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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到底是皇后,怎么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皇后从容地轻抚着一旁树木的枝叶:“快要入秋了,再不出来走走只怕冬天就要来了。可以在宫中闲游的人本宫还以为仅有本宫而已,没想到倒是也无事可做。”
不愧是皇后,诸葛政的脸上显然有意思不悦。只是他不方便表现出来,这宫内的事情谁说的准,若是一日当真撕破了脸只怕大家面上都不好过。这点道理,诸葛政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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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太子的赏赐
“闲来无事,在宫中走走还是好的。娘娘自诞下皇之后,晚辈还未曾去住处叨扰,闲暇下来的时候,只怕晚辈还要去与皇兄叙叙旧呢。”
原本稍稍平复下来的心情一下又跌落到了谷底。皇后与诸葛政本就没什么说的,见他又说要去看看废,心中自然是不快,脸一下就沉了下来,看上去难看得很。
而此时,房中休息的诸葛瑄一下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小家伙见四下无人,便“呜呜“的坐在摇床中哭了起来。一边的宫人见小皇醒了,忙跑过来哄。可是不管他们怎么哄,诸葛瑄就是一味的哭闹,什么也听不进去。看来,只有皇后才能将这个孩哄好了。
宫人们刚要去找皇后,只见废从门外走了进来,见这孩哭闹得很,便大抵知道了:“我母后呢?”
一个宫女忙回答道:“娘娘说今日天气甚好,大概是去御花园了!”
废点了一下头之后便去找皇后了。
果然,刚刚进来,在御花园内便看到了皇后的身影。废正要上前,却看到了诸葛政。若是此时被诸葛政看到自己的话恐怕又是要一番耻笑。他此时正站在一棵树后面,两个人的话他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今日,你已做了,便不要处处为难他。”
皇后正背对着废,他亦是看不清皇后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不多时,便又听到了诸葛政的声音:“娘娘此话怎讲,我无非是打算与皇兄叙叙旧罢了,怎么能说的上是为难呢?”
皇后冷哼一声:“那便好,我替朝儿谢谢你了。”
朝儿便是废诸葛朝的乳名,诸葛政自然是知道的。他苦笑:“娘娘不必如此。倒是皇兄,来了怎么躲着不肯出来?莫不是觉得见到了贤弟,觉得尴尬?”
皇后眉间一紧,怎的,莫非朝儿也在这御花园中?
自然是知道被他发现了的。诸葛朝也不好再躲着不出来,那也不是君的行为。他树后缓缓地走了出来:“见你二人正在洽谈,我本想回避的,不想倒是被贤弟发现了。”
皇后看着自己的儿:“你怎么来了?”
诸葛朝走上前来,附耳道:“母后,瑄儿醒了,哭闹得紧,你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看了看天色,也的确是该回去了。况且被诸葛政扫了兴,皇后也没有什么心思继续闲逛下去了,她转身离开了。
诸葛朝也打算跟着皇后一同离开,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怎么,还有事?”
诸葛政笑了:“莫非无事便不可与皇兄说话了吗?皇兄见了我怎么这般冷淡,莫不是贤弟几时的罪过皇兄?”
诸葛朝不打算与他多说些甚么,甩了甩衣袖:“贤弟说笑了,你我既是兄弟,哪里说得上得罪不得罪的。只是为兄还有事,先走了。”
他本想不再理睬诸葛政,怎想诸葛政竟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宫内怎么会有一些别的事情,皇兄真是爱说笑。怎的,就真的那么不想见到我?”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诸葛朝也没有理由拒绝。他开口,声音淡淡的,道:“你还有什么话,就快些说吧。”
诸葛政像是聊家常一般:“皇弟今日有些忙于辅佐父皇,许久没有去见过皇兄了,不知皇兄最近如何?可有去哪里游玩?”
他分明是在挑衅。他说给诸葛朝听的,告诉他:此时,他才是真正的,而他诸葛朝不过是一个被皇帝废除了的废。后宫内还是要安分一点,不要轻举妄动。
诸葛朝虽然没有诸葛政那般的才气,但是也不是傻,也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他苦笑:“为兄最近也是无事可做,在房内翻阅了一些书籍,自然也是闲置得很。贤弟若是有空还是多赏阅些书籍,皇兄可不想皇弟有空就来找我。”
诸葛朝讽刺的很好,他无非是想反驳诸葛政:我自己也并没有闲着,如果你那天运气不好,说不定也回落的和我一个下场。
后宫之人就是这样,便面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若是一个不小心怕是命都没了。后宫是个要处处小心的地方,诸葛朝曾经便是大意了,才会叫诸葛政钻了空。
“贤弟自然是懂得的,我还想做这个时间久一点,辅佐父皇呢。”
诸葛政看着诸葛朝,眼神中尽是挑衅。周围的气场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改变。
诸葛朝也懒得在于他说些什么:“还有事,改日再与贤弟长聊!”他说完之后绕开诸葛政离开了。
这一次,诸葛政没有在拦住他。
至少,他也不是毫无收获。上官家被抄家,皇后这边看似没有什么动静,但是实际上诸葛朝却在暗中蓄力,打算有一天与自己再争之位。而皇后那边,似乎也在准备利用那个刚刚生下来几个月的小皇做点什么。
他看了看御花园中的池水。水中,一只大一点的锦鲤将一只虾虫吞入了腹中。
他觉得甚是有趣。这大抵就是后宫最真实的写照吧。便面上风平浪静,实际在暗处,谁又知道呢?
他也没有了兴致,早早的离去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上官家虽然已被抄家,上官弦也被流放塞外,但是还有一个上官灵珠还活在人世。若是叫她钻了空,她一定会报复的。早就听说上官灵珠改了性,自己竟让忘记了。
大意大意,自己真的是大意了。
他正这么想着,连忙叫人打听到了灵珠的去向。趁着天色还早,不如趁机去看看她,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什么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那人便回来了:“回殿下,上官灵珠现在军妓小院!”
诸葛政从椅上站了起来:“准备马车,去军妓小院!”
宫人们不敢怠慢,连忙迎合着准备了马车。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到了军妓小院。
听说来了,苏妈急忙欣喜的迎了出去。是从来不会来这里的,这正是一个讨好的机会,苏妈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但她转念一想: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是为了上官灵珠?
她正这么想着,马车已经到了。她也来不及多想就已经跪在了马车前:“驾临,有失远迎。”
不管了,随机应变她还是知道的。若是真的问起来,自己想办法圆过去就是了。
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走到了苏妈的跟前叫苏妈起来。平日里来这小院的最多是将军,像这种人物可是从来没有的。姑娘们听说了自然也是春心荡漾,希望与他攀上关系,说不定高兴还能封个美人、贵人什么的。那自己日后也就不用在此看苏妈的脸色了。
此时的苏妈却没有了平日的架。她温顺的像一只绵羊一样跟在的后面,脸上一直笑着,看上去就让人感觉到那么的不舒服。
苏妈将迎进院内,向他简单的介绍着小院的格局,仿佛之时来这里巡查的一半。
军妓一个个换上自己最干净、最华丽的衣服在一旁侯着。但不管她们如何想要吸引的目光,就是不肯多看她们一眼。
有个自作聪明的姑娘,见向自己这边走了过来,佯装不曾站稳,一下摔倒在了的面前。
果然,诸葛政停下了脚步,低下头看着这位姑娘。见诸葛政看着自己,那姑娘羞红了脸:“……”
她几乎可以想到自己日后的待遇了。若是真的被看上,说不定自己就可以入宫去,吃香的喝辣的,各种珠宝绫罗绸缎还不忍自己挑?
可是,一切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美好。诸葛政的眉一紧,低吼道:“莫非军妓院里的人都是这么没规矩的吗!”
见有些恼了,那个姑娘也终于知道自己犯了错了。她忙站起身来让到了一边。跟在诸葛政身后的苏妈瞪了她一眼:“来人,带她去后山!”
那姑娘哭喊着求苏妈放过她,饶恕她这一次。只是苏妈用一种其冷漠的声音又道:“你最好乖乖的闭上嘴,否则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那姑娘不敢再说话了,任由两位大汉将她拖至后山。
见自己的同伴收到了惩罚,其他的姑娘也不敢再招惹到了,忙忙散去,小院内难得的清静了下来。
苏妈急忙赔笑:“她们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还请殿下千万不要与她们计较才好。”
诸葛政回以一个微笑:“本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他正这么说着,踱步坐到了校园内的一张石椅上。苏妈使了个眼色,一边的姑娘急急忙忙的端着沏好的上等茶放到了诸葛政的手边。诸葛政将茶杯端了起来,用其优雅的方式饮着茶。
这茶是凉的,而且味道与宫中的并无区别。可见这是宫内赏赐的上等茶叶。他将茶杯放下:“你倒是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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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温柔杀手花一语
苏妈大喜:“殿下过奖了。”
“你这小院倒是有趣得很,”诸葛政顿了顿,继续开口道:“不仅仅有处罚来的军妓,还有自己的刑房,有趣有趣!”
苏妈知道诸葛政再说刚刚后山的事情:“说笑了,那后山不过是做重活的地方,那丫头懒得很!”
诸葛政摇摇头:“只怕这重活,可不是一般的活啊。”
苏妈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是站在一边。诸葛政苦笑:“我来此处是来寻一个人的,苏妈你也理应认得。”
一听这话,苏妈的冷汗都吓出来了。她果然猜得没错,诸葛政就是来这里找灵珠的。灵珠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的妹妹,若是叫知道灵珠不知去向了,自己这颗脑袋恐怕就保不住了。
“您说的,可是上官灵珠?”
诸葛政点了点头:“正是。”
苏妈打着哈哈的说道:“灵珠她这几日染上了伤寒,怕是不能见了。您还多体谅。”
“哦?“诸葛政玩味的笑,又道:“这大热天的,怎么会好端端的染上了伤寒呢?“
苏妈赔笑道:“您是宫里的人,哪里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来这里的人除了每日招待军爷门之外还要干一些活的。灵珠她前日不小心落了水,所以才病了的。”
落了水?这种话就想搪塞他,真的拿他当成岁的小孩,以为他是那么好哄骗的吗?
诸葛政冷笑道:“只怕是这小院内找不到她的吧!”
苏妈吓得不知所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饶命!”
诸葛政心情本就不好,此时更是有些恼了:“你快说来,你何罪之有?”
他心中盘算着:难道这个苏妈见钱眼看,以为不见得有谁会留意上官灵珠,收了她的银之后偷偷地将她给放掉了?
苏妈忙跪在地上答道:“那日上官灵珠被官爷们押送来至此,她不懂规矩我便教训了她一下,谁知道她竟然逃跑了!我命人去追,那丫头跑得急,掉下后面的山崖死了!”
诸葛政对苏妈此时的话有些将信将疑:“真的死了?”
苏妈点点头:“真的死了!”
闻听与上官家的人不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苏妈现在捏造了一句瞎话,就是想要赌一赌。反正她交不出上官灵珠就很有可能被杀掉,倒不如搏一搏,赢了可以捡回一条命来,死了也不可惜。
苏妈的确聪明,倒是真的叫她给猜对了。听完她说这话,诸葛政哈哈的笑了起来:“好!”
苏妈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样就是不会罚她了。
诸葛政对着跟自己一同来的宫人挥了挥手,宫人们明白了过来,拿过了一些饰:“这是殿上赏赐的。”
他小心翼翼的将那些珠宝交到苏妈的手中,苏妈连连叩头谢恩。
很好,如果上官灵珠也死了,上官家就真的无人了,那自己在宫中的位就可以坐的更稳了。
天色已渐渐深了,也是时候回宫了。
“殿下,还劳烦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苏妈还是陪笑着将他送上了马车。答应着“一定一定。”在夕阳中绝尘而去。
待他的车一走,苏妈便叫来人:“去,想办法,就算是把京城挖地尺也要把上官灵珠给我找出来!”
绝对不能叫知道,上官灵珠其实并没有死而是从她这里逃出去了。想要避免这一切的发生,最根本的还是要将上官灵珠抓回来,自己亲眼看着她咽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了,上官灵珠这个女终将成为她的噩梦。她一日不死,自己将一日不得安稳。
这么想着,苏妈面露凶光,唇角诡异的笑容仿佛一把刀,在黑暗中发出慎人的寒光。
夜深了,皇宫内一片宁静。忽悠孩哭泣的声音响起,但又渐渐地没有了声音。皇后抱着诸葛瑄,看着他的睡脸,笑得很慈祥。
轻轻地将他放到摇床中,她这才抬起头来看诸葛朝。
“母后,这么晚了叫孩儿来有事吗?”
皇后接着烛光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亲生儿。果真与自己有几分的相像。不仅仅是那眉,这眼,连神态、性也像。
只可惜皇上并不喜欢他,否则也不会趁着自己不在宫中的这段时间费除掉他,立了新了。
“你舅舅的事情,你也应该是听说了吧。”
那是自然的,这件事情闹的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的,他这个皇室嗣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点了点头,坐到了自家母亲的对面:“自然是知道的。”
皇后长叹一声:“倒是可怜了灵珠,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偏偏受了这等无辜的牵连。”
自幼,皇后就是喜欢上官灵珠的,有的时候甚至待她超过了自己的亲生儿,叫诸葛朝很是嫉妒。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却因为受到了自己父亲的牵连沦为了军妓,这也不怪皇后叹息。
“这宫内不平,日后,怕是又要有什么变故了。”
诸葛朝知道自家母亲的意思:“母后您放心,孩儿一定叫上官家复兴,将灵珠接出来!”
他这说话的声音有点大,皇后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皇后小心地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到床上:“这话,以后还是藏在心里的好,若是叫你父皇他们听到了,只怕你我又要吃苦头了。”
皇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无奈。诸葛朝摇摇头;“母亲如今怎么如此怕事?曾经的那股嚣张气哪里去了?”
皇后无奈的耸了耸肩,看着摇床中的孩:“再尖利的石也会被磨平的,这后宫不是人待得地方。出了这么多的事也该懂了。”
看看母亲脸上无奈的表情,再看看睡床中自己熟睡的弟弟,诸葛朝也只能长叹一口气,重新坐回了床上。
窗外,今晚的月亮很圆,虽然比不上满月,但也很是漂亮。月光皎洁,洒下一地的温柔。
皇宫内发生的一切,灵珠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常常趴在窗前痴痴的看着月亮。也不知道姑姑现在怎么样了,哥哥现在有没有好一点,是不是还是很失落,爹爹现在到哪里了?还有,初心。
她一想到初心,心就会莫名的一痛。她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初心,连累的初心。
想想那日发生的一切,灵珠越想越气。
听南宫离说,初心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又从山崖上扔了下去。
他们真残忍,怎么忍心将一个只是手脚不能动的活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扔下去呢!
一想到初心浑身是血的样,她就心疼。她握紧了拳头。初心你放心好了,今日让你痛的人,日后我会叫她生不如死!
不过自那之后,灵珠与南宫离的感情似乎好了许多。两个人经常有说有笑的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南宫离走在回府的上,脑中正盘算着是不是该为灵珠添一件新衣服的时候,对面忽然迎上来一个人:“南宫公,许久不见了!”
南宫离一见来人。这个人他是认识的,是花语楼内的小厮,平时帮姑娘们跑跑腿买点东西什么的。
他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情?南宫离道:“怎么,有什么事找我吗?”
那小厮一脸的笑:“您许久没曾去了,姑娘们自然是想您想得紧。怎么,今儿不去楼里看看?”
细细算来,自己好像的确是好久没去那里看看了。自从上官府出事之后自己大抵是有将近两个月没有去看过了。便答应了下来,与那小厮去花语楼了。
花语楼内依旧喧嚣,新来的姑娘小月羞涩的为他斟满桌前杯中的酒,南宫离看着这位羞涩的姑娘,心生好笑。他伸出手轻抚了一下她的手,那姑娘将手一抽,酒一下洒在了桌上。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小月一面擦拭着洒出来的酒,一面道歉,样有些狼狈,但又甚是可爱。
南宫离忽然想起了灵珠。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进了这花语楼的门,就觉得愧对灵珠。这是曾经从来没有过的。马上便是午时了,不知道她此时此刻在做什么。
刚这么想着,他站起身来走出了花语楼。小月姑娘以为是自己怠慢了这位公,这位公才会走的,差点哭出来。
回了府上,看到灵珠还坐在屋内,南宫离莫名的感觉到心中有一点安心。他拉起灵珠的手:“单单一件衣服怎么行,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