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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将计就计-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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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赦天下?!”我激动地拍着枕头弹坐起来,丝毫不掩饰内心的兴奋。是大赦天下呀!大师兄岂不是可以因此免罪?“所有人都能被赦免吗?”
    “自然会是要有条件的吧,也许囚在死牢的可以免死,流放的可以回乡……”
    “那逃亡怎么算?”
    “逃亡?”他音色一变,好似穿透黑夜看向我这边。
    空气中明显一滞,我自知不必拐弯抹角,索性实话实说。“我是在想阎岭的事。”
    他沉思了一会儿,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是在想阎岭为何人,还是在想阎岭因何而去逃亡。“或许会减刑吧,我明日再找人细问。”
    “好啊好啊!”即便这消息有利与否还未确实,我还是觉得舒心不少。新一年果真新气象啊!至少阑雅不会丢了性命,阎岭和她也会没事,真是吉人天相啊!不过,若是这个“大赦天下”再早一点儿下达就好了,阎岭也就不用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劫狱了。“师兄,你可记得询问的时候千万不要提起他的名字啊。”
    又闻他一笑。“那是自然。旁敲侧击,我懂的。”
    “呵呵,对,旁敲侧击!”尽管对阎岭和阑雅的事情我并未尽过多少心力,但能得悉他们不必再受缉捕,也总归是好事一桩。我不觉抿唇轻笑,耳边听他又转了话题。
    “那人假扮你多时,你不曾恼恨她吗?”
    阑雅?我认真地想了想,说:“呃……我好像不恨她呢,或者说没那么恨吧。毕竟她没有害过我,我反而觉得她有些可怜呢。”于是说到几个月前我与她的初次相遇,在那南下的船上我又是如何从船夫手中救下了她。“虽然交往不深,可我总觉得她不像一般女子,遇到危险不哭不闹,遇到好心人也不会拒绝人家的好意。我想她一定有自己的心事,或许她的心事远比我的沉重吧。如果我是她,经历过九死一生,突然间遇到一个更好的保全自己的机会,又怎么会不动心呢?她也不过是受人掌控而已。而且……我相信阎岭劫狱救她,她就一定值得阎岭那么做。”
    “是么。”语气淡淡的,他不像是在问我,更像是陷入思考时的口头禅。“心儿,我能不能问你,为何太子妃之位在你眼中会不值一提呢?”
    呃,他如何知道我看轻了它?
    “师兄,你如何就肯定它在我眼中不值一提呢?”我忙掩饰地一笑。“我一直都在努力争取的,只可惜别家姑娘太出色了嘛!”我不想那么爽快承认,尽管那位子对我的确缺乏诱惑力。
    他笑得大声了点儿,没有直接否定我的狡辩,再开口时却带着些无可奈何。“心儿,你我现下与五道堂都已没有了干系,还需防着我吗?”
    我心中一时黯然,防他?好想大声笑说没有没有,却心虚地开不了口。“……我防着你啊……”我又默默念叨着,好像自己从未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又或者明知道答案却不愿当面把话说穿。“是我习惯了吧,呵呵……一时半刻改不过来而已。”心虚地抖抖唇,我这下索性坦白认了。我是防着他,可我何止防备他一人啊!前前后后发生了那么多事,若再叫我对谁掏心挖肺,我怎么可能说做就做得到呢?我越来越害怕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
    “……我懂了。”他又道,除了淡柔的笑意仍是听不出丝毫情绪。
    啧啧啧,跟他比起来,我无论在哪儿都只能是个小角色。这做戏的面具好戴,可想要天衣无缝却实在太难。这么一个人才离开了五道堂,岂不是朝廷一大损失?
    “果真还是你比较厉害。”
    “怎么?”
    “呃……没什么,我是说……你能明白我,我却明白不了你嘛。”
    咋自言自语也能被他听到?唉,还是挨得太近,太近了,于是又往墙角挤去。
    “此话怎讲?”
    呜呜呜,我又在自掘坟墓。
    “嗯……那个,师兄,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好吧?”我得赶紧趁机转移话题啊!“就是……我是不是不知不觉的,常惹你生气?”临时想到的一问,却也是我内心存着的一疑。
    “怎么会呢。”他否认的既快又干脆,我几乎要信以为真了。
    “我不相信。”
    “心儿,你要记得我说过的,以后再不瞒你,更不会对你说假话。”他信誓旦旦,我便趁机打蛇随棍上。
    “好,这个我信了。那我再问你——当日在沁州发生的事,你可还清清楚楚记得?”一时脑热想到什么便问什么,我竟然真的问了!完了完了,我有预感又要自食恶果了。
    “哪一件?”
    “就是……”这让我怎么说呢?他若真是有心,不可能不在意的啊。“就是赵凛嘛,他住在秋水别院的那段日子里,我不是……”老天,我说不出口啊!我怎么能让自己轻易抹掉那段记忆呢?当日在沁州,众人眼中的我为了攀附权势不惜自毁名节。反观现在,我却堂而皇之摇身一变成了他的妻子,谁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我不想一直闷在心里不清不楚的。“……你都,不介意吗?”
    许是吞咽的声音,我继续等他说些什么,不管是与不是,都请快快给我个了断。但他却是欲言又止。脑海中顿时混作一团,我忍不住笑着咳了一声,心里却分明像被剜出一道血痕。
    “看吧,还是我委屈你了……”
    “心儿……”
    “让我一次把话说完吧。”我抱膝蜷缩得更紧,对着迷蒙的黑色世界闭紧双眼,脸上却仍要故作坚强地带一抹笑。“我怕我以后没有勇气再说了。师兄,我什么都懂,我知道这个世界看重什么、鄙视什么。可很多人却不会懂得我,那些大家都在意的东西对我来说,可能不是那么重要,所以它不会让我要生要死……我是说,我之所以还能挺起胸膛活着,不是因为我没有羞耻心,也不是我脑子坏掉了什么都不明白……”我想向谁诉说我曾经历过的世界,可这世上有谁会真正懂得呢?哥哥无条件地倾听,是因他身为兄长对我宠溺纵容。能得他一人不将我看做异类已是不易了,我还能再期望谁呢?“师兄,你在听吗?”埋在心底的话一说出便再也掩不住了,我默叹口气,仰头靠在墙上。“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既任性又自私,有时候还爱耍点儿小脾气。要是心血来潮,我还经常自诩为救世主,尽管明明知道那样做的后果会把自己害得很惨很惨,还是要硬着头皮往前冲……师兄,你知道‘不撞南墙不回头’吧?我好像就是那样呢,呵……”心又一颤,我鼓足勇气开口。“这样的我……压根做不了你的妻子,连什么时候闯下什么祸都不知道。更何况……我们并非两情相悦才走到一起,我一直不敢承受你的信任,所以……师兄,你看清了吧?娶我会害了你……”
    话未说完,周身忽的一暖,他不知何时突然坐起,一伸手便将我揽向怀里。“心儿,不要再说这种傻话!你不会害我,你知不知道?”
    我没有挣扎,心口的裂痕却在挣扎。“……哪怕,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呢?”所以叫我如何理直气壮呢?
    “心儿……心儿,我不在乎那是什么,只要你我在一块儿,只要你应诺同我一起……”他急切地想要说服我,一双大手不禁将我拥得更紧。背上的热烫熨贴着我的肌肤,一种叫做依恋的热度穿透躯体直达心脏,我禁不住血脉涌动,悲喜交加,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感动。“你不记得我说过会让你幸福吗?为何不试着相信我呢?”
    好吗?
    好吗??
    他要我拿一辈子去试呢,我赌得起吗?男人的胸怀果真很温暖,可我能占有多久呢?我害怕,我好害怕升起希望,最终却只留下失望甚至绝望啊!
    “师兄,那你的仇呢?”
    也许不曾想到我会突然跳跃至此,他倏忽松开了我,即便我们看不见彼此,我仍旧能感觉到他深沉的注视。“……你,要我放弃?”话音中隐忍不快,我心知自己已经触碰到他的底限。
    摇了摇头,也不管他是否能看见。
    “我就说,我是自私的吧?”
    他一路千辛万苦都是为了报仇,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弃呢?我之前不曾问他仇家是谁,是因我根本不觉得我有资格过问。他的恩怨是他自家的事,我有什么立场多嘴呢?但现在似乎不一样了,我几乎要被他的许诺说动了呀!
    “你为了报仇,必是会无所不用其极,必定舍得牺牲一切吧?那……我怎么办?不,你先听我说。”我不是情窦初开的纯情女孩儿,我受不了每天都怀抱着不切实际的梦。“你说不会有那么一天,要你在仇恨与我之间二选其一。可谁能保证真的没有那一天呢?如果真的有,你会为了我放弃仇恨吗?”
    对面静默着,陷入沉思抑或是徘徊犹豫,谁又知道呢?
    喉咙口痒痒的,我不觉轻咳一声。“你说会让我幸福,若是换作别人,该是要感动得又哭又笑吧?我也觉得受宠若惊呢。可师兄,你不要忘记,在你面前的人是我,是那个一心只想过平静日子的丁非心啊!你又要如何给我幸福?我不要我的未来生活在恐慌里,担心自己会成为你复仇的踏板,担心有仇家找上门来,担心你会不会在哪儿被人杀掉……你想让我后半生活在没有安全感的日子里吗?师兄,我的心……你懂吗?若是你真的对我好,就不要再强求我……”
    “……”肩上的掌力紧了又紧,我知他永远都无法给出我想要的答案。“心儿,若我说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你……”
    “不!我不要!我没那么伟大,我也没爱……”我也没有爱你爱到牺牲一切的地步呀。爱呢,这个字是不是被我滥用了?“师兄,你我都不是非卿不可,何必执着下去呢?”
    “你知我的心?”他的话冰凉凉的,却仍像唇边含笑,只是没了先前的温度。
    一刹那,我想起了谢云寒,想起了沈如也,想起我也曾高高在上地直言推拒掉一个又一个人的倾慕。呵,我是何时交了这等好运,竟能得到爱神如此眷顾?不觉失神片刻,一袭苦味笼上心头。我从不知自己如何具备了这般吸引人的魅力,是我的外貌吗?细想又似乎不是,单单齐荏然和卢婉芪就把我比了下去。是我的身份背景?细想却似乎与之逃不开关系,不管是他、他、还是他,如果我一直都只是个平民女子,何用困于这样的抉择里?我终究还是不敢相信他,我不敢相信一个复仇大过天的人能带给我什么所谓的幸福。那话儿再动听,我又如何敢回应?恨我吧,怨我吧,我心甘情愿受着。我不怨天怨地,我只是要不起,我要不起那样轰轰烈烈的人生,所以只有选择退却。
    他人就在我身前近处,我却恍惚觉得我和他之间一下子拉开好远,远得好似永远都难以到达彼岸。
    “我……茶喝太多了,出去一下。”瞅准空挡一蹴而就,我从未如此利落地甩开他奔下床,踢上鞋子跑出了房门。书 包 网 。 想下载全本TXT电子书来
    此时除了逃避,我真的没有勇气再做什么。夜半久酿的寒意侵入肌骨,我忍不住浑身颤抖,将自己抱得更紧。我何尝不期待一个温暖的怀抱呢?但我不敢将期待落在他的身上。
    外面依旧是雪的世界,纯然的银白映衬着灯笼的火红光芒,却和谐地化作一片静美绝艳的风景。更鼓敲过三更,曙光未至,却已是大年初二了。
    
 
第九十章
更新:09…09…19 12:09
    小静看出我的别扭,但终没有追问我为何半夜会跑到她的房里。每每与李斐争吵收场,接下来就会是连着几天的清静日子。两人不碰面就不会有分歧,我却清楚知道我并非永远不愿见他,只是害怕见他,怕面对他时禁不住受了诱惑。
    初一的好心情果真一过夜就消失殆尽,尽管别人也如往常一般说笑,我却觉得那笑分外灿烂,更衬托得这世间好像只有我一人烦恼。烦恼?庸人自扰啊……我努力劝慰自己,为了自己的将来自私一点儿没什么不对的。何况我也没有损害别人的利益啊!大不了……大不了他将来把我休了好了!我闷闷地想,却发觉自己好像也不愿接受这样的结局。但我又能怎样呢?随他万劫不复吗?他所走的那条路啊,又怎么可能会有出口呢……
    午后,静寂寂的空气被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其实也算是意料之中,只是未曾想到她会来得这样快。
    “金荷……”钱落谷拖长嗓音喊住我,还是像她出嫁前那般没个淑女样子,每次见面都要亲热地扑上前来。“见你一面也要偷偷摸摸的,真是不甘心啊!”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尽管“肖金荷”的落脚处已是公开的秘密,背后又有信王府在那儿压着,但若是众人皆知我和钱落谷来往甚密,恐怕还是会给有心之人留下把柄。
    “呀,瞧你这身打扮,还真有点儿贵妇人的样子。”我拉起她的手仔细端详,原先高挽的发髻盘得更高更庞大,点缀的金银簪花在阳光下一瞅也格外耀眼夺目。脱下披风,外罩一件刺绣繁密的锦袍,不止裁剪合体别致,连那异域风情的绣纹都是我从未见过的。“你家相公对你真不错,是舶来品吧?把你装点得活像护国寺里的金菩萨,哈哈……”
    “呵呵……是他托出海商户帮我带回来的,全京城只这一件哦!”她不怒反笑,似是对我的比喻很是认可。“再说了,那可是我看中的人,我的眼光呢!”还不等我肉麻,她忽然拽住我袖子拉我近前。“金荷,告诉你个好玩儿的事,你可不许说出去哦……”闪动的大眼见我点点头,立刻弯成了两朵月亮。“你知不知道如也的字?”
    “呃……”我模棱两可地转转眼珠,皱皱眉头。“我没见过他写字呢。”
    她一跺脚又搂回我的颈项低语一番。“我是说他的字,就是姓名别字的字啦!”
    一听她指的是这个,又一副有秘密可挖的样子,我不禁来了兴趣。“啥?”
    “你当真不知?”
    “你爱说不说啊!”
    “嘿嘿,是……”她忍笑趴在我耳边齿关轻合,我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盈盈?”
    “你别说出来呀,被人听到就坏啦!”她急得又跺脚又要扯我衣服,我只好一边躲闪一边掩嘴大笑。
    哈哈,谁给他取的这个字,盈盈?真是要多女气就有多女气呀!
    “……笑死我了……”
    “不许对别人说哦!连李大人也不行的!”她叉着腰故作威武,憋了一会儿还是没憋住,抱住我闷笑连连。“嘿嘿……我都笑了好几天了,想起来就忍不住。算算我自十岁那年决心要嫁他开始,这都多久了啊?关于他的事儿,大大小小我什么不知道?偏偏就他的表字把我难住了,你都不知道我托过多少人明里暗里地打听。呵呵……可惜你没看到那日我逼问他时他那表情,真叫一个为难啊……”
    “哟,人家为难你还逼他?”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怎么能有不知道的事情呢?嘻嘻,他还说普天之下,除了他和他的父亲、姐姐之外,知道这个秘密的就只有我了呢!”她颇为得意地向我挑挑眉,我却“噗哧“又笑了出来。
    “沈夫人,那您又告诉我,这算是怎么回事?”
    “所以说不要对别人讲嘛。”她掐住我两边胳膊狠劲晃我,又道:“再说咱俩不是要做好姐妹嘛,我怎么会忍得住不对你说呢?”
    “呵,是你笑得憋不住了吧?还真是蒙你看得起我了。”
    “嘿嘿哪里哪里。”
    “这里这里。”
    “啊?啊,呵呵,呵呵呵……”
    初二是她回娘家的日子,幸好她夫家娘家都在垲城,便得以借这个机会从钱家溜出来见我一面,我自是十分感动。笑够了,转而思及她与齐荏然之间的恩怨,便问她近来可曾被齐家或谁为难过。她笑着让我不必操心,说有她家相公她什么都不怕。她莫不是生来就为了嫁给沈如也为妻么?那小子真是好福气啊,娶了这么个死心塌地的老婆。
    “呀,我差点儿忘了正事儿!”钱落谷猛一拍脑门,着实吓我一跳。“金荷,你还记得卢婉芪不?”
    “嗯,记得啊。她咋啦?”卢婉芪,就是那个温婉若水的女孩儿嘛。
    “出了大事了!”
    这次她口中所谓的大事,当真是大事。钱落谷向我描述了事件原委,说是在她成亲之前,沈如也去京城里有名的青楼绮春院谈生意,正好赶上鸨母在教训一个新来的丫头。没想到不看则已,一看竟然是卢婉芪!他曾在信王府门口瞥过卢婉芪一眼,因此当场就发觉不对劲,猜她必是遭遇了什么才落到如厮境地。为保她名节,沈如也没有向鸨母言明她的身份,但当即出钱赎她离开了那儿,暂时送去钱落谷家寄住。
    “哎——呀,你没瞧见她身上的伤啊,肿得有多高啊……”钱落谷一说便大声呼惨。
    “她受伤了?严重吗?”真是没天理了,拐了人家又要虐待她,天下没王法了吗?!
    “原本都是些皮外伤,养几天也就好了。可你知道她细皮嫩肉的嘛,又哪里受得了那番罪?不过她夫家已经将她接了回去,听说赶在年三十拜了堂。至于那个……唉,咱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是吧,我家相公就说她是被绑票的盯上,路见不平将她救下的……真是遭罪,遭大罪了。”
    “她的夫君……是叫罗暂开吧?”好像是个翰林学士还是什么的,想来该有些别样的见识吧?但愿他即使哪日知道实情,也不要因此轻视她才好。
    “对,就是他,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倒像个怜香惜玉的男子。那天他来接人的时候还一直向我道谢呢,不过说了一大堆让人云里雾里的体面话,呵呵……对了,据说他官儿不小的,看着却很年轻,我之前还以为他会是个老头子呢。”
    “沈夫人,话说回来……你何时变成热心肠了?我以为你和卢婉芪没什么交情呢。”她钱落谷可是一直将沈如洗奉为偶像,那我行我素、雷厉风行的作风虽学得不甚到位,但至少商家女儿的本分还是时刻谨守的,那就是永远不做蚀本的买卖。
    “其实啊,我也搞不清怎么了,以前真的是懒得管闲事的……”钱落谷挠挠脸颊,困惑地只手托腮。“也许是我现在太幸福了?嗯,差不多是这样。我现在一看到别人过得不好就难受得很,好像恨不得所有人都能跟我一样舒心似的。”
    “真是伟大呢。”拯救全人类的梦想太高难度,我可学不来。“不过你找我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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