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倒也是。”汪子默摇摇头笑了,结了帐带着画儿离开,心里暗下了决心,下一次再有机会自己一定要站出来抢先一步宣示所有权。
吃饱喝足逛完商场,给画儿买了个小书包,帮翠屏买了件外套,给自己买了条领带,一大一小的两人才心满意足的回饭店。
“画儿,这不是画儿吗?”当两人有饭店大堂有说有笑的往楼上走时,忽然旁边传来一声非常惊讶的叫声。汪子默跟画儿同时抬头往那边看,见到一个穿着蓝布大衫的中年女人拿着拖把在那里大叫。
“这是谁?”汪子默皱了皱眉头,看打扮应该是饭店里的工作人员,负责清洁卫生的吧。她跟画儿是旧识?他疑惑的问了画儿一句,却发现小孩子拉着他的手在发抖。
“画儿,怎么了?”汪子默惊讶的抱起了画儿,感觉到她把脸埋在自己肩头发抖,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心里奇怪极了。当下也没有多问,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不要害怕。
“你认识这个女人吗?”汪子默看着那个干瘪的中年妇女走过来,轻轻的在画儿耳边问道。
“她是我的大娘。”画儿小声说了一声,然后见汪子默一脸疑惑,特别解释了一下,“就是我大伯的老婆。”
画儿的大伯?哦,就是翠屏的前夫的嫂子!汪子默虽然对翠屏的过去不怎么清楚,可是觉得有三五个亲戚也算是正常,虽然说翠屏已经离婚了,但是画儿毕竟还是那家的人,多少有点联系,所以他听到是亲戚也不太好拂人家的面子,抱着画儿并没有动脚。不过当他感觉到随着那个女人的走近画儿却越来越害怕,有些疑惑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画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娘呢?你们不好好在四川呆着,你姥姥谁伺候啊!”那女人走进了就凶巴巴的吼了画儿一句,然后疑惑的瞅了一眼汪子默,伸手就要从他怀里把画儿抢过去。
“你做什么!”汪子默被她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不过当下还是抱着画儿闪开了,“你想要干什么!”
那女人看汪子默的打扮就知道不是她能惹的人,当下谦卑万分的行了个礼说,“先生,我不知道怎么您会抱着她,可这孩子是我们家的,您看能不能让我把她带回去?”
“你是傻子还是当我是傻子,就凭你两句话就想要我把孩子给你,谁知道你是不是人贩子!”汪子默淡淡的瞅了那个女人一眼,冷冰冰的说,“你认错了,这是我女儿。”
“呵呵,先生,你真会开玩笑,这明明就是我们家画儿嘛,她还是我接生的,我哪里能认错。”那个女人讪讪的笑了一声,伸手就想去扯画儿的胳膊,带着威胁的假笑道“来,画儿,赶快叫声大娘,告诉这位先生我是你的谁!哎呦,可怜的孩子,翠屏呢?是不是死了?别担心,大娘带你回家,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画儿抿着嘴不说话,抱着汪子默的手哆嗦的厉害,汪子默看到她这么放肆的举动,早就火了,一下子拍掉她的手,“你是哪里来的疯子,没看到你已经吓到我的女儿了吗!来人,经理呢,你们这里请的员工都是什么素质,在大堂里公然骚扰顾客,还让不让人住了!我在全上海就没有见到过这种服务态度的饭店!”
温暖
汪子默一发火,当下就提高了音调,引了不少人张望,饭店的大厅里就有一个穿着西装的负责人走过来道歉了。
“汪先生,不好意思。”汪子默是老板亲自交代要招呼好的客人,看到他站在角落里跟一个清洁员争执,这负责人被吓的不轻,当下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忙不迟迭的道歉,生怕惹怒了这位贵宾。
“她吓到我女儿了。”汪子默虽然和气,可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脾气的,所以看到有人来,板着脸高傲的站在那里,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冷冰冰的丢下了这句话。
他本来就是世家子弟,这样做足了姿态,更让人觉得不好伺候,当下就把那个负责人吓的不轻,哪里还敢问发生了什么事,一边拼命的斥责那个女人,一边给他赔礼道歉,恭恭敬敬的送他离开。
汪子默抱着画儿上了楼,看着翠屏那边仍然紧闭的房门,想着她可能还在休息,于是也没有打扰她,径直抱着画儿进了自己的房间,打了水帮她洗干净那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的跟小花猫一样的脸,收拾完毕,这才把她放在膝盖上柔声问,“画儿,能告诉汪叔叔出了什么事吗?”
“汪叔叔,”画儿小时的抽噎了很久,才慢慢的告诉他,“你不会再让那个坏女人欺负我妈妈了,是吗?”
“嗯,一定的,有我在一定会保护你和你妈妈的,所以,你能告诉你为什么那么害怕她吗?”汪子默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言之凿凿的保证道。
“那是因为她想把我跟我妈妈卖掉。”画儿一张口,就把汪子默吓了一跳,而画儿接下来讲的事情更是让汪子默气愤不已。
“我从小就没有见过我爸爸,是妈妈把我带大的,我只在别人口里听说过他。因为没有爸爸,所以我跟妈妈被所有人欺负,大娘刚才你看到的那个人,她欺负我们欺负的最狠。她从来不允许妈妈上桌子吃饭,还派好多好多的工作给妈妈做,无论是做饭洗衣服喂猪打扫猪圈还是下地干活,都是妈妈一个人。她经常要做两三个人的活,每天最早起来,最晚睡下,可就这样他们还经常骂妈妈,说都是妈妈没用留不住人才让爸爸走的。”从小生活在这种环境里的画儿,即使很多年过去了,提起这种事情也恨的牙痒痒。
“那年发大水的时候,没有吃的,那个女人就想要把我送去给人家当童养媳,说是可以换粮食,是我妈妈把我藏到小学里让她们找不到才罢休的。后来他们就又想把我妈妈卖了,我看到妈妈被他们绑了送出去,如果第二天发现妈妈走了没有人烧早饭,没有人喂猪打柴,很多活没有人干,把妈妈卖掉划不来,我就可能再也见不到妈妈了。”想到那可怕的事情,画儿小小的身子又抖了起来。
“后来家里活不下去了,他们都走了,我跟妈妈都好高兴,因为这样就没有人骂我们了。虽然吃的东西很少,虽然妈妈还是要做很多活,虽然姥姥还是不断的能挑到妈妈的错误,还是会打妈妈,会拿开水烫她,会拿簪子扎她,但是一个人总比好多人好,而且姥姥也老了,根本没有什么力气。”画儿轻轻的说着,然后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汪子默,“可是子默叔叔,他们现在又出现了,怎么办?她会不会再想把我卖掉。”
“岂有此理!”汪子默听完画儿的这些诉说,气的当下狠狠的就拍了拍桌子,“这群无耻的小人,竟然还有脸再出现。你放心,别怕,汪叔叔会帮你出这口气的。”他只知道翠屏以前过的不容易,可是翠屏不愿意提起,他也就尊重翠屏的选择不多问,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那么酸楚,当下怒不可遏。
画儿坐在那里,眼睛犹带泪水的看着她,有些不明白汪子默的意思。
“画儿乖,你别担心,我是不会让他们把你跟你妈妈带走的。”汪子默把她放在地上,自己绕着屋子转了几圈,然后猛的一锤掌,下了决心。“画儿,你自己在这里玩儿一会儿,叔叔下去办件事情!”
“汪叔叔,你要做什么?”画儿看着他急匆匆的出门,喊了一声。
“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办。对了,画儿,记得刚才遇到那个女人的事情不要跟你妈妈说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没必要让你妈妈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没什么比她的开心更重要。”汪子默本来都走了出去,想起这个问题,又专门折返叮嘱了画儿一番之后,这才离开。
汪子默也是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个女人既然在这里能遇到画儿,那也一定会遇到翠屏!他不能保证自己时时刻刻都跟在翠屏身边,万一哪次翠屏从下面经过的时候撞到她可怎么得了?想想今天画儿见到她的反应,要是这一幕在翠屏身上重演,他简直不敢想象那是怎么样的景象。翠屏以前过的那么可怜,好不容易从那段黑暗中走了出来,成为现在坚强乐观的她,他怎么忍心她再被过去拖累。不行,不行,这太危险了,他一定要在翠屏发现之前把那个女人赶快赶走。
汪子默想到就做,实际上这件事也不需要他费多大的周折,他只是径直找到了刚才向他道歉的那个负责人,直截了当的表达了自己对刚才事件的不满,说自己再不希望那位打扫的大嫂打扰到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那位负责人就知道怎么办了。汪子默是贵客,那边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清洁员,谁轻谁重负责人还分的出,当下就保证立刻开除那个女人,告诉她不必再来上班。那个女人虽然不忿,可也只能当下收拾包袱走人。
汪子默办完这件事情,解除了一个隐在的危险,可是心情却仍然郁闷。她的过去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他心上,他不明白翠屏为什么不告诉她这件事情,难道是觉得他还不足以被信任吗?还是觉得他不能帮她分担痛苦?
怀着这样的郁闷上楼,连脚步也不由得沉重了起来。走到她门口的时候才记得要放轻脚步,可是似乎已经迟了。他看着那半开的门,心里疑惑着她什么时候醒了,礼貌性的扣了两下,却得不到回应,一推开才发现室内空无一人。
翠屏呢?他上哪里去了?汪子默当下就慌了,难道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他急冲冲的一头冲进自己的房间,张口问画儿,“你有没有看见你妈妈?”这话说了一半,看清楚背对着自己的人之后嘎然而止。
翠屏在他的房间里,正背对着门口跟画儿说话,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平常扎的紧紧的头发轻松的披在肩头,背影美好的犹如一幅画。
“你怎么起来了。”看到她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刚才还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脏一下子放回了远处。
“刚醒来,过来看看你们在不在。”翠屏见他回来了,转头对他微笑,笑容暖暖的,看的汪子默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好多了,他心平气和的坐在了她的旁边,顺手帮她将散落的头发撩在了耳后,有些心疼的说,“累了就多睡一会儿,你明天还有各种事情要费脑子,这里有我照应你不用担心的。”
或许是刚睡醒的缘故,翠屏一向有些白的脸格外的嫣红,她见到他伸手,便静静的坐在那里不动,任他帮她弄好头发,让他温热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白的几乎透明的耳垂,等到他放下手才低声解释“没有不放心,是真的睡饱了,醒来想看到你们,所以才过来的。你没在的时候,正听画儿讲你们刚才去过的地方,听起来很有意思。”
“呵呵,再有意思,只有我跟画儿两个人的话也不完整。”汪子默很自然的一伸手揽住了翠屏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是绕到前面握着她的手,摸着她手心的掌纹“改天你有空,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去吧。上海有些地方的景致不错,我以前经常去,跟杭州有很大不同。不过再美的景色,如果只有一个人去欣赏的话,再怎么看也觉得无聊。”
“呵,难道人多就有意思了?吵吵嚷嚷,能看出什么。”翠屏任汪子默握着自己的手,没有抽离,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闲扯。
“也不是人越多越好,人的多少都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要跟自己想一起去看风景的那个人去看风景。”汪子默像是绕口令版的说了这句话,说完连自己都笑了,揽着她的肩的那只手无意识的玩着她的发捎,静静的等她的答案,“跟我一起去逛逛,好不好?”
这个姿势,很容易让人想依靠。感觉到他的温度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服传递过来,翠屏终于还是放松了紧绷的身子,靠在汪子默怀里,闭着眼睛微笑的说,“好”。
极品(改错字)
虽然翠屏答应了汪子默陪他四处逛逛,可是接下来的日程却由不得她做主,要学的东西太多,要见的人太多……而时间又太有限,于是两人在一起消磨时间最多的地方竟然是在旅馆的书桌旁。
“对不起。”又一次收拾完满桌的资料,看着陪自己一起熬夜的汪子默,翠屏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什么话,只能在看他疲惫的揉眼睛的时候,主动站起来走到他背后帮他捏捏酸痛的肩。
威廉带过来的很多资料都是全英的,翠屏的英语水平在汪子默的教导下虽然比起上辈子那种一出学校就还给老师的水准要强了很多,可是要一个人应付这么多英文还是很吃力,所以汪子默自告奋勇的帮她翻译,没晚哄完画儿睡觉之后,她在那里整理吸收白天得来的种种信息,而汪子默就坐在她的对面帮她翻译。
“没关系,还好啦,谢谢你发掘我的翻译天赋,让我发现哪天画不下去画的时候还能转行当翻译家。”汪子默闭着眼抓着她的手,满脸都是笑意。
“乱说什么!”她佯怒的轻拍了一下他的手,满脸不悦,不喜欢他拿这种事开玩笑。
“好啦,我不乱说就是了。以前我画画的时候,你不也是整夜整夜的陪我熬,我这次就当补偿你了。”汪子默拍拍她的手,脸上满是宠溺。
翠屏趴在他肩上,静静的没有说话,想了很久,嘴角泛起一个浅浅的梨涡,“明天下午本来还有一个沙龙要参加,可是我觉得不是那么重要,等会儿就去推了它。”
“你不必,”汪子默猛的睁开眼睛,刚开口却被她的手堵住了嘴,她抱着他的脖子站在他背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我也想为你做点事,我也想陪陪你啊。学习工作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可是如果每天都把所有的时间用在工作学习上而忽略了身边的人,忽略了自己的生活,那不是就是本末倒置了。”
“你,”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他笑着拉开她的手,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啄了一下她的手心,“那照你说的办吧。”
她的好意,她的体贴,他怎么能不收呢。
===================================
第二天早上翠屏起的格外早,洗漱完毕,见画儿还在睡着,便帮女儿掖好被子,留了张字条说自己出去打电话,然后关了房门出去。她先是借了电话打给威廉,解释今天她去不了他的那个沙龙,然后再托门房送了她刚整理的一些关于她改良方面的点子过去。反正威廉的意思也是想要这个,只要东西到,人在不在场都无所谓了。
办完正事,看看时间还早,想到汪子默应该还没有醒来,本来打算回房的翠屏又生起了别的念头,想心血来潮的想去为汪子默买一次早餐。这家饭店里虽然每天都有提供早餐,但是都是以西式的为主。翠屏还好,什么都不介意,画儿也是吃个新鲜,可是汪子默留学那几年算是对面包火腿倒尽了胃口,总是吃不下,怀念各式传统的中式早点。自从上次出去买过一次灌汤包以后,他就老是在念叨离饭店不远的那家灌汤包如何如何美味,说的次数太多,以至于连翠屏都记住了那店的名字。
翠屏记得前几天坐车回来似乎看到过那家店的招牌,估摸着自己应该能找的到具体位置,便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钱包出门了,想给他一个惊喜。
翠屏出了饭店,按照记忆走了过去,逛了几圈的结论就是她真的对认路这种事情不怎么在行,转的自己都晕了还没找到地方。不过好在那家铺子怎么说也是老店,名声够响,随便找了个人问问路,几经周折还是找到了。看在排在包子铺门口的长队,这才明白那天他为了让自己吃到这家包子花费了多大力气。摇摇头心里骂了一句傻瓜,然后自己也笑着跟那个傻瓜一样排起了长队,终于在双脚还没站麻之前买到了包子。
“糟糕,出来这么久,搞不好他又要着急了。”抱着热腾腾的一袋包子,翠屏这才发现自己买顿早餐花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他肯定都起来了,当下就急冲冲的往饭店里赶去。她心里只担心晚了汪子默会着急,完全没有心思再去看周围其它的景致,所以等到她被人拦住的时候,惊讶的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请问你是?”翠屏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四五十岁的样子,大概因为生活所累还是什么,头上已经出现了大片的花白,显得格外苍老。除了比实际年纪还要老的人之外,最显著的就是她的那张脸了,尖的跟锥子似的,再加上那画的细细的两条眉毛以及涂的血红的大口,满脸凶恶的让人一看就觉得尖酸刻薄到了极点。
我刚没碰着她吧?难道想讹钱?翠屏抱着包子防备的看着那个女人,上海这地儿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谨慎些为好。
“翠屏,你连我都不认得了?”那女人站在翠屏面前,语调拖的长长的,“果然三天不打就忘了规矩,你就这样对待长辈!”
“长辈?我娘早就过世了,你是我哪门子亲戚?”翠屏说的是实话,她娘把她卖给梅家没多久就过世了,至于她爹,她根本就没什么印象,所以她看着这个女人,对长辈这一词迷惑的很。
“你还敢装傻?!”那女人看到翠屏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当下就怒气腾腾的抬起了手想扇她,翠屏见状灵敏的往后一闪,躲开了她一巴掌。她又不傻,哪里有站在那里给人打的道理。
“你是谁,再在这里莫名其妙的发癫,小心我告去巡捕房,让警察来抓你!”翠屏见到这女人如此刁蛮任性不可理喻,本来因为赶时间就火烧火燎哦的心更加不悦了起来,言语当下就严肃了。
“你,你敢吼我,真胆儿肥了啊!”那个女人见状气疯了,直跳脚的指着她骂,“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就这样对你嫂嫂说话,你还有没有半点做我梅家的儿媳妇的自觉?!”
“梅家?儿媳妇?”她这一叫,翠屏总算是想起来她是谁了,原来她就是翠屏以前的嫂子啊。对于这个女人的恶形恶状,她可早就恨之入骨了,以前翠屏软弱可欺,她便想尽法子折磨这弟媳妇,根本不把翠屏当人看。这个女人以前在翠屏面前耀武扬威惯了,还当她是昔日阿蒙呢,这会儿还没有察觉到她跟以前的翠屏有什么不一样,竟然还跟想欺负她。
“不好意思,你梅家的媳妇我的确高攀不起,所以你那宝贝弟弟一攀上高枝就给了我休书,我现在跟你梅家没有半点关系!”翠屏看着那女人,轻蔑的笑笑,然后。
“你不是梅家的媳妇了?你跟阿弟离婚了?”那个女人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