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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计就计-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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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哦,你在崎阳老家的时候,可是有过一段……嗯嗯?”她含含糊糊冲我一笑,我也不知她究竟指的是什么。反正那身世背景都是假的,也不怕她捏着我什么把柄,于是索性不去追究,赶紧拉她回正题。
    “说裘卓啦……”
    “哦,呵呵……你不知道啊,裘卓在翟州的时候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全城的人都知道她其实一点儿也不贤良淑德,针黹女红更是从来碰也不碰,因为她啊……”她俯首贴在我耳朵上叽叽咕咕一阵,我听完却眼前一亮。
    “她会功夫的啊!”
    “嘘……”钱落谷神经兮兮地掩住我的嘴又环顾一番,“小心隔墙有耳,要是让别人听见我说她们是非,她们回头再报复我怎么办?”
    呵,隔墙有耳,这信王府的墙上该是贴了多少双耳朵啊……
    “那你不怕我回头报复你?”
    “人家那不是没说你是非嘛……再说,咱俩什么交情,你说是吧?”她耸耸肩哈哈一笑,一手搭在我肩上紧了紧。“我可是说真的,我钱落谷认定你做朋友可是要做一生一世的!”
    “算了吧,你还是把你的一生一世放在你家官人身上好些。”
    “嘿嘿,婆家要找,闺友也得要嘛……”
    见她一直不气不恼,我眼珠一转,打算开开她的玩笑。“如果……皇上把我指给了你的意中人呢?你要怎么办?”
    “哎对了,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事。你看啊,你不是还没意中人嘛,要是……要是到时老天真的不开眼把你指给……”
    “等等……”我急不可耐地打断她。“你什么意思,把我指给某某某就叫‘老天不开眼’啊?”
    “呵呵,那,要是老天开——眼把你指给那谁,你就推了,让给我好吗?”她可怜巴巴地扑闪着水眸望着我,害我想板起脸孔说句硬的都装不出来。
    “钱落谷,我还真不知道你也是个情痴啊!”不过要是真的可以拒绝,我倒没那么害怕了。“皇帝决定的事,我能说不吗?”
    “当然可以啊!只不过应该有个正当的理由吧,比如说,你看上了甲呀,所以就不想嫁给乙,这么对皇上说应该是可以的……”她兀自喃喃地点了点头,却听得我大呼救命。
    “你分明是猜的嘛!”
    “哎呀你就从京城那些官家大少当中挑一个充数好了,求你求你嘛……”
    “你……”
    我忘了一点,钱落谷也是商人家的女儿,即使什么都不会也是会算计的。
    想到不久之后表姐就会从信王府回来了,柳云思这几晚都乐得睡不着。唉,这也怪不得她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了,当初可是表姐将她从家乡带出来的,此后两人便再没分开过。虽说这一前一后不过半个月的事,可是她何时一个人在异地他乡生活过?对于一个年方二八又娇生惯养的小丫头来说,有点儿依赖心理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于是她便一早起床梳洗妥当,忙活着要将卧房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张大哥好久没来了,也不知道上次答应要送她皮手套还做不做数。肖大叔开始忙了,新盘下的铺子刚开张,加了几个帮手一起打理也常常忙到夜不归宿,可惜他又不准自己去帮忙,唉……云思想想,有些沮丧的叹口气。公孙育林这几天也开始忙了,不能像先前那样每日陪着她逛街看风景,有时大白天都见不到他半个人影。家里能陪她作伴的只剩下吴大哥,可他平日一贯懒得出门,总是一个人闷在房里日夜地看书啊写字啊,好像生活中除了这两件事就没有别的可做似的。虽然表姐临走前叮嘱她要好好听吴哲威的话,可她才不要像吴大哥那样变成个书呆子呢。
    “唉……”云思又叹了口气停了停手中的动作,心想着比起读书,还是等公孙回来教她功夫比较有意思。
    果不其然,此时吴哲威正一门心思地捧着一本厚厚的典籍琢磨着,苍白细长的手指慢慢翻动着泛黄的书页,专心致志地推敲着学问,双目更不时沉思般闭合又睁开,随手写下几行字句,然后又埋首于书堆中继续钻研,浑然不觉时光流逝。
    已近正午,各家各户都在忙活着张罗午饭,门口的小巷平日里便鲜少有行人经过,而今在渐起的北风下也愈发冷寂,好似谁都不会注意到在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巷中还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院子。
    小半上午的空闲过后,很快便又该吃午饭了。我伸手往自己腰上捏了一把,暗惊下不得不承认我又胖了。可还没等我吃完最后一口菜肴,小娴便火急火燎地跑来通知说,下午我们要进宫!
    进宫?哪个宫?这是我晕头转向之后问出的头一句话,霎时便见着小娴呆若木鸡般望着我,好似我是天外来客一般稀奇。
    “小姐,是皇宫啊……”
    (⊙?;⊙)
    我,我竟然就要见到皇上了?!
    与之前迎驾皇后时的心境迥然不同,现在的我的的确确充满了欢喜雀跃的心情,好像进一趟宫就真的会大开眼界似的,甚至也忘记了,或许就在不久之后,我的命运会被那高高在上的人一句话就断了后路。小娴和小静也丝毫不敢怠慢,从我回房开始,三个人就七手八脚地一齐往我身上鼓弄,全身上下该戴的不该戴的差不多都戴上了,就差把铺盖卷也一起背去了。直到上面传来消息说要出门了,我才终于有点儿时间稳稳心神,喝了口茶水压压惊——嘁,进趟皇宫多不容易,怎么也没个人提前几天通知一下?
    侍女们要留在王府,一同去的除了护卫们,就只有我们六人,啊不,现在是五人了,再加上那个从宫中来的女官。原以为信王妃也会出现,谁想直到我们坐上轿子启程了,都没听到东院的半点音信。
    边疆不是在打仗吗,那皇帝不该是为国事和战事忙的团团转么,怎么还有心情要见我们呢?我一路上瞎操心地想了很多,幸好信王府距离皇宫并不算太远,所以赶在我更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之前,轿子便停下了。
    一下轿,我不得不说眼前的建筑多少让我失望了。或许是以前见过气势恢弘的紫禁城,乍见到这略显寒酸气的“皇宫”时,我竟然有种被骗了的感觉。不会是有坏人冒名把我们拐到别处了吧?我又瞎想着。
    目之所及是一座比寻常衙门高大些许的大宫门,据说是皇宫一侧的侧门。也不知那造门的木头是否是什么名木,总之我上上下下看了好几眼都看不出它何以就被选来做宫门。一路随行进了宫,我更是几乎惊讶出声。这地面不过是普通的石板铺就,也许比宫外大街上的石板面积大了些,排列图形讲究了些,但走在上面的感觉却并不怎么舒服,凹凸的痕迹太明显以至于有些硌脚。我心想,这皇宫未免太清静了吧,因为有人气的地方,地面才会被磨得更平坦啊。渐渐走得深了,四周的景物也越显拥挤起来,往旁一看尽是深秋斑驳的黄绿树影。待到我们经过一幢幢略显富丽堂皇的连成一片的屋舍群落,眼瞥着那层层叠叠的廊檐斗拱上繁复精致的装饰,我这才发觉总算有了些“皇宫”的味道。走过的小宫女和小太监也多起来,可一个个见到我们都是目不斜视,恭敬地行了礼便兀自低着头有条不紊地穿行而过。我又不得不佩服地说一句——不愧是皇宫,当真是教导有方。约莫行了半个小时左右,当我刚刚产生“皇宫比信王府果真大不少”的感觉时,此行的目的地便到了。
    领队的女官向前知会一声,便有侍卫进了大殿通传,不消片刻我们便被允许进去了。齐荏然倨傲地排在最前面,紧挨着教导女官,接下来是戴着面纱的“丁辛”和带着一脸难掩的激动表情的钱落谷,再后面才是我和卢婉芪,一行六人站了三排,亦步亦趋地跟着进了大殿。
    这间房总算是很大。但,没有人说话,我也不敢妄自抬头打量什么,毕竟现在不同往日,前面坐的可是当今天子啊!我还要小命我还要小命……
    地上铺的像是天然大理石,但那纹路却清晰而整齐,每块石面都有两三平米大小,光亮如镜,隐隐倒映出我身上鲜艳的衣裙和白皙的面容。我低头浅浅一笑,就见自己的倒影也笑起来,甜甜的柔柔的分外可爱。
    嘻,真想不到我还能有这么一天。
    面见天子当然免不了要行大礼,我们便一个个匍匐在地高呼万岁,没听到回应之前每个人都紧张地手脚发抖。而那声“平身”却来得颇为缓慢,我听见一个略带疲倦的声音温和地将众人唤起,继而大家被要求抬起脸来,我便光明正大地见到了皇帝的真容!
    第一感觉,我在心底暗呼“老天”;第二感觉,眼前浮现出赵凛和谢云寒的面孔来,我又暗叫一声“老天”——真的真的不怪我会如此八卦地将谢云寒和赵家人联系到一起,你看你看啊——除了年岁大一些,这皇帝那眉那眼,那鼻子那嘴唇,无一不是赵凛的翻版啊!糟了,我不会误导了赵凛,其实谢云寒是皇帝的私生子吧?否则怎么会这么相像?!
    照我之前的说法,谢云寒要是赵儯亩樱磐醯那姿铮恰詢{和皇帝长得也很相像咯?可那要多相像,才会遗传给各自的儿子一张那么相似的脸呢?只可惜,赵儯丫嗜ザ嗄辏悄苷业剿幕窠栌煽匠鍪裁炊四撸只蚴钦业街榈娜送诘忝匚懦隼矗裨蛘庖残碚娴幕岜挥行恼哂涝堆诟窍氯ァ�
    旼祺含笑望着殿中几个小姑娘,见她们一个个秀外慧中、娇俏可人不免感到欣慰。但一瞧见站在前排面带轻纱的“丁辛”,思及身在征途的太子赵凛,那张久未露出笑意的脸上不禁又慢慢黯淡几分。
    我则有些憋闷地想清清喉咙,可是不敢在这安静的大殿上制造一丝噪音,忍得越来越痛苦。殿中原本是有宫女和太监在侍奉的,那皇帝也不过是闲适地靠在龙椅上翻看典籍,直到我们进了门时才又遣了闲杂人等退下。皇帝久久没有开口讲话,我们几个便也乖乖低着头老实候着。为首的女官似乎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甩下一记凌厉的眼神示意我们不要妄言妄动。
    “启禀陛下,五位候选太子妃的姑娘已经带到,请陛下训话。”那女官终是耐不住先开口。
    “……朕今日……”一阵心烦意乱,旼祺正想着要如何赶紧打发了我们,却听到殿外脚步声临近,便见一个侍卫跑进门来禀报说宫门外有人闹事,且那人说自己是前参知政事丁谓之子丁昶,有十万火急之事必须面见圣上。
    仿如当头被击了一锤,我那气闷刹那烟消云散,一听到“丁昶”两字几乎站不住脚,幸亏卢婉芪眼疾手快一把稳住了我。她疑惑地看我一眼便移去视线,所幸旁人注意的焦点不在我这边,并没有看到我方才的反常之举。
    “丁昶?”旼祺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旁站立的“丁辛”,思忖片刻便叫那侍卫立即带命令前去放行。
    “陈尚仪,带她们先回去吧……”
    原本是欢欢喜喜想来开开眼界,谁曾想什么都没见识到,连话都没能说一句就被赶了出来。钱落谷和我想的一样,出宫的路上胆子也大了些,小步小步贴近我和我低声抱怨着。而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父亲的事,他为什么要进宫面圣?
    一直被面纱遮掩着神色的“丁辛”始终不发一语,偶尔被我追寻的视线撞个正着时也只是善意地笑笑,笑弯了那新月般璀璨的眸子。
    我知道我该收敛心思不去理会丁家的事,可眼前老是出现父亲那张皱纹渐生的苍老面容,还有那丝丝入鬓的花白头发,那总是慈爱地望着我的双眼……昔日的殷殷叮嘱、切切期盼言犹在耳,可现在……我们却只能踏上殊途。我终还是放心不下,一出侧门便不顾一切向正门方向跑去。
    身后众人眼见我像一阵风似的越跑越远,还没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到陈尚仪左右喊了几声,连忙吩咐等候多时的护卫们去追我。
    庞然的宫门死寂地合拢着,两旁的侍卫见我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时立刻呵斥一声,挑起长矛阻拦在门前。宫门前的空地上什么也没有,也看不出任何争斗的痕迹,好似方才是我在大殿上产生了幻觉,父亲刚刚并未出现在这里。
    他……是进去了吗?那个皇帝放他进去了啊……
    我惶惶地呆立着,望着紧闭的宫门一阵揪心的痛,却不觉身后追我的人已经赶了上来,将我团团围在中央。
    “肖小姐,您今天是怎么着?想出风头也不是这么个法儿啊!”陈尚仪也很快追过来,连同其他人一起将我推搡着送回了轿子里。
    回去的路依旧是原路,可那路程却忽的漫长难耐,分分钟都在煎熬着我。我摸着胸口起伏的呼吸,忽觉陷入空前的绝境里找不到出口,憋闷得越发难受。
    我的心,一片片碎开来,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由于我今日的“出众”表现,据说我在信王妃那儿好不容易积攒的几个好评都被扣掉了。小娴和小静也是一副哀婉悲叹的伤感模样,时不时同情地看看我,好像我的末日就要到了一般。
    我啊,原来是这么的一无是处……
    进府之前,二师兄曾将他所收集到的一些秘闻说与我知,我当初心心念念那么久的事情似乎就要在我面前展现出它的全貌。谢云寒的身世已经八九不离十了,现在只差最有力的物证来证明。而,柳巧眉的事……
    我曾以为自己是心血来潮才想要查清她的过去。对于在沁州时那个时时入梦的身影,我一直耿耿于怀至今,我甚至觉得那或许就是冥冥中牵引我命运走向的人。可,她是谁?柳巧眉么?又为什么是她呢?直到现在,我才敢肯定我所背负的一切并不是上天一时疏忽的决定,而我更注定要去探寻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我也曾以为,她和父亲当真是为了伟大的爱情而不惜离家出走,断了与柳家的恩义和血缘牵连,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可事实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五道堂上一代捕快中有人清清楚楚记得一个传闻,那就是二十年前,当时的太子曾出巡探访南下至沁州,下榻在柳家的秋水别院,与柳家长女即柳巧眉一见钟情,且感情在短短时日内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太子归期将至不得不返回京城,这一段露水姻缘才被迫掩于尘埃。之后,便传来柳巧眉与丁昶相携逃至垲城一事,沁州一时全城哗然,当时的柳家也承受了极大的压力。
    忆及此,我忽然不敢再往下想。
    柳墨眉亲口说他早已不介怀此事,那诚恳的神情至今想来还觉得十分可信,使我寻不出理由怀疑他。他是真的放下了,但是——因为什么?因为他终于知道丁家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柳巧眉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唉,要是能见一见姨娘就好了。
    我不觉起身关了窗,掩去窗外那耀眼的月亮。
    白日从宫里回来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将一个小纸团扔进了我的轿子。幸好当时的我脑筋还算清醒,在那个纸团就要滚出轿门时及时抓住了它。纸上清俊的字迹是哥哥留下的,他叫我在事成之后,于王府西门往东走十步处逃出去。
    逃得出去吗?西门东走……狗洞?我不觉失笑,刹那消遣了一些烦闷。不说我能不能赶在初十之前找到东西,单单那个狗洞就绝对是个难闯的关口——我可没忘记那只大狗狗也在这府中当差,要是他小乖乖好巧不巧地正好霸着洞口,我就是再不顾颜面也不能不顾小命啊!被那么一张血盆大口咬上一下的话……啊呀,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怖。
    剩下的光景可不多了,由不得我在这儿唉声叹气下去。
    “小静,东院是不是住着一位李公子?”落座在梳妆镜前,镜中人影被烛光照得虚虚实实,就如我此时的心境一般飘忽不定。
    “李公子……”她口中重复一遍,忽然眼一亮。“小姐是说李斐李大人吗?他现在有自己的府邸,早就不住在府上了。”
    “李大人?”他……何时成了“大人”……
    “是啊,李大人因为为王爷办事得力,前不久才刚授的职。”她娴熟地帮我一一卸下头上的饰物,随口又说道:“好像是叫什么员外郎来着……小姐有事吗?”
    “呃……我也是随口问问,以为这王府还住着陌生男子,一时有些好奇罢了。”
    “小姐真是掩不住的心性。”小静笑着还想帮我取下盘绕的发辫,我探手挡一下,冲镜中的她浅笑如花。
    “哼,我是掩不住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小娴背后肯定笑话我来的吧?”兀自起身紧走几步爬上软铺,一阵疲倦便潮涌般袭来,让乱糟糟的心头也不觉沉没下去。
    “奴婢一时失口,请小姐恕罪。”她即刻又追上来告罪,我挥挥手赶她起身,笑说自己又不是公主金身,犯不着她们如此小心谨慎地娇惯我。
    “说了也就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也住不了几天了……”望着慢慢落下的帷帐,想起这几日与她们两人有说有笑的日子,即便是萍水相逢,我却也当真有些难舍。见小静久久站在床前不发一语,我也不忍视若无睹,于是攀着床头探身将她拽上床来。“那你就过来陪我吧……”
    任她惶恐不安地挣扎几下,终还是半推半就一起躺了下来。“……小姐,奴婢会记着您的。”她默默地说着,微微咬了咬下唇。
    我得意地笑笑,歪头捏住她的下巴故作轻佻地轻弹一下。“怎么,爱上我了吗?”
    小静一向平淡的面容不禁染了羞色,笑吟吟地看着我抿唇不语。
    我知道,此刻的我在她看来是何等的恣意逍遥,纵是那凡人视之如珠如宝的东西我都能远远抛下。可她们从不曾见我落泪,不曾见我伤心,见到的感受到的全是我乐天的一面,那我是否也该继续维持下去,好来个有始有终?我这才真的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并不在乎时间的长短,也未必要求个个交心、坦诚相对,只是感觉到了就好了,至少我和她们在一起的日子是开心快乐的。想着想着,方才的悲凉调子又被我生生咽下喉咙,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于是扯开帷帐冲门外喊去一声。
    “小娴!你也进来睡!”
    在外人眼中,除了丁辛,最有希望竞争太子妃之位的也就是齐荏然了。我之前曾查过,这姓齐的人家也是顶有钱的主,虽说是商人出身,可父辈出了几任当官的,就连信王府的齐管家也是他们同个大家族的人。但怪的是他们送了个男孩进宫去做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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