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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间谍-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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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刚开始听着,还有点面带困惑,但听到后来就已经全明白了。等老人说完,他走过去对老人说道:“史先生,我会办好这件事情的。您放心。”

老人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胳膊,低声说:“尽心去做就可以了,成败还须看天意。”

秘书犹豫的说道:“史先生,股票市场……”

史泽方笑了:“大伙都得开始适应没有史泽生的巨硬集团了,适应得越快越好!”

在这间套房的旁边,更靠近楼的另一边那边,一套小点的豪华套房内。一名20岁左右的中国青年男子,唇红齿白,相貌英俊,脸上的眼镜让他的相貌中平添了几分文雅。他正举着望远镜,站在窗户前,努力向吴淞口方向看着。在他身后的客厅内,那扇通向卧室的门是反锁着的。

反锁着门的卧室内,斯佳丽·斯泰德夫人脸上贴满了不知名的植物碎片,头上裹着毛巾,仰躺在巨大的床上打电话,随着她的脚尖晃动,一只中国苏绣风格的绣花鞋在她脚尖上不断晃荡。

“……嗯哼,我相信上海这下会非常热闹的……噢,德拉诺,我们帮过他,他应该会相信我们的……对,关键是有的人已经把他逼到了绝境……嗯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好的,不和你聊了,我已经听到安娜在电话旁生气的喘息了!哈哈哈……好的……代问俱乐部的会员们好……给特德叔叔问好,说我想念他的胡萝卜沙拉……好的……再见!”

她挂断电话,踢飞了脚尖上的绣花鞋,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起身走进洗手间。

清洗完脸上的护肤品,打开锁,从卧室里出来后,斯泰德夫人亲热的叫道:“我亲爱的徐,比赛进行的怎么样了?你高兴吗?”

那个姓徐的青年笑着用纯熟的英语说道:“非常棒!今天的天气真是一个适合驾船出海的日子。我真希望自己也在那些游艇上……旁边当然还有你。我们一起去海上,让游艇将烦恼的思绪碾碎,用爱鼓起我们快乐的船帆……”

斯泰德夫人高兴的扑进几乎和自己个头一样高的年轻人怀中,幸福的叫道:“你真是太浪漫了!我的诗人!我会给你买艘游艇的。今天就买……”

窗外,天空中只有几朵白云浮过,天色蔚蓝。这是上海,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实际人口超过1000万人的魔都,自1917年元旦以来,第一个可以看见蓝天白云的日子……

谍恋花 围释15
(0)

1917年2月12日,下午2点51分,上海。

这家位于愚园路,由一个不算大的花园,一栋不算高的主楼,以及主楼后面三栋很普通的小洋房构成的会所,在上海应该不很出名。以往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主要是一些各地来上海旅行的小商人,以及家底殷实的本地普通市民。向有需要的客人提供中医按摩的是几个从江西请来的盲人男子,会所里端茶送水的也是一些姿色平庸的大龄女人。

可能是因为没什么漂亮女服务人员的原因吧?要不就是营业环境装修太一般?总之,在上海混得开的人物都不会来这。要是偶尔有人请上海的消息灵通人士到这里来消费,也都会被他们立刻微笑着谢绝。通常在上海官场上混的人们,甚至会在交谈中刻意回避愚园路这家小会所的名字。

普普通通的小会所花园内,从大门一进来20来米就是主楼。三层的主楼是会所平日的会员活动中心,餐厅、咖啡厅、阅览室、棋牌室、台球厅……自然,按照上海目下的消费习惯,在地下室还顺理成章的有间不大、但却设施还算齐备的桑拿房。

不过从今天早上开始,小会所这栋主楼内外就开始忙碌起来。花园的大门时不时的开关,让一台台汽车进出。一些身著各类服装的男男女女或是从汽车上下来,快步走进楼内,或是从楼内小跑出来,上车离去。要不是大门口放置的那块“内部装修,暂停营业”的牌子,以及门口板着脸的2名保安的阻挡,如果谁能进得来他就会吃惊的看见:在今天的会所花园里,一名挎着菜篮的中年保姆可以对着一位低头的小开指指点点,厉声呵斥!或者一名背着工具的垃圾工可以和一位夹着高档公文包的银行高级文员一起同车离去,而且上车时还是那位高级职员给垃圾工开车门!当然了,在这种梦幻般的情景内,某个坐着轮椅被人推进会所内的残疾人士,在大门关好后,突然从轮椅上跳下,敏捷的跃上楼前台阶的行为也就不算什么了……

二楼原本用来当餐厅的大厅内,此时椅子大都被堆到了边角上,中间腾出的空地上用餐桌拼出了一张大的条案,条案上铺着大比例的上海及周边部分地区的城区交通图。几名工作人员在条案前忙碌着,或整理刚刚收到的消息,或拿着电话筒和其他地方的人员联系。

吴剑峰坐在离条案稍远的地方,一边心不在焉的往嘴里划拉着一碗米饭,一边听上海总站的余副站长给他介绍最新情况。小桌上的托盘里放着一荤一素两碟简单的菜。

“……我们的人跟着姚家班到了苏州的话,江苏站将派人手进行配合。南京总站的人手吴局长您看要不要往苏州方向调配一下?江苏站不少人马最近下去无锡、常州了,据说那边的业务压力很大……”

吴剑峰摇摇头,咽了口饭,说:“不要,南京总站把自己的事干好就行了。我们的重点还是要放在上海。百川入海。王佐最终还是要进上海的!我们盯姚家班,除了怀疑姚和王佐有关联,主要也是因为姚家班明天晚上就要回上海……”

一名助手放下电话跑过来报告:“领导,9号报告说,那位陈总可能是发现了我们的跟踪,他摆脱掉我们的监视了!”

吴剑峰急忙扔下碗筷,走到条案前大声问道:“他在哪儿失踪的?”

“闸北!”那名助手跑过来后,飞快的指点了一下:“就在这片……我们陶总站长正好在附近,他已经领着人赶过去了。”

“晤……”吴剑峰沉吟了片刻,突然提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中午的游艇比赛出结果了吗?”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余副站长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抬头大喊:“谁知道中午黄浦江上面游艇比赛的结果?”

大厅的另一头,正坐在台收音机前忙碌的一位小伙子大声笑着回答道:“冠军是那几个英国佬的‘鳟鱼号’!本来他们是第三,可第一和第二快到终点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撞一块了……”

“知道了!”吴剑峰挥挥手,接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衣袋,愣了愣,随后对余副站长低声问道:“你身上带钱了吗?先借我十块,晚上我还你。”

位于这幢楼地下室的桑拿中心内,这天下午格外的冷清。中午以后,只有倪小峰一个人在这里健身。

只穿着件运动短裤的倪小峰做完最后一组快速负重深蹲,喘息着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很不满意的摇摇头。他对一直站在角落里的,今天桑拿里唯一那名服务员示意了一下。那名中年服务员急忙小跑过去,帮他把背后40公斤重的杠铃取下。

浑身大汗的倪小峰走到毛巾架子前,脱下被汗水浸透的运动短裤,扔在一旁,随手拿起条大毛巾向干蒸的木头小房内走去。中年服务生拿着他脱下的短裤,向更衣室内走去,正好和匆匆下楼来的吴剑峰迎面相遇。

吴剑峰问了声:“倪经理还在吗?”

中年服务生脸上陪着笑,指了指里面。他帮吴剑峰换了衣服,又拿着运动短裤去清洗。这几天大部分工作人员可都放假了,留下来的都是组织上最信任的人。一定得服务好执行正式任务的领导们,这就是他们的光荣职责。

吴剑峰同样赤裸着围条浴巾进了雾气腾腾的桑拿房,对闭目享受高温的倪小峰说了句:“嗬!又这么高的温度啊?”

倪小峰笑了笑,让开了点木架上的位置,抄起木勺又往烧红的石头上浇水。吴剑峰不再说什么,爬上木架,坐下来也闭着眼开始忍受高温水气的蒸腾。

终于,倪小峰下了木架,推开木屋小门,大步向冷水池冲去。“扑腾”一下,冰冷的清水将他掩没。许久许久,他才伸出上半身来,大吼了一声。接着,他出了冷水池,走进一旁的温水池里,开始闭眼休息。

吴剑峰这时才走出桑拿的小木屋,不紧不慢来到温水池旁,逐渐将身体泡进温水内,嘴里笑着唠叨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岁月不饶人啊!”

倪小峰闭着眼微笑了一下。

吴剑峰把身子都埋在水中,只露出头部,说:“抑扬,你赢了!丁震浩果然作了弊。我还是不明白:明明进前三名就可以赢钱的,他干吗非得要这个第一?”

倪小峰睁开眼,四处找寻了一下,然后对着离池边很近的一个通风口大喊了一声:“我命令,现在把设备都关掉!”

吴剑峰坐起一点,“嘿嘿”的笑起来。

倪小峰也笑了,他愉快的问道:“老吴,你猜现在他们关了吗?”

吴剑峰往脸上撩了撩水,笑呵呵的答道:“我想,也许本来就没开吧?”

倪小峰瞪大了眼睛,半开玩笑的说:“你是行动的总指挥,你居然不知道?”

吴剑峰将身子躺平点,双脚脚尖稍稍露出水面,语态轻松的说道:“我是忘记吩咐他们关掉这儿的监听设备了,可他们会不会长点脑,根本就没开呢?”

倪小峰从水池里站起,走向淋浴的地方,嘴里打着哈哈说:“呵呵,无论如何,我敢担保,至少现在他们已经把设备关了。”他打开淋浴喷头,把头从水柱下伸出来,对还在池子里泡着的吴剑峰喊了句:“丁震浩这种江湖上血拼出来的主,只要有捞钱的机会,他是不会少捞的。锐意进取,或叫贪得无厌。此等江湖枭雄,往往成于此,亦往往败于此。”头缩回水柱中,倪小峰仰面让脸上溅满水花,大张着嘴,含糊的补充了句:“江湖最难知进退啊!”

吴剑峰愣了愣,从水池中慢慢爬上来。走过去木架那边,给自己换了条浴巾,接着慢慢走到淋浴这边。他没进倪小峰隔壁的淋浴间,而是站在倪小峰这间的口上,很认真的说道:

“倪局长,过去您屈尊给我当过下级,那时候我处理很多事情都很意气用事。我那时也年轻啊!可现在您给我当领导,我吴某人心服口服。您不但现在是我的领导,以后您永远都是我的领导,我……”

“老吴,”倪小峰从水柱下探过身来,在哗哗作响的水声中对吴剑峰沉声说道:“除了在北京准备的伤残军人闹事,你们在上海是不是还做了什么准备?”

吴剑峰困惑的摇摇头,低声说道:“连北京的伤残军人准备闹事我都是前天才知道的,李部长亲口给我暗示的。上海……要不然就是李部长给陶安排过什么?上周三,据说陶秘密和李部长见了面,在场的还有一位海军复姓司马还是欧阳的少将。谈的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水声哗哗的响着。倪小峰看着吴剑峰那张表情真挚的面孔,两人都不说话。许久,是倪小峰先打破了沉默。倪小峰对吴剑峰认真的点了点头:“老吴,我相信你。当年是当年,那时我比你还意气用事。现在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李叔叔是我爸爸的老部下,我相信他很多事不让我知道肯定是有他道理的。”他轻轻拍了拍吴剑峰的肩膀,因为大家皮肤刚蒸过又都带着水,这两下轻轻的拍击还是在空旷的地下桑拿中心内很大的响了两声。“冲一下就上去吧,要不,别人又会多想的。”

倪小峰似乎没有注意到,在他说最后的那点真情告白的时候,吴剑峰抽空向他的手部扫了一眼。当吴剑峰看到倪小峰说话时的手,是虚捏着的时候,他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吴剑峰没有说什么,等倪小峰话说完后,他真诚的看着倪小峰,郑重的点点头,走进隔壁那个淋浴隔间去冲洗。等他开始痛快的冲洗时,倪小峰举起自己的双手,举到眼前,无声冷笑着开握了几下,然后他关掉龙头,拿起自己的浴巾,打了声招呼要先离开。

“抑扬,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吴剑峰亲热的伸出头来叫他:“厨房今晚上准备了淮扬乡野风味,据说有条十五斤重的大鲢鱼!”

“不了!”倪小峰说着进了更衣室:“晚上得去接我岳父。这不是还有任务嘛!”说着,他别有意味的大声笑了几下。

当倪小峰在赶进来的中年服务生的帮助下快穿好衣服时,吴剑峰裹着浴巾急急忙忙的跑进更衣室:“抑扬,聊天聊得高兴,我都忘了――这还有你打赌赢得十块钱呢!”说着,他打开衣柜,真的就将刚才借来的10元纸币递给了倪小峰。

倪小峰笑着说道:“得,老吴你这么认真,那我就暂时收下了。不过呢……”他从衣袋里掏出钢笔,笑呵呵的在这张10元钱的钞票上做了个记号。“……你老吴敢不敢再和我赌一次?还是赌着十块钱。我赌这星期天北京会刮大风。”

吴剑峰回水池间内去,边走边笑着说:“成,我赌星期天肯定不会刮大风。这十块钱你可要帮我收好!”

“那你就等着吧!”倪小峰爽朗的回应道。他将钞票折好放进上衣口袋内,冲中年服务员礼貌的点点头,风度翩翩的离去。

中年服务员冲他背影说道:“再见!您的运动裤干了后,会给您送回房间。”目送着这位大领导离开,中年服务员心中羡慕的想:这些北京来的大领导真有意思!彼此之间关系这样友好,开起玩笑来那么的轻松。要是自己这个小单位的人际关系也有这么轻松就好了!

1917年2月12日,下午4点55分,宁沪高速铁路线。

辅都南京和上海之间的高速客用列车每天对开8对。此刻,这趟即将到达苏州站的列车是今天第4班从南京发出的。这条列车线是目前全世界行驶速度排在第2名的铁路运营线路。

1870年12月召开的全国制宪大会经过1年又7个月的研讨,于1872年6月初通过并颁布了宪法。在1872年宪法中,鉴于新国家政权与太平天国革命之间的历史关联,以及江浙地区在建国战争中的卓越贡献,参照明代的设置,法定南京为中国辅都。据说这也是当时以左宗棠为首的南方籍制宪大会代表们强烈的要求。甚至有一广东才子,此人做为制宪代表为此写下《新两京赋》,热情讴歌这一伟大的民族复兴标志事件。据说,在当时国家主席史秉誉的亲自干涉下,该广东才子几经忍痛,才割舍了《新两京赋》当中的如“灭狄夷兮含泪披发,尽驱鞑虏兮复我中华。”之类带有强烈民族复仇主义的词句。尽管如此,《新两京赋》当中的类似“两京强则中国强,两京雄立则我之大中华雄立。”等口号似的语句依然流传至今,连《新两京赋》本身也成为不少地方中小学校语文课指定的课外欣赏读物。

还好,和明代大不相同的,新政权的财务规划中没有留出在辅都南京另设一套中央政府部门的预算,中央政府只是在南京设置了一个“辅都建设规划指导委员会”的常设机构。辅都,某种程度上只是一种政治上的荣誉称呼。甚至南京人会经常抱怨:辅都在税收、外资、金融等经济政策方面的优惠度,别说和上海比了,甚至连远在岭南边地的香港也不如。上海人对这种抱怨嗤之以鼻:你们倒是琢磨得出来适合自己的优惠政策再说啊!没有专业人才,没有良好的国际商业运行环境,就算给你们优惠政策也没用啊!

总之,到了1910年,总人口300多万的辅都南京别说是比不了上海,就连在省会苏州带领下,经济发展蒸蒸日上的无锡、常州地区都大有风头盖过它的味道。还好,1910年辅都南京地方选举中,获胜的自由党政府制订了旗帜鲜明的南京发展战略:辅都的荣誉不应该成为南京市发展的包袱,放下架子,低头前行。在与上海共同发起,并动员江苏、浙江、安徽、江西、湖北、淮海等省份一起签署了《大长江三角洲发展合作协议》之后,南京迅速加强了和上海之间的合作关系。南京港成为上海港进口物资的货运周转延伸港,同时,南京也开始做上海通往中国内地的商业基地。利用辅都的政治优势,1911年,南京率先全国获得了国家议会批准的“进出口加工保税区”项目,划定在江宁区的“进出口加工保税区”成为在上海的中外进出口企业的投资热门。为了提高和上海之间的人货交流效率,南京还争取到了国家议会的“高速铁路试点路段”的预算,在1913年年初建成通行了最高时速可以达到每小时125公里的宁沪高速专用铁路。

苏州,是南京上海高速客运列车唯一经停的站。总共不到3个小时的高速行程,南京-上海高速客运列车上因此不设卧铺,只分普通软席位和包厢软席位两种。包厢软席位票价比南京-上海飞艇航线的普通位便宜20%,每位45元。普通软席位每位30元。

“……战前,大中华香烟每包两块六,现在每包四块钱。战前,最便宜的长寿牌香烟每包八分钱,现在是两角六分。这说明了什么?”列车上的某个包厢内,著名经济学家厉杰正咄咄逼人的向他旅途中刚刚认识的伙伴,自称是某航空研究中心的工程师莫怀仁问道。厉杰教授是在南京参加完一个学术交流活动,要去上海参加另一个会议。他很高兴,能在旅途上碰到这位混血的工程师莫先生。莫先生显然是个社会学爱好者,他的英语非常流利,这让自诩为经济学大家马歇尔弟子的厉教授很高兴。而且,莫怀仁先生的名字让厉教授觉得有点耳熟,他料定这多半是因为在某个上流场合听过这个名字的缘故。这样的旅途伙伴,厉杰教授很喜欢。

“因为战争的缘故,物价大幅度增长……”托马斯·莫兰特看了眼厉杰教授身边那位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助手,怯生生的回答道。

“这是表相!更本质的是什么?是什么?”厉杰推了推他的眼镜架,继续追问道。战争爆发前,厉教授只不过是中国经济学者中较出名的一位,随着战争的爆发,率先鼓吹“战争经济学”的厉杰成为最出名的经济学家。据传闻,他已经开始介入政务院重大经济政策的研讨和制订。他的学术态度,就和他的学术理论阐述方式一样,比较喜欢力量的体现。

“这个……”托马斯想了想,吞吞吐吐的说:“高档的香烟涨幅比低档香烟要低,这是不是意味着不同阶层的人承受的战争成本有差异?”

“这还是现象而不是原因!”厉杰教授说道,但脸上已经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不过这已经是深层的结构特征了,你再想想。”

托马斯尴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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