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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千年之倾君-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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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满是期冀恳求的眼神,微显苍白的脸色,乔安顿时心软,神色缓和,轻声道:“你放心吧,我还怕你又哪根筋不对,弄得伤势越来越重,害得我更加难脱身呢!明明都是做皇帝好几年的人,怎么还是一样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龙宸宇笑着道:“那你对我好些,我就不用再用苦肉计了啊!”

乔安白了他眼,道:“还耍嘴!”瞧见他又露出那种哀求微带撒娇的眼光,她只得宣告投降,道,“好了,我不走,陪你说话。等你睡了我再睡,可以了吗?”

龙宸宇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依旧紧握着乔安的手。他实在太过劳累,跟乔安低声说着话,没多久便沉沉睡去。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乔安淡然的面容渐渐沉黯下来,微带伤,随即又摇摇头,淡淡而笑。

君氏篇  第二十九章  诡谲莫测(6)

天色微明时,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滴滴答答的敲击声惊醒乔安。她起身下床,披了件中衣,绕过屏风,瞧瞧睡得正酣的龙宸宇,微微轻笑,随即走了出来。知道她不喜旁人扰闹,每次她来,龙宸宇都会叫人避开,因此落落庭院空寂无人。深深吸口新鲜湿润的空气,乔安抱膝坐在台阶上,瞧着如织的雨幕,暗自思索。

昨日惊鸿一瞥,她已瞧出那刺客的身份,不是别人,正是这些日子在京城滋事挑衅的北狄国师莫哈伊!这叫她愈加疑惑,温耽可汗纵容手下在京城打着以武会友的幌子四处生事,甚至出动莫哈伊,尚可解释为他不忿战场上的失败,想要以此折辱紫星,扳回面子。可派莫哈伊充当刺客刺杀宇,会不会太胆大包天了些?

虽不曾见过温耽可汗,但他既能雄踞北疆这许多年,该不是有勇无谋之辈,更非鲁莽行事之流,为何做出这般惊世之举?究竟是狗急跳墙,还是另有居心,另有依仗呢?再想想北狄议和之事,明明是由温耽可汗先提出的,偏生到了京城后又提出包括侵占文义关在内的紫星数千里疆土之类的议和条件,竟是以战胜国的姿态而来,毫无诚意。这前后矛盾的行为实在难解。但如若他所谓的议和只是缓兵之计,那又何必二汗亲自入京呢?如今北狄二汗均在京都,想必宇也早已派人严密监视,只要北狄稍有异动便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下魁首,温耽可汗当不至如此不智。

前几日宇跟乾于可汗商谈之际,乾于可汗也曾指出此项疑点,众人都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唯一能稍加安心的是乾于可汗跟宇相处甚欢,若温耽真有什么异动,也能早些知晓,不至于手足不措。乔安想着,站立起身,正要入屋,突然已怔住了。她稍觉安心是因为有乾于可汗这个内应,那温耽可汗有恃无恐,胆敢刺杀宇是不是也因为有所凭借呢?而这个凭借必是能叫他得逞后安然全身而退的,当颇有权势,甚至是……

乔安心中一凛,咬住下唇,继续深思。若是龙宸宇当真遇刺身亡,他没有子嗣,必定是从兄弟中选出一人继位。龙宸烈自老皇帝亡故后,便有些心灰意冷,对于皇位毫无心思,否则宇又岂能容他活到现在?何况,他如今虽得宇信任,遣他做事,但手中并未有实权,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龙宸锐!

但龙宸锐跟温耽可汗……并没全无可能啊!六年前,龙宸锐跟北狄为战,屡屡遭败,因此声势不振,储君之位无望,当时该是恨北狄入骨。可如今,龙宸宇继位,他被调去驻守南疆,跟北狄再无冲突,又充分了解北狄的作战实力,心中自然会有所打算。而温耽也了解龙宸锐远不如宇,换个莽夫对他而言有利无害。再加上北番北狄之战,怕更是恨宇入骨。两人便如宇跟乾于可汗般相遇即合,各取其利,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这也能够解释莫哈伊行刺之事。若龙宸宇当真遇害,龙宸锐便可集手中兵权及先前的声势,借助北狄人的力量继位为帝,自然能保得莫哈伊及温耽无事。而温耽则手握龙宸锐把柄,割土裂疆是必然的事情。而对龙宸锐来说,虽有所损失,但比起登基为帝,也算划得来了。

想到这里,乔安暗暗责骂自己。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为何自己没有早些想通呢?那日在御花园中,龙宸锐对宇的憎恨是显而易见的,欲取其性命的心思也明白无疑。但自己却总觉着龙宸锐权势式微,翻不起什么风浪,掉以轻心,才会招致昨日之憾。

虽说龙宸宇说着是想要苦肉计,可她绝对清楚莫哈伊的实力,失去武功的宇纵然有心闪避,只怕也是避不开的。若是再换个人,少些机敏,只怕连命也得送掉!若是宇当真……乔安不敢想下去,暗自懊恼着。莫怪乎北狄此次如此轻易便肯认输,出现的时机如此凑巧,原来另有心机。

爹爹,天权,宇,还有自己的旧恨,莫哈伊,我乔安跟你对上了!

“想什么?这么咬牙切齿的!穿这么单簿就出来,也不怕着凉?”温柔和沐的声音自背后传来,随即便有件披风披上她的身体,还带着他的气息体温,温暖一如乔安转头迎上的深眸。瞧瞧他只着春衫,衣着单薄,乔安摇摇头,接下披风,替他系上,叹道:“还说我呢?究竟是谁穿得更单薄?你如今身上可还有伤呢,怎么还是不知道注意些呢?我没你想像中的那么弱不禁风!”

龙宸宇享受着她对自己的关怀,笑道:“你确是武功好,比我强许多。可瞧着你这娇滴滴的模样就给忘啦!再说,我若不如此,此刻又怎能享受到美人关怀的甜蜜呢?”

乔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白了他眼:“你可越来越油滑了!难不成你这几年的皇帝都是这样做的?”

“才不是呢!”龙宸宇没好气地道,“我可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为的是逗你开怀一笑。换了旁人,求上几百天也求不出我一个笑呢!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乔安嫣然一笑,道:“如此这般就多谢龙四公子了!”说着起身有模有样地福了福,跟龙宸宇对视一眼,同时笑将起来,灿如春花。龙宸宇含笑欣赏着她的娇颜,欣然道:“安,这样常常笑笑多好!”

“还说呢!”乔安白了他眼,“都被你带坏了!好了,不闹了,你怎么起这么早?伤口可还好?”

龙宸宇笑道:“我是天生劳碌命,天天早朝,时间到了自然就醒了。至于昨天的伤口已经没事了,就是有些麻痒!”

乔安笑道:“那是代表伤口开始愈合,是好事!”

龙宸宇笑着,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去上朝,不如叫侍女一并进来帮你梳洗吧!”

乔安瞧着他眼眸中隐隐闪现的光芒,直觉不对,疑惑道:“你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宇?我怎么就觉着你好像在算计我呢?”

龙宸宇满脸无辜,喊冤道:“安,你说这话就太伤我心了,不过叫宫女进来帮你挽发而已,能有什么居心?还是你想要就这样散发回去君氏?那我也不反对!”

乔安狐疑地瞧他半天,实在想不出他能有什么计谋,只得答应。龙宸宇心中暗笑,忙出门吩咐尚公公派宫女过来。那叫清雪的宫女确实手艺了得,虽稍嫌话多些,但巧手如飞,没多久便给乔安梳起清爽又不失雅致的轻云髻,也不多加装饰,只拿了根白玉簪松松挽住,淡扫峨眉,清丽脱俗。

乔安心里总觉着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龙宸宇挥手遣去清雪,趴在梳妆台上瞧着乔安,怔怔出神,心醉神摇,叹道:“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安,就算我瞧你瞧了千百遍,却都觉着你是上天最完美最杰出的作品,毫无瑕疵,惹人妒羡!”

可惜苍天并不钟爱自己这个完美的作品!乔安微微失神,轻声叹息,随即横了他眼,道:“罢罢罢,别再灌迷汤了,你心里又在转什么念头呢?”

龙宸宇笑道:“你真是我的知己!安,你也瞧见了,我昨日负伤。虽说贵为皇帝,身边有无数侍卫,可也不能太依赖他们,自个总得有点功夫扩垫底,免得事出突然,来不急救援。你说是不是啊?虽说我如今没了内力,但学些招式救急总该是行的,你功夫那样好,捡几套教我好不好?”

乔安方才也曾想过这问题,点点头。

龙宸宇打棍子随上,接着道:“安,练武是个持续的过程,每天都要坚持,对不对?所以,你这个师傅是不是应该每天跟进,好指导我功夫呢?”

原来说了半天还是居心不良!乔安也不急也不恼,笑道:“练武确实要坚持,可是呢,师傅就不用每天来了。你没听过吗?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哪有叫人天天看着的?”

龙宸宇一窒,随即又道:“这怎么行呢?你应该每天都要来,这样才能更好把握到我的武功进度,好因材施教。安,你说对不对?”

乔安无所谓的道:“这还不好说啊?我给你定个进度,隔上几天来看,若是你没达到,那就是偷懒没好好练,那我就要罚你。罚什么好呢?教不严,师之惰,那就罚我半月不许来见你,怎么样?”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龙宸宇苦着脸不说话。乔安白了他眼,敛起笑容,正色道:“宇,就算你不说,我也想着要教你些救急用的功夫,免生意外!”说着将自己关于龙宸锐跟温耽可汗可能勾结上的猜想说了。

龙宸宇神色渐转凝重,隐隐透出着些冷寒,冷哼声道:“怪道我昨个还疑惑那刺客哪里冒出来的高手,怎么内力炎炙狂烈如骄阳,想起来该是北狄内力的特性!哼,我知道龙宸锐他不会安分,。电子书却不曾想他会这样大胆!但他既然执意寻死,也就别怪我不给他生路。等到北狄事了,瞧我怎么收拾他!”

乔安问道:“我跟莫哈伊的决战你准备安排到什么时候?”

“十天后吧!”龙宸宇沉吟道,“且给他些时间再嚣张,他越骄横轻敌便对你越有利,也越能煞去他们的气焰!”

乔安笑道:“对我这样有信心?万一我输了怎么办?”

龙宸宇正色道:“安,我给你安排这场决战是为了遂了你的心愿,并非非要你赢不可。即便比武输了,议和的事情仍轮不到他们来做主。只要我先平内患,迅速除去龙宸锐,他们失了依仗之路,自然就会屈服。你要切记此点,千万别孤注一掷,知道吗?”

正说着,门外传来尚公公的通报声:“皇上,该上早朝了!”

乔安笑道:“你的公事来了,快去吧!我也要先走了。一夜没回去,四姝她们肯定急了!”

龙宸宇斜瞧了她眼:“我看更急的是七卫吧?”

乔安笑推了他一把,道:“怎么还是这样?你该准备上朝,我不跟你闹,先走了!”说着举步出门,头也不回地去了。龙宸宇目送她渐渐远去,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也微微显得有些神秘。

回到君氏,四姝果然如热锅上的蚂蚁,正在后厅里转来转去,瞧见乔安入门,都忙地上前迎着,七嘴八舌地问道:“小姐,你昨夜怎么没有回来?”这是霜草,还是比较沉稳的。

“小姐,你是不是留在皇宫啊?”这是霰芷,还是比较含蓄的。

“小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这是霖苑,带着试探性的。

“小姐,是不是龙宸宇对你做什么了?”最坦白的当然还是爱闹的雾菀。

乔安摇摇头,道:“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昨日他刺了,伤得不轻,我不放心,在那里照顾他。耽搁了会儿就晚了,想想干脆就留那里休息好了!你们怎么就能这样胡思乱想呢?”

四姝这才松口气,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撒娇道:“小姐,我们是关心你嘛!”

乔安瞧瞧他们,摇摇头,也不在意。四姝暗中吐吐舌头,施映璇已经将孟权佑的怀疑暗中转告四人。一听得跟小姐的性命攸关,四人哪还敢掉以轻心?只是,霰芷实在不相信龙宸宇会对乔安不利,心有怀疑,却也不说。四人立即商议对策,刚刚有所决定,乔安这晚便不曾回来,自然提心吊胆。

见众人都向自己使眼色,霰芷苦着脸,再三询问,得到的仍是众人一致点头,只有勉强提起精神,堆起满脸笑意,上前挽住想要离去的乔安,软语问道:“小姐,我听人家说,皇宫有着天底下最好的东西。你天天进皇宫,那里漂不漂亮?好不好玩?”

乔安淡笑道:“漂亮确是极漂亮,却不怎么好玩。一不小心,也许连命都玩掉到里面去了!”

霰芷继续摇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小姐,那你以后入宫带我去好不好?我好想去里面瞧瞧景致,参观参观!”

不错,这就是四姝七卫商议出的法子,让人跟着乔安。这样,倘若龙宸宇真有什么异动,他们就能够旁观者清,及时提醒乔安,也能先做准备。至于为什么选上霰芷,自然是因为她年龄最小,感觉最天真,性子又活泼好动,好奇心强,由她提出进皇宫参观最不会受怀疑了!

乔安瞧着她,似笑非笑道:“你当真只是想要瞧瞧热闹么?”

霰芷心虚地跟三姝对视,硬着头皮点点头,忽然间想起什么,连忙道:“小姐,你放心,我绝没有要跟你抢宇公子的心思。我只是好奇而已!”

三姝这才想起霰芷曾经恋慕龙宸宇之事,暗暗叫苦。但事已至此,再懊悔也是无用,只有看乔安的反应了。乔安瞧瞧霰芷,又瞧瞧三姝,瞧得四人都心虚不已,突然淡淡笑道:“好啊,既然你想要瞧瞧皇宫的景致,那我下次便带你去!”

君氏篇  第二十九章  诡谲莫测(7)

乔安深知莫哈伊武功了得,北狄如今又有龙宸锐相助,究竟敢做出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定。虽对龙宸宇说得漫不经心,但究竟心中挂怀,因此当日便欲携了霰芷入宫。欲行之际,君氏却来了个不速之客,阻了众人行程。

霜草端了香茗上来,给两人看茶,有些好奇地打量了冷如冰霜的青怡几眼,悄然退下。乔安端起青瓷茶杯,请让道:“青怡姑娘,这是历阳特有的好茶,名叫碧翠茗,汤如翡翠,饮后口齿留香,姑娘不妨试试。”

青怡默然端茶啜了口,微微点头,也不说话。乔安知她性淡,也不在意,更不多话,厅中一片寂静,两人各想心事,都浑不在意。许久后,青怡终于开口,直视乔安,目光锐利,道:“青怡有事不解,请君姑娘赐教。青怡一介娼流,乃是人下之人,君姑娘你却是女中豪杰,人中凤凰,为何屡次待青怡甚厚?”

乔安淡然笑道:“青怡姑娘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姑娘虽沦落风尘,但放眼京城,又有哪家公子敢对姑娘无礼?”

青怡眼眸含霜,冷冷道:“哼,君姑娘这话真真叫我寒心,当日历阳之事,天然居之事难道姑娘是不知道么?今日却又说这等话!可见,我虽当君姑娘你是个可信之人,直言相询,姑娘你却只当青怡卑微低贱,不肯坦然相告。既然如此,青怡又何必自讨没趣?竟不如走了的好!”说罢起身欲行。

乔安微诧,没想到这冷面美人竟如此坦率直白,心生好感,唤道:“姑娘请留步!”轻声道,“千羽不懂,我与姑娘也只有数面之缘,虽说误打误撞下帮过姑娘两次,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姑娘何以就当我是个可信之人呢?”

青怡止步,转过身来,冷笑道:“难道君姑娘还当云烟阁是什么善地不成?在那种地方迎来送往,强颜欢笑,最是看惯世情冷暖,人情薄淡,又讲究的是察言观色,看人高低。若连这些眼力劲都没有,我青怡可还要不要活?”

乔安秀眉微蹙,心中暗自思索,淡然一笑:“姑娘确然是聪慧之辈!”

青怡眼眸瞧向乔安:“君姑娘尚未答我的话呢!”

乔安微微笑道:“如姑娘所说,我身在君氏,也曾看些人间百态,对人的性子也能瞧出几分。凡冷淡孤傲之人,不外乎两。要么是故作姿态,要么就是有所经历,有所感悟。姑娘二九好年华,品性又与常人不同,当是官宦之后,书香门第。想秘是家道中落,华厦骤倾,有着不得已的苦衷才沦落风尘。实不相瞒,千羽也有着些故事,对姑娘也就有些同病相怜之感。这答案姑娘可还满意?”

青怡低眉潜思,默然不语。

乔安却在心中暗暗欣喜。她方才的话虽出挚诚,却也有着几分试探之意。所谓“二九年华”“官宦之后”“家道中落,华厦骤倾”均是杜明妍身世,如今眼看青怡不曾否认,她是杜明妍的可能性便又大上几分。但如若她真是杜明妍,那她留在云烟阁的动机便不单纯。想想在历阳,她跟曹元敬会面的情形,乔安心中又肯定几分,但终究只是试探猜测,并不能作准!

许久,青怡幽幽长叹,转回身缓步坐在乔安对面,悠然叹道:“也许我们当真有些相似之处!只是青怡没有姑娘的智谋幸运,也难怪天上地下,云泥有别,也难怪……”

乔安再度试探道:“刚刚听姑娘的言语,对云烟阁这等场所颇为厌倦,再说那等地方也确是太辱没姑娘这等人物。你我既然有缘,不如就由千羽出资助姑娘离开那等烟花场所,姑娘意下如何?”

青怡眼中微愣,心情微微动荡,但眼中却也有慌乱之色一闪而过,转过脸去,一会儿才道:“多谢君姑娘的好意,只是这本是青怡的命,青怡自该认命,也不愿多生他想。君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

乔安更肯定她留在云烟阁另有所图,也不再言,只笑道:“既然如此,那姑娘日后如有为难之处,千羽定当尽力相助。”

青怡深深地瞧了乔安一眼,忽然露出抹苦笑,摇摇头低喃道:“只怕,到时姑娘既帮不了我,也不愿帮我!”随即又淡淡而笑,瞧向窗外悠然道:“青怡肯跟姑娘相交,也是因为看重姑娘的性子。犹记得君姑娘在天然居所说的话,‘既然你是跟我没关系的人,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去讨好你,逗你开心呢?这世上人人都有自己不如意的地方,我哪能个个去管?我只管顾好我在乎的人也就是人,其他的人,我不想管也管不了’。这话姑娘说得何等利落洒脱?真不愧是闻名天下的君氏少主!只是,天下人中莫说女子,便是男子,能够这般超脱物外,不为世情所动的又有几人?”

乔安淡淡道:“姑娘谬赞,千羽不过是为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可是,君姑娘,世事难料,就算真能做到如姑娘所言,却还是难免会有为难的时候。”青怡再度看回她,深深地道,“若是你在乎的人跟你想保护的人有着矛盾冲突,两相抵触,难以相谐,你是从恩理,还是从情心?”

乔安微怔,思索良久,摇摇头道:“姑娘说得太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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