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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黎明 耽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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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郁没有回答他,他慢慢转了头看着窗外。
    “齐郁,不要跟他有太多的牵扯。”这个‘他’指的谁,两个人都很清楚。
    “他是我的朋友。”齐郁的声音淡淡的,对着他就像对着一个寻常认识的人一样没有丝毫的特别。
    孙澈的声音忽然就有些变了,他开口,却只叫了一声齐郁的名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郁却先开了口,仿佛追忆一般。
    “孙澈,我们认识多久了。”像是在询问孙澈又像是自问一般。
    “十年。”孙澈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隐约中甚至有种不详的预感,似乎这个人接下来说的东西会整个打破他的认知,他忽然间就不想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
    “你说错了。孙澈,其实,我已经认识你二十年。”


50、分手

    齐郁认识孙澈确实已有二十年,追溯起这段过往还要往回数很久,若不是昏迷时的那一梦梦得太久远,这种幼时的记忆怕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的。
    齐郁父母出车祸那一年,他才五岁,只知父母关爱,尚不懂得世事无常,亲眼见了那一起事故之后,小孩子整个都懵了,眼泪掉了许久,竟然再不开口,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无论身为哥哥的齐桓怎么哄他逗他,就算把当年最喜欢的玩具送到他面前,他也不会伸手。
    带去医院里给医生瞧,声带根本就没什么问题,一时打击大了,也许不多久就能痊愈。
    可家里的人不这么想,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说,孩子傻了,怕是好不了,就连在齐家帮佣的几个阿嫂都私下里这么议论着。
    那时候不比现在,很多地方还流行着老一辈的观点,没有什么心理疾病这样的说法,更别说去看心理医生了,齐家把孩子接了回来,辟了个小房间,管起一日三餐,留下一个照顾小孩生活的阿姨,权当是尽了养育的责任。
    毕竟,齐郁的父亲是摆了声明与家里断绝关系的,老先生至今还在为这个生着气,念叨着那个女人带坏了他的儿子不说,还让他再也回不来了,只留下一个与她眉眼相似的小孩子,即使留着齐家的血,也不受人待见,老先生发了话,家里人有些什么想法,也很难去做些什么,更何况这个孩子并不好亲近。
    除了半大的齐桓每日都去找他,一日都不倦怠,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个孩子,在他骤失父母的日子里,世界一下子变得寂寞起来。
    齐郁在那个小房间里住了很久,常常缩在房间里的大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地裹成一团,在这个陌生的冰冷的地方,只有这样,才能隐约地找到一点家的感觉。
    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寻常的下午,他的父母就没了,装着小坦克小汽车,墙壁刷成海蓝色的房间也没了,只剩下一间白墙红地板的屋子。
    早慧的孩子并不快乐,因为太早接触到了现实,当原本的幸福突然不见时,孩子总会以为现实才是一场梦。
    直到遇见了另一个同样年纪的,却洋溢着生气与快乐的小孩。
    不过是一次寻常的宴请,礼尚往来般的问候,好奇的小孩子喜欢冒险的游戏,背着谈天的父母打开了一扇紧闭的门,空荡荡的房间里有张很大的床,被子里却簇拥着一个洋娃娃一般的小孩。黑色的头发,长长的睫毛,怯怯的黯然的眼神,就像所有丞需拯救的小动物一样挑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和保护欲。
    小孩子不厌其烦的欺负了娃娃一下午,抓他的头发,捏他的脸,在嫩白的皮肤上留下几个黑黑的小手印,越是喜欢就越要欺负,一定要让他和他说说话才好,直到把他的被子抢走,头发揉成了鸡窝,连衣服都耷拉在身上,娃娃还是没说话,只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没完没了怎么也止不住的哭声,似乎积聚了很久的伤心难过就在这一刻通通流泻出来。
    小孩手足无措的望着哭得眼睛红肿的娃娃,只好伸着手抱着,直到两个人都累得睡着了还紧紧地拥在一起,大人们发现了之后相视一笑,把拽的紧紧的孩子分开,轻易就回到了各自的生活轨道。
    后来,五岁的齐郁终于又能开口了,尽管只是寥寥的几个字,心里却记恨着那个拧他打他的坏蛋。
    五岁的小坏蛋生活本就丰富,离开那个遥远的城市之后,不多久生活里又有了更多新鲜的玩意儿,把漂亮的娃娃忘到了脑后。
    再后来,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齐郁还会偶尔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另一个人却早已经把这样微不足道的片段遗失在记忆的角落里。
    再相逢的时候,一个是闷头不语的高中生,另一个却是表面嚣张跋扈,眼底脆弱倔强的少年。
    十年的时光改变了许多人,少年却依然有着阳光一样的力量,相似而又相悖。
    世上本没有毫无瑕疵的圣人,自然也没有心底一丝温暖也无的恶人。
    一刹那的发现和悸动造就了互相交缠的人生。
    一纠缠又是整整十年。
    然后死亡,然后重生。
    有了现在的齐郁和孙澈。
    那一场梦梦得太长,让遗忘了很久的记忆浮上眼前,齐郁想起来的时候,竟然也能淡淡一笑,不胜唏嘘。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或者,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齐郁看着孙澈站在床边,除了怒气之外,这个人还隐隐地压抑着一些无错,如同等待审判的人,只是这一世改变得太多,就连齐郁也无法把一切都归咎到现在的孙澈身上。
    “如果你实在没有什么想说的,就由我来说吧。”
    这一刻,孙澈却出声打断了他。“齐郁,不要说。”他们都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口,就再难挽回,只要那些话没有说出来,人总能假装自己不懂不明白。
    齐郁摇了摇头,“孙澈,我们分开吧。”齐郁深吸了一口气,他们真的曾经在一起过吗?
    孙澈怔怔地看着他,仿佛完全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我们分开吧。”齐郁轻声重复了一遍,在他清醒后的第一天,和孙澈的第一段对话,齐郁轻声说了,‘我们分开吧’。就像多年前,执拗地大声喊着,‘孙澈,我们在一起’的那个少年从来没有存在过。
    如此清醒又讽刺的现实,让人的梦生生地碎成了一片一片,再也拼凑不出完整的影像。
    孙澈的唇抖了抖,脸上的肌肉似乎不听话一般,已经无法按照他的意识来动作了,“我不懂。”他慢慢吐出三个字,眼睛看着床上那人的手指,好多天没好好睡过了,眼睛底下的青色的痕迹还很重,他用尽力气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不知道是在问齐郁,还是在问自己。
    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为什么要对付孙家,为什么要对他们三个人一手建立起来的风娱出手,为什么……要恨他?
    在他发现他已经开始爱的时候。
    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或者连自己都不知道,又或者只是根本不愿意承认。
    当你将一个人放在心上的时候,他的一切细枝末节就像镜子里的影像一样投影在你的脑子里,你总能将那些自认为隐藏得天衣无缝的心绪捕获无遗。
    只是没由来的不肯正视,妄想着找到一个台阶,一个理由,说服自己。
    就这样过下去吧,这个你爱着的人也是爱着你的,他的眼睛里不是恨,不是空洞,不是茫然,更不是放弃。
    他是爱你的,一直爱你,爱了那么长那么久,久到连你自己都说错了时间,那该是多深的眷恋,多重的念想。
    他怎么会恨你呢?那些清晨醒来时的剪影本来就只是错觉。
    这世上最悲惨的事情不过就是明明清醒却要假装糊涂,自欺欺人到让自己变成这世上最难堪的骗子。
    他张了张嘴,声音暗哑到几乎听不出音调了,“齐郁。”
    他叫的那个人仰着头看着天上,嘴角微微的弯了一个弧度,他的眼睛很亮,明明是一个微笑着的表情,却有种在无声的哭泣的感觉,他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你不知道,是啊,你不知道。”
    这个孙澈,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个痛苦难堪的十年,不知道那些让他鄙夷不屑的感情,不知道他面前的这个人曾经是多么卑微,卑微到连自己都厌恶。
    “孙澈,你不知道,我死过一次。”
    孙澈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手上那道疤痕。
    “这么久了,我才明白,很多事情一次就够了,再多了就是债,压在身上,到最后不仅自己走不动,还总要拖累别人。这么多年,我做错了很多,我找不到办法原谅自己,所以牵累到你的头上,其实想想,一直以来,你做错了什么呢,不过是拒绝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你顶多是用了些不怎么合适的办法,要说错,你唯一做错的是……”齐郁仰着头,是害了齐桓……可是现在这个孙澈,亲手把齐桓救了出来,连这一点,他都怪不了他。“孙澈,我不爱了。”
    爱不起也爱不了了,就连恨都是一场虚妄……他只想好好的过之后的日子,什么爱恨都不要了……
    孙澈的手越握越紧,甚至咯咯作响,他的眼神渐渐狠厉,喉咙剧烈地抖动,大笑出声:“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因为不爱?齐郁,你真狠,真的,我这辈子只遇到两个这样的人,一个让我清醒,一个让我再也不能清醒。齐郁,你他妈的,你真狠……”他慢慢地蹲下身,双手抱着头,这样骄傲的倔强的孙澈居然摆出了这种绝对弱势的无能的姿势,多少次,他曾经抬着头嘲笑着无法接受命运的人,可这一次,他却紧紧地缩在了一起,任由袖子一点一点的浸湿。“说在一起的是你,要分开的也是你,齐郁,没有你这样的,你怎么能这样……我们怎么会成了这样……”
    齐郁躺在床上,胸前的伤口真是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到了肺叶,连呼吸都是一抽一抽的,他想伸手去拿床边的呼吸器,却没有一丁点的力气,他真累,看着这样的孙澈,他什么力气都没有了,他以为他会哭,却一滴眼泪也没有,“孙澈,你知道为什么伤口已经结了疤,可人的意识里总会隐隐地觉得还没有复原吗?因为太痛了,痛的即使那块地方已经长出了新的皮肤人还是忘记不了那种痛。我割下那一刀的时候,真是痛,看着伤口不停地留着血,我知道,只要把手放到旁边的水盆里,就能安安静静的什么都不去想不去做了,可我抬着头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很多东西,我爸、我妈还有齐桓,他们在这世上就剩下我了,我想到我们过去的那些事情,那些真的值得我连命都不要了吗?不,我不是这样的。
    我曾经认为爱一个人,就是可以为他去死。可真的割下去了那一刀,我才觉得这真是再傻不过了。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高,即使是爱情,即使是你。那样孬种的还是个男人吗?那不该是齐郁去做的,就算你不爱我,我也该好好的活下去,活得更好,更强。如果得不到,那就放手,这才该是爱情的原则。”
    “孙澈,那一刻,我才真的醒了。”
    可惜,清醒之时,已经隔世。


51、两年

    两年后
    星期天的一大早,齐郁就醒了。他不爱睡懒觉,总是到了固定的时间就自然地醒过来,可是他爱躺在床上。齐郁喜欢太阳照得进的屋子,清晨的时候,即使安静地躺着,也有阳光拂在脸上,并不灼热,而是淡淡的一点温度,却让人想一直这么安静地享受。
    这两年,他放空了很多,一部分是因为刻意不去记,另一部分却是忙,忙得连想起旧事,也要特地抽出时间,甚至只有闲暇的周末,他才能像这样躺在床上,享受他喜欢的阳光。
    A国的生活可以悠闲,也可以忙碌,齐郁从来就喜欢把两种态势融合在一起。
    在放松的同时,他也追求工作上的成就,那是属于男人的天生的好胜心,在这里,他终于能解下身上的东西,单纯地只为自己喜欢的工作去努力,那种新鲜的满足感让他对生活又有了新的体悟,甚至只是稍稍抬头,简白书桌上叠放的案牍就能让嘴角安心地弯起弧度。
    这是现在的齐郁生活的一部分。
    假期、工作、简单的什么都不需要去思考的世界。
    离开风娱,离开B市已经整整两年,那一次伤愈之后,齐郁递上了辞职信。最后一次从那间办公室踏出来时,只有齐桓站在走廊上看着他,不算狭窄的过道,齐桓抱着手站在中间,
    他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只这么安静地站着,沉沉地看着他。
    齐郁对他有着愧疚,那些莫名的情绪甚至有时候会让他无法面对这个人,在那么多相处的日子里,只能用一种带着隔膜的态度面对他。
    他始终欠齐桓一个解释。
    他接受了齐桓的体贴和包容,却无法在他面前坦诚。
    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是尽自己所能的保护这个人,尽管这个人并不一定乐于接受这种没有解释的照拂。
    齐桓是一个比谁都看得通透的人。
    他不问,不代表永远不会问。
    那日站在走廊上时,他是想开口的,可他到底问了没有,齐郁竟然记不得了。
    因为他给不出答案,于是脑子里只剩下一些零星的影子。
    齐桓那时的表情跟昨晚冷不丁梦到的片段有点像,但也仅限于想起一个表情,梦里发生了什么,都是模糊一片,几个小时里情绪上的真实,一觉醒来了无痕迹。
    这两年来皆是如此。
    睁开眼睛,又是一个新的世界。
    这样其实很好。
    这两年似乎过得很快,又似乎格外的漫长。
    他拎着行李,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了A国,他走过了很多地方,在这个陌生里又带着些熟悉的地域里流浪,遇到了很多人,也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然后他终于停了下来,不是因为疲惫,而是满足,一个人的旅行寂寞而惬意,他享受够了终究要回到生活的轨道,他开始不慌不忙地寻找能够养活他又让他有足够兴趣的工作。
    直到某一天午后去‘格老汇’看剧时,竟然意外捡了一个职业。
    命运总是由无数的巧合所构成。
    他不过是散场后,想从舞台下人少的地方绕出大厅,无意撞见了对着一堆音控电线犯难的美国姑娘,那天阳光很好,心情也很好,顺手替姑娘解了燃眉之急,然后点头答应了她随意的一个邀请。
    姑娘大方伸出手,鸭舌帽下晒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我是Grace,你呢?”
    毕竟是在别人的国度,听惯了地方语,姑娘此时一口颇流利的普通话不得不让齐郁微微惊讶,莫名地就产生了亲切之意。
    “Dawn。”英文名是很久前就有的,那时候还在读书,外籍的教授认为课上的每个学生都需要一个有趣的名字,于是Dawn成了齐郁的新代号,仅仅因为有个人说,他太阴郁,生活需要一点阳光。
    遗失了很久,明明该淡忘的名字却在多年后脱口而出,在异国他乡,对着笑容明媚的Grace,这个名字自然到仿佛开始时就是他的代号。
    Grace把大帽檐拨向一边,露出金发碧眼的标准长相,“我说,Dawn,有没有兴趣做我的搭档?”
    她拍拍沾了灰的手,将右手伸了出去,大波浪卷的束发在她后脑勺不安分地动了动。
    “你们请人的方式都这么特别,还是因为Grace你独一无二?”齐郁笑着,却也伸出右手随性地回握,前后没有一秒的犹豫。
    “hey!我就知道你跟我会是一类人。”或者得益于格老汇的浸淫,Grace眼里绽放的惊喜有着格外鼓动人心的生动。
    一类人?不,至少他不认为,朝气蓬发的活力与他沾得上关系。
    Grace点着嘴看着他,“有时候看人只需要一眼的时间,oh,我觉得这个人对了,就是你了,Dawn,你要相信生命处处都是奇妙。”
    齐郁微微笑了起来,是的,他当然相信。
    这一天之后,齐郁正式开始了他的新工作,格老汇舞台助理。
    在这个他从未接触过的奇妙领域中,他确实发现了新的乐趣,并为此深深着迷。
    事实证明,这份令同行敬畏有加的工作对齐郁完全造不成困扰,这个神秘的东方人,只要他一出现在现场,无论是从旁督导,还是全场监控,都显出一种与他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老练稳重。
    男人的阅历是件经久不衰的古董,时日越久,光芒越盛,老男人更是如此。
    尽管任何人在看到齐郁的时候,都不会联想到这个‘老’字。
    用Grace屡屡夸张的说法就是,“hey!Dawn,你简直妙不可言!”
    只有齐郁自己知道,会这样被Grace搭肩盛赞,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又成功地击败了其它组合,被评为季度或者年度优秀。
    在Grace眼里,成就远远比男人更加赏心悦目。
    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
    悠闲的时光被床头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齐郁愣了愣,才记起来,就在昨天,Grace在耐心等他接完第三个电话后,劈手夺过他的手机,皱眉将他那标准的来电铃声换成了近来很红的一出音乐剧前奏。
    就连Grace这个工作狂也认为,生活是多变的,和生活有那么一丁点关系的手机铃声也可以不那么枯燥。
    齐郁当时就笑了起来,温和地接受了这样不加修饰的粗糙关心。
    三十未到的年纪,不谈恋爱,不外出活动,平时的最大消遣就是侍弄阳台上那一排花花草草,也难怪Grace想在他的生活里尽可能多添点丰富的东西。
    Grace心里对着这个伙伴自然是有些不同的,在他们那个圈子同行人眼中,这个东方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仿佛遵循着存在即是合理的信念,对万事万物看起来都格外包容。这也就是为什么,能力卓著的Grace在格老汇工作多时,却只有齐郁一个人能成为她的搭档。
    Grace骄傲,内心却很温柔。
    齐郁忽然想起了远在华国地齐桓,某种程度而言,两人的性格似乎存在一些有趣的相似。
    如果齐桓看到他现在的生活,不知道会不会惊叹,又或是大肆嘲笑他的老气横秋。
    从床上坐起身,齐郁先咳了一声,确保没了被Grace嘲笑为赖床的鼻音,这才拎起电话接通。“美丽的女士,在你开口之前,我必须遗憾的提醒你,我今天休假。”懂得充分享受休闲的权利,是老男人最大的特征。
    “这次绝对是江湖救急,Dawn!”Grace搬弄着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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