨道:“东家人呢?”
“回家去了。”杨墨话锋一转,“东家有没有跟你讲了我们住哪儿?”
“讲了,只是……”掌柜方才把两人的对话听个明白,眼光往着院里的小平房上看,杨墨顺着看了过去,那模样,怎么看怎么象是柴房,好个胖捕头!
他对着掌柜一笑,指着院中的主宅道:“这是哪里?”
掌柜整日迎来送往的,眼神利索的很,明白眼前这位肯定与自个儿老板渊缘不浅,不然的话,东家怎会不仅不报官,反而吩咐他当真提供住处?
是以这才恭敬地道:“这是东家偶尔来小住地屋子“那你收拾一下,我们住。”
掌柜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不太好吧。”
“行了。”杨墨知他也是做个样子,笑道,“东家要是怪你,就说我强抢地。”
掌柜这才千恩万谢的退了开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几个下人一起来收拾,其实杨墨看了,这屋子也没那么脏乱,看起来这掌柜把他当成胖捕头地亲戚一类,讨好巴结着呢。
他心中闷笑。还不忘教育白吉:学着点,威胁人要威胁到点子上,不然就乖乖夹着尾巴做人。
她皱皱眉头:我知道,你刚才不仅是从胖捕头那里拣便宜,还顺便套出老鬼对他的信任度。
有长进啊。他笑了出来。声音低沉,还有一点,就是暗示他有没有兴趣与我结盟。
她回忆着先前的对话,疑惑的道:有吗?
他耐心地道:有啊,我问他怎么了时,他完全可以不说。
难道你不怀疑他是骗你的?
他不敢,因为怕我和老鬼互相对一对。他要是撒谎就穿邦了。
他难道不觉得我们和老鬼间并不合吗?
他又开始训斥道:永远不要以想象中别人的关系来,决定你自己行动,而要以你自己和别人的关系,来决定你的行动。胖捕头并不能肯定我们和老鬼地关系如何,但他知道我们和他的关系如何。即使他错了,损失的至少是一个关系,如果他用猜测的我们和老鬼之间的关系来决定行动,一错,就损失两个关系,你明白不?
白吉干脆的道:不明白。
算了。杨墨泄气的道,反正我和你在一起呢,你就不用操心这些了。
那你还和我说。
他没有应声。心中却盘旋着一句:你我迟早是要分开地,笨蛋……
沿着来路返回,杨墨很怕发现凌飞又惹了什么祸,或者一堆道士追着他说“为大湿胸报仇”,或者一堆武林人士把他围在中间,大喊“你这邪人今天休想跑掉”,无论哪一项,都足够杨墨喝一壶的。
到客栈大堂后,发现凌飞仍然乖乖的坐在那里,即没有血染大堂。也没有尸横遍野。白吉杨墨同时觉得欣慰不已,白吉甚至说道:凌飞静止状态看起来好帅啊。
杨墨哼了一声:可是他动起来就让人头疼了。
她听了。突然止不住的笑起来,断断续续的道:羊羊。你觉不觉得我们就象父母,凌飞是调皮地大儿子,老鬼是阴险的二儿子,最小的女儿最可爱,还有一只狗一只猫,完美啊!
他顿时怔住,想着上辈子曾经计划过,那个永远再不可能实现的家庭,不禁有些黯然,他以为他可以再不计较这些,却仍然止不住被人挑起思绪。
他见着凌飞目光射过来,知道此时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把思绪压回心底,嘲笑道:有凌飞和老鬼这样的儿子,我就去自杀,竹儿倒还差不多……不过,你这样一说,不觉得要和儿子谈恋爱很别扭吗?
经他这么一说,她也别扭起来:还真是,有点恶心。
所以不要再提这种想象了。是啊,很恶心,杨墨心想,可是家庭,对他来说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一个梦想。
“吃饭?”凌飞的问话仍然很简洁,简洁地甚至过头,有时候杨墨很想把那个教育他的大人揪出来,好好问问到底是怎么教育这孩子的,讲话简洁就罢了,可是简洁到别人听不懂,这算什么啊!?真不知道他那些师兄弟到底是怎么跟他沟通的!
杨墨边腹诽着,边对凌飞点头道:“我们去外间吃饭,顺便问你点事。”
两人向着门口走去,脚还未迈出半步,便听见一声:“大师兄!”
白吉杨墨同时脑补成“大湿胸”,大骇之下拉住凌飞的手便想逃跑!
正文 第一百十三八招 “小鸡出壳”
更新时间:2009…10…27 1:52:59 本章字数:2994
“大师兄,你没事啦?”
接下来这句话,让杨墨生生刹住了脚步,幸亏他刹的快,如若不然,凌飞从头到尾都没挪地方,必得被再把手臂拉脱臼不可。
杨墨看向来人,没有再出现大批道士或者和尚,令他放下一半心,那奔来的男子,长相平实,语气中洋溢着欣喜的味道:“大师兄,你脱困便好,师弟们都说你一定会没事的!”
凌飞仍旧面无表情,忠实的履行着面瘫患者的义务,维持着他的冰山形象,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有人味了许多:“让师弟们担心了。”
那师弟红光满面,更象一个小商家的学徒而不是唐朝第一道士门下,他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我们都打赌师兄你这次会不会挂呢,现在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啊,还有事呢。”
话一讲完,这师弟一边笑眯眯的与师兄摆了摆手,一边撒开脚丫跑的飞快,不一会儿,便在白吉杨墨目瞪口呆的眼光中消失在街道尽头,白吉看了看面不改色的凌飞,问道:“你师弟来干嘛的?”
“慰问。”
“慰问!?”她从额头上摘下几根黑线,“难道以前都是这样?”
凌飞奇怪的瞄了身边人一眼,点了点头,那份自然的神色表明他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白吉立时同情心泛滥,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温柔的语调道:“以后如果你师弟再这样干,你就把他打飞了事。这哪里叫慰问啊,我终于了解你这种古怪的脾气是哪里来的了!用自己名字作门派名字的师父,教出来地徒弟居然是这样的!”
“你的师父是谁?”
凌飞沉默半晌。突然问出这句话来,白吉收住对袁天罡滔滔不绝的抱怨,有些心虚的问杨墨道:他是不是看出来了?
杨墨从白吉地视线里瞅着凌飞地眼睛。目光在空中交汇。过了片刻。他轻叹一声:一般来说。象这样目光交汇时。最容易看出一个人地内心。
她兴致勃勃地问道:你看出了什么?
杨墨有些尴尬地道:他不是掩饰地太好。就是个傻子。心里不想东西……
白吉立时不屑起来:直说你什么也没看出来就是了!
他也不辩驳。直接便出了客栈地门。凌飞一语不发地跟着。
走了几个街角。**辣地阳光下。前天还阴云压顶、长右大闹地鄂城已经恢复了勃勃生机。路上豪华地店铺倒不多。但也不象江宁那般恬静。小商小贩们颇多。在阳光下面挣着每日地口食。见着两个穿戴普通、面容不俗地人过来。忙不迭地掸桌招呼。不过就算是衣着朴素。一看便知是穷苦人家地。这些小贩们仍然笑脸相迎、热忱以待。构成了一幅市井味儿颇浓地画卷。
杨墨对于这样的场景怀念在心,只在幼年和少年时。渡过这样悠闲的百姓日子,之后便一门心思用在升官发财之上,出人投地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时间就是代价中最重要的一环。
坐在板凳上,他把胳膊支在桌子上托着腮,看小铺老板在灶间忙碌,铺老板地娘子招呼着客人,大户人家的妇人虽说不俱出门,但也不会如此抛头露面。可这两人却欢声笑语的,好似在玩乐一般。
“你在怀念。”
凌飞的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他与杨墨坐同一条凳子,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