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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无聊手抽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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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额娘最好了!”

    “是因为做菜给你们吃,额娘才好吗?”景澜故意逗他们。

    “额娘~”两个小家伙又撒娇,不过景澜不得不承认,她很吃这套。

    几日后,高无庸带着一道圣旨到翊坤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皇后母仪天下,体制尊贵,供奉天地,祗承宗庙,六宫无主,中宫旷位,娴皇贵妃秉性娴淑,德冠后群,今,立乌拉那拉氏为皇后,恪守妇道,礼范后宫,敬宗典礼,四海黄天,惟德是依,无负朕命,天禄永终。

    钦此。”

    乾隆十年,景澜二十八岁,入主中宫。

 东风与西风

    封后大典后,乾隆下旨让景澜搬到离养心殿最近的永寿宫,这是皇上对她的荣宠,她宫里的奴才俱是一脸喜气。成为皇后的日子,对景澜来说,没有多大变化,除了不用在皇上面前自称“臣妾”和多了初一、十五两天法定侍寝日。而乾隆就算不在永寿宫过夜,也会每天来小坐一会儿,和景澜一起逗逗两个孩子。

    匆匆一年过去,永琮六岁,满清皇室里阿哥们六岁起要搬到阿哥所,也到了去尚书房读书的年龄,他身边伺候的小太监是乾隆亲自挑选,景澜很放心,只是交代春香、春月和永琮的奶娘林嬷嬷一些注意事项。在他四岁时,景澜就开始慢慢向他展露宫中的真实生活,平日也会当着他的面处理一些勾心斗角的问题。永琮很聪明,一点就通,渐渐朝着腹黑小包子发展。景澜有点心疼他的早熟,但也明白太过保护只会害了永琮。

    这天景澜正在手把手教欣儿写字,欣儿已经四岁,到了启蒙的年纪,只是她本性活泼,很难静下心好好习字。这才一盏茶的时间,就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景澜:“皇额娘,欣儿手酸,可不可以休息会儿啊?”

    景澜不为所动:“这个借口你之前已经用过了。欣儿还记得答应过皇额娘的要求吗?”

    欣儿心虚道:“记得,皇额娘让欣儿歇息一刻钟,然后欣儿要乖乖临五张帖子。”

    景澜捏捏欣儿的脸颊:“皇额娘知道欣儿刚开始练字,很不习惯,可万事开头难,你的哥哥姐姐们都是这么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欣儿难道不想像你三姐姐一样写一手好字?”

    欣儿想到前几天她皇额娘用赞赏的目光看着三姐姐写的那副字,皱皱鼻子,纠结地道:“欣儿想。”

    “那就对了,”看到小丫头已经意动,再给她点小甜头,“欣儿如果表现的好,今日晚上的宵夜有加餐哦!比如某人最喜欢的水晶糕?”孩子都在长身体的时候,景澜私底下就按照现代的习惯,让他们一日三餐制。

    欣儿闻言,眼睛一亮,忙催促景澜:“皇额娘,您去忙吧,欣儿要练字了。”

    景澜得意一笑,这只小谗猫!

    抬起头,却见乾隆正依着门框含笑望着她们母女俩,也不知他到了多久。景澜忙行礼,欣儿听见声响,把笔放下,喊着“皇阿玛”欢快地奔向乾隆,然而跑到半路,猛地停住,双膝前屈、半蹲:“给皇阿玛请安。”

    乾隆愣了愣,接着哈哈大笑,上前扶起景澜,然后一把抱起欣儿,伸手去刮她的鼻子:“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别出心裁的请安啊!”

    欣儿双手抱住乾隆的脖子,“叭”一口亲在乾隆脸上才道:“欣儿这不是太想皇阿玛了,看见皇阿玛着急吗?”

    乾隆一边拉着景澜坐到塌上,一边问:“可昨日不是才见过吗?”

    欣儿摇头晃脑:“书上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欣儿已经有三年没见皇阿玛啦!”

    景澜“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个小马屁精,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乾隆见景澜笑靥如花,不禁一呆,双手捂住欣儿的耳朵,凑到景澜眼前问:“景澜也这么想吗?”

    景澜顿时羞红了脸,又不愿白白被调戏,见欣儿听不到,强自镇定,娇嗔满面地反问:“那皇上呢?”

    乾隆看穿她的虚张声势,正想说什么,欣儿一把拉下乾隆的手,不满地道:“皇阿玛和皇额娘又说什么悄悄话呢?”

    被抓包了!景澜尴尬地起身:“我去厨房看下,皇上也要用些点心吗?”

    乾隆点头,促狭地瞅着她:“景澜去忙吧,朕来教欣儿练字,那个问题我们晚上再讨论。”

    景澜几乎落荒而逃,腹诽,不是一个级别的,乾隆你胜之不武!

    景澜忙完厨房的事,再次进屋时,永琮已经回来了,乾隆正在考校他的功课,永琮不躁不骄、条理明晰的对答让他十分满意,欣儿也在一旁专心练字。瞧瞧天色也不早了,便招呼他们一起用膳。

    食不言,寝不语,但这不妨碍景澜帮他们布菜,桌上多是他们三人爱吃的点心,外加几道小菜。乾隆一看,就知是景澜用心准备、亲自下厨,心中满是惬怀。

    用膳完毕,是他们一贯的聊天时间。乾隆端着刚沏上来的茶,抿了一口,满意地眯了眯眼,才对着景澜道:“朕准备过两个月到承德呆一个月,再去木兰围猎,你准备一下吧。”瞥到一旁永琮跃跃欲试的样子,故意吊他胃口,“永琮嘛……”就是没有下文。

    “皇阿玛,儿臣帮您松松肩膀。”说着就很狗腿地跑到乾隆背后替他按摩。

    乾隆好笑地拍拍永琮的手:“好了,去坐下吧。把你一个人留在京里,朕和你皇额娘都不放心,当然一起去。”

    “那欣儿呢?皇阿玛不要欣儿了吗?”欣儿一脸被遗弃的可怜样。

    永琮用手指戳戳她的腮帮子,道:“妹妹你忘啦?前两天是谁答应皇玛嬷一起去圆明园的?”

    欣儿转头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景澜,景澜摇头:“只能选一个。”

    “皇阿玛和皇额娘有哥哥陪着,那欣儿陪皇玛嬷去圆明园。”

    “好,欣儿要记得替你皇阿玛和皇额娘照顾皇玛嬷哦!”景澜嘱咐道,也让欣儿觉得她被委以重任,而不是被遗漏的人。

    “恩。皇额娘,您放心,欣儿一定会好好孝顺皇玛嬷的。”欣儿拍着胸脯保证。

    乾隆欣慰地点点头:“你们都是孝顺的好孩子。”瞄了一眼自鸣钟,道,“天色不早了,也早点去歇息吧。”

    两个孩子便举止有度地行礼告退。

    乾隆待宫女退下,一把拉过景澜,揽进怀里,见她肤如凝脂,薄施粉黛,只增颜色,神色迷离,让人不禁升起怜爱。嘴角噙着笑:“我们也安置吧,顺便探讨一下那个如隔三秋的问题,恩?”

    景澜的手似不小心划过乾隆的胸前,靠近他耳旁,悄声问:“那皇上想如何探讨呢?”嘴唇一张一合,不经意间轻咬他的耳垂。屋里才他们两个,她怕什么?

    景澜感到乾隆环住她腰的手紧了紧,她正得意,臀部却被乾隆拍了一掌,头上传来他压抑的声音:“你也只敢在朕面前这么放肆。”

    被打了!景澜忿忿地张嘴就往乾隆肩膀上一口,也不敢真咬,只是做做样子。

    “咬朕?怎么,景澜又想反攻了?”听到乾隆戏谑的口气,她立刻焉了,这是她人生的第一个污点啊!

    话说,一开始景澜在床第之间属于保守派的,毕竟那么多侍寝的规矩摆在那儿,哪敢乱来。直到有天她心血来潮,多喝了点小酒,碰巧乾隆也心血来潮,没让敬事房通知就直奔她这儿。两个心血来潮碰到一块儿,便勾动天雷地火无数。那晚战斗异常激烈,两人对于主控位置都非常执著。虽然最后景澜因体力不过关被镇压,但临睡前仍念念不忘:“我要反攻。”乾隆欣喜于发现她热情奔放的一面,之后,会时不时来撩拨一番。终于,景澜在沉默中爆发,便出现了如今调戏与反调戏的局面。可是乾隆这个厚脸皮的,每次她稍稍占点便宜,就拿这件事来打击她。

    乾隆见她歇菜了,乘胜追击,拦腰抱起景澜,走向床边。哼,跟朕斗?没门,窗都没有!之后景澜的垂死挣扎可谓不堪一击,不一会儿就溃不成军。

    第二天,景澜再次累摊在床上,不想起身。俗话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可怜她永远是被压倒的那个。

 出巡与心动

    乾隆十一年七月,京城骄阳似火。太后在半月前,再次带着欣儿和四格格去圆明园避暑。弘历随后带着众王公大臣,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点了景澜、舒嫔、怡嫔并魏贵人随行,去承德避暑山庄。后宫交由纯妃、嘉妃管理。景澜回想下,好像每次随行乾隆都会点她,只是今年是第一次作为皇后出行。

    到了避暑山庄,乾隆天天晚上都到她那里报到,让舒嫔、怡嫔和魏贵人敢怒不敢言,景澜自己也很莫名。她能感觉到,自从那次照顾乾隆病愈后,乾隆对她更亲近、更信任了。而乾隆表达宠爱的方式很简单,一是赏赐、二是侍寝次数、三是提拔你娘家亲人,景澜三者兼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好在她的家人聪明,一贯奉行低调行事,她在宫里也不会恃宠而骄,正是这样才让乾隆对她更满意。可这次出巡……她和乾隆又不是新婚夫妻,虽然之前她挺得宠,但也没像现在这样一枝独秀啊。景澜在意思意思把乾隆往外推了几次,而遭拒绝后,也就不再提了。这样的日子,每天只有乾隆、她和永琮,如果再加上欣儿,真的会让景澜有种只有他们一家四口的错觉。几天后,传来嘉妃已有三个月身孕的喜讯,景澜告诉自己,应该清醒了。

    八月,乾隆从避暑山庄前往围场,一路上山光水色,景色怡人。所谓“无边绿翠凭羊牧,一马飞歌醉碧宵”,就是景澜现在的心理写照。

    乾隆带着几个小阿哥一起接见蒙古王爷们,景澜则在接待几位蒙古亲王福晋,实行国母的义务,一边无聊地猜想,这要放现代,估计晚间新闻联播的头条就有她的镜头了。待几位亲王福晋归帐,景澜在自己的帐内指挥宫女们做最后的收拾。

    “皇额娘!”听到永琮一边欢呼一边激动地跑进来,打个千,“皇额娘吉祥。”后边跟着满脸笑容的乾隆。

    “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景澜微微屈膝行礼。

    乾隆亲切地扶起景澜:“不必多礼。”

    “怎么冒冒失失的?小心摔着。什么事让你这么乐?”景澜对永琮念叨,自从进学后,永琮稳重不少,如今很少看到他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永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儿臣一时高兴,忘形了,皇阿玛刚才答应儿臣回京后就开始让人教儿臣习武和骑射。”

    景澜看向乾隆,见他点头,便叮嘱永琮:“既然是你自己求来的,就不可半途而废,不可耽误学业知道吗?”

    “儿臣省得。”永琮忙点头应是。

    乾隆见自己被景澜冷落在一旁,忍不住打断:“永琮,你出来前师傅布置的作业可完成了?”

    永琮暗中撇撇嘴:皇阿玛又出这招。但还是很有眼色地回道:“皇阿玛、皇额娘,儿臣的课业还没完成,先行告退。”

    “去吧,皇额娘已经让人给你准备吃食,记得先垫垫肚子。”

    等永琮出了门,乾隆见他这么上道,对景澜赞道:“今日永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毫不怯场,进退有度,不卑不亢,有我大清皇子的风范。他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景澜,你把永琮教的很好。”看的出,乾隆对永琮今天的表现很满意。

    “那是因为他有个大清最了不起的阿玛给他做榜样,父母是孩子最好的先生。”景澜从冬月手中接过茶,递给乾隆,顺便给他戴顶高帽。

    乾隆笑而不答,目光中却带有几分愉快的光芒:“景澜在做什么呢?”

    “有些东西用的不顺手,让人再重新收拾下。皇上要先用点什么吗?”

    乾隆摆手:“不了,先前喝了不少马奶酒,到现在还撑着。”忽然瞄到放在不远处的骑装,兴奋地问:“景澜骑术不错吧,要不要和朕去跑一圈?”

    景澜知道他喝了酒,有些担心:“皇上刚喝过酒,没关系吗?”

    “不碍事,才这么点,难不倒朕。”乾隆不在意地挥挥手。

    既如此,景澜也不推辞,太阳还没落山,她确实挺想出去溜达溜达:“请皇上稍候,容我换身衣裳。”

    走出帐外,有人牵过两匹马,乾隆见景澜利落地翻身上马后,指着远处的小山坡道:“就以那山为目标,看谁先到山脚如何?”

    “皇上好不公平,我已经十年没碰过马了,您就不能让让我?”景澜歪着头讨要福利。

    “好,就让你五十丈如何?”乾隆爽快地答应。

    景澜驾着马先行一步,骑术果然生疏了,没多久就被乾隆超越。她也不拍马追赶,好像又回到儿时,她的两个哥哥带着她在郊外,自由自在地奔驰,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不受约束的感觉了。从嫁给乾隆的那天起,她每天的生活就像是一部宫斗小说,不敢有丝毫放松。如今的日子已经比她想像的好太多,后宫的女人相对安分,有太后做她靠山,儿女双全,最重要的是乾隆还没有脑残。她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来经营自己在乾隆心中的地位,不是没有效果的。如果没有还珠格格这个定时炸弹,景澜觉得就这么一直生活下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到时候,若真的发生了“小蝌蚪找爸爸”事件,乾隆不要让她失望啊!而在此之前,她会带着她的两个孩子一起开心地过每一天,当有一天,他们的皇阿玛变得不可理喻,希望他们在学会接受并成长的同时还能保留一份曾经美好的回忆。

    乾隆率先到达山脚,牵着缰绳,站在马旁,等待景澜。不一会儿,就听见一阵马蹄声。抬起头,巨大光晕的落日余晖笼罩在一碧千里的草原上,景澜突然以神采飞扬挥鞭驰骋的模样出现在他的视线内。斜阳折射出的橘红色光芒包裹着她灵动而耀眼的身影,强势地闯入他的世界。

    那一刹那,曾经被他刻意忽略的感受从心底破土而出,瞬间充满整个心房。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他病重时,半夜醒来,景澜坐靠在床边不安稳的睡颜;和他闲聊时,她侃侃而谈的自信神采;跟他耍赖时,她秋水盈盈的双眸中流露出的狡黠调皮;照顾儿女时,她不厌其烦的温柔与耐心……一幕幕的回闪,最后眼里看见的,是此刻,一身红色骑装的她翻身下马,脸上是他从没见过的肆意洒脱的笑容,在夕阳下,一步步走到他身边。不同于初见高氏的惊艳,而是刻入心底的悸动。乾隆怔怔地望着景澜,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想要描绘她脸庞的轮廓,却在看到景澜不解的眼神时回过神,猛地拉过她,让景澜的脸埋进他的怀里。乾隆有些心慌,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太陌生,让他无所适从,所以他不想让景澜看见他此时的表情。

    景澜有些莫名,一下马就看见乾隆傻傻地盯着她,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正想开口询问,却毫无预兆地被他抱在怀里。头被他的手按在胸前不能动,耳旁传来的是乾隆心跳加快的声音。咿?难道是受到惊吓了?鼻子嗅了嗅,一股酒味迎面扑来,心道:原来是喝高了!

 迷惑与小叶

    乾隆不对劲,是相当地不对劲!连永琮也私下几次问景澜他皇阿玛到底出了什么事。那天骑马回帐后,乾隆几乎落荒而逃。原谅景澜把这个不华丽的词用在乾隆身上,可事实确实如此,乾隆回来的路上都是面无表情,一到营地,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好似后面有什么凶禽猛兽。景澜来来回回想了好几遍,也思忖不出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男性更年期?乾隆才四十岁不到,太早了点,只能归结于遗传自他阿玛的喜怒不定。之后,乾隆不再像前一个月那样留宿在景澜处,甚至对她避而不见,开始轮流招舒嫔、怡嫔和魏贵人侍寝。景澜有点失落却也觉得在情理之中,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

    没几天就隐约传出皇后不知为何惹恼皇上而失宠的流言,景澜也懒得理会。容嬷嬷急得嘴上长泡,又不知症结所在,只天天在景澜耳边唠叨让她想法子哄回乾隆。

    景澜也无奈,她自己都如堕云里雾里,怎么想办法?只得好脾气地安慰容嬷嬷:“嬷嬷,之前在避暑山庄,本宫独宠一个月,风头太盛,并非好事,如今这样,说不定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然而景澜还没来得及想出对策,乾隆又对她恢复了以往的态度。景澜有些无语,难道这是脑残本质的幼苗?

    回宫后,太后已从圆明园回来,景澜请完安,便带着欣儿回永寿宫。她照例让冬香和小叶把她宫里和永琮、欣儿身边伺候的人再检查一便。景澜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自她生了永琮后,就把自己的地盘护得牢牢的,已鲜少发生被人安插钉子而不知的事。

    此时,冬香正跪在地上向景澜请罪:“娘娘,奴婢发现一个脸生的烧火宫女唤翠屏,形迹可疑,和她同屋的小雀说她对七阿哥的事尤其感兴趣。奴婢查了很久,翠屏背景干净,也不见和其它宫的人有频繁联系。奴婢还是没弄清其背后之人,请娘娘恕罪。”怕景澜不信,又补充道,“虽然没有证据,但奴婢私下和她接触过,这个翠屏肯定不简单,请娘娘相信奴婢的话。”

    “你跟了本宫这么久,本宫怎会不信你?快起来吧。”景澜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冬香对别人的钉子有奇怪的直觉,一看一个准,她说可疑就肯定有问题。若是冲着景澜来的,把翠屏晾在一边,再让人监视着,不怕她不露马脚。可是想对永琮动手……她赌不起,也不愿将永琮陷于危险中。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可现在没有证据啊……景澜考虑良久,还是决定主动出击,“冬香,把那个翠屏堵住嘴,悄悄地关进小黑屋,什么都不用做,饭菜按时给她送去。只是记得,不要让任何人跟她说一句话,不要有一丝光线进入那个屋子。两天后,若她还不招,在她屋里放个水盆,上面架着滴水的布料。水滴进盆的速度不要太快,也不要有间断,本宫要她一天十二个时辰听着水一滴一滴落入盆中的声音。若有人问她的下落,就说病了,不要打草惊蛇。”听说这个方法会把人逼疯啊,不知道那个翠屏到时候能不能撑得住呢……

    翠屏没有让景澜失望,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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