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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哲学-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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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想,把阿瑞交给你,是不是我做错了?”柳柳轻声道。

    顾莲眨眨眼,叹道:“一块黄金可真难赚。”

    她还有力气玩笑!柳柳又想哭又想笑:“少胡说。”沉默了一会儿,她低低道,“我不知道他会这么危险……我从来不知道阿瑞是……他会……”

    说了半天,却说不下去了。

    福利院的一切,其实柳柳并不了解。

    她只是单纯地把那里当做一个家,一个未来的期望,一个条件简陋却人际关系温暖的大家族,人们安居乐业,幸福快乐。当她足够强大的时候,她可以在那里静静安歇。

    她在肮脏的地方长久地待着,她见过太多金钱名利丑陋嘴脸,所以越发期待那里是一个干净而没有纷争与欲=望的地方,可这场火似乎在提醒着她,那里不是温暖的天堂,而是人总是有欲…望的,好的坏的,你的我的。

    长长的睫毛垂下,美丽的少女昂起头,忍下眸中泪水。

    或许,她从未了解过她的家人。

    只是一厢情愿的,相信着想要相信的一切。

    顾莲沉默地看着她,想要安慰,却又怕打扰了她。嘈杂的人群中,少女抱着昏睡中哭泣着的孩子,那画面既神圣又悲伤,她想,或许她现在并不需要她。

    很快,玉人楼的人找到了柳柳,一大堆的事情要她处理善后,她看了看阿瑞,抬头的时候又是平常的笑容,美丽骄傲而又干脆凌厉。

    她把阿瑞带走了。

    顾莲看着她腰背挺直地背影,心里涌起敬意。

    她总是会赠予她许多的感动、惊喜、以及勇气。

    “能走吗?”白恒远问她。

    顾莲试了试,点头笑道:“没问题。”

    白恒远看了看她,忽而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顾莲犹豫了一下:“呃,我觉得我可以……”

    “上来。”白恒远平平静静地说道。

    他的语气平静地不正常,顾莲咽下了话语,乖乖地趴了上去,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两个人离开了人群,从楼梯下了楼,在无数匆忙走过的人群中,慢慢走到了金色的电梯门前。直到这时,周围才稍稍安静下来。

    “你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顾莲看不到他的脸,诚实地答道:“我不知道。”

    “我在想,如果你刚刚就那么死了……”白恒远语气悠悠,以至于顾莲都有一种他在说着温暖的情话的错觉,“我该把你的尸体做成木乃伊,藏在冰窖里,还是该把你掏空,做成木偶,让你穿上最好看的裙子,给所有我认识的人看。”

    “……”顾莲打了个冷战。

    这是玩笑吧?这是玩笑吧!!!

    感觉到背上的女孩儿手臂一紧,白恒远低低地笑了起来,似是很开心,继续慢悠悠地笑道:“你如果死了,我纠结地那些事情全都成空,从这一方面来说,这倒是一桩好事。”

    顾莲抖了抖,弱弱地说道:“我们……不要在我已经死了的假设下讨论了吧?”

    这么一本正经,她会当真的啊!!

    电梯开了,他背着她稳稳地走进去,按了楼层,同时含笑平静地道:“好,那我们来说一说活着的事情。”

    他淡淡的,平静的,甚至堪称温和的,给了她一记闷雷。

    “周恒昀,是谁?”(。)

第一百一十章 剖白心迹() 
顾莲大吃一惊!

    “你怎么……你为什么……”

    当这个名字被这个时空的人安静地说出来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血管安静流动的声音,一颗心静静地落了下来,仿佛从危楼落地,莫名的安心和笃定。

    越在这个时空待得久,越怀疑起过去的一切。她明知道她是来自过去,然而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切,所有人都是活在现在的,然而只有她是活在未来的,无根浮萍般的感觉是那样的不安与无助。

    是真的?是假的?

    她从哪里来?将往何处去?

    一个人的存在需要由她和这个社会的连接来证明。

    她在这里认识越多的人,就和这个社会连接的越紧密,越努力的回去,离二十一世纪越远。

    讽刺。

    然后是不安。

    对她来说,周恒昀远远不是喜欢的人那么简单了。那是她回到过去的坐标,一个不知不觉间变成执念的信念,一个瞬间就能让她眼眶湿润的名字。

    他代表着数百年前发生的许多事情,构成她的全部,割舍不掉,做梦都想回去的过去。

    白恒远背着她,感觉到脖子上落下滚烫的水滴,沿着皮肤朝衣服身侧滚落,他如同被烫到一般,浑身微微一颤。电梯安静地上行,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缓和着胸口的闷痛。

    早就猜到会是这个样子,所以仓皇离去。所以迟迟躲避,所以连生气都不敢。

    可饶是他做好心理准备,他还是没有想到真正面对这一切会是如此痛苦的事情。

    他甚至后悔这么询问了。继续苦苦压抑自己。他还可以装作不知道,如此就不用知道她心中还有那么一个人。

    他忽而觉得躲在玉人楼里,暗中期待有人来接他的自己可笑之极。

    就算她真的是来找他的又怎么样。

    能证明什么呢。

    她的在意、喜欢、特别?

    什么也不是。

    白恒远从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如此苦涩,那苦从心里一点点伴随着血液蔓延,来到喉咙,来到舌尖,慢慢晕出。最后浸染全身,无处逃避无所遁形。

    就算他难受的快要炸掉,他本来也并不打算问出口的。

    可刚刚的那一场灾难改变了他的主意。

    她太习惯一个人了。

    就算她没有力量。她也只会背地里暗中借势,完全没有想过向他们求助。

    而在知道她心里有那么一个特别的连在他怀中都能梦到的人以后,他决不能容忍,决不能容忍他连成为她的依靠都没有资格。

    所以。哪怕心里有如刀割。哪怕连生气都没有资格的耻辱让他用尽全力克制身体颤抖,他依然问了出来。

    顾莲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流泪了。只是一滴眼泪,然后就被她克制住了。她咬牙忍住所有的哽咽,吞咽下喉咙的酸涩,当电梯到达十二层的时候,她搂紧了他的脖子,问道:“我一定要说吗?”

    她的嗓子有些沙哑,白恒远心中的酸涩逼得他仰起头。声音却很温柔,无人的电梯中。有如无声的涟漪:“很重要的人吗?”

    是的,很重要。顾莲抿了抿嘴唇,压下哭腔,低落地道:“我和他没有关系,他不是我的谁。”

    白恒远步子顿了顿,轻嗯了一声,连他也没有料到,只是一句解释,苦到了极致的心中,竟然漾起了一丝丝甜意。

    进了屋中,他让她脱了鞋子,扶着她坐在沙发上,然后蹲在她面前,包住她冰凉的手指,和她四目相对,安静的屋中,灯光明亮。

    顾莲的眼中闪过丝丝不安,游移着,不知该看哪里,而白恒远长久的注视终于让她定了定神,直视着近在咫尺的黑眸,那双总是洋溢着如水晶般的活力的眼眸在近处看,更是流光溢彩得让人不得不眯起眼睛。

    “你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白恒远低低的开口,如同缓缓流淌的山泉,流淌过她的心田,“我想让你依靠我,我想让你相信我,我是……”他顿了顿,似在酝酿什么,调整了几次呼吸,终于滞涩而坚定地说道,“我是你的男人。”

    说出这句话,仿佛就卸下了他所有的勇气与防备,他低下了头,抵在她的肩窝,窗外夜色苍茫,月影迷离,他慢慢说道:“你刚刚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什么也不说的闯进火中,闷不吭声地爬上楼去,又晃过我们跑去堵枪眼……”声音哽了哽,他蹭了蹭她,安心于她看不到他的表情,牢牢抓着她的手,闭着眼睛说道,“你把我吓到了。”

    那么委屈的说,你把我吓到了。

    顾莲动了动手,他手一紧,抓的更牢。或许是觉得她没法抽出手来,或许是他的手太过温暖,而她太过疲惫,她没再动,低着头看着他的头顶,心里某个角落一点点塌陷。

    负荷过多的结果就是一朝决堤。理智的大坝被歉疚冲毁,越是不能,那汹涌咆哮的浪潮来的越是猛烈。她近乎手足无措地在这个奇怪的夜里,听到了体内的变化,而她对这种变化无能为力。

    一次、一次、又一次。他的要求越来越低,低到顾莲如果不开口,就无法承受的地步。

    她声音轻轻的,却又透着异样的温柔,坦白道:“我想,我今晚,确实是去找你的。”

    怀中的男人身躯一僵,却一动不动,而她说出第一句话,后面的话就很容易说出口了,平静地微笑道:“很抱歉,我之前撒谎了。其实你昨天一个人悄悄走掉的时候,我是有点寂寞的。我以为我睁眼以后,第一个见到的会是你。”

    对于白恒远来说,她的撒谎和她现在的剖白,都是再明显不过的话语了。

    这种剖白心迹的话实在是太过熬人,顾莲忍不住脸上发烧,闭口不言了。

    沉默降临。

    有一点点尴尬,有一点点喜悦,有一点点羞涩,拉锯式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粘稠。

    没有骗到一个誓言。

    她大概也是知道他在哄骗她的誓言吧。

    这种时候,还晓得用没有任何效益的甜言蜜语来换取誓言,小姑娘狡猾得跟个小狐狸似的,每次都滑不留手逃过一劫,白恒远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发笑,可是他想着想着,最后还是忍不住翘起唇角。

    忍不住,忍不住。

    胸口涌动着莫名的情绪,还是疼,疼得要死,这姑娘每次都在他欢欣雀跃地时候照着他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砍上一刀,痛得说不出话来,可他还是想笑。

    “我真是没救了……”白恒远低低嘟囔。

    “你说什么?”顾莲低头问道。

    “没什么。”白恒远松开她的手,抬起头,笑意似滚烫的蜂蜜流淌而出,他目光灼热地望着她,轻轻地笑,“你刚刚是在跟我告白吗?”

    顾莲撞上他热烈含笑的目光,猝不及防地脸红了:“……没有!”

    “那你嫉妒什么?”白恒远似笑非笑,揽着她的腰肢轻轻摩挲,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原来我不在,你会这么寂寞啊……”

    顾莲一脸嫌弃地推开他:“浑身都是烟味儿,脏死了,不要靠过来……别靠过来你别靠过来!!”

    她的澡算是白洗了!!!

    他刚刚的消沉都是她眼花了吧?要么就是他根本在骗她呢吧?

    顾莲懊恼得要命,左右躲藏,烟火味叫她觉得浑身难受。

    白恒远才不理会呢,在外面的时候,怎么脏都有过,如今不过是在火堆里滚了一圈,好不容易把顾莲的壳敲开一个口子,他不趁机要点甜头才是傻子。他缠着她不放,将她轻轻压下,胳膊撑在她脑袋旁,遮住全部的光线。他咬着她的耳垂,诱哄似的温柔道:“你是怎么嫉妒的,嗯?昨晚你睡得不好吗?告诉我吧……”

    想知道。

    想要吞噬掉她所有因他而起的情绪。

    如同饕餮般的贪婪,却又只因为这一点点甜美而觉得满足。(。)

    ps:  感谢臻空打赏~

第一百一十一章 粮食泡沫() 
直到天亮,阿瑞也没有回来。

    ——这是当然的。

    清晨,顾莲裹着毛被,赤着脚站在玻璃前面,看着逐渐燃烧的早晨和迷迷蒙蒙的雾气,想了很久。

    阿瑞大概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了吧。

    她对他做的一切,都是在丛林里卸下狮子的爪牙。

    小王子可以一天看许多次日落与日升,可以爱着一朵娇气的玫瑰花,可阿瑞没有做白日梦的权利,他如同一朵在血水浇灌下长大的花朵,没有鲜血,他会枯萎。

    这里不是讲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时代。

    这里是世家门阀与血统异能统领人类的时代。

    “喂,你在发什么呆?”

    耳边是不耐烦的声音,顾莲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转头,恰好看到一只铁锤似的大拳擦过脸颊,直直地撞到训练室里钢铁做的墙壁,只听轰的一声哀鸣,钢铁墙上留下了一个凹洞。

    顾莲咋舌,这拳头要是直接落在她脑袋上,绝对脑袋开花没商量。

    罗祭若无其事地晃了晃拳头,撇嘴道:“喂,你这个女人在发什么呆,不是你求我陪你训练的吗?”

    “我不记得我有求你把我揍死。”顾莲翻翻白眼。

    “我倒是很乐意这么做,可惜我老大不允许。”罗祭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叫顾莲一个激灵,心中警铃大作,默默退后了一步。

    战斗傀儡的作用是配合颜玉真的手法锻炼她的身体,而和罗祭对打才是真正的打架培训。不过事实证明,和罗祭打那必须是浑身铠甲外加一份生命保险才能让人不会吓得腿软。

    “早跟你说过,你跟我打是没用的。”罗祭满不在乎地一笑。很威风的又晃了晃拳头。

    几次三番地暗示,顾莲不能再装瞎,只好抽着嘴角夸奖道:“哇你的拳头好厉害。”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整个基地都知道我这一身钢筋铁骨子弹都防得住。”罗祭得意洋洋地说道,完全没有在乎她棒读的语气违心的表情。

    那你还被我一个针管药倒了,顾莲暗自腹诽。也不知道他是大智若愚还是纯粹是个缺心眼。

    “唉,听说你昨天去了玉人楼?”罗祭挤眉弄眼地问道。

    顾莲看着这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万分怀念缩水版的清朗少年。那个时候他剑眉星目正气满满,怎么一放大以后不仅脸皮变厚了,浑身还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却切实存在的猥琐气质。

    “你真是个瘟神,走哪儿哪儿出事。以后离我远一点。”罗祭啧啧叹息。虽然仇恨值已经转移了,可罗祭对于打击顾莲这种事情依旧乐此不疲。

    “你这是嫉妒吧?我听说就因为你这个异能,你从来没有碰过女人……”顾莲不怀好意地看了他几眼,利索地反击道。脱离了纯洁的校园,顾莲已经越来越习惯糙汉子的说话风格了。

    罗祭闻言面皮一抽,一脸凄怆,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的体重随着肌肉密度增加而急剧增加,以至于现在走路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睡觉的床、坐的椅子都是定制的,别说碰女人了。他上一级玉人楼的木台阶都能把楼震垮,所以高大威猛并且有钱没处花的罗祭虽然一向很受女人的欢迎,却是末世这个年龄里罕见的处·男一枚,纯情到顾莲一句话就把他弄得脸皮涨红。

    据说四大楼里的姑娘们对罗祭已经从暗暗钦慕、大咽口水,转为了颇为怪异而又复杂的目光……

    据说有人开盘赌他究竟是身体功能有问题还是喜好男色……

    罗祭心里苦啊!

    他多想跟全世界说明他喜欢香喷喷软绵绵的大胸妹子!!可这种事情,没有人会说穿,大家都是用一种“你懂的”的眼神暧昧地传递信息,就算喊破天也会被人当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真叫他有苦说不出啊摔!

    有了罗祭的凄风苦雨垫底,顾莲喝起颜医生配的特效药也就很爷们的一口干了——至于因为太苦太恶心以至于立马跪地干呕这种有损形象的事情,罗祭当然没有隐瞒,立即兴奋地转播给了职业是消息商人的老大。

    他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手下?江冉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挪开,把那个脑残丢在脑后,面上温和一笑,对着坐在对面的客人很斯文的说道:“您应该知道,我们不希望卷入高层的争斗中……”

    “价钱随你开。”客人很言简意赅,直指中心,并且毫不避讳地从胸口掏出一柄枪拍在了桌面上。

    江冉眼睛溜了一圈,神色不变,话锋一转:“但是,我们也愿意为了基地的未来做出应有的贡献。”

    客人满意地笑了,点烟含混地说道:“合作愉快。”

    当顾莲去米粮店里转一圈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堆满了铺子、甚至用了数辆推车才能填满的粮袋,心思一转,看了眼上面的价格。

    涨价了。

    她和徐非互视一眼,互相点头打了个招呼,她走到里面,随手抓起一袋米,拎了拎,重量倒是挺实诚的,打开封口一看,全是砂砾。

    已经清仓了。

    顾莲叫了一个侍卫,悄悄吩咐了几句,那侍卫点头应了,转了一圈,半小时后回来,给她拿了一张表,她草草看了一眼,这家店的粮价已经走在了时代的末端,比这个本身就已经很疯狂的价格还要疯狂的多的数字比比皆是,看来陈志这家店的涨价也只是耍了个花枪,应应景免得成为众矢之的罢了。

    从昨夜开始,米粮市场已经彻底脱轨,成为了郁金香泡沫般的投机市场。这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泡沫,真正需求粮食的广大人民群众早已没有力气追逐这个可怕的数字,推动数字飙涨的需求端全部都是投机的米粮商人,这完全就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场内博弈,然而人们依然在金钱的刺激下杀红了眼,甚至有更多不愁身家性命的商人们典当铺子、借高利贷、转让股份,只为了筹措到足够的资金去分一杯羹。

    人们一边兴奋地描述着粮食的必要性产生的绝对需求,一边在心里嘲笑:这群****。

    人人都能看到的狂欢是衰败的开头,人人都知道这是必将被戳破的泡沫,然而人人都以为自己比市场上大部分人聪明,足够在大厦将倾前一刻漂亮地清仓退出。

    赌徒面前堆起了高高的筹码,它们摇摇欲坠,只等最后一根稻草。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说过:“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应当的利润,资本家就大胆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他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他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

    浑然不知已经被套牢的商人们还在互相搏杀,每多赚一分利益,就向着绞刑架多走一步。

    顾莲觉得浑身发冷。

    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镰刀。(。)

第一百一十二章 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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