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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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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沁舞意会过来,急忙旋身望着他的背影,她说,“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只有我随你离开吗?那铭生呢?怎么办?”

赫凡的脚步没有停下,他说,“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何沁舞跑过去,跑到他面前,阻止他往前走,她说,“我只有铭生一个亲人,不能丢下他不管。”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他还是那句话。

“他还那么小,根本不可能好好地照顾自己……我保证他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请你让他跟在我身边,可以吗?……”何沁舞请求着。

“不可以。”赫凡一口回绝,他冷眼看她,“别试图跟我讨价还价,我以前没有这种习惯,以后也不会有。”

何沁舞缓缓地移开身子。

赫凡离开了。

何沁舞站在原地,心惶然沉乱,一动不动好半晌。

“姐……”小手扯着她的翠绿裙摆。

何沁舞犹如被雷击,骤然回神,她蹲下来,伸手抚上小鬼的黑色软发,看着他已经恢复红润光泽的脸颊,心喜,“铭生,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何沁舞一开口就问了好多的问题。

何铭生伸出双手抱住何沁舞的颈项,何沁舞顺势将他抱起,“怎么了?”

“姐……”何铭生俊逸的小脸显得非常的不开心,“那个人为什么要你跟他走?”

“这……”何沁舞不知道怎么说,她微笑,“铭生,很多事,你现在还不能理解,等你再大一点,姐再告诉你。”

“不要!”何铭生捶何沁舞的肩,“姐,你是不是打算听他的话不要我了?”

泪流了下来。

流得如此之迅速。

何沁舞赶紧偏转过头,“哪有。”

她忙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拭泪,可眼泪拭不净。

“姐,不要哭。”何铭生的小手温柔地帮她擦泪,小脸尽是勇气,“他是坏人!姐,你不要怕他,我会保护你的!”

何沁舞的泪颜绽开雨露笑颜,她说,“铭生,姐不是因为伤心哭,姐是因为太开心了,所以,眼泪才会不听话地流下来。铭生,他不是坏人,他是铭生的恩人,是他从阎王爷爷的手中把铭生抢回来,还给我了。”

☆☆

林中,寂静。

赫凡坐在磐石上,闭气。

左手摸索着自己胸口四大穴位,右手持银针。

长针扎入他的四大穴位,像稍松了口气,刚刚明显的浑身颤抖,趋缓。

只有一瞬间的迟疑,他闭上了眼,把右手所持的另外几根银针缓缓地移向头顶,深深地转入。

黑血自他的眼角,嘴角,汩汩流出。

“天啊!凡,你怎么了?”一道红影携风而来。

赫凡不予理会,面不改色地拔针,将针丢弃,而后举止缓慢地用手绢将眼角,嘴角流出的黑血一点点拭净。

“你的动作还真快。”虽然他毫不意外。

“你倒好,无影无踪个几天,做个记号,让我找,我就屁癫屁癫地来找你,你竟还说风凉话!”薛枫将手中提着的热烫新鲜豆汁扔给他。

赫凡准确无误地接住,在这么大的作用力下,豆汁仍一点都没从豆壶中淌溢出来。

阳光暖暖地,洒了满地。

薛枫说,“江南不能久呆了,那个人已经找到这里。”这些天,市街上贩子卖的动物全在笼子里乱窜,就是征兆。

赫凡不说话,喝着薛枫买来的豆汁。

薛枫挑眉,“很奇怪,你消失的这几日,街上的小乞儿竟然没挂牌子寻人了,这样看来,莫非……你消失的这几日就是去救那个病患?”

赫凡还是不说话。

薛枫急了,瞪他,“赫凡,你别给我装死,装深沉成吗?!”

赫凡将手中的瓷壶放下,他说,“我找到合适的心脏了。”

薛枫震住,沉吟着,“你还没有放弃?”

赫凡站起与薛枫平视,“我从来就没有一刻放弃过。”

“你疯了!”薛枫看不过赫凡的固执。

赫凡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晃,他驳斥,“我没疯!我用雪生莲护住她的心脉,让她沉睡,减缓她的心脏衰竭,就是为了找到合适的心脏!找了将近三年,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老天给了我一道光,现在,终于让我找到了一颗一定会适合她的心脏!我与耿诺悟觉寺的三年之约只剩下一个月了,届时,我就可以为她换心,而不是看着她慢慢死去!”

“我记得我们当年艺成下山,与师父告别时,师父对我们说了一句话。师父说,你们这一步踏下去,就踏进了忙碌的世俗红尘,自此,就永远别再回头了。因为即使回了头,也绝非前身。”薛枫的墨眸掠过黯影,他的音量提高了些,“生死有命,你怎么可以拿另一个人还在跳动着的心脏换到殷桃身上?!更何况,由始至终,殷桃爱的人就不是你,而是耿诺!你这么执迷不悟有什么好处?!你又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三年还不够让你清醒吗?!”

手一挥,紫色衣袂一摆,树叶纷纷下坠。

“那些用不着你操心!”赫凡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情绪波动。

“不用我操心!”薛枫笑了,自嘲一笑。

一道风急速掠过耳畔,只留薛枫淡淡回音萦绕,“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便你!我才懒得管!”

风徐徐,赫凡俊美的五官紧绷着,愈见深沉。

看不清对方,有时候是因为彼此离得太远了,有时候却是因为离得太近了。

可恨,可恼。

又可悲。

☆☆

江南,繁华。

虽不及京城,却也算得上富足安乐。

街道两侧店面纷杂。

门匾上耸立着琉璃,这便是江南装饰得最富丽堂皇的一家玉行。

所有的玉行,她都走遍了,就只剩这一家了。

何沁舞一走进去,玉行老板便眼睛一亮,迎了过来。

“这位姑娘,您买玉吗?我们这儿的玉是全江南最好的,绝无杂质,假一赔十。”

何沁舞的目光慢慢地自摆放着的玉器掠过,掏出祖传玉坠,微微一笑,“你们既是识玉之人,这块玉坠,你们能给什么价钱?”

玉行老板听了她的话后,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这个姑娘,你应该去典当行,我们这不收二手货。”

何沁舞颇感失望,转身要走,未料一位锦衣公子从珠帘后走出,出声挽留道,“姑娘,你手上的玉坠可是稀有的梅花绿?”

何沁舞随即旋身,望着那人,重重点头,双手呈上,“这是少见的硬玉,它是所有玉石中的上品。”

锦衣公子接过玉坠打量,随手拿过放在柜台上的放大镜,眯起一只眼细看。

过后——

“玉色油润、浑厚,确实是极品。”锦衣公子如此评价。

何沁舞不禁怅然,“公子,你愿意买下它吗?如若不是我急需银两,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卖掉它。”

锦衣公子朝玉行老板使了个眼神,道,“宏伯,把这块玉收进去。”

玉行老板连忙收过锦衣公子的玉。

何沁舞吃了一惊,疑惑地道,“你们……你真的打算买下它吗?”

玉行老板笑着道,“我只是淦业玉行的管家而已,真正的主人是这位,我们家公子谷木天。”

“姑娘,这玉我给八百两,你看如何?”谷木天道。

何沁舞一愕,“八百两?”

玉行老板连忙奉上一张八百两的银票。

何沁舞不由得一怔,犹豫了好半晌,才接过,“谢谢。”

何沁舞走后。

“公子,这玉根本不值八百两,为何——”宏伯皱眉,正想问究竟,话停住。

一位身着紫色华服的男子从内堂走出。

谷木天道,“宏伯,把刚才从那位姑娘手中买来的梅花绿给这位公子。”

宏伯从柜台中将玉坠拿出,给赫凡。

将玉坠放入腰间,赫凡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给谷木天。

随后,离开。

☆☆

淅淅沥沥的雨被隔在屋檐之外。

护栏吹来凉风。

天地间,好一派祥静的景色。

黑袍老者盘膝而坐。

他,就是邪仙老人,世人称为最有智慧的智者。

矮桌上的红泥小炉上,绿茶初沸。

有个童子在这时急急地奔来。

错乱的脚步声惊破一室幽宁,“师父——”

邪仙老人微微有些讶异,“文书,你为何如此慌张?”

童子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道,“枫公子回来了!那个……公子他……”

话未说完,枫色红衣已出现在门口。

邪仙老人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微笑着道,“你来得好,这壶铁观音刚刚煮好,坐吧。”

邪仙老人挥手示意童子退下。

薛枫在门边站了许久,一双眼眸由原先的怒气逼人慢慢转为平和。

这才走进来,在邪仙老人面前也盘膝而坐。

邪仙老人伸手倒茶,盈盈碧波自壶嘴中缓缓溢出,落入光洁的翠玉杯中。

邪仙老人将茶推至薛枫面前缓缓地道,“双双那丫头说得对,你的脾气还真该改改。”

水光清澈间,映出薛枫清贵高雅却又风尘仆仆的脸。

薛枫静静地坐着,一言不发。

邪仙老人盯着他瞧了半晌,然后看了薛枫面前的茶一眼,道,“凉了,快喝吧。”

薛枫低垂着眼睛,什么表情都没有,他说,“老头子,三年了,赫凡也还是没有放弃殷桃,如果赫凡知道殷桃——”

薛枫顿了下,他以一种很慢的速度伸手拿起茶杯,再以更慢的速度放到唇边,“耿诺与赫凡在悟觉寺的三年之约,就要到了,耿诺是为了赫凡才定下三年之约——”

“本该早早解决的事情,拖了三年,够久了。”邪仙老人压沉了声音。

薛枫的目光中绽露出极绚的光芒,他急切地道,“老头子,依你看,我能做些什么?”

邪仙老人道,“聪明人不该问这个问题。”

薛枫道,“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聪明人。”

邪仙老人笑了,他说,“很简单,你把你的手掌握成拳。”

薛枫照做了,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邪仙老人说,“人的手掌上绘有命运线的轮廓,很多人都在研究这门学问,很多人也向我请教如何依星相看未来,其实,哪需看呢?每个人的命运线不都在自己掌中吗?就算有一部分是握不紧的,那也只是一小部分,同理,赫凡的路该怎么走,不是我们所有人能预测或掌握的,那只有他自己知道和明白。不做任何事,就是你能做的唯一的事,也是对他来说,做得最好的事。”

☆☆

八百两,足够安家落户了。

夜深。

明日便是离开之日了。

何沁舞为何铭生盖好被子,轻叹一口气,走出去。

她没发现,那双大眼睛在她走出去的瞬间,睁开。

清晨,何沁舞一身赶路的劲装。

她将置家后余下的七百两交给一个老妇人。

“阿婶,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希望你能替我照顾好这帮孩子们,他们虽然淘气了些,但是,他们都是……都是非常惹人爱的孩子……”说到最后,何沁舞心生难受。

老妇人和蔼可亲,她说,“小舞啊,你要去多久?”

“我也不知道,可能会……很久吧。”何沁舞说,“阿婶,你别担心。”

“姐,你要去哪里?!”何铭生跑过来就哭,嚎啕大哭,“姐这些天不对劲……原来……原来姐是真的不要铭生了……真的想把铭生丢掉……哇……”

何沁舞的鼻头痒痒的,酸酸的,她忍住,她笑着拍拍何铭生的头,“铭生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对吗?不会让姐担心的,对吗?姐有说过的吧?男子汉可是不会轻易流泪的哦……铭生,不要让姐走得不安心。”

“姐……哇……”何铭生哭得更大声了。

何沁舞捂住何铭生的嘴,她警告,“何铭生,你是想把大伙都吵醒吗?!”

何铭生抽泣着,一顿一顿的,“姐,我以后饿了不偷馒头……姐,我以后不偷偷进私塾乱画墙壁了……姐,我以后不跟王二宝家的大狗玩了……姐,我以后不会再把衣服弄脏了……姐,你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不要我……”

何沁舞的心直冒酸泡泡,她说,“铭生已经长大了,不能再依赖着姐姐,铭生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说自己不喜欢麻雀,喜欢老鹰,因为麻雀不会飞得很高,高处的天空,属于老鹰。铭生想成为老鹰而不是受人保护的麻雀,是不是?”

何沁舞弯下身,在何铭生可爱的小脸蛋上亲了亲,她说,“姐不在的时候,铭生一定要听阿婶的话,姐回来的时候,要看到一个真正像男子汉,可以保护姐姐的何铭生哦!”

何铭生拼命拭泪,咬着衣服哭,“嗯……”

何沁舞背起包袱,往外走。

何铭生又追上去。

何沁舞回过身。

天际微微发亮的清晨。

一大清早的,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

但她刚走过的门槛外却站了好些人。

何铭生的身后站了数十个小乞儿,他们都眼巴巴地望着何沁舞,用衣袖拭泪。

“没关系的,大家不要哭,我不在,也没关系的,阿婶会照顾你们,你们一定要听话……一定不要让姐姐在外面为你们担心,好吗?”何沁舞努力扯出笑靥,她挥挥手,“天凉,快进去,你们进去,姐姐看着你们进去。”

所有人一动不动。

“你们一定要这样吗?!”泪无法控制,终于流下来,何沁舞大声道,“你们一定要让姐姐这么不放心你们吗?!”

看见何沁舞的眼泪,所有人都缓缓转身,移动步伐,进屋。

门关上,何沁舞提了提肩上的包袱,她将叹息吞入喉底,转身。

她走了一段距离,她身后的门又悄悄开启。

她停住脚步。

她身后那扇门赶紧闭合。

门再次开启时,里面的人往外望,再也看不见那抹熟悉的背影。

☆☆

第3章 chapter 3

她很快便找到他。

他站在城门外的桂树下,长身玉立,一袭紫色锦袍,质地精良的衣料上绣着繁琐的精致叶纹,腰身束着杏色丝带。

她与他隔着不过短短数尺。

桂树的枝头无叶无花,本是已过深秋。

冬日,总是带着淡淡的寂寥。

他打量着她。

她着一件极为淡雅的月白色劲装,衣尾绣着一簇半开的白莲。

薄唇绽出淡淡的微笑,他说,“你很守约。”

她说,“我虽不识字,但却识做人的道理。”

“你不识字?”他黑幽幽的眸子一烁,不禁讶异。

“是的,自小家境贫寒。”她眼睑低垂,神情略带幽然,“可我知道,秋姨已经给了我跟铭生她能够给的所有,直至临终,她都在尽力,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铭生。”

沉默片刻,他移开话峰,“赫凡,以后,你如此称呼我便是。”他并不想了解她,也不需要。

“是。”她点头,恭敬地道,“我知道了。”

赫凡淡淡地掀了掀眉,“你的名字?”

她顿了下,“何沁舞。”

“何沁舞?”他轻吟。

她翻包袱,从包袱里取出一个锦袋。

她走近他,在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时,停住,她将锦袋面向他,手指滑过锦袋中央的绣线,她说,“秋姨说我的名字就是这么写的。”

他的眸光变深、变暗,“我们该上路了。”

她这才注意到缰绳绑在桂树粗壮的枝杆上的两匹棕色骏马。

她一恍神,他却已经将其中一匹骏马的缰绳解开。

她匆忙收好锦袋,问,“我们要骑马?”

他不直接回答,用行动说明。

他飞身一跃,上马。

他说,“你先去悟觉寺,十五日后,我们在悟觉寺会合。”

他一手牵缰绳,马儿嘶鸣,正要奔驰而去,她冲到他的马儿前。

他皱眉,“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的脸颊一红,“我……不会骑马。”

他下马,落地。

“你让开。”他说。

她让开。

他直直地越过她,说,“先找个地方避避吧。”

她还来不及反应,风簌簌不同寻常。

“看来,已经晚了。”他道,“如此也罢。”

两匹马儿朝天嘶叫,赫凡刚刚骑的那匹骏马兀自跑离,被缰绳绑住的那匹马则是动乱不安,似是在做痛苦挣扎。

何沁舞不禁怔忡,旋过身。

此时,一位双鬓银白的老妇人从天而降。

黑色麻花衣让她的银发更加闪亮。

“小子,只要你把冯天鸣的下落告诉我,并且把金钥匙交出来,我可留你一条小命!”晚魔婆婆妩媚一笑,无一丝老态。

何沁舞看向赫凡,他面不改色。

“要我的命,你未必有这个能耐。”他微掀薄唇。

晚魔婆婆不仅没有恼怒,反而大笑,“你,耿诺,薛枫三人合力都赢不了我,如今,只你一人,你有胜算吗?”

“谁知道呢?”话音落,伴随着一道强力的掌风。

赫凡伸出一只手揽住何沁舞的腰,闭气向上,踩着树枝飞掠——

晚魔婆婆怎会不知赫凡的心思,身一转,避开掌风卷起的沙石,快步追上。

速度之快让从未经历过此种体验的何沁舞害怕至极,不敢往下望,她紧紧地攀附住赫凡,就怕万一掉下去,不残废也残疾。

眼看,晚魔婆婆就要追上了——

“把你的包袱扔掉!”赫凡的语气不容置疑。

“可——”

“还是,你想我把你连包袱一齐扔掉!”身边多个人就是麻烦!

何沁舞不自禁地往下望,脸色顿时铁青,她飞快地甩掉肩上的包袱。

晚魔婆婆的身形随着包袱往下,她用极快的速度打开包袱,把里面的东西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她要找的东西。

抬眼,已经无她要找寻的身影。

“可恶!”

晚魔婆婆的视线突然被一个华美的锦袋吸引,情不自禁地伸手拿过。

“沁舞?……”

倏忽,手一颤,锦袋落了地。

「天鸣,你说,给我们的女儿起个什么名?」

「沁舞可好?就如你一般多才多艺,能歌善舞,温柔沁心。」

「好,咱们的女儿就叫冯沁舞。」

手一扬,华美的锦袋霎时飞向天际,化成碎块片片,飘落在地。

唯,尖锐笑声,阵阵刺耳,久久不绝。

☆☆

赫凡在马厩挑马。

何沁舞跟在他后面,脸色还很苍白。

很快,他就挑了两匹。

何沁舞欲言又止,几度将话停在嘴边。

终于,她开口,“我可以跟你一起上路吗?”一个人,她会害怕。

“就这两匹。”赫凡付银两给马夫,没回答她。

马夫收下银两,笑嘻嘻地将赫凡挑中的两匹马牵出。

“上马。”马夫一离开,赫凡便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放进何沁舞手中。

“我……”何沁舞觉得有必要重申一遍,“我不会骑马。”

“抓住缰绳,两手握住马鞍,套上脚蹬,骑上马背。”赫凡用眼神示意。

“我……”何沁舞吞了吞口水。

“真麻烦!”赫凡往上一掠,将她一同掠上马背。

马儿在马场疾驰。

身后随疾风传来的淡淡香气和温热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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