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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虎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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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礼。”三皇子淡淡的说道:“夏三小姐,听说你最喜欢《霸王别姬》,今个儿,你得好好看看。”
  我笑道:“沾三皇子的光。”
  入座不多时,台上开始铿铿锵锵的唱了起来。我的确不喜欢这种中华文化底蕴深厚的戏剧,不仅是欣赏不来,更是看不懂,唯独这出《霸王别姬》,我还能略知一二。
  看着戏单,《霸王别姬》还没到,我寻了个借口,到后台转了一圈。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古代人化妆,看他们的戏服,那些浓墨重彩的妆容下,已是辨不清戏子的容貌,听着前面的动静,觉得时间差不多,才往回走,这一走,却见到一个人影拦在路中间,此人正是三皇子褚信燃。
  我心下好奇,笑道:“三皇子不好好看戏,跑这里来做什么?”
  褚信燃说道:“那你不好好看戏,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只是好奇,才来瞧瞧。”我揶揄道:“莫非三皇子也对这戏子化妆有兴致?”
  褚信燃似笑非笑,“我只对一个人有兴趣。”
  那双看似不太精神的睡凤眼露出一丝狡黠,我暗道不好。希望只是我想多了。“三皇子且去寻你的乐子,我先失陪了。”
  他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你可知,我对谁有兴趣?”
  此情此景,我想,也许,真被那神烦鸟夏诗霞说对了,这三皇子,还真是对我有意思。
  我扬起嘴角:“小女子没兴趣知道。小女子已是有婚约在身,与三皇子独处多有不便,还望见谅,小女子先失陪了。”
  他又是问道:“你真甘心就这么嫁给韩珞瑜了?”
  “呵。”我轻笑道:“圣旨已下,小女子不过区区一介草民,又能如何?倒是三皇子,你想要的东西,为何不趁早争取,非要等别人得了,你才想着要去争一争?”
  他蓦然收回了那只拦着我去路的手,“真后悔,没能早些认识你。”说完,他那只手重重的砸在还未撤掉的支架上。整个竹架承受不住这力道,骤然坍塌。我惊恐的看着交错的纤长的黑影朝我飞速压了过来,不知所措。
  “小心。”只见到一道黑影朝我扑来,将我护在身下。伴随着“乒乒乓乓”的声音,一个又一个的重物砸在这道黑影的身上,耳边交织炙热的呼吸和破碎的闷哼。还有那那竹竿与布帛的碰撞之声,连同大地,都在微微震动。听着,都觉得疼。
  耳边破碎的声音静了下来,连同那铿铿锵锵的声音也都停止了。一阵熟悉的幽香扑鼻而来。
  我慌忙想推开身上的黑影,奈何那些支架七零八落都压在他身上,根本无法动弹。
  “你还好么?”见这人没有反应,我奋力挣扎挪出了手,捧着那黑影的脸,见到的,却是已经昏了过去的韩珞瑜的那张俊彦。
  心猛然一抽。
  “喂,韩珞瑜,韩珞瑜,你醒醒……”我慌忙的呼唤这昏倒在身上的男人,“……来人……快来人……”
  众人手忙脚乱将我们三人从那坍塌的支架废墟中救了出来,这场戏,不欢而散。
  韩府中……
  窗外夜色如墨,无星无月,狂风骤起,带着门窗咯吱咯吱的响着。屋内烛火昏黄。
  韩珞瑜依旧未醒来。一想到白天他奋不顾身的相救,我心里就一阵一阵难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大夫说,其他伤倒是无大碍,只是头部也被撞到了,所以才昏迷不醒。大夫也没什么良药,只是开了些活络化瘀的药。
  看着韩珞瑜平静的睡颜,我不禁有些担心,伤到头这种事,可大可小。幸而秦琴也在韩府,我在此守夜,也不会太过尴尬。
  “咯吱”一声,门打开了,一双丹凤眼尖利无比的秦琴端着药进来了。“珞瑜还没醒么?”
  “嗯。还没。”我轻声回答。
  “你先去休息吧,客房已经备好了,这里我来守着便好。”秦琴如是说。
  我摇了摇头,“他是为了救我才昏迷不醒,我又如何能安然入睡?就让我陪着他吧!”
  秦琴却是说道:“你身上也还有伤,也先去歇着吧!他若醒了,我差人唤你。”
  不过是韩珞瑜扑到我的适合,有些擦伤。
  “呵。”我轻笑一声:“秦琴姐,你太小看我了,不过是点皮肉伤罢了,别忘了,我以前是学武术的,皮肉伤都只是小打小闹。等确定他没事了,我便去休息,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用不着这么照顾我。”
  她拗不过我,说道:“罢了,随你的便。有什么事,吩咐一声下人便好。”
  秦琴将药交到我手上,便退出了房间。
  室内在此陷入静谧。
  翌日清晨,清蝉吸晨露,飞鸟鸣枝头。暖阳光辉洒了满室,宁静而祥和。
  床上英俊的男子均匀的呼吸着,俏皮的阳光透过缝隙洒在他的俊彦上,肌肤映上了一层别样的光芒。
  忽然,他的手指动弹了一下,连同他那双剑眉也浅浅一皱。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欣喜若狂。
  我急忙唤道:“韩珞瑜……韩珞瑜……”
  他睁开惺忪睡眼,环视了一周,才开口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像我这么讨厌的人,的确不该出现在这里。我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过来?”
  他坐起身来,闷哼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嘶嘶”的声音。我感觉不妙,我紧张的问道:“哪里疼?”
  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无碍。”
  我质疑的问道:“当真?”
  “嗯。”他轻轻点了点头。
  “你明明可以置身事外的。何必救我呢?”
  他一脸平静,“但凡是一个男人,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伤的。”
  我的心再次猛然一抽,“心爱的女人”这几个字如同夏夜的雷声,重重砸在我心底,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这个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只要别人对我好,我便会加倍的还回去。
  我心中一阵酸涩,“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我那般对你,你都不计较。”
  “那……我再傻一次,成全你和三皇子。”虽然他极力掩饰,可我还是听出了他声音的微妙变化,听得我的心都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
  只是我不明白,我明明跟三皇子什么都没有,为何在他眼里,我们有什么?
  我嗤笑道:“你当圣旨是儿戏?说改便能改的?”
  他垂下眼睑,“强扭的瓜不甜,皇上他会明白的。”
  “皇上金口玉言,又岂能朝令夕改。”
  “我自有办法,让皇上收回成命。”
  这世上怎么会有脑袋这么不开窍的人?!前面还有那么一瞬间,我还想着嫁给韩珞瑜还不错。
  真是可笑的想法,‘我想嫁给你’这话到了嘴边,被我生生咽了回去。我冷冷说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告辞!”
  我将韩珞瑜扔在一旁,再也没打听和关心他的伤逝,甚至闭门谢客。后来我也是想通了,我何必想不开,去嫁给一个英年早逝的人呢?
  烈日当空,蝉鸣聒噪。
  我独自在凉亭里看书,在这燥热的夏季,却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
  夏浩彦穿过烈日朝我走来,那一身银色缎袍的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三妹,这颍都城中,人人都道夏丞相的三姑娘是个忘恩负义的薄情女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抬起头来,“我这足不出户的小姐,又如何知道?指不定是谁想要诽谤我呢!”
  “那你为何要和韩珞瑜解除婚约?”
  “呵。”我冷笑一声,“婚约不是还没解除么?”
  “莫非你想抗旨?”
  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将手中的书重重玩石桌上一甩,“是他韩珞瑜想解除婚约的好么?干我何事?呵。”我轻笑一声:“亏韩家还是名门,竟将解除婚约的理由和人都栽赃在我身上。”
  夏浩彦温润的面容浮现出一丝狠意,“若真是如此……韩家是想与我们夏家撕破脸皮么?”他转向我说道:“走!去找韩家理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流言自然不是韩珞瑜放出来的,那么是谁放出来的呢?先卖个关子。
  【小剧场】
  夏诗韵:我不想嫁给三皇子。
  韩珞瑜:那你想嫁给谁?
  夏诗韵:真是个蠢货,老娘想嫁给你。
  韩珞瑜看着夏诗韵给他的剧本:夫人,不是说照着剧本念么?为何你改台词了?
  夏诗韵:有么?哪里。
  韩珞瑜一本正经的指着剧本:夫人你看,这剧本上明明说的是——反正不要嫁给你。
  夏诗韵:【扶额】真是个蠢货……
  

  ☆、年少痴狂

  夏浩彦为人随和,鲜少见他如此生气,只是,还未等我和他一同走出夏府,韩老将军便亲自登门拜访,一来是说明不知哪个小人在背后诽谤我,二来,我和韩珞瑜的婚事正式提上日程,用事实来证明那些流言属于无稽之谈。
  之后韩珞瑜每日都会差人送些小礼物给我,或多或少都是平日里我比较喜欢的东西。不用说,这一定是秦琴的主意。先不说古代文人雅士做事说话都跟回肠一样七弯八拐迂回曲折,就说韩珞瑜那榆木脑袋,我觉得他也想不出这种讨女孩子欢心的办法。
  第八日,我又收到了一幅画——虞姬舞剑图。可是他依旧没有出现。
  画上的女子穿着大红的衣裙,鲜艳夺目,光彩照人。我一直觉得身着大红襦裙的女子,一定是性格刚毅,敢爱敢恨的女子,是我最欣赏的类型。更何况,她是虞姬,西楚霸王的宠姬。
  上头还题了句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我还记得他第一天写的是: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瞧着这酸不溜秋的诗句,我嗤笑了一声,连忙唤来翠儿,“翠儿,替我找一套最丑的衣裙,越丑越好,我要乔装出府。”
  翠儿果然不负我所望,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件奇丑无比的碎花村姑装,我又给自己化了个如花妆,带着这幅画,拉着翠儿,偷偷溜出了府。
  和风煦煦,映日荷花摇曳生姿,如仙女在碧池里翩然起舞。沁人心脾的芙蕖花香侵染庭院中的每一寸土地。
  远远看去,池中心的凉亭内坐着一男一女两道身影,男子一袭玄色服装衬得他的皮肤莹润光泽,女子约莫十二三岁,一袭碧色薄烟纱水裙,配上几支花簪,显得俏皮可爱。那男子正是说想我想得瘦了一圈的人,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正的。
  我不止一次的来过这处别院,但这个有着巨大人工湖和满池红莲的院子,我从未踏足过。
  “你是何人?”刚走进院子,便被小厮拦住了。
  “我找韩都护。”
  小厮道:“韩都护现在不方便见客。”
  我直接恐。吓道:“我找韩都护有要事商议,若是耽误了军中大事,你担待得起么?”
  小厮脖子一缩,踌躇了一会儿,“那您稍等,我先想都护禀告。”
  “不必了,我自己去找他即可。”
  我的目光一直在凉亭里那两道身影上。石桌上檀色茶具酿出氤氲水汽,如仙如雾。
  “韩珞瑜!”
  顶着土得掉渣的村姑装和无法直视的如花妆的我就这么出现在韩珞瑜的面前,直接把他惊呆了,好半天他才
  回过神来,“怎么是你……”
  一旁的小姑娘话里带刺:“哪里来的乡下野丫头,好生没教养。”
  我笑了笑,“姑娘明知道我是乡下野丫头,怎么还会乡下野丫头会有教养如此匪夷所思的想法?”
  “你……”小姑娘一下子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句话来。
  我也懒得理会这种还处在青春叛逆期的少女,朝韩珞瑜说道:“韩珞瑜,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我有话想要与你单独说。”
  “珞瑜哥哥,今日是你答应了要与我切磋茶道的,你可不能食言。”
  韩珞瑜看了看我,又转而道:“我答应的事自是不会食言,不过我与这位姑娘还有些话要说,你稍等,我很快回来。”
  小姑娘噘着嘴,“珞瑜哥哥,你可不能这样。”
  韩珞瑜微微扬起嘴角,“我又怎样呢?”
  小姑娘又开始撒娇了,拉着韩珞瑜的衣袖不肯撒手,带着长长的拖音,娇滴滴的呼唤着,“珞瑜哥哥——”
  “锦绣!”韩珞瑜正色道,“听话!”
  看着眼前的二人,我忽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尤其是韩珞瑜那声满是疼爱的嗔怪着说道“听话”二字的时候,这种难受的滋味愈发加重了。
  见留不住韩珞瑜,她又转而朝我语言攻击了,“都是你这个乡下野丫头,你可知随意打扰他人的聚会是多么不礼貌的事情么?”
  “呵。”我冷笑一声,“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珞瑜哥哥,反正,我不许你走。”
  这小姑娘的表现让我心生好奇,看她的穿着,明明是个大家闺秀,举止亦是不俗,我也看得出来这小姑娘是对韩珞瑜有意思,可我不明白她为何紧张韩珞瑜要离开片刻,这举止实在是反常。
  “你若是再这般不听话,我便叫人将你赶出去了。”韩珞瑜的脸上泛出一丝怒意,整张俊彦微微泛红。
  大约是被韩珞瑜的气势所吓倒了,锦绣小姑娘先是一怔,然后哭着跑了。
  瞧着韩珞瑜发红的脸颊,面部表情十分不自然,我问道:“怎么?很热么?”
  “有点……你特地来找我,所谓何事?”
  我将画递给他,“我就想问问,你今个儿送来的画,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瞧着他身形不稳,眼皮发沉,整个人也失去了原有的神采,还有他整张脸到脖子都红了。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呢?哪里不舒服?”
  回应我的,是画卷忽然落地,是他半个身子忽然瘫软在石桌上。
  我心中一慌,“韩珞瑜……”手在触碰到他肌肤的那一刻,炙热的温度从手心传来,“怎么这么烫!我去叫人……”
  忽然,我的手腕被一道强劲的力量拉扯,整个人跌入到一个宽阔的炙热的怀抱,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我脸和唇上,一双宽大的手掌在我身上不停的游移。
  我不知他什么时候站起身的,面对韩珞瑜这般无礼的举动,我抗拒着,“韩珞瑜!你在干什么?!”
  我越是抗拒,他反而搂得更紧了,我明显感觉到他隆起的下身。我恍然大悟,明白锦绣那小姑娘在紧张什么了。为了得到意中人,竟是连下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
  “韩珞瑜,你清醒点!韩珞瑜……”
  我试图用语言唤起他的意识,很明显,我失败。
  若是一般的男子,我还能挣开来,可面前是从小习武身形伟岸的韩珞瑜,我那点子力气在他面前,几乎微不足道。他的动作转而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天地可鉴,我是个好姑娘,遇到这种事,我已经乱了阵脚,不知所措。
  忽而他整个人的身子僵住,声音冰冷的说道:“阿韵,快去找根绳子将我绑起来。”
  我一愣,“我去哪儿找绳子?”
  “那便离我远远的,越远越好。”话音一落,伴随着“噗通——”一声,只见一个黑色身影一纵身一跃,跳入了那满池莲花里。
  水花四溅,平静的碧水上泛起了波浪。
  “韩珞瑜……韩珞瑜……”韩珞瑜沉入水底没了动静,我愈发焦急了起来。
  我不习水性,只得大声呼救,“来人——快来人啊!救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是某暖要断更,是某暖的包工头让某暖拿着包月的工资,搬着不计流量的砖。
  今天只能更这么多了,明天某暖一定准时更新。

  ☆、巧舌自救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道老妇人的怒喝从门后传来。
  只见一白发老太太在侍女的搀扶下,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进了韩珞瑜的屋子。随行的还有近十位女眷,其中,还有秦琴,与她眼神对视的那一刻,我见她偷笑了一下。
  一众小厮齐齐行礼,“老夫人。”
  能被称为老夫人的,那就是韩老将军的妻子了,怎么说也是一品诰命夫人,我也行了礼,礼貌的唤了声,“老夫人。”
  这是韩府的别院,与韩老将军住的院子隔了两条街,看来,这次的事情,闹得挺大的。
  老夫人和几位身着华服的中年妇女慢慢靠近韩珞瑜的床榻,看着湿漉漉的头发,面色潮红意识模糊的韩珞瑜。
  老夫人将拐杖重重一蹬,指着地上跪着的一众小厮,“你们……将事情的经过仔细说与我听!”
  听着韩老夫人声如洪钟的声音,我不由感叹,这才是真正的六十岁的人,二十岁的心脏,面老气势依旧强劲,不愧是陪着韩老将军上过战场的女人。
  锦绣巴巴的就跑到韩老夫人面前哭诉:“韩老夫人,您给得为珞瑜哥哥和锦绣做主啊!”
  我也是笑了,好像被下药的是韩珞瑜吧,关你锦绣什么事?
  韩老夫人神色缓和了些,道:“锦绣,你先起来,慢慢说。”
  “都是她……”哭得梨花带雨的锦绣小姑娘依旧跪着,忽然就把矛头指向了我,“是她把珞瑜哥哥推下水的!”
  我心中腹诽了句:韩珞瑜投水的时候,你丫根本没在身边好伐,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推的?
  我淡然一笑,这小姑娘虽然有些心机,到底还是图样图森破啊!我笑道:“锦绣姑娘不及,慢慢说,说完了,咱们再一一对证。”
  “今日,我和珞瑜哥哥在凉亭切磋茶道,这个乡下野丫头不听门口守卫的劝阻闯了进来,还说是有要是要找珞瑜哥哥商量,可没想到,这女人心思这么歹毒,竟然将珞瑜哥哥推下水!”带着哭腔的女声一点一点诉说着。
  韩老夫人问道:“当时,是谁在值守?”
  一旁的小厮也急忙说道:“当时是奴才还小五值守。”
  另一名小厮也是说道:“的确如此,当时这位姑娘说有要事要与韩都护商议,还说耽误了军机大事我们担待不起,所以,我们也不敢拦着。”
  韩老夫人问道:“锦绣,当时瑜儿落水时,你可在一旁?”
  “当时她说想和珞瑜哥哥单独谈谈,我便走开了。但是,韩老夫人,锦绣说的,句句属实!”
  哎哟,这说谎都不带眨眼睛的。
  一旁的中年妇女衣服伤心不已的样子,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哪里来的野丫头,竟然用不入流的手段要害我儿子。”然后哭天喊地的喊着:“我苦命的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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