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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似是故人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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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尸就收尸,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大家一起死。”袁海平比她嚷得还大声,嚷完了却又抖起来:“妈,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听吗?你老婆从那天晚上到现在没出过房门没吃过一口饭一滴水,你再不回来就等着收尸吧。”
  方梦琪那天晚上进房后锁了房门,在房间里一直哭。眼泪再一次崩溃。 
  她不爱袁海平,然而因为袁海平对她太好了,之前他又一遍遍诉说他从儿时起对她十几年不变的爱恋,她太相信他了,她也慢慢地放下陈宇有些接受他了,怀孕后她是打算与袁海平好好过日子的,然而就在这时候,他告诉自己他与一个肮脏的三陪女发生关系了。方梦琪只觉得讽刺,所谓十几年的爱恋,也不过尔尔,与陈宇情变的伤痛又重新撕扯着她的心,她想对袁海平说:“不能爱我不变,为什么要说爱我?为什么要宠我?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漫步独行,她再也不敢奢求了。她还能够说些什么,她还能够做些什么?她想自我放逐,她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
  不过她什么都不会说,她决绝地流掉孩子,她要离婚,她要一个人静静地简简单单地生活。
  她没有想寻死的,不过哭着哭着便晕过去了。
  
  方梦琪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袁海平再不敢提起那个孩子,他每天大气也不敢出。开始几天方梦琪虚弱得不能起身,他一口一口喂饭,烧了开水等放到温手时轻轻给方梦琪擦身体,抱着老婆上厕所,晚上就在病房的地面打地铺。夜里方梦琪略有个动静便急急起身:“梦琪,醒了?要喝水吗?还是要上厕所?”除了问询方梦琪有什么需要,其他时间方梦琪不理他,他也不敢说话,轻手轻脚地在病房中进出,那模样要多孙子有多孙子,医生跟护士不断地在方梦琪面前夸他:“你丈夫对你真好,见过太多的病人家属了,就没有你丈夫这样待你的。”
  
  方梦琪出院后,身体还很虚弱,医生开了一堆温补养身的中药,袁海平把他母亲叫回原来的房子住,自己每天负责煲中药做饭,搞清洁雇了一个钟点工,就这样细致周到地照顾着,方梦琪没有再提离婚,只是每天冷着脸不说话,任由袁海平唱着独角戏。
  这天,袁海平对方梦琪说:“梦琪,我们去云山庵玩,好不好,那里的菊花应该都开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方梦琪对袁海平也许没有爱情,却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看着袁海平企盼的双眼,当年那个笑容灿烂的少年如今也满脸沧桑,她无言地点了点头。
  旧地重游,年少时的情景又重现眼前。。
  秋日里,树叶略有枯黄,空气分外干燥,天的颜色显得浅淡,就在这个悲凉的季节,五彩缤纷的菊花却在秋风中怒放,高雅淡洁孤独地展现它的风姿。袅袅婷婷地站着,那样得仙风道骨,气韵翩然。这种美就是——惊艳。这种美只属于它,它如同花中的“冷美人”,它们的花瓣很长,白白的、细细的,长得密密麻麻的,粗壮的茎,美丽的花朵加上绿叶的陪衬,显得更加动人。露珠在花瓣上滚动,如同珠宝、钻石点缀在上面,衬得花儿格外清丽高雅,精致优美,透出脱俗的人格襟怀。 
  方梦琪看着那一丛丛灿烂的菊花发呆。
  “喜欢吗?要是喜欢我把这些都买回去。”袁海平讨好地问。
  “买回去做什么?家里不少了,就让它们在这里开,留个回忆多好。海平,其实这些花还不如你的笑容好看。”方梦琪沉浸在回忆中:“当时你笑得真好看,可惜没留下相片。”
  这话比中了五百万彩票还让袁海平兴奋,他傻乎乎地一直笑。
  方梦琪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两人目光相对,慢慢地胶着在一起……
  山道中,方梦琪走了一会便开始气喘,袁海平把她拉到背上一把驮起,边往上爬边感概地说:“梦琪,我们那次爬山,我多想这样背起你。”
  方梦琪靠着那宽阔的背,默默地流泪,这一生中,有三个男人背过她,眼前这人,能是她最后的归依吗?
  “梦琪,你别伤心了。那次我真的是无意的,你原谅我,以后再不会了。”袁海平把老婆从背上放下,揽进怀里,愧悔万分。他亲了亲,又跟着发誓:“我会让你无忧无虑地生活着,让你不后悔嫁给我,我会为让你过上好日子而努力。”
  天长地久有没有?
  方梦琪想着她与陈宇的那些过往,同样的话,大三那年的除夕夜陈宇也说过,言犹在耳,物是人非,她的泪水更加止不住了。
  
  从云山回来后,方梦琪夫妻俩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方梦琪不再冷脸相对,两人日间也能有说有笑。尽管她不爱袁海平,相而他们有共同的生长环境,也不是没有共同话题,有时聊聊清溪镇中谁谁怎么怎么样了,有时聊聊青阳县城中又搞什么建设了,袁海平再跟她说说他商场中的事,相处还算是融洽,只不过晚上的恩爱还是没有,袁海平试着要求过几次,方梦琪也没有拒绝,不过只要她没有将袁海平当作陈宇,她便来不了情绪,袁海平对着一具僵尸也下不了手,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方梦琪日间无事,她不愿就这样闲撒光阴,于是打算外出找工作。
  “你到我商场帮忙吧。”袁海平不愿意方梦琪外出找工。
  “不要,两个人在一起工作会有矛盾的,我自己外出找,教书的工作是不可能的,我去私营单位,做个办公室文秘什么的应该还行。”
  “堂堂盛华的老板娘去当文秘,给人知道了不笑话我?”袁海平竭力反对。
  方梦琪不悦地看了看他,不吱声。第二天也不说什么,自己出外找工作了。还真是凑巧,恰好县城里一家文具代理公司贴了招聘启事招收仓管,方梦琪一个大学生,应聘很快通过了。
  对于她这个行为,袁海平非常懊恼:“梦琪,为什么自家的生意你不去做非要去给别人家工?”
  “什么叫自家生意?那是你的生意。”方梦琪还没有与袁海平夫妻一体的意识。她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袁海平给噎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开始冷战。这个对于方梦琪真的跟不冷战没差别,她深爱陈宇,跟陈宇还一冷战两个月不让步,对袁海平当然更不可能让步了,甚至连心情都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她每天早出晚归,工作态度非常认真负责,在这个十几人的小公司里深受好评。
  工作了的人比学校里的人宽容,方梦琪的寡言在工作中成了优点,同事们对她态度很好,她是那种人家对她好她也对人家好的人,由是良性循环,她在单位里竟是如鱼得水,游得不亦乐乎。
  




☆、物是人非

  袁海平看着方梦琪容光焕发每天早出晚归,心头的不满达到顶点。
  两人冷战半个月了了,家里也不开火了,各自在外面吃完饭才回家,晚上上了床各睡各的,他觉得很苦恼,他一心期盼的心上人就在身边,可是他却体会不到初婚时的乐趣了。
  这天上午,方梦琪上班的公司老板宣布今天工厂的老板要到他们公司巡视,全公司员工晚上与大老板一起吃饭聚餐。公司里的女职工兴奋无比,上午时上班时间纷纷溜出去买衣服打扮了。
  方梦琪奇怪地问一个同事:“那个老板很帅吗?还没结婚吗?”
  “岂止是帅,那个风度啊?真绅仕,无法用语言表达,梦琪,可惜你我结婚了,要不拼着脸皮不要,要是能追上那样的男人,哪怕只过一晚,死也值了。”同事无限向往。
  方梦琪想起陈宇,想起袁海平,这两人都是外表非常出色的,她叹了口气:“出色有什么用,要对自己情深专一才行。”
  “告诉你,大老板就特别长情,我听说啊,这个圆梦文具还是大老板为了怀念他的爱人起的名。”
  “爱人?那就是结婚了,她们还那么着迷做什么?”方梦琪不解。她根本没做过怀春少女的梦想,当然不理解。
  “没有,今年三十一岁,离婚后还没结婚呢。不说了,越说我越想去露个脸,那,工作交给你了,我去前面柜台晃晃吧。”
  方梦琪的同事拿起笔记本,装模作样到门市去偶遇了。方梦琪笑着摇摇头,拿起帐本开始核对进销存,核对完了又开始统计存货,把要补进的品种列出,再根据销售情况写下每个品种进货多少。
  如果方梦琪多点好奇心,跟着同事到前面晃晃,不知她的命运能不能改写?
  圆梦文具厂的老板,是她深深想念的人戴之灏
  门市中,公司老板沈亦正陪着戴之灏说话。
  几年过去,戴之灏温雅的脸庞平添了几分沧桑感,他的眼睛中,隐着一种无奈的落寂。
  沈亦把自已的销售情况介绍完,又提出让工厂给他搞搞促销。戴之灏点了点头:“你打份申请传真到公司,记得,进货要比你之前的进货加上至少一半,要不厂里没法给你搞促销的。”
  谈完正事沈亦请戴之灏去酒楼吃饭。下车时遇上了袁海平,沈亦在袁海平的商场有上柜,他笑着打招呼:“袁总,你好。”
  “你好。沈总。”袁海平笑着点头。
  沈亦跟着给袁海平和戴之灏两人作介绍:“戴总,这位就是盛华商场的袁海平袁总,袁总,这位是圆梦文具厂的老板戴之灏戴总。
  “你好。”戴之灏朝袁海平微微一笑,伸出手。
  戴之灏?袁海平那天早晨没有看清戴之灏的脸,可是后来方梦琪与戴之灏的事在清溪小镇也传开了,他那么关注方梦琪,当然也知道。现在再听圆梦文具,一下子怒火燃烧,他无视戴之灏伸出来那只手,一转身进了大门。
  沈亦尴尬地笑笑解释:“戴总别介意,袁总最近家庭不顺啊,火气旺,听说也就是到外边泡一次小姐,他太太就把他的孩子流掉了。”
  戴之灏皱眉:“他太太有孩子了他还到外面乱来?”
  “这事说不清,要说这个袁总可是青阳里有名的花花公子,娶老婆后变了很多了,听说他太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都说他太太其实心里有别人,才会那么狠一下就打掉他的孩子。他太太打掉孩子后差点送命,他发出狠话,以后谁敢招他找女人就不认那个人。”
  戴之灏点了点头:“也算是有情义的。”
  沈亦呵呵一笑:“要说有情义,谁有戴总有情义,戴总,不打算结婚了?”
  戴之灏苦笑:“人家在传我什么呢。快了,可能元旦吧,我妈想抱孙子,追的急。”
  “哪一位这么有福气嫁给戴总啊?”沈亦很好奇。
  “就是颜容。”颜容是戴之灏的助理。
  “啊?戴总,没听说过你们在恋爱啊?”代理商的嘴巴可以放进鸭蛋了
  “恋爱?爱过一次再也爱不起来了。”戴之灏陷入回忆中。
  
  袁海平与客户吃饭吃到一半时,突然站起来:“你们吃,我有急事,先走啦。”
  他刚才想到,方梦琪跟他说过在一家文具公司上班,圆梦文具?难道方梦琪就是在沈亦的公司上班?那她是不是与戴之灏又好上了?
  他也不问沈亦了,把电话打到商场问采购部圆梦文具代理公司的地址,直接杀过去抓人。
  
  “你干什么?袁海平,你疯什么?”方梦琪恼怒地瞪着袁海平,她的手腕都给他抓出淤青了。
  “梦琪,你是不是又跟戴之灏好上了?”袁海平恨恨地问。他心想:难怪要出去工作,天天晚上僵尸一样,原来是老情人又好上了。
  “你说的什么啊?”方梦琪莫名其妙,她都多少年没见过老师了。
  还装糊涂。袁海平气极,把方梦琪拉进卧室,扑倒床上开始为所欲为。
  “你出来……好疼……袁海平,你放开我,好疼。”
  “不放,放了你就是别人的。”袁海平顾不了方梦琪那里的干涩,顾不了照顾方梦琪的情绪感受了,他一个劲冲刺,渐渐地飞上云端……他身下的方梦琪如破碎的娃娃一样随着他的冲撞摇晃,脸色苍白,紧咬着的嘴唇慢慢渗出血来。
  
  闹了一次又一次,几个小时后,袁海平满足了,他开始有心思关心老婆了,开始心疼了。
  “梦琪,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别生气,我去做饭给你吃。”袁海平拧了毛巾给老婆擦擦干净,带着吃饱后的无限惬意下楼进厨房。
  
  方梦琪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她已流不出眼泪了,怀着一颗破碎的心拖着伤残的身体,她收了几件衣服,拿了抽屉里的钱下楼。躲过在厨房里忙碌的袁海平,方梦琪静静地出了家门。
  方梦琪打算去G市的,不过走了几步后下面火灼般疼,她找了一家旅馆住下了。
  
  戴之灏一行人聚餐后到KTV唱歌。
  
  袁海平不见了老婆,他跑回清溪没找到人,在青阳县城中转了几圈,打听到圆梦文具的人在KTV唱歌,他怒气冲冲奔过来。
  沈亦一看他脸色,起身迎到门口把他拉出去:“袁总,我不管你跟戴总有什么恩仇,在我在场的时候别给我没脸。”
  袁海平喘着气说不了话,难道他跟沈亦说他老婆跟戴之灏有一手?
  “袁总,你也是有太太的人了,既然颜容都要与戴总结婚了,你就别纠緾了。”沈亦看看他的一副哑巴吃黄莲的表情,猜他与颜容有纠葛,因而如是说。
  “什么?这家伙要结婚了?”袁海平很意外。
  “啊?你不是与他未婚妻有……这个那个?”
  “谁稀奇他未婚妻?对了,姓戴的来你公司几天了?”
  什么姓戴的?说的这么难听,沈亦看看包厢门,还好,戴之灏没有出来。他刺了袁海平一句:“人家大工厂老板,哪有时间来我们这种小公司几天?我做了圆梦代理三年,也就得他大驾光临两次,上一次是一年前了,这次是上午到的,今晚就要回G市了。”
  啊!看来误会了。袁海平顾不了告辞,急忙跑出去找老婆了。
  “莫名其妙。”沈亦骂了一句回包厢。
  包厢里热火朝天的唱着歌,戴之灏身边围了好些女员工,沈亦朝戴之灏笑笑,大家继续欢歌。
  从包厢出来十一点,沈亦热心地说:“戴总,要不在青阳住一晚,我给你开房间。”
  “不用,这就走了,谢谢。”戴之灏摆手,上了汽车。他出了青阳县城并没有往西上去G市的国道,而是往北而去。
  这一天是八月二十八号,清溪镇外的沙滩上,戴之灏在当年他与方梦琪度过一晚的那个地方坐下,此时夜深人静,思念愈加放肆。戴之灏想,六年前的那晚,如果他不克制,如果他那晚占有方梦琪,他是不是就不用受这六年的相思困苦?
  多少欢喜和哀愁,多少思慕和心酸,多少冰冷的绝望,都湮没在静静流逝的岁月中。 
  戴之灏坐了一整晚,手指在沙滩上写了擦擦了写:“你好吗梦琪。”
  
  方梦琪很不好,袁海平折腾太狠了,她**肿涨痛痒,在宾馆里捱了两天,实在撑不住去了医院。刚从医院里拿了药出来,便在马路上遇上疯找她的袁海平。
  
  “袁海平,你还是人吗?”方梦琪愤怒无比。
  袁海平把她关在家里不给出大门一步整整两个月了。
  “就是不能给你出去,一出去你就跑了,我再上哪找你?好了,梦琪,别生气了,你可以上网看书啊玩游戏什么的,网上很多好玩的。”袁海平摆弄着刚买回来的电脑,那是他怕方梦琪在家中无聊买回来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方梦琪懒得再说,干脆又上床睡觉。这两个月不能出去,她整天睡觉,越睡越想睡。
  袁海平看她不再生气,又靠过来摸摸捏捏挨挨擦撺求欢。
  “梦琪,给我,行吗?我憋得真难受。”
  “哦,袁海平,你把我当什么了?把我一直关屋里就是为了给你发…泄?”方梦琪讥讽他。
  “什么叫为了发…泄?两个月了,我没动过你一下,梦琪,男人有需求的,真的太难受了,给我行不行?给我吧,行吗?明天我把工作安排安排,我们出去旅游。你别跑了,啊?旅游回来我也不关你了,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跟朋友提起这篇文,她说袁秀虹这个名字太土了,偶昨晚又从头改的名字,不好意思,刚才发这一章上来时忘了说明了,袁秀虹偶给她改名方梦琪了。真累啊,原来写的彩虹文具好顺溜,现在改成圆梦文具,觉得有点不搭调。




☆、太早太迟

  沈亦跳下车,急急冲向酒楼。
  
  三楼,门口没人迎宾,客人都已入席了。司仪在试音,婚礼就快开始了。
  “戴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迟了。”沈亦跑的急了,一头汗水。
  “没关系,你是外地的,离得远。”戴之灏温和地笑笑。
  “都怪盛华商场结起帐那么不爽快,那个袁总你还记得吧?昨天他太太出院,我昨天去他家表心意,今天一早赶过来的所以才来迟了。”
  “嗯,记得。”这么不给他脸的人是第一次见,戴之灏记得很清楚:“他怎么啦?怎么商场不跟你结帐了?”
  “那人啊!现在都成青阳商圈里的笑柄了,婚前是个花花公子,婚后成处…男了急色得不行,一个月前强*他太太,把他太太整流产了,住了一个月医院,听说他太太是彻底毁了,没法再怀胎了,他母亲逼着他离婚,他不肯,青阳这些天都在传他的事。老公把老婆强*流产了,没听过这样的事吧?他这一个月都蹲医院照顾病人了,现在盛华商场一团乱,供应商的款都不结,急死人。我昨天到他家,连人都没见着,他妈说在卧室哄老婆呢。”
  戴之灏的微笑消失了,这种事情让人听了心里不舒服。
  “哎呀,该打嘴,大喜的日子我怎么说这种闲事。”沈亦一看戴之灏脸色,暗抽自己一耳光,他急忙补过:“戴总,二楼正在办满月酒,生的是个大胖儿子,做爸爸的跟你真像,我刚才路过时还以为是你,直接就进去了,后来还是看到做妈的不是颜容才醒过来的。戴总啊,你肯定也能喜得贵子啊。”
  糟,为什么他越说戴之灏的脸色越差?沈亦嘀咕。
  颜容看戴之灏脸色那么难看,沈亦一脸尴尬,忙打圆场:“沈总,那个做爸的跟之灏很像,做妈的跟我像吗?”
  “不像,不过一样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沈亦捧捧颜容。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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