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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在乐乐的精心护理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乐乐还说,这样的小伤不必包扎,让它透透气,反而好得更快。
果然如她所言,没几天就结了结实的痂。
只是,公子陌却清楚地记得,他那两个同样受了箭伤的属下,在密室里一睡就再没有醒。据晚夕的说法,是箭上有毒。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夏夏却安然无恙?
夏夏感觉到公子陌停滞的动作,一愣神,忽然也想起了自己肩头的伤。
惊慌失措之余,用力一挣,居然就挣脱了公子陌的禁锢。
她手忙脚乱地将碎烂的衣裳盖住肩头,赶紧朝岸上爬去。
顺利地爬上岸,小跑了几步,也没遇到阻拦,夏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公子陌仍然定定地站在原地,不阻止也不发问,只是直直地看着她,眼神幽深,意味不明。
夏夏这才感觉到心脏如擂鼓一般“咚咚咚”跳个不停,说不清什么感觉,只觉得一阵后怕。
结果一分神,脚底打滑,摔了一个大跟头,疼得龇牙咧嘴的。
要多糗有多糗。
赶紧爬起来,再不敢分心回头,一溜往门外跑去了。
公子陌看着那渐渐隐入黑暗的背影,脚底如生了根一般。
他抬起自己的右手,摊开掌心。
仿佛还留有那具身体里传来的温度,只是以几乎可察觉的速度,在迅速流逝。
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
他从来不是一个冲动或者贪婪的人,事实上,他对这世间一切人事,感情都是同样的淡漠。
☆、美男出浴图(5)
可是这个女孩,全身仿佛有魔力般,总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去靠近。
如同初见时,他因为雷劈冥府的事怒极攻心,差点被一口郁结之气了断了性命,却偶然遭遇她那一脚重踢,将一口淤血逼出体外。
由此捡回一条小命。
也是那一次开始,他就发现这个女子身上有着一股特殊的香气。
夹杂的药香和花香的气息。
淡极,却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无关情爱,只是一种身体本能中的原始欲动。
仿佛只要靠近,就能取回他久违的温暖。
于是,他平生第一次试图去挽留,虽然做得生硬并且强硬之极。
他觉得困惑,觉得不解,同时也很好奇。
他公子陌,有着比一般人都超强的自制力,所以他并不着急,只是徘徊在那个女孩身边,一次一次地试探。
试探夏夏的底细,同时也试探自己的身体。
他很好奇,他生命中出现的第一个让他有如此反应的女子,究竟有什么特别。
她确实很特别。
有着花一般的笑脸,草一般的韧劲,云一般地无忧无虑的性子。
更多的,却像风一般,总试图从你的指缝间逃离,留也留不住。
公子陌握拢掌心,沉入水中。
这时,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常年的冰冷,甚至因为受伤的缘故,比平常寒气更盛,连这浴池的水也不能再温暖他半分。
忽然就产生了一种执念,前所未有地,强烈地,霸道地盘亘在脑海间。
留下她!
留下她!
这个执念仿佛已经种在心底很久很久,被强烈地压抑着,到如今再也无可抑制地迸发开来,生根发芽。
留下她!无关情爱!
只为那一份短暂的温暖。
夏夏慌不择路地逃出枯风院,还没跑多远,就倒霉地碰上几个巡夜的白衣女。
“站住!这么晚,干什么的?”白衣女狐疑地扫了夏夏两眼,视线就露在她裸露的肩头上。
夏夏心里叫苦不迭。
这算什么事呀!偷偷洗个澡而已,又是被公子陌抓现形,又是被白衣女抓,早知道会这么麻烦,就不洗了!
好在救星也来得及时。
☆、血刹殿之威(1)
乐乐身着同一系白衣直直扑上来,捏着夏夏的肩膀,夸张地笑道:“哇咔咔,终于被我找到你了吧!不过你还真能躲诶,夏夏,竟然躲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
边说,还边在手里用劲。
夏夏苦着脸笑,心里却在泪。
大姐啊!不用这么大劲咱也会配合你演戏的嘛!咱又不傻!
三个提着灯笼的白衣女被晾在一边,脸色很不善地将目光转移到乐乐身上。
“你们哪个院的?不知道晚上不能在这里乱跑吗?”
乐乐尴尬地摸摸脑袋,朝三人一傻笑:“姐姐,我们俩是新来的,我还在培训,她还没正式入编呢!我们不知道晚上不能来这里啊!”
其中一女冷哼道:“培训前冰儿姐姐就把这些都交代清楚了吧?你确定你仔细听进去了?”
乐乐额头一滴汗。
她还真的似乎大概可能开小差去了…
可怜巴巴地看一眼夏夏,夏夏直接白眼一翻,望星空。
她还有账没和她算呢!这破事,看她有什么用!
乐乐觉得很委屈,她好心好意带人出来洗澡,现在被抓现形别人却不负责,还说当自己的大姐呢!有事也不罩她!太不可靠了!
泪眼汪汪,泪光闪闪。
“少来这套啊!每天犯错的新人不知道有多少,不给你们记过不长记性!说吧,叫什么名字,哪个院的?”白衣女一眼识破乐乐的伪装,毫不留情道。
乐乐一心急,被口水呛着,猛烈地咳嗽起来。
当先的白衣女一抱手臂,戏谑地看着她,道:“你继续装,我们有的时间跟你耗!正愁值夜太辛苦,没人陪呢!”
夏夏看不过去了,一边帮乐乐顺着背,一边怒道:“你们至于么?不就是走错个地方?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你说什么?!”白衣女声音变了变,“你居然还敢顶嘴?!信不信我让司行院里的姐姐掌烂你的嘴?!”
司行院,掌管凌霜殿一切刑罚,据说,乐乐曾是那里的常客。
“尼玛,来啊,老子怕你啊!有本事你来掌啊!”夏夏最吃不得激,三两句话就气得要上去和人干架,要不是乐乐拉着,人早冲过去了。
☆、血刹殿之威(2)
“反了!反了!”白衣女们大概也好久没见这么胆大的新人了,顿时怒道,“以为我们不敢教训你吗?来啊,我倒要看看,如今的新人是什么火候了!”
夏夏真的想要冲上去,掀两个耳刮子再说,可是乐乐怎么也不撒手。
“喂喂,夏夏,别冲动哈!”
眼看局面要恶化,一发不可收拾间,忽然周围风声作响,人影晃动。
一瞬间,两个个黑影落至地面。
“什么事,在吵吵嚷嚷的?”冷清的声音,却如刀子一般犀利。
几个白衣女吓得不轻,连连福身行礼。
“回姐姐,我们是巡夜的,刚巧碰到两个不懂规矩的新人,所以耽搁了…”
夏夏抬头扫一眼那两个黑影,都是一身夜行衣,冷面如铁,不听声音都难辨男女。
虽然是陌生的脸,却不难看出和晚夕如出一辙的气息。
这是血刹殿的人。
黑衣人听了白衣女的解释,面无表情,冷冷道:“这里离枯风院不远,你们这是要闹到少主大人亲自驾临?”
白衣女们一听黑衣人口气不善,连忙福身赔罪道:“奴婢不敢,奴婢知错了,姐姐们万莫怪罪。”
另一个黑衣人此时也开口道:“冥幽宫严禁私斗,擅自违反者一个都不会轻饶,你们清楚吧!”
“奴婢清楚,奴婢谨遵姐姐们的教诲。”
两个白衣女在黑衣人面前,一反刚才的嚣张气势,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不过也是无奈。
在冥幽宫,白衣的凌霜殿素来是屈于黑衣的血刹殿之下的。
这是由实力强弱决定的,早已成了不成文的习惯。
“都散了去吧,该干嘛干嘛?没事别来这扰少主清静。”
“是。”白衣女们乖乖领命,又有意无意看了一眼从刚才开始就保持着沉默的夏夏和乐乐。
“还不快滚?还是要姐姐请你们滚?!”
黑衣人突然一声大喝,差点吓得白衣女们魂飞魄散。
“奴婢告退。”再也不敢停留一秒,三人飞速离去。
夏夏被那气势唬得心下戚戚,拉了拉乐乐的衣袖,示意她也差不多可以撤了。
☆、半死不活更可爱(1)
乐乐会意,端端正正给黑衣人福了个礼,不急不慢道:“多谢两位姐姐照拂,奴婢们告退了。”
夏夏也有样学样地作了个礼。
也不是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耳鸣了,总觉得乐乐那副腔调阴阳怪气的,一点也不符合她的一贯风范。
再看看俩个黑衣女的反应,一个冲她瞪大了眼睛,一双美眸怒意流窜,却什么话也不说。
另一个双手叉腰,鼻子“哼”了一声,就撇开头去。
倒是乐乐自己毫不在意,行完礼扯了夏夏就走,让夏夏细细探究也来不及。
只是在快要拐外的阴暗处,才悄悄勾了勾嘴角,一手无声地转向背后,竖起一根大拇指。
不得不承认,乐乐真的十分了解冥幽宫,不管是从地形方面讲还是守备力量分布上讲。
有她的带领,两女和来时一样轻松,再没碰到什么意外。
不过,这点小功劳显然没法为她挡灾挡难。
当两人安全抵达清荷院之后,夏夏免不了一顿狂轰乱炸,开始秋后算账。
“你说,你安的那是什么心?嗯?你是不是故意把我骗去公子陌那地儿的?”
乐乐一脸委屈,可怜巴巴:“我哪有骗你,是你自己非要洗澡不可嘛!”
夏夏气得鼻子都歪了,抄起一个枕头就砸过去:“那你也不能把我送去公子陌手里啊!你这不是成心找我
不痛快么!姐姐还是处女呢!万一你们少主色心大起,那什么什么什么,你赔得起么你!”
“这不是又没什么什么什么嘛…”乐乐不满地小声嘀咕。
至于枕头,砸歪在一边,乐乐甚至没有刻意躲闪,可见某人的准星实在不敢恭维。
“你说什么?!”夏夏怒瞪,又抄起一个枕头作势要砸。
居然还敢顶嘴!
她嘴里边骂着,心情还不由激荡不已,脑子里不断闪现出雾气氤氲中紧贴向那身体的场景。
那力道前所未有的霸道,让人挣扎都反应不及!
夏夏觉得心脏到现在还后怕地加速着,偏偏乐乐这厮不知好歹,还要狡辩,一腔郁闷刚好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乐乐赶紧堵上,一手抢过,一脸讨好地笑:“别气别气,这不是往常去都好好的,谁知道今天那么倒霉!
大不了回头赔你两次好了吧?”
☆、半死不活更可爱(2)
夏夏闻言,瞪直了眼睛,看怪物似地看着乐乐。
“下回?!”她尖声怪叫,“你别告诉我你真当那是你家澡堂没事就去逛两趟啊?!”
乐乐脸色不变,仍是憨笑着:“嘿嘿,没关系的啦,我长那么大偷偷去过几百趟,也就撞见过老大两趟。
他没事一般不去那地。”
夏夏哑火了,气也不知道怎么发了,只是惊疑不定地瞪着乐乐。
难以置信,这个品种居然是冥幽宫产的!
几百趟?那澡堂子快成她御用的了吧?若是公子陌知道了这事会做何感想?
夏夏摇摇头,想起那整整一窗户纸的手指洞,忽然觉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而她自己给此次行动最后的批语是:所托非人。
忽然就偃旗息鼓,兴致缺缺了。
枕头捡回来,床铺好,顶着一身汗臭,准备继续睡觉。
“喂,不要生气啦!”乐乐看她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赶紧巴上去,“我这不是把你安全带回来了嘛!”
夏夏不善地扫她一眼,讽刺道:“如果你发现公子陌在场的时候,顺便把我捎出去而不是自己溜号的话,我会更感激你的。”
乐乐哑然,尴尬地摸摸后脑勺。
这个反应太过敏锐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见夏夏软硬不吃,知道她的气一时半会消不下去,只好悻悻离开。
临走,还不忘嘀咕一句:“还是半死不活的时候可爱。”
这嘀咕音量显然没控制好,一点不漏地听进了夏夏耳朵里,让夏夏铺被子的手一时就僵在了原地,良久良久,面容扭曲。
好在乐乐还算上道,第二天一大早就给夏夏安排了烧水洗澡换衣等事宜。
夏夏这才觉得,这一身的晦气,总算了洗清了一些。
只是,当她捧着冥幽宫凌霜殿一系的白色衣裙出现在她面前时,夏夏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了。
以前还在困惑,钟离怎么给自己手下安排这么装。B的色调穿,现在才算明白过来,原来这是公子陌的品味。
一如他自己,无情地白,淡漠地白…
真的是,很讨厌白色了…
夏夏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神情已然恢复了平日的随性。
☆、私会,私斗,私通(1)
最终还是接了那衣服,也实在是无奈之举。
夏夏的衣物本来就不多,加上寒山这一趟来回的折损,不接受冥幽宫的安排,她就只能裸奔了。
不过她心里暗暗发誓,这只是暂时性地委屈一下自己。
她绝不肯整天整夜穿成这样,跟出丧似的,夜里碰着了还以为见鬼呢!
收拾妥当了,夏夏又被乐乐拖着去人事部门登记。也就是意味着,正式成为冥幽宫的一份子了。
用乐乐的话说,就是生是冥幽宫人,死是冥幽宫鬼,一辈子只能替冥幽宫卖命了。
夏夏本是不愿的。
这些日子来,她已经对这个地方兴趣全失,甚至隐隐厌恶起来,绝对不想将自己的一辈子捆缚于此。
可是乐乐说,冥幽宫人都极为排外,她若是不明不白地呆着,还不定要多吃多少亏。
于是夏夏权衡下利弊,就暂且应了下来。
反正,等她瞅准了机会要走,谁也别想拦她。
所谓人事部门,其实也是那个司行院兼职的。
因为统管着人员调度和刑罚,所以这个院里的白衣女的地位也无形中高出一等。
夏夏的麻烦也来源于此。
两人去司行院登记,好死不死正巧遇上昨晚那三人。
虽然夏夏因为夜晚昏暗没有记得清楚,可乐乐和那三人分明是一眼就将对方记在了心里,刚在司行院门口碰上就眼神电闪雷鸣你来我去厮杀了几场。
听乐乐说,这三人分别叫绿儿,蓝儿和安紫,在这一辈中算是功夫不错的,三人经常结伙而行,其中以安紫为首,很是有些气焰嚣张。
只是看三人脸色,郁郁不快,隐隐夹杂着怨毒,看来很是惦记着昨晚的不快。
夏夏这个人,敌人一不高兴她心里就爽快了,于是很作大度状,捏捏乐乐手心,说:“咱们走,别理她们。”
乐乐鼻子哼气,也没说什么,两人绕道而行,径直进了司行院。
可是事情并不就此停歇。
当司行院的某白衣女很不负责任地告诉夏夏,她住宿编制等问题还有待商榷,一时半伙安排不下来的时候,乐乐真的恼了。
因为她们都看到,安紫和她那俩跟班站在门口,抱着手臂,从头到尾戏谑地看着这一幕。
☆、私会,私斗,私通(2)
看这架势,安紫她们昨晚的话还真不是口舌之快,可能是真和司行院有所勾搭。
冥幽宫建在盘幽山之上,地广人稀。何况就近的清荷院还是半空,万没有分配不到住宿这样的问题之说。
这摆明了是安紫等人在背后使了坏。
乐乐还要跟司行院的负责人辩论,却被人家一句“院内不得喧哗”堵了半天气。
她沉着脸拉了夏夏转身出门,却在门口被蓝儿,绿儿先后拦下。
“做什么?!”乐乐没好气地问。
安紫妖娆一笑,走到两人跟前,挨个打量了一番。
然后昂着头,对夏夏说:“这位新来的妹妹想入编呀?可以求我帮忙呀!我和司行院的姐姐们很熟哦!”
夏夏看着三人一脸幸灾乐祸,得意非凡的表情,心里却没什么感想。
反正,入不入冥幽宫只是一个说法,于她来说没有半点意义。
这一点,她们是算计错了。
其实连她自己都惊讶,这个时候,自己居然半分怒气都没有,仿佛只是一个旁观者,看着一出叫人意兴阑珊的戏。
这若是换成从前谁这样挑衅她,她肯定已经暴跳如雷,该出手时就出手了。
倒是乐乐气得面色通红,半挡在夏夏跟前,怒道:“好狗不挡道,闪开!”
这话说得够冲,三人立马变了脸色,讽笑也挂不住了。
“你这个卑贱的新人,居然敢这么和姐姐们说话?!”安紫面色铁青,指骨捏得嘎巴嘎巴响。
乐乐扬眉,冷笑道:“卑贱?一身三脚猫功夫就在那里狗仗人势,谁比谁卑贱啊?”
安紫三人一听这话,怒意再也按捺不住布满脸上,若这不是在司行院的地盘,想来乐乐已经挨上教训了。
夏夏也是诧异地看了一眼乐乐。
这小妞,据说练功的时候没少被欺负,一副逆来顺受样,想不到怒起来还蛮有两分架势的嘛!
最后还是安紫先控制了情绪,示意身后两人不要轻举妄动。
自己狞笑了一声,道:“我们是三脚猫功夫?这么说来你功夫不错?呵呵,倒是姐姐们走眼了?找个时间姐姐们跟你讨教一下如何?”
☆、私会,私斗,私通(3)
夏夏一愣。
讨教?什么意思?要打架?
不是说冥幽宫禁止私斗的吗?
还没搞明白,乐乐忽然拉了夏夏的手转身就走。
蓝儿和绿儿再拦,她就瞪圆了眼睛,丢下一句:“油菜花田见!”
别说,这话一撂下,两人还真愣了一下,就这分神的空档,叫乐乐和夏夏拐了出去。
“好!一言为定!若是不敢来的,便的孬种!”安紫的话幽幽从背后传来。
夏夏侧目,疑惑不解地看乐乐:“油菜花田?什么意思?”
乐乐囫囵地瞄一眼夏夏,脸色不太自然:“没事,你先回去,回头我再给你去通通关系,肯定不是今儿就是明个儿把你的事办下来。”
夏夏皱眉:“我的事没关系,我无所谓,我刚问你话呢,别给我打岔!”
“什么无所谓啊!”乐乐夸张地瞪大眼睛,“说好以后我跟你混了诶,你要是连个明白身份都没有我老脸往哪搁啊!”
夏夏听得几乎吐血,揪着乐乐的耳朵道:“甭给我蹬鼻子上脸啊!我夏夏怎么了我?老子当年在寒山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满地爬呢!”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