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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戏天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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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侧头望去,水南宫一脸的挫败,随即又振作起来,说道:“南宫家在这一世,并没有出现五行能力继承者,所以我才会被他们领养。在南宫家,虽然我的身份是南宫家的养子,可事实上,也不过是为了将以南宫家的名义送至雪华山。”
    我颇为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我家在这一世,只是个平常人家,可是因为一个捞什子原因,就被人灭了满门,让我一落地就失了父母。司徒炎救了我,却骗我说我是他捡的,我猜他大概是不想让我知道真相,所以才选择让我在谎言中成长。”
    水南宫脸皮抽动,蓝眸怒瞪着我,没好气道:“你一定要跟小爷我比惨,是不是?”
    阴柔的声调充满忿怒,像极小孩在抱怨,我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安静地垂下了视线,扮演起一个合格地倾听者。
    “操……”水南宫低语的陈述声轻窒,一阵绵长而克制地呼吸声后,又继续阴柔地响起:“五岁那年我被送上雪华山开始学艺,跟着长师兄和小师妹开始学习控水之术,直到我十七岁那年,五行奉守大人把我们叫到一起,要求我们互相厮杀,最后只能够活下来一个,继承五行族长之名,成为掌管三十年一次的祭天大典水族人选。”
    水南宫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回忆不堪重负,好一阵子才又喃喃自语般继续说道:“我受不那份格选的残酷,大家虽非血亲,却一起共同生活了十几年,怎么能够有一日血戎相向?我开始日复一日地想着法儿地逃离,却一次又一次地被逮回来。”
    “只能活下来一个?”我愣了下,抬眼将视线对上水南宫,“我记得,你是赢的那一个?”
    “呵……你错了。”水南宫妖媚容颜上的脸色微变,苦笑着将握拳的双手举至脸前,轻声道:“我是活下来的那一个,却,也是输得最惨的那一个。”
    …………………    



第三十八章 人海难得结同心

           我很难详细地描述水南宫这个妖孽。
    那日我自晋阳王府中醒来,初次见到沉浸于晨曦光耀中的他,只疑心自己见到了自天地初开之时坠落浑沌尘世的仙灵妖精。
    柳月细眉映碧眸,娇嫩肌肤白如雪——只一眼,便令我脸红心跳,被他身上那份天生的妖娆媚惑,勾挑得情迷魂醉,恨不得能将自己溺毙在他那双若正午碧海般流光潋滟,幽澄清灵的蓝色瞳眸里。
    唉……只可惜,在后来我与这位极具美受气质的妖孽大人无数次的短兵相接中,不知经受了多少次的精神摧残,才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惨痛教训中,含泪体会出‘人不可貌相’的真正涵义。
    只因为咱们的这位水族长老,南宫大人,他虽然看上去极具顶级美受应有的‘柔弱美丽’与‘妖妍风姿’,但也正是这绝世妖孽,在言谈之间,粗俗到能够与我平分春夏秋冬色,话语里那份令人心惊胆颤地冷冽和凶狠,绝不会被他阴柔中略显甜腻的嗓音所折损半分……更论及他平日里步履间的雄行阔步,英气逼人,在邪惑而性感的媚魅艳容之下,一身不羁的狂傲与冷酷的气质配合默契——绝不会有人在见到他第二眼后,还将他当成女人!
    但饶是如此,此刻仿佛又重回到往日记忆里残留浓郁血腥杀气中的水南宫,那张妖媚面容上隐约可见的那种既悲伤又难过的神情,是我第一次见到。
    我的胸口,突然抽痛不己,一种被深深压抑的沉痛与伤感,漫身袭来。
    我暗道不妙。
    TNND,莫不是我的‘母爱泛滥综合症’又再度发作?
    
    “既然往事都已经过去,那就不要再想了,活着就什么都什么都重要。”我很豪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说:“与其想着未来,不如先想今天怎么过。”
    水南宫抬起仍显迷蒙的蓝眸,极其认真地摇了摇头,“你不会明白,小爷我和你不一样。像你这种身手烂武功差,明明只靠轻功保命的笨蛋,还一天到晚到处惹事生非瞎闯祸的小疯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于非命了,的确不必太顾虑将来的事。”
    水南宫,你一定得要这么诚实么!我恨得咬牙切齿。
    他的话听似很无意,却像根针戳进我的心头,本来饿得咕咕直响的肚子,突然凭空生出一肚子的火气又要喷薄而出,但一瞄到他很无辜的神色,我……忍忍忍忍!
    “刀不磨要生锈,人不罗嗦要落后,你说你说你继续说……”
    我以掌心撑着地面缓缓蹲起,自地上捡起数个小石子握在手中,水南宫的眼神立刻转为防备地盯着我。
    “你看我干什么,你该不会认为我笨到拿这几个小石头砸昏你吧?”我无奈地瞥他一眼,强撑起一个假笑向他解释说,“别说我没打算这样想过,就算我真想砸昏了你,也会捡块大一点的石头砸你是吧?呃……你那什么眼神,我都说了只是随便说说,我压根儿就没这样想过。人家我是真的饿了啦,你又非要现在讲故事给人家听……唉,那我寻思着打几只鸟烤着吃了垫垫肚子,再打起精神来听你继续说故事而己,不是这样也不成吧?”
    水南宫漂亮的碧蓝色凤眸眯起,妖媚惑人的容颜狰狞扭曲,似乎整个人处在濒临崩溃边缘,阴柔的声音嘶哑成疯狂的呐喊:“吃吃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都吃出祸来了你还吃!”
    “因为……不吃……会死人的……”我被他奇异的举动吓到,愣愣的解释着,坚持从喉头里哽出了一句话:“你,莫不是被景涛哥魂穿附身了吧?!”
    “……”水南宫突然奇迹般安静下来,妖俏的小脸望着我,无比魅人心惑的笑了笑,笑容却分外奇异,“景涛哥是谁?”
    “你问我景涛哥呀?”我被他奇特的反应弄得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只下意识地反射着回答道:“就咆哮教的教主呀。”
    “咆哮教?”水南宫的一双蓝色凤眸里写满了疑问,“小爷我往来江湖这么久,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什么咆哮教?!”
    “你没看过台湾出产的电视连续剧么?就琼瑶阿姨最喜欢用的……”我跟他说这些干什么?破你个西瓜,都怪他的一番怪叫,害我搞错年代了,我冲他讪讪地笑着,极不自然地摸摸鼻头,“一言难尽,他曾经是江湖上很受人尊敬的一位大人物,只是他已经去世了很多年了,咆哮教也就因此而解散了。你没听过,也是自然。”
    水南宫目不转晴地盯着我,蓝色的凤眸里闪过莫名的光彩,用地球人看外星人般的目光,极不可思议打量着我。
    我瞪他一眼,摸摸鼻头,自顾自地站起身来,挪动着酸痛不己的身子捡拾了些新的枯枝干草添进火堆,再听辩着天上飞过的信鸽传来的鸽哨声,听声辩位射飞鸽……很快的,暖烘烘的沟火旁便传来一阵肉香,诱人唾涎。
    
    “你不要么?”我将串在枝权上最肥的一只烤鸽递给他,情真义切地保证道:“我烤野味的技术也不错的,你不尝尝?绝对没加任何调料的。我保证!”
    “小疯子……”近距离下,水南宫蓝眸里愤恨的光彩被橘黄的火焰映出怪异地色调,注视着我的双眼良久,才缓缓道:“如果你有了孩子怎么办?”
    原来,他是有考虑过的呀?我很讶异地看着他,淡淡地一笑,“没那么巧的啦。”
    前七后八,我现在是安全期……
    “你,还想听么?”水南宫亮白漂亮的牙齿还在磨着,我真怕他就这样磨平了他一口长相漂亮的广告牙。
    我‘咔嘣’一口咬掉一条鸽腿,只拿眼瞟他一眼,示意我的配合。
    “我的双手,在格选那天,第一次染上鲜血。”水南宫把串着烤鸽的树杈抡在手中,深吸一口长气,仿佛压抑下所有的困惑与伤感后,他才继续着说道:“那血,是与我一同长大的同门师兄弟和师姐妹的血……呵,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戏笑捉弄,而那一刻,他们的血,却染了我满手。所以,从那一天起,我在心中给自己下了一个誓约。”
    扔掉一条鸽腿骨,我抬眼望他,水南宫漂亮的碧蓝色凤眸里写满了意味深长地望着我,雌雄莫辩的声音略显深沉地低语着:“圣女的传承在这一世,我要用我这双染满了鲜血的双手亲自终结掉,哪怕牺牲我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我不想三十年后,再有一个‘水南宫’的出现,这种双手染满至亲鲜血的痛苦,由我做为最后一个就好。”
    水南宫望着我,妖媚容颜上露出带些苦涩意味的轻笑,“小疯子,我已经决意这一世逆天而行,即使和老天做对,我亦义无反顾。所以,这样的我,是没有办法承担太过沉重的感情的,如果我要求你做我的女人,对你,才是真正的不负责任。”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水南宫嘴角挂着苦涩的轻笑,将他玉白的右手手掌伸至我的面前,将我嘴角的油腻轻轻抹去,蓝眸里盛载着几分期待望着我,“但是,如果,如果你有了孩子,那么……”
    “没什么‘如果,可是,但是’……”我笑眯眯地打断他,回望着他的星眸里写满了真诚,“如果可以,水南宫,我希望你可以忘掉刚才的事。我喜欢你,可是我不需要你的‘负责’,那对我才是真正的羞辱。如果有天,你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我希望是因为你喜欢我,你爱我,而不是因为该死的‘责任感’。”
    
    我印象中的水南宫擅长假笑、冷笑、阴笑、干笑、讥笑、怪笑、暗笑、偷笑、嘲笑,但我很少看见他发自内心,真正的笑过……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古怪的人,明明是什么都在乎,却偏偏表现得什么都不在乎。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看到他就觉得很难过。
    “至于现在么……”我将他从我脸上滑下的右手轻轻抓住,覆上自己冰凉的双手,把他的手团握成拳,当成暖炉般包在手中。抬眸一笑,我轻语嫣然:“水南宫,如果你打算逆天而行,那么我且陪你一程,好不好?”



第三十九章 落花有意随流水

           不要说是水南宫了,就算是我本人,也被自己刚才那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给感动了。
    但是……
    我颇为无奈地仰天长叹了一声。
    我亲爱的南宫吊扇呀,我知道你那颗孤单的心灵,在此刻遇到了我这样一个善解人意体贴入微有情有义万中无一举世无双的旷世奇女子时,是比较容易表现得激动一点点,可是我亲爱的,你都激动得抱了我半个多时辰了,连姿势都不带换一个的,你就不烦么?!
    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咱以后要抱有的是机会,何必非赶着现在这会儿冒着感冒伤风的危险,呆在这大冬天的荒郊河边玩情调捏?
    
    我轻轻地拍了拍水南宫激动得颤抖着趴伏在我肩头的身子,在他抬眸的一瞬,对上他漂亮的蓝眸报以盈盈一笑,温柔地轻语道:“喂,再抱下去天可就要黑了。咱们还是趁着这会儿夕阳仍在的时候,往城里赶路吧?”
    上官飞燕作为侯选巫女,此刻仍在洛之隋的抗洪救灾大部队里呆着,水南宫作为五行卫族中的首要任务便是护她的安全,所以不管我是否愿意,现在也只能随了水南宫,赶上洛之隋他们的队伍做个会合,更何况……我捏了捏袖袋中的几个自信鸽腿上取下来的信筒,此刻我的心中,也不是没有计较的。
    “小疯子,你可明白你刚才许下诺言,说愿意陪我逆天而行的意义?”水南宫妖媚的面容上写满了沉重,一点儿也没有遇到知音红颜后的喜悦。
    我轻撩发丝,回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笑意:“讨厌,你明知故问,人家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明白。”
    “哦?”水南宫丝微不为我所动,只轻挑秀眉,蓝眸满含探究地望着我。“你真的明白?”
    “当然。”我点点头,收敛笑靥,一脸正色地回答他道:“这就意味着以后我可以做个颠倒是非,不分黑白,出卖良心,却仍可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做个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啊,你干什么打我。”
    “疯妇,小爷我就知道你这种白痴小疯子根本就不会懂的。”蓝眸怒瞪成铜铃,阴柔的声音满含愤慨与不平,“小爷我居然还会对你抱有希望,看来也离疯不远了,疯癫原来也是会传染的,去去去,你且离我远些。”
    我哈哈一笑,重在脸上挂上纯真的笑意,毫不在意地给他趴趴去,抱住他的手臂,随着他的前进将我疲软的身子半吊半靠在他的身上,“人家还不是看你太过伤感,才会想要逗你开心嘛,你何必这样对我嘛,来嘛来嘛,大爷,给美人我笑一个~~~啊!”
    水南宫擒住我的后衣领,轻轻松松地将我拎甩一边,却令我在落地时扭到腰,我呼痛一声,跌坐在地,因‘运动过度’而功能退步的小腰板,此刻算是彻底地报废掉了。
    “又怎么了?”水南宫远行了几步,见我没有跟上,又退回我的身边,妖佻的蓝色凤眸瞟我一眼,似乎认定我又在装疯卖傻玩花样。
    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委屈。眼里不自觉地包了两泡眼泪,就是倔强地不在他面前掉落,坐在地上锊着地上的枯草,既不看他,也不开口。
    水南宫似也来了脾气,甩了我往前猛走了两步,妖娆的身姿突然停住,又迈着大步风一般地朝我冲了过来,我双手下意识地往面前一挡,却见他只是轻轻地蹲下了身子,把纤丽地美背支在我的面前,阴柔地声略带一点点哄诱意味的说道:“上来吧。”
    
    本来强撑了半天,我以为自己还能够撑得下去的,却在这个时候被他这么一哄,泪珠子一颗颗地掉了下来,砸溅在枯黄的干草上,夕阳的橘光一照,泛出一层层金黄的泪光。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愿意承认,我心里,到底还是在意的。
    在意的是自己的初夜,其实,还是想交托给一个自己所爱的人的。而现在,虽然对方是妖媚邪惑的水南宫,虽然他待我温柔以诚,倒不至于委屈得觉得自己变成了次品,但心里还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女人心思在计较着。
    虽然总认为自己有着‘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清高,但到底,还是希望在失去自己贞洁的时候,能够得到对方至始至终的温柔以待,能够被人珍视于掌中,对方能够被自己鲜红的处子贞血而感动……
    其实,说到底,我还是个俗世小女子罢了。
    
    我按低了水南宫的脑袋,爬上他的背,趴伏着轻轻哭泣着,想到伤心处,就拿脑袋瓜子冲他脑后门猛力一撞,然后看着他不敢抱怨,只敢低咒着呻吟一声的模样,抽笑着,慢慢地,止住了眼泪,却仍止不住泪嗝抽咽。
    我的哭声一停,水南宫的阴柔甜腻的声音便响起,难得温柔地对我说:“别再哭了,看够了你的假哭,你今天这么一哭,小爷我的心,还真被你哭得有些难受。小爷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小爷也知道你的心思,只是小爷我……唉!小爷我长这么大,就没哄过女人,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送我礼物……我要花。你要送我玫瑰花。”我抱着水南宫的脑袋,就是一阵‘咚咚’作响地乱嗑。
    “行了行了行了!你也不怕嗑傻了!”水南宫停住脚步,将我放到河岸边,飞扬的剑形秀眉拧了无数个愁结,蓝眸里写满了迷惑,一付头疼至极的模样盯着我,“好了,小爷我知道了!那个……小爷我对这些娘们儿才感兴趣的东西向来不关心,不知道你说的霉鬼长什么样子。现在可是冬天,上哪儿能弄到你说的这种……霉鬼?”
    “呜……就是有点像……嗝呜……有点像月季或是蔷薇,但是比它们都大朵一点,花瓣比它们要卷一点点。呜……我知道你是不想送我,你嫌我!你一直都嫌我!我知道的……呜……呜……”不说还好,一说我把自己反倒说伤心了,当即又扯开嗓子嚎啕开了。
    “操。甭嚎了。”水南宫阴柔的嗓子低声喃念着,抬起一根纤长玉指戳着我的脑门,“给,你要的霉鬼。”
    我惊讶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泪痕未干的星眸盛满了感动地看着水南宫手上那束绝不可能在这个季节,这种时候出现的玫瑰——晶莹剔透,层叠的小巧花瓣全部是由冰雕成。玲珑无瑕的冰花瓣在此刻初升之月的反射下,泛映出幽幽的靛青色光芒。伸展的花枝上有精巧的叶子和细小的花苞,裹出欲开不露的娇羞模样。
    ——整体上像蔷薇多过像玫瑰,称不上栩栩如生,但却珍贵过这世上所有的珍花异草!
    我颤抖着双手接过了这束冰琢的‘玫瑰花’,一股冰冷透心的寒意渗入手指,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动与伤感混杂着,由指尖开始,纤颤着震抖到了心底。
    “操。”水南宫极不自在地挠动着自己一头浅栗色的长发,阴柔声音里满含怨怼,“挺好看的花,居然起‘霉鬼’这么个破名儿……”
    看到水南宫内力消耗过度而薇薇苍白的脸,看到他冻得通红的指头,我的喉头仿佛被什么咽住了,哽咽着嗓子,轻声低喃着:“很漂亮,我,我很喜欢。”
    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溶化,暖暖的,湿湿的,泪水慢慢充盈了整个眼眶,眼前的妖娆人影在视线里变得模糊起来,我用力地点着头:“我非常、非常地喜欢!”
    
    水南宫,你知道吗?在你的心中,我是个疯子;可在我的心中,你又何尝不是一个白痴?
    南宫白痴呀,现在我对你的感情,已经不止是喜欢而己了,我好像,爱上你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好呢?
    …………………    



第四十零章 流水无意花自伤

           夕阳悄然隐退,新月初升,藏在片片黑云镶在金边里,整个天空看上去格外妖异。
    寒风乍起,吹过地面,卷起无数细沙碎石,翻滚着从地上拂过,向路的另一头隐去。
    望着眼前不远处,城关牌阁上的草字跋拓着的‘溪涧镇’三字,我抬眸一愣,随即轻阖双眼,掩去眼中早已浮露而出的苦涩与伤痛。
    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这一路,趴在水南宫的背上,我如获至宝般将他送我冰玫瑰捧在掌中,即使冰红了,冻硬了的双手,仍是留不住他用内力催生的这朵冰玫瑰。
    这冰琢而成的繁花,仿若幽夜昙花一般,再美,不过一刹那芳华。
    
    甩干手掌中仍滴答溅落着的冰花残水,我拍拍水南宫的后背,待他停住脚步后,自他背下跃下。
    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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