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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千年之倾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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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爽朗不羁的大笑声在自在居的周围响起,惊起几只尚未南飞的鸟雀,扑棱棱的一片响,在空中飞旋了几圈,又重新落了下去。

龙宸宇心情大好,大笑道:“安,你是没有年瞧见龙宸烈的神情,一下子就从志得意满变成惊疑不定,要本不懂我究竟在想些什么。而我那五弟在退朝后还前来跟我庆贺,说等着瞧那孟权佑败归的模样,正好又被我那二哥听了去,更加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看着他犹犹疑疑的模样,真是觉着大块我心啊!”

乔安淡淡地应了一声,心神却仍放在前不久摇光所报的内容上:“小姐,属下带天权前去,据天权所言,那批人果是北狄人,而龙宸烈则奉他们为上宾。至于慕容德是否知情,属下和天权均不敢断定。不过,属下今日定会更加密切地查探太子府的一切,若有消息,但立刻通知小姐。”

龙宸烈竟然真的勾结北狄?他身为一国太子,权势又大,竟然会去与紫星王朝的宿敌北狄勾结,这未免也太出人意料了吧?难道是为了对付龙宸锐?龙宸锐手握兵权,倘若起事,龙宸烈并不容易抵挡,若有此事,难道他想要借北狄之力来平乱么?这次马德云不到半月便惨败而归,只怕其中也有着龙宸烈地一份功劳呢!既与北狄有所勾连,又有孟权佑这样的将才,看来,对这次抗战,他是志在必得,并想以此从龙宸锐手中夺过兵权,掌控大局。他应该对北狄许下了重诺言,难怪之前急着吞并君氏,只怕与此事脱不了关系呢!

“安!安!安!”龙宸宇的声音猛地在耳边响起,乔安虽吃了一惊,却不显现,但也回过神来了,问道:“怎么了?”

龙宸宇终于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奇怪地问道:“安,你在想些什么啊?你有没有听我讲话?”

乔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抱歉,我在想无名谷的事情。你刚刚说什么了?”

龙宸宇不无责怪地道:“我说,我这几日总听京城的人谣传,说慕容锦儿是什么‘天降玄女,必为国母’,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乔安毫不惊讶,平静地道:“这事我早知道了,这消息原本就是我放出去的。”

“你放出去的?”龙宸宇诧异地环视着她,隐隐地有些头绪,“半月前,慕容锦儿约我到醉仙亭,跟我说龙宸烈曾到慕容府,隐有提亲之意,你说叫我不要担心,你自有对策,难道与此有关?”

乔安面容不动,眼眸中却隐有赞叹之意,道:“你倒是越来越机警了。不错,这正是我的对策。如今这谣言已传遍京城,我倒要瞧瞧龙宸烈可还会去向皇上请旨赐婚不会?”

龙宸宇似乎有些明白了,思索良久,终于贯通,击案叫绝道:“果然厉害!为人君者,最忌讳的莫过于旁人觊觎皇位,即使亲子亦不例外。如今遍城都传慕容锦儿将为未来的国母,龙宸烈若再去请旨,难保父皇不会疑他有篡位之心,更加不会指婚于她。乔安,这般计策,亏你想得出来。”

乔安淡淡一笑,并未将他的赞叹放在心上,淡然道:“不止如此,我还在试探皇上的心意。皇上当初立龙宸烈为太子,自然有着传位于他的心意。我倒想知道,如今,他的心意可还坚定如昔否?而且,在此之前,你曾与他提过你与慕容锦儿之事,我倒要看看他对你究竟有多宠爱。”

龙宸宇激赞,叹道:“安,你这招投石问路实在巧妙!不过,如若父皇真有传位于他的意思,将慕容锦儿指给他,那又该如何?”

乔安道:“如今朝中之势,从表面上看来,以龙宸烈最为势大,但我却隐隐觉着,皇上并非这样轻易便会给人架空的?龙宸锐多年来对北狄之事,一再失利,丢疆弃土,大失国威,以龙宸烈之为人,又怎么会不落井下石,削弱打击于他?然而,事实却是龙宸烈竟然多年来奈何不得这样一个皇子,反叫他一直手掌兵权,堪与他相抗。你不觉着蹊跷吗?”

龙宸宇倒是从未想过此事,一愣之下,也开始深思。半响,他道:“或者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五弟虽然多年作战不利,但毕竟手下众多武将,二哥纵然想要将他灭去,怕也不是易事。何况,我有叫我的心腹在暗地里助五弟一把,免得二哥势大的。”

乔安摇摇头,缓缓地道:“不全是这样。我曾研究过他们几次大的交锋,给我的感觉是,有人在暗中相助龙宸锐,且那人的势力还不小。如若此人是皇上的话,那就表明,他对龙宸烈这个太子并不满意,抑或他对皇位早已另有人选,只是一直隐忍不发而已。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道理,我想他是懂得的。”

龙宸宇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道:“你是说,其实,父皇中意的人是我?”随即一摇头,别过脸去,断然道:“不会的,父皇宠我,只是因为他觉着对不起我而已。倘若他当真要立我为太子,当年就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我朝可从来不重那些所谓嫡庶长幼之序的。”

乔安微一沉吟,凝神道:“或者他心中另有想法也说不定。无论如何,他终究是皇帝,且我越来越相信,他所能掌控的力量应在我们估计之上。你也曾暗中令人与朝中诸臣或多或少或深或浅或明或暗地打过交道,应该知道,朝中尚有一批老臣,执著忠于皇权,名利金帛,美色厚禄,皆不能动其分毫。倘若皇帝当真有心助你,立你为太子,那么这批人将会尽聚于你的麾下,任你调遣,且忠诚能力均无可置疑。而你本身也算得上得民心,二者兼得,你会轻松许多的。我先令你告知他你与慕容锦儿之事,再放出谣言,便是为了试探于他,瞧瞧他对究竟有多上心。”

这些道理,龙宸宇又何尝不知?只是二十余年来对皇上的认知却不敢叫他抱有太大期望。他叹道:“安,我只怕你这次是要枉费心机了。虽说父皇父皇,‘父’在前,‘皇’在后。但事实上,他总先是皇帝,然后才是父亲。而且。。。。。。虽说他向来对我不错,但若想叫他为此偏私于我,只怕是万万不能的。”

“何必这么急着下结论呢?”乔安回想着前些年朝中争斗的局势,心中反倒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却也不说破,只淡淡涎:“我们在这边乱猜,任是说得天花乱坠亦是无用,不如等上一等,且瞧瞧你的父皇对此事的反应再说其他不迟。”

龙宸宇苦笑道:“我倒觉着,父皇最有可能做的就是按兵不动,充耳不闻,便如要本不知道什么‘天降玄女’一般。”

“哦?”乔安星眸微转,借机问道,“你与他相处已有二十余年,你倒说说看,你觉着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龙宸宇淡淡道:“我有三个答案,你要听哪个?”

乔安亦是淡淡的,随意地道:“自然是你说哪个我便听哪个了。你若全说,我便全听;你若不爱说,我也只好不听。”

龙宸宇再度苦笑,这就是乔安!无论她问你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得模样,似是你说固然好,不说也罢,对她而言根本就无足轻重。有时候他真地痛恨她这副云淡风清的神情,直想将她这副面具摘下来,撕个粉碎!但是他更痛恨自己,因为不管自己有多不忿她的态度,却都同样会将自己所知和盘托出,且是双手奉上。毕竟,她是在帮自己而且有求于自己!

他叹了一口气,声自中似乎带着些许的无奈与伤感。似是追忆的往事,触及了他内心某个地方的记忆一般,龙宸宇的脸上渐渐显出淡淡的哀愁,眼神也慢慢染上了些迷茫之色。又是一声轻叹,他开口道:“若是旁人问我这个问题,我的答案定然如任何一个皇子的不衷之言,说他勤政爱民,英明决断,常人难及,且对我们既要求严格又百般宠爱,标准的一个明君严父;若是你在别个时机问我,我会说他冷血严酷,视感情于无物,置天伦于无地,乃是个无情无义的薄幸之徒;但你此时问我,我却只能说,我不知道。与他相处益久,我就越看不通透。我幼时的记忆中,他常常意兴飞扬,傲睨万物,杀伐决断均是刚毅果决。那般意气风发的模样原是每个小孩常常会崇拜的英雄之态。

“后来,我渐渐长大,也开始知事,却发现他竟渐渐消沉暗淡,愈来愈深沉难测。总是我站在他的面前,仔细的查探他的一言一行,亦是无法辩明他脸上的温情与眼中的慈爱究竟是真是假。渐渐的,我也倦了,便不再爱靠近他,也不爱研究他。所以,就如同你不知晓你的师父对你是好是坏一般,我也不知道那一个是真正的他。抑或,前者只是我幼时的幻觉罢了。”他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乔安瞧着他略带落寞的神情,瞧着他眼中隐隐浮现的光芒,心中便如给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般。那带着些不甘与无可奈何的面容,那隐隐渴望天伦的眼神,那若隐若现的自嘲的笑容。。。。。。这样的场景,她似乎曾在哪里见过,竟有着熟悉的感觉。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张陌生又熟悉的女子的脸孔,坚强,隐忍,心中却是满腹的哀伤。哦,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自已,久得一如前世,抑或亦可称之为前世了。

她也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轻柔如飞絮:“这样说来,你那父皇,倒是个高深莫测的人物呢!”她自言自语着,正待再说些什么,心中突然一凛,暗问自己道:“就连龙宸宇也看不透他!这样一个高深莫测的人物,又怎会轻易中了他人奸计,误杀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父亲呢?且下的是满门抄斩的圣旨,甚至都不按正常程序经由三司会审?除非。。。。。。下圣旨时,他本就有着诛杀父亲的决心!”念及此处,她忽觉一阵寒意由心底盘旋而上,缭绕不散,如置身于无名谷的寒潭一般,全身几乎麻木,右手也早已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古往今来,王侯将相功高势大,为人君者因恐其危及皇权而狠下杀手的绝不在少数,难保父亲便不是其中的一缕冤魂。这样浅显的道理,为何自己先前就从未想过?若果真如此,那自己助龙宸宇,是否是做错了呢?”

龙宸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倒是未曾发觉一旁乔安的心思百转,竹屋又沦入短暂的沉寂。末了,龙宸宇如同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猛地抬起了头,眼中射出坚定的光芒。他正对着乔安,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和诚挚。带着些小心翼翼,带着些试探,也带着些期冀,他问道:“安,倘若我真心留你,你可愿留下么?”

乔安勉强收拾起各种思绪,明亮之极的眼波轻轻落在他的俊脸上,道:“我却不懂你这话的意思了。你想要说什么?”

龙宸宇直直地迎上了她的目光,眼神清澈澄透,不掺一丝假,缓缓地道:“安,你知道的,我一向欣赏你的才智,也看重你的才智。所以,我想教你助我,不只是我登上皇位之前,还有之后,以及,永远。”

乔安静静地看着他,如水的面容上不起一丝波澜,道:“有这个必要么?你登临大统之后,你是一国之君,紫星之主,全天的谋士都尽在你的手里,要什么样的都有,难道还缺了我这一个么?”

龙宸宇急切又热烈地道:“那是不一样的!安,我只信任你。”

乔安平静地道:“收一个谋士,并不需要信任的。以你的才智权势,大可以将他们掌控于股掌之间的。又何必担忧呢”

“安,我要的,不只是那样。”龙宸宇摇摇头,看着乔安,忽然间放低了声音,带着些哀求地道,“安,如果我说我求你呢?如果我求你留下呢,你会不会留下?”

乔安看着他,良久之后,忽然别过了脸,淡淡道:“龙宸宇,你似乎忘记了,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而已。我现在助你,只是在履行我的承诺。等到你做到答应我的事情之后,我们便两清了。求我?你似乎看得太重了些了。”

龙宸宇的心忽如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攫住了一般,隐隐的竟有些生疼。他涩然道:“安,你说,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无论是谁,只要能帮你做到那件事情,你都可以去助他?”

“这很重要么?”乔安反问,见他似是一窒,又叹道,“如果你非要知道,告诉你也无妨,就只是一场交易而已,是谁都无所谓。”

龙宸宇颓然垂首,感到一般难以言喻的沉重于挫败,随即又抬起头,咬咬牙,道:“好,你说是交易便是交易!那么,现在你可愿意再与我做一次交易?这一次,我愿意答应你任何条件。”

乔安默然,终究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不愿意。”

“为什么?”龙宸宇追问道。

乔安平静地道:“第一,我有我的责任,无名谷虽远不能比紫星王朝,但这担子也是不轻的;第二,我再无什么有求与你的事情;第三,我尚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无暇奉陪。”

龙宸宇并不放弃,依旧试图说服她:“安,无名谷的事情,你大可以交由他人,无名谷亦并非只有你一人。至于你想做的事情,我可以替你去做,且保证会做得很好。而且,安,我愿立下重誓,我绝不会害你!”

乔安依然摇摇头。

“为什么?”龙宸宇愈发急切,一直盘旋在脑海中的念头再一次浮现,他深深地看着乔安,叹道:“安,是否因为你不信我?我龙宸宇从不轻易许诺立誓,但是言出必践。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乔安依旧是那副似乎永不会更改的淡定表情,道:“龙宸宇,这无关信任与否的问题。我记得我曾说过,很多事情,只有我自己去做,没人能替我承担。至于无名谷,那是师父交付我的责任。我既然应下了,便要做好。你知道的,我也是言出必践的人。”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柔悦耳,似乎一阵轻风便能吹散,偏生又有一种不容更改的坚决。龙宸宇看了她半晌,目光渐渐转为锐利,随即别过脸去,淡淡开口,语气冷静漠然,与刚刚有着天壤之别:“算了,你权当我什么也没有说好了。原也是我一时头脑发昏,异想天开罢了!”说着站起身来,看看四周,深深吸了口气,道:“这屋子怎么突然气闷了起来?我且出去走走,散散气好了。”言罢,也不待乔安答话,便径自出去了。

身后,乔安冷静地看着他略显急促的步伐,秀眉微蹙,似有所思,若有所悟。

碧蓼居。

龙宸宇端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几张纸细看。那是宫中的暗探传回的密报,上面说龙宸烈居然不顾忌讳去向皇上请旨,但也正如二人所料,皇上不但没有应允,反倒借着别的事情将他斥责一顿。看来这回龙宸烈是自讨没越,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啊!

不过,父皇的态度也很奇怪,虽然将龙宸烈骂了一顿,却又不许知情人张扬此事。看来并不想他太过难堪。到叫他龙宸宇猜不透他的心思。难道是他虽对龙宸烈失望,却依然中意于他么?

龙宸宇想着想着,下意识地看向绿幽苑的方向,心思也不由自主地偏转了。

自从那日与乔安不欢而散之后,表面上看来,二人一如往昔,没有丝毫异常,但是龙宸宇却不像从前一般片刻不离绿幽苑。相反,他经好几日不曾去见乔安了。因而,碧蓼居中又成为了他的临时住所。

他知道乔安,她是个绝对从容淡定的人,对什么事情都看得很淡,不放在心上。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中,不管受着什么样的待遇,她都可以淡然处之。所以,自己的这种举措根本就是幼稚可笑无聊又无用的,但偏生就是按耐不下心中的怒气。

好不容易,他才下定决心,不愿再暗中算计她,而是坦诚以待,诚意想要挽留她!她倒好,一口回绝干净,丝毫也不带犹豫!究竟,她置他的一片诚心于何地?算了,随她去吧,他就不相信,没了她乔安,他龙宸宇难道不做不得一个好皇帝了么?

这世上,原也不是没了谁便活不下去的!对他龙宸宇而言,更是如此!

龙宸宇愤愤地将手中的纸张掷在地上。

门外响起汪浮秋那听了近二十年的熟悉声音:“四皇子,属下求见。属下刚刚收到孟权佑飞鸽传书送来的密报。”

龙宸宇深吸一口气,瞬间便恢复了平静,他俯身拾起地上的纸张,在桌上放置好,方沉声道:“进来吧!”

片刻之后,汪浮秋那因训练有素而永远笔挺如枪的身影便出现在屋中,将手中的细竹筒递给龙宸宇后便自觉地出去了。龙宸宇拔开竹筒,抽出里面的卷成团的信,展开,孟权佑那道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字迹便映入眼帘:“臣权已抵关,观兵士多疲弱,纪散人惰,不足为站。遂欲闭门一月,整顿士气。至今已斩偏将二名。”

看到这里,龙宸宇微微一笑。自徐谷风故去后,与北狄相战,屡战屡败,无论士将,皆已失了信心与锐气,士气不振乃是必然之势。士气不振则兵将疲沓,以此之师抗战北狄,原是必败无疑。孟权佑先行此举,必令全军上下凛然不敢小觑,后将全力以赴。一来树威,二来振势,一举两得,果是个人才!

然而,继续看将下去,龙宸宇的眉头却又皱了起来:“另据权所知,彼乾于可汗似有意入战。若为真则事将危矣!望君早做准备。臣权百拜敬上”

龙宸宇放下密报,心中也有些忐忑。这些年来,温耽可汗对紫星王朝一直虎视眈眈,几乎每年都会入侵。而紫星王朝已然十分吃力,且连连丢土弃疆。就这还是借助于北狄的内乱。如今乾于可汗有意入战,显然二人已达成某种默契,联手入侵紫星。一个温耽可汗便已难以应付这样的一来,哪里还禁得起再加一个乾于可汗?只怕。。。。。。怪道孟权佑才有“事则危矣”“早做准备”之语。

这一仗想要得胜,看来并不容易啊!

正想着,门外再度传来了汪浮秋熟悉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他那熟悉的声音:“四皇子,宫里的尚公公来了,说皇上要宣您入宫呢!”

龙宸宇微微一怔,思索了片刻,应道:“我知道了。”说着顺手将桌上的密报夹在一本书中,便随汪浮秋去了。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龙宸宇向皇上行礼道。

皇帝从桌上的奏折中分出神来,看看他,脸上浮起一抹慈爱,温言道:“宇你起来吧!”

“是,父皇!”龙宸宇站起身来,垂手立在一边,恭声道,“不知父皇突然宣召儿臣,所为何事?”

皇上凝视着他的面容,声音也变得奇异起来了,似乎有着试探的意味:“宇,你可知道,前几日,你二哥曾经入宫,求朕下旨将慕容太尉之女慕容锦儿赐婚于他?”

龙宸宇刚刚收到密报,哪能不知?只是若如实以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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