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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外衣,然后有人在旁边蹲下来。睁开眼,正迎上一双写满宠溺的黑眸,噶尔丹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正仔细端详着我。
我转过头去,不想看到他。他笑了一下,丝毫不介意我的举动,站起身来到窗前,双手抱胸俯视着下面。过了一会儿,说道:“他来了。”
廷璐下朝了!我一听,马上趴到窗边往下望,寻来寻去,车流不息的街道哪有廷璐的身影?
这时某人的手臂象蛇般缠上腰际,低沉的笑声在头顶上方响起来时,我这才明白原来被他骗了,用力挣扎了一下,生气的瞪着他。
噶尔丹将我搂入怀里,下巴亲呢的摩挲着我头顶,轻道:“等了那么久,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这一仗打完,我带你回准噶尔部,那里有座新建的宫殿,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木兰行宫。”
续集:祸事累及纳兰
临走前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坐在桌旁喝茶,眼睛寸步不离的看着我。我则倚着窗旁静静的望着等着,希望能看见廷璐经过。不久,扎肯进来报告:“大人,可以启程了。”
跟着噶尔丹来到楼下,之前消失的黑衣护卫们不知从哪里齐齐冒了出来,在大厅集合。噶尔丹命所有人换上便衣走不同路线分批出城。
解散的时候,那些护卫们没有从正门走而是鱼贯从后厨门离去,最后,只剩下七八个随从留在我们身边。
“我们也出发!”
我被人推了一下,扭头一看,发现身边多了个陌生人,细分辨原来是噶尔丹易容成了另一副模样。
护卫出去备马车,忽听外面传来一阵骚乱,有人突然跌进门滚倒在地,紧接着,护卫从外面又推搡进一个人。
“大人,这两个人一直在外面鬼鬼崇崇的偷听!”
倒在地上的年轻人正狼狈的爬起来,拍身上的土,另一个则挣扎着试图去扶他。定睛一看,我吃惊的叫道:“纳兰揆方?英顺?”
原来一直跟踪我的就是他们两个呀!我有点同情的望着,他们绝想不到这次麻烦可大了。
纳兰揆方揉着肩膀,一脸悻悻的哼道:“就知道遇到你准没好事,招引麻烦的能耐不小啊,连噶尔丹都招来了!”噶尔丹眉头一跳,精明犀利的眸子直朝他射去。更有守卫伸手摸刀准备灭口,扎肯头疼的打量这两个人:“大人,这两个人留不得呀。不如……”
英顺脸色煞白,惊叫:“放开我,你们这群逆贼胆大包天……”没等话说完,身后的守卫猛的给了他一击,英顺的身子软软倒在了地上。纳兰揆方吓了一跳,连连退后好几步,一副受惊吓的表情。“你、你们要做、做什么?”
噶尔丹上前踢了踢英顺,侧头看向纳兰揆方,正在考虑怎么处理这两个人。我不忍的拉了他一下,噶尔丹知道我不想看到他杀人,于是开口道,“带上他们一起走,这小子也许有利用的价值。”
有人扬手在纳兰揆方后颈砍了一下,纳兰揆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登时倒地。护卫找来两条大麻袋将他们装起来,搬上外面的马车。
我正思忖他们会怎么处理我呢,刚迈步出门,突然后颈被人敲了一记,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续集:人质的待遇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感觉自己被一双手臂及时托住,接着便落入了某人怀里。隐约记得身后是噶尔丹,应该是他下的手。
一股甘甜的水流入发干的喉咙,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马车上,噶尔丹正托着我的头喂我喝水,“我们现在什么地方?”
“刚离开通州。”
离开京城了!我心一急,飞快坐起来想走,忽而心头想到通州距离京城三四十里,想赶回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怎么办?此刻正是廷璐回家的时间,他一定在四处寻找人,他不会知道我人在哪里,更不会知道是噶尔丹把我带走的……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
我怔怔的坐着,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噶尔丹静静的看了我一眼,将水袋放在一旁,起身在我额头吻了一下,“我去看看晚饭。”返身下了马车。
我怔呆的坐了好久,才缓缓走下马车,周围是一片浓密的树林,不远处,黑衣护卫们沿着河边一带在生火做烧烤,隔着河流对面则是一条官道,此时正是傍黑时分,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我熟悉这里,距离这儿不到五里的地方就是我曾经住过的那间乡下农舍,命运真会捉弄人啊!
噶尔丹和护卫们围坐成一圈正大口的喝酒吃肉,一边听他们聊天,一边不时的抬眼看一下这边,也许是生怕我溜走吧?
扫过三群五伙吃饭的人们,没有看见纳兰揆方和英顺的身影,奇怪,他们在哪里呢?再看马车,除了我身边这辆以外,还有三辆马车停在附近,我走过去逐个掀帘查看,终于在最后一辆马车上看到了他们!说错了,是看到了两条鼓鼓在动的麻袋!
一定是把他们装在麻袋里才混出城门的。
我忙解开绳子,把纳兰揆方口中的破布拔掉。他迫不及待的钻出麻袋,发现竟然是我解开的绳子,着实愣住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我,不可思议地问:“有没有搞错,我们都是人质对吧,凭什么绑我不绑你?这待遇也差太多了吧?”
续集:留记号
“哪,那家伙就在那儿,有意见可以反应去。”我没理他的茬,又把英顺放了出来。英顺也不是什么好鸟,一向对我有成见的他一爬出麻袋便不客气的推开我,靠向纳兰揆方那边,直拿敌意的目光看着我。
“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劝你们合作一点,不然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我把绳子抛给他们,转身要走。
纳兰揆方看了看四周,连忙拉住我,“等下,这儿是哪里,他们要把我们带去哪里?”
“这儿是通州地界,至于带我们去哪儿里,要问噶尔丹才知道,估计应该是关外什么地方吧?”
“什么?这么远?”纳兰揆方气得直跳脚,恨恨的咒骂:“妈的,城守是干什么吃的,凭由他们把我们几个大活人绑出城!太过份了!那个白痴还是我老爹一手提拔起来的呢!我真想砍了他的头!”
“要不,咱们趁这会儿逃吧?”英顺小声问道。
我斜了英顺一眼,手朝另一边指去。他们小心翼翼的探头望去,黑暗中有几个走动的人影,噶尔丹早在暗处设下了岗哨,根本不可能给我们逃跑的机会。
“他们正在吃饭,只有这会儿人少,现在不跑以后更没机会了。”英顺焦急地催道。
纳兰揆方似乎动摇了,我说了一句很败兴的话:“是啊,如果你们觉得两条脚跑得过四条腿的话就试试,希望你们能成功。”
纳兰揆方气得一跺脚,“那我们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扭头看向四周,隔着河流对面,有稀少的行人在官道上赶路,意外的,隐约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黑暗中看不太清,从姿式上分辨很有点象……小红!
我愣神片刻,心头突的打了个激灵,意识到机会来了。
记得从前跟她一起生活时曾讲过很多关外的故事,还对如果被坏人掳去如何逃生这个问题激烈讨论过一番,虽然最后一笑了了,但其中曾提到过一个很有效的办法,就是想办法给人留下记号。不知小红是否记得我说过的话。
续集:河边野餐
我迅速戴下项间的项链,从地上捡了块石头,然后用裙角撕下的布头包起来,一并塞到纳兰揆方手中,“看河对面,近百米的距离,你能扔过去吗?”
“差不多吧。干嘛?”
“把这个扔过去,最好让那个女孩看到。”我点点头。
纳兰揆方明白了,接过小包猛吸了口气照准对面大力掷去。暗处突然有人大喊一声:“干什么呢?”转眼间,几个黑衣护卫跳出来,虎视眈眈盯着我们。
我把刚捡起来的小石块抛向河中,拍了拍手,这才转向他们,端出一副你们都看见了的表情。
纳兰揆方也会意的活动活动手臂,“是啊,反正我们又不逃走,管我们做什么?”
我一扭头,发现噶尔丹正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我,唇边带笑,似乎猜到是我挑的头。他走过来,伸手揽上我的腰带离他们,“你们最好不要聚在一起,跟我过来。”
他领着我朝火堆旁走去,我扭头看向河对面,小红弯腰从地上捡起东西打开看,之后,她奇怪的朝四周张望,接着看到了这边,过了一会儿,她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跑起来。
太好了!她应该能认出我那条项链,如果能想办法找到廷玉,那廷璐也就知道了我的下落。廷璐是个聪明人,也许能猜到我这里在出现定是被人掳走,有这么大本事能从京城掳走人的应该不多吧,希望他能猜到噶尔丹。我轻轻长长的吁了口气,心里象卸下了重石顿时轻松不少。
噶尔丹拉着我在人群中坐下来,取过熟肉,亲自片肉喂我吃,旁边的护卫们似乎对噶尔丹的作法早已司空见惯,个个埋头吃自己的,谁也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肉香味,勾得人馋虫大动。纳兰揆方在那边伸长脖子眼巴巴的望着,不时的舔一下嘴唇,小声问英顺:“你饿不饿?他们怎么也不管我们,太过份了?”
他不服气的叫了一声:“喂,我们这儿还饿着呐!”
侍卫们闻若未若的吃着谁也没理会,我扭头看向身后,只见纳兰揆方双手夹腰气得火大得不行,见我在看,忙打手势并指指口。英顺很没面子的看向它处。
这两人还真的蛮搞笑的,唉!我根本不想主动跟噶尔丹说话,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低问:“能给他们点吃的吗?”
续集:辛苦兼程
“他们不需要吃东西,有了力气就会逃跑给我们徒增负担。”噶尔丹不以为然的哼道。
我正要回头去看,他伸手将我的头扳回,“不用管,饿不死他们的。”
原本以为吃完饭会原地休息,不料,噶尔丹却命令人马连夜赶路,一路西行。
为了避免纳兰揆方两人惹事或是逃走,给他们水喝时有里面放了蒙汗药,没一会儿他们就死猪似的躺倒在车上。对于我,噶尔丹就显得宽松多了,他了解我性情,知道我会安安静静的配合他们从不自找麻烦,况且喝药对胎儿不利,所以没打算将我迷昏,而是让我保持清醒的随队前行。
这辆马车布置得很舒适,床铺和地板都铺了厚厚的软垫,有点热,不过可以将颠簸程度减到最低。
我从背包里取出弯刀,这时候它可派上大用场了。离走前,我曾用树干试它的锋利,简直就像削豆腐似的,于是,趁人不备我迅速在树干刻下了一个记号。这回,总算可以放心的一路西行了,相信廷璐早晚会找来的。
抱着这个期盼,我怀里揣着弯刀就这样倚着座位沉睡过去。
原本以为噶尔丹会走上次相同的路线,穿过大漠与部队汇合,结果发现猜错了,如果那样做就会跟清兵相遇,风险也大。这次他们另选了一条西线绕过去,每天昼伏夜行以最快速度朝目的地挺进。
天天处在颠簸中,起初没觉得怎样,没过多久我开始有了种种不适,包括晕车,每每刚吃完的饭就被吐了出来。最后以致于一看到马车就感到头痛,心悸得不行。
他们时间紧不能停下休息,噶尔丹便陪我坐在马车上,大部分时间帮我按摩穴位以减轻不适,之后,我果然吐得次数减少,可以在他怀里安然的小睡上一会儿。从出发那一天起,我每天暗自记下走过的路线,即然昏迷中,也不忘问噶尔丹马车行到哪里了,就这样,逼着自己在脑海中勾画出一幅地图。
纳兰揆方和英顺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每天靠吃药昏头昏脑的跟着队伍前行,后来吃透了蒙汗药的苦,再一看到护卫端水过来赶忙苦苦央求不要再喝了,并保证绝对不惹乱子。
噶尔丹这才准了他们的请求。虽然我们平日里都在一起行动,但是我和纳兰揆方他们一直很少有说话的机会。噶尔丹一直防着我们碰头议事,怕我们动起逃跑的念头。
续集:官道上的驿站官差
噶尔丹和扎肯经常挑灯研究最新战情,日夜兼程的赶路,他们居然能时刻知道前线消息,我很纳闷,他们是如何做到的。留心观察了一阵子,直到傍黑时分看见扎肯肩头停着一只鸽子,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靠的信鸽传递消息。平常白天我基本上都在昏睡,这还是第一次傍晚时间醒来。
“大人,以我们目前的行程,恐怕赶不到乌朱穆秦,大军都要跟清兵交战了。”
某家客栈的楼下,噶尔丹和扎肯正坐在桌前看地图。我走下楼梯正好看到他们商议军情。扎肯正要说话,一抬头看见了我,噶尔丹顺着他的视线扭头朝我望来,脸上露出微微笑意,伸手示意我过去。“怎么不睡了?”
我走过去,噶尔丹将我揽入怀中,低头在我额头吻了一记。
扎肯收起地图,识趣地笑道:“那就不打扰两位了,我先去准备了。”过一会儿队伍又要出发了。
“扎肯不是珠宝商,那他真正身份到底是什么?”我问。
“他是珠宝商,同时也是我的后勤粮草总指挥官兼情报首领。扎肯是我最得力的部下之一!”噶尔丹颇为自豪的说话。
我淡笑,扎肯果然大有来头嘛,怪不得他带的部下个个身手了得,不象一般的商旅团护卫。
傍黑时分,我们和其它护卫集中在楼下用完餐,正准备离去。这时,门外有两名军官模样的清兵骑马到此,一进门就催促店小二尽快准备干粮,他们要带在路上吃。他们的外衣后面印有一个驿字,似乎是驿站的官差。小二陪笑道:“两位官爷稍等,小的这就给你们去准备。”
“快点快点,我们时间紧!赶着回京呢!”
其中一个热得汗流浃背的,一边扇风一边埋怨:“大热的天带着八百里公函赶路真是要命!这一打仗,怕是要经常跑这条线了。”
他们是回京送信的!
我心一动,真是天助我也,正愁没人帮忙递消息呢,结果机会就来了。我故意走在最后,经过驿站官差身旁时,迅速将一条纱巾塞入其中一人腰间。那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点了下头。官差莫名其妙的相互看了一眼,“你认识她吗?她干嘛冲你笑啊。”
“我哪儿知道呀,大概我有女人缘吧……”
续集:暗夜里的血腥洗劫
我在那条纱巾上画出了我们一路所经过的路线,并在上面写明,请务必转交京城张英张中堂等字样。如此一来,廷璐肯定就知道我的方位了。
坐上马车掀帘看去,两名官差还在聊天,没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一条白纱巾。
两天之后,我们从陆地进入沙漠地带,这里是沙漠的边缘地带,据说穿越过去只需要一天左右的时间。之前连赶了两天路,噶尔丹命令部下夜宿大漠,很快沙漠上支起了几顶小型帐篷。
我和噶尔丹留在马车上,纳兰揆方和英顺用另一辆马车,其余护卫共用那几顶帐子。就在我们准备露营时,发现不远处有一小队人也在建帐篷,噶尔丹为防生变,派人过去打探消息,一会儿派去的人回来报告,那些人只是附近的原住民。
纳兰揆方已经对逃跑的事死心了,曾经有次他撇下我带着英顺跑路,结果被护卫追回好生吃了一顿苦头。现在他们学乖了,没有绝对把握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一通行程下来,他们身上的锦衣华服如今已是脏兮兮的,看不出本来颜色了。人也消瘦许多,唯一没变的是纳兰揆方的个性,依然动不动就发发牢骚或是埋怨几句。英顺脸色苍白,什么话也不说,一直默默忍受着,有时他望向我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敌意。
我和他们待遇的不同,更加深了英顺对我的恨意。
噶尔丹安排好岗哨后,就拉着我回到马车上,沙漠的夜里比白天稍冷,噶尔丹将他的外衣披在我身上,自己合衣睡在地板上。
繁星满天的深夜里,不多时,所有人都沉入了梦乡。
“啊!”一声凄厉的喊声划破了黑夜的寂静,我一抖,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什么声音叫得这么可怕!
噶尔丹把我按回去,“留在这儿别动,我去看看!”他掀开车帘钻了出去。
我忍不住跟出马车,所有黑衣护卫都被惊动了,纷纷钻出帐篷瞧动静。纳兰揆方把头探出车窗,打着哈欠叫道:“怎么了怎么了?什么事呀这么吵!”
只见不远处的平民宿营点附近,多了很多游牧民族打扮的骑马人,他们个个手执点燃的火把,将两三顶帐篷团团包围。还有几个人不断从帐子里面拉人出来,挥刀砍下去。那一声声惨叫声就是平民口中发出来的。
续集:沙漠之狐
隔得这么远的距离,我仿佛仍然从空气中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手捂着口,强忍着胸口那股恶心感。天哪,太可怕了,那伙人究竟是什么人?会不会再来袭击我们?
“是沙漠之狐,全体,提高戒备!”
噶尔丹一声令下,所有人呈半包围状摆开应敌姿态。
那边的凶猛强盗们洗劫完一处宿营地,调转马头朝这边望来。我们营地中间点燃着好几堆篝火,更让他们清楚的看清这边的动静。
他们似乎瞧出我们这边是什么来路,有几个扭头看向其中一人,显然那人就是他们的头目。
不知怎么,我感觉到他的视线隔空望来落到我的身上,足足注视了好久,似乎在奇怪为什么噶尔丹的军队里怎么会有女人存在。
这分明是一道充满狩猎意味的目光。
那一群人伫足不前,只是静静的眺望这边。我手抚着胸口感觉胃正剧烈翻腾,突然一股酸水冒上来,赶忙俯下身子呕吐起来。一波恶心感过去,我喘息着缓缓直起身子,噶尔丹走过来,伸手搂住我的腰。
回头一看,发现两队人马依然保持着对峙局面。少顷,沙漠之狐发出一声指令,打破了紧张局面,一夹马肚加快速度朝这边直线冲来,一群人紧随其后奔来。
噶尔丹的护卫们呈半包围状守护在营地外围,原来那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