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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流云一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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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我要出去下,店,就先麻烦您了呢!”
  “恩,好的,走好。”奶奶温和地点头。
  第一次做马车 @_@ 好晕啊!这是我唯一的感觉,摇摇晃晃的,晕啊晕!
  “到了,请下车!”马车帘子被人拉起来,我晕晕忽忽摇摇晃晃地下车,哇啊!好大的地震哦!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给我做糕糕,吃完糕糕好睡觉。
  “啊!不好意思!撞到您了。”
  啊~怎么突然就冷了呢?啊……天气突变吗?呜……连呼吸也有点困难呢!
  “管家,她是谁?”
  啊?好冷啊!温度又下降了呢。
  “回少爷,是夫人邀请的客人。糕点店的师傅。”
  啊?少爷?好奇地抬头一望!哇~好……好冰山的脸啊!
  “啊,白哉少爷回来了啊!”温柔的春风吹了进来。
  诶?冰山……瞬间融化了?冰山的脸瞬间变成春天的脸,那冰封的声线都柔和起来:“绯真,你怎么出来都不披件衣服呢?”
  “没有关系的啦,白哉少爷。”望向名为绯真的那位夫人,很温和的一位人呢。“是若师傅对吧。”绯真温和地拉着我的手,“我们进去聊吧!”她回头温柔地对冰山男说,“白哉少爷,我们先进去了!”
  “恩。”所谓的少爷简单地点了下头。
  啊~传说中的冰山男啊!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人啊!我的思绪已经进入无限的YY状态了!冰山男和春风女的组合啊~
  NO。8 绯真逝世
  自从第一次来朽木家见绯真,从谈天过程中了解到彼此的一些事情后,或许因为我们的感情在某些方面总是有那么一天共鸣,绯真常常约我来朽木家做客,虽然奶奶很反对。奶奶很反对我进入朽木家,原因我大概也能知道,但是我不能答应,一些事情是不能告诉爱我的奶奶的,一些情感没有同样经历过的人是不可能了解的。毕竟,大道理谁都会说,然而能真正感同身受的人却没有几个,在我心里,绯真是我的感情“寄托”。
  但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今天来接我去朽木家,并不是要去见绯真,而是去参加绯真的葬礼。走进朽木家祠堂,一如既往的冷清,但比平日又增添了一份压抑和悲哀。朽木白哉木然地跪坐在绯真的遗照前,眼神失去以往的神采,呆滞,如一个失去心之灵魂的傀儡。望着这样的朽木白哉,不由地想起了最后一次见到绯真的场景。
  那一天,绯真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在朽木家门口等着我,而是躺在卧室里,脸色有点苍白,脸上带着虚弱的微笑:“小若,你来了啊。”
  “恩,怎么?身体不舒适吗?”手抚上绯真的额头,关心地问。
  “恩,有点。”绯真拉下我的手,说着,“但是不是什么大问题,今天请你来这,主要是想和你说说话,一个人在这府里,总有点寂寞呢。”
  “恩,说什么呢?”我顺手打开包裹,搬出绯真最爱吃的樱花糕,自己掏出柿饼开始啃起来,聊天嘛,总要需要有那么些零食陪伴在手。
  绯真淡淡地询问着我,眼里有着一丝惆怅与忧伤:“呐,小若,你说,白哉大人他对我好吗?白哉大人……白哉大人他爱我吗?”
  柿饼噎在了喉咙当口,拿起旁边的茶杯,猛灌几口:“咳……咳……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我也不大好回答啊!这毕竟是你和朽木大人之间的事情啊。不过,绯真呐,虽然我和朽木大人接触不过,但是我总觉得,朽木大人不会娶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做妻子的。而且在我仅有的印象中,朽木大人就一大冰山,但是每次这冰山一看到绯真你啊,就融化成水直接奔向春天了呢!”
  “扑哧!”绯真禁不住笑了,“白哉大人很冷吗?”
  “是啊!”我努力点头,“不是我说朽木大人坏话,朽木大人真的有点恐怖呢!本来那脸吧,可以算是帅哥一枚吧,但冷着脸,散发着强度冷气的朽木大人啊,让人望而却步呢!”
  绯真微笑着为她的丈夫辩解:“其实啊,白哉大人一点也不冷呢。他啊,只是不懂得如何表达,从小被太多的东西束缚,这不可以那不可以,让他逐渐将自己逼迫到一个规定的圈内,不允许自己做出半点违反规定的事。但,越是这样的人,心中越是不甘不是吗?渴望破坏些什么却又被那些所束缚着,或许我是他唯一的例外吧。”说到这的绯真停了下来,嘴角的笑容消失了, “白哉大人啊,就是死脑筋,硬往死胡同里钻。明明不是他的错,他非要觉得是自己的错……明明不是他的错啊!”说着说着,泪便随着绯真的脸滑下。
  我有点手足无措了,毕竟我不擅长怎么安慰人,但是我还没有开口,绯真便接着说下去了:“小若,你能不能答应我件事情呢?”
  “蒽?说说看,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我不轻易做承诺,因为多一份承诺便是多一个责任,而许下承诺而又没有做到的人,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他人的不负责。
  “如果,我是说如果!”绯真紧紧握着我的双手,“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请你,不,拜托你,多陪陪白哉大人,多来这里,陪白哉大人说说话,不,不说话也可以,只要坐在白哉大人身边,让他不要感觉到是一个人就可以了……只要……”
  “我做不到!”我断然拒绝,“绯真,你说的,我做不到!”如果你真的不在这里了,那么我也不必来这里,我不会会为了朽木而对不起奶奶的。
  “为……为什么呢?”绯真有点幽怨地看着我,“为什么不能答应呢?”
  我试图安抚绯真:“你觉得,朽木大人会需要吗?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朽木大人会需要谁陪在他身边吗?朽木大人是这么脆弱的人吗?而我,真的能做到吗?我想朽木大人或许连门都不会让我进呢!”
  绯真沉默了,因为她也知道,朽木白哉不需要这些,即便寂寞,他也不需要谁的陪伴什么的,如果要说代替,我想谁也代替不了绯真的存在。
  许久许久的沉默,久到我都在考虑是不是该告辞了,毕竟这并不适合我长呆啊。我的身上不能承受这儿的灵子密度,时间过长,我早已开始在冒冷汗了,而胸口已经越来越闷了。
  “哇……我该怎么做才好啊?”绯真扑倒在被单上,大哭起来,“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才……才……”嚎啕大哭着的绯真,使我楞住了。
  印象中的绯真总是很温和,很温柔,似乎这些有些极端的举动和绯真完全不搭边。我无法想象绯真嚎啕大哭的样子,就如我无法想象绯真去流魂街示演泼妇骂街一样。正因为如此,此时在我面前嚎啕大哭的绯真让我无法言语。
  寂静的卧室里荡漾着令人心碎的哭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安慰绯真,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才可以让她停止哭泣,因为我不可能答应绯真的请求,我不能因为这而让奶奶伤心。我很想做点什么,或者只是陪伴在绯真身边,等她发泄完她的情绪,但我的身体里的苦痛已经在警告我,我不能在待在这里了,呼吸越来越难,心口闷到疼痛,冷汗已经渗透了我的里衣了吧,我……不能在这里倒下,不能,奶奶还在店里等我回去呢,所以,对不起,绯真,“绯真,我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或者你在担心着什么。虽然我很想安慰你或者为你做点什么,但是请你谅解,你的请求我不可能办到。绯真,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或许会有绝望,但如果这样,那我想希望应该也伴随在绝望旁边。即便绝望之后,希望久久不来,我想只要坚持下去,希望总有一天会临幸你的。与其为朽木大人寻找一个可以陪伴在他身边的人,不如为朽木大人寻找一个目标,一个坚持下去的目标什么的不是更好吗?”说完,我站起来,拉开门退了出去。不管绯真是否听进了我的话,不管绯真是否还在痛苦。
  我的眼前一片迷茫,身体已经超过符合了。我的脚虽然在移动,我虽然还是很有礼节地问管家道别:“管家大人,我先告退了。”但我知道,我的意识早就已经迷糊了,支撑着我行动的,只是我的信念而已,支撑我的,是还在店里忙碌着等待我回归的奶奶。走在一区的街上,拥挤嘈杂的街道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眼前,只有路,只有路,快了,快了,快到2区了,快到2区了,2区到了只要再一会儿,就3区了。再一会,再一会就可以了……
  (冬狮郎 视角)
  走在回家路上,手里拿着刚从3区买回来的纳豆糕,心里有点不满。虽然说若奶奶做的纳豆糕也不错,但是总没有那个笨蛋若做的好吃呢。笨蛋若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老是不在店里呢,都快3个多月了呢!啊~好想吃笨蛋若做的纳豆糕啊!
  啊,那不是笨蛋若吗?前面那个是笨蛋若吗?
  “喂,店主!”我试着喊了喊,但是却没有给我回应。
  是笨蛋若,我已经看清楚了,只是笨蛋若的走路姿势好象有点奇怪,怎么说呢?感觉好象被什么控制了似的。当若离我越来越近,我才发现,笨蛋若的那双眼睛,没有焦距,完全失去了神采,脸色惨白,嘴唇发紫。
  “喂,店主!”我拉住往前走着的若,但是不论我怎么喊,若都不给我回应,若似乎失去了神智,只顾着往前走,那方向……是糕点店?可是,以若这样的样子走下去,会消散吧,笨蛋若的身体似乎在变单薄。
  咬咬牙,看了看手中的纳豆糕,算了,晚点送回去,小桃和奶奶不会生气的吧。
  一手刀打晕笨蛋若,背起她往糕点店方向走。笨蛋若看上去和尿床小桃差不多胖瘦,但怎么比尿床桃重这么多啊!重死了,等笨蛋若醒了,一定要好好敲诈几顿糕点。
  将笨蛋若送到糕点店,若奶奶看到若的样子后十分紧张,拜托我帮忙看下店后,将若抱进里屋后就没有再出来过。
  心里有点担心,毕竟笨蛋若真出什么事了,那么好吃的纳豆糕就没得吃了,但是,若奶奶不请医生可以吗?若的样子好象很不妙,不请医生真的没有问题吗?
  “啊,今天若和若奶奶都不在吗?你这小鬼是这里新请的吗?”又一来店里购买糕点的人如此说到,真是烦死了。“我不是新来的,只是暂时帮忙看店而已。”我不耐烦地回答。“啊,真不可爱呢,若和若奶奶总是笑地很温柔的,怎么新来的这么不懂待客之道啊!”客人抱怨着。“我都说了我不是新来的,是暂时帮忙,暂时,暂时!!!”啊,郁闷,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怎么就是没有听进去啊!!之后,客人又罗嗦了一堆,头疼,真是烦死了!
  “冬狮郎,不好意思,让你看店。”若奶奶终于从里屋出来了。
  “啊,没什么。若店主怎么样了?”我问道。
  若奶奶虚弱地微笑着:“恩,小若没什么事情了,啊,不好意思,都这么晚了啊,冬狮郎今天就住这里吧。”若奶奶望见天色后如此说。
  “不了。”我拒绝,“奶奶和小桃还在家里等我呢。”
  “天晚了,现在回去很危险。流魂街没有你想的那么安全。”若奶奶说着,“冬狮郎,听奶奶的话,今天晚上就将就一晚上吧,我和小若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很好地看家呢,所以,就当帮若奶奶忙,你今天晚上住一晚,帮若奶奶看着家,不要让人钻了空子呢。”
  我皱了皱眉,虽然知道帮忙看家是个借口,但是我同意了,的确,现在这个时候回去是有点危险呢。不过,奶奶和小桃肯定担心了吧。哼,笨蛋若,看你醒了后我要你怎么补偿我和我家损失。
  (奶奶 视角)
  帮冬狮郎准备好被子后,我重新回到小若的卧室。看着小若仍然虚弱着的呼吸,心口不禁揪痛。小若的脸,好冰。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明明知道去朽木家,自己的身体不能承受,为什么还要坚持去呢?为什么不听奶奶的话,在固定时间内归来呢?知道奶奶在店里有多担心吗?你个坏孩子!心中有些怨,怨小若不听话,不重视自己的身体,怎么就这么傻呢?
  月光下,小若的身体开始若隐若现,原本就缺少的灵子开始在消散。我再一次向小若输送我的灵子,不能消失啊,小若。我现在只剩下你了呢,只有你了。
  刚输送完灵子,呼吸早已急促,我的身体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开始老了呢。外表可以是假的,但是灵子量的减少和虚弱却不是假的。我还能这么为小若输送灵子多少时间呢?不多了可能……
  是时候了,该实行我的计划了。
  小若,你不要恨奶奶狠心好吗?这也是为了你。再一次抚上小若的发和脸,那质感那微弱的温度令我心安,一个人生活太久了,所以太害怕寂寞了,只要有那么一丝温暖,总舍不得放手。不想放手,不想失去,所以在失去前,在我还拥有的时候,我想要她送我最后一程,这总好比失去后,孤独一人走最后的路。
  NO。9 黑夜来临
  在那一天;其实已经注意到了;绯真所说的〃如果不在了〃;我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绯真走的如此匆忙;我总以为;绯真至少还会坚持一段时间……我不能理解;如果爱的如此之深;如果如此执着;为什么不坚持下去呢?一天也好;一个小时也好啊。绯真啊绯真;真的开始不明白了呢;你明明那么爱朽木大人;而你的身体明明还没有到极限;为什么;为什么选择放弃而不是选择坚持呢?
  “呐,朽木大人,你是在愧疚吗?”我望着呆滞着的朽木白哉,开口询问,虽然朽木白哉并没有开口回答我什么,但是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朽木白哉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愧疚,为什么愧疚呢?绯真愧疚,抱怨着,说着是自己的错,而朽木白哉也在愧疚,在绯真的遗照前愧疚着。
  “朽木大人,请原谅我的无礼。”我望着朽木白哉开口,“我最后一次见绯真的时候,您知道,绯真和我说了些什么?她说,她希望我时不时地能来朽木府邸陪伴你,她怕你寂寞,她说,都是她的错,因为她的关系,朽木大人才会遇到这些,朽木大人才会难过,绯真,她到最后还在愧疚呢。朽木大人,对此,您又有什么想法呢?”
  望着朽木白哉惊楞的表情,以及之后紧握着的双手,我等待着他的回答,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但是却等不到他开口,在我已经对此失望,准备离开的时候,朽木白哉终于开口了:“不是绯真的错,是我自己不够坚定,才会导致这个结果。”
  朽木白哉的声音压得很低,那是一种想要克制自己情绪,不想自己的情绪通过声音或者任何形式表现出来的时候才能发出的低沉声音,很悲痛吧,朽木白哉现在心里一定很悲痛吧,“如果,如果可以,朽木大人,您可以和我说说您和绯真之间的事情,我想,您现在需要一个可以听您诉说的人。朽木大人,您知道吗,大家都说,如果你快乐,你将你这份快乐告诉别人,你就可以得到双倍的快乐,而如果你难过,你将你的难过告诉别人,你的难过将减少一半。我想绯真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希望我能陪您说说话吧。虽然,我知道,您或许并不想诉说什么的,或许您想将现在的心情深藏在内心深处,以此来祭奠或者是说思念绯真,对吗?但是绯真似乎并不希望您这样呢。”
  我知道我的话刺中了朽木白哉的软肋;虽然我很不愿意这样逼迫别人;但是;这;这是我最后能为绯真做的事。
  “我和绯真认识的时候,我没有想过要迎娶绯真。”朽木白哉开始慢慢诉说他和绯真之间的事情,“绯真是个温柔的人,很体贴人,那份温暖是我从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或许正是因为没有过,所以才渴望。那段时间,我一直去流魂街,有时候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看着她温柔地笑着,我的心也很温暖。一次又一次,我们渐渐地熟识了,渐渐地开始说话,聊她聊我,心里开始依赖,依赖这份温暖,甚至开始渴望,渴望娶她,让她一直留在我身边陪伴我,但是我知道,这不可能,绯真的身体不允许绯真在朽木府邸生活,所以我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什么。但是我却没有想到,绯真会开口。”朽木白哉说到这停顿了下,“那一天,绯真说‘白哉大人,你迎娶我吧’说实话,刚听到的时候,心里十分开心,但是理智告诉我不可以,我拒绝绯真,告诉她以他的身体是不可能在朽木府邸生活的,但是当绯真说‘即便不行,但是我仍然想陪伴在白哉大人身边,白哉大人一直跑来流魂街真的好吗?我想陪伴着白哉大人,当白哉大人回家的时候,在门口迎接白哉大人,说着欢迎回家,或许时间不会很长,但是我仍想这样做’这样的话的时候,我动摇了,我点头了,克服家里的一些阻碍后,我迎娶了绯真,但当看到绯真一天天虚弱下去的身体,我后悔了,当看到绯真强颜欢笑地迎接我的时候我更后悔了,虽然我知道绯真要我迎娶她的原因中,有想用朽木家来寻找她的妹妹,但是我并不介意这些,因为绯真已经带给我太多太多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温暖和幸福了,所以绯真真的不需要愧疚我什么。”
  朽木白哉的声音低沉悲痛,一字一句打在我心上,但是:“朽木大人,其实你和绯真都不需要愧疚。”我尽量安慰着,“要嫁于你为妻,是绯真的想法,我想她为此一定思考了很多之后才做出如此决定的,不是吗?而您,朽木大人,您不是也为绯真付出了很多吧,除去不能挽留住绯真的生命,您难道还亏欠绯真什么吗?没有吧,在我的眼里,您对绯真,真的很好,所以绯真才会产生愧疚,不是吗?所以您是最不需要愧疚什么的。而绯真,即使她刚开始的目的有点不纯,但是她带给了朽木大人您很多您所需要的不是吗?所以绯真其实也不需要愧疚的。但是呢,朽木大人,绯真已经带着愧疚走了,而您,您不要再愧疚了,您的愧疚对绯真来说是最不需要的,而且说难听点,说是让绯真痛苦的源泉也不为过。”
  这段短暂而又沉重的谈话结果后,带来的是久久的沉默,沉默,并不是我所期待的结果,但是这种感情方面的纠结,我想只有自己才能走出自己给自己的所加的束缚,别人的劝解只是开启走出困牢的的一个小小的启明点而已,我相信,朽木白哉会给自己给绯真一个好的结号。
  向朽木白哉告辞,离开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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