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跳动的瞳仁直直的盯着他,艳丽的嘴唇露出一抹微笑,比嘴唇颜色略浅的舌头伸出来轻舔过他乳晕上的伤口。
文伦呼吸又急促起来,他害怕着等待伊莱的运作,就他对伊莱的了解,今天伊莱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或者说文伦希望伊莱不要那么快放过他。
似乎看破文伦心里的渴望,伊莱突然咧嘴一笑,低下头咬住那粒乳头,尖锐的牙尖深深的陷进肉里面,却没有弄破表皮,只是咬着那小东西,向上提拉,一直提到乳晕上的伤口开始流血也没停下。
一直强忍着刺痛的文伦发现伊莱似乎不准备停下后,忍不住哭叫出声,“伊莱…不要……拉……好痛……呜……”他扭动的身体,反而让伊莱的牙尖刺进乳尖,又是一阵带着麻痒的刺痛,文伦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随着伊莱越发大力的提拉,乳头那片皮肉形成一个尖锐地三角形,越看越害怕地文伦忍不住把胸口也跟慢慢挺起来。
“别弄…呜…”感觉乳头那里传来得越来越剧烈的痛疼,文伦心中的恐慌也越集越烈。
就这时,伊莱突然收紧牙关用力咬住乳头,同时伸手,把文伦向上挺起胸口用力往下一按。
“啊……”文伦发出一声惊惧地尖叫,一种痛极又痒极的快感如电流般从他乳头直穿过他的脊柱,像拳击手的一记重拳,粗暴而猛烈地击中他的灵魂,文伦霎时失了魂魄,他的背部重重的撞在地面上,草丛堆里细小的石块砸中脊柱,文伦回过神却发现自己险些失禁。
尿关险些失守的感觉,让文伦颤抖着把敏感的身体侧卷成一个半圆,这才好不容易把尿意憋回去,他双手捂住肿如樱桃,痛得不行却又痒得难受的乳头,哭了起来。
“乖,”被文伦那声尖叫吓了一跳的伊莱从欲望里回过神,他轻拍着把自己卷成半圆的雄兽,似乎明白他在忍受着什么,过了一会,才伸手抱起害怕不行的文伦,沙哑着声音安慰着浑身颤抖的可怜雄兽,“不怕,”伊莱下手十分有分寸,那颗乳头只破了点表皮,“是我的错,弄太过份了。”他抱起只比他略矮一些的雄兽,一手轻拍他的背,一手强硬地把捂住乳头那两只僵硬的手分开放在他的肩膀,“抱紧!”
文伦哽咽一声,双手紧紧地抱住让他如此狼狈的混蛋。
“混蛋……”他有气无力的骂道,声音委屈极了。
“嗯,都是我的错。”伊莱哄着雄兽,手头轻揉着那颗红肿的乳头,“还疼吗?”他柔声问。
“疼。”文伦把脑袋靠在伊莱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不时抽泣一声。
伊莱闭闭眼睛,直到眼睛那股灼热感淡去了,才睁开眼睛,他用嘴唇蹭蹭文伦汗湿的额头,恢复浅粉色的眼睛垂下视线,看着似乎进入睡眠的文伦,伊莱捏捏红肿的乳头,文伦抽抽鼻子,含糊地吐出一声,“伊……疼。”
感觉雄兽对他的依赖,心情十分之好的伊莱温柔给文伦揉着那颗可怜的乳头。
第38章
阿宁被肉噎住了,他一手用力地拍着胸口,一手捂着嘴巴咳得半死。
男人慌张着想帮忙拍阿宁的胸口,但又怕力道太大,反而弄伤雌性,最后只能扶着阿宁干着急。
“咳,没事,给我喝点水就好了。”咳了半天,阿宁总算把肉硬咽下去,他擦去眼角咳出的泪花,心里感叹,真要命。
绷着张脸的男人倒了一碗水,却不让阿宁接手,自己小心的给他喂下去。
阿宁眼里带笑,随着男人动作,喝了几口水,轻声安慰男人,“没事,是我不小心,不关他们的事。”他眼角瞄着,不远处不知从哪里打架滚出来的两人,阿宁就是被这两位突然冒出来得两句吼声给噎到的,他瞧瞧被压在地下的文伦,顿时觉得也许上面那位雄性吼得也没错,文伦估计真喜欢他,否则也不会让他亲成这样,手都抱上了。
阿宁忍不住笑出声,也不在意自己刚才咳得半死,倒觉得咳一回换这么一个八卦也挺好玩的。
男人扫了那边亲得没形的两人一眼,他思索片刻,再看看似乎觉得那俩个人很有趣的阿宁,男人放下手上的石刀,平静的收拾好行李,抱起看得十分欢快的阿宁,爬上骑兽,让阿宁躺在上面——沼泽地里没多少地方能躺着休息,一般能有地方烧火已经不错,因此大部分时间阿宁都躺在骑兽背上,枕着男人睡他的午觉——慢慢看戏。
一下一下拍着阿宁的背,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边,越演越烈的两人,看起来,似乎要超格了,上面那个应该是流浪兽人,男人嗅嗅空气里飘来的味道,似乎要发情了。
阿宁看见灰褐色头发的雄性一把撕开文伦的衣服,露出一片浅棕色的皮肤,脸上不禁泛红。
“伊鲁,”转过头,阿宁用脸颊轻蹭男人肚子,“我们走吧。”在这里他绝对睡不着!
“嗯。”男人应声,脚轻蹬一下骑兽肚子,让它转头向平原部落方向慢慢走去。
阿宁从骑兽背上直起身,向前挪了挪,他还没胆大到能躺在走动的骑兽身上睡觉。
男人跟着阿宁的动作移动身体,结实胸膛与阿宁背部紧紧粘在一块,不肯分开一下,最后干脆抱起雌性,坐到他们习惯的位置。
走过一棵大树,男人回头瞥了一眼那两个叠在一起的身影,像似想到什么,他低下头,轻声问靠在他身上有些昏沉的雌性,“阿宁,喜欢那只雄性吗?”
“嗯?”阿宁听不明白,哪只雄性?
脑袋不是太清醒的阿宁侧着脑袋歪在男人怀里,男人也不催他,只踢踢骑兽,让它行快些,别让身后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声污染他家雌性的耳朵。
“哦,文伦吗?”
“嗯。”
“还行吧,”虽然就相处了一个白天,但感觉还算不错,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乌龙,阿宁觉得他会和文伦交上朋友,“挺好玩的。”
“是吗?”那就算了,不知想些什么的男人有些可惜地放弃心中的想法,“要去山脚部落看瓷器吗?”
“唔。”阿宁打了一个哈欠,盘起脚,伸手把鞋子脱掉放进一个布袋里,“随便啦。”他绷直脚,伸了一个懒腰,又侧过身,踩着男人的大腿,靠着他的肩膀,准备睡觉。
男人环抱住侧坐在骑兽身上的阿宁,他摸摸阿宁的脚,冰凉冰凉的,这感觉让男人皱起眉头,他揉揉阿宁的脚,伸手把毯子理好,把阿宁的脚包起来,放在他的大腿内侧温着。
成长在平原上的球兽皮毛听说十分保暖,男人想,就听身后一阵越叫越大声的哀求。
意识正迷糊的阿宁身体一颤,他掰开毯子抬起头看着男人,“伊鲁?”
与阿宁只隐约听到不同,耳朵十分灵敏的男人听得是一清二楚,他轻拍着阿宁,把毯子又给他包上,“风声。”男人面无表情的回答。
“唔。”包在毯子里的阿宁含糊地点下头,也没说相信或不相信,又好困的歪过脑袋,迷糊着。
男人第三次踢踢骑兽肚子,这种用劲大了些,骑兽小跑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听到身后一声尖叫的男人,只第四次踢踢骑兽肚子。
“原来如此,难怪屋子建得离得那么远。”睡着的阿宁动动身体,似梦吟的说了一声。
表情平静男人瞬间破功,他黑着脸决定不去山脚部落,直接进入山林。
从东部落回平原部落必需翻过的三座高山,属于一片蜿蜒的山脉——中心山脉,山脉面积极广,近十万公顷,从中心山脉上空向下鸟瞰会发现中心山脉呈弯月型,平原部落就处在弯月的怀抱中间,因此想要以最短时间从平原部落到达东、西部落,就必须翻过中心山脉。中心山脉植被物种类别繁多,从山脚爬到山顶,就这几天时间就可以看见三五种不同颜色的土壤,像阿宁一走进树木种类最多的山体中段起,几乎就没见过第二棵同样的树,当然这和他压根不认识任何一种树木类型,极有关系的。
三座高山上种类繁多的树木,每棵树都长得枝茂叶密,遮天蔽日,走在这样不见一丝阳光的林间,那是从脚底窜上心头的凉,胆小鬼阿宁一进山林就没离开过男人身边半步,这次回平原部落,不知是否是阿宁错觉,他总觉得,走山林的时间似乎比原来漫长了许多。
山脉水源十分丰富,只一座山就能遇见几条瀑布与河流,阿宁曾爬上平原部落去东东部落要爬得第一座山的顶锋,从顶峰往远处看,能望见山脉中间有一片极明亮湛蓝的湖水,云朵倒影在湖面上,竟如另一片天空一般,让阿宁呆看了许久,直到天色近晚,才恋恋不舍地被男人拉走。
山间不仅有树林,水流,还有草地,其中有一片极广阔的草地,在第二座高山与第三座高山之间,略带一点坡度,夏天路过时,草地里长满嫩黄嫩红的花朵,一片铺过去,阿宁从山林里出来的时,就一眼便被这片草地摄去心魂,直拉着男人留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发现男人什么事也没有,自己落在披风外面的手臂却被咬了十来个红肿的小包,其他地方因为男人抱得紧,只在后脖子上有一个小红包,这些小红点直痒了阿宁好几天,差点被他抓溃烂,最后还是男人在给阿宁上药时,多添了一种止痒的草药下才慢慢好起来,因此这次路过这片草原,阿宁是坚定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只远瞧了一会,便拉着男人走了。
第39章
走了差不多一个月,总算穿过三座高山,到达一望无际的平原。
此时,初冬已至,天气骤然就降温得厉害,对冷热都十分头疼的阿宁已经套三件厚衣服,要知道在原来世界,他也就在最冷的深冬才会穿三件,而且这个世界的厚衣服都是皮毛制成的,挡风保暖,阿宁已经不能想像自己到深冬时要怎么办了,穿成球?
阿宁活动着自己有些笨拙的四肢,满怀悲恸地思念着空调与暖气。
“到部落了,我们去泡温泉吧?”男人递给阿宁一个果实,顺手拍掉沾在阿宁衣服细毛上的落叶。
阿宁点点头,指头摸摸果皮,他从深秋起就不太喜吃这东西,吃进肚子是冰凉凉的冷,着实让人受不了。一阵轻风吹过,阿宁把下巴埋进衣领毛茸的皮毛里,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使原本就带娃娃气的脸,显得更幼嫩了。
男人牵住阿宁的左手,带着他向部落方向慢慢走去,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离部落还有三天左右的路程,许是快到了,两人倒也不急了,只慢慢地晃悠着回部落,男人计算过,即使再慢,他们也能在第三天傍晚到达部落。
阿宁咬了一小口果肉,有些惊讶地发现这果子吃起来竟然不会太冰凉,甜中带点酸,完全贴合阿宁的胃口。
感觉握着自己左手的温暖,猛然明白什么的阿宁眨眨眼睛,他转头看看男人,突然抬头亲亲男人的嘴角,又迅速撤离。
脸上微带红晕的阿宁低头慢慢地咬着那颗果实,无视被偷袭的男人惊喜的眼神。
随着气温的下降,死宅的阿宁与寡言的男人之间无聊地情侣对话是越来越少,大多都是一人突然冒出一句,另一个人点头或摇头,气氛看似冷淡,他们之间的默契却是越来越好了,两人偶尔还会做些相当浪漫的事,男人曾在月亮圆亮的晚上,抱着阿宁跳到一棵大树最高的树钗上,赏风看景,一晚上两人过得倒是十分开心,但第二天早晨,阿宁就发现自己脸上被小虫叮了一个红包;阿宁则是在月初时,送给男人他亲手做得一套衣服,针脚细密,衣摆处是用墨绿的丝线绣成得竹叶的图案,收到衣服地男人简直兴奋地没话说,直接抱着阿宁亲热了好久。
在东部落,阿宁曾从融雪那听说,这世界雄性想要追求一只雌性,最好的方式就是送雌性食物与衣服,食物代表雄性能够了给雌性丰富的食物,衣服代表雄性能在各种危险的情况下保护雌性,雌性一旦接受这些,就代表他愿意接受雄性的追求;如果在雄性的追求下,雌性愿意成雄性的伴侣,那么他会回送雄性一套衣服或与雄性分享同一份食物,表示雌性愿意接受雄性的照顾与保护。
阿宁听到得时候,猛然想起他曾分给男人很多次食物,在他刚好这世界,那时候他什么都不懂,也找不到足够的能吃的食物,好像很多次都把自己的食物分给男人,呃,这应该不算吧,感觉不对劲的阿宁,忐忑地问融雪,如果一只雌性把食物分给雄性,那算什么?
阿宁记得,融雪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回答,表示雌性对雄性有好感,希望雄性追求他呗。
竟是他先主动的……直到现在阿宁还记得自己当时纠结的心思。
估计那刻他的表情真不好,融雪带着一丝同情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道,食物其实还好,有反悔的机会,但记得千万别乱送衣服,那是代表,你愿意当他的伴侣。
刚送男人一条睡裤的阿宁,惊到了,他赶忙就问,送一条睡裤算不?
回想起那天,融雪先是一愣,然后脸红,接着偷笑,最后回他,他也不知道。阿宁就想捂脸,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得干净了,还免费送人家一堆八卦,想到第二天东部落人看他的表情,阿宁真得是……无言了。
弄得他怎么也不敢把自己做到一半的衣服拿出来,后来偷偷做好,也因为不能确定是否男人会接受他,不敢把衣服送给男人。
再后来虽然和男人说开了,但那段时间正努力地自学刺诱的阿宁,想在给男人的衣服诱上些东西,不过只在高中前在被子上看过最简单的刺诱的阿宁,从在东部落到回平原部落的一路都在努力中,练了近三个月,才把那件衣服上那一小角的竹叶绣好,因此直拖到冬天来了,才把这件初秋穿得衣服给了男人。
总之,这一路回平原部落,得偿所愿的男人和期许未来的阿宁之间的感情,是随着天温骤然下降持续升温中,即使情话是越来越少,但两个只要双目一对上,那眼神那气氛,只差没有粉红泡泡飘满天。
骑兽慢跑上山丘,总算出了云朵的太阳悬在山头,发出红艳艳的光芒,山丘下的大树不时落下的叶子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阿宁有些惊讶,他以为都这么晚了,霜早该化了,没想到现在还有霜水。
不远的天边飘起炊烟,阿宁盯着那几缕渺渺的雾气,感觉男人踢踢骑兽,骑兽快跑过大树,阿宁视线突然被二片飘落绯红的叶子占据,就这片刻通红的世界,让他不经有些恍惚,对了,要回……家了。
家,阿宁眼神一凝,嘴角高高翘起,他突然放松身体,靠倒在男人怀里,心情莫名高扬起来,家啊,他的家,他和伊鲁的家呵。
男人担心地抱紧突然软倒的雌性,低下头就见阿宁眼底的喜悦,与略带兴奋的声音,“伊鲁,我们走快点,快点回家吧!”
“……嗯。”感觉不出自己心里到底什么滋味的男人轻应,用力踢了一脚骑兽的肚子,骑兽吃痛地嘶叫一声,狂奔起来。
寒冷的烈风,迎面吹来,心中激扬地阿宁忍不住大笑起来。
男人惯性的拿毯子包紧雌性,不让阿宁吃进风,但阿宁似止不住笑一般,在毯子里越发笑得开心,听着毯子里传出的闷笑,抱着阿宁颤抖地身体的男人,心里突然冒出一股蜜般甜的欢喜,忍不住眉头轻扬。
终于得到他了!
男人低沉地笑了两声,很快平静了下来,他收紧双手,看着越来越近的部落,再快些,再快些,把他锁进家里,再也不放他离开!
等阿宁平息下那有些颠狂的笑意,他们也快到了平原部落,感觉刚才自己有失形象的阿宁,在毯子里把咧开的嘴巴用力合上,不准丢脸,绝对不能,阿宁一边想着,一边把手按在嘴上,但两轮如弯月般的眼睛,说明了他现在过于欢快的心情。
骑兽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正努力让嘴巴闭上的阿宁眨了一下眼睛,到了?
他刚想把毯子扯开,就感觉身体悬空,嘴巴总算闭上的阿宁惊呼一声,声音还未断双脚就碰到地面,刚站定,毯子就从他头顶滑落,双手抱着毯子,阿宁站在院子门口,打量着长满杂草的院子,不似夏天那样的绿,茎上已微黄,围了半圈的破旧篱笆经过一月的雨季,被淋得更烂了,几乎称不上篱笆,晾衣架上夏天还有那点微绿早掉干净,只留几根枯黄的枝干,这一圈打量过去,只留满眼的微黄,唯有后院那棵红叶子,还有些红颜色,怎么看都是一幅破烂的模样。
阿宁转过头,看着似乎很紧张的男人,歪头一笑,“我们家果然是最破的,对吧?”话句倒有一丝说不出古怪的自豪感。
“嗯。”男人听到前三个字弯到一半的嘴角瞬间一僵,最后只能在阿宁微笑的表情下硬梆梆地应了一声,他在心里决定,春天一到就重建房子!
第40章
半年无人居住的房子,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阿宁一推到房门就被飘起的灰尘,呛到了呼吸,跟在后面的男人立即把阿宁拉出房子,自己提着扫把进入屋里,阿宁咳了几声,才感觉好受些,他擦去眼角的泪水,就见屋里灰尘四起,借着橙红的阳光,阿宁从大开的房门看到男人,用力的挥去的扫把,从屋梁开始,可是。
“伊鲁,被子!”阿宁喊道,跑到床边,摸一下被子,然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男人也发现问题,但是他的动作实在太快,早把那一块给清理干净,兽皮被子自然又粘上一层灰尘,看来今天晚上,他们要盖毯子睡了。
“明,哈啾,天拿去洗,哈啾,今晚先把它挂在晾衣架上哈啾!”阿宁指挥着男人把晾衣架擦干净,然后再把被子挂上去。
总算停下喷嚏的阿宁,想把锅碗从小融间拿出来,但还没动作,就被男人推出房子。
阿宁用手绢捂住鼻子,他瞧了一眼正在吃草的骑兽,无奈地蹲下身,又打了一个喷嚏。
两个人一起做会更快点吧。
阿宁看看自己这大半年来养得越发白皙,细嫩的双手,摸摸右手中指与大拇指,内侧的薄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真得会被养成猪的,阿宁摸摸自己柔软的小腹,捏捏,一圈赘肉。
“哈啾!”
啊,他没打吧?
阿宁奇怪地看着喷嚏的方向,反应不及的脑袋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从地上跳起来。
“伊鲁,在地上撒点水!”他朝屋里喊道。
“嗯。”里面应了一声,然后撒水声。
好奇男人从哪里找水的阿宁趴在厨房边上的窗台,就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