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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明白了么?”
胤仁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唐赛儿,带着不可抗拒的王者威严,霸道的对唐赛儿命令着。
在她的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不可违抗的王者,而她,永远都只能对他服从。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唐赛儿恼怒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心中是满满的愤怒,他居然不相信自己,他居然敢这样命令自己!
他以为他是什么!他以为他永远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者,而自己,只能永远对他选择服从吗?
就算他是权倾天下的南楚大皇,就算他是自己心中最爱的男子,那又如何?难道他就该这样居高临下的跟自己说话?难道他就该不管不顾别人的感受,只做他想做的事?难道自己就只能永远默默的承受他的一切,选择无条件的服从?
这个可恶的男人!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不曾改变!永远都在命令着我!想法设法的控制我!
胤仁…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朕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好好给朕反省反省!”
男子冷哼一声,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转过身去,踏着大步缓缓离去。
“明天别再来!”
伴随着女子愤怒的尖叫,一个枕头“啪”的一声,朝着男子缓缓离去的背影狠狠砸去,猛地一下子砸在男子的后背,砸的男子脚下一个跌趔。
“你!给朕等着!过几天看朕怎么收拾你!朕说到做到!”
男子回过头,恼怒的瞪了唐赛儿一眼,稳住步伐,疾步离去。
看着胤仁疾步离去的背影,唐赛儿颓然的躺到床上,轻轻叹了口气,空洞的眼神呆呆的望着窗外无边的夜色。
赵文…你我始终都差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现在…我们是不是又离得更远?
“岂有此理!”
晋妃将手中的琉璃盏“砰”的一声狠狠摔到地上,伴随着女子愤怒的尖叫,琉璃盏摔落在地,碎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片。
女子的眉头紧紧皱起,小嘴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眼中闪过一丝骇人的寒光。
“她还真是海里的沙子,河里的泥巴,这样都死不了!可恶至极!”
晋妃的右手狠狠握成拳,咬牙切齿,恨声说道。
“班婕妤这个小贱人,眼看着已经被太后赐死了,谁知皇上竟在这个时候赶回来了,这个贱人真是命大。”
香儿坐在一旁,添油加醋般的附和着。
“本宫就不信了!本宫还斗不过她?”
晋妃眼里闪过一道寒光,沉声说道。
“娘娘,我看这个小贱人确实有两下子,就连太后也奈何不了她,明明已经去鬼门关绕了一转,却硬是被皇上拉了回来。”
香儿撅起了小嘴,闷声闷气地说道,似乎极为不服气。
“本宫倒要看看,在这个后宫,是她班婕妤厉害,还是我苏晋淳厉害!这十年来,本宫从来没有输过!这一次,本宫也不会输!”
晋妃狠狠一拍桌案,沉声说道。
“娘娘,皇上一回来马上就给紫菁那个丫头和赵文赐婚,香儿认为这必定是顾十烟那个小贱人给皇上出的主意,这个小贱人果然是烧不完的杂草,斩不尽的根,哪里都有她。”
香儿沉声说道。
“顾十烟这个贱人明知皇上对她厌恶至极,但是为了让紫菁留下,就算去皇上那里吃灰碰壁也在所不惜,本宫倒是挺佩服她的,此人脸皮之厚,香儿你真应该学着点儿。”
晋妃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我呸!让我学她?她也配?一个被皇上冷落了七年的弃妃,也配让我学她?香儿就算要学,也是跟着娘娘学,怎么会去学那种没用的人。”
香儿撅着小嘴,语带委屈的娇慎道,一边狠狠辱骂着良妃,一边拍着晋妃的马屁。
“呵…小丫头脑袋没变聪明,嘴皮子倒底越来越厉害了啊…”
晋妃一听这话,果然十分高兴,紧紧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香儿只是实话实说!香儿心里只有娘娘一个人,就算要香儿为了娘娘去死,香儿也甘愿,顾十烟那个小贱人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香儿多瞧她一眼么?就是让她给娘娘提鞋,我看她也不配!还有班婕妤那个贱人,她又算什么,皇上对她的迷恋只是暂时的,等到新鲜劲儿一过,我看她怎么死,这些人统统都不配和娘娘相提并论!”
香儿一听这马屁拍的果然有效,立刻更加卖力的拍起晋妃的马屁来,将晋妃此刻心中最厌恨的两人统统骂了个遍。
晋妃一听这些话,果然更加开心,竟掩面轻笑起来。
笑着笑着,心中又浮上一股淡淡的悲伤,眼中立刻黯然失色,想起香儿方才所说的话,心中越发凄凉。
顾十烟被皇上弃之如履,整整七年没有见过皇上一面,固然可悲,可是自己呢?自己又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而他又有多久没有来过延喜宫了?
自己会不会就变成下一个顾十烟?
心中一阵悲凉凄楚,不禁想起了自己初入宫时,第一次见到胤仁时的场景。
那是一个冬天,她穿着一袭透着淡淡绿色的素罗衣裙,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呆呆的站在梨花树下,傻傻的看着前方那个被众星捧月般围绕着的少年,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就在那一瞬间,她就已经深深的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就在那一刻,她告诉自己,苏晋淳,你一定要征服这个男人。
她就那样呆呆站在梨花树下,用那张稚嫩的脸庞傻傻的看着他,看着那个被众人围绕着的少年,眼中流露出的,是无限的崇敬与爱慕。
天下间,除了这个男人,还有谁,能配的上她苏晋淳?
在那一刻,她站在梨花树下,暗暗发誓,这个男人,将会是她一生的追求。
可是还没等到他爱上自己,便跑出来了一个顾十烟,那个看似纤弱无力,实则内心歹毒的女子,就这样,闯入了他的生命中,整整三年,他的眼里,除了顾十烟,谁也看不见。
好不容易将顾十烟这个女人打回原形,好不容易将她从胤仁的身边除去,好不容易让他对她彻底死心,可是现在,又横空冒出来一个班婕妤,这个古怪之极,神秘之极的女子,就像是从天而降一般,狠狠的插了进来,将他,再一次从她的身边抢走。
这么多年来,他虽然一直都对自己很不错,但是却始终不冷不热,就连两人温柔缠绵之时,她也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逢场作戏的意思,十年了,他从未真正的爱过自己。
胤仁…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只有我苏晋淳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女人…因为我们两个…是如此的相似…
“本宫让你去查赵妃,有没有查到什么?”
晋妃回过神来,沉声问道。
“回娘娘,香儿本来以为这个小贱人这次死定了,所以就没让探子去查她了,谁知她竟死里逃生,这次香儿一定加派人手,去把她查个清清楚楚。”
香儿缓缓答道。
“多派点人,不仅要查她,连她身边的那个古怪的太监也一起查了,本宫左看右看,她都不简单,她的身份肯定也不止是陆学林的孙女这么简单,她能让皇上如此迷恋,肯定有着非同常人的厉害手段。”
晋妃阴沉着脸,冷冷的说道。
“是!香儿这就去安排!定能将这个小贱人挖根掘底!娘娘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香儿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站起身便缓缓告退。
哼!班婕妤,或者,本宫应该叫你一声陆大小姐,不管你到底是谁,本宫都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一直傻笑什么?”
唐赛儿躺在美人榻上,怔怔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一直呵呵傻笑的杨大力,不解的问道。
自从她醒来以后,杨大力就一直守在她身边,除了傻笑,什么都不会,只会一直盯着自己傻笑,一会问自己渴不渴,一会又问自己饿不饿,罗里吧嗦的,和那个可恶的胤仁有的一比。
“笑什么笑?烦死了!再笑就给我出去!”
一想到胤仁,唐赛儿心头一阵恼怒,便干脆把气撒到杨大力身上,谁叫他一直看着自己傻笑。
“哎,我不笑就是,我高兴嘛,见你终于醒了我心里实在是高兴啊。”
杨大力虽然收起了面上的笑容,但是脸上却仍是掩不住的欢喜雀跃。
唐赛儿幽幽的瞪了杨大力一眼,默默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拿眼前的这个哥哥没有一点办法,她实在没法跟他生气。
“对了,你出事的时候,总舵主来了,他本来要跟我一起劫狱的,不过后来看见苏木白来了,他就走了。”
杨大力正色说道。
“游浪…他来了么…”
唐赛儿不禁一愣,转念陷入沉思中。
游浪…那个和自己在淮北王陵中出死入生的男人…他…也来了么…
他…是在为我担心么…
一想到游浪,唐赛儿就感觉仿佛有一根细细的尖针往心头轻轻的扎了一下,又疼又痒。
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其实一直都在默默的关心着自己的安慰?所以才会在自己出事的时候进宫,想要劫狱。
可是,已经进宫这么久了,他却什么安排都没有,什么计划也没有,就只是偶尔捎来一张纸条,纸条上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八个大字,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在盘算着什么,为什么进宫这么久了,他却只要自己和杨大力待时而动。
可是,这样难道不好么?如果他真的要自己做出什么对胤仁不利的事,自己能下的了手?
唐赛儿,你问问自己,若是要你做出伤害他的事,你真能下得了手么?
或许,现在这个局面,是最好的。
“是呀,我还以为总舵主早忘了宫里还有咱们的存在呢,没想到其实总舵主一直都在默默的关心着咱们,你看,你刚出事,总舵主马上进宫来劫狱,原来他还是很在乎咱们的安危。”
杨大力看着唐赛儿,面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缓缓说道。
原来,他并没有忘了我,他一直都在默默的关心着我,我还以为,他早将我忘了,所以才会将我和大力丢在宫中,不闻不问。
唐赛儿心中一阵感动,不禁想起了那个总是一脸淡笑,白衣飘飘的孤傲男子,那个面对任何困难都保持着淡定的笑容的男子,他,真的打算进宫劫狱?
“还有啊,你出事的时候,陆老爷子也来过,看样子他很担心你和赵文,不过你现在不用担心他,你刚从宗人府出来的时候,我就命人去给陆老爷子报信了。”
杨大力缓缓说道。
唐赛儿又是一愣,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一股酸楚感登时涌上心头。
自己差点就把爷爷和奶奶忘了,自己和赵文被关进宗人府的时候,爷爷和奶奶一定很担心吧,一定急坏了,自己真是不孝,爷爷奶奶都一把年纪了,却总是要他们为自己劳心操神,好像从来就没有让他们真正的放心过。
就算如今做了赵妃娘娘,也还是会让他们为自己操心。
“哎,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想哭啊?最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啊,最担心你了,你出事的时候,这个人简直就是茶不思饭不想,连觉都睡不好啊!”
杨大力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唐赛儿,用一种极度严肃的口吻对唐赛儿说道。
“是谁?”
唐赛儿定定的看着杨大力,强忍住心中的笑意,故作严肃的问道。
“这个人就是我啊!我可是最担心你的人啊!你出事的时候我简直连饭都吃不下啊!你没发觉我这段时间都瘦了么?我腰都变细了!都是急的!哎,你居然还问我是谁!”
杨大力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得了吧你!没发现你瘦了!花言巧语倒是变多了,跟谁学的?是不是跟程乾宫的邓公公?我看你没事就喜欢去找他,拍马说溜的本事倒是变得跟他差不多了。”
唐赛儿忍俊不禁的轻笑一声。
“哎,气死我了,枉我为了你连饭都吃不下,你居然这样说我!”
杨大力摇了摇头,故作沉痛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倒是有一件事要问你。”
唐赛儿看着杨大力,收起笑容,沉声说道。
“什么事?”
杨大力疑声问道。
“在我被关进宗人府的前几日,你有没有见过谁趁我不在之时偷偷摸摸的进过我房里?”
唐赛儿沉声问道。
“进你房里干嘛?这每天都有宫女进你房里去打扫啊,这我怎么记得住。”
杨大力疑惑不解的看着唐赛儿,一股不好的预感登时涌上心头。
“那晚我在畅音楼和赵文相见之时,他拿出我常戴的那只玉钗,说是我修书让他前去畅音楼相会,所以我想,一定是有细作从我房里偷了我的玉钗,然后再写书将赵文和我同时骗去畅音楼相会,接着再有人安排太后前来捉人,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而我,就是那个被算计的人。”
唐赛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沉声说道。
杨大力登时愣住,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唐赛儿的话,玉钗…细作…
“所以,我现在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谁想要置我于死地,倘若我连对方是谁都不知,我该如何反击?我又如何自保?眼下就要先将这个安插在我身旁的细作给找出来,那个偷了我玉钗的细作。”
唐赛儿沉声说道。
杨大力心中登时一惊,浑身猛地一震。
他想起了那天下午,他正在院中闭目养神,忽然看见喜儿抱着一盆洗好的衣物失魂落魄的走进后院,将衣物晾好,随后又魂不守舍的缓缓走进唐赛儿屋里,就连自己在身后连叫了她三声,她都仿佛没有听见。
于是自己便满腹狐疑的跟在她身后,紧随她走进唐赛儿房中,当时只见她一连彷徨失落,脸上又红又肿,还带着泪痕,当下便以为她又被人欺负了,只顾着安慰她,却忽略了她的种种反常。
如今想起,喜儿那天的行为实在太反常了,她为什么会失魂落魄的悄悄潜入唐赛儿房中,为什么自己进去时,她会吓成那样,为什么自己抱着她时,她的身子会抖得那般厉害,为什么那时候她除了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今想来,一切不言而喻,若非做贼心虚,她又怎会那样?
杨大力啊杨大力,亏你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竟被一个小姑娘耍的团团转。
你在心里为她默默担心,以为她又受人欺负,结果呢,人家却把你当傻子一样看待,把你玩弄于鼓掌之间。
她,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
就连那一声声大哥,恐怕也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哄骗你才叫的吧。
杨大力,你就是个傻子,全天下再没有比你更傻的男人。
“大力,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唐赛儿看着杨大力那一脸彷徨失落的表情,疑声问道。
杨大力抬起头来,看了唐赛儿半晌,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低下了头,什么话也没说。
“大力,你若是想起了什么,可别瞒我,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不将这个细作揪出,只怕日后咱们都会被这个细作给害死。”
唐赛儿疑惑的看着一脸失落的杨大力,沉声说道,杨大力刚刚的反应实在太过反常,她毕竟也和杨大力相处了这么久,这一点,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没有…我…没想起什么…”
杨大力抬起头,苦笑了一声,缓缓说道。
原来,那个女子早已住进了他的心里,原来,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对她如此在乎。
那个会在深夜给自己热酒热菜的女子,那个会在灯下给自己缝衣补鞋的女子,那个会在自己伤心难过的时候陪在自己身边的女子。
原来,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就算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虚情假意,就算知道她不过是在利用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对她狠下心来。
就算她是如此可恶,就算她是如此恶毒,就算知道她是来害自己和唐赛儿的细作。
最终还是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吧。
“没有就算了,若是想起了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唐赛儿叹息了一声,缓缓说道。
“恩,我知道了,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杨大力恍然若失的站起身来,转身便疾步离去。
看着杨大力疾步离去的身影,唐赛儿面上浮起一丝苦笑,那个细作是谁,她大概已经知道了,杨大力在维护谁,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在这清幽宫中,还有谁能够有机会随意进出她的卧房,还有谁有资格做这个细作,不用多说,她也知道了。
只是,她却没有办法对她做出什么,不为别的,只为那个女子已经住进了杨大力心里。
这,是杨大力和她之间的事,或许,让杨大力自己去解决,会比较好。
第三十章
杨大力沉着一张脸,缓缓走入后院,院中,喜儿正在晾衣服。
但见喜儿身穿一身素白色宫裙,裙上一片片淡蓝色鳞片,身披白色流苏,头上用一根白珍珠簪子随意的完成云鬓,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回过头来,对着杨大力浅浅一笑。
女子浅浅的笑容宛如一把利刀般狠狠地剜着杨大力的肉,将杨大力一颗心剜的血肉模糊,支离破碎。
“大哥,你来了,我方才炖了些滋补的燕窝,咱们一会给娘娘送去吧。”
喜儿将衣服晾好,将手在抹布上擦干,方才走到杨大力身前。
“不必了。”
杨大力冷冷的看着喜儿,沉声说道。
“大哥…怎么了…?”
察觉到杨大力冷冰冰的语气中略带一丝微怒,喜儿抬起头,愕然的看着杨大力。
“我问你,是不是你偷了娘娘的玉钗,是不是你去通风报信,是不是你害的娘娘和赵文被关进宗人府?”
杨大力一步步向喜儿逼近,冷冷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
“我…”
喜儿登时愣住,一双眼里写满了惊恐不安,看着杨大力一步步逼近而来,仿佛一座大山迎面压来,压得她喘不过起来,只好一步步的后退着。
“是不是?你若敢再说半句假话,我就一掌拍死你!”
杨大力恼怒的看着喜儿,心中失望之极,右手高高举起,作势便要对着喜儿迎面拍去。
杨大力是一个铁打的汉子,且习武多年,这一掌拍下去,莫说是喜儿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就算是普通男子,恐怕不死也残废,要是对着喜儿拍下去,恐怕难有活命。
“大哥…我…”
喜儿惊恐的看着杨大力,一行泪水自面上缓缓滑下,此刻她的心中除了懊悔就是自责,她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她是细作的事,早晚会被发现,只是,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