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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鬼子兵恨不得扔出一枚毒气弹,无比怀念战术指导、飞机大炮支援,一举歼灭前方的敌人,可惜那是白日做梦,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前面的鬼子兵东倒西歪,挣扎翻滚,血雨飙射,沙尘草蔓飞舞阻挡了射击视觉,所以个个惊慌失措,乱不成军。
身前的袍泽死在乱抢之下,胸脯上被打成筛子,倒地时十几股血柱飙射出三十多公分高,溅了他一脸血。
右侧袍泽的脑袋开瓢,西瓜瓤子流淌如柱,一双死鱼眼暴突、惊悸地瞪着鬼子兵。
左侧袍泽的左手捂住腹部,遍体抽颤,嘴里淌血模糊不清地呼救,并向他伸手求助,眼神无比渴望,不甘,伸出带血的右手拉扯他的腰带,渐渐乏力而死。
“啊,叽里呱啦……”
见证这种地狱景象,一部分鬼子兵彻底被吓傻了,嚎叫着向后蠕动,面对这种屠杀也怕死,失去了往昔嚣张的嘴脸。
战斗持续,两翼各五辆坦克向北方迂回,掀起一股漫天的烟尘滚滚向南飘荡。
战斗局面已经掌握在己方手中,秦汉蹲在土包上挥舞红蓝旗,传递坦克出击,给出阵地前方窝藏鬼子兵的地点信息。
杨关得到鬼子大队仅剩下不到五百人的兵力,扯开嗓子吼道:“狙击手掩护,其余人全体冲锋,屠杀小鬼子,干!”
话音刚落率先跃出壕沟,端着重机枪突突鬼子兵,并在后坐力震得身体颤抖中吐气开声:“鬼子乌龟蛋,先遣队掩战,干不干?”
“干,不干是软蛋,战!”先遣队员集体响应,一千多民兵齐声附和,吼出一阵冲霄般的声潮,向鬼子兵淹没过去。
鬼子兵试图反击,刚抬起枪口从鬼子尸体后方射击位置便迎来一梭子子弹,或是被狙击手一枪爆头。
这种战斗没有悬念,一千五对两千,在有心算无心,以及轻重火力齐开火的情况下就是屠杀。
杨关率队一涌而过,瞅准鬼子伤兵补上一梭子,见到反击的鬼子兵集体招呼,以轻伤十余人的代价取得完胜。
“就地补充弹药,一分钟后向日军发起冲锋,全体轻机枪与三八大盖轻装上阵,手雷全部带走,快!”
战斗结束,士兵们迅速打扫战场,人人流露出激动神态,这仗打得也太容易了吧?真带劲,不够,再干他一家伙!
北方远处传来战斗声浪,十辆坦克已与日军交上火,那里是辎重后勤补给处,令人眼热。
一分钟太短暂,不过人多力量大,战场上除却没必要携带的物什被清理一空。
眼瞅着前方烟尘四起,枪弹声浪越来越大,杨关回身吼道:“全体冲锋,成连队百人组散开,注意配合,出发!”
一声令下,一千多人在先遣队员的率领下分割而开,向北方急冲锋。
随着渐近战斗中心,杨关发觉战局混乱,日军保护重炮车队,集体围堵十辆坦克,组成散兵阵营阻击坦克靠近车队,战斗打得很激烈。
十辆坦克纵横驰骋,迎着弹幕碾压日军的重火力集群,坦克身上火星子闪闪发光,宛如焰火绽放不绝。
战斗圈子并不大,大约纵深两里地,杨关挥手示意包抄上去,从鬼子兵身后掩杀过去,战斗瞬变。
第124章掩杀()
天高云淡,骄阳蒸笼,如丝般的水蒸气缭绕蒸腾,随风游荡耀花了{''lā}
北泥沟北郊战火如荼,坦克在沙土地上卷起十股烟尘,土黄色的沙尘掺和黑烟翻涌飘荡,遍布视野滚滚向南弥散。
手雷在烟尘中绽放焰火,朵朵蘑菇腾云,刹那间撑开朦胧不清的硝烟沙帐,宛如鞭炮齐鸣中的彩炮特别显眼。
枪火吞吐不绝,火药喷发出的烟气被沙尘淹没,仅见一束束喷射的火舌点缀战场,喧嚣不宁。
依据手雷与枪火的光度判断,战场成一条蜿蜒蛇形模样,延绵一千多米,偶尔透过沙帐间隙隐约可见。
阵线宽度约两百米,结合蜿蜒曲折的沙尘焰火,这形态是日军的行军路线,在遭遇十辆坦克突袭之后而就地展开阻击线。
坦克纵横驰骋在千米之内,各自为战分割日军,制造沙尘碾压鬼子兵,车头机枪火舌延伸,偶尔一颤激射出一发炽烈的炮弹,炸得人堆飞肉、重火力哑火。
杨关的眼力极佳,在奔行中侦查战场形势,一边观察一边给身侧的传令兵打手势,一千多人在他的手势下分组展开。
日军纷纷向车队靠拢,集结,抢占土包制高点,以班组为单位对坦克展开火力阻击。
打头的卡车正在沙土地上转弯,日军的重火力车队意图遁走,这是撤退的迹象。
鬼子兵纷纷向北撤离,一堆堆人影依稀显露在枪弹火舌之下,井然有序,有计划的阻击撤离。
到嘴边的肥肉想飞?杨关在心中嘀咕,流露出一张冷笑的面孔,平身左手左右蛇形晃动。
大个子在左,秦汉处在右侧,二人看得分明,侧头打手势,并对身畔的兄弟接耳轻呼:“迂回包抄,快!”
机会,十辆坦克制造沙尘暴,几乎迷障了视线,能见度低劣,不被沙尘蜇眼也不过四十米的视线,偶尔透过沙尘间隙远观一瞬间,宛如置身在黄黑色的雾霾之中,正是接营浑水摸鱼的绝佳时机。
杨关的命令左右延伸,整个队伍成弧形向日军逼近,挺进忙于撤离的鬼子兵。
人人紧张而又兴奋,尚处在活捉铁王八的喜悦之中,结合沙尘雾帐做掩护没有人害怕,也没有开枪,撒开脚丫子追敌。
近了,鬼子兵在重火力车队的拖累下撤离的速度快不起来,结合被坦克纵横袭扰,鬼子兵人人自危,在惶恐之中有计划地撤离。
四十米,三十五米,一辆拖车已经掉头,拉着一门威武而狰狞的重炮缓缓开动,声浪震耳。
“八嘎呀路,有……”
“哒哒哒”、“砰砰”……
日军后队的鬼子观察哨发现先遣队而惊叫,慌乱中端起枪,尚未扣动扳机便被一发毛瑟狙击步子弹爆头身亡,在子弹惯性下后仰身体,连退三四步仰倒在地,手指触动了扳机,子弹飞上了天。
抹杀行动暴露在意料之中,日军有所防备,撤退的目的并不是畏惧十辆坦克,而是惧怕十辆坦克只是迟滞车队的尖兵。
日军指挥官不傻,杨关早有预料,命令兄弟们掩进,没有被发现就展开抹杀行动,一旦暴露行踪就是决战之始。
但见先遣队的火力由中心部位向两翼延伸,几乎一瞬间构成一道火舌吞吐的弧形阵线。
狙击手始终坚守狙杀危险之敌,鬼子军官,旗手,轻重火力点的职责,不以杀敌数目**勋。
轻机枪突突,专门照顾鬼子堆,一梭子撂倒三四个,以火力压制鬼子兵,掩护兄弟们稳步进攻。
“嗖嗖”、“轰轰”……
投弹手针对躲在鬼子尸体后面,弹坑之中与鬼子人堆定点轮炸,掀起一股股烟花,血肉在焰火中绽放。
“哒哒哒”
杨关没有恋战,仅偶尔为兄弟们救场,扫射视线内的危险目标,并观察兄弟们的进攻队形与战斗能力。
兄弟们打得不错,民兵兄弟们也不赖,在战场上模拟先遣队的战术,以三人组对鬼子兵展开阻击,没有急于求成以弹幕突突、瞎打。
“狗娃子,你个傻小子别急,配合作战,保持火力不间断,依靠身边的兄弟掩护杀鬼子,个人主义那是找死,配合!”
先遣队实战教学,不失时机点拨民兵抗战,以火力突突、戒备与换弹交替轮换,相互搭配展开进攻。
“啊,是,指挥同志,这样打得不过瘾,小鬼子没有反手之力,直接突突过去就行……”
“闭嘴,你懂个屁,小鬼子一旦扭转局面,死的将是我们的兄弟,一处出现纰漏会影响整个阵线,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样子吗?”
“是,我错了,一个人杀不完小鬼子,团结就是力量!”
“打,你小子还知道团结,告诉你,这是教官的碾压战术,不计个人歼敌数目,整体抗战才可以歼灭小鬼子,多学着点!”
“是,轮到我了,小鬼子都去死吧!”
“哒哒哒”……
眼瞅着一道道颤抖在沙帐之中的身影,杨关颇感欣慰,实战是最好的磨刀石,一次战斗足以练出一批百战之兵。
“报告零,日军在前方增加了火力点,疑似中部的小鬼子反应过来,怎么办?”秦汉没有开枪杀敌,一直坚守教官赋予的任务,监视战况。
微低头看了一眼泥猴一般的秦汉,随即向前方观察,子弹飞旋,枪火逐次增多。
杨关心中一突,立即爆吼一声:“卧倒,三人交替掩护突击,传令两翼通知坦克支援,调回两辆坦克碾压协同作战!”
先遣队按令行事,成波浪式爬伏于地,尖兵突击,火力掩护,换弹人员监视,迅速蔓延整个阵线。
民兵有样学样,人人亢奋,这就是战神的战术战法,一套一套的,真是杀鬼子的妙法,犬养的小鬼子打不着咱们,反而被咱们屠杀,真带劲。
忽而,两辆坦克的履带咯吱声刺耳,隆隆冲向鬼子人堆,在前方五十米外纵横碾压,来回穿梭,鬼子兵在履带下亡命般飞窜,粘上狰狞旋飞的履带皆变成血泥。
“报告零,西北的兄弟急电,日军一个旅团的兵力向我部急进,他们那边的日军已展开进攻求战法指导?”通讯兵趴伏在教官身畔嘶吼汇报。
第125章扑救()
“传令西北先遣队,以中型迫击炮轮炸日军的重火力,不要轻易暴露目标,必要时可以游击作战。”
“士兵以战术暗堡联防阻敌,火力点逐次展露,不到关键时刻不允许全力阻击,打持久战,支援。”
“另外组建一支突击队,限定人数一个排,从西北方的湖泊渗透到日军后方,必要时作为敢死队摧毁日军的重火力阵地。”
杨关仰躺在地,侧头盯着沐浴沙尘中仅露出一双眼珠子的通讯兵嘶吼,见他连连点头听懂了三道命令才长吁一口气。
“沙沙,蓬蓬……”
大个子与三名警卫兵以鬼子尸体搭建临时掩体阻挡弹幕,给通讯兵营造出安全的发报阵地,电码音律已被战火淹没,仅见指示灯闪烁不断。
西北阵线土丘连营,高十余米,低三四米不等,在兄弟们的经历半个多月的构筑下变为暗堡集群。
南京大屠杀的阴影犹存,日军进犯徐州的风声如惊涛骇浪席卷中原大地,处身在徐州会战范围内的民众奔走四方,各个村落凄凉如斯。
靠山砍柴,傍水打鱼,偌大的湖泊沿岸遗留下很多渔船,结合在附近村落中搜罗众多木材,门板等等物什,成为暗堡支柱,支撑起一片连营暗堡。
土丘地带为沙土底子,掏空内脏的难度系数很低,短时间内建立起一道暗中火力网络,外观上根本看不出来。
士兵们暗藏其中,如果没有重炮轰炸,仅迫击炮轮炸短时间内没有危险,坚持三五天不成问题。
犬养的小鬼子不及防,以迫击炮炮火轮炸土丘顶端不起作用,当鬼子兵发现暗堡已是伤亡惨重之局。
先遣队一旦把握好战机,一举打掉日军的重火力组,即便是十万军团也休想占领暗堡集群,只需摧毁日军重火力即可迟滞日军南下的步伐。
日军可以从右翼越过先遣队直插徐州,但日军不敢赌,介入先遣队的战斗能力绝对不敢冒进,何况前方还有国军的阻击防线,日军害怕被先遣队与国军前后夹击。
如此一来,先遣队只需坚守暗堡集群,战略目的足以减轻国军三分之一的压力。
日军无法南下与南线进攻徐州的小鬼子形成夹击之势,南线的日军孤掌难鸣,北线的日军也陷入泥泽,这一场会战胜败难料。
杨关思及布防没有纰漏之处,眼瞅着电台没有回音,随即抱着重机枪越过鬼子尸体垒建的掩体,向已推进七十多米的队伍急进。
秦汉尾随教官跃出掩体,双手一上一下扶握着肩膀上的重机枪弹链,五条弹链在他的身后交织出一阵叮叮当当之音,其中一条拖在地上划出一路烟尘向北延伸。
“啪啪”
大个子拍打通讯兵的肩膀,絮叨地叮嘱:“你小子保护好电台,千万别翘辫子,战场上就这一部电台,出了事乱子就闹大了,知道吗?”
通讯兵从专注监听中回过神来,惊回头瞪着他,摘下耳麦吼道:“滚犊子,老子个矮命大,你偌大的身板别死球了,没有替教官挡子弹死了是耻辱!”
“他娘的,矮犊子没有一个好东西,好心提醒还来劲了,你小子欠扁是不?”大个子一听火冒三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去去去,你先把秦汉撂倒了再来挑战,身板大是爹妈给的,心大会炸肝,滚犊子!”通讯兵横眉怒眼,看不起矮个子的人欠收拾。
老子也想打仗,冲在第一线,与兄弟们并肩作战,可是教官一句抗战分工不同,你小子若是能生娃想干啥都行,这是啥子道理?
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下辈子也不想生娃,老实待着吧,眼热也没有办法,老子的理想是破译日军电码,逮住机会一锅端,到那时才是通讯兵风光露脸的时刻。
“你等着,这一仗下来再收拾你们,哼!”大个子怒气冲冲的冲入零星的弹幕之中,向前极速奔跑。
他没有真生气,只不过是在向教官靠拢,兄弟们之间的良性竞争,做不到教官那种程度,也赶不上魏和尚的勇猛,但是兄弟们都在努力进取,暗中排位论高低。
路过已瘫痪在沙土地上的卡车,见鬼子司机歪着脑袋靠在方向盘上,太阳穴上一个血洞汩汩淌血,这是狙击手兄弟的手法,打得真准。
看得入神被脚底下的鬼子尸体一绊向下摔倒,双手撑地才没有跌一个狗吃屎,但溅了一脸沙子。
“呸,呸呸,真晦气!”
大个子一边吐出冲入口中的沙土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魏和尚曾今说过,战场上伪装份子很多,日军把教官恨之入骨,什么乱招都会施展出来,一定要格外小心。
魏和尚在教官身边的时候,五十名警卫寸步不离,前不久教官责令警卫队辅助迫击炮阵地,教官亲自冲入阵地惹得小辣椒大发雷霆,兄弟们夹在中间很为难。
这一次又是这样,教官万一被鬼子兵咬一口麻烦就大了,魏和尚回来还不得活撕了自己?
教官也是,身为将军也冲锋陷阵,这种现象一旦被日军得知指不定会使阴招,不行,自己要守在教官身旁。
大个子思及此处向前爬行着前冲,正在这档口,余光中看到一幕惊悸心魂的影子,一支枪正向教官瞄准,吓得他遍体一颤,冷汗刹那间崩流全身。
“教官,闪开……”
大个子奋力嘶吼,左手捏着旋轮刀扶持德械自动火枪管,右手扣动扳机,喷发出一道火舌。
子弹激流在鬼子兵身上荡起一蓬蓬血花,可惜没有狙杀压在鬼子尸体下面的阴毒鬼子兵。
鬼子兵扣动了扳机,一发子弹在大个子惊悸的眼神中飞射教官,吓得整个人在奔行中呆滞,机械般的跑动。
视线中,处在教官右侧的秦汉似乎听到大个子的呼救,双足踏地,一个虎扑撞在教官的双腿上,左侧警戒后路的警卫兵以身体撞歪了教官的上身,他自己肩膀中弹,三人一起摔在地上。
教官,教官没事,太好了!大个子喜悦冲顶,再次开火扫射暗杀的鬼子兵,在击毙鬼子兵解恨的时候发觉右前方三米处一挺机枪正在调转枪口,他来不及换弹,以身体扑了上去……
第126章兄弟()
杨关在被二人撞击之时就意识到有毒蛇,这种情况在战场上很平常,陷入绝境拉人垫背是体现军人骨气之处,殊死战斗不做俘虏。一看书??··
当警卫兵的献血飞溅在脸上,三人一起跌在地上,双腿压住秦汉,腹部被肩部负伤的警卫兵压住,本能地双手撑地斜支起上半身,双目见到壮烈的一幕。
五十米外,大个子临空虎扑,以身体扑翻了一挺枪口正对自己的歪把子机枪,枪口火舌歪倒中吞吐不定。
一刹那间的功夫,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一发子弹从耳畔呼啸而过,唤醒了他恨意而酸楚的心魂。
“救人,给老子活撕小鬼子,快,快快!”
大个子的身体在鬼子机枪突突声中颤抖,抖得杨关热泪奔淌,双目迷茫中见到他用右手拔出旋轮刀,撩出一道光芒削断了鬼子兵的脖子,疼痛的他仰倒在地上抽颤着侧头张望,继而流露出会心的微笑。
杨关看得真真切切,那是发自内心的微笑,就因为他替自己挡了子弹,挡下原本穿透在自己身上的子弹,完成了挡子弹的使命,所以他开心,值得吗?
兄弟,兄弟,他含糊的交代警卫兵疗伤,匆忙间爬起来奔向大个子,留下一路烟尘,忘却了一切,唯念替他而死的兄弟。
五十名警卫相继赶到现场,在戒备四方中流泪,皆不忍心见到兄弟痉挛在血泊中的模样,宛如一刀子扎在胸口上、痛彻心扉。
杨关依坐在地上,双手把大个子的上半身揽在腿上,心疼而小心翼翼地扶正他的头部靠在胸口上,泪水成串滴在他的脸上:“兄弟,说,你说,还有什么心事未了,兄弟我替你办!”
瞅着他抽痛带笑的面孔,不断喷血的嘴巴,滚烫的血液贱得到处都是,腹部被歪把子机枪打得稀巴烂,估计腰椎也被打碎的模样,心如刀绞。壹看书?·看·C?C?
即便是如此,他硬生生地推开兄弟们的救助,他知道已经活不成了,没有流露出遗憾,只有微笑,笑得人肝胆俱裂!
先遣队奋力杀敌,战火渐渐远去,一阵沙沙声接近警卫队围圈之地,从人缝中钻进一道人影。
“大个子,你怎么样,怎么会这样?”通讯兵背着电台扑倒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按在大个子的伤口上。
“啪,啪啪……”他见到大个子垂死的模样,抬起沾染大个子献血的右手抽打自己的面颊,泪水横流,嘴里含糊其辞:“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这张臭嘴惹的祸,对不起……”
大个子有所感应,费力地微微摇头,双目泛散,他鼓起最后的心力说道:“教,教官,远,远离……”
话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