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轲比能没有为难郭图,毕竟他是使者,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更何况轲比能和袁绍并无怨仇,有怨仇的却是两人共同的对头幽州牧士徽。
对郭图所说的一切,轲比能很向往,但有些不信,汉人是狡诈惯了的,尤其是文人。
轲比能很羡慕中原的富有,也很向往汉人大官的生活,所以学了很多汉人的东西,包括语言。虽然说起来让人觉得有些怪异,但说的也算很流利。
这让郭图很惊讶,如同冬雷阵阵。
但文人的骄傲,让其并没有太大的失态。
数日之后,探马来报。
轲比能知道了如今大汉的情况,董卓挟持汉帝西迁长安,幽州牧士徽率大军攻取冀州,青州黄巾兵分两路袭击平原、东平二郡国,孙坚击败周昂整军豫州,荆州刘表驻兵襄樊、邓县、新野隐隐与南阳袁术对峙
得到消息后的轲比能开始有些相信汉人使者郭图的话,有些意动,很想出兵幽州看看。
不过向来谨慎的他,还是让人打探一番幽州的情况。
情况很不乐观,幽州虽然大军出征了,但上谷一带的兵马未动,尤其上谷还是自己的老对手张郃镇守。轲比能知道,若从上谷进兵,恐怕已经不可能,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三万兵马,对上了张郃,一定讨不了好。
想当初和连头领率领五万人马也没讨的了好,反而身死,还好族未灭!那时候的幽州牧士徽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上谷郡守。如今却是拥有幽并二州,眼看着这冀州也要落入其囊中。
难道幽州就没有弱点么?
上谷不行,云中一带也不行,那太史慈可是士徽麾下出了名的大将,一战就把匈奴左贤王还是右贤王的呼厨泉给撵出了云中郡,逃到朔方。那么渔阳呢?辽西呢?轲比能脑筋急转,那渔阳一带的兵马据说是归一个叫什么盖的在统领,对了好像叫黄盖黄公覆。不过,旋即又一想,不对,既然这黄盖与张郃平级,恐其亦有不世之才。渔阳既然是蓟县的屏障,那么幽州牧士徽怎么会让人轻易的破了,进而威胁蓟县呢?
正犹豫间,一个鲜卑大汉怒气冲冲的冲进大帐:“兄长,这数年来幽州牧依仗兵强马壮收服上谷乌桓,击败辽西乌桓丘力居大人,两年前兵发并州,几乎灭了并州匈奴人,如其再得了冀州,恐怕会如卫青、霍去病一样征讨我部。兄长何不趁中原大乱,进兵幽州,最不济也能借助汉人内讧夺得些好处。”
众人视之,正是轲比能之弟苴罗侯。
“好了!”轲比能语气加重,自己这个弟弟就是暴脾气,不知道权衡得失。弟弟之所以如此怕是和那汉人使者脱不了干系。自己不是不可以插手中原之事,只是若不小心站错了队,恐怕会遭受汉人的疯狂报复。
对于幽州牧士徽的脾气,轲比能自信把握的很好。这幽州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这中原局势未明,自己还真心不想招惹士徽,倒不如静观其变。
苴罗侯见兄长没有说下去,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轲比能目光直视自己,便低下头闭口不言。苴罗侯知道兄长已经定了主意,就是自己说破天也不顶用,若真的惹怒了他,自己少不得要被惩治一番。
轲比能见苴罗侯低头不言,面色稍微缓和道:“不是我不发兵,是我部无法发兵,数月以来扶韩罗、步度根联合对付我部,我部如今抽不出兵马攻打幽州。再说这幽州兵强马壮,西有并州太史慈部,中有上谷、代郡张郃部都不是好惹的主,虽说东部黄盖不显山不露水,既然能够和张郃、太史慈一样被士徽委以重任,怕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数年前,和连单于发兵幽州上谷,兵败被杀,诸位都忘了么?我部此时若是发兵,不但幽州攻不下,恐怕部落也难保全。”
帐中众人忆起此事,皆缄口不语。
郭图见轲比能不愿发兵,只得拜别而去。
却说长安天使奉朝廷之命前来关东劝和,蔡邕因为女儿之事前往冀州面会幽州牧士徽、原辽东太守公孙瓒。太仆赵岐携圣命前往鲁阳劝和袁术、刘表等人。
袁术轻鄙,诳言欲夺其符节,赵岐斥责,又欲以其为军师,但见其已八十有余,遂罢。
行至襄阳,赵岐劝刘表曰:“今海内四分五裂,唯荆州境域阔大,西通巴蜀,南当交趾,府库丰盛,兵甲齐备,将军为汉室宗亲,当上报国家,下安黎民,辅助王室,成就霸业。”
“赵太仆,表亦有此心,奈何南有张羡作乱,不听州令,北有后将军袁公路占据南阳阻路。恐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幽州牧士徽兵强马壮,袁本初谋夺冀州如今亦被其迅不及掩耳之势平定,若太仆能够说服其兵力西向,则大事可期!”刘表有自知之明,比起幽州士徽、南阳袁术、豫州孙坚,自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荆州的士卒,本就比北方的士卒少了份凶悍,自己亦是刚刚募集或者收降而来,那战力可以说是渣渣;更别说什么大将,手中拿得出的也就是从子刘磐,好友黄祖二人,至于小将文聘、王威二人不过是初露头角,当不得大任;况且还要受到荆州世家的牵绊;刘表很是头痛。
“朝廷已遣蔡中郎为使者前往冀州,当有消息。”赵岐终究是八十余岁的人了,吃过的盐比不比刘表吃过的饭还多,这不得而知,但终究是在朝堂上混迹了数十年,对于人情世故还是略通,如何听不出这刘表话外之意。
汉室宗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乎!
赵岐的心很凉,凉入骨髓。
189章举头三尺有神明()
袁术听闻冀州尽落士徽之手,兄长袁绍身死,心中不爽。虽然袁术和袁绍互不服气,没少争斗,但毕竟血脉相连。虽然袁术很想北上与士徽干上一架,但路途遥远,又有重重阻隔。
中间有洛阳河南尹朱儁当道,更北有河内张扬。更重要的是袁术知道自己干不过士徽,若真的被士徽干掉了,这袁氏一族将彻底没落。袁术无奈,只有憋着。只是这胸中的怒火,一直在熊熊燃烧,让袁术很想找个人揍一顿,刘表很不幸,不幸的成为了袁术的出气筒。
不知道刘表是不是忘了关门,或者说袁术的探子有顺风耳,总之袁术听说了刘表与赵岐的谈话,心里很不爽。加之之前刘表陈兵邓县、襄樊一带,就让袁术更为不爽,于是气得大骂:“老匹夫,汝表吾为南阳太守,却派兵屯于南阳,是何道理?吾兄弟二人尽力讨贼,汝不但不讨伐董贼,还言吾阻你去路,气煞吾也!老虎不发威,汝当吾是病猫乎!”遂书信一封前往阳城交予孙坚。
孙坚接到袁术的传书已经是数天之后的事情了。孙坚的袁术相助,得了这豫州刺史之职,心中很是感激。孙坚更是个明白人,董卓篡权,孙坚就明白这大汉名存实亡,成不了自己的靠山。袁氏四世三公,门生遍天下,所以孙坚抱上了袁氏的大粗腿,起兵逼死王睿,砍死张咨,送给袁术南阳一郡之地,很快孙坚就成了豫州刺史,比起那个什么长沙太守风光多了。
接到书信,孙坚毫不犹豫的准备起兵南下,聚集麾下诸将商议。
程普道:“袁术多诈,未可准信。”
孙坚恨声道:“吾自欲报仇,岂望袁术之助乎?”
众人见孙坚心思已定,亦不再劝,各整本部兵马。
唯朱治朱君理心中恍然,孙坚虽为豫州刺史,然豫州之地何处听从孙坚之命?不过是替袁氏看守而已。豫州治所阳城,北有河南尹、东则是兖州、徐州,南有陈国,西为鲁阳,四面环视,只能困于一隅之地。进无以脱袁氏之翼,退无安身立命之地。若举兵南下,得了荆州,又何必受制于袁氏?
今袁氏双臂,已折袁绍一臂,袁术独木难支也。
朱治想的通透,亦明白孙坚之苦衷也。
孙坚大军克日起兵,新野、湖阳等县望风而降,兵峰直抵樊城、邓县一带,刘表得探马急报,大惊,慌忙召集麾下文武众人商议。
蒯良曰:“不必忧虑,可令黄祖部领江夏之兵为前驱,主公率荆襄之众为援。孙坚跨江涉湖而来,安能用武乎?”
黄祖与麾下大将陈生、张虎二人领命率军与孙坚战于樊城、邓县。
两阵对圆,黄祖命江夏张虎搦战。
孙坚麾下大将韩当出阵来迎。两骑相交,战二十余合,渐落下风。
陈生本与张虎皆江夏贼,占据襄阳城,刘表单骑入荆州,此二人被庞季、蒯越二人说降。此刻陈生见张虎力怯,飞马来助。
程普早早望见,按住手中枪,扯弓搭箭。陈生不防,正被射中面门,应弦落马。张虎见陈生坠地,吃了一惊,措手不及,被韩当一刀,削去半个脑袋。
荆州军见张虎陈生二将皆死,士气大落。孙坚大军趁机掩杀,荆州军抵挡不住,渐渐败退。大将程普更是纵马奔荆州中军而来,欲捉黄祖。
黄祖见事急,只得弃却头盔、战马,杂于步军内逃命。
孙坚胜了一阵,占据樊城、邓县,与襄阳城隔江对峙。
孙坚见荆州军龟缩于汉江之南,遂命程普、韩当等人于汉江边安排战船,多装军器粮草,大船装载战马,以便孙坚大军克日南下。
黄祖吃了败仗,逃归襄阳,收拢残军败将只得万余人,于汉江南岸据守城寨。
孙坚进兵,黄祖只令将士于岸边放箭。时值西北风起,两军俱齐发箭支,无奈荆州军逆风而射,孙坚军却是顺风。荆州军遮挡不住,孙坚登岸,又程普、韩当各引一路兵马前来夹攻。黄祖大败,弃了营寨,退入襄阳城中。
刘表见孙坚大军势不可挡,慌忙请蒯良、蒯越、蔡瑁等人商议。
蒯良道:“目今新败,兵无战心;只可深沟高垒,以避其锋;可暗中令人求救于士徽、曹操二人,此围自可解也。”
时,蔡瑁为荆州军师,蔡氏正与蒯氏争夺荆州世家之地位,又知那幽州牧士徽为蒯良之外甥,闻言怎可示弱,遂道:“子柔之言,拙计也。兵临城下,将至壕边,岂可束手待毙!某虽不才,愿请军出城,以决一战。”
刘表新娶蔡瑁之妹,也不好挡了妻兄的面子,只得应允,若能击退孙坚大军,万事皆好说,若真的不能大败孙坚,也只得依蒯良之策了。
蔡瑁引军万余,出襄阳城外,于岘山之下布阵。
孙坚将得胜之兵,长驱大进,直逼岘山之下。
蔡瑁出马,孙坚阵中大将程普迎住,不数合,蔡瑁不敌,败入军中。孙坚大军趁机攻打,直杀的尸横遍野,荆州军大败而归。
刘表无奈,书信一封,着健将吕公率五百人前往冀州求救。
蒯良恐吕公无法突出孙坚之围前往冀州求救,便献计道:“汝既敢去,可听吾计:汝军马五百,多带能射者冲出阵去,即奔岘山。孙坚必引军来赶,汝分一百人上山,寻石子准备;一百人执弓弩伏于林中。但有追兵到时,不可径走;可盘旋曲折,引到埋伏之处,矢石俱发。若能取胜,放起连珠号炮,城中便出接应。如无追兵,不可放炮,趱程而去。今夜月不甚明,黄昏便可出城。”
吕公依计而行,黄昏时分,密开东门,引军出城。孙坚闻听襄阳小股人马冲出城外,便知其必是前去请求援兵。遂引麾下亲兵数十人,前往追赶,及到岘山便见数十荆州兵马闪入山中。
“贼将休走!”孙坚大叫一声,赶上前去,行不数里,忽听得山林之中一声锣响,山上石子乱下,林中乱箭齐发。
孙坚遮挡不住,被巨石击中,又连中数十箭,脑浆迸流,死于非命。万事劝人休瞒昧,举头三尺有神明!孙坚正应了其洛阳所发之誓。
吕公见孙坚已死,放起连珠号炮。城中黄祖、蔡瑁、蒯越等人得知遂引襄阳城中大军分头杀出,孙坚大军大乱。朱治听得喊杀震天,忙引兵杀来,正遇黄祖,战不数合,生擒黄祖。
两军大战一夜,天明方才各自收兵。
孙坚既没,孙策年幼,万余大军犹如无根浮萍。孙策依桓阶之言,两家罢兵,讨的孙坚尸首自回江东,葬孙坚于曲阿。程普、韩当、朱治、徐琨等人率领残军北上依附袁术而去。
190章董卓西游长安乱()
话说董卓在长安闻孙坚已死,笑曰:“吾除一心腹之患也!”又问:“其子几岁?”李儒答曰:“长子孙策十七,次子孙权十岁。”董卓遂不以为意。
“呵呵,那荆州刘表杀了孙坚亦是大功一件,封其为镇南将军,替吾好好守着荆州。那幽州牧士徽也是个妙人儿,居然这么快就铲除了让老夫头痛的袁绍。大大有赏,遣人封赏幽州牧士徽,兼领冀州牧!”董卓心中大乐,如今这关东诸侯自相残杀,想当初的心腹大患孙坚、袁绍尽死。
这幽州牧士徽看似心腹之患,可其行为并未对自己构成威胁。虽然掌控了幽并二州,然其并未发兵攻打自己,反而和睦相处,并且一举除掉了那带头反对自己之人,如此功劳,自当奖赏。
董卓见关东乱成一团,一时也无法威胁自己,如此一来只要结好幽州牧士徽,就可高枕无忧。自此愈加骄横,自号为“尚父”,出入僭天子仪仗;封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侄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董氏宗族,不问长幼,皆封列侯。
于长安西二百余里处,征发数十万人修筑湄邬,城墙一如长安一般无二,内盖宫室,仓库屯积二十年粮食,金玉、彩帛、珍珠堆积不知其数。
董卓曾笑曰:“事成,雄据天下;不成,守此足以毕老。”
又指使司隶校尉刘嚣四处捉拿:“为子不孝,为臣不忠,为吏不清,为弟不顺。”凡名册上之人,皆被处死,财产没收。一时间,长安城,民怨沸腾,冤狱遍地。
却说汉室忠臣王允、士孙瑞等人惧董卓义子吕布悍勇,不敢稍动。偶然间众人得知那吕布与董卓小妾私通,那吕布此刻正为此事愁眉不展。众人连忙派人勾连吕布,许以重利、官职、爵位。那吕布本就是个二五仔,哪里会将董卓的生死放在眼中,若不是觉得跟着董卓混比较好,当初也不会杀死丁原投靠。
如今在董卓麾下,也不过是个亲兵头子,出则不过是个骑都尉,远远不如牛辅、董旻、胡轸、徐荣等人,还要时不时的受董卓的气,这还罢了,连董璜也不给自己好脸色。想起这些,吕布都有些骂娘的感觉,好不容易看上一个董卓的小妾,可董卓就是不给。
面对王允、士孙瑞等人的拉拢,吕布觉得这些人虽然可恶,但说话比董卓靠谱,心一横,去他的,干!
此时的董卓,还在湄邬的温柔乡里沉睡不醒,对谋士兼女婿李儒的话也不像以前那样言听计从。
不过月余时间,王允、士孙瑞、吕布等人准备停当。借董卓上朝之时,吕布吕布左手持戟,右手怀中取诏大呼:“奉诏讨贼臣董卓,其余不问!”骑都尉李肃率数十人请董仲颖前去西天与袁本初掐架去了。
徐荣、胡轸二人见势不妙,只得屈身做了吕布的小弟,才算没有被请去和董卓组团西游。
李儒诈死,方得逃过一劫。
董卓已死,皇甫嵩攻破湄邬,将坞中所藏良家子女,尽行释放。但系董卓亲属,不分老幼,悉皆诛戮。卓母亦被杀。收籍坞中所蓄,黄金数十万,白金数百万,绮罗、珠宝、器皿、粮食,不计其数,回报王允。允乃大犒军士,设宴于都堂,召集众官,酌酒称庆。
竖日,朝廷以王允录尚书事,吕布为奋威将军、假节,仪比三司,封温候,共秉朝政。
中郎将董越,闻长安事变,慌忙离了渑池驻地前往安邑去寻牛辅。牛辅恐董越害己,遂先下手为强,杀了董越,并其部众,举兵向西欲为董卓报仇。
王允听闻西凉兵来,遂与吕布商议。吕布道:“司徒放心。量此鼠辈,何足数也!”
吕布当下便命李肃率兵迎敌,正与牛辅相遇,双方大杀一阵。却不想西凉兵勇悍,李肃抵敌不住,败走三十余里,折军大半,来见吕布。吕布大怒曰:“汝何挫吾锐气!”遂斩李肃,悬头军门。
次日,吕布亲自领兵出战,牛辅不敌,只得退走。夜半,营中火起,众军喧哗,牛辅多疑,以为大军皆反,慌忙收拾珠宝等物只带十数亲卫弃营而走。行至河边,方欲渡河,牛辅亲卫胡赤儿见牛辅身怀重宝,朝廷购牛辅甚急,并许以官职,心中暗道,与其逃往天下,何不取其首,献于朝廷,谋得一官半职!遂斩牛辅,献首与吕布。
吕布问起情由,其余从人出首:“胡赤儿谋杀牛辅,夺其金宝。”
吕布自己作为二五仔不觉如何,却是愤恨他人做二五仔,大怒,遂将赤儿诛杀。可怜胡赤儿,求官不成,却落得身死烟消之下场,临死前的那一丝怒意,不知道是怨恨二五仔的吕布,还是怨恨自己自作聪明。
是时,牛辅麾下校尉李榷、郭汜、樊稠、张济等人并不在牛辅军中,此刻正在河南尹征讨朱儁。
那朱儁当初被董卓任为河南尹,屯驻在中牟县。朱儁忠于汉室,见讨董诸侯散去,心中不甘,再次传信给各个州郡,召请部队讨伐董卓。
徐州刺史陶谦派来精兵三千。其他诸州郡也派了一些兵来,林林总总将兵两万余人。徐州刺史陶谦更是上书表奏朱儁代理车骑将军。
士徽闻知此事,心中亦是大怒:“陶谦老儿,当吾不存在否?”既然汝等当吾不存在,吾何必出头?遂在并州按兵不动,坐观风云。
李榷、郭汜等人得了牛辅将令,引军东出,击败朱儁于中牟。
闻及牛辅兵败被杀,朝廷不肯赦免,李榷、郭汜、张济、樊稠四人遂商议曰:“求赦不得,各自逃生可也。”遂欲尽遣其军,私下逃往凉州。
贾诩闻知,慌忙阻止众人:“诸君若弃军单行,则一亭长能缚君矣。不若诱集陕人并本部军马,杀入长安与董卓报仇。事济,奉朝廷以正天下;若其不胜,走亦未迟。”
李榷、郭汜等人素知贾诩才能,便请其为军师,听其谋略。遂流言于西凉军中曰:“王允将欲洗荡西凉之人矣!”众皆惊惶。乃复扬言曰:“徒死无益,能从我反乎?”众皆愿从。于是聚众十余万,分作四路,杀奔长安来。
王允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