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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如果她留下了什么资料交给12番,或许如今海燕就有可能免于一死。
露琪亚终于在13番的队舍露面,当她进门向队长赔罪的时候,正好就看到凌落尘坐在下手的一旁喝酒。
“诶?诶诶?”露琪亚楞。
“哟,雏森,来13番有事?”凌落尘倒是大方地先行打了招呼。
一句话,囧了一群人。
“雏……我是露琪亚!”黑色头发的小姑娘脑门上毫不意外地蹦出一个红彤彤的十字路口,“柳生四席你到底要搞错多少次!”
凌落尘抬起头,“你叫我什么?”
露琪亚:“柳生……四席……?
“你大哥让你这么喊的?”凌落尘仰头喝光杯子里的酒。
“……不是……”露琪亚抽了抽嘴角,“那个,落尘姐,队长身体不好,你就不要在他面前喝酒了……”
凌落尘看了她一眼,“那你来喝。”
“啊?”
浮竹看不下去,咳嗽了两声出面,“那个,落尘啊,虽然你来看我我很高兴,但是这酒露琪亚就别喝了。”
凌落尘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朝露琪亚招了招手,“来,对酒当歌。”
露琪亚:“……”
当天晚上,13番副队长志波海燕最疼的后辈,朽木白哉最疼的妹妹,被凌落尘当着浮竹的面灌了个伶仃大醉,某人扛着她跳进了朽木后宅,正巧撞见了正坐在走廊上守株待兔的某队长。
这天晚上,朽木白哉破天荒地没有戴牵星箍,没有围银白风花纱,只是穿着一身极为平常的衣服,抬头望着蹲在自己墙头背上扛着个人的凌落尘。
“下来。”朽木白哉的声音配合着这有些冰冷的夜,相得益彰。
凌落尘听话地跳了下来,走进了朽木白哉示意的身后的空屋子,轻轻放下露琪亚,转身和朽木白哉打了个照面。
因为夜色的缘故,眼前的人面庞并不清晰,凌落尘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脑子里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好像此人在哪儿见过。
“半夜翻墙,还有没有礼数?”眼前人冷声道。
凌落尘看了他两眼,开口,“……你哪儿位?”
朽木白哉神色一凛,“你说什么?”
顿了顿,某人忽然恍然大悟,“啊,你就是那些晚上我碰到的那个人!你在这里做什么?朽木家和你有什么关系?”
凌落尘立刻想起来,之前每天晚上她练习神力的时候,总会碰到一个路过的人,两人每次都只打个照面而不交谈,这不就是眼前人的模样吗?无论是气息,还是打扮,一模一样!
朽木白哉可不管那么多,此时忍耐度已经达到了底线,“平常也不见你如此话多。”
“啊,你平常也不说话。”凌落尘指的是他们每天晚上的相遇,“我以为你是哑巴。”
哑巴?
朽木白哉气极,反而冷静了下来,“从明天开始,给我滚去打扫剑道场。”
凌落尘眨巴了两下大大的眼睛,“理由?”
“这是命令。”朽木白哉冷声。
“你又不是我队长。”凌落尘看了他一眼,仿佛眼前人在发神经。
“柳生落尘,你不要给我太过分!”朽木白哉猛地逼近她。
如果是平常,凌落尘知道眼前人是朽木白哉,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踮起脚尖对准眼前人的额头吻下去,可是如今,正是因为她那让人囧到无语的人脸识别障碍,使她白白错过了这个大好机会。
此时的凌落尘不仅没有吻下去,反而退开了两步——她一向讨厌离别人太近。
不再多说,眼前的情况在凌落尘的认知里,那就非要开打不可了。
于是毫无预兆地,她出手了。
深更半夜,朽木大宅深处,两个平日见面水深火热的人如今在这里无声地大打出手,这让朽木白哉很是不太习惯,毕竟在队里,他是不可能再和这个人交手的。
“看来你果然欠管教!”他冷眼挡下横扫的一踢。
“你凭什么?”凌落尘也冷冷开口。
“就凭我是你长辈!”朽木白哉怒,一个过肩摔把眼前人摔了出去,“女孩子家像什么话,深更半夜爬别人家的墙?你的教养呢?”
被扔出去的凌落尘翻了个身稳稳站在地上,听着他的话,不禁又升腾起一股熟悉感。
怔了一下,她猛地以拳敲掌,“啊,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
“你承认了?”凌落尘盯着他。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朽木白哉冷声。
机会转瞬即逝,再想有已经不可能了。凌落尘如今正在后悔着刚才为什么没趁机做完全套,刚向前跨一步,对面人却忽然开口。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凌落尘顿时楞,“六十级?”
“不准再向前一步。”朽木白哉冷冷开口。
凌落尘:“……”
她到底是有多如狼似虎,以至于要用六十级缚道来绑她?
第二天,女协报纸再次大卖整个瀞灵廷,标题就是——
‘柳生四席夜闯朽木宅,被六十级缚道扔出。’
第十五章 妹妹这种事
自上次夜闯朽木宅之后,凌落尘老实了不少,可以说老实得连全瀞灵廷都有些大跌眼镜——就连一番队的副队长都习惯了每天拿着女协的报纸阅读关于六番队的花边新闻,一遍严厉地谴责,一边止不住眨巴八卦的眼睛。
而当连续两年都再也没能从报纸上读到‘柳生落尘’这个名字时,众人终于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这个四席,终于被朽木队长收服了。
那么,事实是什么呢?
事实就是,柳生落尘在被关了三个晚上禁闭之后,被派往现世驻守了两年。
驻守现世的差事其实很轻松,尤其是对于她这种有着这么高席位的人来说。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流放。
说到流放,这并不是朽木白哉的意思。朽木队长对于这个四席虽然很头疼,但谁都知道,他其实是很宠柳生落尘的,单看夜闯朽木家才被禁闭三天还没被打断腿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也肯定不是总队长的意思,因为总队长那单调枯燥的生活最近一直都靠看花边新闻来丰富,自然不会有想动凌落尘的念头。
归根结底,是她自己运气不好。
自从上次和洛塞打过一场以后,凌落尘的伤便一直没有好彻底,体内的神力开始彻底运转所带来的影响除了本身气质的改变以外,最重要的一点是,神力终究无法和灵力共存。于是连续的那几个月里,凌落尘又恢复了每天晚上出门训练的行动。男人口中的长老会在时隔几个月后又出动了一次,这次虽然不是像洛塞那样的高手,但却胜在人数多。
因此当凌落尘九死一生地杀掉所有人,正踉跄地准备去找未初治疗时,忽然就撞见了一幕令她至今难忘的情形——五番队的队长蓝染惣右介,三番队的队长市丸银,以及已经是鬼道队一员的未初,正在商量着什么事情。
要认出他们三人并不难,除了那两个队长身后的数字以外,未初最近换了新发型,这个发型奇怪的甚至可以和12番队队长的帽子相比,而凌落尘震惊的不是三更半夜他们两男一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未初脸上那一串眼泪。
“不,我不会去做的。”未初喊的有些撕心裂肺,但却依然带着些许恭敬。
“未初,你的落尘姐上一次差点被你害死。”蓝染冷笑地看着她,“这已经是无法回头的事情了。”
未初听着他的话,瞳孔猛地缩起来。
“你说小落尘如果知道,自己最亲的妹妹故意放出虚来想让她死,会不会很寒心?~”市丸银抄着手站在蓝染的身后,调侃着。
未初的眼泪刷地掉了下来,低下头,再也没有说话。
至此,凌落尘已经听不下去了。
不是因为气愤,不是因为未初背叛了她,而是因为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两天后,她在六番队的队舍中醒过来,并接到了驻守现世的任务。
直到她走,都没有再见到未初,也不知道是谁送她回的六番队,更不知道当时昏倒时,有没有惊动蓝染。
对于这件事,凌落尘只思考了一分钟便下了结论,那就是,未初是被逼的,蓝染和市丸银一定有什么阴谋。至于她来现世驻守,虽然说起来有点勉强,但一定也是蓝染从中做的手脚。
她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但因为对方是未初,是未初的眼泪,所以她信了。
“欢迎光临~”
推开眼前朴素的店门,一个低沉的男声入耳,“啊,是柳生桑。”
凌落尘对着眼前这个穿着围裙有着奇怪发型的大叔点了点头,“哟,阿斯玛。”
握菱铁斋一向淡定的嘴角忍不住抽起来,“不是阿斯玛,是铁斋!”
凌落尘顿住步子,回头又打量了他两眼,“……七番队副队长?”
“是铁斋!”
“啊,知道了。”凌落尘径直向前走,“我今天晚上回去述职,过来挑点东西。”
话刚一出,另一个男声挑着古怪的口吻出现在凌落尘身边,“呀,柳生桑马上就要回去了吗?真是舍不得呢~”
凌落尘回头看了他一眼,怔了一下,望着那一头淡金色的发,“吉良,你怎么在这里?”
浦原喜助顿时抽搐,一把撑开小扇子,上面大大的写着俩字,‘良心’,“我说落尘,你能不能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凌落尘无辜地歪了歪头,“吉良,为什么不叫姐姐?”
浦原喜助:“……”
终于摸出自己的帽子戴上,某无良店长看着眼前一身死霸装的女人很是恍然地敲了一下手掌,说,“啊,浦原!”
忽然就有一种踢死眼前人的冲动。
“穿界门什么时候开?”浦原喜助在一旁坐下,倒茶。
“两个小时之后。”凌落尘望着袅袅升起的热气,想了想,道,“我要简易版便携式赤火炮。”
“8折。”浦原奸笑,“落尘你还需要这些?”
“恩。”凌落尘点头,“我要炸了某个人的院子。”
“谁?”
“蓝染。”
“1折。”
“多谢。”(浅:……)
顿了顿,浦原开口,“说来,落尘你的伤怎么样了?”
凌落尘摇头,“没事。”
“我从没见过驻守现世的死神能一直受伤的。”原12番队队长那双犀利而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而且伤的还很奇怪。”
说着,一只黑猫忽然跳上凌落尘的腿,开口,“你好歹是四席,怎么那么废?”
凌落尘斜眼看着那一人一猫,淡定地喝了口茶,“运气不好而已。”
两年的驻守,凌落尘没有一天是完好无损的。
除了那天杀的长老会层出不穷地攻击以外,还有无数的大虚小虚各种虚,以至于凌落尘有一种在替虚圈进行着优胜劣汰挑选的错觉。(作:事实上的确是这样的。)
而她这两年来唯一的收获,就是自己的神力运用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表里不一的家伙。”黑猫毫不留情地一爪子拍下来,“明明很无耻,但却比老娘当初还有贵族范儿!”
凌落尘看了黑猫一眼,抓起他脖子上的猫,毫无预兆地扔了出去。
什么贵族气息,只不过是神力所附加的效果而已。凌落尘原本就是个公主,对于这一点她从不否认——看行事就知道了,她什么时候按部就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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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落尘回归尸魂界的第一天,走了一天的程序,对于空座出现的大虚小虚都做了个汇报,最后得出结论,虚圈不安定。
随后的某天晚上,五番队的队舍遭受到了恐怖袭击,爆炸声接连不断,疑似是连续不断的赤火炮攻击,但凶手却没能找到,连一丝的线索都没有,只能从爆炸碎片中分析得出,引起爆炸的东西是出自12番队,技术开发局。
事后清点损失,除了文档室和五番队队首室损失惨重以外,其他的损失几乎可以不计。
瀞灵廷的警钟彻响了三个晚上,总队长大发雷霆要求一定要捉拿凶手归案,护廷13番队全体出动,却在强力搜索了一个星期以后无疾而终。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六番队四席柳生落尘,则是悠闲地靠着队舍走廊的栏杆,喝着从乱菊那里拿来的清酒,脸上的表情从一而终,没有丝毫的起伏。
“落尘姐,未初在门口。”阿散井恋次有些不安地站在旁边,看着眼前号称全瀞灵廷最强四席的人。
“不见。”凌落尘看都没看,继续喝酒。
经过两次席官挑战,已经是五席的恋次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情,“你们这是怎么了?已经两个星期过去了,落尘姐,未初到底哪儿得罪你了?”
“哪儿都没得罪。”凌落尘悠悠地从栏杆上一跃而下,“让她回去。”
“……”
站在未初面前,恋次紧皱着眉头,“她让你回去。”
未初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什么都没说,表情瞬间黯然了下来。她犹豫了一下,递上了一条白色的丝巾,“给落尘姐。”
说完,转身离开。
凌落尘从阿散井恋次的手中接过丝巾,顿了顿,把它绑在了左手腕上,遮住卡尔留下的刺青。未初心里想什么她很清楚。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她放出来的虚,四队的人不会死,那一战之后,凌落尘脖子上那半圈的刀伤一直没有好,看起来就像头被强行接在脖子上一样,无论是谁看见都忍不住升起一股寒气。
这条丝巾,是用来遮那条疤的。
包括蓝染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伤疤是和虚战斗时留下的,未初如此愧疚,这也是原因之一。只有凌落尘知道,这是洛塞留下来的,她根本消不掉。
日子就这样继续过着,凌落尘虽然已经对蓝染和市丸银起了疑心,但却再也抓不住任何的把柄。她依然不见未初,身上的伤因为神力和灵压的不断冲突而好的很慢,因此工作也和三席调换过来,每天呆在队舍里整理文件。
直到半年后的某一天,平静的瀞灵廷再次炸出一条足以堪比‘总队长再婚’的消息,蒲一公布,众人便再次把目光对准了六番队——
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家主朽木白哉,决定收六番队四席柳生落尘为,义妹。
至于这么做的理由,朽木家主没有给出媒体答案,柳生落尘却在思索了一下以后,说了两个字,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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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吧?!!”阿散井恋次用力地握着眼前人的肩膀,“告诉我,这是假的!”
凌落尘被他摇晃地有些无奈,挣开他的手,道,“我昨天去过朽木宅了。”
“你为什么要答应啊!!”恋次怒。
“为什么不答应?”凌落尘歪头,朽木白哉虽然不承认,但他已经是自己半个哥哥了,这本就是理所当然。
“你!”恋次瞪着通红的眼睛,半晌,狠狠转过身大步离开。
“恋次。”凌落尘喊住他。
红头发的五席没有回头,固执地站在走廊上。
“我还姓柳生。”她淡淡开口,“所以,不要想着这样就可以不叫姐姐。”
恋次的肩膀猛地一滞。
“还有,”凌落尘靠上旁边的墙,“日落前,喊柳生未初来见我。”
说到这里,红头发的小子终于忍不住回过头,目光热切地看了她半天,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凌落尘的话对他来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意义,不言而喻。
凌落尘缓慢地走过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挑战副队长我看看。”
也许只是无心之举,也许只是无心之言,凌落尘从没想过要成为谁的生活中心,成为谁的精神支柱,她只是她,只是一个不断寻找的人,随时会离开的人。
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随心所欲,却进驻了那么多人的心。
“不像你。”
走廊的尽头,朽木白哉正冷眼望着她。
凌落尘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见到兄长要鞠躬,这一点你要向露琪亚学习。”朽木白哉自顾朝队首室走,凌落尘跟在身后。
“让我吻,我就鞠躬。”某人不死心地开口。
朽木白哉额头上顿时蹦出一个通红的十字路口,“在队里,我是队长,在家里,我是兄长,你到底还有没有礼数!”
凌落尘没理他,在自己兄长坐下后也拉了个凳子坐在对面。
朽木白哉依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用眼神威胁了凌落尘半天,这才拿出一个袋子递给她,“今天晚上跟我回去,见长老时记得拿出你学的礼仪。”
凌落尘没去看袋子里的东西,只是看着朽木白哉,半挑衅半试探,“我哪儿学的礼仪?”
朽木白哉楞了一下,似是想说什么,但眼睛里又闪过一丝迷惘,“总之,不准散漫,不准开口说话。”
凌落尘:“……”
袋子里装的是朽木家特有的银白风花纱,如果说家主的值十栋楼,那她的最多值5栋,而且肯定没有家主的高级。露琪亚应该也有,但丫不敢戴。
凌落尘掂了掂手中制作精良的纱,目光扫到了手腕上的白色丝巾,沉默了半晌,把银白风花纱搭在了肩头,挡住了那抹狰狞的伤疤。
日暮西山,逢魔时刻,凌落尘倚着栏杆静静等待。
而柳生未初,却没有按约定出现。
第十六章 预谋这种事
对于朽木家来说,规矩大于一切。且不说当年朽木白哉娶后来的朽木绯真,单是后来让露琪亚入朽木家大门,长老们颇有微辞,即便朽木白哉是一家之主,对于家族长老还是非常尊敬的。
这中间的利害关系凌落尘看得很清楚,虽然她现在已经百分之八十认为朽木白哉是自己的正牌哥哥,但对方一天不承认,她就必须不去打破这样的宁静和和谐,不为他事,只因那是兄长的意思。
因此对于今天的长老会,凌落尘一点都不想错过。
然而通常,很多事情都会在经意或不经意间,经由天然发展或有人从中作梗,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