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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无粮浑身乏力,再经一夜酣战,兄弟们的身体熬不住,一碗水不解饿但可以激发生机潜能。
“那你怎么办?我不……”
“快去,带着谢棠一起去,我还不想死,去!”
杨关催发潜力推送她离去,眼瞅着两道跌碰爬行不时回头看一眼的身影身心触动,一息尚存战斗不止!
“嗵”
左侧山炮咆哮,炮弹激发出膛,反震的之力掀起一阵白色的气浪,搅得地面上的泥浆飞溅而开。
周边的炮声接连而发,白气朵朵花开,血泥飞溅,地面颤悸不止。
杨关被震得复苏了身体直觉,急转身爬上斜坡沙磊,双目透过钢板螺丝孔观看战况。
左肩头伤口溢血,他浑然不顾,只见炮弹炸飞了尸堆,肢体碎肉在气浪中翻滚,洞穿了鬼子兵的尸墙工事。
三名鬼子兵在肉沫血地上翻滚,狰狞嚎叫,遍体打摆子,五个鬼子兵营救被一梭子子弹打中了身体。
鬼子兵身体中弹,脚步连续后退,身体颤抖如触电般律动,抖得人眼晕,伴随几道血柱飙射栽倒于地上痉挛。
炮弹摧毁的豁口两侧飞出两具尸体,鬼子兵意图填补空缺,像滚雪球一般用尸体向前堆垒。
“嗵,轰……”
炮弹再度光临尸墙,炸得血肉横飞,伴随冲击波向周边肆虐,沸沸扬扬坠落于地。
弹片辐射之处荡起一阵杂乱的烟尘,估计鬼子兵受伤不少,正在地上嚎叫翻滚改变了烟尘激荡的规律。
“哒哒哒……”
兄弟们奋战在底层火力点,以密集地弹幕招呼炮弹豁口区域,击毙了躲藏于尸墙后面的鬼子兵。
鬼子兵在炮弹爆炸中惊慌失措,尚未回过味来便被子弹夺取性命死在痉挛之中。
“兄弟,填弹,咱们炸碎犬养的……”
“嗵、轰……”
炮口偏向,炮弹一举摧毁了左侧十米外的尸墙,荡开另一道豁口,鬼子兵遭殃了。
战况看似很稳定,日军攻入阵地几乎不可能,面对这种平射火炮投鼠忌器,一炸一条巷道,鬼子兵根本无法靠近,不过山炮数量有限无法封锁整个阵地。
山炮照护不全,空挡区域很大,鬼子兵渐渐挺进三十米内,危机来临。
“魁子,前方二十七米,用手雷干死犬养的!”
一名兄弟透过射击孔向壕沟喊话求一直无法回归阵地的伤兵支援。
魁子早已按耐不住,兄弟们在浴血奋战,唯独壕沟内的兄弟无所事事,犬养的都来送死吧!
他瘸着右腿仅以左腿支撑身躯,双手拔出手雷上的拉环,在斜坡土地中微突出土面的钢盔上一嗑,全身协力甩出手雷。
冒着一股黑烟的手雷直取尸墙,砸在最顶端弹跳落入尸墙之内,轰的一声爆炸,掀飞起三名鬼子兵,尸墙摇摇欲坠。
一枚,两枚……
魁子不惜力的投掷手雷,为减轻兄弟们的压力而奋战不休,直接遗忘了来自右腿上的伤痛。
忽而,数枚手雷向壕沟飞来,暗堡之中的兄弟发现危机,急得高声嘶吼:“魁子,卧倒,卧……”
“轰隆隆……”
手雷爆炸连环,炸断了他的话头,淹没在飞溅的泥浆之中,弹片噗呲噗呲扎入沙袋之中。
“咳咳…虎…胡子,照顾,照顾我娘……兄,弟,走……”
魁子蜷缩在泥浆之中,仅露出半张脸断断续续地交代后事,尚未说完身体已僵持不动,他牺牲了,死了?
“啊……魁子,你娘就是我娘,我的亲娘,兄弟,你安心的走吧,胡子杀鬼子为你报仇,犬养的去死!”
“哒哒,哒哒哒……”
杨关看得清清楚楚,激起一颗复仇之心,回头寻找手雷,看见了,他翻滚过去抓住一枚手雷却被一手按在地上。
“你想我陪你一起死吗?呜呜……外围的兄弟打过来了,不差你一个,呜呜……”
杜鹃扑倒在他淌血的身躯上抽泣,继而帮他止血,血泪交汇战无悔。
“兄弟们真的打过来了?”
第101章西餐()
日军在东方与临淮关方向的阵线即将崩溃的时刻彻底疯狂,人体沙袋战术全面登场。
三道,整整三道人体沙袋围绕重炮阵地垒建,滚浪式向前推移。
人性,道德,怜悯都特么的见鬼去吧!
鬼子兵狰狞的面容掩盖了人伦,一心求生存,战胜虐杀魔鬼就有活路。
或许这是围攻重炮阵地的日军心目中唯一的希冀,碾碎重炮阵地荣耀一生。
在这种动力下鬼子兵都疯了,叽里呱啦的叫唤,吱吱地嘶吼,在浑噩中抛尸垒墙。
不管不顾,拼命垒建挡风港湾,干劲极度疯狂。
倘若在空中俯视重炮阵地,你会发现三圈尸浪滚滚向中心翻涌,推挤掩向中心区域。
先遣队四十门山炮相继开炮,炸得血肉横飞,贯穿一道道豁口,迟滞尸浪迫近。
然而,四十门山炮锁定的区域有限,中空部位被尸浪逼近,继而飞出无数手雷轮炸沙磊暗堡。
危机迫近,沙磊暗堡外面无人迹,仅有士兵爬伏于暗堡之中,手雷炸飞一阵阵沙浪,唯独不伤人。
战斗持续三个多小时毫无战果,在东方与北方阵线岌岌可危的情况下、鬼子兵在命令下展开强攻。
无数鬼子兵越过尸墙向重炮阵地冲锋,迎接他们的是弹幕笼罩,死亡数字急剧攀升。
不过日军人数众多,以添油战术冲锋,殊死一战,一心围歼重炮阵地。
鬼子兵冲过封锁线抵达壕沟边沿,面对三米宽的壕沟傻了眼,对面的沙磊高出地面一米多,跨越而过那是痴人妄想。
子弹迎头,同胞推挤,鬼子兵相继跌入壕沟之中,与尸体搅和在一起,衍生出一副屠杀画卷。
子弹激射,手雷轮炸,山炮切割,一举摧毁了日军的幻想。
杨关惨白的脸上露出笑颜,沉浸在杜鹃喋喋不休的叙述之中,仗打赢了,先遣队活了下来,兄弟们还好吗?
一股酸楚的疑问在心神之中回荡,他不敢启齿相问,冥冥之中害怕听到伤亡惨重四个字,那一个个铁铮铮的汉子失去谁都是一份疼!
自己还是被这丫头给骗了,在昏迷的那一刻根本没有兄弟部队打过来,先遣队一定损失惨重?
铁骨柔情,他活得很真实,但心中很疼、很疼,痛得酸楚的泪水滚落眼角,鼻塞、咽喉哽咽,兄弟们还好吗、他依旧问不出口!
“哥,你就安心养伤吧!三百四十八位兄弟等着你回归,另外还有三千一百多位兄弟期盼你早日康复!”
潘云凤凑近,如沐春风一脸笑颜,乌丝长发半遮面,军装齐整,英姿飒爽,唯独眼神中隐有一丝忧虑。
夜幕下的战斗打得很艰辛,依据山丘与工事展开火力封锁,部队根本无法推进。
日军确实狡猾,估计在张自忠的五十九军登陆淮河南岸之时就开始筹备防御工事。
淮河沿线,各个山丘之上皆有完备的工事据点,明显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由此可以断定日军图谋很大,旨在阻截五十九军与五十一军,以便与南线驰援而来的部队实施南北夹击。
现如今,日军十三师团溃逃至南线,一举被打残,没有构成对南线上的**实施夹击战术的幻想。
依据情报显示,日军驰援部队二十余万,汇合十三师团溃逃的四万余人战力有增无减,正在与南线上的**奋战。
义兄以己为饵的举动太冒险,不过打破了日军南北夹击的幻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杨关内心遗憾,为牺牲的兄弟默哀,瞅着两位恢复往昔容颜的心神宽慰,挣扎着坐起身。
“你别动,老老实实地躺着不行吗?”
杜鹃嘴里不饶人,匆忙伸手搀扶,一脸幽怨,疼惜得眼泪汪汪,也很委屈,自己怎么就猜不透他心思呢?
潘云凤咯咯一笑,在另一侧伸手搀扶,调笑道:“小妮子,你吃醋了?还脸红、咯咯咯,你是关心则乱!”
杨关眨巴眨巴眼睛,见两位娇羞嫣然的模样心神触动,为免尴尬开口说道:“扶我起来到阵地上去看看?”
杜鹃意欲阻止被潘云凤摇头制止,并开口说道:“你醒得正是时候,阵地上已经闹翻天了,去一趟也好!”
“!”杨关很惊讶,猜不透有什么可闹,难道是战利品的问题?
怀着疑问在二女的搀扶下站起身来,缓步走向淡黄色的帐篷门帘。
潘云凤撩开门帘,一道刺目的阳光晕神,他连眨眼皮走出帐篷,迎来一股热浪,沐浴其中暖洋洋。
三人没有说话,缓步向争吵的区域走去,隐约间发现双方剑拔弩张,枪口斜指对方、子弹上膛了吧?
相距三百多米,地面坑坑洼洼,焦黑一片,满目疮痍,横七竖八的鬼子尸体数不过来,一片白布片子遮羞。
战场已经打扫干净,焦土中仅剩下弹壳与鬼子尸体,散发出一个浓郁的血腥气息,微微发臭。
烈日当空,万里无云,可惜祥和之下臭烘烘,破坏了原本的和谐,但愿不要引发瘟疫。
“零!”
沿路上的士兵肃然起敬,即便是**士兵也不例外,对他这位将军钦佩有加。
临近争执之地,先遣队阻拦着一批军官,外围**士兵拥簇,大约四百多人,场面不小啊!
“闪开开道路让我们的教官过去,你小子再瞪一眼试试……”
五名传令兵怒斥**警卫兵,大有揍人的架势。
“闭嘴,你们不能好好说话,别忘了是**兄弟救了我们先遣队,没大没小瞎咋呼什么?”
杨关听着刺耳随口训斥,无视委屈的传令兵向前走去,一条道路分浪而开。
“你小子还知道醒啊?一睡就是三天,小鬼子的尸体都快臭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张自忠不怒自威,笔挺而立,意味深长地盯着杨关。
杨关微微一笑,环视一群**高官调笑:“**人才济济,聚众在阵地上就不怕小鬼子来一炮?”
“你小子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你这种教官就出违纪之兵……”
“各位看上啥了?哎呀,肚子饿了,要不咱们边吃边聊?”
“吃货,你三天没吃不也是好好的吗?正事要紧……”
“那感情好,有您惦记着我的肚子准饿不着,别整西餐,那玩意我吃不惯!”
“臭小子,你注意点形象,身为将军……”
“不打紧,兄弟们吃的是血泥,我在此地陪牺牲的兄弟们吃一餐不过分吧?”
“警卫兵,你们傻了吗?赶紧张罗饭菜祭奠英烈,犒劳英雄,他还能少得了你们一份好处?”
第102章祭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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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老酒敬英烈,碗过顶、倾斜挥洒酒飞花,玉珠浸焦土,青烟缭绕酒气浓。
魁子、好兄弟,你安心去吧!咱娘一定不会孤单,以你为傲,兄弟替你养老送终、杀鬼子!
舍故土战异乡,热血染边疆,激情伴酒烈一方,一捧焦土做衣裳,情感勋章泪汪汪、兄弟们一路好走!
黑蛋,龟儿子的,你现在清闲自在了,在天上给老子看着点,护佑老子为你报仇!
骄阳东风,数千人屹立其中,军礼迎风,“哒哒哒、砰砰……”万弹齐鸣伴随老酒送终,情泪汇酒溢气飘于空、来生再做兄弟!
兄弟们一路好走,黄泉路上一杯酒,此生不能再牵手,来生并肩杀敌!
血奔淌,情酸肠,一捧黄土掩盖忧伤,英魂笑天堂,兄弟征衣战沙场!
“生死相伴,继志抗战,开饭!”
杨关回身下达命令,左手吊带于胸,右手端碗旋身一引,肃然的脸颊泪未干,刚毅的眼神环视全场。
目光所及人人肃立,相继盘坐于地,支起碗筷开饭,叮叮当当、吧唧吧唧声喧闹一片,和泪下咽。
碗是头盔、罐头盒子,筷子是树枝,没有用手指将就,一勺青菜汤在泪水滴答声中慢嚼细咽。
祭宴亦是庆功宴,这就是抗战?杨关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转身走到木板搭建的饭桌边坐下。
沙袋托起的条凳膈骨,他浑意,支起筷子就餐,吃在嘴里全是酸楚,掩盖了饭菜本该有的味道。
戚振邦,李涛,潘云凤,杜鹃,魏和尚与十八等十人并列相陪,皆沉浸在悲伤中吃饭,不知滋味。
正对面,张自忠当中安坐,一脸忧伤,吃得自然,边吃边说:“逝者已矣,活人抗战到底,你小子打算怎么办?”
委座连续致电询问,先遣队的安置与缴获上缴问题,这小子会怎么处置?
杨关微抬头,环视一帮正襟危坐强压着呕吐的大人物群体很不感冒,怎么地,兄弟们抗战时吃的是血泥,你们这种表现不配做军人。
瞅着衣着鲜明,军衔胸章在骄阳下生辉,故作大度还摆着官架子,身后静立着几十名警卫的官僚很恼火。
说实话,橄榄黄的尼子军服穿在身上很帅气,大盖帽上的警徽亮闪闪,彰显出英武之气,很养眼,也辣眼睛。
这身行头是无数下层士兵追逐的梦想,盼望一身官服加身光宗耀祖,避开血腥战场,一种人生奔头,心灵安慰。
殊不知同甘共苦才能凝聚战心、军魂,国破家亡还在追名逐利,这种行为会给士兵带来极大地负面影响,令人寒心。
一排十四人就坐,支起筷子吃饭的人屈指可数,还是勉强敷衍性的就餐,很失面子吗?
是,此地血肉模糊,臭气哄哄,遍体残肢断骸,但又能如何?
暂且不论这种行为对士兵影响恶劣,仅在战场不能吃饭一条就不是抗战队伍中的一份子,遭遇环境恶劣的战斗第一个逃跑,悲哀!
杨关故意为之的试探结果很不理想,他知道搁在战场上在座之人亦能吃下饭,只因此地的情况太恶劣。
但这种恶劣的环境更能体现出一个人的情怀,倘若感同身受,诚心为牺牲的兄弟痛心,恶劣的环境会被直接遗忘。
由此可见症结很严重,官兵分列,心与心无法融洽,只在意自己的利益而玩弄士卒,难怪屡战屡败。
思虑万千,杨关凝视泰然自若的张自忠将军,无喜无悲,淡淡地说道:“响应召,先遣队归建先遣团,抗战到底!”
闭口不言委座,一心抗战,他还是没有变,真是一块顽石,他还能坚持多久?
张自忠暗自揣摩,盯着吊挂左臂的小将军,衣着朴素皱巴巴,左脸被纱布遮掩,一小片露在纱布外面的头发茬子乱糟糟。
右脸蜡黄,眉宇间一道杀纹,搭配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珠威严不浸,他越发显得霸气侧漏。
难怪被日军称作魔鬼,就这模样一般人不敢近身,杀气腾腾,威势逼人。
不拘小节,融入军队,身兼力行,难怪赢得士兵们的殊死拥护,几人能做到他这种地步?
思虑电转,张自忠微蹙眉头,朗声刻意提醒:“先遣团整军备战势在必行,南征北讨应对时局,委座……”
“与我何干?”杨关停筷仰头凝视他,余光中的国军军官一脸惊讶,不咸不淡的说道:“先遣队一心抗战,搁在战场都一样,某些人小肚鸡肠不可理喻!”
一语惊人,当面打脸的感触促人愤怒。
一个放羊娃也敢放肆,仅以小聪明钻空子,真才实学就是一个屁。
混账,一切以委座是从,他一个小瘪三为什么搞特殊,一枪毙了干脆利落,对待异端分子就不该优柔寡断,委座究竟是怎么想的?
特么的,不就是打了几个胜仗吗?国军将士浴血奋战,谁比他差?
老子打仗那会他还在吃奶,在老子面前摆谱作死啊?
正是不可理喻,顽固不化的土旮旯,妄想利用先遣队渗透国军,他的谋划不小啊!
尼玛个巴子,这小畜生一定心怀不轨,将来必成国军的心腹大患,乘早一枪嘣了他,他该死!
张自忠左右侧头瞥了一眼,哼了一声凝视杨关说道:“委座致电褒奖先遣队,各有升迁,你被授予一星……”
“吃饭,吃饭,胜仗是兄弟们用血肉堆垒而成,祭奠英烈必不可少,奖赏兄弟们在情理之中,本人就免了吧!”
杨关扬起筷子在眼前摇晃,坚定地否决奖赏,无视一帮面露鄙夷之色的官僚。
张自忠很讶异,难道这小子真是无欲无求?一心抗战报仇没有私心,但谁又能相信,自己也不信啊!
“你这一仗打得漂亮,战利品堆积如山,这些战备物资你打算怎么办处理?”
一帮官僚来了精神,纷纷甩开纷杂的思绪盯着杨关,双目闪烁,几欲喷出火来,喉结蠕动吞咽声骤起。
“你们就为这事大动干戈?”杨关鄙夷地微笑,环视众人依旧炽热的眼神侧回头问道:“我们的缴获很多吗?惹人眼红也不知道藏紧点,说说?”
传令兵傲然而立,遍体一颤肃立汇报:“报告零,我部缴获的战利品一般般,勉强可以装备三个军……”
“咝咝……”
第103章夜话()
一条蜿蜒的土路坑洼不平,弹坑与泥泞时留下的车辙印遍布路面,透过土黄色的沙尘依稀可见。
五辆坦克飞驰在土路上,掀扬沙尘在风中翻涌,突出外壳一大拉的顶盖两侧绑缚着两挺重机枪,把持在两名士兵双手中颠簸。
畅享来自铁疙瘩的按摩,熏陶在沙尘之中,士兵在坦克外壳上跌宕,严密戒备坚守在岗位上磨砺,一往无前直插徐州。
四百名身着土黄色军服的士兵尾随其后,弯着腰、屈着两条腿在土路上蹒跚小跑。
人人肩扛轻机枪,背挎水壶,腰扎黄皮带,十个弹夹与五枚手雷在腰带上颠簸,叮叮当当、咔咔作响。
这是一首别致的战歌,坦克嗡鸣,枪械伴奏,偶尔传来一阵咳嗽声附和,贴切而生动的行军曲。
二十辆物质车居中,满载战备给养跳动式地行驶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发动机声浪汇集一处像飞机震空的嗡鸣之音。
第二梯队的四百名士兵尾随物资运输车,装备皆是一般无二,摇摇晃晃奔行在沙尘之中,人人灰土土脸,估计他妈都认不出来。
五辆坦克在土路后方压阵,督促四百名士兵急行军拉练,偶尔插队东北侧掀起一股沙尘呛人。
土路两旁枯黄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