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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幽山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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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潜气急,“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

“那便更没得商量了。”穆西弯弯嘴角,斜睨着姚潜悠悠然道,“这东西用完,我自然会奉还,至于长久保存,倒是从来没有想过。”

姚潜听完穆西德话,明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心中顿时一沉。

姚浠所偏爱的交往方式,不过含蓄委婉四字,那也只因志在必得,所以脚步更加缓慢,而这件事亦由端帝默许,姚浠行动起来更是无所顾忌。

姚潜在心中略略一估计,这些年丽端殿送到这边的东西就算没有一仓库也能堆满几大车,从布料衣帛到日常所需,事无巨细,考虑的比本人还周到。

越是这样,才越不好解决。不论是姚浠,还是穆西,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讲这件事情放在明面上。

穆西想了想,又道,“我要走了。”

姚潜杯子没端住,浅褐色的茶水一下子泼了出来,他也不管衣襟上的水渍,低声重复道,“我没听到我没听到我今天除了过来宣旨什么也没听到我真的没听到。”

一边是同窗,一边是未来的顶头上司,姚潜决不认为听到这个消息是一种荣幸,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匆忙道,“我先走了。”

穆西笑送着他离开,澄浅目中似有感慨,她转头,已经收回了所有叹息,淡淡对一旁席霜道,“给我准备个薄些的斗篷。”席霜点头称是,据说那里很冷。

姚浠遣人让穆西在巳时从家里出发,当穆西的马车在安宁坊停稳时,那边已被禁军封锁。

在席霜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穆西朝大门处走去,跟在她后面的席霜臂间还搭着件碧色斗篷。

姚浠见她走来,挥手让身后端着个檀木托盘的侍女退下。

穆西好奇,问姚浠那托盘中装的是什么东西。

姚浠笑了笑,“无关紧要罢了。”本来那一层浅赤薄绸之下,放得是一件正红织锦斗篷,上面的花纹还是他亲手描了让绣房的师傅绣上去的,现在看来,是完全没有拿出来的必要了,他看着席霜手上的织物,对一向都算称职的侍女淡然道,“你倒是贴心。”

面上带笑,语调平平,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席霜听得发了一身冷汗。姚浠随即又开口,这话倒是对穆西说的,“我觉得上次那匹绿绮罗做披风或是外衫不错。”

穆西想了好一会儿,才抬头问他,“是那一匹?”

姚浠失笑,“我忘了,你对这些一向不大上心。”他回头对席霜道,“水牢阴寒,你还是替你家小姐把斗篷披上吧。”看着穆西将白色菱形缎带系好,姚浠赞赏式的笑了笑,“碧色果然要趁你今天的衣服些。”

穆西笑,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谢谢夸奖。”

两人一前一后朝里面走去,在最里端的院子中,果然看到一个黑洞洞的入口。穆西对席霜挥了挥手,示意她留在上面,然后便随着姚浠踏上朝下的阶梯。

前面有四人开道,后面又有六人掌灯,穆西两人走在最为安全的正中间,即便已经准备充分,穆西还是被那个洞穴中的味道呛得一怔,几乎窒息,她对这种感觉太过难忘,手一抖,面色变的煞白。

水与火,两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她都体会过,这两种际遇,后者让她丧命,前者即将让救她的人丧命。

姚浠见她的手再抖,宽慰道,“刚过来可能有些不习惯,我们先慢慢走。”

这时穆西已经恢复过来,她开口道,“不用顾及,我能跟上。”

青砖围砌的通道狭窄昏暗,这里通向地下十米处的水牢,借着并不明了的烛光,穆西似乎能看到砖壁上繁杂的咒文,弯弯曲曲的图案拥堵在一起,上面爬满了因超时环境而生起的青苔,原本光滑的砖面上凹凸不平,就像绿虫爬在上面一般,看起来十分不舒服。

步入斜道,就能感觉到一种扑面而来的寒气,通道外的阳光与这里的阴森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穆西的手不自觉地放在薄锦斗篷的白色镶边上,走在她前面的姚浠先朝前看了两看温声提醒道,“小心着些,地上滑。”

穆西顺着他的视线朝前看去,前面的地上虽然没有苔藓,然而地面斑驳,似乎是长期受潮所致,这里的情形尚且如此,何况再朝下走。

穆西蹙眉,难怪这里被称为术士的终结地,就算没有那些抑制法力的符咒,这种潮湿阴冷的环境也是极不利于生存的吧,她觉得嗓子有些发涩,“这次你们准备怎样处理那群人?”是终生囚禁在这里,还是……关押在此,至受尽折磨而死。

平稳的声音回荡在狭长的甬道中,细细的回音从通道深处传来,因而显得愈发不真实。

姚浠听不出她话中所带的感情,默然片刻,答,“当年神民弃城,天下惶恐,时至今日,仍有人蠢蠢欲动。”

“所以不管这群人的真实身份如何,都是要作为前朝余孽被关在这里的吧。”穆西笑,她见姚浠准备回头解释,也停下了脚步。

“这些人,不能杀。”姚浠看着她,“穆西,他们的确是从月兰海沙出来的人……的一部分。”

“而且是最弱的一部分?”穆西轻笑,她前行两步与姚浠并肩,“留下他们,一是昭告天下前朝遗民并不可怕稳定民心,二是震慑邻国,最重要的还是防备着有朝一日那些不弱的反攻之时,有所依恃。”她睨着愈发从容的年轻男子,“我说的是吗?”

“既然你都知道……”

穆西看他只盯着自己并不开口,“我以为他们会被软禁在城中某个守卫严密的地方,而不是某个城下守卫严密的地方。”

“你一向下手不重。”姚浠想了想,“其实今天带你过来,不过是为了与他们做个了断,恩也好仇也罢,还是要看你自己。”他顿了顿,又道,“你知道我一向不愿逼你,这件事情还是拿捏得度好一些。”

穆西笑笑,“我只是觉得这里环境差了些。”

安定水牢,始建于前朝,当时的统治者建造这里的初衷就是关押那些妄图造反和不合作的术士,其中的护卫阵法也是当年所制,没想到四百多年后这里却成了他们后裔的关押地点。

世事无常,这对那些被囚禁的人不能不说是一个大大的玩笑。

“在这里时间太久对你身体的确不好。”姚浠低头看了看她,“我们还是先下去,其它的事情回去再谈,可好。”

穆西见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就随着他向前走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潮气,伴着刺鼻的霉味,穆西瞅了瞅四周,这里的换气设备根本就不怎么好,可能就是为了折磨人才设置的。

姚浠见她脸色还是不大好,安慰她几句,又说,“这里地面上本来有提审房,不过安平一役将这里的地面建筑全部损坏,现在上面那些房子只是后来增建的。”

穆西听完笑了笑,“你不用再跟我解释了。”她深深地看了眼姚浠,“这下面到底还有什么,你挑能说的跟我说吧,我尽量接受。”

“我以为你会为他们求情,穆西。”

“不论如何,他们现下于我有大恩。”或者,他们的同族正是结束她那一世的凶手,心中的事情隐隐约约连成一条线,突然出现的早已消失的土的力量,过来杀她的诡异的火——林家绝不可能对她动手,还有那一年突然空掉的月兰海沙,三十多年前出现的海村,三十多年前那边发生的那件事情……这些,穆西蹙眉,却忍不住越想越远,

这时他们已经行至水牢斜廊尽头,前面是一个不大的空厅,中间放着张方桌和几把椅子,穆西顿住脚步,她的视线落在一方在这里太过显眼的手帕上,回头问姚浠,“这里有金家的人?”

“金家是派了看守在这里。”

“要我的话可舍不得把娇滴滴的小姐放在这里。”穆西小着提起绣着半枝桃花的丝帕,“您提的字还不错。”她想了想,“让我见见金姑娘吧,前段时间多亏她一直在我宅邸周围保护,还没来得及道谢呢。”

姚浠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顿了顿,点头说,“也好。”

云叶

 穆西从前从未有过什么被人盯梢软禁的经历,这些年脾气趋于和缓性气却没怎么变,所以她对那个金家的小姑娘实在是没什么好感,她看重的,其实是小姑娘对姚浠的好感。

自从见识了姚浠招蜂引蝶的手段,穆西算是明白了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是什么意思了——金家,世代抵抗神民维护大内安全之中流砥柱,白家,海疆之王南方之屏障,还有什么谢家,手握重兵且有望成为皇后的宁贵妃娘家,无论小姐郡主还是世女……真正是一个都不落下,而且还从另一种角度平衡了后宫世家与朝堂的关系。

联姻虽然老套,却很有效。

她想起前些天席霜还在说襄亲王家世子一大好青年就那样把自己卖给朵萨公主,穆西突然觉得这句话很是可乐,按照那个逻辑,姚浠把自己卖给了……现阶段来看至少有三家,乖乖……这还连储君都不是呢,,等端帝驾崩,太子即位,那这孩子不是更惨。

穆西嘴角微翘,面上露出半是好笑的神情。

姚浠见她的笑容与平日并不相同,便低头柔声问,“怎么了?”

穆西憋着笑摇了摇头,总不能告诉他孩子你其实被卖了吧,她见姚浠只盯着自己,便开口敷衍道,“我只是突然想到……”她顿了下,一本正经道,“你将来会更辛苦。”

若在平常,姚浠可能会很感激地看着她顺便找机会谈谈心聊聊感情,然而现在这情景显然很不平常,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像往常一样安静下来。

不一会儿,金碧走了进来,她对姚浠行礼,却只是一个万福。

穆西琢磨了下,发现这姿势不对啊,一为君一为臣,何况又不是直系下属,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她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

她见金壁正要冲自己行礼,忙道,“金姑娘快不要客气,我受不起你的礼。”似笑非笑的来回打量着两个年轻人,“殿下还不快把小姑娘的丝帕还给她。”

其实金碧也算是有脑子有能力的人,又是皇帝直属亲信的后人,自然知道穆西的位置大概在哪里,她干笑着接过姚浠递过来的帕子,面上不无尴尬,“颜小姐今天想见哪几个人,我这就派人去安排。”

穆西敛了玩笑的脸色,那张清雅的面容一下子变得端庄认真起来,她微微颔首,看起来是矜贵无比,一袭月白长裙在灯火映衬下更是显得万分清冷,“我要见老村长。”

若说救命之恩,首推明月母女,在最开始,那位海村的老村长似乎还是不大乐意穆西留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按照姚浠对穆西德了解,她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落井下石,那她见村长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姚浠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她还是想要插手这件事。

金碧低着头,心中也是半喜半忧,颜穆西的存在的确是一个大问题,若在此刻落马,不能不说是去除了一个隐患,然而另一方面,这个年轻女子对端帝及皇长孙都有极大的影响,若她进言,说不定还会影响到……而且现在那个叫做明莫的老人,根本不可能见外人。

穆西微微一笑,问,“不方便吗,现在?”

金碧也不绕弯,直接答,“是。”

从这一点上,穆西还是相当喜欢这个小姑娘的,毕竟做事干净利落,她点头,“好,我明天再来。”

也不知金碧哪来的勇气,又直接拒绝道,“明天也不行。”

这天穆西也变得异常好脾气,她笑容不变,温声问道,“金姑娘直接说哪天比较方便吧。”她复又补充,“哪天能见他,麻烦你托人给我捎个口信,我好准备准备。”她看着金碧,似乎在等待一个肯定的回答。

而金家嫡女显然没有让她失望,很明确道,“介时小女定将遣人通知小姐。”

穆西满意的点头,“这就好。”她看了看姚浠,“即是如此,我先回了。”

姚浠似乎颇为不满,他看向金碧,“你们万万不得再出任何纰漏。”不怒自威,已然有些位高者特有的震慑力,然后转身,面上神情却又温柔的无可复加,他以一种平时常见的口气问穆西,“你不见见明月再走?”

“见面只会让大家不愉快。”穆西轻轻道,“何况,我欠的是人情,不是解释。”她深深地看了眼脸色不大好看的金碧,“金姑娘,长孙殿下可能还有要事与你商讨,这里湿寒,我亦不方便在此多留,就此告辞。”

姚浠想了想,对跟他们下来的几人道,“你们送小姐上去。”

穆西颔首,率先走在了最前面。

牢房中光线本来就不好,放眼望去就是黑咕隆咚的一大片,旁边火光明灭不定,狱卒穿着的都是黑衣,金碧也穿着件深色衣服,姚浠就更是穿着玄色常服,唯有穆西穿着身颜色正常些的袄裙,所以她一走,这里顿时失色不少——至少在姚浠看来是这样。

就在那倒霉孩子不得不去面对金碧金大姑娘时,穆西已经返回地面,她当然不会知道十米之下的暗室中,那个她今天想见而又没有见到的老村长已经被整治的奄奄一息,她也当然不会知道,留在下面的姚浠与金碧的私密谈话中又提到了关于处置这群人的新方案,有关前朝遗民的一切似乎都被深深地埋在了那个阴冷的角落,即便伸出手去,也触碰不得。

穆西心中不无疑问,她缓然走向早已候再外面的席霜,一直坐立不安的侍女在将自家小姐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之后,小声抱怨,“小姐脸色不大好。”

穆西笑笑没有回答,她解下斗篷,手上似乎还残留着从下面带上来的寒气,灿烂的阳光照着她的脸,面容因而愈发苍白,她抬头看了看太阳,温暖的阳光似乎并不能使她摆脱刚刚那种阴冷湿暗的氛围,直到回到马车,闻到车中惯用的安神香料,她才静下心来,对一直忧心仲仲的席霜道,“还是过去吧,应该还不算晚。”

并不算显眼的马车穿过空旷的街道,寂静的安宁坊似乎总是与京都的热闹无缘,直到马车驶入朱雀大街,前行的速度才算渐渐慢了下来,比肩接踵,人来人往,仿若一个盛世,才刚刚开始。

曲江池畔,为京中景色之最,春有百花秋有红叶,夏有芙蕖冬有白雪。

碧色水面上盛放着朵朵白莲,从楼上楼看去结成一片,临窗的包房中,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女子正凭栏远望,眼中几分忧伤,几分惆怅,乌黑的柔软发丝在风中轻轻飞舞,真正的我见犹怜。

即便是穆西,从马车中抬头看到那样幽怨柔弱的女子也是一颤,她叹气,低声道,“席霜,待会儿……”

席霜明了的点头,“小姐,我会等在外面的。”

穆西怒,“难道你就不能有点大无畏精神陪你家小姐我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困难。”真正的慷慨激昂,义正言辞。

席霜摊手,目中似有不忍,“小姐,我会在外面守护着您的。”

一种无力感顿时涌上心头,穆西轻轻道,“席霜,你还是爱去哪玩去哪玩吧。”

“……”

当穆西还是十二岁的青葱少女时,受自己某位师傅的姐姐宁贵妃召见,入宫,谈心。

阳光洒在黄色琉璃瓦上那叫一个刺眼,穆西正又一次感叹着这宣朝宫室就是挂着含元殿太极宫牌子的乾清宫紫禁城顺便恶意揣测是哪个设计师脑袋抽风想这么些不搭的名字。

就在这时,她遇到了一个身后跟着数名宫人的白衣女子,那一身是真正的纯白啊,据说就连极爱白衣的庄月罗在入宫见太子妃时都不敢那样穿,而且一眼看过去,真正的弱柳扶风之态,比那庄月罗不知道漂亮多少倍,因是美女,穆西不由得多瞄了两眼,又因为是发现一个比自己还能装的,又多瞄了两眼。

后来有人对她解释,那个女子名叫云叶。是姚澈从宫外带回来的,预备成婚,穆西了然的点了点头,当时她还在想难怪太子妃不见这位儿媳妇反而是宁贵妃又是封赏又是问候——王氏根本看不上这个民间女子的出身,不过这在当时也算奇迹一桩,堪称大宣版的王子与灰姑娘……表面上,可以这样解释。

就因为那多出来的四眼,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穆西一步一步缓缓上楼,脚步轻灵,几乎无声。

然而即使如此,当她刚走到二楼时,那扇雕花梨木门就吱呀一声自动打开了。

楼上楼的侍者大都训练有素,看到这种景象也算能处变不惊,就是离开的时候脚步还有些虚浮。

穆西走进包间,也不客气,直接端了桌上的一杯茶走到视野不错的地方,“你夫妻俩不是在那个哪儿修书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云叶懒懒的瞥她一眼,“我和姚澈奉旨进京,有意见你跟那个老头子说去。”她夸张地嗅了嗅,“你这刚从哪里来啊,满身土气。”

穆西笑,“你闻得出来?”

“一身的血气,没什么好事。”云叶皱眉,“刚从宁安水牢过来?”

“你怎么知道?”

云叶很是鄙视的看着她,“老娘要连这都不知道,还怎么混。”

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豪迈的自称老娘,穆西好一会儿没有恢复过来,她愣了愣,点头,“那你现在可以说回来是干什么了吧。”

云叶喝了口茶,“和现在水牢里的那群人有关。”

喜帕

 据说师从于某无名氏的云叶,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俗称神棍。她这一身本领呐就如同天上的浮云,看得见摸不着,不过为什么她以平民之身嫁给皇帝最年长的孙子呢?

其实除了当事人,大家都不大明白。

而无意中与云叶结识的穆西,正是为数不多的知道点内幕的人之一。

端帝之所以能容忍这个看起来娇弱的过分的女子嫁给自己最大的孙子,并以一种近乎纵容的姿态以修书之名让这对年轻夫妻过着闲云野鹤般的日子,年迈的皇帝还没有昏聩到舍弃拉拢朝臣的机会来成全孙子的幸福,他看中的,不过是云叶在术法上的造诣。

作为牵制金家的少数力量之一,无论太子妃怎样不待见这个儿媳,云叶都不可避免的受到皇帝与宁贵妃的特别恩宠,然而这夫妻俩也着实让人放心,成亲后不久就自己请旨到僻静处撰稿编书。

掐指一算,两人连同各自的亲信已经离开了整整四年。

而现在,恰好是前朝遗民被抓住的时候,他们回来了,表面上是参加自己两位弟弟的婚礼顺便汇报这些年的成绩,真实目的却不得不让人深思。

穆西看着正将明前当作白水喝的云叶,“这么说,你回来是帮助金家研究那些人的特别之处了?”

“别说那么难听。”云叶以一种不甚庄重的语调道,“金家那群人比庄月罗还傲气,皇帝让我回来只是提醒他们注意下不要做的太过火。”她又道,“你上楼时没看到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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