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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遣队员雷厉风行,在场地内零散挑人,小队迅速成排,小组也均分完毕。
“命令,阻截国…军的运输队,要求不死一人,必须把他们恐吓回去,你们五人留下,出发。”杨关一语惊人心。
“你,你真是胆大包天,难怪被小鬼子称作魔鬼?”殷珍惊声说道。(。),。请
第九十八章逆反的怒火()
语出惊心,胆大包天。
杨大侠要截击国…军?天啦,这也敢想?在场的人都被惊呆了。
难怪全体换装成小鬼子的装束,武器配置日式化,为的就是恐吓国…军。
太意外了,众人心里很别扭。
虽然很多人憎恨国…军跋扈,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在国共合作期间,最大的敌人是小鬼子。
国人冰释前嫌团结抗战,力求驱逐小鬼子于国门之外,全民一声抗日。
至此关键时刻挑起事端,无论如何都不合时宜。
截击事件一旦败露,势必造成极大的影响,破坏共同抗日的罪名谁也承担不起。
小鬼子如果获悉此事,一定会借题发挥,在国际上制造舆论,以此削弱抗战士气,乃至更可怕的后果。
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但杨关一直处于风口浪尖上,声望太高,成则万事大吉,败则遗臭万年。
主要是造成的恶劣影响,势必会给团结抗日带来困扰,牵一发而动全身,干系重大。
“哥,你确定没有说错话?”潘云凤担忧的询问,一脸愁云。
众人喉结发干,眼巴巴的期待答案。
现场人都不希望截击国…军,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件。
杀鬼子可以豁出性命,不皱眉,但是背上反贼之名,众人很忌惮。
“怎么,你们怂了,老子从日军手里抢夺的物资,老蒋凭什么向我索要?他扣押人质来胁迫我,派你来监督我,老子不服这口气。”杨关爆吼。
李专员是猪尾巴插大葱,借助蒋某人装腔作势,张口就索要物资弹药,临走时拐带了两把佐官刀,以及三部电台。
这是赤…裸…裸的豪夺,他心里早已怒火升腾,倘若不是顾忌慕容嫣的安危,以及国共抗日的大好趋势,指不定就抹杀了李专员。
虽然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但是憎恨程度逐渐加深,厌恶国…军这种势力剥夺行径。
“委员长功在社稷,他毕竟整合了四分五裂的旧中国,何况历代以来都是如此,就算唐朝的李世民也是弑兄夺位。”殷珍婉转的说道,面色黯然。
“错,那是他的阴毒手腕,私欲过重,他圈养了一帮势利眼,见风使舵,其手底下的军队、每到一处如蝗虫过境。”杨关大声反驳。
“历代血腥建国,等级制不可能避免,人与人之间永远也不可能均衡,自然万物皆生存在竞争之中。”殷珍铮铮而谈。
“你说的没有错,我请问你他为什么招惹我?老子不是他的国民,惹恼了我就宰了他,你信吗?”杨关直言心意。
“你让他坐不安稳、睡不安寝,设身处地想一想,你是他会这么做?”殷珍反问。
“且,老子没有争霸的野心,也不稀罕,就算立于那个位置也不会搞得像现在一样、怨声载道。”杨关说道,一脸鄙夷。
“哎,按照你的意思办吧,只要不违背四不声明,以及投身到那一边就没有问题。”殷珍再次声明,对于国…军高层的**也很无奈。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身居高位者都懂,但无法落到实处,一旦入局争名逐利将无法自拔。
杨关曾经想过把日…本天皇给杀了,以此来推敲是否可以结束这场战争,结果是无解,或许根本不可能阻止。
因为人的私欲心太重,而且很容易被蒙蔽,跟着潮流摇旗呐喊,所以一两个人的死活对战争构不成丝毫影响。
名利熏心是根本,源于高层人士的煽动,推波助澜直达他们私欲狂想的彼岸。
一旦形成规模,再掀起惊天巨浪,势必难以阻挡,必定会带来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战争一旦爆发,最先遭殃的是底层人,随时处于生死边缘上挣扎,自始至终面对着血腥践踏。
战争洪流降临,无浮萍之人会被驱赶征调为炮灰,成为战争绞肉机上的亡魂,幸运者万中无一。
杨关心里很清楚,自身只是战争齿轮上的一粒沙尘,随时会被湮灭的一丝也不剩。
生命一样很脆弱。
原本一切的一切杨关都乎,认为与自己这个放羊娃无关,唯求与世无争。
但战争爆发了,拥有独特的使命,必须完成恩师的遗命、追查宝藏与维护,以及护送设计图纸。
遗命四处奔波,凭借自身的本事与小鬼子周旋,缴获了不少战利品。
然而,没有追名逐利之心,还是被蒋某人给盯上了,一心想把自己收在他的挥下。
凭什么?
这分明的强盗与土匪,实施剥夺与压榨,蒋光头表面上整合了四分五裂的旧中国,但全是使用阴毒与蛮横的私欲手腕。
名面上冠冕堂皇,为中华未来实施的政治手段,牺牲一部分人在所难免,历朝历代皆是如此。
可是杨关没有得到人的帮助,与蒋某人八竿子打不着,但遭遇剥夺与胁迫,令他愤怒了。
老子没有追名逐利的想法,也绝不会占地盘打江山,你蒋光头凭什么来压榨我?
国民吗?狗屁,真正为万民着想的政权,会得到相应的拥护,绝对不会实施强制性的勒索手段。
你不得民心还令人生恨,老子绝对不会屈服。
有本事去抢夺小鬼子的物资,你想巧取豪夺老子的战利品、门都没有,老子爱给谁就给谁。
愤怒,那就开始反击。
“全体出发,我预祝你们旗开得胜,初战如初恋,各位千万不要留下遗憾,开路。”杨关大声下达出击命令。
“是,保证完成任务。”潘云龙领命,转身率队出发。
一百多人出发了,无精打采的向前走,显然都有抵触情绪。
命令必须执行,众人心里很清楚,也觉得反正不是真打真杀,完成任务也无不可。
但提不起精神,士气很低落。
“停,不愿意去的人都留下,我们原班人马可以完成任务,就不劳大家费心,先遣队的人跟我走。”田大壮大声说道。
队伍分崩离弃,先遣队二十人向后山疾行。
潘云龙招呼属下跟随,怕个球,怎么也不能让人家给看扁了。
八路军战士稍微愣神了片刻,随即跑步跟进。(。),,。请
第九十九章手段与软蛋()
忠贞聚顶,大义灭亲。
杨关背手而立,目视队伍出征,淡漠的观赏,面部表情自始至终没有一丝变化,令人猜不透。
挑动风云的大事件,交给别人去完成,这怎么能行?潘云凤越想越担忧,瞅着义兄直眨眼。
左侧是一脸风淡云轻,仿若什么事也没有的殷珍站在旁边,蒋某人的钦差监视在侧,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担心出现纰漏。
毕竟人多嘴杂,刚成立的队伍成分复杂,八路军战士、平头百姓、国…军旧部皆有。
在利益熏心之下,幻想一步登天也不奇怪,出现背叛者的概率很高。
倘若被人告发,蒋光头追究下来,后果难以想象,绝对承受不起。
思前想后她都觉得不安全。
一百多人的队伍,有人存心溜很容易,在山林中防不胜防,这也太危险了。
不过队伍已经消失在山林之中,担心也没有用,义兄不可能追上去。
不经意间凝视身边的危险人物。
“羡慕也没有用,野花不可能绽放出高贵而典雅的绚丽,只配在土旮旯内凋谢。”殷珍说道,表情冷淡。
“我哥就是有本事,不费吹灰之力招来一个端茶的丫头,绚丽到土旮旯里。”潘云凤回敬,似笑非笑的对峙。
“泼妇,你有话就直说,本小姐行得正坐得端。”殷珍说道,娇躯气得轻颤。
“很好,姑奶奶就喜欢直来直去,说出你来此的真实目的?”潘云凤逼问,一脸杀气。
“无可奉告,你也不配知道。”殷珍说道,怒目而视。
“你可以不说,从现在起、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否则后果自负。”潘云凤警告,杀气升腾。
两名警卫试图上前维护,双手按在驳壳枪上,愤怒的瞪视肇事者。
魏和尚双手环抱于胸,闪身阻挡了去路,冷眼逼视着两人。
萧杀气息散发,战斗一触即发。
“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啊?”杨关大声质问,沉脸蹙眉,遍体威势散发。
“我还以为你任由她胡来,无理取闹。”殷珍说道,一脸委屈,气呼呼的。
杨关扬手制止了义妹的话语,严肃的看着秘书说道:“你是我的秘书,交出电台与密码本,服从隔离审查。”
“你…你这是软禁,我抗议不交,你也不想一想,倘若我不向上汇报,你觉得会安全吗?”殷珍大声抗议,娇怒而视。
“你必须接受隔离审查,他们两人也要参加训练,一人越规都得死。”杨关下达通牒,冷寂着一张脸。
“你处事不公,为什么对她另眼相看?”殷珍娇吼,小手指点潘云凤,眼角泪花滚动。
“看来你对是蒋某人忠心耿耿,潘家兄妹维护了近千人的安危、你难道没有看见?凭此一条足够获得我的信任。”杨关大声质问,指点着周围的窝棚与窑洞,人刚离去,余温尚存。
殷珍举目观看,面色逐渐转白,没有再反驳,解开胸前的纽扣,伸手摸索,脸色渐渐潮红。
“哼,狐狸。”潘云凤上前挡住了视线。
“咕咚”一声口水下肚,杨关心里不是滋味,人家不介意让我看,义妹你这是多管闲事,可惜只看见了大白兔的影子。
“闪开。”殷珍娇怒,恨不得掐死眼前的绊脚石,气呼呼的走上前,右手呈上密码本说道:“拿去,阿虎,把电台给他们,有你求我的时候。”
接过密码本揣在兜里,杨关抬腿便走,扬声说道:“你们都跟上,一起去看戏,看看晋绥军的战斗力怎么样?”
魏和尚背上电台尾随,剩余四人疾步跟随。
天蓝云淡,旭日普照,展望无际,纯净而浩瀚。
清风吹拂,草木枝叶“沙沙”作响,荡漾着一股温热的潮气,有些刺鼻。
塞北深秋,夜幕下的湿度很大,随风潜入枯草叶片与土壤。
烈日当空,蒸汽缭绕而上,夹杂着草木枯黄的气息,透着干燥败落的味道。
龙泉寺坐北朝南,北为后山悬崖,东西两方山峦三五座迭起拱卫,延伸向南方唯一的通道。
幅员五里左右,山林稠密,灌木丛生,深秋时节依旧满目葱翠,环境优雅别致。
五人踩踏枯草烂叶而行,脚步声惊飞走林间的鸟儿,“叽喳”声惊飞不绝,飞向远处。
不一刻,杨关带领五人来到西侧突出的制高点,山风增劲了几分,很凉爽,瞩目远眺。
广灵县城硝烟缭绕,偶尔传来几声枪响,小鬼子的膏药旗子依稀可见,国…军失守了。
国…军73师这么差劲?他感觉很不可思议,太快了,没有听到过激烈的枪炮声,日军占领广灵县城也太顺利了。
除非是孙楚主动撤退,一定是晋绥军放弃了抵抗,小鬼子大摇大摆的进驻县城,真是窝囊废。
“哥,你快看西面,那是国…军的车队,怕死鬼,扔下无数父老乡亲逃跑了,败类。”潘云凤惊叫道。
西侧公路上烟尘四起,车队飞速奔驰,后面的步兵亡命飞逃。
一小队小鬼子穷追不舍,边追边开枪,“砰、哒哒”声不绝入耳,用人体进行实弹训练。
“混蛋,一小队日军追赶一个整编师,奇耻大辱,看见没有,这就是国…军部队的精锐。”杨关愤怒的说道,恨得牙痒痒的。
殷珍与两名警卫眼巴巴的看着,愣神了。
“这很正常,我被俘的那一战就是这样,当官的督战很漂亮,高宣战到最后一人,实际上早就脚底抹油开车跑路了。”魏和尚气愤的说道。
“国…军精锐我见过好几次,扛着崭新的武器欺负老百姓,打起仗来都是逃跑的飞毛腿,唱高调的精锐。”潘云凤盯着殷珍说道。
百闻不如一见,众人长见识了。
杨关气得不轻,想到十六辆卡车送给国…军跑路,心里就想刀割一样疼,这是助纣为虐。
因为当官的驾驭卡车,携带着亲信逃命,余下他们眼中的炮灰不管不顾,所以送出卡车是在害人。
军官只顾自己逃命,没有掩护撤退的迹象步兵自生自灭,不想死就反抗,无形之中替他们阻挡了小鬼子的追赶步伐。
“无耻,败类,他们一定会受到军法处的制裁。”殷珍严肃的说道,气得娇躯乱颤。(。)请
第一百章秀外慧中()
一将无能,遗丧千军。
“什么?军法处,你省省吧,若真是追究下来,死的一定是毫无背景的冤魂,哼。”潘云凤大声嘲哄,美目泛潮。
“你这是偏见,因个别蛀虫而武断下结论,国…军正直人士很多,你偏安一偶知道什么?”殷珍反驳,严肃而恼怒。
“你说我带有偏见?以为我是妖言惑众,你这只笼中鸟又知道什么……”潘云凤娇吼道,泣泪诉说悲惨的家事。
原本她有一个和谐而温馨的家庭,温婉贤淑的母亲是大家闺秀,父亲垄断了半个县城的商铺。
家道殷实,处事公正童叟无欺,享誉方圆百余里,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
天生富贵,她拥有一段美好的童年,天真无邪,阖家欢乐,针织刺绣与私塾自幼熏陶,生活在无限美好的氛围之中。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她的父亲耿直,刚正不阿,得罪了不少人,其中包括族中的长辈,埋下了祸根。
七年前,新调来一位县长,不到三天的时间被人收买,酬劳是整个县城三分之一的商铺。
当天夜幕降临,保安队乔装改扮成土匪翻墙潘俯,直奔主卧房抓人,秘密扣押在死牢之中。
也许是老天有眼,或许是冥冥之中注定。
当时,私塾先生老家来人,告知有位亲人病故,很晚前来辞呈被挽留在家中,兄妹二人最后恭听教诲,在偏僻的厢房中躲过了一劫。
事发时,一名忠仆见机不妙,躲过了贼人的耳目,携带兄妹二人逃出生天。
次日清晨,忠仆严厉交代二人绝对不能露面,只身回归打探消息,可惜一去不回。
那一年,潘云龙十五岁,潘云凤十一岁,自幼家规家教严格,很懂事。
一朝陷入绝境,宛如从天堂跌入地狱,惶恐、迷茫与痛心疾首傍身,天昏地暗。
身无长物,举目无亲,还必须远离故乡,开始了乞讨生涯。
尝尽了世间的冷暖,几度生死才求得高僧收录。
春来秋去,几年勤学苦练艺满归来,在明察暗访下获悉家道败落的原因。
罪魁祸首是族中的一位叔伯,得知消息,兄妹二人像是被惊雷击中,愤恨、痴傻与惶恐汇集思维。
那是兄妹二人的亲叔伯,还是潘俯唯一的管家,竟然伙同族人收买官府,剥夺了潘家的一切,并且谋害了二位双亲。
丧尽天良,兄妹二人搜罗实证告上省厅,意欲让贼首死在正义的枪口下,为父母报仇雪恨。
省厅接下案子,雷厉风行派专人审讯,但连续几天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二人上门问询却被骗到偏房,保安队荷枪实弹相迎,并嘲笑兄妹二人无知,这世道唯有钱与势才法律。
坚守恩师的信义为本,上诉却遭遇羞辱,而且再次陷入死地。
愤恨之下施展绝艺杀出县城,数日后返回手刃仇人,报了血海深仇,但是心里空落落的。
因为天下之大没有声张正义的地方,报完仇也遭遇官府的通缉,同时也违背了恩师的信义,所以心神不安而落草。
“你知道吗?那县官的哥哥就是国…军的将领,无视法度为所欲为,链带我姥爷一家无一幸免。”潘云凤声泪俱下,伤心的坐在地上。
“对不起,你的遭遇我很同情,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承认,国…军内部的弊端很多,但只是一少部分……”殷珍道歉,但依旧坚持信念。
“你闭嘴,我姥爷是离休的高官,全都死在金钱与卑鄙之下,上下牵连十七位县级以上的官员,你只是金丝雀、井底蛙。”潘云凤喝斥。
“行了,都别说了,事实胜于雄辩,读万卷书不如行百里路。”杨关伤感的说道,轻轻地拍了拍义妹的肩膀。
中华有句话叫做家丑不可外扬,这一刻才深有感触,心里很感动。
秀外慧中,以此形容义妹最贴切,与她结拜时都没有提及悲惨的家事,那毕竟是她的亲叔伯一手造成的家丑。
有辱潘家的门楣,不愿意提出来,哪怕压抑得自身不堪重负,伤痕累累,撕心裂肺,也羞于出口。
然而,义妹扭转殷珍的看法,不惜自曝家丑,揭开锥心刺骨的伤疤,羞疼在心上,也要为自己铺平道路。
殷珍的心地不坏,但毕竟是蒋光头的钦差,一言一行与思维模式,直接威胁到先遣队的发展。
长痛不如短痛,以大批军火与接触**来试探她,只为身边清净,不惜冒险一试。
这其中包含了胆魄、机智、果决与不畏强权的态度,倘若失败将寸步难行。
而关键在于殷珍的态度,她一句话足以顶替数十上百人的证词。
连番试探所知寥寥,但她维护国…军的言辞凿凿,留在身边极度危险。
打击嚣张的小鬼子,必须加快与扩大培训力度,使先遣队尽早成长起来。
但是四不声明成为蒋光头拿捏的把柄,一言一行逃不脱殷珍的监视,动弹不得。
存于夹缝之中的悲哀莫过于此。
打破困境,走出一条革新之路,最大的难点在于殷珍,唯有降服她才能放手施为。
义妹秀外慧中,悄然的洞察了一切,这才声泪俱下、自曝家丑,而没有采取过激的手段。
这位义妹认得值,足慰平生!
因为辣手摧花抹杀殷珍,无法解决根本问题,反而会引起蒋光头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