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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196 (不缺章) 三月果-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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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戳着它的脑门, 〃再吵吵就把你关笼子里。 〃 

〃唧! 〃 金宝不吃恫吓,四肢乱划,试图从她手里挣脱开跳到桌 
上,不放弃和那一堆银块银角亲密接触的机会。 

余小修打着哈哈走过来,替金宝说情: 〃你就给它一个玩呗,省的 
它闹腾。 〃 

余舒不像余小修这么惯着金宝,随手就抓了桌上竹笼把它塞进去, 
递给余小修道: 〃给它玩又不知道藏哪儿去,它要钱干什么,还能拿出 
去花不成,嗤。 〃 

余小修爱莫能助,只好同情地看着笼子里垂头丧气的金宝。 
〃啊! 〃 

一声惊叫在这三更半夜里响透了院子,余小修 〃吓〃 了一声,余舒 
眉头一皱,放下算盘站起身就往外走,这叫声分明是从夏明明房里传出 
来。 


出到院子里,景尘刚好也开了房门走出来,余舒看他披着一件单衣 
裳,就对他摆手道: 〃别出来,我去看看。 〃 
景尘现今知道男女有别,不用余舒说也不会往夏明明房里闯,就站 
在门口,没再上前,眼睛看着余舒方向,谨防有什么意外。 

夏明明的房门关着,院子里没见别的人影,余舒抓了靠墙放的铁 
锹,伸手去敲夏明明的房门: 
〃明明、明明你怎么了,开门。 〃 

里面不见应,余舒趴在门上听了听,闻到屋里断断续续的哭声,看 
看紧闭的房门,怕她在屋里出什么事,情急之下,就拿铁锹插进门缝 
里,一使劲儿撬开了里头门闩。 

屋里头黑洞洞的,尚能看见人影,没发现小贼小偷什么的,余舒 
摸黑把灯点着了,就看夏明明坐在床上,披头散发地搂着膝盖哭。 

余小修在房门外探头探脑,不好进来。 

余舒放下铁锹,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推推她: 〃怎么了这是, 
睡呓症了吧,好好的哭什么,乱喊乱叫的不知道大晚上别人都要睡觉 
啊。 〃 

夏明明闻声抬起头,露出一张汗湿的脸,灯光下面色惨白,要不 
是余舒胆大,能被她这鬼样子吓个半死。 

〃你〃 

〃死了,死了,〃 夏明明声音抽搐,目露惊恐。 

余舒心里头一咯噔,想起来夏明明那梦人生死的能耐,当即抓住她 
的肩膀问道: 〃谁死了,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 

〃…四姐,是我四姐。 〃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太史书苑 T

〃…四姐,是我四姐。 〃 

余舒哑然,看着夏明明哭的发白的脸,想起来她偶尔提起过那个 
〃四姐〃,似是关系不是很好的样子。 

〃你先别慌,同我说说,你都梦到什么了? 〃 

夏明明抓紧了被子哭声道: 〃血、我梦到我四姐被人害了,是一个 
下雨的晚上,有人从窗子潜进她房里,把她杀了。 怎么办,怎么办, 
我四姐、我四姐她会死,会死。。。〃 

余舒眼皮跳跳,安抚道: 〃你先别哭,能确定这梦准吗,万许只是 
个梦呢? 〃 

夏明明抱着脑袋,摇着头语无伦次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 
就是梦到她出事了。 〃 

余舒心想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犹豫出声: 〃那你要不要尽快写信 
回家,能赶得上吗? 〃 

〃写、写信回家? 〃 夏明明哭巴巴地瞅着余舒。 

〃是啊,〃 余舒只当她是吓晕了头,按着她肩膀道: 〃你只是梦到 
了,人不是还没死呢吗,早一步通知家里,或许就能躲过去。 

话是这么说,她心里觉得悬,夏明明不知家在何处,但从京城写信 
回去,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吧,人要该死早死了,哪等得及她预警。 

哪想夏明明听了余舒的话,猛地就顿住了哭声,抓住余舒的手道: 
〃对、对,我得去通知她,得让她躲过去。 〃 

余舒看她情绪激动,不敢提醒她时间或许赶不上,安抚道: 〃好, 
那明天一早我就陪你去驿馆写信,咱们挑一匹快马去送。 〃 

〃不,不用写信, 〃 夏明明摇摇头、着急地吸着鼻涕道: 〃天一亮 
我就去找她,她就在京城里。 〃 

〃啊? 〃 余舒惊讶道: 〃你这个四姐在京城吗? 〃 

她还以为夏明明在京城举目无亲,闹了半天人家姐姐就在这儿。 

夏明明抹抹眼泪,这时也顾不得瞒不瞒余舒: 〃对,她就在太史书 
苑学易。 〃 

余舒又吃一惊,在太史书苑学易? 那夏明明这四姐不简单啊,三年 
一过大衍,今年的不算,这么说来,她四姐是三年前就考通了大衍试 
吗? 

啧啧,她原以为那纪家的纪星璇就够奇葩的了,没想到这样厉害的 
小姑娘不止一个。 

夏明明这时情绪稳定许多,看到余舒表情,隐约猜到她所想,便苦 
笑道: 〃我四姐只比我大上两岁,但是她比我聪明本事多了,三年前她 
就考过了大衍试,家中长辈都极喜欢她,当初送她进京学易,娘就万 
分舍不得,真要她出了个好歹,我娘。。。〃 

余舒试探问道: 〃你们是一母同胞吧? 〃 

夏明明点点头,余舒看她脸色还是很难看,就压下心中许多疑问, 
安抚道: 〃既是如此,那明天一早你就去太史书苑找她,你们姐妹商量 
下看是要怎么防备。 〃 

夏明明慌张道: 〃你不陪我一起去吗? 〃 

这个时候的余舒对夏明明来说,就好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出了什么 
事,她第一个先想到的就是她。 
余舒道: 〃我又不认得你四姐,去能做什么,你们家业不小,她 
一个人离京在外,身边会没个护卫? 我去帮不了什么忙,还不方便, 
你自己去就行了。 〃 

没心没肺地说一句,那夏江家的四小姐死活,干她什么事儿啊。 
她和夏明明是有交情,但这不表示她得关心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死活。 

当初她强行救了赵慧的命,青铮道人就曾警告过她,生死各安天 
命,凡事莫要强求,一报还一报,妄改人阳寿是要遭天谴的。 为了自 
己人也就罢了,为了一个陌生人,真不值顾。 

那夏江家的四小姐果真要死,谁也拦不住啊。 

当然这话她是不能对夏明明讲,人家再怎么说都是亲姐妹俩,听她 
这么说了,还不得和她翻脸。 

〃可我 一个人。。。我一个人。。。〃 夏明明红着眼睛,支支吾吾,她是从家 
里偷跑出来的,真要去找四姐,四姐不知会怎么冷嘲热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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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一句
 
  sihhan 
八方来财8
〃阿树,你能不能陪我一起,不用你见我四姐,你就在边上等着 
我, 〃 夏明明拖着余舒的手,满眼哀求道: 〃好吗? 〃 

余舒想了想,道: 〃那明天我送你到太史书苑好了。 〃 

〃好、好。 

〃夏明明赶紧点头,生怕余舒反悔。 

〃赶紧睡吧,别太担心,说不定是你梦胡涂了。 〃 余舒推着夏明明 
躺回床上,摸摸她额头上的冷汗,〃明天一早我叫你起床,快睡 
吧。 〃 

夏明明抓住余舒的手不放, 〃我、我有点害怕,阿树,你陪我睡行 
不行? 〃 

景尘就在外头,真要她陪夏明明睡觉,不定他又要有什么惊人之 
言,余舒顾及这一点,就没答应,拍拍她道: 

〃有什么好怕的,没看你吆喝一声我就过来了,放心睡吧,我就在 
这儿,等你睡着了再走。 〃 

余舒冲站在门口的余小修摆摆手,示意他先回房去睡觉,余小修看 
没什么事儿了,就挠挠头走了, 

好不容易把夏明明哄睡下了,余舒困得两只眼皮打架,轻手轻脚 
地退出夏明明的房间,带上门,一扭头看见景尘还在西屋门口站着,似 
乎一直没动过,怔了怔,上前低声道: 

〃怎么还没睡啊? 〃 

景尘指了指夏明明的房间,抬手比划: 〃没事了吗? 〃 

〃就是做恶梦,不要紧,你快进去睡吧,〃 余舒推推景尘肩膀,要 
他进屋去,秋天的夜晚已经很冷了,景尘身体才好一些,要是再着凉 
了,又得多在床上躺两天。 

景尘欲言又止,见余舒神色困倦,就把话咽回去,顺从地退回到屋 
子,将门关上,站在门后,听着余舒转回大屋的脚步声,待她那头屋 
门响动,才走回到床边和衣躺下。 

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方才的梦境,他身在一片茫茫雾色中,手握 
一把银光长剑,练着几日前他记起的那一套剑法,不远处有几道模糊 
的人影似在指点他,他们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服摆上绣着黑色的纹 
路,有的蓄着白须,有的手握拂尘,有的席地而坐,有的负手而立。 

他还没有看清楚面孔,就被院子里的叫声惊醒,他能感觉到,那几 
个人身穿白袍的人对他来说很重要,却如何想不起来他们是谁。 

。。。 

余舒久仰太史书苑大名,这次送夏明明去城北,正有机会 
瞻仰之前猜想是什么样的灵杰宝地,能聚天下易才 即便不是修建的 
富丽堂皇,也该有雕梁画栋之美,然而果真到了门前,却有种上当受骗 
的感觉…… 

〃这里就是太史书苑? 〃 

同夏明明一前一后下了马车,在街上干站片刻,余舒面色古怪地指 
着街对面,那里一排不足丈高的白色围墙,吊着古旧的青瓦,开着两扇 
小巧的黄木门,门前三层台阶,平铺到路上,门头一块横匾,形状不方 
不圆,说不清是红是紫颜色,上面只书有两个扁字……太史。 

这么寒酸的门面,就是太史书苑? 该不是车夫懒省事,把他们拉到 
后门去了吧? 

〃就是这里了,〃 夏明明很能理解余舒现在的心情,两年前她头一 
回到京城里来,见到太史书苑这还没有他们家后门气派的门面,同样怀 
疑走错了地方,但真在里头转上一圈,才知道什么叫名不虚传。 

不过她现在担心四姐出事,没心情和余舒讲解这些。 

〃那门里是有人把守的,不许人随便入内,我得请守卫帮我找四姐 
出来,〃 夏明明问余舒,〃你在这里等我吗? 〃 

余舒扭头看看四周,指着街边刚开门的一家茶楼, 〃我上里头去 
等你,你好了就去找我。 〃 

〃好吧。 〃今天闷热,夏明明不好意思叫余舒和她一起站在门口 
干等。 

余舒进了茶楼,看一楼没什么客人,就直接上了二楼去,找到凭栏 
一个阴凉位置,正好能看清楚太史书苑门前动静,但想要往太史书苑里 
头眺一眺,就只能看到一片花草绿色,遮住了视线,见不着什么楼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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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一句
 
  sihhan 
八方来财8
夏明明往那两扇小黄门前一站,里头就有守卫站出来,余舒只能看 
到半道身形,听不见说话。 

余舒要了一壶最便宜的云片,掏出随身带的一迭纸稿,正是昨天在 
祥和易馆抄写的段落,那是一本记载了大安开国三百余年以来各年份各 
地方发生天灾的大致记录,上头另外注解了一些易学方面的分析,诸如 
星象月食,奇门演算等等,她找到的是第五卷,还不知另有几卷。 

余舒一边研究手中抄稿,一边喝茶,不知不觉把夏明明忘在了一 
边,等想起来回头去看,却发现太史书苑门前不见了夏明明的人影。 


〃诶? 〃 余舒放下茶杯,站起来,扶着栏杆探头往下面街道上搜寻 
了一圈,依然不见她人,正担心打算收拾东西下楼去找,就听到二楼上 
响起来小二的迎客声: 

〃两位客官这边请,当心着楼梯。 〃 

余舒扭过头,看见两个人从楼梯口上来,走在前面的那年轻女子身 
穿鹅黄纱衣,手中的团扇提在胸口处,这身打扮倒是同她昨天在祥和易 
馆门前见到的两位小姐相同,因未遮面,此女露出一张面若桃李的脸 
蛋,眉骨傲气,余舒正觉得这人眼熟,就看到她后头跟着上来的夏明 
明。 

这必是夏江家的四小姐了,难怪眼熟,一比较就看出来,夏明明和 
她乃有五分相似,不同的是前者更娇,后者更傲,一样的是姿色十足。 

夏明明也看到了余舒,轻轻朝她摇头,余舒意会地坐了回去,一手 
举杯假装喝茶,用余光瞄着她们两个走到一间屏风隔出的雅室里坐下。 

看那小二退下楼去,便端起桌上茶壶茶杯,换了个临近屏风处的地 
方重新坐下,刚把耳朵竖起来,就听到那一头说话声: 

〃你是说,你梦见我死了? 〃 

余舒听到夏明明这四姐的声音,觉不出半点该有的担心和害怕, 
反而有种盛气凌人的味道。 

〃。。。 嗯。 〃 

不是知道屏风后头坐的是夏明明,余舒真当这蚊声怯弱的是另外一 
个人。 
屏风那一头静下来, 余舒看不到她们表情,等着听那夏江四小姐的 
反应,谁知道却等到了一声嗤笑: 

〃呵,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吗? 〃 

〃四姐,这回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梦见了。 〃 

〃你没骗我? 那当初是谁撒谎告诉爹,说梦见我路上被人劫持遇 
害,差点害我错过三年前的大衍试,顶替二姐到龙虎山去求道,一辈子 
待在那深山老林里,不是你吗? 啊? 〃 

余舒挑眉,怎么听这夏江四小姐讲,明明貌似做过对不起她的缺德 
事啊。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时不知道、我只是想……〃 

〃不用解释,我不想听,我会写信回家让人尽快接你回去,京城不 
是你该待的地方。 我不管你是怎么跑到京城里来的,这几天又是住在哪 
里,现在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等家里来人接你,别想着乱跑。 〃 

〃四姐! 你信我行不行,我发誓我这一回没有骗你,我梦见了,夜 
里有人从窗子跳进你房里,把你……〃 

〃夏江敏! 〃 

余舒听到屏风那一头猛地一声喝斥,被吓了一跳,揉着左耳,换右 
耳去听: 

〃我身在太史书苑,虽精通的是星象,但同窗闺友不乏通晓面相 
凶吉者,有没有祸事我岂会不知,你若再危言耸听,当心我对你不客 
气! 〃 

余舒听到那头桌椅响动,便趁着有人出来之前,飞快地端着茶壶 
茶杯,刚坐回原来位置,就见到那夏江四小姐沉着脸走出来,看到她下 
了楼,余舒才起身走进向那隔间的屏风。 

夏明明正坐在那里发楞,神色恍恍惚惚,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模 
样,余舒看了觉得可怜,就咳了两声,道: 

〃刚才那个就是你四姐吧,怎么样,你们商量好了吗? 〃 

夏明明缓缓抬起头,声音苦涩道: 〃她、她不信我。 〃 

余舒暗叹一声,捞了她身旁的椅子坐下, 〃其实,我刚才在外头都 
听见了,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以前骗过她吗? 〃 

夏明明低下头,不吭声。 

余舒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八成是有那么一回事,一时也不知道该说 
些什么应景, 坐着坐着,夏明明却突然开了口: 

〃阿树,你是学易之人,不会没有听说过 '文辰北,夏江南' 
吧。 〃 


第一百六十五章 文辰夏江

    “阿树,你是学易之人,不会没有听说过‘文辰北,夏江南’吧。”

    余舒老实地摇摇头,她知道夏明明的本姓不是姓夏,而是一个复姓“夏江”,入京后一直忙于生计,她都没有时间好好打听一下这夏江家是什么来头。

    夏明明叹气道:“有时候我觉得你真奇怪,明明懂得好些事情,但是寻常易客都耳熟能详的事你不知道。”

    余舒讪笑:“是我孤陋寡闻,你说吧,我听着呢。”

    夏明明手里紧握着茶杯,轻声叙述着大安朝一段易史:

    “大约是在一百年前,同朝出了两位易子,一位姓夏,一位姓文,这是自大衍试行百年来头一次所遇,当时天子喜悦,钦赐封号,一乃文辰,是喻北方星辰之明,一乃夏江,是喻中原长江之广,文辰和夏江两位易子得天子厚爱,因文辰易子年长,正值司天监大提点一职空闲,便委之,念不能厚此薄彼,又赐婚与夏江易子,封他做了驸马,甚为百年之前一桩美谈。”

    这是余舒第二次听到大安朝易史中的易子名号,头一回是在曹子辛那里,她还记得,当时所讲的是青阳和云华两位易子,按时间来算,这夏江和文辰更在他们二人之前。

    不过这大安朝的皇帝怎么都喜欢把公主许给易子,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二十年前那位云华易子也是,娶了长公主,可惜天才早夭,公主殉情。两人用一段悲剧,谱成后世佳话。

    “谁想好景不长,夏江和文辰两位易子,不知因何缘故,结下仇怨,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便是天子亦不能勉强撮合,二人不愿同朝共事。双双请辞,天子无奈,便分赐了南北两座城使他们迁往定居,文辰在北,夏江在南。从此后,二人便以易号为姓,冠与后人,以表天子之敬。”

    余舒两手托着下巴,听的津津有味,在这里打岔道:“所以你姓夏江,就是那位夏江易子的后人咯。”

    “那是我老祖宗。”

    余舒点点头:“你继续讲。”

    被余舒这么一打岔,夏明明忘记说到哪里。想了想,才接着道:

    “天下易客仰慕易子之名,纷纷登门求教,在南寻夏江,在北访文辰,夏江文辰皆是友善之人,来者不拒,每日门前络绎不绝。渐渐成势。当时天子所为,是为隔离他们二人仇怨,怎知十年过后,这天底下的易客们,竟成南北分势,每年大衍在京中相遇,方枘圆凿。北道易客以文辰第一,南道易客以夏江第一,互不相容,此事一发,朝中争论不休。更有人言论,文辰夏江图谋不轨,唆使教令南北易客。”

    余舒听到这里,暗自咋舌,看来这同朝出了两位易子,也不是什么好事,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就是这个道理。

    “所幸当年天子深明事理,未有听信小人谗言,而是诏令司天监,修建了太史书苑,让南北易客在大衍试后,择可教之人收入其中深造,同学一处,化解干戈。”

    余舒神色一正,暗道那位皇帝手段高明,这么一来,管你是南是北,凡是可造之材,到了京城,进了太史书苑都得统一教化,既解了南北易客各自为政的窘境,又强固了司天监的地位。

    夏明明舔舔嘴唇,低头喝了一口凉掉的茶水,微微出神道:

    “几十年前,夏江和文辰两位先人去世,两家门庭渐不如昔日鼎盛,表面上仍为南北易客代表,每一代也曾出过一两个人物,却再无当年易子风采。于是乎,为振作门庭,从我祖父那一代起,就开始派遣族中子弟到深山求道,然而我们夏江家香火并不旺盛,到了我这一代,同辈六个姐妹,就只有一个堂弟继承香火。”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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