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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次流魂街,买些东西回来。”
“恩。”
拿着冬狮郎给我出入证明牌,自从我成为死神后,第一次走出静灵廷,有近60年了吧……(话说,我时间真的乱了。对不起广大死神迷们啊。)
流魂街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有点喧嚣,或许可以称之为杂乱,但是却会有一种温馨的感觉,不似静灵廷里的庄重。回到7区,虽然以前我和奶奶住的房子已经被我放火烧了;但是听说烧到一半有人来救火,后来原本房子被拆掉又建起了另一个屋子。站在新的屋子前,我记得我曾在这里,将我和奶奶的回忆埋藏在了屋子的院子里的树下——那些曾经做糕点的工具。
现在在那个屋子里居住的是一家比较善良的人家。当听到我曾经居住过这里,并且曾经将一些东西埋藏在院子里的数下,这家家人很爽朗地让我进去将属于我的东西取出。
走到树下,我弯腰捡起一片躺在地上,仿佛静静睡着了的树叶,轻轻捧在手上仔细端详,仿佛手里捏着的是一段遥远的岁月,不,那是一段稍纵即逝的时间。
蹲下身子,抚摩着这片土地,开始挖:奶奶,你曾经说过,‘怀旧的人,总让自己沉浸在昨天的悲喜里。’我现在正在克服呢,奶奶。一直没有来看你,对不起,让你寂寞了,对不起。我和鞠音都很好哦。你看,鞠音还是很亮很精神呢。
奶奶,想你,一直以来,其实都很想你。奶奶,你知道吗?你将我托付给朽木白哉那个大木头啊,是一个十分错误的决定哦,他真的好死板哦,他啊,这次将绯真的妹妹送去死了呢。绯真,奶奶应该还记得的吧,就是朽木木头的妻子。朽木那个木头,这次为了所谓的规矩,自己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去做些虐待自己身心的事情呢,你说笨不笨,明明可以交给别人做的呢。你将我交给这种人,是希望我也学会自虐吗?真是的。还有哦,奶奶,我认识了一只狐狸,一只狂喜欢吃柿饼的狐狸哦,还有狐狸的小青梅,呜,说到她,人家好自卑的说,狐狸的小青梅身材好好的说。呐~还有呢,桃子现在是五番队的副队长呢。啊,对了,奶奶,你肯定想不到,冬狮郎那个小屁孩现在是十番队的队长了呢!不可思议,对不对?我想奶奶肯定也很吃惊呢,不过现在的冬狮郎很可靠呢,比以前可靠多了……
我一边挖,一边和奶奶说着我这近六十年来所发生的事情,虽然语序很混乱很杂乱,想表达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就这么一点点地说着,说着。
NO。24 情绪小爆发
重新出土的做糕工具,在一些细节精美的小部分粘着一些泥。轻轻拭去,然后怀抱在怀里。告别这个地方新的主人,然后离开。
离开,这两个字可以很容易地说出;告别,这两个字也可以很容易地做出。但是,说的和做的,还是比不上心中所矛盾纠结后的本能行动。离开那个屋子不远,身子不由自主地转身,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幢房子——那里,本来应该是属于我和奶奶的归宿,但是现在却被不认识的人所侵占了。恨,恨什么呢?我不知道。怨,而怨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心中无法言语的苦涩,无法理清楚的心绪,就这么一直缠绕着我本已经乱的不能再乱的心脏。
是风吗?当我轻拂袖衫的时候,突然想起一句话,一句曾经在百…度上胡乱搜时,搜到的一段话,与此时的场景十分相似:是风吗?她在轻拂袖衫时,使无数娇蕊翩翩零落,无数紫燕迷途他乡;是雨吗?她在停步驻足间,使多少青春一夜变老,多少红颜一夜退尽。青春?红颜?这些原本对于女人而言易变的东西,现在在我这里似乎已经成了永恒。但是,就在我的停步驻足间,我的周围却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物事人非是是休了。
不管我如何留恋如何怀念,这些我内心深切期待的东西不会再回来。带着有那么一点点疲惫的身体,在买好一切材料后,回到了静灵廷。
没有回十番队,我直接来到了朽木大宅。
“管家爷爷,朽木队长今天不回来了吗?”走进朽木大院,我有点疑惑,“已经这么晚了啊,平时应该早已经完成工作回来了啊。”
“回若小姐,这几天朽木少爷都这样,一直夜宿在六番队队长室里。”这个已经上了年纪,平时一副和朽木冰山一拼的冰山管家的声音里,带着微弱的颤抖,“能不能麻烦若小姐,去,去劝劝朽木少爷吧。”
望着这个已经白发斑斑的管家爷爷,我叹气:“管家爷爷啊,你觉得我去劝朽木队长,会有什么用吗?您在朽木队长出生时便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您还不了解朽木队长的个性吗?而我,对您家少爷来说,什么也不是,即便是有那么一点点地位,但是那一点点地位也不可能高到劝得动他的程度啊!”
“但是,无论如何,请若小姐,试一试。”管家爷爷深深地朝我鞠躬,“绯真夫人离世的时候,是若小姐您开导了朽木少爷,所以,这次,请您在试一次吧。拜托了。”
“唉,我知道了。”我答应下管家爷爷的请求,“但是,在去找朽木队长之前,能不能借用下您这的厨房?”
“可以,当然可以。请不必客气。”管家爷爷如是说着,带着我来到了朽木家的厨房。
打开面粉袋子,用手抓起一把面粉,希望自己的手艺没有退步。
(省略其做糕点部分)
当放在烹饪架上的糕点烹饪好后,我将其装点进糕点盒,一共是三盒,二种糕点。
我先去的并不是六番队,而是三番队。其实一直都记得那次,狐狸说想吃我做的柿饼,这次好不容易做了,狐狸收到应该会开心的吧。呵呵,最近的银子有点怪异,虽然感觉不是很明显,但是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不安,希望银子吃了柿饼后可以恢复正常呢。
“银子,银子,我来看你了哦~”进入银子的办公室时,我看到银子靠着窗户,似乎在看什么,“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月亮哦。”狐狸银子收回视线后,“哦?小若带了什么过来呢?好香哦~”
“噔噔噔~”我献宝似地将放着柿饼的糕点盒举到银子面前,“是银子一直想吃的柿饼哦~我今天可给你做了哦。来~拿着吧。可是刚刚做出来的,还热热的呢~”
“诶?”显然银子很吃惊,愣了一会才接过,“小若做柿饼了啊?给我的?”
“废话,不是给你的是给谁的啊?”我先是白了银子一眼,然后微笑着看着银子:“最近的银子让我有点不安,不知道银子碰到什么了,但是,希望银子能吃了柿饼后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银子突然睁开了他的眼睛,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银子的眼睛,银子的眼睛是血红血红的,如红宝石般耀眼,那双红宝石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在我沉迷于这绝色眼瞳时,听到了银子的道谢声:“呐~小若,谢谢哦。”
很快,银子便又阖上了他的眼睛,我有点可惜:“怎么又闭上了呢?呐~银子,这么漂亮的,如红宝石般的眼睛,为什么有隐藏起来呢?”
“呵呵~撒~谁知道呢。”银子打着哈哈,显然银子不想提起这个问题。
我没有继续追问:“呐~银子,反正我是很喜欢银子的眼睛啦。今天先不和你计较了,我还要去六番队给朽木队长送点东西去呢。下次,下次一定要再给我看次银子的眼睛后,下次我一定看个够。”
“呵呵~”银子只是笑,没有说什么。待我离开银子办公室不远,银子在我身后喊到:“呐~若~柿饼~谢谢了!”
回头,望见银子在笑,但是这个笑容很真诚很单纯很快乐。这是我印象中,银子最温暖最好看的笑容。
来到六番队队长室,我将樱花糕从糕点盒里拿出来,放在办公桌上:“吃点吧。朽木队长。”
“放着吧。”朽木白哉练着字,没有抬头。
“管家爷爷很担心你。”
“知道了。”
“自我折磨到底有什么用呢?你有时间有精力在这里自我折磨,还不如去向中央四十六室求求情呢。”
“……”
怒,对话完全无法进行下去啊。我有点生气地甩上门,在门外大声吼:“桌上的,是绯真夫人最爱吃的。”吼完便离开六番队,前往关押露其亚的地方。
一路上,苦笑,明知道不可能有什么效果,但是还是有点生气。虽然我能理解朽木木头的心情,但是我更希望他不要像我一样自虐啊,看到一直高高在上的朽木木头这样,还真是有点窝火。当然,更多的是对自己的窝火,因为我,什么也做不了。你说打吧,我上去纯粹送死;你说骂人吧,三句不到肯定输;你说劝慰人吧,人家根本不把我当回事情呢。我,真的有点废物呢。啊啦啊啦~
在关押露其亚的高塔——忏悔宫前的阶梯底下,看到了小花:“小花,你怎么在这里?”
“啊~小若。”小花看到我,“我正要去给露其亚大人送吃的。”
“这样啊。”我点头,“那么,麻烦小花,能不能把这个糕点也送上去呢?”
“啊,可以哦。”
“对了,”我提醒小花,“记得告诉露其亚,这个糕点是朽木队长特地要我做给她吃的,曾经是她姐姐最爱吃的糕点。还有,其实朽木队长一点也不难接近,尤其是露其亚的话,只要露其亚愿意,露其亚就可以碰到真正的朽木队长。”
“恩,知道了。”小花点头,“要不要一起去呢?小若应该也很想看看露其亚吧。”
我摇头,虽然很想去看看露其亚现在好不好,但是,去见了又能怎么样呢?做糕点并带给露其亚,只是一时的冲动,我并没有什么台词去鼓励在忏悔宫中的露其亚:“不了,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所以,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麻烦小花了。”
“恩,好的。”小花随着我的性子,因为小花一直都很清楚什么该坚持什么该不用坚持,虽然小花长得一副没有主见的样子,平时也很没有主见。
“啊,对了。最近静灵廷不大安全,小若小心点,最好不要出门了哦。”小花提醒着我,然后拎着东西走向高处的忏悔宫。
抬头望天,最近的静灵廷好象被一层黑薄的纱给笼罩住了。错觉吧~是我安逸太久了,所以有点不安才导致的错觉吧。甩甩头,回身回十番队。
一进冬狮郎办公室,便直接听到一句令人吃惊的话。
“从现在开始,没什么事情,不要去三番队,不要去和市丸队长接触。”冬狮郎如此说到。
“为……为什么?”我有点不知所措,“发,发生什么了吗?”
“没什么,反正是为你好就是了。”
“什么啊~”我生气了,“日番谷队长,您这到底是想说什么?低着头批着您的公文,您毫不在乎地说出要我和市丸队长保持距离,市丸队长和我关系,您又不是不清楚。我知道您现在说这话肯定有您的理由,但是,您为什么连个理由都不告诉我呢?甚至连头都不抬一下,看都不看我一眼,您就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您到底是在想什么啊?”我哭了,然后跑了出去。
我知道,我并不是因为冬狮郎的话而生气而苦闹。我,只是,只是今天很烦。去面对了我的伤口,去正视了我的伤口,又看到了那个和我一样喜欢把伤把痛都埋藏在自己心里的朽木白哉,在那面无表情地做着事情,独自一人承受,而我却不能给予他任何帮助。还有露其亚的事情,一直以来露其亚都很照顾我,但是在这紧要关头,我却不能给予她任何帮助,甚至连一句安慰她的话都不能说。最后,我才发现,原来,我已经废物到这个程度了。
紧紧抱住鞠音,为什么呢?为什么连斩魄刀也不是属于我的呢?就连这刀也是奶奶怜悯我留给我的。这样的话,到底能做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冬狮郎总是低着头做他的事情,不抬头看我一眼,说句“你辛苦了”也好,为什么,为什么会感觉到我是一个若有若无的存在呢?
所有的负面情绪压着我,所以才在冬狮郎开口说那句话后,我才会生气才会哭。我……只是想找个理由哭下,找个理由发泄下而已。所以,所以,明天就会没有事情了,明天的时候,我就又是昨天的那个我了。
NO。25 蓝染之'死'
前几天任性为之的结果,导致我今天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冬狮郎。或许有点鸵鸟,但是也是没有办法啊,毕竟我现在即便见到冬狮郎,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我只能躲在自己的番队里不敢出门。
“小若……!”乱菊姐和我一样爬在我房间的窗口,“呐~好无聊啊~我们出去玩玩吧~”
“让我去给旅祸当玩具玩吗?”我白了乱菊姐一眼,“乱菊姐,你一个人去吧。我去,去送死吗?”
“哎~”乱菊姐拿起身边的‘灰猫’,“那~小若,我先出去看看情况,你一个人在这里没有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啊。”我自信地笑着,“如果在这里都能出问题,那我未免也太倒霉了。”
“那就好,我先走了哦。”乱菊姐转身出门。
“乱菊姐~”我从窗口喊住乱菊姐,“是谁,是谁要乱菊姐来这里的呢?”
乱菊姐好笑地看着我:“你说呢?你现在可是在十番队~照顾队员可是队长的责任哦。”
“谢……谢谢乱菊姐。”
原来是冬狮郎叫乱菊姐来看我的啊,心里有点甜甜的。或许冬狮郎并没有太介意我昨天说的话吧,应该没有生气吧,我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去和冬狮郎去道一下歉呢?
但是事情没有我所想的那么容易。
在旅祸侵入的这几天,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情。
十一番队的三席,那个光头一角居然被一个旅祸打败了,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虽然并不是特别清楚一角的实力,但是总是听人说他很厉害,却没有想到会就这么输了。这次来者很厉害吗?
而小花,听乱菊说,似乎被人绑架去做人质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事情呢。
对了,还有露其亚的小竹马,恋次似乎因为被旅祸打败,而且居然拜托旅祸去就露其亚,所以被白哉关了禁闭。
然而,由于因为有副队长级别的死神战败,所以静灵廷下达了战时紧急命令。队长级别的人可以携带斩魄刀并可以解放。
外面的战火似乎很激烈。总有好多人拿着斩魄刀来来回回地跑来跑去,搜查着旅祸。、我已经好久没有正式入睡过,可能是因为外面太过嘈杂,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心总是不能很好的平静下来,似乎总有那么点不安。正当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准备要去找冬狮郎道歉,并且出门打算看看情况的时候,一声尖叫划破天穹。
“啊——啊——蓝染队长——”
怎么了?是桃子的声音。发生什么了吗?桃子在叫蓝染队长,怎么了?
心中的不安在不断地扩散,拽着鞠音的手在颤抖,但是,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去看看,要去看看桃子发生什么了,而那个温和的蓝染队长又怎么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看到夜空中战斗的两个身影。
是……冬狮郎和银子。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冬狮郎解放了冰丸轮呢?桃子呢?桃子怎么坐在那里彻底愣住了呢?谁来告诉我,这么混乱的情况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呢?对了,对了,蓝染队长呢?
我环望四周,寻找着那个宽厚的人影。不,不会的。蓝染队长居然被刺死在了东大圣壁上。不,不可能。不敢相信,再怎么说蓝染队长也是队长级别的人物啊,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呢?
银子的神枪突然刺向冬狮郎,在那一瞬间,我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但是,很快,我便发现了,神枪不是刺想冬狮郎的,它的目标是——桃子。为什么?银子为什么要杀桃子?我努力瞬步过去,但是,我的速度赶不及啊!突然,另一个黑影闪现,挡在了桃子身前。是乱菊姐。谢天谢地,还好,还好桃子没有什么事情。
冬狮郎十分愤怒地朝银子喊了些什么,我听不清楚。而银子,站在那高高的屋顶上,看着乱菊姐,似乎又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就这么愣愣地上前,周围一切的声音已经在离我远去。
“为什么,为什么?银子,为什么站得那么高呢?”
诶?奇怪,为什么我听不清楚我自己的声音,我明明已经张口说话了啊。屋顶上的银子的嘴巴也一张一合,似乎在回答我些什么,但是我听不到。
“银子~你站那么高,摔下来会疼的。”
为什么,为什么听不到声音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听不到,我什么也听不到了呢?”
一只手拽住我的手,阻止我往前走,我回头,是乱菊姐啊。乱菊姐在说什么呢?那一张一合的嘴巴:“乱菊姐~你说什么呢?我听不到!”
诶?怎么?视线也开始模糊了呢?
……
(乱菊 视角)
为什么小若会出现在这里?我十分惊讶地望着出现在我身边的小若。但是……情况似乎有点不对。
小若的身体似乎在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银子,为什么站得那么高呢?”小若问着银,小若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啊啦啊啦,好热闹哦。连小若怎么也来了呢?”银没有一丝表情的变化,似乎话家常一样,“乖~小若乖~这里比较危险,小若还是回自己房间比较好哦!”
“银子~你站那么高,摔下来会疼的。”小若似乎没有听到银的回话,或者听到了故意装做没听到,答非所问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听不到,我什么也听不到了呢?”近在小若身旁的我,听到了小若的喃喃自语,这时,我才发现小若的异常。
小若瘦小的身躯在颤抖,在宽大的死神服下显得那么单薄,她的额头全是汗水,而她紧握的双手中,已经渗出了点点血迹。我不忍心地拉住小若的手:“小若,不要激动,放松,来,听乱菊姐的话,放松。你看,你的手心里已经有血了……来……”
“乱菊姐~你说什么呢?我听不到!”小若笑着回答我。我呆了:“小若,你听不到我说什么吗?你耳朵怎么了?”
小若不再回答我的话,只是笑着,笑着。那是一抹苍白无力但是十分单纯的笑,似乎在告诉看的人‘今天天气很好呢,大家怎么了呢?’的感觉。
握住小若的手里突然被什么勒下去了,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