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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对上紫菁公主那阴沉的目光,心中大骇,双腿直打颤,可是怎么也不肯放过这个尽忠的大好机会。
“哼!来吧!全都一齐上!反正本公主今天来了就没打算活着走出去!你们统统给相公陪葬吧!”
紫菁公主冷哼一声,飞起一脚便踢在太监的右脸之上,只听“啊”的一声惨呼,这一脚便将太监直直的踹飞了出去,躺倒在地,已然昏死过去,那挨了一脚的右脸已经肿的不成人样。
这一下屋内众人更是心胆俱裂,一个个都吓得面无人色,惊恐不安的盯着紫菁公主,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惟有香儿与晋妃还算冷静,只见香儿趁着众人不备之时,不动声色的悄悄往门边移去,移到门口时方才回过头来,目光与晋妃对上,瞧见晋妃对着自己轻轻点了点头,香儿也咬着牙点了点头,随即一个箭步便奔了出去。
“还有谁不怕死的,都来为你们的主子尽忠吧!本公主不介意多踢死几个。”
紫菁公主冷笑一声,阴沉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晋妃。
“你…你敢!本宫肚子里怀的可是龙种!本宫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你担当得起?”
晋妃咬了咬下唇,厉声问道。
“你看看本公主敢不敢!”
紫菁蔑笑一声,冲上前去,将几个挡在晋妃身前的小宫女推开,伸出手便扣住了晋妃的手腕,冷冷的看着晋妃。
此时晋妃额上已经滴下了数滴冷汗,手腕被紫菁死死的扣住,动也不敢动,心中又急又慌,对上紫菁公主那阴沉的目光,心中也是一阵惊恐。
她万万没有料到,紫菁公主竟会为了赵文而发狂!她本以为就算皇上生气将赵文处死,紫菁公主最多也不过就是吵闹几天也就罢了,她就算胆子再大,还敢来动自己!
可是她没想到,人一旦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放…放开娘娘!不许伤害娘娘!娘娘肚里怀的可是龙种!你…你…你担待不起!”
一名太监急声说道,说完便冲到了紫菁公主身前,伸出手便欲将紫菁公主扣在晋妃手腕上的右手给掰开,无奈掰了半天,却怎么也掰不开,急得满头大汗,心想,晋妃若是出了个什么意外,自己这一干奴才到时候也难活命,既然如此,惟有跟紫菁公主拼了。
“大家…大家一齐上!娘娘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咱们…咱们都活不了!跟她拼了!”
原本定在一旁的太监一见有人上前开始掰紫菁的手,顿时就像是被打了一记鸡血针似的,猛的跳了起来,大声叫道,说完便冲了上去,也开始掰起紫菁公主的手来。
“好!好得很!都是不怕死的!”
紫菁公主冷笑了一声,右手依然死死的扣住晋妃的手腕,纹丝不动,伸出空闲着的左手,暗运内力,一人一掌便将两名太监打飞了出去,掌风雷动,呼啸而去,两人根本避之不及,只听“啊”的两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两名太监一前一后撞到墙角去,“砰”的一声落到地上,就跟两袋大米似的再无声响,再一看,两人皆是七孔流血,已然气绝身亡。
“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一名宫女尖声叫道,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你…你…”
晋妃一张脸被吓得苍白,惊恐的看着紫菁,心知紫菁此番是动了真格了,自己今日恐怕只会命丧于此,心中一阵绝望,再也说不出话来。
“还有谁要为主子尽忠的,麻利点!不然下一掌可就直接打到你们主子的肚子上了!一尸两命一定会很惨!我真是等不及想要看了!”
紫菁公主冷笑一声,面带得色的说道,阴沉的目光在屋内众人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见众人死的死,晕的晕,其余的人皆是面无人色,吓得一动也不动,有了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再上去送死了。
“苏晋淳,你别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自己太过歹毒!这就叫种什么因,得什么果!黄泉路上你和你肚里的孩儿也不会寂寞!你先去吧!我和相公随后就来!”
紫菁公主沉声说道,扣住晋妃手腕的右手也开始暗暗使力。
紫菁眼中闪过一道骇人寒光,右手死死的扣住晋妃手腕,左手略一抬起,暗使内力,便欲往晋妃的肚子上打去。
屋内众人皆都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这一掌打下去,晋妃必定会肠穿肚烂,到时候肚里那未成人形的胎儿说不准也会从腹中流出来,真是惨不忍睹,谁也不敢再看。
正在此时,忽听屋外传来一声惊天怒吼,“住手!休得伤到娘娘!”
随着一声怒吼,一个背着药箱的阔脸壮汉闯了进来,直直的便朝着紫菁冲了过去,此人正是季明礼。
紫菁被季明礼这惊天怒吼震的浑身一颤,左手也击不下去了,抬起头,直视着季明礼。
眼睛瞧到季明礼身上背的药箱,心中顿时了然。
“呵…小小御医馆的学徒也敢来趟这趟浑水!不要命了么?”
紫菁公主笑着问道。
“为何要伤害娘娘!赶紧放开娘娘!娘娘肚里怀有皇上的龙种!你担当得起么?”
季明礼怒声喝道。
紫荆冷笑一声,也不说话,右手猛地一使力,抬起晋妃的手腕便往上一掰,只听晋妃“呀”的一声惨叫,面色痛苦不堪。
“住…住手!大胆!你想将娘娘的手腕折断么!?”
季明礼听的晋妃惨绝人寰的痛呼,又见晋妃痛得面无人色,心中又急又痛,急步冲上前去,伸手便欲将紫菁推开。
“虽然你不是延喜宫的人!但是你非要多管闲事!一定要送死!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紫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讥笑,心想,又是一个送死的!伸出左手便一掌朝季明礼击去!
岂料这原本可将季明礼击飞的一掌竟然落空了,季明礼那看似壮实的身子竟然如此灵活,临到紫菁公主身边时只轻轻一闪,掌风呼啸而过,擦着季明礼的身子便击空了。
“你…小小御医馆的学徒竟会武功!”
紫菁惊讶的看着季明礼,怒声问道,也不敢再小看季明礼,左手运气内力,便“呼呼呼”朝着季明礼,上中下三盘各击出一掌,将季明礼前身上下全都封死。
晋妃心中大骇,心知这三掌的厉害,顿时尖声呼道,“小心!小心!莫要受伤!”
季明礼只是微微一笑,挺起胸膛便硬生生的挨了紫菁公主的这一掌。
晋妃顿时尖声惨叫起来,屋内众人也都忍不住惊叫起来。
“呵…公主的内力还是太差了些!小人皮糙肉厚,公主若想伤到小人恐怕还得再练练掌力!”
季明礼微微一笑,硬生生的挨了紫菁公主这一掌后竟跟没事人似的,也不理会紫菁公主,伸出手便欲将晋妃拉过来。
晋妃一见季明礼毫发无伤,心中顿时大舒一口气,转念又想,这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何如此关心在意他!莫非我竟然对这个其貌不扬的粗人动心了!
紫菁公主见自己一掌击到季明礼身上,对方竟然毫发无伤,心知自己今日是遇见高手了!此人绝不像是宫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宫女一般好对付!于是心念一转,扣住晋妃的手腕便往后连退数步,与季明礼拉开距离。
当下心中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抬起左手猛地击到晋妃小腹之上,只听晋妃“啊”的一声惨呼,便立刻蹲了下去,无奈左手仍被紫菁公主死死扣住,只得伸出右手,死死的捂着肚子,嘴里不住的痛苦呻吟。
“放开她!不许伤她!你再伤她!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虽然我季明礼从不动手打女人!倘若你再不放开她!休怪我不客气!”
季明礼顿时眼眶一红,双拳紧紧握住,怒声喝道。
“救我,救救我,我肚子好痛!”
晋妃跪倒在地,面上冷汗直流,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抬起头看着季明礼,苦苦哀求道。
此时她也是万念俱灰,惟有寄希望于季明礼身上。
“叫什么叫!就是把大罗神仙叫来了!也救不了你!死去吧!”
紫菁公主冷冷的看着晋妃,一脚踢到她的背上,将她踢翻在地,一脚踩到晋妃背上,将原本高贵艳丽的一袭华服踩得脏兮兮的,面上带着一丝挑衅之意,得意的看着季明礼。
晋妃被紫菁公主踩得动弹不得,只得伏在地上,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原本清雅高贵的青馆髻也被这一番折腾弄得乱七八糟,一头长长的青丝散乱开来,乱糟糟的披散在地上,看起来好不狼狈。
“住手!”
季明礼顿时眼眶泛红,红得就跟充血了似的,再也忍耐不住,飞身便冲了上去,挥起一掌便朝紫菁胸前打去。
紫菁心知这一掌的厉害,急忙放开了扣住晋妃手腕的右手,脚步轻移,往后疾步退去,直退了数丈远,方才避开这一掌。
虽然险险的避开了这一掌,但是紫菁心中却是大为惊骇,面上也滑下了缕缕冷汗,心知自己是绝对打不过此人,这下休想再靠近晋妃一步了,不过好再方才已经给了她一掌,'。 '又踢了一脚,还踩了几下,自己也不亏了。
季明礼正欲再朝紫菁公主攻去,忽听身后的晋妃传来声声痛苦呻吟,只得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朝着晋妃疾步奔去,急忙将晋妃抱在怀里。
“怎么样!能不能挺住!”
季明礼抱着晋妃急声问道。
“恩。”
晋妃轻轻点了点头,嘴里轻声哼了一下,算是回应。
这下屋内本已石化了一般的众人也立刻惊醒过来,纷纷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将晋妃围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送你去御医馆!”
说完便将晋妃一把抱起,欲往御医馆走去。
“不行!不能去御医馆!你忘了!我并未怀孕!若是被御医诊脉,此事暴露,你,我,还有你父亲,我们三人都得死!”
晋妃心中一惊,抱住季明礼的脖子,靠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那怎么办!”
季明礼一听这话,顿时怔住,焦急的看着晋妃,也不知该如此是好!
“我没事,只是挨了这死丫头几下子罢了,一会叫下人敷点药膏便可,千万别惊动了御医!”
晋妃压低声音,靠在季明礼耳边小声说道。
第三十九章
这方香儿从延喜宫中逃了出来,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便直直的朝着慈宁宫奔去,心知眼下除了太后,恐怕没人能治得了那个发了狂的刁蛮公主。
直愣愣的冲到太后面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抱住太后的双腿便开始嚎啕大哭。
“太后!太后!请您救救我们家娘娘吧!娘娘就快要保不住了!肚里的孩儿也快…”
香儿抱着太后的双腿,痛哭流涕的说道。
“你说什么!你们家主子怎么了?肚里的孩儿为何保不住了?”
太后一听这话,脸色立变,轻轻的将香儿扶了起来,神色凝重的问道。
“请…请太后去延喜宫救救娘娘吧…”
香儿站起身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低声说道。
“肚里的孩儿保不住?你不去御医馆找御医,反倒跑来找哀家做什么!荒唐!”
太后怒声骂道。
“长驸马被皇上关进了天牢,长公主心中有气,认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娘娘,所以就跑来大闹延喜宫,说要娘娘血债血偿,看长公主那模样,竟是动了真格,娘娘身子本来就弱,现在又怀了龙种,哪里是长公主的对手,此时恐怕已经…”
香儿哭着说道。
“什么!紫菁那丫头!竟然…”
太后一听这话,登时怔住,心中大惊,猛地站起身来,尖声叫道。
“长公主自幼习武,延喜宫谁也不是她的对手,拦都拦不住,长公主又口口声声说什么娘娘让她没了相公,她便要叫娘娘没了孩儿,若不是奴婢趁乱逃了出来,恐怕娘娘就是死了,也没个人给太后报信…”
香儿轻轻抹了抹眼泪,抽泣着说道。
“大胆!她竟敢说出这种话!墨竹!你立刻去御医馆把御医全都叫去延喜宫!”
太后心中大骇,转过头对着站在一旁的宫女墨竹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
墨竹低身行礼,随即转身便朝御医馆奔去。
“摆驾延喜宫!哀家倒要看看谁敢动一动哀家那未出世的宝贝孙子!”
太后厉声说道,说完便在一众下人的搀扶下朝着延喜宫急步走去。
众人簇拥着太后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延喜宫,方才踏入前殿,太后脸色立刻大变,只见晋妃被延喜宫一众下人团团围住,太后心中一急,惦记着晋妃的肚子,急忙拨开众人,朝着晋妃急步走去。
众人一见太后驾到,纷纷下跪行礼,给太后让开道来。
太后冲到晋妃身前,只见晋妃脸色苍白,披头散发,一身狼狈不堪,心中登时大怒,转过头朝着紫菁公主大步走去,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的抽到紫菁公主的脸上。
“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伤哀家未出世的孙子!谁给你这个胆子的!”
太后恶狠狠的瞪着紫菁公主,怒声骂道。
紫菁公主也被打的愣住,怔怔的看着太后,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她活了这么大,太后从未打过她,这是第一次。
“来人!把公主押回永宁宫!关起来!不许放她出来!”
太后对着身后的一众下人厉声喝道,身后的一众太监嬷嬷立刻冲上前来,将紫菁公主押住,便欲往外走去。
“母…母后?”
紫菁公主挣扎着,惊诧的看着太后。
“你就老老实实的给哀家待在永宁宫!直到努穆哈赤进京为止!”
太后厉声喝道。
“不!不!”
紫菁公主大力挣扎着,急声说道。
“押走!她若是敢反抗一下,或者敢逃出永宁宫!你们就直接来告诉哀家,哀家立刻叫人去天牢里把赵文杀了!”
太后寒声说道。
紫菁一听这话,也被吓住,再也不敢动一下,老老实实的随着众人往外走去。
太后见到紫菁公主被众人押着离去,方才舒了口气,急忙奔到晋妃身前,将她一把抱住。
“有没有什么事?”
太后关切的问道,当然,她关心的并不是晋妃有没有事,而是关心晋妃肚里的孩儿有没有事。
“没,臣妾只是稍微挨了公主几下罢了,一会叫香儿给臣妾上点跌打损伤的药膏,再躺着休养一阵子,便无大碍,姑母切莫担忧。”
晋妃强颜欢笑的说道,只是脸色却苍白的骇人。
“胡说八道!你好好躺着,一会御医来了,让御医给你好好看看!肚子里的可是龙种,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谁担待的起!”
太后眼中闪过一丝责备,厉声说道。
“不!臣妾不看御医!臣妾没事!”
晋妃心中大骇,心想若是被御医诊脉,那这假怀孕的事便暴露无疑!到时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顿觉身上仿佛也不痛了,当下便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
“干什么!躺好!这么大个人了,为何还如此不知轻重?还这般任性!”
太后怒声喝道,伸手便将晋妃按住,不让她乱动。
“臣妾真的没事,臣妾不想看御医!”
晋妃急声说道。
“为何?”
太后疑惑的看着晋妃,疑声问道。
“臣妾好端端的为何非要看御医…臣妾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过,怀孕的时候经常看见御医不好,对腹中孩儿会有不良的影响。”
晋妃心中一急,只好随口瞎掰。
“胡说八道,你听哪个嬷嬷说的!荒唐!”
太后满腹狐疑的看着晋妃,疑声问道。
正在此时,忽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墨竹已带着数名御医急冲冲的奔了进来,几名御医大气都来不及喘一口,便立刻冲到晋妃身前,纷纷将手中药箱放下,便要同晋妃诊脉。
“臣妾…臣妾只让王御医诊脉!”
晋妃心中大惊,一把将靠自己最近的张御医推开,急声说道。
“回禀娘娘!王御医今日有事,事态紧急!让臣等先为娘娘诊脉吧!”
张御医眉头一皱,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轻声说道,复又走到晋妃身前,伸手欲替她诊脉。
“不行!本宫只要王御医诊脉!本宫自从怀孕之后一直都是王御医在为本宫诊脉!本宫不习惯别人为本宫诊脉!”
晋妃一把将张御医推开,急声叫道。
“哼!娘娘到底是何意思?老臣自认医术并不比王御医差!就算老臣老眼昏花!但是也不至于给娘娘诊错脉吧!娘娘为何执意只要王御医!”
张御医勃然大怒,阴着一张脸,沉声说道。
晋妃心中苦不堪言,若是让张御医为自己诊脉,那自己假怀孕的事便暴露无疑,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她是死也不肯让张御医为自己诊脉。
“回太后!娘娘曾经听人说过,女子从怀孕之时起,腹中胎儿其实已经能够认得母亲和母亲身边的人,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家父在为娘娘诊脉,所以娘娘腹中的胎儿早已对家父很熟悉,如今突然换来一个胎儿从未见过的人来触碰母亲的手臂和肌肤!这对胎儿的身心健康都有不好的影响。”
季明礼心中一急,走上前去,躬身作揖,缓缓说道。
这番话,纯粹就是胡编乱造,说出来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岂有此理!老夫要为娘娘诊脉,自然要接触到娘娘的手臂和肌肤!但是老夫心中绝无杂念!你这样说,简直就是在侮辱老夫!”
张御医勃然大怒,瞪着季明礼大骂道。
“你是何人?”
太后看着季明礼,疑声问道。
“回太后,小人是王御医的养子,名叫季明礼,如今也是御医馆的学徒,专门跟着家父学医,这段时间娘娘的安胎药也一直都是小人每天亲自熬煮好,然后送来看着娘娘服下。”
季明礼躬身作揖,轻声答道。
“老夫问你!方才那番胡话可是王崇明教导你的!”
张御医指着季明礼厉声问道。
“确是家父所说。”
季明礼心中一阵苦楚,无奈谎言已出,只得继续圆下去。
“荒唐!实在荒唐!我看王崇明果然是越老越糊涂!这种无稽之谈他也敢胡乱教导小辈!我看这御医他也不用当了!真的是越活越蠢!”
张御医满脸怒气的看着季明礼,怒声骂道。
“老夫就不相信!老夫替娘娘诊一诊脉就会对胎儿造成不好的影响?难道老夫如此人神共憎!竟连腹中那小小未成形的胎儿也不待见老夫!”
张御医接着骂道。
“好了,张御医也莫要跟小辈生气了,这种话就当是笑话,听过也就罢了,赶紧给晋妃诊脉,哀家的宝贝孙子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哀家要你们好看!”
太后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张御医,缓缓说道。
“臣遵命!”
张御医对着太后略一作揖,恭声声道。
随即又转过头,眉梢一挑,挑衅般的看着季明礼,道,“哼!老夫偏要给娘娘诊脉!老夫就不信老夫给娘娘诊一诊脉竟会给娘娘腹中胎儿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