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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的骂自己,人家可是要成为陇西侯的人,自己瞎操心个什么劲。我一定是被驴踢到脑门了,这绝壁是我来梁国之后干的最蠢的一件蠢事,才弄得自己身前是狼,身后是虎的尴尬处境。
西山是战场,万一守不住,丢了小命事小,万一沦为羌族的奴隶,生不如死,那才事大。要回颍都,胥江县是必经之地,我可不敢贸然回胥江县,一下子涌入大量流氓,一定很乱,等下冒出个什么人吃人,尤其是我这种养得白白胖胖的身子,一定是那些面黄肌瘦的丧心病狂的流民的美食……
我不由得背脊发凉,一阵恶寒涌上心头,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再三权衡之下,我决定,还是去西山吧!虽说史书未必真实,不过“陇西侯”的名号不会凭空冒出来,抱着大腿,准没错。
好在西山是典型的易守难攻,虽然晚了几日到,却也相安无事。
到了西山军营,却是见到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好奇,从人墙中挤了进去。
天空阴云密布,像是堆满了厚实的“黑心棉”,还是没有经过处理的,微微发黑的黑心棉。士兵们摔跤的热情却没因为这天气而浇灭。
被人墙围成的赛场上,两个臂膀结实的汉子赤。裸着上身,腰束长带,二人正弓着身子,各自一手扣住对方的腰,一手扳对方的腿,纠缠在一起,力图将对方摔倒,可惜,二人势均力敌,谁也不肯让步。他们的身体在力量的碰撞中微微颤抖,臂膀因用力而出现了优美的弧线。
不多时,一人力量松了半分,另一人趁机用力一扳,将对方狠狠摔倒。
“好!”人群霎时沸腾。
二人下了场,又见另外两名士兵脱下盔甲,赤膊上阵,二人扎着马步,弓着身子,蓄势待发。裁判一身令下,其中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掐住对方下盘,另一人因为慢了半拍,只能扣住对方的腰。一人试图将对方如拔倒刺一般将对方连根拔起,另一人架着对方的腰间试图扰乱对方重心。摔跤不仅讲究力量,更讲究技巧。只是三两下,慢半拍的人被颠翻在地,再无回天余地。
“好!”胜利者赢得了满堂喝彩。
胜利者伸出手,另一人搭上他的手,顺着手臂用力一拉。二人相视一笑。这场景让我不由得想起了还在学武术的时候,训练时,我和我的搭档便是这般,无论谁输谁赢,只是一笑了之。互相切磋,指出对方的不足,我和我的搭档也是教练最为赞赏的一对。
“这场角抵'1'之赛可还精彩?”耳边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柔情似水。
心中一惊,我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竟是没发觉?”
“一早就看到你了,只是见你看比赛看得入神,没吵你罢了。”
我又是问道:“你怎么不上场?”
他反问道:“你想看?”
我的脸“唰”的一下便红了。
天地良心,我想看的是摔跤比赛,不是想看某人露腹肌。我也不知道我害羞个什么劲。
藏在衣袖中的手已是捏紧了拳头,我低下头,暗暗恨自己。
人群中依旧不时的响起喝彩之声,而我和韩珞瑜之间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他又是问道:“你想看么?”
我抬起头,天边一束金色的阳光破开厚厚的云层,正好从韩珞瑜的身后照射了过来,仿佛,他是从这光芒中走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注:
'1'角抵:其实角抵跟现在的相扑和摔跤很像。角抵最初是一种作战技能,后来成为训练兵士的方法,又演变为民间竞技,带有娱乐性质。
【小剧场】
汤圆暖: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明就是想看人家的八块腹肌才脸红的。
夏诗韵:奏凯,老娘看过辣么多腹肌,不差这一个好嘛!
韩珞瑜:……
汤圆暖:【口水】你不看,我看。
韩珞瑜:……
汤圆暖:独看看不如众看看。
韩珞瑜:……
夏诗韵:……
☆、羌族兵至
在金色阳光的一刹那的照耀下,韩珞瑜的轮廓蒙上了一层别样的光晕。
我缓缓开口:“你若是上场,我便看。”
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朗星般的双眸满是笑意。他褪去一身戎装,袒露出优美的人鱼线,臂膀结实,肤色较为白皙。
金色阳光再次隐没在层层乌云之中。
“谁来与我一战?”富有磁性的声音如利刃一般划破天际。
周遭嘈杂的声音刹那间安静了下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来!”一彪形大汉出列。
我不禁为韩珞瑜捏了把冷汗。连腹肌都看不到的韩珞瑜,站在身高体壮的大汉面前,几乎没有任何优势。
裁判一声令下,一白一黑的二人纠缠到一团,让我不禁想到了——黑、白、配……
大汉满脸络腮胡须,皮肤黝黑,臂膀结实,一看就是力大无穷的那种,整个一黑旋风“李逵”。相比之下,韩珞瑜虽是身形颀长,却略显瘦削,皮肤白皙,更觉得他像成日里厮混的纨绔子弟。就好比你让西门庆与李逵打一架一样,结果可想而知,我感觉西门庆与李逵打一架,估计李逵只是一抬手,西门庆就被拍翻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彪形大汉一手扣在韩珞瑜的腰间,一手扳这韩珞瑜的大腿,韩珞瑜用肩抵住大汉,双手扳大汉的腿。韩珞瑜略微瘦削的身躯竟是抵挡住了大汉的力量。
心道:这韩珞瑜,竟还有两下子。
“摔他!摔他!摔他……”众士兵大呼。
只见韩珞瑜忽然躬下身子,将整个被抵住彪形大汉,一手抬上大汉的肩膀,便将大汉腾空翻起。然而,这个看似笨重的彪形大汉却是个灵巧的胖子。他并没有如期望的那样被颠翻在地,反而是顺势将韩珞瑜一抬,韩珞瑜被大汉来了个过肩摔。
韩珞瑜被狠狠摔在地上,黄尘四起,模糊了那颀长瘦削的身影。
“好!”满堂喝彩之声,令我觉得愈发刺耳。
这是韩珞瑜第一次带兵,却被一个老兵打趴在训练场上,这让他如何在军中树立威信?
“谢都尉!谢都尉!谢都尉……”忽然间,所有人的呼声都指向了姓谢的彪形大汉。
这一切是我始料未及的。听着这朗朗呼声,我明白,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角抵之赛,更是一场荣誉之战。我更加为韩珞瑜的处境担忧,校尉的官职比都尉大,而韩珞瑜在军中的威信,却是连都尉都不及。他没有带兵经验,没有上战场的经验,即便是训练与比赛都技不如人,他又要如何自处?
大多数人都围上了谢都尉,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站在原地,眼神里充满悲壮的看着韩珞瑜。
天空的云越积越厚,如同一口锅,沉沉的往下压,一如我此时的心情。
角抵之赛结束,人群做鸟兽散,士兵们各司其职,好似之前的事情不曾发生。
我陪着韩珞瑜,在军营附近的空气漫无目的的走着。我开口道:“这天,快要下雨了。”
“的确。”他又是问道:“你这几日,过得可还好?”
他一提及,想起了“特殊亲戚”事件,我又不由自主的脸红了。我低下头,回答道:“还好。你呢?”
“我也很好。”
我又是说道:“你们还真是悠闲,不是先锋是要探查敌情的么?”
“泽水虽然沦陷,但是西山却是易守难攻。羌族并没有在这附近驻扎多少兵力。一切,我都已部署好了,想来,应该是可以等到爷爷收复赤水,再转战过来。”
战场上,形势如风云变幻,谁又说得清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守城待援,绝非长久之计。我笑道:“行军之事,我不懂,我不做辩驳。”
他又是问道:“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夏三小姐告知缘由。”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夏三小姐”让我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也罢,不管他是不是陇西侯韩珞瑜,我终归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牵扯。我说道:“但说无妨。”
“你特地来军中寻我,所谓何事?”
我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你又为何要主动请缨呢?”
他笑道:“大丈夫,本该执三尺之剑,建功立业,更可况,我本身就是出生在武官世家。”
原来不是因为我的话才请缨出战的,我也放心了。此刻更加后悔来到这西山,当初我脑子到底是进了多少水,才觉得他是因为我的话,才上战场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见我没回答,他又追问道。
既然不想与他有什么牵扯,还是不要引起误会的好。诚然,韩珞瑜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也符合我心目中的男神形象,只不过,韩珞瑜终究只是韩城韩大将军的庶子嫡孙而已。本来就是门不当户不对,再说,我也绝不会愿意跟一个英年早逝的人成亲什么的。更何况,我的婚事还握在梁王手中。
我笑了笑,“我想看看书中所写的战场是否属实,便跟了过来。”
“小姐为何会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想法?”
“正因为常人不理解,我才想亲眼瞧见。”
他正色道:“古来征战几人回,小姐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等过几日,胥江流民之困一解,我便派人送小姐回颍都。”
刚刚还用的是“你”,现在却是一口一个小姐,客气得很。我也不多言,“正有此意,只是,麻烦大人了。”
本来就没我什么事,我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当我的相府小姐好了。我就是吃饱了撑的,才千里迢迢的追到这西山来。
忽然狂风大作,树木都被吹弯了腰,整个人如同那风筝,仿佛随时都要飞上了天去。
韩珞瑜说道:“要下暴雨了,我先送小姐回营帐吧!”
由于这次出征是轻装简行,所以,没有多余的营帐。韩珞瑜原本打算将他的营帐让给我,他自己和随从挤一间营帐,我却拦住了他。他那几个随从本就对我颇有微词,如今,若是我再霸占他的营帐,那就更容易被人诟病了。
我便说道:“万万不可,大人自己也说我的身份不宜暴露,若是大人将营帐让与我,这更加引人猜忌。军中主将的营帐让与旁人,怎么说,都不符合规矩。”
“那小姐打算如何?”他问道。
“将屏风隔出一小间来,只要大人不越界即可。”我淡淡的说道。
对于这个提议,韩珞瑜倒是没什么意见。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跟韩珞瑜多说过一句话。
这场暴风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待第二天,雨停之时,已是傍晚,屏风后面传来一阵迅疾的脚步声。我透过缝隙,悄悄看向外面。
“大人。”士兵朝韩珞瑜行礼。
“何事如此惊慌?”
“探子来报,这场大雨,河水暴涨,湍流迅疾,羌族趁机突破上邑防线,从清潩河顺流而下,此刻十万羌族大军已是驻扎在三里之外的清潩河边!”
韩珞瑜剑眉紧拧,拍案而起:“你速去召集军中将士来我营中商议要事!”
“是!”
那士兵有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营帐。我心中,也是思索着这件事。我担心的自然不是韩珞瑜,只是,如今我和他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西山被攻破,我亦不能独善其身。
我早就知道,守城待援,绝非长久之计。却是没料到,这形势,变化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得多。
只是一夜一日的大雨,羌族十万大军便已兵临城下,定是提前有了准备,才能如此迅速的将大批军队带到这西山脚下。我想,这羌族军中定有良将。
我躲在屏风后面,偷听他们商议战略,整个过程中,韩珞瑜并未发表任何意见,那些将士几番争执之后,一致决定——死守城门。
我不禁微微皱眉。
“韩校尉,只等你下令了。”一将士道。
韩珞瑜的剑眉拧得更紧了,他缓缓开口:“我并不认为死守是上策。”
那人又是问道:“那韩校尉的意思是……”
“我认为应当即刻出击。”
一人道:“我认为,两军实力悬殊,出战我们必将伤亡惨重,万万不可,不若死守城门,待援军到来。”
其他人亦是附和。
韩珞瑜沉默了很久,终开口道:“既然这是各位的意思,那我便遵从大家的意愿。”
这些鼠目寸光的庸碌之辈!我再也忍不住,从屏风后走出,“且慢!”
七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我,一人问道:“你是何人?”
我并未回答他:“我同意韩校尉的见解,我们应当即刻出击。”
年长一点的将士满是不屑的说道:“哪里来的黄毛小儿,休得多言!”
竟然说我是黄毛小儿?!我不禁冷笑一声,我肚子里的墨水,可不是你们这些迂腐之辈比得了的。
我也不恼,缓缓说道:“众位应该听说过三国时期,张辽威震逍遥津的故事吧?!如今的形势,与当时情况何其相似,曹魏七千大军对抗东吴十万大军,曹操援兵远在天边,张辽当机立断,主动出击,差点生擒孙权。如今我们有八千人,羌族亦是十万大军,韩城韩大将军如今远在赤水征战,就算他立即派兵支援西山,那也是十日之后。十日之后,恐怕十万羌族铁骑,早已踏平了西山,到那时,即便援军到来,也只有望洋兴叹的份了。”
见众人疑犹不决,沉默片刻,我继续说道:“作战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时机一过,定是回天乏术。羌族的确利用天时,将大量士兵送至西山脚下,依在下愚见,我们亦可利用天时,趁羌族大军立足未稳,连夜召集精兵,突袭羌族军队,扰其军心,乱其阵脚!”
众将士窃窃私语,不等众人商量出个一二三出来,韩珞瑜站起身来:“吾觉此计甚好,成败在此一举,诸君若疑,吾独自领兵出战!”声音铿锵有力,仿佛那百万雄师中最威严的将军。
面对气场忽然强大的韩珞瑜,我忽而产生了一种错觉,昨日角抵之赛那个失落无助的人,并不是他。
听到韩珞瑜如此不容置疑的语气,众将士亦是道:“且听先锋安排。”
韩珞瑜又是问道:“众位有何高见?”
一人道:“下官认为,可兵分两路,其一冲入敌阵,直捣虎穴,其二断其援兵,接应我军。”
另一人道:“下官认为,可兵分四路,一路冲入敌阵,直捣虎穴,左右各执一路,乱其阵脚,最后一路,作为接应。”
……
营帐中烛光明灭,映在韩珞瑜脸上的阴影也不停的跳动,连同那映在帷帐上的高大的影子也在变换着。
作者有话要说: 韩珞瑜原本是想在夏诗韵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结果死的很惨。不过没关系,这一场战争,韩珞瑜一战成名,扬眉吐气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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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斗都尉
夜色如墨,大地陷入了雨后的静谧,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芳香。
如今已是四更天,军队集结完毕。
“西有羌族,踏我河山,杀我同胞。今日,报仇雪恨的时机到了,吾欲突袭羌族军营,众将官,与我一同杀敌,生擒羌族上将木源。”
“生擒木源!生擒木源!生擒木源!”
众将士慷慨激昂的陈词,划破夜空,回荡在这潮湿的空山之上。
地上的泥泞并没有阻挡住士兵们的脚步,八百骑兵,趁夜色出发,直奔清潩河边羌族军营而去!战马嘶鸣飞奔,哒哒的马蹄声渐渐远去。我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军队,心底燃烧起一种久违的情绪,充满能量,充满战斗力的情绪。恨不得与他们一同上战场才好。
但,这种想法,也只能想想而已。虽然这两年有每日练习武术强身健体,但是,夏诗韵这副身板实在是弱爆了,比起从前的我,还是差得太远。怕是上了战场,也要被人一刀给劈下马去。
今夜注定无眠……
天蒙蒙亮,远处哨岗上升起一颗信号弹,军中另一队人马整装出发,前去支援。原本嘈杂的军营,霎时陷入了静谧。我正准备回营帐,却是听到另外一个营帐内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遂,悄悄靠过去,听墙角。
“啪——”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
“他韩珞瑜,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别以为官职比我大就了不起,若不是他爷爷,他能有今天的地位?!”
一人道:“谢都尉息怒,那韩珞瑜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今日他抗命出战,若是西山有什么差池,他的脑袋,担当不起。”
原来又是那个谢都尉。
另一人道:“三哥说的极是,怕只怕这大军突袭,有去无回。”
“哼!”谢都尉狠狠的摔了一下桌子,“他自己死了就算了,别连累了我那些弟兄!”
“非也!”那人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叫他有去无回……”
“你的意思是……”谢都尉缓缓问道。
那人说道:“若是他们能回来,我们就以抗敌守城为名,拒开城门。羌族被偷袭,又怎么会放过他们,区区八百人,要如何与十万大军相搏?”
我心中一惊,竟是没料到,这些人的心思,恶毒至此。
“好计!”谢都尉豪爽的喊道,“来!喝酒!”
“来来来,干!”众人齐齐举杯,营帐内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这听墙角,是古今中外消息来源最快也是最为准确的方式,没有之一。
我火速奔向韩珞瑜随从的营帐。此刻,只有丁小叶一人留在军中。韩珞瑜今年十七,比我大一岁,这丁小叶目测比我大不了多少。
丁小叶见到我,颇为不满,“夏公子,你又有何事?”
“拜托你一件事情……”
“别!”还未等我说完,他却打断了我,“千万别拜托我,拜你所赐,我已经不能上阵杀敌,留在军中照看你,你若要再拜托我,我怕是要折寿了。”
我早已过了遇到冷嘲热讽就要反击的年龄了。前几日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