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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超人(1)
黄泉路,奈何桥边,森森白气阴寒刺骨,朵朵红花乱人心扉。
两个妙龄女子撸着袖子,绑着头巾,横眉冷对,大眼瞪小眼。
其中一个衣着甚是暴露,火辣的身材若隐若现,直惹得过桥的鬼魂们心猿意马。
只见她迎着一个新来的男鬼一抛媚眼,几乎倒进鬼怀里,用娇柔酥软的声音说:“客官,来尝一尝奴家新熬制的孟婆汤哟,味道很好滴哟,保证您一喝,立刻抛掉三千烦恼丝,还您健康新开始哟!”
男鬼被那一双妖娆勾魂眼迷得晕头转向,下意识就要去接那碗孟婆汤。
这时,躲在一旁虎视眈眈已久的夏夏,终于爆发出破锣般的叫卖声:“想要三生三世,永浴爱河的鬼魂们请往这边看!想要记住前生挚爱再续前缘的有情人请注意!夏夏牌大红花,帮你摆脱孟婆汤的苦恼!只要一朵,就一朵,立马恢复你前世记忆,让你的今生再放光彩!为了您和您爱人的幸福,赶紧行动吧!现在起,立马购买夏夏牌大红花,我们就买一送一!您没有听错,买一送一!还在犹豫什么,赶紧拿起你手中的冥币,购买夏夏牌大红花!”
立时,意乱神迷的男鬼们被这破锣嗓子震得一醒,再一听,都好奇的伸直了脑袋。
“要记得前世,我们不喝孟婆汤就是了,为什么要买你的花呢?”其中一个男鬼质疑。
“大侠,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孟婆汤说是有自主选择权,其实黑幕多着咧!您要是不喝,哼哼,牛头马面那俩肥婆就会把你圈圈了再叉叉,叉叉了再圈圈,然后用孟婆汤灌晕你,扔进畜生道,哎哟,你想想那个凄惨哟,上个礼拜光猪道就进了百来号人,要是投生到我们那时代,猪肉涨价问题可算有望解决了!”
夏夏天花乱坠地掰着,几个男鬼听得不寒而栗,纷纷掏出冥币购买大红花,准备带着去投生,再续前世爱恋。
要是他们知道,这所谓唤醒记忆的大红花,是夏夏这厮前些日子到三途河边忘川彼岸偷来的彼岸花,不晓得他们会作何感想。
要知道,这彼岸花能唤醒死者前世记忆不假,可是一旦投生就会失效。而且带着这种花投胎的话,那就是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啥样的缘分都生生世世两不见了。
孟婆连日来生意再度被抢,直气得胸脯起伏不定。
“夏夏,你私入忘川盗花,还拿来跟我抢生意,小心我告诉阎王,打你进十八层地狱!”
夏夏无聊地打着哈欠,凉凉回道:“小孟婆,商业竞争靠的是手腕,你可别技不如人就背地里使坏,你往孟婆汤里兑水加三聚氰胺我还没跟阎王说呢!”
“你你你…”
“你什么你?”
“我我我……我上头有人,我不怕你!”
“有人咋滴,我跟你说,阎王那厮也躲了我一个星期了。你说你们地府勾错了魂办错了事也不妥善解决,就让三世好人死得这样不明不白?哼哼,难道你们地府也兴暗箱操作?还是欺负我没裙带关系?”
☆、看,超人(2)
地府另一处,被夏夏碎碎念着的某妖孽阎王正头疼地按着眉心。
“三世好人?”
“是是是,大人,她三世为善才换得这么一世平安幸福,这一世按理不应当受灾受难的。”一个肥壮如牛的女子边垂涎地看着阎王,边拨浪鼓似的点着她肥硕的牛脑袋,下巴的赘肉波涛汹涌。
“谁勾错的魂?”
众鬼顿时四处望天,唯一清瘦的小鬼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你新来的?”阎王眯着好看的眸子,眸里透出危险的光芒。
“阎王饶命啊!”小鬼扑通一声跪下去,泪流满面。
“自己去投畜生道。”
众鬼顿时投以同情的注目礼,看可怜鬼被五大三叉地绑下去。
“三途河边彼岸花失窃?三生石被恶意篡改?”阎王继续一圈一圈按眉心,“彼岸花失窃的就算了,那片鸟不拉屎的地想也没鬼呆,这三生石还是她想改就改得的?”
一旁肥马头的女子讷讷缩了缩了脖子,讪讪道:“王,那是她偷了催判官的判官笔,这个写在第二十七条了。”
阎王额角青筋一抽,把长长的清单往下一拽。
“聚众赌博,扰乱地府治安…恶意抬高物价,导致地府面临通货膨胀危机…散布黄色小说,扰乱地府社会风气…”
阎王把清单往桌子上一摔,拍得案几嘎吱嘎吱响。
“吗的,老虎不发威,真TM当地府是她猴山了,来人,那个死丫头现在在哪里?”
“回阎王…在奈何桥边和孟婆掐架呢!”
“……”
此时,我们的夏夏还完全不知道危机感为何物,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一个欲走向孟婆的美男。
“大侠留步!”
她充分发挥出破锣嗓子的最高音调,作呐喊状,“此汤一喝,你必然忘尽前尘往事,倒不如先买我一朵夏夏牌大红花,保你再叙前缘,此生幸福!”
美男眼皮微挑,清凉地眸光扫了夏夏一眼:“前尘往事有何可恋?”
夏夏被他问得一呆。
倒不是被问住了的呆。
以夏夏童鞋的性格,必然能举一反三,死的说成活的,黑的说成白的,鸡鸣狗盗的说成行侠仗义的。
然而,美男在前,一切都是浮云…
只见那气质如莲般清雅的男子一口喝进孟婆汤,毫不留恋地就往奈何桥去了。
“哼,总有不买你帐的出现了吧!”孟婆讽刺地双手叉腰。
可是夏夏才不为所动,一脸花痴状目送美男离去的背影,一边还挥着小手,陶醉地喊:“慢走啊大侠。”
美男闻言忽然顿住了脚步,回头一扫夏夏手中娇艳欲滴的红色彼岸花,妖孽的脸庞上荡起一丝清冷又邪恶的笑容,用低沉蛊惑地声音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陶醉中的夏夏瞬间好似被什么烫着了手,吓得直拍小心肝。
NND,腹黑型,差点被那厮的外表欺骗了。
她夏夏的原则是,美男看得,危险的美男,碰不得!
☆、看,超人(3)
“三世好人,就尽干这些偷蒙拐骗的事情?”
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夏几乎考虑都没考虑,脱口就道:“呸,好人怎么滴,还不是照样被地府潜规则!这年头,好人不长命,王八活千年!越是活的久的越是王八蛋!”
话毕,才发觉美男大侠早已消失在奈何桥边。
咦?刚才谁和她说话了?
一转头,只见一群活了千万年的鬼仙正脸色泛青的瞪着她。
“王八活千年?”领头的帅哥扭曲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地重复道。
“哈哈,阎王大人你下来巡查工作啦,真是尽职敬业,体恤民情哈。”夏夏变脸如翻书,打着哈哈道:“我刚才正在盘点一下咱们地府近来的不良思想,并且予以纠正。这个好人吧,肯定会有好报,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是吧。就好像我吧,活到年方二一,才寿终正寝,可见天恩浩荡,正气人间哪!”
众鬼顿时倒抽一口冷气,惊疑不定地看着夏夏和他们的王。
这个夏夏,胆子忒大,明褒暗贬,居然和他们大王杠上了!
据他们所知,近一百年来,不合他们大王眼的无论人鬼,最轻的进了畜生道,最惨的下了十八层地狱天天被圈圈叉叉数百次。这个夏夏居然敢公然挑衅地府威严,不知道大王会怎么整治她。
众鬼一副幸灾乐祸样,帅哥王爷笑得一脸危险相,夏夏忽然心生预警。
阎王皮笑肉不笑地走向夏夏,一双美眸笑眯眯地盯住她,波光流转,万千芳华,几乎叫夏夏看呆了去。
“看,超人!”阎王忽然手指天空,大惊失色状。
夏夏等众鬼皆下意识地望向地府灰蒙蒙的天空。
“哪有超人啊…”
夏夏话音未落,阎王已经一脚踹到她屁股上。
只闻“嗖”地一声,夏夏便如人肉炮弹般在冥府天空中呈弧线划过。
阎王拍拍手,斜眼看一众几乎脱掉下巴的小鬼,淡淡问:“可看见超人了?”
众鬼顿时脑后三根黑线,面上连连称是:“看到了看到了。”
牛头大姐更是一脸谄媚地晃动着她的特大号下巴:“大王果然好脚力,一脚正中还阳道!”
“呀,糟糕,那丫头还没喝孟婆汤呢!”孟婆忽然惊叫起来。
阎王冷哼了一声,瞧了一眼身材火辣穿着暴露的孟婆,淡淡道:“下次再大尺度出镜,你也给我滚去畜生道。”
孟婆顿时不敢再言。
阎王终于解决了一个地府的大毒瘤,心情大好,也不管手段是不是失了他一贯的威风。
哼,三世好人是什么?那是天上那群老不死直接认证,谁惹谁倒霉的品种!
他才不发那个傻去触这霉头咧,早点给他滚的远远的就万事大吉了!
而同一时刻,某一时空某一院落,大片的红霞遮满了后院的天空,修长的红色花瓣雨簌簌而落,美艳到妖异。
一阵妇女撕心裂肺的尖叫,一个呱呱落地的婴儿的哭嚎。我们的女主,夏夏的故事,由此重新开始。
☆、天价追杀令(1)
月朗风清,光天白日。
这一日,流玥城里来了一个怪人。
全身黑衣黑袍,黑纱蒙面,黑兜帽将头发遮得一丝不漏。
这还不算最古怪的。
毕竟江湖是非之地,总是有些不方便露面的人。
最古怪的,是他牵着一头像羊像马又像骆驼的畜生,浑身长着卷曲的白毛,身形矮胖,脖子老长。
这样的物种,却是流玥城百姓,乃至整个落云国百姓都没见识过的。
一时惹得诸多路人驻足侧目,猜测纷纷。
路人甲说是羊,乙说是马,遂单挑。
路人丙说是驴,丁说是骡子,戊说是骆驼,遂群架。
而黑衣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畜生引发的这一地鸡飞狗跳。
只感慨,流玥城果如传闻一般,很是热血江湖啊!
流玥城有很多传闻,奇闻,怪闻。
比如他们的城主,据说乃是花妖所生,一出生时就红色的花雨漫天飘飞,唯美到诡异。
又比如,驰名国内外的,全国连锁性的特大号妓院,风月居总部,正设在这里。
风月居,分为南风居和水月居。而这南风居,居然是为一家货真价实的鸭店,专为有权有势又寂寞难耐的的贵妇小姐们服务。
近来,流玥城里热门的话题乃是神出鬼没的城主大人,新近贴出的一张悬赏告示,以及同一时刻,冥幽宫,江湖最大势力之一,发布的几乎内容相似的天极追杀令。
悬赏十万两活捉天命女,寻着尸体悬赏五千两!
天命女是个啥?老百姓不知道,雇主也不清楚,反正说有了她就能包治百病,十有八九是个不世出的神医。
重赏之下,江湖中上路的不上路的货色顿时闻风而动,开始了一场大规模的人肉搜索,势必要把这个金饽饽掘地三尺给搜罗出来。
至于冥幽宫和城主为什么都花那么大血本地找一个医生,则不在这群匹夫的考虑范围之内。
黑衣人自然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张贴满大街小巷的热门牛皮藓,却只在前驻留了一会儿,便走路了。
一派高深莫测的形象,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的波涛汹涌。
“喂,小鬼,你说我把自己卖给冥幽宫主,他会不会给我十万两?”黑衣人脑海里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告示内容,两眼闪转动着贪婪的光芒。
“就怕你有命拿,没命花。”
黑衣人听见这一针见血的不屑语气,很是丧气。
“十万两啊!我到底哪里值了这么多钱啊!他们该告诉我嘛!哪怕是要强娶民女,我也勉勉强强可以考虑下的嘛!”
这话一出,那疑似绵羊的畜生迅速翻了一个白眼。
“你其实为了这个才来流玥城的吧?”
☆、天价追杀令(2)
两个声音,一个低若蚊蝇,几不可察,另一个尖锐分明,却诡异地无人听见。
然而黑衣人显然听清楚了,“嘿嘿”干笑一声,立刻转移话题:“肚子饿扁了,走了走了,看看今天上哪骗饭去。”
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被阎王一脚踹入还阳道,带着前世记忆出生的夏夏。
这一世,她投生在一对与世隔绝的神仙似的夫妻家里,父亲张狂,母亲温婉。
父母早年就为了迎接新出生的孩子退隐江湖,隐居在了寒山药谷。
说起来,这对父母还有些不大不小的本事。
有一次,夏夏养的一只小兔子无意喝了一丁点她爹喝剩的茶水,就腿脚抽搐,口吐白沫,死了过去。
哭的夏夏上气不接下气,气得直摔杯盏。
她娘无奈,只好承诺给她一天时间,帮她救回兔子。
要知道,那与世隔绝的日子,生活用品还是来之不易的,经不起小孩子这么摔。
于是乎,当夏夏第二天看见兔子又重新活蹦乱跳起来,顿时又惊又乐。
原本想着大人为了哄小孩定会拿只其他兔子来忽悠她,没想到,真是那只明明断了气的兔子活了过来。
它皮毛里还有那个出生便有的红色胎记。
当时她脑海里就“腾”地冒出一个概念。
起死回生。
不过好赖她也没多想。
隐居在寒山药谷不出世,早已养成了她吃饱睡,睡饱吃,凡事不经大脑的单调性格。
倒是她娘颇为头痛地揉着眉心感叹,这还是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给人当兽医使唤。
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她十四岁这年,戛然而止。
江湖中,有关“天命女”的传说,旦夕之间疯传开来,并且诡异地指向寒山药谷最近的流玥城附近,江湖各路人马蠢蠢欲动。
又是一夜之间,夏夏的父母忽然双双失踪,下山以后半个月再未归来。
懒惰的夏夏,终于开始有了点警觉的味道(其实是存粮吃空了),生平第一次开始转动她那几乎要生锈了的脑袋。
这才隐约想起,爹娘似乎多次提起过,自己就是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天命女。
天命女干什么吃的,夏夏不知道。
她只知道,父母失踪了,住址暴露了,她好像危险了。
于是,她找来了除了父母之外,唯一可以和她交流的畜生,一头取名“小鬼”的,四不像生物。
经讨论,最终得出决定,与其在寒山药谷等着人来包抄自己老家,倒不如自己偷偷溜了去。
反正大家除了知道“天命女”这个说法外,似乎就一无所知了。
她往人堆里一站,鬼知道她是哪家走失的小丫头。
又不是眼斜鼻歪的,哪里有什么与众不同。
并且,秉持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原则,她亲自拟定了逃亡路线,目的地,正是这是非之地的中心,流玥城。
☆、天价追杀令(3)
杏香酒楼,流玥城里相对来说最典雅有品的一家酒楼,平时总难免人满为患,今日却叫两位身份特别的公子包下了。
特别在哪里,老板说不好,只是那出手,不是一般阔绰就是了。
“陌,最近哪里又发横财了?上个酒楼也那么大手笔。”
说话的是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一双妖娆的桃花眼波光流转,似笑非笑,自然透露出一股魅惑之意。
“十万两的悬赏都下了,这点小钱算什么?”叫“陌”的白衣男子皱着清俊的眉头,冷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
这种人群往来的地方,果然肮脏的很,下次,再不会挑这种地方说事。
两个男子一个如妖孽般美得天怒人怨,一个如天山雪莲般清冷逼仄,直看得对面水月居的姑娘们满面红光,挥掉了一地各色手帕。
“你瞧,我们楼里的姑娘都很钟意你啊!”妖孽男子修长的手指半握酒杯,轻抿一口,好笑地看着某人的洁癖毛病又一次发作起来,不由调侃道,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公子陌斜了一眼对面的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眉头又是狠狠一皱。
不得不说,水月居的姑娘们还真是有那么些个气质品色均佳的,只是那放浪摸样,不知羞耻的起哄姿态,看得公子陌有些恼火。
“哼,真是什么样的主子调教出什么样的下人。”
钟离闻言一笑:“这话我同意,好像你们冥幽宫的女人,各个都装的跟圣女模样,天晓得我回回去都有作弄她们的冲动。”
公子陌冷冷斜他一眼。
他何止是冲动,他冥幽宫上下,但凡有几成姿色的女子,哪个不曾叫他调戏过?
“话说回来,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什么‘天命女’?,真值得你下这么大的代价去找?”
公子陌神色微微一顿,淡淡道:“既然有人刻意散布传言,又知我底细,就必然是冲着我来的。既然是冲着我来的,不管那‘天命女’是真是假,我都要揪出来来看看,是什么东西,敢在我的地盘上作怪。”
公子陌声音不轻不重,语气里却升腾起一股浓浓的肃杀,听得一旁的钟离脑门直冒黑线。
什么叫他的地盘?真当他钟离不存在怎么的?
不过为了保持他一贯的形象气质,他决定把这话胎死在腹中。
“呵,我倒也好奇得很,世上究竟有没有这号人物。”钟离淡淡一笑,神色有些莫测,“不过,流玥城里最近来路不明的人物似乎也多了起来。”
公子陌一挑眉:“有麻烦?”
“有一个。”钟离笑意加深,也不客气,“近来有个怪人,打着你公子陌的名号在我姑娘们的楼里混吃混喝,凭白还享受着服务。这不,我领你来看看,是不是你家跑出来的小猫小狗。”
☆、天价追杀令(4)
公子陌一听,一脸不屑:“我们冥幽宫的人,什么时候需要到混吃混喝的地步?你就为这么点小事把我叫出来?”
“嘿嘿,先别恼,咱们且不说他是不是混子,你单看看这个人,倒是有意思的很。”钟离把玩着空掉的酒杯,示意公子陌往对面水月居的楼下看。
这个时候,刚好是我们的夏夏童鞋,骗吃骗喝装大爷告一段落,领着她那卷毛畜生准备从水月居落跑之时。
不料还是给那热情的老鸨妈妈逮个正着。
“哟,大爷,您这就要走了啊,怎么不多住上几天,咱们楼的姑娘可是很舍不得您呢!”
叫秦妈妈的老鸨死拽着夏夏的胳膊,笑的花枝乱颤,那手上的力道,竟不是一般的大。
夏夏仍是一身黑衣黑袍黑纱蒙面。
她认为,作为一个被追杀的对象,还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