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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哲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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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斥,甚至……厌恶?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她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

    顾莲顾莲,你真识时务。

    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顾莲觉得那声音有如天籁。

    “我们马上就去。”白恒远笑眯眯地说道。

    魏宣视线绕过挡在门口的白恒远,轻易地找到跪坐在地上,汗如雨下的顾莲,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摇头轻叹,似是极心疼地道:“恒远,你太心急了,姐姐可受不了你这么折腾。”

    可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白恒远哼笑:“不劳你费心。”

    魏宣脚步声远去,白恒远关上门,轻松地抓住她的胳膊让她站了起来:“但愿你还有力气吃饭。”

    顾莲觉得浑身都跟破木头似的,水分流干,拧不出半分力气。然而在她站定以后,还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白恒远的触碰。

    这纯粹是出于心理上的防卫,本不至于反映到身体上,然而在身体几次濒临极限的时候,它是不会听从理智的指挥,反而会顺从于本能的控制。

    脚步刚动,她心里就暗叫不好,心里一冷。

    可来不及了,下一瞬间,她被扔到了床上,后背撞到床板,疼的她上弓起腰,痛哼出声。紧接着,黑暗覆盖,白恒远的身躯扑上来,那凶狠的架势让她下意识地挥拳,却被轻松地架住,他手一个旋转,两手被拧在身后,他的力道不重,却足够巧妙,她动弹不得,只能用无法掩饰恐惧的眼神望着他。

    千般不愿,万般委屈,可还是迎来了撕破温情假面的一刻。顾莲自嘲,暗笑自己没有斡旋的天赋。

    她的处境,比起跟他吵架时,要危险不知多少倍。

第三十七章 FCUK() 
不知是惊恐还是疼痛,冷汗润湿了她的发鬓,慢慢滑落。白恒远轻笑,清透的眼神带了一丝血腥,双脚制住她的身躯,而空余的一只手,慢条斯理地从她的脸颊轻柔划过,充满温情,最终,缱绻落于她柔嫩纤细的脖颈。

    她的挣扎只是徒劳,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有如扣动扳机一般有去无回,杀气蔓延。她瞳孔收缩,品尝着空气逐渐稀薄的恐惧,看着骑在身上的男子。他年轻,清秀,指尖温热,唇角带着散漫又嘲讽的笑意,玻璃窗投来的光线让他表情陷入半明半暗之中。

    他就这样,握着她的生命,而她在他的高高在上的主宰之中,忽而觉得她和范子凌的争执讨论都是个可笑的笑话。这样的人,会喜欢她?会由得她来决定什么?忒不自量力,自欺欺人了。

    而最可笑的是,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想要掐死她的时候。

    她竟然还为他感到了一丝丝心疼……尽管只有一瞬。

    你真是博爱到神奇!她在心里对自己破口大骂。

    顾莲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她试图放松四肢,表现出顺从与温顺,然而生命受到压迫会自动抗拒,她的全身痛苦的痉挛抽动挣扎,而空气却一点也不眷顾她的努力。

    窒息,痛苦,体内的空气越来越少,空虚如同利刃割破她的喉咙,她痛得火热灼烧,视线一片模糊。

    就在她眼前发黑,以为他真的决定收割了她这条小命的时候,喉咙上的压迫蓦然一松,大量清新的空气迫不及待的涌入,她猛地推开身上的压制,捂着喉咙,剧烈的喘息,剧烈的咳嗽,似一头濒死的野兽。

    “记住,这叫做杀气。”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温柔安抚,头顶白恒远声音含笑温文,似闲庭散步的五陵少年。他伏在她耳边,微笑着轻声道,“以后遇上这种感觉,立马就逃,明白吗?”

    tmd刚刚那样要她怎么逃!顾莲强忍住情绪急剧波动之后,心中升起的不合时宜的愤怒。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在微笑的年轻男子,情绪危险而紧绷,有如噬人的凶兽,她决不能刺激他。

    “我们走吧,吃饭去。”白恒远翻身下来,坐在床边,仔细看着她,笑得没心没肺,很没诚意地道歉,“饿惨了,没收住手,中午的训练先免了吧。下午,咱们继续。”

    顾莲坐在床上,浑身黏达达的,冰冷,心跳还在惊惧中快速跳动。

    哟,她还活着。

    她摸了摸脖子,不用看镜子,也知道那里肯定留下手印了。

    顾莲抬头:“就这么出去?”

    “就这么出去。”白恒远眸光一扫,气定神闲。

    好吧,你不怕,我更不怕。想是这么想,她还是不自觉地往上拉了拉t恤圆领,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那天,也是在这间屋里,他细致又调笑地给她穿黄色t恤的样子,温热的指尖一寸寸抚摸过她的身体,他出去了,她还窘迫的满脸红。

    唔,可惜了,那件衣服染了血,还被撕碎,扔掉了。

    她记得,上面的文字,是大大的黑色的,“fcuk”。

    挺符合她现在敢怒不敢言的卧了个槽的心情的。

    出乎她的意料,她这副行尸走肉、颇受蹂躏的样子没有引起任何惊诧,大家都挺习以为常的样子。

    罗章华有点木的眼光扫过她的脖子,默默扒饭。

    雷星和葛宿互视一眼,啃着骨头怀念似的嘿嘿嘿笑了起来。

    钟达甚至还假惺惺地笑,斜眼看着白恒远:“舍不得下重手啊?”

    白恒远眼神莫测,直直站在那儿,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看了钟瘸子一会儿,微笑着嗯了一声:“是下不去手。”

    两人目光相碰,隐隐有刀剑之声,宛如当日情景。

    顾莲一口饭差点没咽下去。大哥,您老看看这明晃晃的证据,讲讲良心,你这叫下不去手,什么叫下得去手?

    她到底没忍住内心奔腾的千万头草泥马,咳嗽起来,咳得太厉害,周围人都看了过来。郑一浩把自己的水递过来,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来,喝点水,慢慢调匀呼吸……”

    顾莲刚接过水,抬头又看到白恒远凌厉的眼神和轻佻的微笑,顿时止了咳。

    ……这润肺止咳的效果,比冰糖炖雪梨还棒。

    顾莲就坐在那儿,捧着水,白着脸,眼眶还因为刚刚生死一线而红着,艳艳的,放任脊背撑着微微往后靠的头颅,有一种憔悴和脆弱,以及莫名其妙的无所谓。

    魏宣觉得有意思,红润润的唇抿了口凉水,笑得眯起了眼睛,心里重复了遍,是无所谓的。

    顾莲有一种奇特的底质,将她的最表面一层磨去,把平凡的女学生一点一点撕开,能够窥到她如大地一般牢靠,又如风一般随意的特质,这让她有着可塑性,无论境况好还是坏,她都能迅速地适应,那种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的无所谓是不变的,这成了她变化的底气。

    不过,他还是喜欢看到境况坏一点的时候的顾莲,魏宣眉眼弯弯地想着,境况越坏,越有意思,平时的顾莲,多无趣。

    下午的训练多了点变化,白恒远把人都赶回房里,占了客厅的位置,让她向他击打,她一开始不敢使劲儿,可几次被他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疼的全身骨骼都疼了以后,她也开始学着用全力打。

    白恒远跟猫捉耗子似的,轻松地左躲右闪,嘴里说着挑衅的话:“姑娘,来点儿劲儿!没吃饱饭吗?喂,打哪儿呢,你见过打架往这儿打的吗,毫无杀伤力……对,就这样!”

    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顾莲又被扔了出去。

    “顾莲,起来。”白恒远双手插在白色帽衫的兜里,居高临下地说道。

    “……起不来。”顾莲觉得浑身都青紫红肿了,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她牢记着和范子凌的约定,不哭,可却又累又疼,真的站不起来了。

    咚!

    回应她的是一脚飞踢。

    顾莲向后飞去,后背撞在了墙壁,闷哼一声,身体发出奇异的声响。似乎撞到了肺,她痛苦地咳嗽,口里一片咸涩。

    疼,疼,被人拿锤子砸似的疼。

    “站起来,还是继续挨打?”白恒远似是不知道她有多疼,挑着唇角,冷酷地笑道。

    那疼痛太过剧烈,击散了她的疲惫,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举起拳头往他的脸砸去,白恒远再次不留情地踢向她柔软的腹部,把她踢飞,口中教训道:“记住,人体的柔软部分,要么攻击好,要么防御好。”

    被摔了几次?

    她不知道。

    她还活着吗?

    或许吧。

    永无止尽的末日和疼痛,几乎击溃她的意志,然而白恒远就像是永不会倒下的恶魔,一次次叫她攻击,再击倒她;攻击,再击倒她。

    钟达打开房门出来的时候,正看到顾莲最后一击。她使出全力,砸向白恒远的腹部,被他轻松格挡,可她反手紧抓住他格挡的手,借力腾跳,右腿凭着支撑在空中旋了半圈,砸向他的脊背。

    通!

    顾莲再次倒地。这次,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也疼得没有了力气,一动不动,如同破抹布。

    白恒远揉了揉拳脚,目光复杂的看着昏过去的女孩儿。钟达拄着拐杖,慢慢进来,呵呵诡笑:“她刚刚若不是没了力气,就该打到你了。”

第三十八章 魂师钟达() 
白恒远眼中闪过厌恶,轻轻一笑,道:“你若是觉得我不够资格教她,或许你可以试试。”

    钟达厉色一闪,翘起的唇角若同蛇信子,带着毒,无处不阴凉:“免了,瘸子一个,可打不动白三少。”他的话语讥讽,意有所指。

    白恒远闻言侧过身,面对着死瘸子,双手插着兜,脸上笑着,不退不让:“我不过是继承不了家业的无用子,可不敢得罪高贵的’魂师’大人。”

    钟达眼睛一眯,一时间毒气不受控制的疯狂上涌,聚起血腥煞气。

    比起顾莲今日感受到的强烈十倍的杀气,陡然凝固在这小小的对视中。

    “原来是真的。”白恒远翘起唇,灿烂笑道,“没想到我们小小的队伍里,竟然还有珍贵无比,全世界都没几个的魂师。”

    “你敢诈我。”钟达冷笑,平静地说道,目若淬毒。

    两人的对话都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又快又低,都小心地不让第三人听到。

    白恒远整了整衣服,同样平静地微笑道:“我知道了你的底细,你也早知道我的底细,我们公平交易,这不好吗?”

    “若真的是’公平交易’的话。”钟达凉凉说道。

    “告诉我,你是谁的人。”白恒远眼神锐利地说道,“你不会是青姐的人,青姐的队伍还没强大到雇得起一名魂师,而且还是隐姓埋名的魂师。”

    “乱世谋生,我傻了不成,到处告诉别人我的异能!”钟达却桀桀怪笑起来,肆意嘲讽他。

    白恒远轻笑,抱起手臂看着他:“若我是你,我再怎么隐姓埋名,也不会依附在一个连自己生命都保不住的队伍里。”他目光如剑,若有所指地扫过钟达瘸了的腿。

    钟达眯眼,下意识地侧了侧身,挡住他扫来的视线。但很快,这名心思毒辣阴狠的死瘸子又重新建立起心理防线,冷笑一声,道:“你想试试是你的弦月弓快,还是我的摄魂之术快吗?”

    白恒远和钟达对视数秒,沉默着,估量着,忽然双方都动了起来,白恒远亮出了一直藏在手心的掌心雷,而钟达双手结了个奇怪的印,额头上被乱发遮盖的位置,隐隐浮现一个黑色的印记。

    然而双方僵持一会儿,白恒远低下头,收起勃朗宁袖珍手枪;而钟达也抬手理了理前发,散去了引而未发的魂术。

    再不多言,白恒远弯腰抱起顾莲,低头亲吻了她狼狈汗湿的额头,走回了自己房间;而钟达兀自站了会儿,出神想着事情。

    安静地客厅中,他拄着拐杖,背影有点寂寞。

    转了个身——头顶再次面对着枪口,而他的指尖,已经稳稳点在了对方的喉咙上。

    两个男子同样架着拐杖,同样动作阴狠迅速,这场面既危险,又有种隐约的滑稽。

    “收回手吧,舍友,这可不是正确的打招呼方式。”范子凌眯眼微笑,斯文优雅,语气平和,浑不像是正拿把撤了安全栓装了消音器的枪顶着舍友的脑门。

    “彼此彼此。”钟达嗤笑一声,对他的道貌岸然习以为常。

    两人互相评估着,面上不显,彼此撤了制约与反制约。

    “你们的枪多的有点不寻常啊。”钟达瞥了眼范子凌的袖口,改良过的格洛克手枪刚刚从那里鬼魅般消失。

    他们是有多热爱古董货?

    “出门在外嘛,没它,我上次也要交代在那儿了。”范子凌拍拍手臂,笑道,“你要想知道这枪是不是登记过的,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没有。”

    他的话实在是有恃无恐,钟达心思一转,暗自皱眉。老相识就是这点不好,你永远不知道他究竟知道你多少的底,不经意给你一闷棍,你那郁闷劲儿,都没处诉说。

    “听到了?”转眼,压下心思,钟达歪着头,吊儿郎当地问道。

    “你也知道,你和恒远两个人不想让人听到的东西,就是我也没法听到。”范子凌微笑道。

    但他大概已经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了。钟达眯起眼,打量着他,嘲笑道:“怎么,这次’公主’和少爷闹矛盾,你不去调和了?我看她可是半条命都过去了。”

    范子凌闻言失笑,轻轻摇头道:“我给了他们接触的机会,给了对策,也给了恒远一个既能对她好,又能把心里的火气发出来的机会,再管下去,我就真成了奶妈了。”

    他做的还不够多?

    还要他干嘛?

    “我看你是恨不得成为那个丫头的陪嫁了。”钟达撇唇毒辣道。

    范子凌不以为意,顿了下,问道:“她有潜力吗?”

    钟达挑眉,不客气地道:“都这个年龄了,潜力个屁啊。”毒舌完,又想起她最后那一击,皱了下眉,道,“……也许有点悟性。”可惜身体跟不上脑子,他在心里补充道。

    “哭了么?”范子凌笑问。

    “没。”钟达又有点不甘愿地道,紧跟着吐槽,“都这个年龄了,哭个鬼啊。”

    “没哭啊……”对后半句恍若未闻,范子凌泛起微笑,点头道,“那她肯定昏过去了。”

    钟达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范子凌不语,浅笑转身,回了屋子。

    钟达喋喋不休地问:“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

    “不关你事。”被追问的烦了,范子凌漫不经心地道。

    钟达瞪圆了眼,靠了一声。什么玩意儿,套完情报就走了!真特么不是东西!

    范子凌想,还不明显吗,那个姑娘就是个水做的人儿,不哭是因为和他约好了,可有痛有累总给找个地方发泄,发泄不出来,只好昏倒了。

    转念又想,知道她和他约好了的,只有他们俩,别人如何知道。

    只有她和他约定的事情。范子凌在内心里念了遍,就抛在了脑后,慢悠悠地回屋养伤去了。

    感到身上热腾腾的,有什么在身上留下舒适温暖的痕迹,顾莲好逸恶劳的精神重见天日,她舒服地轻叹一声,悠悠醒转。

    “醒来啦?饿了吗?”甜软温柔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一如身上的舒适般叫人放松警惕。

    顾莲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大对,忙转头。只见那绝美清丽的少年露出个令人惊艳的笑容,凤眼旖旎,流转风情:“对不起,恒远太粗暴了,可他是好意。”

    好意?

    见鬼的好意。

    ……等等,白恒远的事情先放在一边!

    “我……你怎么……”顾莲发现自己上衣褪去,只穿内衣,而魏宣细嫩白皙的手指,正稳定、熟练、精准地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揉捏。

    往手里又倒了点药瓶里的东西,他轻轻抹开,滚烫的手掌心稳健地按摩着顾莲的肌肤,带来无法抗拒的熨帖。他轻轻说道:“姐姐,你的身体需要药酒按摩,否则是跟不上恒远的训练的。”

    顾莲:“……”

    她能说她觉得这个行为很不正统、很不妥当、很不和谐吗?

    还是说跟禽兽混久了,她也思想不健康了,无论如何都坦荡不起来?

第三十九章 药酒是毒(勤奋的二更)() 
她愣了会儿,虽然觉得有种幻想式的自作多情,但“跟弟弟一样”这种掩耳盗铃的理由,实在无法把自己糊弄过去,谁家弟弟十几岁了还给你裸着按摩的,难看便难看吧,她还是尽量坦诚地说道:“小魏宣,我不习惯这样。”

    魏宣怔了怔,有点难过地垂下眼帘,细密浓黑,长长如蝶翼:“……对不起,是我擅自行动了,原谅我,姐姐……”

    姐姐二字委实威力非凡,戳中了顾莲这个死颜控对正太永远无法坚硬的心肠。她咬咬牙,硬着头皮道:“没有,是我有点矫情了,我很感谢你,不过……”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看,我已经十七岁了,这不太合适,对不对?”

    现在不把他当小孩看了?魏宣趣味地翘翘唇角,依旧垂着眼,温软地笑:“姐姐不用说了,是我的错……”隐隐的委屈扑面而来。

    顾莲哪里受得了敌人如此狡猾凶狠的软性攻击,内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能坚守原则只能说她抱元守真,意志坚定,值得钦佩。

    她连连摇头:“不是不是,你一点儿错都没有……”

    “可姐姐不高兴,就是我的错了。”小少年固执的说道。

    顾莲……头疼,肝疼,心也疼。

    “可是,这可怎么办啊……”魏宣停了手,却歪着头,一脸愁苦,“姐姐身上的淤青不化掉,明天连走都走不了,更遑论恒远的训练了。”他犹犹豫豫地看着她,问道,“没问题……吧?”

    顾莲懵了,这哪里是没问题,如果日后白恒远还按照这个路数往下走,健康的身体都不一定撑得下来,更何况是乳酸堆积过多、淤青满身的身体。

    顾莲也愁苦了:“没问题……吧……?”

    魏宣几乎都要笑出声来。

    但他面上真的半点儿都不显,不动声色地引导:“我今天快要涂完了,要么明天开始不这么做了?”

    顾莲一听,觉得也对,人家都涂抹了半天了,你这么瞎矫情不是在抹杀人家的劳动成果嘛?到底只是觉得别扭,魏宣都说的这么委曲求全,她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人,便点头不好意思道:“……麻烦你了,魏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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