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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原并州刺史丁原丁建阳亦接到何进密诏,引兵五万至河内,得朝廷相召,以为执金吾。
卓怒叱曰:“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遂掣佩剑欲斩丁原。
时李儒见丁原背后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李儒急进曰:“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未迟。”
众人皆劝丁原上马而去。
董卓又抗言曰:“昔日霍光定策,延年按剑。有敢阻大义,皆以军法从事。”
坐者震动,独尚书卢植曰:“昔日太甲既立不明,昌邑罪过千余。故有废立之事。今上富有春秋,行无失德,非前事之比也。”
董卓大怒,罢座。将杀植,蔡邕为之请,彭伯亦谏之曰:“卢植乃海内大儒,人之望也,今先害之,天下震怖。”
司徒王允道:“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不若择日再议。”
卢植亦见势单力孤,以年老为由,辞去尚书一职,轻车小道,投奔幽州上谷军都隐居。董卓不愿放过卢植,派人追杀不及,乃罢。
来日,丁原引军城外搦战,董卓大怒,忙引张济、胡轸、华雄、徐荣等人率军出城。两军对圆,丁原直出阵前骂曰:“董卓匹夫,国家不幸,阉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尔无尺寸之功,焉敢妄言废立,欲乱朝廷!”
“丁建阳汝欺人太甚!不杀汝,难泄吾心头之恨!”董卓大怒忙命华雄、徐荣、张济等人前去擒拿丁原。
众人得令,飞马而出。
丁原并不慌张,只见其身后,飞出一将,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与董卓麾下四将战作一团。
数十合之后,华雄、徐荣、张济、胡轸四人渐渐落入下风。
“此乃何人?”董卓见吕布武艺超群,麾下四将一同上阵也斗他不过,心中大惊。
李儒上前道:“丁建阳之义子,麾下主簿吕布吕奉先。”李儒作为西凉军师,对于敌手自然是做了一番了解。
“主公那吕布吕奉先勇不可挡,请主公暂避之。”李儒望见华雄等四人战吕布不下,此时落入下风,败阵不过是在顷刻间,忙向董卓低声道。
董卓也是久经战阵之人,岂能不明白李儒所言,便让李儒暂时领军,自己悄然退往城内。
丁原早望见吕布已占上风,如今董卓兵动,此时董卓不见了身影,便大叫道:“董卓败了!”遂引军冲突。
那边厢,董卓将士回头见不见了董卓,立时心惊,士气大跌,纷纷后退。李儒一介书生,阻之不及,也无可奈何,只得随着众将士退往城中。华雄、徐荣等四将也作鸟兽散。
吕布舍了华雄、徐荣等四将,领军直取董卓中军,欲要捉拿那董卓董仲颖。无奈那董卓早已退入洛阳城中。
丁原见董卓入城,一时也无可奈何,只得鸣金收兵。
李儒等人见丁原退去,忙收拢败军,重整旗鼓。华雄、徐荣等四将也都一一归来。
却说那董卓败了一阵,心中烦恼,忙召众人商议对策。
董卓心中对吕布更是赞叹不已道:“吾观吕布非常人也。吾若得此人,何虑天下哉!”
帐前转出一人道:“主公勿忧。某与那吕布同乡,知其勇而无谋,见利忘义。某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拱手来降,可乎?”
观其人,乃虎贲中郎将李肃也。
董卓大喜道:“汝将何以说之?”
李肃曰:“某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日行千里。须得此马,再用金珠,以利结其心。某更进说词,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
李儒道:“主公欲破天下,何惜一马!”
卓欣然与之,更与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李肃赍了礼物,投吕布寨来。
单说那吕布吕奉先见那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心中甚喜,投董卓之心大增,思及自己在义父丁建阳麾下也不过是个主簿而已,若能投奔董卓则封侯皆不在话下,心中自是十分不甘。
是夜二更时分,吕布提刀径入丁原帐中斩杀丁原,大呼左右:“丁原不仁,吾已杀之。肯从吾者在此,不从者自去!”军士散其大半。
次日,吕布携丁原首级,往见李肃。
李肃遂引布见董卓。董卓大喜,置酒相待。
董卓先下拜曰:“卓今得将军,如旱苗之得甘雨也。”
吕布纳董卓坐而拜之曰:“公若不弃,布请拜为义父。”
董卓自此威势越大,乃亲领前将军事,封弟董为左将军、侯,封吕布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
李儒见京师兵权在握忙劝董卓早定废立之计。
次日,董卓乃于省中设宴,会集公卿,令吕布将甲士千余,侍卫左右。
太傅袁隗与百官皆到。酒行数巡,董卓目露凶光,按剑而行道:“今上暗弱,不可以奉宗庙;吾将依伊尹、霍光故事,废帝为弘农王,立陈留王为帝。有不从者斩!”群臣惶怖莫敢对。
司隶校尉袁绍挺身出道:“今上即位未几,并无失德;汝欲废嫡立庶,非反而何?”
卓怒曰:“天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汝视我之剑不利否?”
袁绍亦拔剑曰:“汝剑利,吾剑未尝不利!”两个在筵上对敌。
129章五年之约()
且说董卓被袁绍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拔剑欲杀袁绍。
李儒止之曰:“事未可定,不可妄杀。袁氏一门,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于天下。若是主公杀之,必然激起天下士子之忿。这对主公未来的大业百害而无一利。不如任其离走,此人不在洛阳也不见得不是好事。”
董卓谓太傅袁隗道:“汝侄无礼,吾看汝面,姑恕之。废立之事若何?”
袁隗见事情已成定局,若不赞同,恐怕有血光之灾,忙道:“前将军所见是也。”
袁绍见董卓欲杀自己,被人劝阻,心中难安,便手提宝剑,辞别百官而出,悬节东门,奔冀州去了。
董卓又道:“敢有阻大议者,以军法从事!”
群臣震恐,皆云一听尊命。
典军校尉曹操、虎愤中郎将袁术不愿与董卓同流合污,先后出奔离京。袁术奔南阳自是不提。
曹操变易姓名,从者十数骑,出得京师洛阳,恐董卓追袭,昼夜疾行,待行至荥阳吕家庄,人困马乏,夜宿于故人吕伯奢家。时,吕伯奢未在家中,其五子以宾主之礼待曹操等人。
晨,曹操迷迷糊糊中听闻院中人语:“待吾缚好,杀之。”
曹操等一路出逃,可谓是风声鹤唳,骤然听闻之下,疑有人对其不利,遂与从者暴起杀死院中数人,及听到“哼哼”之声,视之乃缚一猪耳。曹操及其从者始知误杀了好人,遂罢手。
曹操凄怅曰:“宁我负人,勿使人负我!”与从者急走,奔陈留而去。
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曹操斩杀故人吕伯奢家人之事被传的沸沸扬扬,临行之语:宁我负人,勿使人负我,也被误传为宁我负天下人,勿使天下人负我!
董卓在洛阳执掌京阙,废立之事已成,封自己为太尉,位列三公之一,掌管全大汉军事,后又自封为相国,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在京师洛阳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时威仪无加。
李儒深知董卓威望不高,如今之势也不过是仅凭实力把持朝政,如此下去,也不是长久之策。便建议董卓启用名流以收人望。
董卓从之,乃以蔡邕为侍中,韩馥为冀州牧,袁绍为渤海太守,刘岱为兖州刺史,张邈为陈留太守,王匡为河内太守,鲍信为济北相,孔伷为豫州刺史,周铋为吏部尚书、伍琼为侍中、郑公业为尚书、何颥为长史、司空伍处士等。不仅如此,只要是与以上人员有关的党锢之徒,董卓都把他们拔为列卿,一时之间,“幽滞之士,多所显拔”。
越骑校尉伍孚见董卓把持朝政不说,整个大汉朝廷搞的乌烟瘴气,便身藏佩刀,早朝之时迎董卓于阁下,拔刀直刺董卓。董卓力大,奋力反抗,呼左右拿下伍孚,大骂道:“谁教汝反?”
伍孚怒骂道:“汝非吾君,吾非汝臣,何反之有?汝罪恶盈天,人人愿得而诛之!吾恨不车裂汝以谢天下!”
董卓命人斩之,自此出入皆带甲士护卫。
兖州东郡东阿县,一身青衣长衫,头戴文士巾的中年文士,正立于书房之中,此时正有一家仆向其回报帝都洛阳之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东阿程昱,程仲德。
程昱骤闻京师之变,心中无不吃惊,想起五年前与上谷太守士徽曾经打过的赌,忙命人拿来拆开观看。
这一看不要紧,只看得程昱,目瞪口呆,两眼发直。
“家主!家主!”家仆见程昱神色,不知如何是好,只急的团团乱转,高声呼喊。程昱长子程武正经过书房忽听家仆呼声,慌忙进屋去看父亲,只见父亲手上拿着一白色布帛,上书:灵帝薨,何进亡,卓废立余下之字被老父亲紧紧抓住,看不得真切。
众人呼唤了一阵,程昱方才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收起布帛,一言不发,当下便命程武及家仆一众收拾财帛。
程武疑惑不已,问及家仆,方才知道,先前父亲让他取此布帛,才有此事。程武一时未曾想起父亲曾经和士徽打赌之事,还以为是别人传书给父亲,父亲受不了此消息的震撼,方才如此。既然父亲有命,程武便吩咐家中众人收拾行囊、财物。
三日过后程昱见家中一切已经打点停当,便与众人起行,奔幽州而去。
自中平五年八月丘力居臣服大汉朝廷,朝廷责令幽州牧士徽不得与乌桓妄动刀兵。士徽并没有因此而兵甲入库,马放南山,反而是整顿幽州吏治,厉兵秣马,幽州五万精兵、十万预备役皆操练不惰。另于三十万乌桓人中招募精骑一万五千余人归于太史慈帐下,另委派鲜于银之兄鲜于辅为副将驻兵代郡高柳。
涿郡一切事务由从洛阳归来的荀衍代理。
原赵云麾下一万精骑则由黄叙统领,高奂也由于战功升任军候成为黄叙副将。
乌桓人既然臣服,护乌桓校尉邹静便走马上任于阳乐,士徽命孙夏领兵屯于肥如,张飞、田预、关羽等人回军蓟县。辽西郡士徽只留下两路人马合计万余人。
幽州众将及各大谋士在士徽不完婚不准领兵出征的威胁之下,纷纷成婚,有家有口的也都把家人接到身边。众人虽不解其意,但也都一一照办。
蒯氏的到来让士徽心情大好,荀晴、赵颖为士徽添了两个胖小子,更让士徽高兴的合不拢嘴。在士徽的强烈要求下,士徽给荀晴所生取名士昊,另一个赵颖之子则被蒯氏取名为士鹏。荀爽之前已经为士徽的两个儿女取了名字,这次也只能作罢。也算是照顾一下已有威权的士徽颜面。
蒯氏见了孙子孙女,早把士徽扔到一边,在小昱儿小敏儿奶奶长、奶奶短的问候声中,士徽连管教的权力都给没收了。稍微露出管教的嘴脸,就被蒯氏一句,你小时候怎样怎样,搞的士徽对此也徒呼奈何。自然这些话都在家中所说,若是在正是场合,蒯氏自是不会多言。
在小昱儿、小敏儿的好奇心下,蒯氏不断的把士徽小时候的丑事一件一件的说与他们,听得两个小朋友一愣一愣的。小昱儿更是言之灼灼的要将父亲的“伟大”事业发扬光大!
130章图谋并州()
中平六年(189年)大汉帝都洛阳之事传于四方,投奔鲜卑扶韩罗的乌桓大帅郝亚闻之,便请求鲜卑人支持自己率军南下进攻大汉,在鲜卑人的支持下郝亚一统并州乌桓,自称乌桓大人,结连叛乱的南匈奴单于须卜骨都侯出兵攻击定襄、雁门二郡。
是时,丁原率并州军南下驻军河内,北方空虚。雁门郡形势十分危急。定襄、雁门民众纷纷逃离。一路逃往司隶,一路逃往幽州。在士徽派人有心引导之下,逃往幽州的占了绝大部分。
士徽素来知道胡人见大汉朝廷虚弱不会不咬上一口,早已屯兵高柳。鲜卑此时单于浦头已死,分为扶韩罗、步度根、轲比能三部,三部互不相服,征战不休。但此时未得朝廷之命,士徽无法出兵雁门,所能做的只有收留从雁门逃难过来的流民。收得流民二十余万人,并安置于桑干、当城、代县等地,与原上谷乌桓人杂居。
雪鹰首领士孝来报,并州从事张辽入京,被大将军何进派往冀州魏郡募兵。士徽闻听欲往冀州魏郡去见张辽,无奈郭嘉、戏志才、荀攸等人又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劝阻,又加上蒯氏的劝说方才打消了去魏郡的打算。无奈中的士徽只得命士孝亲自前往冀州魏郡招揽张辽,若不能也要拖延张辽回归洛阳的时间,待董卓凶相毕露再晓之大义。
原尚书卢植自从被董卓罢免,便隐居军都的事情也被雪鹰报于士徽,士徽自然是亲自前往军都请卢植出山。
“末学后进士徽见过卢尚书。”士徽一见卢植便躬身下拜。
“幽州牧车骑将军请起,老夫愧不敢当,如今老夫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当不得使君如此大礼。”此时的卢植不过五十一岁,已是须发皆白,身高八尺二寸的魁梧身材也显得有些佝偻。经历了帝都洛阳之事,老将军已经心灰意冷,无心过问世事,但幽州毕竟归于士徽治下,也不便闭门不见。
从京师一路走到幽州,卢植也留心观察对比了一下各州郡的情形,冀州虽然富裕,但也常见流民四处迁徙,无家可归之人多不胜数。倒是幽州却是十分安定,民众开垦荒地,修筑城墙,干劲十足,脸上洋溢着笑容。问之,皆言有田种,有衣穿,有屋住,不饿肚子。
卢植依然记得初次见面的情形,那个年岁不大的少年带领一干同龄之人,计谋百出,扫平黄巾,却又在关键之时急流勇退,镇守在大汉边境。
在朝中之时,卢植便知道士徽这个年岁不大的州牧,把幽州治理的算是井井有条,幽州军也算是所向无敌,身边有关羽、黄忠等一干武将,更有荀攸、田丰等诸多谋士,实力不可小觑。卢植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州牧、车骑将军是否有野心,但对于此刻的卢植来说似乎已经不重要。
望着有些佝偻的卢植,士徽道:“闻卢尚书被董贼所害,今尚书归故里,小子本不愿打扰,但奈何如今汉家天下,危如累卵,董贼肆虐京师,小子心有余而力不足,特来请卢尚书相助一臂之力!”
卢植不语,定定的看着士徽,似乎要从士徽脸上找些什么。回想起一路上的见闻,那些正在田里干活的笑脸,以及传闻中的沮阳、蓟县学院,还有收养孤儿的少年宫,这不正是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么?
“汉家天下?”良久卢植才道。
“是的,汉家天下!”士徽重复道。
“呵呵,汉家天下,好一个汉家天下!”本就性格刚毅,有高尚品德,常有匡扶社稷,救济世人的志向的卢植卢子干老将军沉思良久,哈哈大笑不已。
“不知使君意欲何为?老夫年老体衰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董贼如今把持朝政,小子并无名正言顺之借口讨伐,这些都是我汉家内部之事。但如今这鲜卑、南匈奴、乌桓等外族蠢蠢欲动,小子愿先扫平外族,若汉帝发出勤王密诏,小子愿起兵勤王,澄清大汉天下。”士徽见卢植有些松口的意思,当下也不保留,一展胸中所想。但士徽还是保留了自立为王之想法。
“好!老夫这残躯就陪你们疯上一把,不知道老夫能做些什么?”卢植被士徽言语所感,当下应允。
“谢卢尚书!”
“使君,你也别尚书尚书的喊了,我与你父亲威彦兄、叔父慈明皆是同僚故旧就称我一声叔父吧。”卢植笑道。
“谢叔父!那叔父也就喊小子效天吧。”士徽慌忙改口。
“毓儿,还不过来拜见你效天哥哥。”卢植冲着内院喊了一声。
“昱儿?”士徽一愣,有些晕了。
“诺!”一个五六岁的小正太从内院中跑了过来,瞅了瞅士徽,见这里除了卢植便没有了旁人。才躬身施礼道:“卢毓见过效天哥哥。”
“呃,是卢毓啊。”士徽被小正太的声音拉回了现实,慌忙还礼。
卢植不知道士徽为何如此发愣,差点失礼。及到了州牧府方才知道,那士徽之子也名叫昱儿,只不过字不同罢了。自此州牧府又多了一位小正太,如此算来这州牧府也算是有一个小正太养成班了:典满、关平、卢毓、士昱、郭奕、黄述或许要不了多久就有一个加强班了。
士徽给了卢植两个选择,一是领兵驻守肥如,一是武院任教。这汉室天下已经到了大乱的边缘,士徽知道不久群雄就会征讨董卓,对于汉廷的命令又有几人遵从?是时候一展胸中所图。
卢植不愿领兵出征,选了武院任教。
不过卢植不知道的是这正合了士徽心意,卢植用兵有韬略,但毕竟只是一人,若由他来教授再合适不过,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武院负责人也不过是凭着后世的那点东西忽悠忽悠人罢了。若真的比起基本功来,十个士徽也比不上卢植。
卢植见了荀爽,两人自是一番絮叨。
董卓拉拢士人,自然忘不了远在幽州的荀爽荀慈明,远道而来的旨意,被士徽派人偷偷的挡了回去。这事情自然是不能让荀爽知道,否则自己的书院还真的没有人坐镇了。
九月,南匈奴单于须卜骨都侯病逝,由国内老王摄政,南匈奴右贤王于夫罗欲回,被国人所拒绝,便引兵南下与白波贼杨奉、李乐等联合进攻河东太原等地。董卓女婿中郎将牛辅领兵与白波贼相拒于河东郡。
士徽向大汉朝廷请命征讨并州匈奴、乌桓。
董卓见幽州牧士徽上奏讨伐并州匈奴、乌桓,心中大喜。心道若幽州牧讨伐匈奴,那么得到匈奴资助的白波贼也就没有了依靠。这河东的威胁也就少了大半,这幽州牧士徽士效天还真是及时雨啊。董卓心中高兴,便准了此奏,至于后面的替荀爽推辞出任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