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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兄弟们在战斗中打扫战场,一定要快,轻重机枪不要断顿,对天开枪收缴战利品,立即执行!”杨关回身对传令兵吼道,感觉日军不会等候太久。
魏和尚说的不错,战斗声浪闹得太大,日军不进攻意味着已发觉不对劲,手雷爆炸连环足以敲响警钟,万一日军来一个玉石俱焚直接开炮必定造成伤亡。
“啥?对天开枪?”魏和尚摸着头顶上的戒疤没有回过味来,思维依旧沉浸于痛宰小鬼子的激动之中。
“是,制造假象,抢夺战利品!”传令兵相继回神,也意礼节,坐在地上向教官甩了一个军礼,转身爬行奔至楼道传达命令。
制造假象?剩余几人若有所思,这是浪费子弹给日军唱戏,值得吗?
开什么玩笑,那是四五千民兵兄弟,制造假象得浪费多少子弹?魏和尚依旧不甘心。
剩余几人也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地道口就在房屋之内,最多不过十米远的距离,速度快点打扫战场不耽误事,为什么还要浪费?
劲风不解人意,呼呼席卷街道,浓郁的硝烟渐淡,满目疮痍渐露头角。
屋顶上的瓦叶七零八落,东一个窟窿西一片坍塌,整条街上的房屋在沙尘中颤悸,残破不堪。
灰石墙上弹痕密布,再无往昔平整的痕迹,烟熏化妆,展露出一副战火油画,血淋淋。
门扉残破,格子窗户不存,零碎地倒塌在周边,余火撩撩给干燥的战场再填一份热度。
街道上血流成河,死尸遍地,残肢断骸横七竖八,偶尔还有一两个挣扎翻滚的半残人影。
“咝咝……”
几人倒吸一口凉气,虽然见惯了战场血腥的一幕,但是没见过分分钟成就血河的地狱街道,这是真的吗?
民兵兄弟怀着火热的战斗激情不觉得什么,围观在一旁的人才知道有多么恐怖,这人造炼狱真特么的惊心动魄。
这是五千民兵兄弟的杰作,一举歼灭了日军两个旅团,跟做梦一样,总觉得不真实。
先前教官命令人蛰伏待命,放日军进城,不放一枪一弹,可把兄弟们雷得不轻,万一被鬼子兵撕破一处地道入口,整个地道网络都会受到威胁。
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这一仗竟然是这个结局,两个旅团的鬼子兵应该死绝了吧?
犬养的小鬼子对上先遣队就是找死,不,对上教官就是送死,这一仗打得真解气……
“咻咻”、“咻咻”……
几十发炮弹从不同方向飞袭而来,落在房屋上爆炸,掀起一股股瓦叶碎片旋飞无忌,日军开炮了?
众人惊醒过来,猜测的心情荡然无存,纷纷流露出担忧之色向街道上张望。
民兵兄弟就地卧倒,在爬行之中打扫战场,搜罗一切物资向地道口运送,没有在意日军意零星的炮火。
“传令人躲于地道,这是小鬼子的试射,随后就是覆盖式轰炸,快传命令,放弃一切规避炮火,快!”杨关回身厉吼一声,一脸忧虑,炮火还是来了。
犬养的小鬼子真不傻,意识到两个旅团凶多吉少,直接展开炮击,杀戮果决,日军指挥官不简单。
传令兵纷纷奔走相告,喝令民兵兄弟撤于地道之中,打旗语,嘶吼,放枪提醒忙得不可开交。
杨关站起身来,对魏和尚摆了摆手,开口说道:“撤,你去通知通讯兵联络外界的观察哨,一定要摸准日军的炮火阵地,以备必要时雷霆摧毁。”
魏和尚一愣,摸着脑壳不解地跟在身后说道:“零,您下达命令摧毁日军的炮阵地不就行了吗?现在正是天赐良机……”
“你懂什么?我们的目的是消灭小鬼子,不是摧毁炮阵地,这一仗比以往不同,牵羊战术启动。”杨关头也不回抛出一句话,蹬蹬蹬走下楼道。
魏和尚在后面就纳了闷,摧毁日军的重火力不是一贯的作风吗?什么又是牵羊战术?
“轰轰”、“轰轰轰”……
日军的炮火全面发动,整个徐州在炮火中颤悸,震得地道嗡嗡响,沙土从缝隙中簌簌飞落,呛得人眼泪鼻涕横流,地道不会塌方吧?
人员齐整避于地道之中,刚刚经历的胜利激情逐渐冷却,换上一抹凝重面孔,日军疯了,这一仗还怎么打?
战神的战法确实独到,每每杀敌无数,但如今成为地老鼠,被几十万日军围困徐州,生路渺茫,无数人心动摇……
第139章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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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隆隆炸得天昏地暗,一栋栋房屋爆碎,延绵成片飞旋于空,随风翻涌跌宕,景物不可见。
硝烟弥漫,碎片纵横,沙尘飞扬,笼罩着烈日下的徐州城,在外围观察哨眼里绽放,狼烟吞噬景象。
日军在北方预设五十门山炮,一百二十八门迫击炮,分散成八个阵地展开炮击,推进式覆盖轰炸。
东方预设山炮三十门,迫击炮五十八门,协助北方延伸炮火逐次摧毁建筑物。
西方的炮火数目与东方雷同,三方协同轰炸,唯独南方硝烟弥漫没有预设炮位。
日军蜂蛹而来,时至夕阳垂暮,大约集结兵力五个旅团,现已把徐州围得水泄不透。
鬼子兵从四面八方向徐州渗透,人数不多,估计在三个大队左右,很谨慎,逐步彻查推进。
杨关接连收到电文通传,大略了解现状不乐观,日军来得好快,难道放弃追击国军涌进徐州?
“传令迫击炮分组出击,十分钟后准时开炮,一举摧毁日军的炮火阵地,打出先遣队的威风。”
“是,炮火反击,扬我声威!”传令兵肃然起敬,遍体激动得颤抖不宁,终于开始反击了,兄弟们快憋屈死了,太好了。
“传令二层防线上的兄弟在炮火反击打响之后狙杀鬼子,记住是狙杀诱敌,火力点分散暴露,预计再打一次搅和战。”杨关在黑暗中下达第二道命令。
黑灯瞎火,仅有电台指示灯明灭不定,显得很诡异,渗人,他的解释是磨砺心性,净化空气。
地面上炮火连天,几乎没有新鲜空气渗入地道,为免空气不畅煤油灯不可用,电筒尽量,谁知道这一仗要打多久?
“是,二线诱敌,屠杀!”秦汉大声应令,礼毕后拔出腰间的电筒以灯语传达命令。
刹那间,地道中亮闪闪,延绵至整个地道网络,展露出一张张热汗密布的面孔,兴奋,紧张,压抑,还有一份惧怕彰显无疑。
看得出来,被活埋的阴影笼罩在人心之中,三处地道塌方,牺牲了十八人,那是日军给地道造成的第一笔血债。
犬养的小鬼子暂时没有重炮,以及出动轰炸机展开毁灭性轰炸,地道战的安全系数并不高!
杨关瞅着兄弟们的面孔忧在身心,所幸日军仓皇而来准备不足,浅道都没有炸塌,只需转移民兵就不用担心。
兄弟们在地道中穿行,为炮火反击奔忙,一道道灰不溜秋的身影来去自如,带着火热之心奔赴战斗岗位。
“你们八路军不惜放弃自己的阵线前来支援先遣队,友情帮助换取的武器顺手吗?”杨关最终把眼神定格在一位中年人身上,自始至终都很淡定,清瘦微现褶子的脸色波澜不惊。
中等个子,不言不语,偶尔以手势联络交流,马脸,拥有一双晶亮而坚定的眼神。
“哈哈,杨同志慧眼如炬,有话请讲当面,见外的话就不必说了吧?”尚军展颜一笑,开诚布公,流露出真挚的一面,端坐在地上盯着他。
战神的战术层出不穷,每每抓住日军的软肋狠揍,揣度鬼子军官的意图与时局因地制宜,打得小鬼子丢盔卸甲。
把握人心,友情帮助说得太过,他的无偿支援已引起主席高度重视,几位老总力荐派人协助,渗透国军。
渗透之语已被传得沸沸扬扬,不再是什么秘密,不过蒋某人不得不重用先遣队员,只因先遣队能打仗,靠缴获过日子,暂时没有流露出渗透的迹象,像这种军人没有人拒绝。
温水煮青蛙,战神这一招妙到毫巅,在不经意间改变人心,凝聚出一股抗战热情,成军成魂,到那时蒋某人已被架空。
权谋勾心之人只在意眼巴前的利益,军权,几乎忽略了民众与底层士兵的心声,这是最大的弊端。
主席,各位老总重视,揣度杨关的立场仅处在抗战的角度上,意向共产党但不够坚决,必须加大力度争取他靠拢组织。
实质上问题于他本人,而是先遣队员,这些队员的能力不可忽视,现已获悉先遣队员在各个战场上杀敌无数,缴获众多,聚众数目惊人,长此下去必定壮大国军,这一份威胁很大。
小日本子迟早会被驱逐出去,国军壮大起来将是共产党人的灾难,也不知道战神的意向如何,貌似他不再过问先遣队员的所作所为,这种情况很不好……
“神枪手,每一发子弹消灭一个敌人,唯有八路军才具备这种能力,其实你们选错了目标。”杨关试探性的说道,大略猜到共产党的意图,笼络先遣队队员?
四不声明是一条红线,这辈子也不会改变,何况本身是一名国际共产党人,理念一致,为免激化蒋某人不得不蛰伏起来,一心杀鬼子与培养人才也不错。
蒋某人也不是吃素的,手底下有军统,现已成立为中统,渗透彻查力度很大,稍有不慎会被其拘捕审讯。
中统几乎遍布各个军队之中,与先遣队员切断一切来往,即便是电文也极少联络,只为安全考虑,眼下杀鬼子才是硬道理。
以往试图引领国军抗战,遭到抵制打压,也仅限于战场集中区域,像徐州会战阵线延绵根本不可能,干脆打消这种意图先遣队员自己去发挥,打出名气引领国军抗战。
“杨同志刚正不阿、尚某佩服,不知可否安置两个团的兵力?”尚军不再隐瞒,隐晦性的道明来意,一脸严肃地盯着杨关答复。
“哈哈,够魄力,你们就不怕老蒋来个一刀切吗?相信先遣队员是唯一的出路,你认为呢?”杨关挑明事实,老蒋已经警惕起来,再向国军输送人员不现实。
南北阵线搅和在一起,再经坦克集群事件爆发,老蒋已不再相信现在的先遣队是单纯的队伍。
这段时间极力抵触国军,处处为难,鄙视,目的在于断绝来往,确保已打入国军中的先遣队员的安全,独善其身杀鬼子。
种子发芽需要环境过程,遍地播种惹人垂涎不可取。
“哦,杨同志的意思是联络先遣队员?”尚军直言不讳,忧虑于面。
“大可一试,鱼目混珠,秘密渗入,先遣纠察队可以辅助你们。”杨关认真的说道。
第140章对换()
“老蒋的中统无处,你能确保先遣队员纯洁无暇?”尚军额前见汗,直言忧心问题。
政见不同,老蒋对**组织恨之入骨,渗透,打压,暗杀无处。
先遣队员出自**士兵,**安插心腹,中统渗入在意料之中,他凭什么这么自信?
“谨慎无大错,但畏首畏尾就显得太过了,先遣纠察队不吃素,凡是违背抗战搞分化党派的人都是狙杀对象,当然限于中统与图谋不轨之人。”杨关把玩旋轮刀,漫不经心,轻松自如。
波澜不惊,谈笑风生,一场血腥屠杀事件在他眼里算什么?一阵清风还是过眼云烟?
尚军颇感讶异,严肃地盯着他问道:“据我了解,先遣队一心杀敌,好像与你的言论不符?”
“为国而战,抗战杀敌凝练军魂,这是理念基础,你不觉得与**的理念很贴近,在我看来尚欠一份引导,事实诉苦指引!”杨关直言关窍,引领兄弟们走上正途也是心中的期望。
以前有些迷茫,仅限于灌输为国而战的理念,不搞党派那一套,纯洁无私的抗战理念。
追逐自由,在战火纷飞的年代求生存,杀敌自保,救国报仇两不误,少了党争利益纠葛全心全意杀鬼子,活着,战斗与追逐那自由的憧憬支撑起一支队伍。
战争之中的人心惶惶,糜烂任性,温饱与生存几乎占全身心,一支没有压力屡战屡胜的队伍令人心所向,追随这种队伍即便是战死也杀得痛快,何况不愁吃穿何乐而不为?
战神之名是打出来的,亦是兄弟们奋命守护出的一片自由天空,先遣队战出一份无私的空间,但人心无止尽,饱食思欲是人性本能。
剔除追逐名利之人势在必行,亦是时局需要,先遣队不可能壮大起来,会惹人恨,遭人嫉,无处容身。
掌控先遣队每一个人那是痴人说梦,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训练出一份抗战之心,也赋予一把悬在心神中的利剑,心怀不轨破坏抗战搞分化必将遭遇纠察队狙杀。
这是一份无形的契约,违者必究,谁也不例外。
上天无情,利弊均衡,有所得必有所失,这就是加入先遣队的制约底线。
支援抗战不分国共,虽有偏颇,但表面上看不出来,唯独坦克集群闹得太大,但跟过去的人经过千挑万选,不会出错,也是秘密行动的根本所在。
对于其余的先遣队员来说,一切处在懵懂之中,没有党派之分,一心抗战是底线原则。
如今,**找上门来正是时候,他们搞宣传策反是拿手好戏,在民心所向的情况下俘获已对**抵触的先遣队员并不难。
只需纠察队来一个默认,先遣队员没有人是傻子,心照不宣接受**,以后的事情会如何全在**的引领之下完成,与先遣队无干。
先遣队抗战几个月来,延安始终没有露出招揽决心,在南线战场上也是有心无力,顾忌重重。
北线,坦克集群支援唤醒一切,不曾想决心这么大,以两个团的八路军玩渗透,不得不说眼光独到,谋算深远。
八路军混入民兵之中挖地道,一直默默无闻,直到他们摸枪杆子的举动惊醒了自己,真是不可思议。
尚军思虑万千,在被地道震荡散落尘土下惊醒过来,稍微挪动盘坐位置后说道:“你这段时间抵触**的事情我都知道,一直想不通,如今想来是有意远离**、保护先遣队员?”
扣押饥饿**官员,挑次品装备施舍**,种种迹象都在制造恩怨,酝酿仇恨,显然是刻意而为。
他既已说明从先遣队员入手证明有把握,上级原本打算老蒋徐州失利的时候渗入,没想到战神一口否决,战士渗透**真不行?
老蒋独断专行,嚣张得不可一世,令部队受损严重,此次撤离到后方休整,缺少兵源在情理之中,为什么不能渗入进去?
“相信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眼下日军猖獗,不易做出过激之事,万一处事不密出现纰漏,国共合作必然崩裂。”杨关严肃告诫,认为杀鬼子才是王道,渗透得慢慢来,稳扎稳打逐次渗透。
“好吧,我相信战神的眼光独到,不过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撤出去意味着任务失败……”尚军不甘心,抱着一份幻想说出两口话。
“半夜必须撤离,日军一定会在徐州周围挖掘封锁线,撤往微山湖的地道很浅,再说食物消耗过大,地道战人多反而不好。”杨关开诚布公,养活七千人开不得玩笑,地下水源不愁,食物是大问题。
“嚄!”尚军回过味来,跟着先遣队过日子,几月下来反而忽略了肚子问题,微现尴尬说道:“杨同志,我请求你对换士兵你的先遣队员撤出去支援八路军抗战,我们太需要军事人才,你看?”
“嚄!”杨关一惊,眉头紧蹙,双目凝视他警告:“这一批人中疑似有中统的人,你们敢要我都不敢送,老蒋估计已知道我与民兵搅在一起。”
“不应该啊,你的先遣队有独特的方式,怎么会出现纰漏?”尚军惊讶的说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中统传递纸条信息已发现十几份,你的提议太冒险,完全行不通,还是撤离吧!”杨关也很无奈,剩下的人中成分复杂,虽然已锁定了人群,但是无法查获到个人。
对于这种情况,先遣队一贯把这批人作为前锋杀敌,为国而战死得其所,充当人才教官前往八路军绝对行不通,这个炸药桶威力无边。
“一半人,再加上民兵与我们的战士对换,依旧保持两千人怎么样?”尚军不死心,坚决完成任务,认为还有机会渗入**内部。
杨关摇了摇头,竖起一根指头说道:“给你们输送一百人,其中包含二十名真正的先遣队员,民兵可以对换出去。”
尚军喜不自胜,正要言谢之时发觉秦汉急匆匆地跑过来没有说出口。
“零,日军的炮火阵地已被兄弟们炸得七零八落,鬼子兵大举进攻,二线火力已开,您有什么指示?”秦汉一边拭汗一边汇报军情。
“按原计划诱敌围歼。”杨关再次确定歼敌计划。
第141章抹杀()
昏暗的地道中人影憧憧,宛如泥猴一样的士兵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沐浴沙土飞洒奔走不绝。
右手攥紧枪械,左手提着一包弹夹,弓着腰穿行在地道之中,分不清张三李四。
“咳咳,快!”一名兄弟肩扛重机枪奔走,咳嗽着催促前面的兄弟奔赴下一个地道口狙杀鬼子兵。
一盏煤油灯晃动在地动之中,沙尘在灯罩上冲刷,豆火明灭不定,几十米才有这么一盏,使得地道阴森森,透着诡异。
杨关边走边看,向观察哨的位置前行,内心伴随奔走的兄弟们火热起来,可惜不能参战,被身后几个人看的死死的,如今再添上尚军一个,远离那突突的感觉真不是滋味。
“报告零,战斗已经打响了您亲自督战!”观察哨肃立在梯道一侧,兴奋的身体上震落无数灰尘,双目晶亮闪烁,咧开嘴傻乐,其余的部位灰不溜秋。
杨关摆了摆手,顺着梯道攀上五米多高的观察点,支起观测镜察看战况。
夕阳余晖暗淡无光,几乎被硝烟沙尘弥漫的战场隔绝在外,能见度不过十余米,视线内满目疮痍,一片废墟。
石板搭建的观察点位于中心区域,现已被砖瓦淹没,瞭望口周边皆是烧得漆黑的房梁柱子,横亘在视线之内,延绵不绝,余火在其中噼啪燃烧,徐州已沦为废墟之地。
“哒哒”、“哒哒哒”……
战斗在五百米处激烈展开,枪火闪烁不断,透过观测镜隐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