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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诱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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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鲁,在地上撒点水!”他朝屋里喊道。
  “嗯。”里面应了一声,然后撒水声。
  好奇男人从哪里找水的阿宁趴在厨房边上的窗台,就见男人把水罐放到桌子上,拿着扫把,把柜子上的灰尘扫下来。
  是以前剩下的水,阿宁垂下脑袋,眼睛瞄见那堆发黑的柴火,唔,应该还能用,就是雨淋到现在也干了,阿宁发呆似得看着那堆柴火,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吧?
  难不成,还有小动物钻进这柴火里,不过白白的,一堆一堆,倒像是……阿宁脸色发白,那不是虫卵吗!
  一只透明的白虫破开虫卵,一蠕一蠕地爬动,脸色转青的阿宁迅速向后撤去,他捂住狂跳的心跳,突然非常不想进房间,这屋子里到底有多少虫子呃,恶!
  “怎么了?”提着扫把出来找簸箕的男人,一出门,就见雌性脸色苍白的蹲在地上似乎在发呆。
  受那些虫子影响,胃难受的阿宁抬着发红的眼睛看着男人,“家里有虫子!”他委屈地抱怨。
  男人沉默一下,摸摸阿宁的头发,他想起雨季时如果没有薰驱虫草,家里潮湿阴影处会生虫。
  现在估计长得不少了,在旅途中清楚地看到雌性有多讨厌那些软体昆虫的男人,开始考虑,要不要现在就把房子推倒重建。
  但是时间不够,建房子至少要三个月时间,当然如果是男人现在住得这种,只要十天左右就能搞定,冬天到了,部落里的人更喜欢待在家里,帮忙的人会变少,算起来还是春天比较好,不需要有人保暖地雌性们会非常乐意驱赶雄性们来帮忙,以发泄他们过盛的精力。
  考虑了一会,男人决定还是拿驱虫草薰几天,冬季如果住在别人的家里肯定不方便,雌性也未必愿意。
  “吃完饭薰虫子。”男人安慰地说,又摸摸雌性的头发,就提着簸箕进屋里。
  很快阿宁就见厨房里冒起热烟,男人把柴火烧了,然后是柜子移动的声音,接着是床,乒乒乓乓得响了好一会,让阿宁忘了刚才恶心的一幕,好奇的走进房间。
  灶台还在烧,锅倒翻着放在一边,阿宁只看一眼就撇过头,因此没看见,那灶台下一堆黑黄白还在蠕动的虫子及虫卵。
  男人正蹲在屋梁上不知在清理什么,能听到有啪啪的碎裂声“上面有什么吗?”
  “有灰尘,去外面。”男人回答,想赶着阿宁去前院。
  “不会啦,”阿宁摇摇头,瞄了一眼男人手里拿得簸箕,“我拿布,把床擦一遍,晚上好睡。”说着他就拿起桌子上的水罐准备去打水。
  见阿宁出去,男人动作立刻快了不少,他把虫尸扫进簸箕里,然后跳下屋梁,把簸箕里的虫子倒进火堆里,灶台里面也生了不少的小虫,火一大,男人嗅到烧肉的味道,他看看放锅的地方,拿着一根还算少虫的木柴,在灶台边上刮了刮,把挤成一团的小虫都刮进火里。
  “嘶。”这水还真冰,阿宁咧牙,把罐子冲洗干净,灌满水,放在窗台上,招呼在灶边不知做什么的男人把罐子拿进,自己又打一桶水,把纱织挘技虻サ卮晗匆幌拢执蛞慌杷缓蟊ё潘瑁刈呋胤考淅铩�
  真重,一进屋子,阿宁就把盆子放在桌上,不过他的力气似乎变大了,能把水盆搬到房间,阿宁揉揉冰凉发红的手,有些开心地把挘冀铮急覆链病�
  阿宁的手还没碰到水,男人黑着脸,把阿宁的手握在手里,小心地揉搓,摩擦。
  黑着脸的男人,给人感觉十分彪悍,阿宁惊讶得征了一会,等他恍过神,反而不怕在他眼前从来都是纸老虎的男人,阿宁看着男人揉着他的手,然后噗哧一声笑出声,“伊鲁,你手很脏哦。”
  男人低头一看,包在他手里的双手,染上了灰色的污渍,在白嫩的肤色下,这污渍显得非常刺目,男人的脸黑不下去了,他紧抿着嘴角,显得有些无措。
  阿宁笑呵呵地看着男人的反应,对于手上的污渍一点也不在意。
  男人眼角瞄了一眼桌上的清水,就转过眼珠,不愿意阿宁碰那冰冷的水,他说,“我去烧水。”
  “不用,”阿宁漂亮的眼睛微微上挑,他看着男人,温声道,“伊鲁的手很热,一起洗就不冷了。”阿宁没注意到自己说得话有多么的暧昧。
  男人也没注意到,他犹豫了一会,直到阿宁使力想从他手心挣出来了,他才捂着阿宁的手,一起泡进水里,细细地给阿宁洗手。
  阿宁看着男人细致温柔的动作,脊椎一阵酥软,双脚似乎支撑不住有些摇晃的身体,微微退后一步,他现在好想找一个地方安静地呆着,慢慢地品味这滋味。
  “坐在这里,”男人没有阿宁那么多细腻的心思,他用干净的纱布给阿宁的双手擦净,就搬一张椅子,弹去灰尘,又擦一遍,然后让阿宁坐下,“不要别动。”
  被男人的爱护弄得心脏似乎要化成棉花糖般,又甜又软的阿宁,温顺地点点头,听话地坐在椅子上不动。
  男人满意地转身继续干活。
  过了一会,男人看了一眼天色,走出门从行李堆里拿了一个布袋回来。
  “肉干?”阿宁有些惊讶地看到那个布袋,这不是他做给男人当零嘴的食物,给他干嘛,他又不爱吃。
  “先吃点垫肚子,晚饭后我会摘点果实回来。”男人道。
  “一起去。”
  “嗯。”男人应声,开始收拾垃圾。
  阿宁拿起一片肉干又放下,不是很想吃,男人的口味偏重,他吃起来感觉挺咸的。
  犹豫地咬一口,好硬,阿宁捂住嘴,牙齿要崩了。
  舔舔牙龈,他不可思议的盯着背对着他的男人,这东西,他怎么吃下去,阿宁想平常男人吃肉干,非常轻松平常,阿宁记起来了,男人似乎有说过很有嚼头……这都跟石头一样硬了还嚼头,阿宁满脸黑线,他和男人果然不是一个种族。话说回来,他记得这肉干刚从锅里拿出来的时候,没这么硬啊,他有尝味道,还算软,难不成就因为风干一晚上,就硬得硌牙。
  阿宁犹疑地看着这块肉片,最后伸舌头舔了舔,再用舌头磨了磨,终于咽下一小块。就这速度,这味道,还有硬度,阿宁盯着那块肉片,他胃绝对会抱怨。
  把垃圾清干净的男人走进门,就看见阿宁举着一块咬了一小口肉片,似乎希望能用眼神融化它,直盯着。
  男人有些疑惑,直到看见那一小块浅浅地咬痕才恍然大悟,阿宁咬不动,男人想想,走上前。
  拿过阿宁手上的肉片,吃进嘴里,咀嚼,然后拉过仰头看着他的雌性,低头,把食物喂进雌性嘴里。
  

  第41章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阿宁瞪大眼睛,喉结微动,微咸的碎肉滑下食道。
  男人舔去阿宁溢出嘴角的唾液,挺直腰背,拿起装肉干的布袋,似乎还想喂雌性。
  “等…等!”阿宁捂着嘴,闷声吼道,没被手掩盖住的双颊浮上两团红晕,他的视线对上男人询问的眼神,脸上红晕深了几分,阿宁躲过男人视线,把目光投到男人身后的墙壁,“不用了,我不饿,而且……”诚实地说,被这么喂食,他感觉不太好,有点太那啥,亲密无间了。
  男人注视着阿宁飘忽的眼睛,过了一会儿,他把布袋放回桌上,进小隔间,把厨具收拾一番,给阿宁倒了一怀水。
  一口气把水喝尽,冰冷的井水让阿宁脑袋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喉间微动,微感的感觉已经消失,但阿宁总觉得男人探进他口腔的那种触感还残留在他舌尖。
  阿宁站起身,瞄了一眼正在水井边上洗锅碗的男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阿宁下唇抵住杯沿,伸出舌尖,舔过水面,冰冷的井水渐渐驱散了舌尖微妙的触感。
  阿宁一口气把水灌进肚子,面色总算恢复平静,他又瞄了一眼水井边上的男人,迟疑了一下,脱鞋,摸索着爬上床,靠在窗户边上,看着男人。
  此时太阳已完全落下,月亮还在云后,天空漆黑一片,不见一丝光线,阿宁没注意到时间离晚餐时段已经有些远了,灌进太多水的肚子,感觉不到饿,已经习惯这样黑暗的他借着灶台里的微光,模糊地看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把锅碗反扣在盆子里,接着走进杂草堆里摘了些什么东西,又走出来,把东西放在地上,蹲在地上拔了几根草,双手轻擦一下,一道火光亮起。
  屋里与屋外的火光连成一片,阿宁觉得视野一下亮了起来,眼睛一晃,就见男人翻进窗户,看看侧靠在窗框上的他,似乎要下床的动作顿住,然后侧过头,亲了他一下,才跳下床,走到前院,从骑兽身上拿了几样东西后,又走回屋子,爬上床,翻过窗户,隔着窗户又亲了阿宁一下。
  被亲了两回的阿宁对天翻了一个白眼,敢情他以为这是买路费来着。
  晚餐是烤肉。
  男人的烤肉技艺高超,肉香溢起时,阿宁的口水已经泛溢成灾了,他蹲在火堆边上,呆呆地看着男人娴熟的动作,油顺着食物的表皮滴进火堆,发出噼啪声,回过神的阿宁很自然地抬手擦下嘴角,然后捂住肚子,盯着那层金灿灿的表皮,好饿啊!
  男人嘴角微带笑意,他给猎物的翅膀散上一点调料,又翻转一圈,就把翅膀切下来,放进盘子里递给阿宁。
  在男人散调料时就等着这对翅膀的阿宁欢呼一声,抱着盘子开啃。
  阿宁啃骨头,最喜欢把骨头咬得粉碎,在原来世界,一到周末阿宁最喜欢做得事就是去DKS买上二对鸡翅,窝在沙发里一边啃,一边抱着手提看小说。
  见阿宁吃得开心,男人平板的表情柔和了许多,他翻转着猎物,慢慢地散上调料,翻转几圈让调料入味,然后用磨得锋利的石刀把猎物连皮带肉一片片割下,接着继续给少了一层皮肉的猎物散调料,翻转一圈,再割,几次重复,最后,给已经能看到骨头的食物,散上最后一次调料,把骨头切断,放进大碗里。
  男人割得肉片极薄,几乎入口就化,一点也不粘牙,味道十足,阿宁喜欢吃甜的,男人特地在盘子上刷上一层蜂蜜,再把薄肉放在上面,贴一会后,再放到另一盘子里,这样薄肉就带上一丝似有非有的甜意,非常好吃,诱得阿宁吃了一片又一片,最后吃撑。
  阿宁喝了一大口蜂蜜温水,端起盘子,用手抓了一片烧肉,喂给架上另一只猎物的男人。
  男人张开嘴,连着阿宁的手指一起吃进肚子,火热的舌头把他手指上残留的调料舔干净,才把手指吐出来。
  夺回手指的阿宁,不知是被火光烤红了,还是因为男人的举动羞红了,脸上红艳艳的一片,煞是好看,他瞪了男人一眼,低下头,用手指挑挑肉片,捡了一片吃进嘴里,似不经意般,舌头轻舐过被男人舔过的指头。
  虽然眼睛盯着烧肉,但眼角余光从未曾离开阿宁身上的男人自然看见这一幕,而且阿宁似乎舔出什么味道般,把指头轻按在嘴唇上,吮了吮,才把手指抽出来,瞬间,男人眼睛红了。
  发现自己的动作有那么点不对的阿宁,脸上又染上一层红晕,这回可以确定他真害羞了,红着脸的阿宁侧头对男人羞怯的一笑,直笑得男人火气上涌。
  男人握紧穿住猎物的树杈,手背暴起青筋,还算粗的树杈咔得一声断了,猎物掉进火堆,黑了一片。
  不知道都是自己造得孽的阿宁,有些慌乱地叫道,“伊鲁,掉了!”
  男人把暧昧的绚思压进心底,把猎物从火堆里挑出来,心里决定待会就去找族长,明天,不,今晚他就要进圣地。
  等他们吃完晚餐,也快八点钟了,阿宁倚在门边,目送男人牵着骑兽向族长家走去,看着男人走到路尽头,不见身影后,他才返回屋里,一进屋,阿宁就打了一个饱嗝,他动动鼻子,把被风吹合上两扇窗户都打开,用支木撑住,屋里不知什么时候飘荡着一股肉焦味。
  他瞄了一眼灶台那边烧得旺火,男人捡来得柴火,黑烟冒得很小,烧了这么久,屋里也不见半点烟味,只是难道烧久了会发出这种肉焦味,阿宁有些奇怪,但想到木柴上那些虫子,他不想靠近了,说起虫子,这肉焦味不会是木柴上的虫子烧……呃,算了,管它的。
  阿宁逃避的背对着灶台,从柜子里拿出一根蜡烛。
  把蜡烛放在桌上,阿宁开始整理桌上的行李堆,大多都是他们的衣服,阿宁把衣服整出来,要洗的放到一边,干净的放进柜子里,还有些行李是男人给他买得小玩意,他的针线盒子。
  准备在收获节上交换的特产都堆在地上,阿宁有些烦恼这些东西要放那里,家里太小了,没地方放这些东西。
  挠挠头,阿宁从柜子里拿出两套衣服,先把换洗衣服拿出来再说吧。
  把衣服和纱布放进布袋里,阿宁又拿布把床沿边上男人踩出半个脚印擦掉。
  然后……他没事做了。
  阿宁抓头发,又盯回那堆特产,他扫视一圈屋内,最后定睛在柜子……上面,都扔上去?
  不错,好主意,阿宁把椅子搬到柜子前面,拿湿布把柜顶擦得一尘不染后,又拿干布把水渍擦去。
  几个来回,堆在地上的行李少了一半,阿宁看看堆满了东西的柜顶,想了半天,又把东西拿下来,仔细研究了特产的种类,大小,一个一个累堆在柜子上面,这回,行李少了一大半,阿宁又看看堆满东西的柜顶。
  这已经是最不会掉东西下来的堆法了,阿宁抬头看着屋顶,他目光定在屋梁上,阿宁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想到办法的阿宁,再次把柜顶上的特产搬下来,把药材及小件物品放进一个大布袋里,再放进男人的大竹筐里,又拿布把竹筐口封上。
  阿宁推推木柜,确定它足够支撑自己的重量后,把竹筐抱在手上,摇摇晃晃地爬上凳子,然后使足吃奶的力气,才把竹筐推上柜顶。
  阿宁喘着粗气,有些犹豫地看看离柜顶差不多半米的屋梁,光是推上柜顶他就这样了,到屋梁上?
  应该没事吧,阿宁暗暗给自己鼓劲,踩着柜架继续向上爬,阿宁的动作神经着实不怎么样,这从原来世界,他从来都在及格边缘徘徊的体育成绩,及现在他爬了半天,还只是半只大腿架上柜顶可以看出。
  心里发虚的阿宁小心地不脚趾碰到碗筷,努力地把腿撑在柜顶上,手上使足力,总算把半个身体撑上去。
  但是很快,还想加油站起来的他发现自已悬空了。
  转过头,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我只是想把东西放好。”不知怎么,十分心虚,阿宁吞吐着小声说道,眼角偷瞄着男人。
  男人点下头,把阿宁放在床上。
  然后几个眨眼后,阿宁发现那个竹筐已经在屋梁上了,再眨两下,地上那堆特产已经整齐的堆在柜子上面,保证不会掉下来。
  阿宁心里空荡荡的,他果然是一个废材,阿宁沮丧地垂下脑袋。
  “泡温泉。”男人说,依然面无表情。
  阿宁不沮丧了,他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观察给他穿鞋的男人。
  单手抱起阿宁,男人脑袋里还想着刚才族长和他说得话。
  “必须先举行仪式,然后才能进入圣地。”


  第42章

  一进入山谷,气温就直线上升,朦胧的水蒸气索绕在温泉上空,浓白雾气比夏天更加厚重,从温泉下向上看过去就像一团软绵绵的绵花糖,让人很想伸手捏捏,是不是真的很软。
  阿宁揽住男人脖子,满脸通红的靠在男人的肩膀。
  “唔……别吸啊……啊……嗯……”
  男人大手紧扣着阿宁的细腰,脑袋半沉在水里,嘴含住他的乳头,用力的吸缩发出啧啧的水声,好像想从里面吸出奶水一样。
  随着男人一阵阵强力的吮吸,酥麻感不断从脊椎直窜脑门,阿宁的腰软得再也直不起来,他倚靠在男人身上,红唇发出含糊地哼哈声,下体耸立的顶在男人腰腹上,双脚张开跨坐在男人大腿上,似不经意般,紧实混圆的翘臀不时的擦过男人的胯部。
  “唔!”
  阿宁浑身一阵颤抖,只觉得乳头似乎不在属于自己般,被男人吃进他肚子。
  长及肩膀的头发凌乱地粘在阿宁的脸色,他嘶哑着声音,似哀求般,在男人耳朵轻吐喘息,“伊鲁……”
  男人猛得吐出阿宁的乳头,他抱紧似放松又似难受的雌性,伸手摸上阿宁已然流出汁液的下体。
  阿宁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他仰着通红的脸,乌黑的眼睛满是水雾,眼角带着晶莹的泪珠,嘴角微张,浅红的舌头顶在下齿上,几缕泛出银光的液体从嘴角缓缓流下,在朦胧水汽里显得即暧昧又淫糜,
  男人呼吸一重,手上动作快了几分。
  “嗯……啊啊啊!”
  阿宁高声尖叫,身体一软,瘫软在男人坚实的臂膀里。
  空气里迷漫的雌性发情的体味,男人脸上不自觉带上痴迷,沉醉之色,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憋闷的恼怒。
  就像雄性有发情期一般,雌性也有,雌性大都是在十六岁时性别发育成熟,这时他们的性欲一般都处于沉睡状态,再没有刺激下是不会勃发欲念,而要让成熟的雌性进入发情期,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他们的伴侣进入发情期,此时雄性身上散发的荷尔蒙会刺激起雌性的性欲,从而进入发情期,保证雌性在与发情期的雄性交配时,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
  而另一种就是阿宁现在的状态,对于一个正常的雌性而言,一场正常的交配过程,是为了繁衍后代,某个步骤自然必不可少。已经完全转化为一个雌性的阿宁,身体年龄近三十岁,可以说完全熟透了,被伴侣时常的逗弄,心灵上得到了满足,但是身体却没得到应该有滋润,繁衍的目的没有完成,这让雌性的身体陷入急躁,开始刺激自身的情欲,散发出气味让雄性产生性欲。
  直白的说,就是阿宁欲求不满了……
  男人轻蹭着雌性的滑嫩的皮肤,也不知是因为泡在温泉里,还是因为刚发泄过,阿宁雪白细滑的身体通透出几分浅浅的粉红色,让男人忍不住贴进再贴进。
  “呼呵,”阿宁微喘着发出嬉笑声,打散了围绕在他们周围暧昧的空气,他扭动着身体,伸手推拒着男人的头颅,“伊鲁,你的胡子没剃干净,好痒啊!”阿宁不停的闪躲着,并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男人倒是清楚得很,但是一想到,不知道有多漫长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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