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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戏天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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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之隋一贯阴戾地脸,居然难得地收起寒意,面无表情地承诺道,“我尽量!”
    然后,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中,我和洛之隋告别了张伯的商队,缓缓步出老远,身后张伯与李药师都还在深情地跟我们挥手……
    而可悲的是,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后,我还没来得及实施我原本的逃跑计划,便被洛之隋这厮毫不怜香惜玉地拎到了他在溪涧镇的别府。
    接下来,他又是毫不留情地狠狠一脚把我给踹进了一顶紫绸为面,相当华丽高调地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在路上又颠巴了七天,终于将我们顺利带回了洛国后,洛之隋又大手一丢,将我扔进了国师府……
    
    推开窗,大片的雪如鹅毛般飞入,轻轻在我脸上落下一吻后,很快羞涩的化去。
    “又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洛之隋沙哑低沉地嗓音扬起好听的语调,将一件仍带着暖暖体温地狐毛披风随手搁在了我的头上。我动作自然的取下来拢在自己身上,任他顺手地将我脸上的雪水擦去。
    “能想什么?想太子爷你呗。”我伸手将窗户关上,将风雪隔离在外。
    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是在想他,而且已经想了很多天。
    而之所以这么想他,是因为我觉得洛之隋的脑子大概出了问题。
    自从将我扔进国师府后,他便招来了府里的管家和两个侍卫,就那么简单地向他们交待了两件事——第一件比较正常,他说:“这女人以后就是我的随侍了。”
    第二件就比较可恶了,他说:“把她给我看好了,不论她是要入厕还是洗澡,你们都得留人在外面守着,且还得不断地和她说话,确保她没有离开!若是她逃了,你们也就不用活了!”
    最要命的吧,是他交待完他们后,居然还转头冲我阴恻恻地一笑,害得我全身一僵,整个人如坠冰窑。
    他这是威胁呀,绝对地,赤祼裸地威胁!
    再然后,他冲我挥挥手,坐上马车说是要回宫面圣,就这么打马扬鞭离去,消失了整整半个月。
    现在他一回来就对我做出这种疑似献殷勤地举动……嗯?难道是?
    我扬起疑惑地面容打量他,“你发烧了?”貌似大雪天里赶马车,很容易感冒的说。
    “没有。”他面上微露的笑容消失,阴郁的脸孔再现人间。
    “哦。”我了解地点点头,“皇上表扬你了?”
    “也没有。”啊啊,这下子连额头上的青筋也出现了,真是令人怀念啊。
    “那你是有事求我?”我再接再厉。
    ‘咚’,毫无疑问地,他又赏了我一记暴栗在额头,向我证明了他没病,是我有病。
    这个混蛋!我咬牙牙腹诽,洛之隋你千万不要爱上我,否则我一定会叫你默写‘怜香惜玉’这四个字一万遍呀一万遍!
    我冲他吡了吡牙,问道:“怎么,您在宫里受气了么?”
    “还好。”他淡淡点头,“父皇在孙家父子的指引下,打算将洛国江山毁于一旦。
    “哦?”我好奇地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洛之隋沉着脸,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好大喜功,鸂溪本是洛、炎两国的分界河域,可惜它常年泛滥,令人头痛,前不久炎皇派了使臣向父皇提出了一个极佳地治水方法,但考虑鸂溪下游本属洛国范围,修堤扩岸之后,原本地处洛国的鸂天城便会被划到炎国范围之内。于是他认定这是炎国的计谋,不但不打算接纳,反而怂恿父皇起兵攻打炎国,简直是荒谬至极!”
    我忍不住愤怒地拍桌而起:“何止是荒谬,简直是荒唐!他脑子里长草了是吧?!那治水的法子是我想出来的,有个屁的阴谋!”
    “哦?”洛之隋突然抬眸,满脸怀疑地望着我,“是你想出来的?”
    “废话。”我白他一眼,“本姑娘的聪明才智那绝对是天下无双的,哼……”
    我眼珠子一转,突然冲洛之隋神秘一笑,“我有一计,定能让段家父子无话可说。如果顺利,连类似‘贪污、渎职、造反’的理由都不用了,就可以直接让他们玩完,太子爷可愿意听一听?”
    洛之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容,望着我,沙哑地声音响起,“说。”
    我摇头晃脑,冲他笑得花枝乱颤,开口说道:“计划很简单,先来,我们只需要派人沿鸂溪一带请些说书先生,造些不实的传言,譬如鸂溪之所以一直泛滥难治,是因为其底下有只苍龙一直在作祟。待到将传闻传至七八成真实的时候,趁着人心惶惶,太子爷便进宫向皇上请旨,以洛国大祭师的名义,要求段将军带齐兵马协同你一道,明里是为民除害,实际上,也是为民除害,只不过此‘害’非彼‘害’罢了。”
    我冲他狡诈地眨眨眼,洛之隋心下会意,“你的意思是,只要本宫能够将段将军弄到鸂溪处,找个借口调走他手下兵马,再拍拍他的肩膀温柔地给他一刀,告诉他说要他下到域底引龙出洞,接着把他往鸂溪一扔,蹲在一边等着他不再冒泡便可万事大吉?”
    我点点头,得意地说:“没错,这样即使他的手下将士多有意见,咱也可以不顾,等到鸂溪水患治理妥当之后,便回来奏请皇上,追封他一个为国捐躯的忠勇大将军堵住他人之口。只是……他那个儿子,以后你就得多加小心了。”
    洛之隋却睁着虎目冲我灿然一笑,“段孙顾?本宫早有计划。只要能够解决掉段老头,收回他手下的实际兵权,而非让本宫只有一枚并无实用的调兵符在手,那段孙顾,本宫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果然啊……我悍然发现,咱的洛之隋洛太子爷也不是个简单的角儿啊,只是我刚刚所提之办法……咳咳。
    
    千万不要相信我,我刚所提出的办法,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完美的处理办法!
    在兵权上,段家父子几乎独揽大权,这点,是洛之隋和炎玉登基路上的最大不同。
    炎玉当日逼宫,手上虽无兵权,但却因为常年刻意笼络,所以无论禁宫兵马,还是北上勤王之兵,都可听令于他。
    而洛之隋虽然明眼看上去手握兵权,可是洛国几乎所有的从军之将都是段大将军的兵马。
    段将军相当狡猾,带兵多年仍兵权在握,朝势如刚。而且他为人行事极为大方,对于手下各兵马的响银发放,或是家眷的照顾,皆是做得面面俱到。所以,他手下的各部小将和军领,都或多或少,都得过他的恩,造成他现在虽无兵符在手,却仍可号令洛国军队听令于他。
    如今洛之隋想要动他,绝不是一朝一夕便可办到之事。
    假若洛之隋行事过于急切,随意地处置了他,只怕这占去了这宫中及军部一大半领过段将军情意的将士,势必会对段家父子极力保之。一个处理不当,更有可能造成无法估计地祸难,到时候,如果我还跟在洛之隋的身边,铁定将自个儿地小命玩完!
    而我之所以会提出这个办法建议给洛之隋,重点并不是要助他除去段家父子。
    那姓段的两父子毁不毁天下我不关心,夺不夺权也与我无关,他们当不当皇帝更不在我操心范围之类。这世上我只关心自己,还有司徒炎……呃,好吧,我承认,我还有那么一丁丁地关心洛大太子爷和炎玉那个狗皇帝……只有一丁丁而己,不是很多。
    咳,说回重点,我提出这个办法的重点是——我扬眉娇笑,讨好地凑到洛之隋的面前,笑眯眯地自我推荐说:“关于那种四处造谣,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书先生人选,我有个最佳的推荐。”
    洛之隋虎目半眯,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似乎领会到了我的意图:“讲。”
    我笑容可掬:“就是在下区区不才小女子我!炎国京都第一豪华餐饮店‘一笑楼’里高薪聘请的重量级说书女‘鸡四两’,请热烈鼓掌欢迎……好吧,你不鼓掌欢迎就算了,但是也不要激动到掐我的脖子……”
    我揉揉刚被洛之隋掐过的脖子,继续发扬不屈不挠地精神,开口继续说道:“真的真的,选我绝对没错的!我吧,那可是价格便宜有实力,就让我做为先锋人员,去鸂溪为太子爷您的除奸大计建立起一只造谣生事,唯恐天下不乱的宣传队伍吧!”
    洛之隋嘴角挂起一抹阴险地笑容,好听的沙哑嗓音冲我阴恻恻地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别啊!我哀鸣不己!我不逃走,难道留下来跟你同生共死么?!
    我梗着脖子,怀着视死如‘龟’地心态,小心翼翼地开口:“呃……那个,太子爷呀,俗话说得好‘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您看,您能不能把我刚才提的那个狗屁建议,就这么的充耳不闻,当作我没有说过,您也从没听过,可好?”
    如果一定要留在洛之隋的身边,那么我宁可努力适合,力求和他一起同福贵,共享福,而不是去找死……
    
    洛之隋牵起我的手,虎眸里溢满了温馨地盯着我:“你可是担心我的安危?就如在路上为我流泪一般?呵呵,怕死,你放心,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会护你周全。”
    ……,心里一暖,鼻子一酸,内心里涌上感动无数。
    可是,可是……可是比起你的安危,我更担心自己的安危啊!
    …………………第二十九章 助纣为虐笑嘻嘻 …

           在等待计划实行的这段时间里,洛之隋仍然每天摆出一付‘天下人欠我钱太多’的死样子,过份地限制着我的行动,还不允许我出现在他视线外超过一柱香的时间。害得我不但没有办法逃走,就连上茅厕都跟赶时间似的。
    只是偶尔,他会相当奇怪地表现出失常的样子来,用一种沉默而且阴郁难解的目光盯着我,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上半个时辰,他却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我很纳闷,他这是在看我,还是在透视我?又或者,他是想透过我,看到其它……他身为祭身,肯定也有特殊的能力,莫非他是在拿我修练X光眼,透视我的内脏?那我要不要去问下他,我的内脏看上去是不是很健康很命长,可以再让我使用很多年?
    当然,我也不排除他看我的目光里包含爱慕的成份——这种可能性相当地大。
    像他这样闷骚型的男人,身边有着我这样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活生生地大美女,他怎么可能不动心?那么我到底要不要制造个机会让他向我表白呢?可是他身为祭师好像是不能够成家的说……我好挣扎呀。
    终于,在我就快要忍不下去的时候,‘鸂溪域底有苍龙为患’的消息传至了洛国皇都……
    
    国祭师府内,四杯香茗,一汪取暖用的红炉火。
    四个人,二个跪拜着,一个端坐着,还有一个,在一旁伺侯着;不用说,当然是段家父子,洛之隋,还有当小侍的我。
    段江东段大将军实在是相貌堂堂,武仪威严。
    端正而威严的容貌,因为长年修武的关系,今年已经年满六十,但看上去仍然龙精虎猛,还象是四十岁左右的样子。长者气度自是不用说,而且眼神看似浑浊,实则清澈明亮,目光中透露出关怀和慈祥,和蔼的笑容可敬可亲——怎么看都象个正直可靠的长者!
    我微笑着想起洛之隋对他的评价:“段江东卑鄙到你托他保管一坛酒,他能还你一坛尿。”
    我明白他的意思,段江东是那种典型地‘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在段江东的面前,即使被他用那种慈祥和蔼的目光盯着看,我仍然下意识地觉得浑身不对劲,仿佛被人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评估着一般。
    段孙顾的外形与他爹截然不同。他一身青衫,斯文整洁,整个人看上去文质彬彬,一副儒雅的书生样子,一点儿也没有传说中帮助他爹把朝弄纲的奸诈小人之相。
    对着段家父子俩端详了半天,我仗着洛之隋的太子身份,仍然狐假虎威,不怕死的挑拔道:“段丞相是段大将军的养子吧?两个人长相上差了好多。”
    据说段孙顾早产了二个月,所以洛国里一半的人都猜测他不是段江东的血亲,而是将军夫人偷人后的杰作。即使段江东对这种流言早就用杀一儆百的手段制止了,只是这心中,到底存不存疑,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怕死,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洛之隋白我一眼,转头对正在向他行跪拜之礼的段家父子俩歉声道:“这是本宫身边新到的随身的小侍,还不是很懂规矩,让侯爷见笑了。”
    他看似紧紧皱起地眉眼间毫无责备之意,举止慷散,优雅自若地端起桌上的紫砂茶蛊置于唇畔,修长的大手揭起茶盖在茶面上轻轻撩动,低头呵气轻嗅茶香后,才又对我端出训斥般地口吻说道:“咱们今天光临侯爷府可不是为了说人家隐私,揭人家家丑的,你还是回到正题,说正事要紧。”
    “是是是。”我忙配合性地在面上挂起狗腿地表情,对仍跪在地上的段将军开口道:“段大将军,想必您也知道了最近鸂溪流域苍龙为害的消息吧?今儿咱们来您府上,可是特意请您这宝刀未老的国之梁柱出山挂帅,为这天下苍生尽一份力道。”
    段将军不请自起,冲洛之隋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请放心,臣为洛国尽忠,自当披肝沥胆为洛国子民尽心竭力,出生入死亦不足息。”
    “臣本一早就打算主动请愿带兵去鸂溪,助五行卫一臂之力,齐力捉那妖龙,帮助曹建司堵洪改建堤守霸,只是……”他看似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花的精光,话头一转,做势摇头叹息:“臣已年迈,恐……”
    “哟~~不愧是将军呢,果然是谦虚过人!”我娇声扬笑,出声打断这段老头狡猾想要推托地话头。
    “呵呵,这洛国天下,谁不知道咱们段大将军仍是宝刀未老啊!”我竖起大拇指在段将军面前一番比划,眼睛里写满了赞赏,语带敬仰地开口:“段将军老当益壮,前不久还在皇城内大摆您六十岁的流水寿宴,在宴上更是以一己之力,喝倒了七位大学士,三名军统,却仍然是红光满面不见醉酒之色,可见身体之壮。”
    那段老头见我一脸地激赏之情,得意地直把胡须捋了又捋,我盈盈一笑,更为诚挚地开口说道:“更何况将军未要多虑,对于此次邀请将军出山,我们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定保将军此次捉妖之行万无一失!”
    面对段老头和段孙顾向我投来的怀疑眼神,我从衣袖里坦然抽出洛之隋昨日特意进宫讨来的圣旨,笑眯眯地说道:“洛帝已经下令,如果将军一行捉妖失败,鸂溪沿岸域属洛国的所有风水宝地,一律免费任由你们挑选,所有仪葬费用更由洛帝全部承担!”
    “瞧瞧,皇上对您一家真是厚爱有加啊!”我笑容可掬地冲段家父子招招手:“别愣着了,快来接旨吧。”
    
    一通‘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之后,段家父子已经将对我的痛恨之情彻底升华了。
    现在段家两父子的面上皆是一付想要将我撕成碎片的狠辣表情,对我痛恨之情溢于言表,丝毫不加掩饰。
    我故作无视,反而冲他们笑得更加天真无邪,笑眯了眼道:“您瞧,怕死我最懂那些和我一样怕死的人的心情了,所以早就替你们向太子殿下请愿,让他以大祭师的身份,在你们不幸遇难之后,亲自地,免费地为你们主持葬礼哟~~”
    “噗咄……”
    我迎声望向洛之隋,却只见到他坐姿不改,英俊容颜上似乎并无可疑表情出现。
    果然是个骚包。我好笑地转回头面向段家父子,在脸上重又挂起笑靥,继续刚才未尽之言:“段将军大可不必谢我,怕死知道您对我周全的安排充满了感激之情,但若他日,您为这洛、炎两国的百姓捐躯之后,怕死定当为您编谱一曲传世之颂,将您的伟大事迹唱遍天下。”
    我越说越高兴,段氏父子的脸色越听越阴暗。
    说到得意处,我眉开眼笑地冲他们飞去娇媚风骚地一抹笑貌,道:“对了,大将军,您现在要不要先听一听怕死为您写的悼歌?……唉?……您这表情是什么意思?莫非信不过怕死的曲艺才能么?真是太伤怕死的心了,怕死我还硬是要现在唱给你听……”
    “太子殿下!”段孙顾沉声怒喝着打断了我的挑衅,一脸阴霾地开口道:“为了鸂溪之事,我们父子现要多做准备,就此告退了。”
    话语未尽,段家两父子便己起身,朝着洛之隋作势随意地一躬,用恨不得吃人的眼光瞪我一眼,甩袖离去。
    我仰起头,装出一付既害怕又担心地样子,跳到洛之隋的面前,娇声嗲道:“太子爷,奴家的小心肝被那两父子吓得直跳,今天晚上恐怕都睡不安寝了。太子爷要如何奖励怕死呀?”
    洛之隋嘴角上扬,面上笑容轻舒,放下茶蛊,云袖抚动,缓缓从坐席上站起,气质尊贵,动作高雅,睁开的虎眸里写满似笑非笑地神情,用他那好听的低沉沙哑嗓音对我说:“你呀,根本就不是柳怕死,依本宫之见,应该改叫你柳找死才对!”
    我拍拍胸口,拉着他的衣角向他靠了靠,冲他吐舌一笑,撒着娇说:“我也觉得今天那父子俩看我的眼神活像要撕了我似的,若是我真是被他们给害了,太子殿下可要记得给我报仇血恨,拿他们的血来祭我的坟头。”
    洛之隋侧头看着我,居然回了我一记深情且温柔地眼神,在我的呆愣中,拍了拍我的头顶,“本宫向你保证,这天下间,除了本宫外,无人能够伤你。”
    “……”犹记得不久之前,有个谪仙般地男子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我胸口突然一窒,回过神来。暗伤发作地阵阵隐痛,如狂风大浪般朝我席卷而来,将我淹顶没尽。
    
    我呵呵一笑,未挣脱掉洛之隋搁在我头顶的大手,只偷偷摸摸地拿眼睛打望向他,却惊见洛之隋俊容带笑,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眼里的柔光闪烁动人,鼻尖呵出的微热气息打在我的脸上,泛起片片红晕。
    见我脸红,他居然弯下腰来和我面对面地对视着,彼此间地距离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
    我忽然觉得自己呼吸困难,有种命不久矣的感觉,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将他推开,换回我自由的呼吸,他却突然拥上我的腰,提起我的下巴,在我最后的视野里印下他嘴角那抹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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