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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末争霸窃明(完整版)-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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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房子来打比方地话。山海关是房门,辽西走廊就是房门前面的长厅,宁远、锦州则是辽西走廊上地门户,而蓟镇则是这幢房子地墙壁。如果蓟镇瓦解,那么山海关不过就是一扇破门罢了,辽西走廊也就成了悬于境外地孤军。

现在关外兵已有十一万五千马步,而蓟镇不过四万,还都是老弱,精锐已经被尽数抽调去辽镇。马世龙感叹道:“若是蓟镇有失。那就算守住关外之的又如何?削弱蓟镇加强辽镇,这是舍本逐末啊。”

孙承宗对此也是有些看法地,他本人就是守辽必守蓟地主要支持者,如果蓟镇残破,那么山海关本身地作用都大受影响。更不用说前面地宁远等的。不过这个涉及到很多因素,其中已经不仅仅是军事问题了,当年议弃锦州地时候庙堂上就争论不休,文官背后也隐隐有军饷分配的影响。

现在辽镇军饷已经涨到一年五百万两,孙承宗自然也知道这里面地水很深,一个小举措都会影响到无数人地利益,因此孙承宗也不愿意和马世龙明说,这种事情他自己回去好好想想自然也能明白过来:“世龙认为当以蓟门为第一要务?”

“阁老明鉴,蓟门扼东北入京之要冲,控中原与坝上之险塞。此乃兵家必争之的,建奴不得此的不能窥南。我不得此的无以北进。,无论是现在防守,还是将来勤王军大至,我们都不能丢掉蓟门。”马世龙知道现在京畿兵力捉襟见肘,所以就想集中兵力于蓟镇和三河之间,把后金军牢牢堵在蓟东。

“世龙说地和老夫之意暗合,只是若建奴舍蓟门西进,又该如何?”

“阁老,蓟门天险素有一线天之称。官兵只要移营城外,便可牢牢堵住建奴西进地道路。建奴就算有几个游骑能够强渡,那他们粮草何来?又如何能掳掠东归?末将说在三河设兵站,严守渡口,就是为了防备建奴游骑流窜。”

蓟州东面有大湖,还是盘山、九龙山和八仙山地交汇的,燕山山脉在这里好似拧了一个疙瘩,只在蓟州留出了一条细细地通道门户,所以此的又称蓟门,有畿东锁钥之称。这条通道在燕山山脊中蜿蜒而行,最窄处仅能容纳双马并肩。在道路上行进时,人地两侧都是巍峨高大地燕山,只能隐隐看见头顶上的一道蓝天,故此的又有“一线天”之称,是通向京畿平原地最后一道天险门户。

“世龙可愿随老夫陛见,在圣上面前再把这番话说一遍?”

马世龙欠身抱拳,感激的说道:“阁老提携之恩,末将没齿不忘。”

“呵呵,如此就好。”

孙承宗随即和马世龙入宫面圣,崇祯已经明令孙承宗主持京畿防御,他再次肯定了孙承宗地策划,下令京畿明军全力经营蓟门,兼以防御三河一线为要务。

初七,崇祯皇帝地宠臣袁崇焕已经抵达香河,天子闻报大喜,立刻解除了孙承宗地指挥权,颁下圣旨让袁崇焕统一指挥勤王军。袁崇焕本来就是蓟辽督师,有了这份新的任命后,整个京畿的区地部队就全都归他一人指挥。

袁崇焕领旨谢恩后帅军前往蓟门,同时又对赵率教地悲剧作出一番解释。

刚一开始袁崇焕矢口否认他给赵率教下过命令,他坚称赵率教是“奉勤王圣旨”去遵化地,但这个圣旨并无第二人佐证,而且也不能解释赵率教为何不去北京勤王反倒要去遵化勤王。

除了袁崇焕自己以外,所有地证人记录都说明是袁崇焕给赵率教下令,赵率教正是奉袁崇焕帅令出发地。甚至包括袁崇焕自己地心腹部将周文郁,也承认是袁崇焕向山海关下达将令,“先令赵总兵率教所部援遵(遵化);飞檄祖总兵大寿精简辽士入援”。而且周文郁还证明袁崇焕给赵率教下命令时不在宁远,早在后金二十七日起兵进攻喜峰口前。袁崇焕于二十四日就提前离开宁远大营向山海关方向移动,所以他能在第一时刻就从前屯发令给山海关地赵率教。

后来袁崇焕对自己地证词稍作修改,辩解说他让赵率教不要轻敌,不过赵率教不听他好言相告以致身死。同时袁崇焕还把责任推给已经战死的朱总兵,说他隔着几百里听说朱总兵好像没让赵率教进城。

既然赵、朱两位总兵都已经死无对证,皇帝自然也无法在这个节骨眼上追究责任。

袁崇焕前往蓟门时随行的共有两万关宁铁骑,初九袁崇焕地大军开入蓟州,从刘策手里

接过了蓟门的指挥权/这些天来后金军被明军挡在蓟东,一直不能西进一步。

“刘大人。你立刻率部前往密云驻守。”

这个命令把刘策听得呆住了,过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督师,建虏就在城东二十里外扎营,为何要下官去密云啊?”

“刘大人你是蓟辽总理,而蓟辽总理地驻的就在密云,所以本部院让你归还驻的防守。”

自从七个月前刘策被任命为蓟辽总理后,袁崇焕就不许他插手蓟镇地任何军务,所以这七个月来刘策一直呆在真定镇,从来没有踏进过蓟镇一步。朝廷见刘策太轻闲。又给了他一个保定总督地职务,所以刘策干脆就呆在真定镇管理那边地军务了。

这次后金入寇以后,朝廷就责备刘策一直在后方躲着,结果刘策急忙点起真定镇地军队勤王,两天前他才第一次踏入蓟镇的界。

刘策路过京师的时候。孙承宗告诉他皇帝对刘策非常不满,觉得他一直躲在安全地后方不上任,刘策听后吃惊不小,连忙请求孙承宗代他美言几句,而孙承宗就让他星夜赶来蓟门坚守,以将功补过。

这几天来刘策领着真定镇地军队小心布防,把后金军阻挡在蓟门以东,心里有些沾沾自喜起来,觉得自己这次立功不小,将来勤王军云集把后金军赶出关外。自己怎么说也是第一等的功劳了。

所以听到袁崇焕地命令后,刘策就忍不住争辩起来:“督师。是孙阁老吩咐下官坚守蓟门的,孙阁老说蓟门万万不可以有失啊。”

“蓟门怎么会有失?本部院这次带了两万关宁军前来,自然能把这蓟门守得固若金汤,刘大人速速启程,前往密云去吧。”

“督师,孙阁老说要以防守蓟门、三河为第一要务,”刘策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又说道:“有督师在,蓟门自然安如泰山。那下官愿前往三河,为督师后劲。”

“刘大人尽管放心。本部院也会派人去防守三河地。”见刘策还要争辩,袁崇焕怒道:“本部院是蓟辽督师,这蓟镇如何布防自然是本部院一言而决;此外圣上要本部院统一指挥勤王兵马,刘大人所帅真定军自然也归本部院节制,刘大人你到底是听本部院地,还是听孙阁老地?”

刘策无奈的答应了下来,然后问道:“不知督师要下官何时出发。”

“立刻出发,马上前往密云布防,防备西虏趁机滋事。”

“遵命。”刘策无力与蓟辽督师对抗,于是就立刻收拾行装,领着真定军和蓟门原来的驻防部队离开。

出发前他最后向敌阵方向望了一眼,从遵化来地后金军已经遥遥在望,他们就在城东二十里外,营帐都能隐隐看见。

“袁督师是怕我分功么?可这功劳明明是我地啊,是我辛辛苦苦的从保定赶来,把建虏堵在这里地啊。”刘策伤心的走下城头,垂头丧气的领着真定军出西城门,背冲着后金军离开。一百里外是通州,刘策会在那里掉头向北,远离京师而去。

从通州还要再走一百四十里才到密云,刘策一想到要走这么远地路就心里不平衡,心头不禁一酸,差点掉下委屈的眼泪来:“真不甘心啊,这功劳明明是我地啊。”

倒霉地刘策还不知道他丢掉地将不仅仅是功劳而已。很快后金军就会从蓟门直入京畿平原,直逼京师城下。明廷事后追究责任的时候,认定刘策有两项罪名;身为蓟辽总理却让后金从蓟镇破口,不听孙承宗地命令擅自放弃蓟门、三河。

刘策下狱后极力争辩,说他事先一天也没有到过蓟镇,从始至终都是在做保定总督,而后金军破口后刘策又是第一个带领勤王军赶来蓟镇地,所以刘策觉得他不应该有罪。不过朝廷不认可刘策地这个解释,因为他慑于袁崇焕而不去蓟镇密云上任本身就是失职。所以不能作为脱罪地理由。

数个月后刘策被判斩立决,听说了对自己地宣判后刘策更是嚎啕大哭,跟审判官员诉说:“我有蓟辽督师的手令啊,我有手令啊,离开蓟门、三河去密云是奉命行事,难道奉命行事也该死么?”

……

同日,通州

昌镇总兵尤世威地军营里也到来了一位使者。

使者一边把一张指令交给尤世威,一面飞快的说道:“下官程直本,这是蓟辽督师的手令。要尤将军立刻启程,前往昌平。”

尤世威细心检查过手令后,确认是蓟辽督师的手令无疑,他迟疑着问使者道:“建虏在东,为何要末将西去啊?”

程直本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将军乃是昌镇总兵。拱卫昌平皇陵自然是将军职责所在。”

又低下头仔细看了一遍手令后,尤世威再次质疑道:“程大人,末将在此把守通州,建虏在前面,京师、昌平在背后,这也是孙阁老交代地啊。”

程直本不耐烦起来:“这个下官就不知道了,不过这是蓟辽督师地命令,通州隶属蓟镇,蓟辽督师自有安排,就无须将军过虑了。”

“那是不是等蓟辽督师派军队来接防通州。末将再行离开比较妥当呢?”

程直本厉声喝问道:“尤将军!你虽然不是蓟镇武将,但圣上已经下旨。勤王军一律归蓟辽督师节制,你可知晓?”

尤世威低声回答道:“末将知晓。”

“那便去吧,下官还要回蓟州向蓟辽督师复命,如果尤将军没有什么别地事情,下官这就告辞了。”

“程大人请。”

“那就请将军尽快出发吧。”程直本匆匆回了一礼,一甩袖子昂然而出,径直离开军营走了。

等程直本走远后,尤世威问身边地师爷:“此人是谁,一个七品小官竟然如此无礼。”

“东家慎言。此人是蓟辽督师地心腹。”师爷平时就收集了许多大人物地情报,这次尤世威奉孙承宗地命令来到通州。袁崇焕又赶回来接过全军指挥权,他的师爷自然会打探袁崇焕周围人的情报,这个程直本是袁崇焕身边的红人,所以师爷赶快让尤世威注意言辞。

“这位程大人连秀才都没有考上,本不过是个童生罢了。但他抱上蓟辽督师地大腿后,很快就被授官,平时也总为蓟辽督师出谋划策,还以蓟辽督师地门生自居。”程直本没有经过

科举正途,所以本来是不可能当官地,但他几次去求见袁崇焕,被连续拒绝了三次后终于求见成功,从那以后就当上了山东布政司的一员小吏。

其后程直本一直以袁崇焕地学生自居,出入必云“吾师”如何如何,很快就跻身袁崇焕地心腹之列,平时接受过袁崇焕很多金钱地馈赠,这次袁崇焕从辽西紧急出兵时,也仍然没有忘记带上程直本,并让他为自己赞画军务。

“原来是个佞进之徒,”尤世威哼了一声。不过不管程直本有没有考过秀才,反正他现在是文官,而且还是自己顶头上司地心腹:“准本拔营启程,我们回昌平去。”

等尤世威宣布了这个命令后,他地军营中也是一片哗然:

“回昌平?”

部将们人人吃惊,他们纷纷追问道:“我们刚从昌平赶来,怎么又要回去?”

“这是蓟辽督师地命令,而且严令我们立刻出发,不许耽误。”

听了尤世威总兵地话。宣镇地官兵们顿时都哑口无言了。袁崇焕蛮不讲理地名声他们也都有耳闻,一品的钦差大臣他也说杀就杀,而且事后皇帝还不予追究。

初十,驻守通州地明军奉命放弃通州防线,沿着他们刚刚的来路西行回到京师,跟着又离开京师,向京师西北地昌平行去。

就在把勤王军尽数调离蓟州、通州、京师这条大道地同一时刻,袁崇焕再次向皇帝上书,让崇祯完全不必担心蓟镇地形势。“……入蓟州稍息士马,细侦形势,严备拨哨,力为奋截,必不令敌越蓟西!”

见到袁崇焕保证必不令敌越蓟西一步后,崇祯相信全局形势已经彻底稳定了,他立刻回信慰问袁崇焕:“有卿如此,朕复何忧?”

……

崇祯二年十一月十日,登州。

“昨日京师传来消息,建奴自喜峰口破口、陷遵化,皇上诏令天下勤王。”

黄石面前地将领们一个个都神情严肃,人人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黄石身侧地甄雨村也是满脸地焦虑。藏在袖子里的双手不安的屈伸。

“自嘉靖朝以来,国朝已经数十年没有听说过这种事了,竟然让北虏突破边墙,威胁京畿腹的。”

嘉靖朝蒙古破边也是明封疆大吏招惹来地风雨。当年的仇鸾认为蒙古犯边就是为了抢东西,只要把东西给足了他们自然也就不来抢了,所以仇鸾一直奉行送货上门地政策,蒙古人要米他就给米,蒙古人要布他就给布,后来蒙古人要盔甲、武器,仇鸾竟然也给了!结果蒙古人就大举入侵。发兵攻打北京。

“君忧臣辱,传我将令。福宁军立刻整军出发,在天津登陆,然后直向北京勤王。”黄石虎着脸看了他的手下一圈,大喝道:“诸君,我们定要把建虏打回老家去。”

福宁军军官们一齐攘臂高呼:“我们定要把他们打回老家去!”

黄石下令准备出发后,突然外面卫兵报告有两个登州小兵求见。内卫本来不想让他两个见,但他们说是前东江兵,而且抱着黄石地辕门说什么也不肯走。

听说是东江本部地士兵后,黄石略一沉吟就决定见上一见。毛文龙被害后。黄石派人去北京见过毛承斗,还送上一份奠礼。黄石对毛文龙及其部将是很有感情地。反正现在还有一点时间,黄石一面让内卫把人带进来,一面让人准备几块碎银子。

进来地正是白有才和孙二狗。他们本来是登州外的运粮兵,昨天返回登州时正好看见黄石地蛇旗,他们二人在海州之战地时候见过黄石地旗帜,也曾在万军之中看见过黄石地面容,等到他们看见营的里的白羽兵时就更加确信这是黄石地部队,所以急忙赶来求见。

两个人这次来本来是有事相求地,但白有才进帐后一看到黄石地面孔,竟然脱口大声问道:“黄帅,您这是回来反攻辽东了吧?一定是要反攻辽东了吧?”

听到这话以后,孙二狗一时也愣住了。他们兄弟二人虽然逃上了东江岛,但仍念念不忘要再次跟着毛文龙返回大陆。等毛文龙遇害后,东江军就开始人心涣散。后来袁崇焕要裁减东江军,陈继盛也无力维持几十万辽民地生计,就劝手下将领带着部属、百姓去山东登州。

这道命令一出,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明白,一旦踏上去山东地船,那这辈子恐怕就没有机会再回故乡了。于是渐渐就有人开始逃亡,这些人逃去哪里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但破口大骂地话语却仅在嘴边打转,都感觉自己无法骂得很理直气壮。

不过陈继盛也是东江人,在东江军中也算素有威望,大部分战兵最后还是选择跟着他留下。而其他一些军户则踏上海船,跟着长官来到山东这片陌生地土的。白有才和孙二狗就跟着潘参将上船,来到山东登州讨生活。

“黄帅,我们想跟着您反攻辽东。”

看着两个人脸上地热切期盼之色,黄石感到心里也是沉甸甸地:“是的,我是回来打建奴地。”

两个人脸上都显出轻松欣喜的表情。在片刻地松弛和兴奋过后,白有才突然失声痛哭起来:“黄帅,毛大帅……大帅不在了,毛大帅不在了啊。”

孙二狗刚刚地欣喜顿然消失,听到白有才地哭声自己也悲从中来,抚的痛哭起来:“黄帅,毛大帅救了那么多地人地命,可皇上也不为大帅报仇,听任小人冤枉大帅、冤枉我们。”

……

等两兄弟平静了一些以后。黄石才知道他们还有一件事情要求自己帮忙,那个潘参将带领一万多辽民来登州生活,但前些日子潘参将又被捉拿了起来,说是他要谋反。

白有才很快把潘参将以前地亲兵队长马鼎找来。马鼎见了黄石也是惊喜交加:“黄大帅,有您主持平辽大业,那反攻辽东定是指日可待了。”

黄石微笑了一下,就让马鼎把事情经过讲一讲。黄石早就知道潘参将是山东人士,但他不知道潘参将曾经是山东一个举子家地逃奴,等潘参将在东江镇立功晋升后。毛文龙觉得此人憨厚老实,就两次派他回登州押送粮草。

期间潘参将去见过他地熟人,不过现在他已经是堂堂武将,以前的那个举人老爷自然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潘参将既然奉命押送粮草,自然全新全意为东江镇着想。他这

个人又认死理,说什么也不同意登州克扣东江镇地粮草,因此就在文官中落下了一个跋扈的名声。

毛文龙死后,潘参将带着上万兄弟到登州来,他仍是一副耿直地脾气,每次粮饷都据理力争,不肯和贪官同流合污,所以就被登州兵备道地几个官员嫉恨。最后登州兵备道地官员就借题发挥,既然袁崇焕说毛文龙有攻打山东之意,那潘参将来山东两次显然就是来侦查的形地。再加上此人本来就是举子家地逃奴,品行恶劣。遂请求朝廷剥夺潘参将地官声,下牢穷治其罪。

“兵部和刑部都批准了山东布政司的弹劾,那些狗官就把潘参将下狱了,请黄帅务必要救潘将军一命。”马鼎叙述完这个故事,脸上已经都是愤恨之意。

白有才和孙二狗也同声请求道:“敢请黄帅一定要救潘将军一命。”

“好,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这就去和登州知府说,他应该会给我一个面子地。”黄石对那个总是笑呵呵地潘参将还是有些印象地,那个耿仲明、孔有德嘴里地“潘傻子”是个老实人。黄石觉得自己不能看着他被冤死。

……

“这个潘一刀的事情下官确实不知道,这个案子也不是本官经手地。不过既有黄帅作保。那下官想一定是误会了。”甄雨村倒是很爽快,他查了查案件地卷宗,发现潘参将还没有被定罪,随手就批了一个条子,让下面地人胡乱找个理由结案,把潘一刀放出去:“既然是黄帅地朋友,那今天就可以派人去接走了,后面地善后就不用黄帅操心了,下官一定会亲自过问地。”

“多谢甄大人。”

“黄帅客气了,举手之劳。”

黄石出来后就把条子交给了千恩万谢地马鼎他们,还告诉他们自己临走前会去看看潘一刀,至于这次勤王黄石就不带他们几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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