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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戏天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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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妹妹一时眼花,才会误以为是哪家不懂事的下人想要偷窃,这才出声喝斥,并不是有意想要暗指姐姐过去在江湖上那一段见不得人的行事日子。”
    “我没觉得那段日子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不悦地扫视她一眼,为她虚伪做作的表演激起了一身的鸡皮与愤怒,“你也别叫我姐姐,你年纪比我大,我可不愿意被人给叫老了。”
    南宫无忧身子一僵,随即掩袖轻泣,娇声回道:“是隋……他说我可以随便挑一间自己喜欢的屋子暂住下的,妹……妾身之前并不知道那间屋子是太子妃您的房间。”
    不知道?不知道你那天也能够先我师傅一步将我迷晕,再顺手把我塞进自己的衣柜?
    我倒吸一口凉气。
    好你个南宫无忧,如果我能够有幸早些日子认识你,我也不会错误的以为自己是这世上脸皮最厚的女人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那天会……”我青筋暴起,正想发布我愤怒的指责之时,却被洛之隋挥手打断。
    “不过是一间屋子而已,这事是本宫同意了的,你若是不高兴,以后在这府里再挑一间,或是再建一间都随你。”洛之隋面容严肃,目光冷冽地看着我,“除了屋子,你应该还有其他话对本宫讲才对吧?”
    “亲爱的,我回来啦~”我微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却仍是发自内心的向他绽放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好个再也不走了。”洛之隋阴沉着脸,自嘴角绽出一个极具讥讽意味的笑容,“怎么,你也知道你原来是离开了么?”
    他的声音淡薄至极,听得我喉头一阵阵发紧,“不是我要离开的,你听我解释。”
    “本宫记得,你曾经说过‘解释就是掩饰’。”洛之隋怪笑一声,双手捧起眼前仍在冒烟的一杯热茶,将茶盖与茶碗之间极有节律地敲击出清脆的声音:“你如今是想解释,还是想要掩饰?”
    “你到底怎么了?”我茫然地望着他一张冷漠且阴戾的俊脸,转头对上南宫无忧看似担忧,实则暗藏喜色的面容,“难道你以为是我自己逃婚的?”
    “难道不是么?!”洛之隋怒吼一声,将茶碗‘啪’的一声砸到地上,“我为你所做的一切难道还不够么?难道我堂堂一国太子还配不起你这一个孤女?大婚之日,你竟脱身而逃,在天下万民之前置我的颜面于不顾!”
    “我没有!”不待他说完,我便大声地辩解道:“那日我是被人掠出府的!如果我真心想逃,今日就不会再度出现在这里!”
    只要不是说我红杏出墙爬上炎玉的床,我就完全能够理直气壮,更何况,如果那天没有遇见南宫无忧,我也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死老头子给逮住,也就不会那么被弄出府去,也就不用让她替我代嫁,更不会弄出我和炎玉那桩令我几乎心肌梗塞的乌龙情事!
    “我是不是自己逃出府的,你问她便知道了!”我愤怒地指向南宫无忧,“要不是她把我迷昏,我又怎么会被司徒炎给逮住后,带出府去?”
    “太子妃!”南宫无忧身子一颤,竟似承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咚’地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地低诉道,“您!您怎可这般冤枉于我?”
    “我冤枉你?”我目瞪口呆,被她的举止惊住,“我怎么冤枉你了?!”
    “难道不是么?!”南宫无忧苍白着一张脸,较较咬住下唇,右手捂住心口,仿佛呼吸艰难般回答道:“你出嫁前日,我本想带同南宫家的贺礼前来府中相送,却发现府中情况有异,侍卫们就似中了迷香一般倒地不起,妾身担心太子与太子妃的安全,进府查探之后,竟发现是太子妃在他师傅的帮助之下,意图私逃。”
    “你胡说!”我眼前一黑,将视线转向洛之隋,却惊见他俊容阴戾如魍,虎眸里幽映着两盏暗火,灼闪出冷冽且愤怒的光影,“那日水南宫也曾闯进来,还踢坏了我一扇房门,他进来的时候见过我师傅,那个时候我正被她们塞在衣柜之中,他可以替我做证,我不是故意的,而是师傅将我掠走的!”
    “哦,是吗?”洛之隋深一挑眉,眸光黯沉,直直的探入我眼眸深处,“可是本宫却听到他的另一番说词呢,不如今日让你也来听一听可好?”
    …………………第九十零章 咋暖还寒春时节

           洛之隋斜眼我一眼,语气极为不善,“很有趣呢,初四晚上,他夜闯皇宫,厉声责问我为何护你不周,害你芳华早逝。”
    “他说他本是为了向你询问阴属圣女上官飞燕的下落,却不料你当时并未在府中,只意外地见到了一个古怪的老头。”洛之隋长眉高挑,嘴角轻弯,阴霾如戾的俊容上,幻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笑意,“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又会说,这不是你的意图,而是你师傅司徒炎背着你编造的瞎话,故意哄骗水南宫,以求脱身?”
    无力的点点头,事实本就如此,可为何此刻从洛之隋的口中这样淡然地陈述出来,却令我也觉得这一切仿似一场拙劣的丑剧,而编剧者正是我?
    洛之隋冷笑不断,周身向外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我本以为是你不想见到他,所以才会编了个故事出来,故意的骗骗他,却没想到,你不止骗了他,还骗了很多人。”
    “我没……”我呆呆地看着他,完全地搞不清楚情况了,只下意识地觉得似乎在我离开后,又发生了一些状况,喃喃地张嘴想要解释,却刚唤出了两个字,就被人打断。
    “隋~”南宫无忧软软地唤了他一声,“太子妃的表情看上去似乎相当无辜呢,你为何不听听她的解释?”
    “……”解释?我怎么解释?我连什么情况都没弄清楚,谁先来给我一个解释?
    洛之隋脸色一沉,虎眸里掠过一丝受伤的神色,“我心急如焚地赶回府中,却只见到被你剪碎一地的嫁衣,和为了拦住你逃婚却被你打伤的无忧,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如何么?”
    “我没有!”我怒瞪向南宫无忧,着急地想要解释,“第一,我没有逃婚,第二,我没有打伤她,反而是她给了我一个耳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有多痛!”
    “太子妃!”南宫无忧一声急唤,满脸哀痛地望着我,“如果不是无忧当时急着想要拦住你逃离出府的念头,您却死不悔悟,一想到隋的一腔深情,却换来你如此狠心的放弃,甚至不顾及第二天大婚之日,如果新娘缺席,他会以何等面目面对天下万民,以及朝中的列位臣工,无忧心痛不已,才会一时情急失手,如果太子妃您仍记恨于此,无忧甘愿受罚,只要您能解气,想怎么惩罚都可以。”
    “她不敢。”洛之隋起身上前,温柔地将跪拜在地的南宫无忧扶起,却眼含冷淡地望着我,低哑的声音含着刻意的柔情响起,“无忧,你身上有伤,不益久跪。何况你并没有做错,何过之有?如果真的要罚,也是应该要罚此刻嚣张至极,毫不知错的那个人才对。”
    “洛之隋,你居然信她?!”我怒目而视,一股酸涩的怨气与怒意纠结成翻涌的气海,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若是我真想逃婚,我今天还会傻拉叭叽地站在你面前,听你们冤枉我吗?!”
    “冤枉?你说我冤枉你?!”洛之隋沉声冷笑,神情冷漠至极,“若你不是刻意躲藏,为何我连夜派人出府搜寻,却不见你踪影?!你可知大婚当日,若不是南宫无忧做为你的替身与我行礼,你要我如何面对他人眼光?”
    “我没有……”我知道他会受伤,我知道他会难受,可是即使我现在对他做出最真诚最诚实的辩解,在此刻听来,却像极了谎言被人拆穿后,悔恨地无力呻吟。
    “你真当我不知道么?”他冷笑连连,虎眸里的阴寒令人刻肤刺骨,“今日你回来,是呀,你是回来,却是被炎玉手下的人马送回来的!这就是你们的计划吧?故意想要扫我颜面。意图乱我心神,再趁机发兵来犯么?”
    我眼大眼睛望着他,听他言下之意,难道说……难道说……
    “炎国兵将在鸂溪沿岸集结,你难道不知道么?”见我沉默不语,洛之隋眼里的阴冷更盛,只听得他一声冷笑,握紧的双手似乎能够听到骨节之间摩擦出的
    ‘咯咯’做响之声,“你此刻回来,是他派你来看我的笑话,让你来嘲笑我吗?怎么?看到我一片深情对你,你其实暗中内心得意窃喜不已吧?堂堂一国祭师,洛国太子爷,皇位的惟一继承人,就这么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很好吧?”
    “我没有……”我脑袋晕晕沉沉,心上涌起一股无能为力的感觉,只知道纵使此刻我身上长了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个缘由,说不回自己的清白,世间所有的语言,仿佛只剩下这三个字般,在我脑海与唇齿间无力地反复喃念着。
    “没有?你没有什么?”洛之隋眼神异常凝重,低哑的嗓音颤抖不已,“我真想知道他许了你什么,值得你这么全心全意为他做牛做马,是权力,是自由,还是他的后位?这些有哪一样是我不能许给你的?为什么你就能为他做到如厮地步?!”
    “我没有……”从来不曾觉得自己的语言能力竟是如此薄弱,我苦笑不已,既不愿意背负这个巨大的黑锅,却也找不出任何其他字眼来代替这三个字。
    “你没有?”洛之隋冷笑一声,眉宇间伤痛浮现,“你敢说在你消失的日子里你没有见过炎玉?!你敢说今日送你回来的人手不是炎玉的人?!你不是很能说会道么?你说呀,你说呀!”
    我闭上双眼,心中自嘲不已,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口难言呀,可这一切又如何说得清楚?说我不知道炎玉为何在鸂溪边结集兵力,说我被司徒炎下了根本不见效果的咫尺天涯,说我在和炎玉一夜缠绵之后,却还想着要回来和你天长地久?
    这一切听起来,是如此的荒谬不已,不要说是洛之隋了,连我自己听了都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挺直了胸膛,自嘴角绽放出一抹淡到极致的微笑,眼神澄澈地望向洛之隋,心上却涌起一波又一波的酸痛。
    ——是绝望,是一种痛彻骨髓,再也挽不回来的心死和绝望。
    绝望到黑漆漆的夜里找不到出口,甚至死心到不想找出口,就此沉沦下去,被吞没,被湮逝。
    “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要跟我说么?”洛之隋怒目挑眉,眼神中飞射出千刀万箭,将我生生揉烂。
    “我回来了。”这句话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冲口而出。
    我抬眸一笑,有些艰涩地回答他道:“我回来,和你天长地久。”
    “是吗?”洛之隋不甚在意地淡淡一笑,低哑的嗓音里净是嘲弄之意,“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天长地久’还真是甜蜜呢……可是你知道吗?现在从你嘴里说出来的甜言蜜语,本宫是绝对不会再相信的了。”
    “你会信的。”我眼神澄澈,“我终有一天会向你证明,这不是甜言蜜语,而是我的肺腑之言。”
    



第九十一章 三月春风冷人心

           洛之隋没有信我,可也没有为难我。
    他吩咐管家另外在府里给我找了间屋子,比起原来那间虽然条件差一点,但是也好过柴房和地牢,所以我也知足了。
    心里不是没有怨的,也不是没有想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干脆拂袖离去好了。
    可是当我静下来后,细一思索,如果在这样风口浪尖万人皆指的时候,我就这么咬牙含恨地背着这么巨大的黑锅拂袖离去,只怕是身子倒是离开了,可我的心,却会日日夜夜被这份莫虚有的罪名折磨得刮骨难言。
    以南宫无忧的性子,和洛之隋此刻的怨怼,我若真的离去,只怕这莫虚有的罪,就真的被他们做实成了我负罪潜逃的证明,到时候铁证如山,再也不容我辩解半分了。
    所以当我对上洛之隋愤恨的眼神之时,我死咬牙关,生生忍住拂袖离去的念头,暗中告诫自己,人生不是小说,如果我不努力将这份误会澄清,只等着老天爷突然开眼,还我一个清白,呵,我害怕那天来得太晚,或者根本不来。
    比起在怨恨中苛责老天的不公,埋怨洛之隋对我的不够信任,期望有一天清白突现,误会我的人跑来抱着我的大腿痛哭流涕求我原谅的狗血剧情,我更倾向于自己努力还自己一个清白,同时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将自己今日所受的这些委屈以千万倍的还治其人。
    如果说南宫无忧是贱人中的VIP,那我则是穿越女中的战斗机!
    我想了很多,对于自己现如今的困境,如果用‘作茧自缚’来形容的话,并不为过。
    ——如果不是我过去的不良纪录太多,三不五时的就计划从洛之隋身边逃开,让他对我极没有信任感,并且没有亲口给过他任何的承诺,造成他心理上没有安全感的话,今天这一切,可能也就不会发生。
    治病要除根。
    所以我决定了,在三月十五之前,一定要努力地让洛之隋感受我对他的情意,让他相信我是真心诚意地想要和他天长地久,然后感动地执起我的小手,一脚将南宫无忧踢向外太空,去他娘的误会,去他娘的二婚,去他娘的侧妃!
    我深情并茂地给洛之隋写了一封长长的情书,引用了古今中外所有我看过的小说里最最打动人心的情话,并且毫不吝啬地大量导入了琼瑶阿姨的狗血台词,在情书的结尾还极为煽情的写上了‘对不起,我爱你’做为结束。
    在交给他之前,我自己还特意检查了一番,抖落了我一地的鸡皮,忍下了数次想要反胃的感受,这才在确认没有错字之后,一脸柔情地在阳光灿烂的下午,交到了洛之隋的手上。
    我本以为他即使不感动,也至少会在态度上缓和一些,却不想他只是草草扫过一眼,就顺手撕了个干净,在我面前洒落了一场阳春白雪,留下一个冷漠至极的笑意后,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这么干脆地转身离去了。
    我咬咬牙,忍了。
    不怕他撕,就怕他不看。
    只要他看,哪怕他看完还撕,我就一直地写。
    就这么我写他撕,我写了整整七天,他就撕了整整七天。
    每一次,他当着我的面,潇洒地将我写的小情书撕成漫天白雪挥洒的时候,我的心,就像那些小情书一样,被他一点点的撕成了碎片。
    就在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铁林看似无意,却颇有深意地告诉我,府里的管家最近总是眼泪汪汪地向他投诉说,最近府里的人员工作量很大——因为每次洛之隋撕完我的情书,他们就要扫上半天,完事儿了还得一一拼好,晚上重新递交回洛之隋的手上,若是遇到偶尔拼不全,还要忍受他大发一顿雷霆。
    我笑了,原来他不是不在意的。
    可是我没笑多久,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离三月十五日越来越近了,府里再度开始了张灯结彩,南宫无忧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我写的情书越来越短,最后干脆停了。
    我终于的失望了。
    原来即使是战斗机,也会有油尽的一天。
    已是三月,府里精心种养的百花各自含苞,虽未盛放,却也是一片花彩万里的境象。
    隔着这片花海,我与洛之隋遥相对望,微风阵阵吹过,嫩叶新发的苍松翠柏树枝摇晃,滴落下点点晨曦白露,散发着绿叶的清新淡香。
    我端坐在自行携带的小板凳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眼冒红心地看他手握长刀,在树下习练刀法,一招一式刀光如虹,攻守自如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与其说是漂亮,不如说是帅气。
    他刀影晃动,带出冷冽的杀气,激落一树残叶。
    我牙颌晃动,带出零星的唾沫,吐落一地残壳。
    半晌过去,洛之隋的脸色越来越黑。
    终于,他忍不住了,一个漂亮的回旋后,收刀入鞘,大踏步地走到我的面前,将手一伸,阴冷却俊逸面容上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拿来吧。”
    我气定神闲地嗑着瓜子儿,不甚在意地回道,“拿什么?”
    洛之隋面色沉了沉,眼里极速地闪过一丝窘迫,望着我,不动声色。
    “哦,我知道了。”我好脾气地笑了笑,拍了拍双手,站起身来和他对视着,“你是说情书是吧?我想了想,反正最后都是要被你撕掉的,我又何必浪费这府里的笔墨纸砚,还给打扫清洁的侍从们添些工作量?”
    “哼。”洛之隋重重地哼哧一声,脸色越发的黑沉,脚步一顿,似要转身离去。
    “喂!”我不怕死地跳前一步,双臂一展,挺身拦在他的面前,“我有话要跟你说。”
    “可惜本宫没话跟你说。”洛之隋一脸阴森,冷气一阵接一阵地往外冒着,“让开,好狗不挡路。”
    “我又不是狗!”我一个箭步冲上前,情急之下便出全力地死死抱住他的腰,“你要是不听我说,你肯定会后悔的!”
    “我听你说完才会后悔!”洛之隋的身子不留痕迹地僵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却开始死命地扳着我的手指,“放手!”
    “不放!”他扳的很用力,我几乎能听到骨节之间痛苦的呻吟,“我就说几句,说完我就走,以后再也不在你的面前出现都可以!”
    “你,又想离开?!”洛之隋低哑的声音含了一丝怒意,扳动手指的动作变成扣死了我的手指,“这就是你说的证明?才不过短短几日,你就受不了了?怎么,你就又想要逃了么?”
    “当然不是!”破你个西瓜,居然这么不相信我。
    “好,你说。”他沉眸看我一眼,松开了我的手指,把臂环胸,站定在我的眼前,“我倒要看看你巧舌如簧,又想玩出什么样花样来。”
    巧舌如簧,他还真看得起我。
    我认真地看着他,“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过了这么些日子了,你气也气过了,怨也怨过了,我知道你肯定也认真的想过了。那我问你,到了现在,你还是相信南宫无忧的话么?相信我要逃婚?”
    他没说话,只是拿眼望着我,眼神掺杂着狠冽、霸道,还有无奈及触目惊心的伤痛。
    他就这么用这种既无奈又伤痛的眼神望了我半晌,然后,静静地点点头。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原来,我做了这么多,可是还是换不回他的信任。
    我不知道自己是想笑还是想哭,竟然有如此的能力,令一个拥有气霸天下的魄力之人如此地感到不安和难以信任,我还真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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