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人一兽眉目传情(2)
“你你你…”虽然了解夏夏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本性,草c泥马还是气红了眼,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另一个白衣女子拉走。
“走吧,带你们去休息的地方。”白衣女子淡淡扫了夏夏一眼,口气不善。
“有劳姑娘了。”钟离也算好心,挡住了夏夏半个身子,以免她被白衣女子的冰冷气息给冻僵。
这些女子几乎全部秉承了她们主子的格调,和公子陌拒人千里的冷漠如出一辙。
“份所应当的。”女子客气地回钟离的话,凌厉的眉眼却总算平和了一些。
这些细微的变化自然全部落尽了夏夏眼里,小心眼的某人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危险的缝。
差别待遇啊?
“怎么了,还为你的马憋屈呢?”钟离看她神色不好,调侃地附在她耳边问。
暖暖的气息拂过耳际,却被夏夏完全无视了去。
她死死盯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几乎要在别人背上用目光烧出一个洞来。
“她会后悔的。”咬牙切齿,终于从牙齿缝里挤出那几个字。
这是钟离本人第一次注意到木木讷讷的夏夏露出这么阴险的表情,心里说不出的一阵古怪。
不知道算是巧合还是夏夏的怨念灵验了。
当天晚上,流玥城就下了一场罕见的暴雨,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一道雷电直射冥府马厩,劈死了几十匹好马不说,还连累了一旁的猪圈驴圈鸡窝鸭窝若干。
幸免于难的畜生蜂拥而出,疯狂乱窜,鸡飞狗跳,场面混乱不堪。
那些平日里架子端的跟圣女似的白衣女子们,被这一场灾难打得措手不及,各个都在暴雨里善后补救。
无奈群众的力量太过庞大,这些平日里安分乖顺的畜生们此时个个蹬鼻子上脸,从一个女子肩头飞到另一个女子头顶,又从这个女子头顶,踹到下一个女子脸蛋上。
大型牲口没有家禽的灵敏,就凭着原始力量横冲直撞。
夏夏就亲眼看到,那个白日里跟钟离眉来眼去的女子被一头公猪拱翻在地,临走还留了三个蹄印。
其他女子也都好不到哪去,个个像暴雨后的花朵,凄惨狼狈,七零八落。
☆、一人一兽眉目传情(3)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草c泥马,混在兽群里,时不时落井下石地补一蹄印后,很快就找到了组织。
躲在边上看戏看得前仰后合的某夏。
“小鬼,这边这边。”夏夏一看见草c泥马出现,立刻把它拉到隐蔽处,以免被那些气红了眼的白衣女暴力逮捕。
一边夸奖地给它比了个“V”手势:“干的好!”
某兽得意洋洋:“叫她丫的说我是马,活该!”
“电充满了?”夏夏揪着草c泥马的耳朵,无声地问。
草c泥马白她一眼;“男女兽兽不亲,你又不出声,离我这么近干嘛?”
“这次电力不小,够用好一阵子了,咦,要不拿他试试?”
草c泥马忽然发现一旁默然无语的钟离,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恨不得立马将眼前的人电个外嫩里焦。
吓得夏夏一下跳到钟离身前:“喂喂喂,你可别乱来,同是天涯沦落人,钟离是我朋友,你可别干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
“他是仇者,电死他我就痛快!”草c泥马怨气更重,隐隐都翻出了酸气。
“他是我亲者,我是你亲者,亲者的亲者是亲者,懂?”
夏夏一副护犊子的样子实在惹得草c泥马不痛快,不过那句“我是你亲者”似乎触动了它的心,让它再生不出怨恨来,只幽怨地叹一口气,别过头去不看夏夏。
心里却是感叹着,自己果然是一只善良感性的好兽兽啊!
钟离自始至终跟在夏夏旁边,从吃完晚饭开始下暴雨,夏夏说马厩有好戏可看,强把他拉出来后,他就一直站在这里,看着那道闪电从天际直劈下来,雷光刺目,几乎晃伤了眼。
饶是他见过无数大场面,面对大自然的绝对力量,也是一阵心惊肉跳,却不料身边的女子淡定自若,一双眉眼弯如玄月,笑得好不开心,甚至幸灾乐祸。
丝毫没有顾忌到,那雷电与他们所站位置仅仅几十步之遥,一个不小心,横尸当场的,也许就是他们。
又见到那大难不死,灵性过人的牲口循迹而来,一人一兽热情洋溢,在钟离眼里,甚至有眉目传情…
想到这里,钟离下意识地晃了下脑袋。
☆、一人一兽眉目传情(4)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这么荒唐的事情。
心里一阵一阵地古怪汹涌而出,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虽说夏夏早上几乎预见性地说了一句:她会后悔的。
可是大自然的力量,岂是人力可以掌控?若这雷电可凭人力所为,这世间还不得乱了套?
想到最后,终只能化为默然无语。
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就是这一人一兽,必有古怪!
这一夜,是钟离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辗转难眠。
他的人生从小并不平坦,算是见惯了明争暗斗,腥风血雨的,可仍没有哪一次,像今夜这样不得安寝。
不止因为那无法理解的一人一兽。
更因为那咯的骨头生疼的床板,上铺那一身横肉汉子的鼾声如雷,斜对铺那书生般文弱男子私藏的一只鸭子不时在床板下扑腾出声响。
即使知道这屋里还有一个少女同宿同眠,也再生不出半点旖旎想法。
于是,当第二天钟离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出现时,夏夏难免大吃一惊。
“钟离,你半夜做贼去了?”
夏夏说这话的时候,正在裹她那件略显宽大的黑袍外衣,出门在外,也没多带几件衣裳,只好将就着穿。
因为是女子,除了这一件装饰性的外衣外,夏夏几乎是和衣睡的。
饶是如此,钟离还是深锁了眉头,一脸不赞同。
一个女儿家毫不忌惮地在男子面前脱衣穿衣,没有丝毫羞愧之色,真不明白她活的这么多年是怎么被教养的!
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冥府作为冥幽宫一个外围分部,也没有那么富足的地方给夏夏单独腾出一间房,但是,就钟离所见夏夏的本人,何止是没有意见,根本就是正中下怀。
钟离却不知道,和美男共处一室,岂不就是正中夏夏心意么?
若不是昨日一场暴雨一场好戏看得夏夏精疲力竭,晚上指不定折腾出点什么幺蛾子呢!
“你倒是睡的踏实!”钟离越看夏夏越不顺眼,尤其见她一大清早起床不先给自己梳发,反而拿木梳给卷毛畜生理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美男如蛇蝎(1)
“嗯,这里的床可舒服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睡的这么香。”夏夏似乎毫无察觉钟离嘴角抽搐的表情,自言自语道,“下了这么大的暴雨,也不用担心屋顶会被掀掉,甚至没有半点雨落下来,也没用风刮进来,吹跑我的被子,被窝暖和和的,像生了暖炉一样…”
钟离可以打赌夏夏一定没有见过暖炉,否则她不会对该事物的温度判断产生那么大的偏差…
可是他终究也无话可驳,虽然背骨处仍是一片僵硬。
说什么?拿他的养尊处优去抱怨人家小姑娘的随遇而安?
他还真没这个脸面。
结果,一肚子气只好憋回肚里,黑眼窝立马又深了一圈。
冥府惨遭雷击,后园那一带算是糟蹋了个干净,几亩春天才播下种的菜田也给跑野了的牲口们踏毁了。
那群平日里训练有素,面对敌人杀伐果断的白衣女们这回算是栽在这群牲口上了。
且不说昨夜场面混乱,就是她们有本事,也不能跟一群牲口真刀真枪一般见识吧?若是为了个雷雨弄得冥府腥风血雨,被她们生性爱洁的少主知道,不知道要怎么惩罚她们呢?
而冥幽宫此次招的人更多是草莽一流,出了这么大的事,一个个乐得火上浇油。
一会这屋漏进了几只鸡鸭,搅得一室混乱,一会那湖边烟熏火燎,竟是几个汉子逮到一只猪就地烤了在吃,更有一群痛失爱马的伤心人士,集体静坐在马厩前抗议示威索要赔偿。
不过,冥幽宫作为江湖上领头级的组织,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一夜之间,冥府的白衣女子全部换了新面孔,气质虽和之前一群如出一辙,心细的人却会发现,全不是之前接待他们的那一批了。
这一批白衣女相较前面一批更是冷漠疏离,谈吐言行也更加谨慎,很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架势。
时常只是不经意一眼,就将那些蠢蠢欲动之辈的念头暂且压制了下去。
不过钟离现在怀疑,这些白衣女的气势也许只针对异性,否则,为什么夏夏完全不受之影响,吃过午饭便满府跑地溜草c泥马?
也许是白衣女们现在对畜生一类心有余悸,也许是两批白衣女交接匆忙的问题,总之,这会也没人乐意管夏夏,任由一人一兽遛弯逛府。
☆、美男如蛇蝎(2)
冥幽宫的对外招人工作到这一天就算告一段落了,所有选上的江湖人士陆续地齐集在冥府和幽府这两处冥幽宫对外开放的府邸里。
夏夏甚至还认识了一个名字叫寐姬的女子。
那女子生得妖娆多娇,一颦一笑间媚意横生,勾得一众江湖汉子驻足不前,口水乱流。
这些人,虽说行走江湖,除却一身功夫,也就和地痞流氓差不多。
偶见美女现身冥府,又不似白衣女们清心寡欲生人勿近。狼多肉少,顿时又起纷争,斗个难解难分。
夏夏和寐姬就优哉游哉地坐在花园小亭下嗑瓜子,一边观赏着二男恶斗。
夏夏禁不住担忧,“女侠姐姐,他们打得这么厉害,会不会把人打伤了?”
相对一群面目可憎的流氓粗汉来说,寐姬倒更喜欢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妹妹,又听她唤“女侠姐姐”,更是满足惬意。
“没事,打伤了才好。”寐姬红唇微勾,诡秘一笑,“看这情形,张三终是差了王二一截。
“嗯嗯?王二比张三厉害吗?我怎么看张三更加气势汹汹的样子?”夏夏看那些拳打脚踢看得眼花缭乱,只知道那个叫张三的怒发冲冠,眼圈放红,好是恐怖。
寐姬闻言笑开了,“小傻妞,张三那是狗急跳墙,你看王二应付自如,游刃有余,分明还没使上全力呢!”
夏夏一听,果然看见王二不时还朝她们这边抛来媚眼。
“原来如此啊!”夏夏受益良多,由衷感叹道,“女侠姐姐你真厉害!”
倒是寐姬听了连连摇头:“你这小傻妞,真不是知道是怎么被冥幽宫选进来的。”
就她所看,夏夏既没有武功底子,又不谙世事,即使这次冥幽宫招人招的有几分诡异,也断没有将夏夏这样的小姑娘招进来的道理。
“嘿嘿,其实我是走后门进来的。”夏夏干笑一声,不好意思道。
“嗯,走后门?”寐姬一挑眉,一脸不可置信。
“其实也不是我啦,是我一个朋友啦,他好像有什么认识的人呢!可是他不肯告诉我诶…”
☆、美男如蛇蝎(3)
寐姬不置可否地笑笑,也不说话。
冥幽宫这次招的多是无门无派无权无势的散人。而冥幽宫本身又是一个神出鬼没不太乐于结交江湖门派的组织。
和冥幽宫有关系的门派或者个人,多只是一些利益关系,要么就是恩怨关系,更不说冥幽宫治下严谨,从不许宫内人擅自在外结交。
夏夏的这个朋友,倒是有些古怪,惹得她也有点好奇了。
不过她一边和夏夏闲话着,一边也关注着王二和张三的打斗。
眼看张三已是强弩之末,节节败退。又瞅着自己身上唯有一把孤零零第长剑,沉吟道:“倒没有什么趁手的暗器。”
草c泥马一听,大感自己在美女面前表现的机会来了,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到亭子外的花圃里,衔着两枚不大不小的鹅卵石回来了,放在寐姬脚跟前,邀功似地看她。
“呀!好有灵性的狗儿!”寐姬见到此景又是稀奇又是惊喜,忍不住在草泥马头顶一阵爱抚,那酥软芬芳的手揉得某兽两眼发直,飘飘欲仙,完全忽略了自己被当作狗的事实。
那边王二本占着上风,忽然见得美女粲然一笑,一时分神。
寐姬趁机捏了那两枚鹅卵石出手,一枚击在王二膝盖,一枚击在胸口。
王二吃痛,身形大乱,正值张三一掌虎虎生风,当面袭来。
就这样,原本大好形势立马扭转。
王二结结实实挨了一掌,无所抵挡,只觉得疼进了五脏六腑,怕是受了内伤。
“咦,女侠姐姐,你怎么好好的帮着张三打王二呢?”
寐姬也不避讳什么,笑得开怀:“他是我下场选拔的对手,我不揍他我揍谁?”
何况借刀杀人,还省不少力气!
夏夏闻言吓了一跳:“选拔?下面还要选?怎么选?”
寐姬斜她一眼:“还能怎么选?自然是比武。”
“比武?!”夏夏震惊了,直愣愣地看着寐姬,“要是比输了,还有赏银么?”
“哈哈,小笨蛋,比输了就是打道回府,哪还来的什么赏银,你当冥幽宫少主是大善人么?”
夏夏顿时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透了:“我我我不会武功的啊…”
☆、美男如蛇蝎(4)
寐姬自然知道夏夏没什么武功,本想安慰她,若是她真想要那五百两赏银,她自然会帮衬着她。
可没等她开口,夏夏似乎转过了脑筋,又迫不及待问:“大侠姐姐怎么知道你下一场对手是王二的?”
寐姬奇怪道:“今日进府时不就在冥府正殿抽的签,难道你没抽吗?”
“没有啊…”她大清早的就出来遛“马”,根本就不知道有比武这回事,更别提什么抽签了。
寐姬一指点唇,思付了会,说:“你先别急。今天人人都是分配好了对手的,并没听说有谁落下。对了,你有没有朋友代你抽了?”
“没有…我不知道啊…”
“那你的号牌呢?”
“什么号牌?”夏夏越弄越糊涂,急得方寸大乱。
寐姬严肃地又点一点她的小脑门,说:“小糊涂虫,每个人都是凭号牌进门的,你不可能没有,号牌上的号就是你的签号。”
“我真的没有啊…”夏夏急得想哭,眼看白花花的银两就要从面前飞走似的。
“那你说的那个朋友呢?他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
“啊,对了,钟离!”夏夏一拍脑门,想也不想掉头就跑。
“慢着点!”寐姬看夏夏三步跑出两个踉跄,忍不住提醒道。
夏夏听到声音,猛然想到草c泥马还忘在寐姬姐姐那了,于是又掉头回去,结果看到草c泥马惬意地窝在美人怀里,享受着无偿按摩,舒服得小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顿时窝火一团,再也懒得管它了。
心里骂了句“色鬼”,就匆匆朝着自己休息那屋奔去。
好不容易累死累活地跑到了住处,却看见钟离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吃葡萄,旁边还有一个白衣女坐在一旁剥葡萄皮,眼睛顿时又发出危险信号,眯成缝缝一条条。
白衣女听见动静,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差点打翻了手里装葡萄的盘子。
倒是钟离,镇定地瞄了一眼神色不善的夏夏,才说:“你先去吧。”
白衣女如蒙大赦,立马放下盘子一溜烟窜了出去,似乎生怕人看见。
“她是谁?”夏夏严厉地问,语气颇像捉奸的小媳妇。
钟离忍不住扑哧一笑,反问道:“你猜呢?”
☆、美男如蛇蝎(5)
“猜你妹啊猜!”夏夏咆哮,“我问你我们进冥府时的号码牌呢?”
“他不是我妹。”钟离皱皱眉头,有些不习惯有人这样盛气凌人地和他说话。
“我管她是不是你妹呢!”夏夏气急败坏,“我只问你咱们进冥府是不是有号码牌?”
钟离悠然斜靠着床,淡淡道:“自然是有的。”
“咦,有?”夏夏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刚才真担心这厮就是靠勾搭这群白衣女走后门进来的,那万一没有她夏夏的号码牌,可就玩笑大了。
“呐,还不快给我!”夏夏气焰小了不少,忽然想到刚才自己的态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是我辛苦弄来的,凭什么给你?”钟离越发淡定悠然。
夏夏心里嗤之以鼻,什么辛苦,不就是牺牲点色相?她看他乐在其中得很呢!还有葡萄吃,差别待遇!
不过嘴上还是软了口气,讨好地凑到钟离身旁去,“哎呀钟离你最好了,咱们俩谁跟谁呀,来来来,我给你剥葡萄吃。”
原本,有美人白送上来伺候,钟离该是乐得享受的。
可惜他对夏夏始终保持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警惕,还没随意到就这么吃下她经手的东西。
于是佯装困意浓浓的样子,打个哈欠,说:“吃饱了,不吃了,乏了,等我睡会再说。”
惹得夏夏差点破口大骂,吃饱睡睡饱吃你是猪投胎啊!
“喂喂喂,你别睡啊钟离,你知不知道今天有抽签,要决定下场比试的对手的?”
“知道。”
“嗯?你知道?”敢情就她夏夏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那你有没有替我抽签?”夏夏问。
“抽了。”钟离妖娆一笑,腆着脸问,“我对你很好吧?”
“嗯嗯嗯!我就知道钟离你最好啦!”夏夏心花怒发,也不吝啬好话,一股脑地全拿去拍钟离马屁了。
拍完一拨,才着急问:“那你知道我的对手是谁吗?厉害不厉害?”
钟离闻言笑得越发灿烂,妖娆的笑脸几乎要渗出水来。
“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嗯?什么?”夏夏有些跟不上思路,只觉得钟离笑得有些欠扁,还有些渗人。
钟离说:“你的对手就是我,你说,我厉害吗?”
☆、美男如蛇蝎(6)
夏夏惊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用手指指钟离,又指指自己,一脸不可思议。
钟离乐了,捉弄夏夏的邪恶心理得逞,愈发地兴致勃勃起来。
他从床上坐起来,脸凑得夏夏老近,呼吸都喷洒在夏夏呆呆的脸颊上。
“小夏夏,比输了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到哦,也没有地方住了,立马就得打包走人,更看不到冥幽宫风华绝代的少主大人咯!”
夏夏张张嘴,仍说不出话来。
生锈了的脑袋拼命开始转动。
怎么那么倒霉?怎么那么巧?冥府二百多号人,偏偏抽到钟离和她?
她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