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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196 (不缺章) 三月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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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舒和余小修面面相觑,片刻后便手拉着手小跑着跟了上去,是而没有发现,石洞周围,昨夜雨后湿润的泥土地上,留下的几串野兽足疾。

    ***

    余舒和余小修昨晚上饿了肚子,一夜惊吓,昏昏睡去,这早上醒来,在林子里走了一段路,便饿的不能行,余舒想起来她那小花包里还有两块糕点,连忙拿出来,虽有些湿潮,却还能吃。

    余舒掰了一块尝了尝,看了眼前头带路的景尘,这人背上不见个行囊,只有用皮绳绑起的两把长剑,看样子不像是个带干粮赶路的人。

    不好意思吃独食,余舒就把一块完整些的糕点拿给余小修,帕子里包着一块碎了形状的,小跑两步上前,喊了那人:

    “大侠。”

    “嗯?”景尘扭过头,就见余舒捧了几块碎点心递到他面前,这糕饼卖相不好,看起来还湿湿黏黏的,却让他眼睛莫名地有些发亮。

    余舒没发现他异样,伸手递过去,客气道:“你先凑合吃点,这离城还远呐。”

    余舒本来打算,是同他客套一番,等他推拒,再顺势把这糕饼收回来自己吃,哪想对方竟然伸了手,把这碎点心接了过去,正经地道了谢:

    “多谢。”

    说完他便捏了一块送进口中,神态自若地吃了起来,动作十分文雅,半点看不出来是饿了好几天的样子。

    余舒退回余小修身边,抢了他半块糕饼,塞进嘴里。

    这头三个人在郊外赶路,义阳城中却是乱了套。

    薛文哲丢了,这可不是件小事,他外公刘家是义阳城一大,丢了这么个嫡亲的外孙,半夜里就闹翻了义阳城。

    昨晚上同薛文哲一道在醉仙吃饭的几家公子小姐,大晚上就被家里大人从被窝里捞了出来,仔细询问昨晚最后见到的刘家表少爷的经过。

    整个府衙都被惊动,城中多少人为了一个薛公子彻夜未眠。

    相比较之下,余舒和余小修的一夜未归,怕就只有刘婶一个人担惊受怕了。

    (今天睡糊涂了,少更点)。

第四十六章 结识

    回程的路挺远,余舒和余小修一人半块糕饼垫了肚子,在溪边牛饮几口,洗了把脸,把乱糟糟的头发绑起来,但一身泥黄,和白衣飘飘的景尘走在一起,还是不堪入目。

    静谧的林间只有三人的脚步声,余舒打量着景尘的背影,她曾迷过金庸古龙,年少时也对书中的武林大侠心存过向往,好不容易遇见个活生生真人,能飞檐走壁,还会使剑点穴,心中实在有些兴奋,有意攀谈,于是走没一段路,就主动搭起了话:

    “大侠,你是龙虎山的道士吗?”

    昨晚她亲耳听到他自报家门,说是什么龙虎山什么教的,龙虎山她知道,是东汉那位有名的张天师开山立派的地方。

    余舒是个门外汉,并不清楚,作为天下七十二福地之一,龙虎山中并非只有一派开源,她这么问其实太过笼统。

    景尘在前面带路,听到她问话,并未纠正,只答:“我是龙虎山之人。”

    “龙虎山离义阳城远吗?”余舒听他愿意答话,并未摆架子,心中窃喜,就顺杆子往上凑,拉着余小修走快了几步,吊在他身后。

    大安朝是宋灭后,取代了元明,历时已有三百年的大朝,她只知义阳城就在南方,对别的却一无所知,难得碰上个外来的道士,当然要好好聊一聊,长长见识。

    “有十日路程。”

    “龙虎山是在东边还是西边啊?”

    “在义阳东南方向。”

    “大侠是一个人出来吗,没有人同行?”

    “我一人下山。”

    “大侠没有骑马吗,那你是步行出远门?”

    “没有骑马,是步行。”

    “哇,那你可真能走的。”

    “嗯。”

    余舒东问一句,西问一句,景尘渐渐觉得这少年话多了些,但并未显露出不耐烦,出于礼貌,还是有一句答一句,却半句不多讲。

    余小修难得在郊外走动,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树木花草,偶尔侧头听他们说话,不插一句话,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大安朝百姓,从小就被人教育要对修道之人尊敬,见余舒这么胆大地和一位道士说话,不免对他姐又多几分佩服。

    余舒只当这人好脾气,又会武功,又是名门正派,却无甚傲气,肯同她这个半路救来的“野小子”闲聊,就生了结交的心思,据说道教之人都精通易术,余小修要是能让他指点一二,肯定获益匪浅,到时候再转过来教她,嘿嘿。

    她想着拉近关系,于是便开腔道:

    “哦,说了这半天都忘记介绍,大侠,我叫余舒,这是我弟弟余小修,敢问你大名?”

    “我叫景尘。”

    “原是景尘大侠。”余舒心想,姓景的可不多见,这该是个道号。

    前面的人突然回了头,余舒和余小修跟着停下来,不解地看着景尘,太阳升起,晨光把他微皱的眉眼照的十分炫目,瞧的姐弟俩一阵眼花,就听他道:

    “不必再唤我大侠,我一未仗义行事,二未见义勇为,担不起这二字。”

    他这话分明不是在谦虚,而是正经地在订正这个称呼,余小修偷偷拉了下余舒,有些紧张,生怕他姐惹了这道长生气,余舒却混不在意,道:

    “您这话我可不觉得对,非是仗义行事,见义勇为才叫大侠么?这又是谁规定的,这一声大侠是我在叫,在我看来,您制止了那帮坏人,又让我们幸免于难,这就是侠义之举,何须评定,我叫一声大侠何来有错,百人百眼,我自己觉得对就行。”

    景尘面露困惑,他自幼在师门承袭的便是正统的道义,是非曲直早有概论,现听这少年说话,既觉得对,又觉得有所偏颇,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妥。

    余舒见他不语,当是刚才话说太满,便清了清嗓子,小心问道:

    “景尘大侠,我这么喊你,让你不高兴了吗?”

    景尘摇头,他只是觉得她那样喊不对,并未有不高兴。

    余舒咧嘴一笑,露出虎牙,“那不就得了,我叫我的,你既然没有不高兴,那就由我叫呗。”

    景尘看她一眼,转身继续向前走。

    “随你。”

    “是,大侠。”

    余舒冲余小修挤挤眼,拉着他跟了上去,继续搭话,余小修心里怪怪的,总是觉得前头那位道长被他姐忽悠了?

    三个人就这么一路走回了义阳城,城门口正在盘查路人,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只能进不能出,衣衫不洁的姐弟俩还被当成是外地来的乞丐拦了下来,要不是有景尘这个道士同行,进不进的了城都是一回事。

    好多人都被堵在城门内,景尘一身显眼的道袍,走过的地方,自然有人让路,他模样生的俊俏,少不了被一些大姑娘小妇人多看几眼,羞地拿手绢袖子遮了面容偷偷看,却没哪个敢胆大伸手指点的。

    余舒扯着余小修走在后头,也有人让路,当然是被人嫌脏嫌臭,主动避开;闹得余舒原本想向路人打听一下出了什么事,都没办法捞着人。

    好不容易挤过了人群,到了城墙下一处人少的地方,景尘停下,对两人道:

    “已到城中,我们就此别过。”

    说完,不等姐弟两人应答,便转身欲离,余舒哪能就这么让他走了,一着急,伸手便拽住他袖子:

    “大侠,你在义阳城哪里落脚啊?留个去处,好让我们兄弟回家后,上门拜谢。”

    景尘回过头,见余舒满脸诚挚,摇头道:“不用,我在外露宿,居无定所。”

    “啊?”这下怎么办,一走岂不是再找不到人,上哪让他指点余小修啊?

    余舒这么一愣神的工夫,景尘已将袖子从她手中拉回来,原本是要走,但余光瞥到袖角上一块黑手印,心念一动,迟疑了一下,无奈对二人道;

    “若有事,你们可以到城东梅林寻我。”

    说罢,再无滞留,转身扬长而去,没入人群中。

    “诶,大——”余舒伸长手想喊,叫了半声又落回去,扭头去问余小修:

    “城东梅林?是哪里?”

    余小修抓抓头发,“有好几处呢。”

    “唉,算了,先回家,刘婶想必着急死了。”

    人都走了,余舒也没再发愁的心情,拉着余小修赶紧往家跑,殊不知家里头,等着她的不光是刘婶一个。

    ***

    余舒和余小修两个都是第一次走城南,不认识路,七拐八拐,多跑了好几条街,才寻回了纪家大宅。

    从后门回去,一进杂院,就看到刘婶在树底下呆坐,周六叔也蹲在一旁。

    “刘婶儿,我们回来啦!”

    刘婶一扭头看见两个泥娃子,当即跑上前把两人抱住,哭喊道:

    “少爷小姐这是哪去了,怎这个时候才回来,吓死我了,真是吓我了!”

    要不是碍着主仆有别,刘婶大概会伸手揍他们两下才能压惊。

    余舒还好,没心没肺地笑了两声,余小修平日就同刘婶最亲,回到家被她这么一抱,差点又跟着哭了,刘婶嗓门太大,院子里其他两户都跑出来看。

    周六叔起身跟了过来,打量浑身是泥的姐弟俩:“这是上哪去了,弄成这样?”

    余舒路上都盘算好了,正要编瞎话,就听一旁有个仆妇道:

    “既然人回来了,那快领去见三老爷。”

    余舒不以为凭他们俩的身份,走丢一晚,会惊动三老爷,便凑去问刘婶:

    “刘婶,这是怎么?”

    周六叔在旁边解释道:

    “唉,刘家的表少爷昨晚上也丢了,现在还没回来呢,都说最近义阳城里老丢孩子,刚好昨晚上你们俩也没回来不是,就以为你们也被人贩子掳了,为了找刘家表少爷,三老爷发了话,要你们回来了就过去应一声。”

    余小修看向余舒,余舒心里一计较,他们两个躲了一晚上雨,又迷了路,最后还是好运被景尘送回来的,昨晚雨那么大,其他人想必还被困在林中,迷途不归。

    于是冲余小修使了个眼色,对周围人道:

    “那我俩先进屋去洗洗换身衣裳,这样去见三老爷,未免不敬。”

    刘婶赶忙道:“好好,你们先回屋,我去给你们端水,厨房还有馍馍,吃两块垫垫,等下从三老爷那儿回来,刘婶再给你们做好吃的。”

    余舒点点头,拉着余小修进屋了,把门一关,余小修就憋不住了,紧张道:

    “姐,咱们怎么办啊?”

    余舒知道他怕什么,昨晚上他们两个丢下薛文哲自己跑了,这事说大不大,本来逃命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别人,但要是让刘家人知道他们两个昨晚和薛文哲一起被抓去了,又先跑了回来,一准是会不痛快,这薛文哲要是平平安安还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岂不迁怒他们二人?

    但要是他们瞒着,刘家人找不着薛文哲,他一个人再在那林子里出了什么意外,岂不是害了一条人命?

    余舒想来想去,眼睛一亮,就勾了余小修的脖子,附耳道:

    “咱们待会儿这样说”

    余小修越听脸越怪,最后犹豫道:“这样、这样好么?”

    “有什么不好,要不是他,我们也未必会历险,要不是我们,他现在不定是人是鬼呢,他这条命,一半是景尘大侠救的,一半可不就是我们救的么。”

    余舒拍拍他肩膀,转身去换衣裳。

第四十七章 你就瞎掰吧

    第四十七章你就瞎掰

    余舒和余小修被领到了纪孝谷跟前,余舒主动把话交待了;话是这么说的:

    昨晚上她和余小修在长门铺街上吃饭,正好撞见有个行踪可疑之人拉走了刘家表少爷,他二人察觉不妙,跟了上去,想要救人,却被贼人一同打晕抓去了。

    后来清醒时,就被摆在了祭台上,余舒以为那妖道作法想要谋害薛文哲性命,就打断了他,使得他没能得逞,恰好一位正派道人路经此地,将这一群贼人制服后,扬长而去。她看薛文哲等人还在昏迷中,唤不醒,又逢夜雨,就和余小修先出去探路求救,在林中迷途,好不容易才回到城里。

    说到这里,余舒才咽了口唾沫,急急道:“三老爷,薛公子现在还在郊外,您快通知刘家,派人去接他。”

    只是改了几句话,姐弟俩就成了薛文哲的救星,而不是见死不救,临阵脱逃的两个胆小鬼,余舒不觉得亏心,余小修倒是为她的厚脸皮暗暗脸红,低着头,听她瞎掰。

    纪孝谷锐利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过,他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心思缜密,又岂会察觉不到余舒话中诸多疑点。

    余小修低着头,余舒只在脸上做急切之态,她知道纪孝谷会怀疑,却不担心,那毕竟是刘家的事,刘家的表少爷,从利益上来说,和他们纪家没什么关系,反倒是顺应了她这个谎话,能让纪家从中得了好,纪孝谷只要不傻,就会顺着她的话走。

    果然,纪孝谷只是看了他们几眼,便招手叫来小厮:

    “速去通知刘府,就说有了薛公子的下落。”

    小厮去了,纪孝谷才问余舒道:“救你们那位道长,可曾留下姓名?”

    余舒作势想了想,不确定道:“似说是、是龙虎山上来的。”

    纪孝谷脸色一变,半身向前倾,竟有三分急切:“龙虎山?可说是哪一派?”

    龙虎山上,洞天福地,多是道家高门,平素不理凡俗,难得有人入世,这可是件大事,若能寻到这人,引入纪家,就是做客几日,也能获益许多。

    余舒原本就不打算把景尘的事拿出来多说,见他这急切样,更打定了注意误导,便迷惑道:

    “当时太乱,我也没听清楚,就听见是从龙虎山上来的。”

    心中道:嘁,我一路上浪费了多少口水才勾搭上,干嘛平白介绍给你。

    纪孝谷不死心,又问:“可看清楚他长相,穿戴?”

    “穿了一身蓝袍子,好像是个中年人,还长了胡子,夜太黑,没看清别的。”余舒瞎扯道,她是故意误导,景尘大侠太过显眼,只怕她说出来一个白袍,纪家就能把人从义阳城里找出来。

    刘家要派人去郊外找,要是抓住了那群贼人,到时候一审问,肯定会问出什么来,她这么说,权当是混淆视听了。

    余舒有算盘,纪孝谷也有算盘,坐正了身子,叮嘱余舒道:

    “关于这位道长,待会儿刘家人问起来,不要多嘴。”

    纪孝谷想,待会儿就派人出去寻那龙虎山下来的道人,务必要把人请到家中来做客,不能叫别家抢了先。

    “是。”

    纪孝谷心情好,对余舒姐弟态度也就温和:“你们两个饿了一夜,桌上有点心,先吃了果腹,等找到薛少爷,再让厨房给你们做一顿好的。”

    余舒并着余小修一起谢了,又被纪孝谷赐座,等了一顿饭的工夫,刘家人便急躁躁地来了。

    薛家少爷找回来了,在城外的野林子里,全靠着余舒指路。

    在这之前,他们还在林中遇上了四个从破院里逃出来的孩子,一一救下。

    薛文哲被找到的时候,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小溪边上,穿着不合身的衣裳,也不知是从谁身上扒下来的,整个人仿佛是被从泥水里打捞出来一样,万好还留着气儿在,人是活的。

    刘家人因出来的急,没多带人手,见了薛文哲这样,赶紧带了他回家救治,留下一位老爷出面,继续跟着官兵寻找,纪孝谷亲自出马,和余舒坐在同一辆车上,让她指路深入林中,寻找那群“人贩子”。

    过了中午才找到那座破院,余舒大着胆子跟着捕快进去,找到的不光是后院一群被点了穴道躺在雨里一夜的野道士,还有三具孩童死尸,看的人心发凉,刘家那位老爷,也就是薛文哲的亲二舅,当场白了脸,一阵后怕。

    纪孝谷很会做人,趁机安慰道:“敬台兄,你没事?”

    刘敬台叹道:“孝谷,这次多谢了你上心,要不然我可怎么向妹婿一家交待——唉。”

    路上刘家人已经听纪孝谷把事情经过讲了,和余舒所述无所出入。

    “人平安无事就好。”

    刘敬台连连摇头,“你有所不知,这回是我疏忽了,姑母早就算出文哲会有劫,就在近日,事前准备了诸多福压,护身符都做了三道给他带在身上,就连他昨日出去庆生,我还特意跟随,嘱咐他在外等我接送,岂料,百密一疏啊。”

    “‘福难求,祸难躲。’我们易学家中子孙,不是从小就被教习这句话,事既过,不会有人怪你,你又何须自扰。”

    纪孝谷劝了几句,刘敬台脸色总算好了一些,道:

    “对了,我还要谢过你家那两个小辈,要不是他们机灵,文哲未必能脱险。”

    纪孝谷随意笑笑,欲唤余舒过来说话,四下看了,却没见余舒踪影,暗皱眉头,对他道:

    “你这话说的客气,许是他们沾了文哲的福气,才平安无事。”

    刘敬台苦笑,总不会把他这句话当真,心中是认了纪家一份人情。

    余舒这会儿人在哪里?

    她正趁人不注意,在破院门口,偷偷摸摸地翻着捕快收拾来的赃物,找到了那把其貌不扬的“上古宝剑”,抱着溜到院外墙下,私藏在一棵树下,用草堆掩住,做了记号,等着明日来取。

    昨晚上守门的两个小道士的话她听得清楚,知道这把剑来头不小,虽不知真假,但也着实引了她的财迷,这万一要是真的,不是平白让衙门拾去了,还不知最后流落到谁手中,倒不如她自己藏着,回头有本事了再辨识真假,才不算埋没了这宝物。

    “你在干什么”

    正在拍土,一个捕快突然朝这边喊了一声,余舒赶紧站起来,转身羞怯道:“我、我想小解。”

    那捕快尴尬地转身走了,余舒伸了伸舌头,看看地上看不出来形状的宝剑,小跑着回到车上,大口灌了两杯茶,急促的心跳才平稳下来。

    还好没被逮到,不然可就说不清楚了。

    辗转又回到了纪宅,纪孝谷去东大院回报了老太君,回房时高兴,就找了翠姨娘陪着吃饭,大概将余舒姐弟帮忙救了刘家表少爷的事说了,饭后赏了她一通,许下晚上在她房里过夜。

    翠姨娘得了实际的恩惠,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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