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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二鬼子也是鬼子啊!
内部永远最为脆弱,中华若非经年的内乱,日寇也不敢如此放肆,加上清廷懦弱无能,极力压制民众,沉沦于封建社会与思想之中不能自拔。
旧中国宛如患上沉疴绝症、来自于内部的隐患,致命的毒瘤,遗留下来将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甚至于毁掉一切根基。
二鬼子在某种意义上比小鬼子更为可恨,卖国求荣、忘恩负义,祸害国人的程度不亚于小鬼子,甚至犹有过之。
因此,在征用之时绝对不可以草率,毕竟毒瘤会发生癌变,防范于未然绝对有必要,阳关遭遇阴谋算计,已经引起了各界人士的警惕。
神秘人也不例外,因而在得到确切信息之后,很理解阳关的做派,同时也知道严亮的为人,因而不得不加以严厉的警告,不能取到帮扶作用已属失职、岂有上眼药的道理?
严亮缺乏远见意识,思维局限性很小,且执拗不懂得变通,时至此刻见识到两名逃兵也无法动摇理念,但口不对心,执念已开始松懈。
若是变节者逃离成功,危害将是毁灭性的存在,他不经意地审视自我:“我的政治理论真不行?每日传教大义、就这么打了水漂?”
严亮一时间无法接受失败,对于阳关一直抱有比拼的思维,觉得总有一方面可以胜过,才能傲首挺胸、直立腰板做人,否则就低人一头、窝囊!
男人的角逐显露在方方面面,特别是思维上认死理之人,不服乃是与生俱来的傲气,完全是一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架势。
某一段时间里,严亮极度反感阳关的做派,若非实力不如人早就大打出手,狠狠地教训一番,方能理顺心气、帮人走上正轨,同样是以己度人的思维模式。
通常来说,人的思维有三境,第一境很普遍、为以己度人,第二境为换位思考,第三境如凤毛麟角,乃是自然超脱境。
以己度人很好理解,也就是看待人与事物以自身的角度去衡量对错、辨别是非,根本就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一味地瞎咧咧。
若是普通人影响并不大,大不了闹翻几家人相互间的仇视,无伤大雅,但也是一大隐患,特别是嘴贱之人尤为明显。
中层人士以己度人危害很大,波及面也很广泛,冠以成功人士自居,对别人指手画脚,而且以此为荣,恬不知耻的论为经典传教,危害范围较广,实为猪猡思维。
高层人士的危害就大得去了,轻则搅动局部政变,重则沦丧国土,丧心病狂者实施灭绝人性的计划,以自身的权谋为根本,祸害生命,实为人渣畜生行径,丧尽天良。
换位思考人人具备,只不过没有被分化独立出来,自始至终与以己度人混交在一起,分量比率因人而异。
这一境界几乎被忽略,大致可分为己换、心换与义换三个层次,思维模式乃天差地别。
己换境以自我的思维模式笃定事,有以己度人的意味,但也不绝对,会以独有的思路考虑他人的感受,再给出相应的答复与评价,局限性很大,不似以己度人、毫无顾忌外人的一切。
心换境对生活比较用心,对人对事也一样,懂得用心去分析始末,从而给出理性化的解释,做事严谨而又专注,责任性特别强。
义换境属于稀少的群体,终生以大义为准绳,极力促使和平倡导以民为本、和谐自然,积极的玉成而奋斗不息,殚精竭虑,严于利己。
换位境界生于战争年代,不出意外皆是官职加身的群体,不过万事无绝对,只能说具备资格,尚需综合实力与机遇铸就人生。
不过,不可否认这一类人群乃是主流,倡导经典引领历史变革之辈,成就在于个人魅力的展示与实际的把握程度。
最后一境几乎不存在,多为修道方外之人,若是出现于战场,会发生什么就值得考究了。
言归正卷,严亮的思维处在己换境,凡事以自身为模板量度事物,弊端与局限性很大,为人又执拗,致使遇事不到黄河不死心。
“瘪犊子玩意,你几个意思?出现两名变节者,你还有脸耀武扬威?”田大壮极度反感严亮的派头,屁大点的能耐也蹦跶个没玩没了。
他怒目瞪视二十米外的冷脸汉,心里有种揍人的冲动,若非有教官的特意交代,已经付之于行动,太气人了,帮忙反受冷遇。
浩杰的脸色也很难看,对这位自以为是的牛皮筋很不感冒,一天到晚谈论穷哈哈的故事,不厌其烦,也不知道变通一下,千遍一律的传教。
当某一个故事听上十遍、而且是一字不差照本宣科的讲述,你就知道这世上什么最可恨,生食其肉的心都会蹦出来。
严亮的脸色一片潮红,气呼呼,原地踏步抓耳捞腮,对眼前的两人还真没有办法应付:“对不起,心情不好,有劳了吧!”
好一会儿,他才苦着脸挤出几丝笑容,只不过比哭还难看,但确实认错了,有错必改、哪怕内心极度不情愿也会付之于行动。
“懒得理你,这两个杂碎用药物引蛇咬人,赶紧救人!”浩杰猛一拍额头,这才记起危及到人命之事。
严亮顿时气急,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早解决了,如若不然,哼,捡便宜还卖乖,指望你们黄花菜都凉了!”
这下轮到浩劫与田大壮不自然了,扭扭捏捏跟上脚步回归暗堡,一场变革打响。(。)
第七章形势危急()
双山沙已不再宁静,不过两日的光景,植被稀疏了五分之一,好几处山峦被焚烧一空,显得凄凉而又萧瑟。
一行人心思各异,踩踏着枯枝烂叶而行,尾随押队之人不停的消除痕迹,尽最大努力遮掩,不给日伪军一丝可循之机。
严谨的行为作风彰显出来,乃是刻意培养洞察力与自我保护思维,充分实施在各个方面。
“簌簌…”先遣队员掀开暗堡入口,外表铺着厚厚的一层枯枝烂叶,横躺在沟道之内,中层泥沙三寸余,底板为废弃的船甲板。
暗堡入口隐藏入天然无险的沟渠之内,深不足半米,宽五米余,没有死角依托物遮掩,可谓是出乎意料的所在。
当然,每一个暗堡出入口,都有监视射击孔把守,稍有异动即会封堵或是阻杀敌人,防守的异常严密。
暗堡山顶已变得光秃秃,满地焦土,黑乎乎的一片,往昔的葱翠一扫而空,不用问一定是日伪军所为,每一处制高点都在排查之列,尤为严密。
凡是可疑之地,皆被焚烧一空,甚至布下地雷封锁,致使双山沙沦为死地、禁区。
日伪军也不是吃素的,漫山遍野展开,但凡可疑之所必定设置地雷,试图分割整个双山沙,把诡异凶险的岛屿变为人间地狱。
自从阳关被炮击身殒的消息传开之后,日伪军肆无忌惮,实施有计划的分割策略,几乎是耀武扬威的骚扰双山沙。
不过,日伪军依旧不敢驻留于岛屿之上,幽灵般的袭杀太可怕了,致使鬼子军部恨之入骨,因而调来的地雷实施布控。
如今的双山沙举步维艰,日伪军也学得无比的狡猾,小队作业、从不分开,致使先遣队龟缩一偶不敢轻举妄动。
暗堡通道内每隔十米都有火把照亮,或是用缴获的油料布上灯台,使得内在的景物依稀可见。
阳关刻意而为之,树木连根拔起移栽于洞府之内,只不过不是向上长,而是以绕圈的模式建造洞府,枝曼编织成网,一眼望去全是绿油油的叶片。
因此,洞府之中很清新自然,空气质量胜过外界很多,虽然树木没有阳光的照射,但是微弱的灯火之光亦可促其生长。
树木的长势有所限制,但一时三刻也死不掉,至少也可以存活半年之久,甚至更长的时间也说不定。
其中宛如另类的仙幻之境,清新自然,凉飕飕,约莫十分钟的路程,显露出四通八达的洞厅,几乎掏空了整个山腹。
只不过都没有完工,开凿仍在,一直都是加班加点的劳作,特别是新抓来的俘虏,每天都累得爬不起来,躲懒者直接枪毙。
枪毙并非震慑宵小而刻意为之,而是一种严厉的考察,剔除偷奸耍滑、阴狠与三心二意之辈,劳作是最好的检验办法。
不喜劳作之人的身份必定可疑,懒散、官僚等等皆是弊端所在,经过劳作试验一目了然,自然不会是一刀切,有些学生缺乏劳动,但心性淳朴之人,也是选拔的一部分。
“沙沙…”洞府内叶片沙沙作响,随着行人而晃悠不定,少时,几名先遣队员滞留下来,严密守候戒备,前方显露出一所大厅洞。
一行人先后步入约莫三十平的厅洞,随意的坐于长八米宽一米余的石桌两旁,侧边深处五部电台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军事会议室很简洁,一切皆是就地取材,石桌石凳,乃至石锅、炕等等一应俱全。
“就你们两人回来、教官他人呢?”李涛紧皱眉头,双目之中闪烁不定,思绪纷乱不堪,一时间五味杂陈。
他直愣愣的呆立,身躯微颤,眼珠却不停地巡视二人,试图窥视出端倪而早做打算,一日夜来被折磨得身心憔悴,受够了!
“我们哪里知道,被小鬼子冲散了,后来听到不幸的消息才赶了回来,你们没有查清?”
浩杰见怪不怪,走南闯北练就一身糊口的本领,见人说人话,见鬼三分笑,面不改色心不跳,不似田大壮闷闷不乐、面皮也不自然。
“混蛋,军魂是什么、你们不知道吗?怎么可以弃教官于不顾,老子毙了你们…”李涛一听就火冒三丈,骗鬼呀,不会伪装的家伙暴露了一切,顿时恼羞成怒。
几个意思?阳关究竟是死是活、还是另有深意?突然有种被出卖的感觉,不信任,猜忌,好像要变天了,为什么?
“放下枪,你想干什么?他们是先遣队的成员,不是你的兵!”严亮一把揽住极度愤怒的李涛,并缴下了手中的勃朗宁,随手扔在一边的石桌之上。
一见面就剑拔弩张,足以见证一日夜以来的压力惊人心魄,一双双赤红的眼眸也是证据,全体失眠而戒备起来,恐慌程度可见一斑。
“你激动什么呀,李浩仁那家伙也不见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田大壮嚷嚷开了,尼玛,竟敢动枪威胁,以为还是你的部下,榆木疙瘩不知变通。
于是乎,众人无语而怒视,各怀心思而有凌乱不堪,无形之中增添了一份变数。
好一会儿,众人落座石凳之上,气氛也融洽了很多,毕竟都是最初的搭档,生死不弃闯过无数回,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了了之。
“眼下人心浮动,大家畅所欲言说说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严亮打破了沉寂,扫视一周,浩杰二人的态度。
李涛揉捏着额头不发一言,显而易见没辙了,一百好几十口人,搞不好将付之东流,甚至赔上一切努力与性命。
“我们现在面临绝境,人心浮动,不过最缺的是食物,日伪军开始布置地雷,各项显示对我们都不利,你们两人先说说吧?”
杜娟力荐浩杰二人说话,想知道阳关的具体意向,而后再做进一步的打算,杜绝穿帮而尴尬、也不好收场。
“双山沙为战略要地,决战之时定可起到逆转性的作用,一句话,解决困难、暗杀不止,牢牢地钉在岛上!”田大壮忍不住咋呼起来,对危机状若未闻,怒目询视。
“人定胜天,设局缴获食物,地雷想法子排除为己用,唯有胜仗连连才可以拯救人心,异端分子坚决灭除!”浩杰不紧不慢,边说边观察众人的脸色。
“你们说得轻巧,大胜仗,找死啊!”李涛怒不可愈,人心浮动还幻想大胜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第八章追名逐利()
“瘪犊子玩意,别忘了你的身份,军事长官、干不了就吱一声,临阵丧志、窝囊废!”
田大壮拍案而起,想不通前任长官为何怕成如此模样,顿时怒气勃发,像是受到极致的羞辱,太丢人了,这就是黄埔生?
“你找死、谁是窝囊废,再说一遍试试?”
李涛怒不可愈,几次三番被挑衅,这么快就忘本了?国*军之魂已经荡然无存了吗?激怒得内心泣血,已达到无法容忍的地步。
他赤红着双目,愤怒的想吃人一般,思绪内翻腾不休,挣扎不断。
阳关活着可以不作他想,一本正经的学本事杀鬼子没二话,可现在不一样了。
尼玛,阳关都已经死球了,你们都是党*国的军人,岂能任由你们胡作非为,忘本就得死!
李涛的思维已经混乱,哪里还有心思对战,局面已经极端恶化,稍不留神就会死于非命,本身也不怕死,但死的不明不白岂能甘愿。
就这么死在孤岛之上,算什么?寒窗苦读、军校高材生所为何来,为国而战不皱眉头,但也要死得其所,名正言顺于史记上留下一笔、就一笔!
生于战乱的年代、死也离不开战场,忠君报国不畏艰险,殊死也无悔,唯独不能死于非命,遗落于无人问津之地,一生的追求将沦丧殆尽,所为何来?
李涛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当时鬼迷心窍的打了一个电话,也就是奔着虚名而来,学本事、谁学谁呀?所图不过是一个名分,也是没有后台权势辅助的悲哀!
名与利乃世人追逐的根本,谁也逃不离,貌似出现了一位怪胎,尼玛,什么也不求,唯独奢求一份安逸的田园生活,谁又能与他相比?
乱世之中求利益,在无根无基的情形之下,无疑是痴人说梦,而求名则简洁明了,战功就是一切,自保有余,功成名就也不愁金钱,何乐不为呢?
因此,李涛走上了追名之路,试图以战功而上位,纯洁的晋升之旅,不参假、不冒功,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只是梦想依旧渺茫无依。
阳关的出现使其深思熟虑彷徨过,唯一一次做出了求助外力而上位的决定,因为与小鬼子决战无比的憋屈,一样也比不过,且被上峰限制而困顿如斯,所以才赌上一条所谓的通天大道。
时至此刻,阳关已经不复存在了,李涛整个人几乎患上了魔怔,浑浑噩噩不知所谓,联想到努力了十数年的梦想,又岂能甘心留在双山沙?!
他不怕苦难,唯独害怕失去追逐的梦想,那是一生的理念,无法割舍,也决不允许沦丧于孤岛之上。
因此,李涛连续一日夜以来没有合过眼,思维之中挣扎不宁,斗得天昏地暗也没有整出一条出路。
回归国*军的怀抱、他想过,一清二白的回去干什么?谁在意、説不定会被隔离审查,毕竟早已失去了联络,一旦被定为什么什么分子,全完了。
李涛没有办法,带队回去、谁也不会搭理有名无实的军事长官,严亮也不会同意,几乎到死胡同、出不来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陷入泥泽之中不能自拔,进退不得其法,奈何?
好不容易盼来了两位老部下,若是联袂策反一部分人不成问题,不曾想沦落为昨日的黄花,谢了、也焉了……
试问如此情形之下,李涛如何不恼怒,眼睁睁的看到了希望、却又抓不住,为什么?
“你冷静点,心知肚明、何必自欺欺人,大家希望你认真的对待,否则…你独自离开吧!”
严亮拉住了冲动的李涛,硬生生的将他按在座位置上,也表明了姿态,长痛不如短痛,主将岂能三心二意,值此非常时期绝不能出差错。
两人的性格恰恰相反,李涛心思细腻,懂得隐藏心迹,办事中规中矩,创造性思维遗忘于脑后;而严亮直来直去,不藏事,直奔要害,炮筒子不至于,敢想敢做,雷厉风行。
浩杰与田大壮直接闭嘴,心里也不好受,毕竟都了解这位前任长官,始终放不下那份虚名,也搞不懂那累死人不偿命的玩意有啥用?
战乱四起当以杀身成仁之军魂为本,只要痛痛快快的宰杀小鬼子就行,想多了累死人,谁知道有没有明天。
不过,有一份美好的憧憬真不错,偶尔歪歪一下权当消遣,千万别认真,活着就想一想,向着梦想迈进,等到抗战胜利再筹划也不迟。
浩劫与田大壮二人想开了,几乎甩掉了一切的负累,全身心的宰杀小鬼子。
他们心里很清楚,贪念越大越累人,在朝不保夕的战场,简单才有灵敏的判断之力。
并非二人的心境很高,而是跟随阳关一段时间,无形之中悟通一份思维模式,小鬼子身上什么都有,还求什么?
钱财?扯蛋吧,有钱能干什么?身为军人离不开战场,那玩意买不来婆姨,置办不了一份像样的家业,反而成为累赘。
至于虚名,军人以战功论英雄,只要一心一意的杀鬼子,就不用担心名声的问题。
两人知道阳关还活着,自然不担心名声问题,除非死于非命,不似萎颓不振的李涛、什么也不知道,生生承受一份摧毁神经的折磨。
俗话说根深蒂固,理念心性非一日之功,乃是经年累月熬炼而就,已经契合了身心骨髓,偏移尚且不能,何以冲破赖以生存的梦想枷锁。
改变心性谈何容易,宛如丢桑神仙之位、而向魔鬼低头,试问如何冲破自我枷锁?!
李涛不是单纯之人,像浩劫与田大壮那样索求不高,一碗粗茶淡饭、老婆孩子热炕头足矣,易于添加一份理念不费吹灰之力,放弃梦想还剩下什么?一副空落落的臭皮囊?!
“好吧,你们赢了,自己看着办,我管不了、恕我能力有限,给你们敲敲边鼓吧!”
李涛异常懊恼的宣布退出,双手使劲的揉捏脑袋,极力的平复思绪,也是特意而为之,认为无人可以挽救败局。
“你想清楚了,这可不是开玩笑,以后在想上位…算了,你去外面监看吧!”
严亮不是笨人,一眼就看穿了把戏,无力回天是一方面,思绪已经混乱、指望不上了,想看笑话、太可笑了!
李涛也很干脆,抓起桌上的勃朗宁就走,带着一份嘲哄之色而去。(。)
第九章遥控指挥()
略显暗淡的厅洞,四双眼神紧盯着离去的背影,步子显得虚浮而蹒跚,看似极度虚弱、摇摇欲坠的模样。
一名先遣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