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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可思议,我努力揉了揉眼睛——那个……那个冰山……那个我一直觉得是十分强大的朽木白哉居然也输了,我的天,这个世界又开始抽了吗?
“你是谁?死神?”橘子色头发的男的拿着一把狂大型菜刀摸样的斩魄刀一脸警惕:“要打吗?”
我想也不想立刻回答:“不打。”
“诶?”橘子色头发的男人吃了一惊。
我双手一摊,极其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对任何暴力行为都是持反对旗子的。”然后指指另外一边站着流血的朽木白哉,“是你把这个冰山给撞伤了?”
“啊……恩。”显然,这个橘子头并不是很能彻底理解我的语言。
“露其亚的朋友?”
“啊……恩。”
“露其亚呢?”我望着橘子头,“露其亚救出来了吗?”
“啊,恩。恋次带走了。”橘子头傻愣愣地回答。
“那不追上去?”我白了橘子头一眼,“我想露其亚肯定很担心你。喂,那边的那些人,”我招呼着橘子头的朋友,“快带他走吧。”
“啊,是。”(好整齐的声音啊)
“恩。谢谢。”橘子头道谢,“这个,那……”
我望着已经瞬步离开的朽木白哉:“啊,这个朽木啊,交给我没关系的。”
“那个……你是什么了?”
“啊?我吗?”我奸笑:“我啊,我叫露其亚叫‘姨’,叫那个朽木为‘爸爸’,你说我是什么人呢?^_^”
望着橘子头一脸彻底呆住石化的样子,我的心情在飞舞:“呵呵,快走吧。不然我可不保证不会有别的人来这里哦。”
“啊。谢谢了!”说着,橘子头和他的伙伴们一起离开了。
啊~青春啊,热血啊~真让人感叹啊。不过,话说这个橘子头……似乎有点像露其亚的初恋情人嘛……^_^
我瞬步追上朽木白哉,将从四番队拿出来的伤药交给他抹上:“喂,别流血流死了。真是的,是不是有手下留情啊?”
“……”冰山态度沉默,“轻敌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是因为露其亚吧。”我包好朽木白哉的伤口,“真是的,规矩的存在就一定要遵守吗?别傻了。一次又一次的制度改革,规矩改革,不都是在推翻前面的,重新制作新的吗?我想,制度的存在就是为了打破吧。”
“你和那个人说了一样的话。”
“诶?哪个?”我好奇,谁能和我一样,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啊。
“刚走的那个。”
“那个橘子头??”我惊讶,“就他一脸傻样——居然抄袭我的话!怒”(某枫:明明是你抄袭一护的话啊!)
“……”
“切,算了。”我试图去扶朽木白哉,“怎么?能走吗?”(某枫插话:哈哈,我华丽丽地揣改原剧。HOHO~)
“恩。可以。”
但是毕竟朽木白哉还是很要强,自尊心狂高的一人,所以不管流多少血,伤得有多重,他基本上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害我一直以为其实伤得不是怎么特别重。
“头发,长了?”
我没有想到这千年冰山会突然主动和我搭话:“啊……恩,昏睡醒来后就长了。”
“新簪?”
“啊。恩。不知道谁放在我病床旁边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告诉别人我已经拥有自己的斩魄刀,所以嘴巴遵从我的心意,一个谎言就这么诞生了。我有点心虚地望了眼朽木白哉。很不巧,正好视线碰撞在一起了。
“怎么?”
“啊,没。”我紧张地摇头,“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先答话。我本来都已经做好沉默一路的心理准备了呢。”
“是吗?”
“是啊。”我点头,“朽木队长,你知道吗?你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冰山,不容易亲近。”
“哦。”
朽木白哉并没有进行任何反驳,我也不想让话题就此结束,然后冷场尴尬:“其实,露其亚她,她很想和你亲近。她很想叫你一声‘大哥’而不是‘哥哥大人’,但是朽木队长你啊,就是整天一张脸,面无表情,吓得露其亚都没有什么胆子上去和你答话,在某些时候,露其亚甚至很怕你。”
“哦。”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我望着朽木白哉的脸,“对于这个,你怎么看。”
“有机会的话,会和露其亚好好谈谈的。”朽木白哉淡淡地说道。
我怒了:“就是这个表情,一直这个表情。好好谈谈?你这表情明明就是去教训人的嘛!你就不能面对露其亚的时候,露出面对绯真姐的时候的笑容吗?”
朽木白哉愣愣地看着我,不,不是愣愣的,仍是那么一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我,已经忘记怎么去笑了。”
看着很认真地说出‘我已经忘记怎么去笑了’的朽木白哉,让人觉得心疼。那万年不变的面瘫脸在此时是显得如此的单纯,似乎在告诉我:并不是我不想笑着去面对别人,只是我忘记怎么笑了,呐,怎么笑呢?
我扭回望着朽木白哉的脸:“走吧。”切断这个话题。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接下去,我也不知道如何让一个忘记笑容的人去重新学会笑。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有谁能够告诉我。不合宜的哀恸销蚀悲哀吗?我有点能理解朽木白哉,就如奶奶死后,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重新相信别人了呢,甚至连和人接触都会有一种恐惧。怕得到后失去的恐惧。但是,我熬过来了,我也又重新学会了如何去相信别人,所以,我相信,总有一天,朽木白哉也会重新学会笑容。(某枫小废话下:话说,我实在不能想象朽木白哉笑起来的样子。微笑还好说,如果是开怀大笑的话……抖个)
人的一生其实是在不断地失去他所爱的人的过程,而且是永远地失去。这是每个人必经的最大的伤痛。但,不管这个伤有多么得痛,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你就必须得要认真地活下去,为自己,为你所爱的死去的人,也为活着的爱你的人。
* * * * *
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彻底认清了“世上无法预计的灾难是无限的”。但是,当虎彻副队长的声音在天空中出现,当消息播放完毕的时候。我的心脏似乎已经停止了跳动。
“护廷十三队所有队长以及副队长,副队长代理各位,然后是诸位旅祸。这里是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有紧急事情发生。这个是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和我,虎彻勇音的紧急电信。接下来要告诉各位的是,全部都是事实。……”
冬狮郎……冬狮郎……被蓝染刺伤了?严重吗?有没有生命危险?
不,应该没有关系的,不是说卯之花队长在治疗吗?我相信卯之花队长,我相信冬狮郎,我相信冬狮郎一定可以平安度过这次危险的。我现在应该要和朽木他们一样赶去双极,对,这才是我现在该做的,我,我,还要对银子说那句话呢……所以……所以……
NO。28 叛变
(这章音乐是属于银子的歌曲;唱的是和乱菊分别的情形)
瞬步奔跑在前往双极的路途上。
这个灵压……是银子的灵压。为什么?为什么银子发出这样的灵压?他在警告谁?银子……
“没事吧?”朽木白哉注意到了我不自然的脸色,“不要勉强自己。”
“不,没事。”我咬咬嘴唇,“我还能坚持。”
原本强大的灵压突然消失了。银,怎么了?我的心里充斥着不安。原本还照顾着我,和我保持着差不多速度的朽木白哉,突然加快了速度。双极就在眼前了。我强忍着身体的不舒服,加快了脚程。
* * * * *
刀——插入了朽木白哉的左胸口;刀——是银子的神枪。
“银子……”我声音在颤抖,如同蚊子震动它的双翅般,细小轻微。银子还是原来的银子,带着狐狸笑容,一脸没有所谓的银子。太好了,银子没有事情太好了。但是……朽木白哉……我瞬步冲向朽木白哉那,那伤口似乎很严重。
但是,我并没有成功到达,银子半路拉住了我,在我耳边轻语:“啊啦啊啦,不要过去比较好哦。小若。蓝染队长可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哦。”
“为什么拉住我呢?你不是叛变了吗?”我轻声反问过去,你既然已经舍弃了这里,你又何必在拉住我呢。
“啊啦啊啦,不是为你好嘛。我这不是不大想看见小若的血呢。”银子话家常一样地说着,“而且……你看。”银子示意我抬头看天空。空中的黑影越来越大……是帮手吗?静灵庭的?还是蓝染这边的?
“姐姐!”
身旁有人发出叫喊,是谁?是旅祸们。这样说,是静灵廷的帮手?我松了一口气。
灰尘散去,一抹利索的黑影冲到了蓝染眼前:“不要动,要敢轻举妄动的话……”另一边的二番队队长立刻接话:“马上把你的头割下来。”
“原来是这样啊。”蓝染丝毫不动颜地站着,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动摇他。
“空鹤!”那个身手利索的女子向刚才从天而降的女子打招呼。
“哟~夜一!”
夜一……夜一……奶奶的……奶奶的妹妹……夜一吗?
我的脑中已经一片糨糊,就连银子什么时候放开了我的手我也不知道。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个皮肤有点黝黑的女子,她叫夜一吗?是奶奶的妹妹吗?可是,奶奶的皮肤似乎不黑啊,真的是同一个人吗?还是只是名字相同?
“啊~‘~好有魄力啊,怎么办啊。”银子状似很烦恼的样子。随手挥开掉落的大块天然‘暗器’。
又一抹黑影从我眼前闪过,空气的香味……那个黑影是乱菊姐吗?
乱菊姐瞬步到银子身手,抓住银子的手:“不要动!”灰猫就这么架在银子的脖子上。
“对不起,蓝染队长!”银子摊开被乱菊抓住的手,一脸玩笑地说“我被抓住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_@ 这情景形势转换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_@ 银子啊;你那谎言蓝染肯定知道;我打赌;你是这么容易被抓住的吗? = =//
名为夜一的女子在和蓝染队长谈判此叛变活动的失败期间,各个黑影快速降落。形势怎么看都倒向了静灵廷这边……难道真的就此结束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银子会跟着这么一个容易被威胁住的人的。到底……到底哪里不对?
随着风起,蓝染的“哼”地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夜一瞪着蓝染。
“啊,不好意思。时间到了!”
“啊!”夜一突然脸色巨变,大吼:“快离开,碎蜂!”
瞬间,一张淡黄色的膜笼罩住了蓝染。静灵廷蔚蓝的天空被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一只大虚(基力安)出现在彼方。不,不仅仅是一只,是一大批!紧接着,淡黄色的膜相继笼罩住了银子和东仙队长。
银子背对着乱菊:“有点可惜了呢,能再让你抓久一点就更好了呢!再见了,乱菊。”银子说着话转过头,脸上的笑容虽然仍然挂着,但是显得是那么的悲伤,“对不起啊,乱菊。”这次道歉退去了以往的狐狸强调,是那么的认真在说对不起。
(某枫开始继续篡改……)
“银子!”我对着山本总队长所说的反膜里的银子大喊。
“啊啦啊啦~小若啊。”银子恢复了狐狸本质的声音和笑容,“还有什么事情吗?”
“い、行ってらしゃ、また、さようなら。”我望着银子。一路走好,还有,再见。这是我可能最后一次见银子吧,最后一次说话吧。望着反膜里的银子,望着那熟悉的狐狸笑容,望着银子离我越来越远。
* * * * *
“东仙!东仙!你给我滚下来!”原本倒在血泊中的狛村队长突然站起来,对着反膜中逐渐升空的东仙队长喊道,“老夫不懂,你到底为何要当死神,不是为了死去的亲友吗?不是为了贯彻正义吗?你的正义到底消失到哪里去了?”悲痛,且带着绝望的呼喊声,声声扣入人心,被背叛的悲痛是那么的明显。
东仙队长丝毫不为其所动:“我说了,狛村,我的双眼所映照的是,最不充满鲜血的那条路。正义就存在于此。我所走上的道路就是正义。”
我望着狛村队长努力撑起来的流着血的背影:“狛村队长,不要这样子……”但是我的声音很小很小,传不到他的耳朵里。
“并没有人一开始就是站在天上的,不论你或是我,就连神也是。但着天之王座的空窗期也要结束了。”反膜里的蓝染边说边取下他一直用来伪装的眼镜,并且捏碎,“从今以后,由我立于顶端……”
那宽厚的眼镜下,不是那双温和的双眸,与其截然相反,是一双似乎可以洞察一切,一切在我脚下的眼睛。只是被那双眼睛盯着,我就感觉到一种恐惧:会死……
我不能理解,蓝染最后望向我的眼神代表着什么意思,我只知道,我差一点吓晕。我想,如果我是造化,人世沧桑由我安排该有多好;如果我是上帝,生死存亡归我主宰该有多好。这样,这样,我就可以得到我所想要的一切,我就可以使自己所想的如我的想法进行。只是……我做不到……我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死神,甚至比那普通死神还差了那么一点,所以,这些只能脑中想想,不可能真的实现。
* * * * *
蓝染消失在那蔚蓝的天空中,留下一顿残局。
朽木白哉的伤似乎十分严重,露其亚在一旁是那么的担心着急,但是比起朽木白哉,我更担心狛村队长,因为心灵上的伤远远比身体上的伤来得更痛入骨髓。而且我相信朽木队长,绝对不可能有事情。
我望向努力自己行走,想要一个人离开双极的狛村队长。“老夫已经没事了,去照顾其他的伤员吧。”狛村队长拒绝四番队员的治疗,一个人固执地离开。
“这怎么行啊?狛村队长。”其中一个四番队员如此劝到,是啊,毕竟那伤真的不是什么小伤呢。
但是,此时的狛村队长什么也听不进去,一个人固执地离开。
天空中,卯之花队长骑着肉雫唼飞来。
“辛苦您了,卯之花队长!”四番队三席伊江村八十千和立刻冲了上去,“日番谷队长和维森副队长的情况怎么样了?”问出了我心声。
“总算是保住一命了。”
听到卯之花这句话,我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了,只要活着就好了,还活着……比什么都好。其后的话,我并没有听下去,知道冬狮郎没有事情后,我的注意力更倾向于狛村队长的状况。
来到我和狛村队长一直遇到的小山丘上,果然,狛村队长就站在那里。
“这样很不好呢。”我劝着狛村队长,“还是做个治疗或许会比较好。”
狛村队长并没有理会我,似乎并不想理任何人。
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着走上去:“还好,我以前原本是要入四番队,治疗术多多少少也懂那么一点……”为狛村队长治疗着身上的伤口。
“老夫听说,你和市丸队长关系很好?”
“恩,是啊。”
“不难过吗?市丸这次的叛变……”
“难过啊,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市丸队长自己选择的道路,我难过我不理解有什么用呢?”
“你就任凭市丸这么错下去吗?”
“市丸队长自己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又不是市丸队长,我不可能了解市丸队长在想什么。虽然可能在我们看来,他们叛变是错误的行为,是不可饶恕的行为,但是我们不是他们,可能在他们看来,他们走的是正义的行为也不一定啊。自己有自己的追求,任何人也不能改变别人的追求的。”我如此说着。是啊,我改变不了银子的想法的,只要银子觉得他走的路是他想走的就好了,我管不了。”
狛村队长沉默。
“狛村队长!”我将狛村队长身上最后一道伤口治疗好,“不管如何,你和东仙队长还是有过那么一段真心相知的日子不是吗?这样就可以了啊。可能以前您和东仙队长的想法一样,但是随着时间,人在改变,东仙队长的追求改变了也不一定。他现在走的路是东仙队长自己选择的路,但是,可惜的是,狛村队长和东仙队长所选择的是对立的……但是,这个并不能抹杀你和东仙队长曾经的感情……所以……”
所以,请狛村队长,心里的伤口也要好好修养啊……
转身离去,或许是我多事了,现在的狛村队长最需要的,还是一个人静静吧……或许是我多事了。
“谢谢你,夜川君。”
听到身后浑厚的声音,我笑了。
NO。29 残局混乱
凝视着躺在病床上的冬狮郎,那张还稚嫩的脸上似乎因为这一次的事件,一下子增添了许多的沧桑感。
“是小若吗?”冬狮郎有点虚弱地开口。
我走到病床前:“恩,日番谷队长,是我!”
“维森副队长呢?情况怎么样?”
一开口就是询问桃子的状况吗?有那么点心酸:“回队长,维森副队长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情况似乎不大好。”
听到这些话,冬狮郎便挣扎着要起来。我上前按住冬狮郎:“队长,请好好休息。维森副队长那里有卯之花队长看护着呢,您不用太担心的。”
“我想去看一下。”冬狮郎这么说着,便要下床。
“不行。”我果断地否决冬狮郎的话,按住他,“日番谷队长,您去也不会有丝毫变化。请在维森队长醒来之前,照顾好您自己的身体吧。我想维森副队长不希望您因为她而弄坏自己的身体的。”
“是吗?”冬狮郎似乎有点迷茫,“桃子,会在意我吗?”
“当然!”我坚定地点头,“我想维森副队长是很在意你的。不是一直都有来找队长您吗?还一直带些吃的来给您呢。”
“是吗?那为什么那个时候她要向我举起刀呢?为什么她不愿意相信我呢?”冬狮郎的眼神有点迷离,但是我听不懂冬狮郎在说些什么?什么刀什么不相信他?
尽管我不知道不明白冬狮郎在烦恼些什么,但是我还是没有开口询问。在我和桃子之间,很早以前,冬狮郎便选择了桃子。我将我刚做好的糕点送到冬狮郎面前:“队长,多多少少吃一点吧。”
“小若的头发,好象长了……”
“是啊,一觉醒来,就长了。”虽然试图说服自己放弃去爱冬狮郎,但是一听到冬狮郎的话语,我的内心深处还是舍不得就如此放弃了。自己,真的好愚蠢,只因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