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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c泥马眼角抽搐地看她,被当作鬼怪还有人敢烤它肉吃吗?
这个说话不经大脑的毛病看是改不过来了…
“找我有啥急事啊?哥正日省吾身呢…”草c泥马一脸不耐烦。
夏夏脸色古怪,揪住草c泥马的耳朵一阵叽叽咕咕。
草c泥马听得面色绯红,又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你你你真要这么干…”它瞪大眼睛看夏夏。
夏夏毫不犹豫地一点头。
夏风吹过,草c泥马却冻出一个激灵。
它拔腿往回走,边走边嘴里念念有词。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而夏夏,正巧集这两者为一身…
它暗地警告自己,以后千万别得罪女子与小人,尤其名叫夏夏的这位。
想当初,要不是因为她…它堂堂大仙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做了畜生还是走形的…
作孽啊!
“可是夏夏,你不是说同是天涯沦落人,不能亲者痛仇者快的吗?”草c泥马回头望夏夏。
“他是我仇者,你是我亲者,亲者的仇者是仇者,懂?”
“…”草c泥马转回头,继续走,“懂了。”
而这时,钟离正拉着几个貌美的白衣女喝酒弹琴,吟诗作对,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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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3)
夏夏回屋的时候,屋里正一片欢声笑语,酒气熏天。
书生男刚巧打完包,罩着一个大头巾,跟卖菜大婶似的。那只偷来的鸭子不时从他的包袱里探出脑袋,嘎吱两声,又被书生男惊慌失措地塞回去。
那模样看似谨慎,却连夏夏走过和他打招呼也完全忽略了过去,大步向前,根本一副掩耳盗铃的架势。
“来,你,再喝!”
“钟少主…冰儿不行了…怕是要醉了…”
“哈哈,冰儿这么不胜酒力,嗯?”
“是啊,哪里像钟少主这般千杯不醉的…”
还未进门,男女调笑声就隐隐入耳,男子放荡,女子娇媚。
夏夏的脸色已然不好,但鉴于下面要干的事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只好对着草c泥马指挥一声:“我们等!”
然后就攀上了窗户,厚脸皮地抠了个洞朝里张望。
恰巧看见钟某人不安分地手正偷袭向某女的臀部,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暗骂一声:“官僚作风!”
屋里的丝竹欢愉似乎微微停顿了一下。
不一会儿,人群却往外散了。
夏夏和草c泥马赶紧找个角落躲好,确定屋里走得只剩钟离一个了,才蹑手蹑脚地溜进屋。
“哼,屁个千杯不醉,还不是醉倒了。”夏夏正纳闷白衣女们怎么突然走了,看到钟离一滩烂泥似地躺在床上才恍然大悟。”
“醉倒不是更合你意?”草c泥马无声地翻白眼。
夏夏嘿嘿贱笑一声,爬到床上去。
钟离今天穿了一袭暗红衣袍,酒过微醺,印的脸庞如春桃绽放,风情妖娆动人。
修长的眼,白皙的肤,勾勒完美的线条,看得夏夏也不禁啧啧称叹。
她悄悄靠近一点,用手指戳戳他的脸庞,确定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才放心大胆地攀爬上去,半个身子都压在了钟离身上,引得草c泥马直咳嗽。
“吓,这副皮囊倒真是美得很!比我上辈子见过的美男都要美!”她手指点过那樱红的唇,又滑到眸上,“特别这双眼睛,笑起来就妖孽,勾人得很!还有这头发,嘎嘎,不知道古代用什么洗发水,这么顺滑的!”
草c泥马听夏夏夸男人,顿时醋意大起:“哼,头发长见识短!你们女人就喜欢这种小白脸样!”
☆、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4)
夏夏这儿摸摸,那儿碰碰,吃豆腐吃得尽兴,才不管草c泥马在一边大发牢骚。
“美则美矣,只可惜…”只可惜你犯了一个天下的错误,就是你惹了我夏夏!
夏夏一指划过钟离脸庞,正准备吐槽出那一句小说里腹黑女的经典台词。
不料钟离忽然睁开了那双桃花眼,弯出勾魂摄魄的笑意,问:“可惜什么?”
夏夏目瞪口呆,一句经典台词憋成了半身不遂。
“看来,小夏夏已经有身为我的女人的自觉了。”钟离食指微挑起夏夏的下巴,一脸调侃,“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
“你你你…你装醉?”夏夏结结巴巴地问。
钟离笑:“说过了,本少爷千杯不醉。”
“啊啊啊——”夏夏大惊,想爬起身来,却被钟离一把抱在了怀里。
男子气息瞬时从周身汹涌而来,异样得感觉几乎要让夏夏窒息。
“想跑?晚了…”钟离邪魅地勾起嘴角。
“小鬼,救命啊——”
霎时,草c泥马奋勇上前,用长期食肉培养出的锋利牙齿咬住钟离。
钟离吃痛,又没防备,力道松了一下,夏夏便趁机逃开了他的怀抱。
钟离紧接要追,刚刚站起来,就轰然倒在床上,全身嘶啦嘶啦冒着黑气。
夏夏感觉到警报解除,才回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吓,小鬼你出手咋那么重,这咋都冒烟了?”
只见钟离那一身鲜衣暗黄发焦,头发炸毛似的根根竖起,一股焦臭味扑面而来。
“重吗?”草c泥马头一别,气得通红的眼睛才刚刚褪色,“你叫那么大声吓我一跳,电力就没控制好,我可不是故意的!”
不过到底有意无意,也就它自己心里清楚了…
“这这…不会把人电死了吧?”
“死了就死了,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去地府重新投胎…”草c泥马无所谓地说。
“也对。”夏夏深有同感。
可怜钟离居然没被这没心没肺的一人一兽气醒过来,也真是奇迹…
“小鬼,你去看看他死没死。”
“为毛我去看啊?你自己干嘛不去!”
“再废话,我告诉寐姬姐姐你偷吃她豆腐还流鼻血!”
“你…”
☆、阴沟里翻船(1)
钟离醒来的时候,夏夏仍然以半压在他身上的姿势趴着,大眼睛扑闪扑闪,水汪汪地盯着他。
“呀,小钟离,你醒了呀!”夏夏故意模仿他平时和她说话的口气,“睡的好不好?”
钟离只觉得全身疲乏,一点也没力气动,连夏夏说话,也是听不分明。
“我怎么睡着了…”
“你睡了好久了哟,人家也在这里看了你好久哟。”
钟离将醒未醒,脑子还不十分清楚。
只隐隐觉得不对劲。
“小钟离,你居然说梦话耶!”夏夏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唔?”
“你说的灾星是谁呀?怎么你那么害怕?梦里有人追杀你吗?”
钟离全身一震,惺忪的眸子豁然睁开。
“你说什么?!”
危险的信号自然迸射出来,夏夏条件反射地躲开了些。
“你你你…作什么吓人!”
显然,这个话题是钟离的禁忌,而夏夏恰好触碰到了这个禁忌。
钟离彻底清醒过来,想要狠狠扼住夏夏的下巴,才突然发觉身上不对劲。
一跟巨粗的绳子层层道道地将他全身捆绑了起来,身上满是套结,让他挣扎都使不上力。
甚至,那绳子不仅材质好,还是浸过水的,越使劲,反而往肉里陷得更紧了。
钟离冷静了下来,危险的气息也渐渐收敛,只是盯着夏夏的眼神愈发深不可测,语气也变得疏离。
“我这是哪里得罪夏夏姑娘了?你要把我弄成这样?”
夏夏见钟离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处变不惊,不禁有些无趣。
“嗯?得罪?”夏夏想了想,点着嘴巴说:“嗯,对,你就是得罪我了。”
“谁叫你没事和我一起去参加那什么招人大会,又好死不死的跟我分到一组比我诶,我又打不过你,只好先下手为强咯!”夏夏大言不惭,看来又忘记了是谁死皮赖脸要拉人一起去的了。
“呵,夏夏姑娘过谦了吧!”钟离冷笑,“钟某若是你的对手,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钟离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失去意识的,下意识里,就觉得夏夏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或者毒,或者暗器。
只是无论哪一种,能叫他这样阴沟里翻船的,都是不容小觑了。
☆、阴沟里翻船(2)
“这是哪儿?”钟离扭头一张望,那绳子就勒得他脖子一道血红痕印,疼得他轻吸一口气。
“这儿嘛…嘿嘿嘿…嘿嘿嘿…”夏夏回答到一半,微顿,本想做个悬念,结果自己笑着笑着一发不可收拾,好半天,才接下破碎的下半句,“这里叫南风居。”
钟离闻言表情凝固了一秒,面带怀疑的问:“你说这是哪?”
“哈哈,你不知道南风居吧!”夏夏得意非凡,“没点路子的人可是摸不到这里来的。”
她又一次凑近钟离妖孽般的面孔,不怕死地腆着脸笑:“你还不知道南风居是干嘛的吧?嘿嘿嘿,想不到你们这儿还有这么先进的机构…我告诉你呀,南风居呢,就是专门收一些漂亮有爱的男子,服侍那些个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的小姐贵妇,当然啦,要是男人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也是可以来解决的…”
“而你钟离呢,正好就是那个漂亮有爱的男子啦!”夏夏越想越乐,小脸兴奋得泛红,“哈哈,你长得这么有姿色,一定会大卖的!”
钟离看着夏夏的得意忘形,一张脸扭曲得不知是笑还是怒:“夏夏,你可知道,南风居的主人是谁?”
“我管他是谁!”夏夏大手一挥,豪情万丈,“我可是按规矩办事,清清楚楚把你卖给他们了。等会儿银货两讫了,大家就各走各路,谁也不招惹谁!”
“你,把,我,卖,给,南,风,居?”钟离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对啊!”夏夏爽快地点点头,“我总不能把你随便往外一丢让你自生自灭吧?毕竟朋友一场,我要为你下半生考虑的!”
“哈,哈!”钟离怒极反笑,“如此说来,我倒要感谢你了?”
夏夏庄重地点头,恨不得负手而立,做出大侠忧郁状:“我已经仁至义尽。”
钟离知道她爱装深沉,也懒得更怒,只脸色诡异地看她:“你不怕我哪天找你算账?”
“亲爱的,千万别!”夏夏做戏瘾头上来,刹也刹不住,手一把捂住钟离的嘴,变幻成一脸担忧状:“你不晓得,这南风居的后台可是有大来头,这儿的男倌儿签了卖身契但有逃跑的,轻则杖毙,重则杖毙,不轻不重还是杖毙,反正死路一条哦!”
夏夏有恃无恐,也正是打听好了这一点。
“你倒清楚得很…”钟离冷冷一笑,没有温度的眸光直射夏夏眼底,“若我告诉你,这南风居的主人,就是…”
“喂喂喂,我说你们讲完没啊!”
☆、阴沟里翻船(3)
钟离话说到一半,屋里忽然进了个秀气小生,倚在门口,戏谑的看着门里两人。
“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你要是不想卖,现在还来得及反悔。”男子边说边抛着一只锦绣钱袋,银子撞击的清脆声一丝不漏钻入了夏夏的耳朵。
“谁说不卖了!”夏夏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要去抢那钱袋,“给我!”
男子手一躲,又一抛,接住,才笑眯眯地亲手将钱袋放进夏夏手心:“给你,五十两,一文不差!”
“靠,有没搞错啊,这么好的货色就值五十两?”夏夏怒,“前面不是说好一百两的吗?”
“哼哼,小姑娘,莫要太贪婪。”男子眨眨眼,洞悉一切般地说,“一看这货色,就知道来路不正,你能安全脱手就该谢天谢地了,还想着多赚银子?”
夏夏被踩中要害,胸口郁闷难当:“你你你你们开黑店啊!”
“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是你自己要卖人的,我们可没强逼你。”男子手一摊,一脸无辜,“要不给你个优惠,让你先自己享用一番,如何?”
“享用你个头,”夏夏被那一脸戏谑的表情气得面红耳赤,口不择言道,“老娘早就吃腻了!”
“哦——”男子眼神古怪地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怪叫似的拖着调调,“原来如此——”
神色一转,又露出一脸媚态:“既然如此,姑娘不如换换口味,奴家乐意奉陪哦!”
说完还不忘朝夏夏抛一个媚眼。
气得夏夏二话不说,拔腿就走。
“咦,姑娘,你不计较那五十两银子了吗?”男子在后面喊。
夏夏头也不回:“滚!”
钟离从始至终听着两人对话,微眯着眼看着那倚在门口的男子。
哼哼,他倒是好眼色,好手段,五十两啊!五十两!他钟离记住了!
夏夏走了没几步,又忽然掉头大步走来。
“咦,姑娘你…”
“走开!”夏夏一把推开门边人,径直走到钟离面前,目露凶光。
钟离严正以待,以防夏夏做出什么对他不利之事,夏夏却忽然扑到,凑近,吧唧一口,亲在钟离脸上。
亲完,擦擦嘴,表情依然愤愤,甩袖走人。
只留下两个男子呆呆地目送她离开的背影。
☆、阴沟里翻船(4)
钟离虽然风流成性,也算沾惹过不少花花草草,却从不让那些女人亲吻他。
原因也没什么,只是不想那过于刺鼻的脂粉气息靠近他的鼻子。
可是夏夏的气味…
“哟,还回不过神来呢?”倚在门边的男子笑眯眯地盯着钟离,语气却有点酸。
钟离眉眼一沉,犀利的眸光闪过:“说吧,你是谁?我南风居没有这么没眼色的人…”
男子一顿,不回答也不否认,反而笑道:“难得风月居主人也有栽跟头的一天啊,还是被一个小女子卖进了自家的鸭馆,好笑诶!”
钟离脸色一沉,还没说话,那男子又说:“别急别急,公子我呢,不过一个凑热闹的看客。你们这场戏别致的很,公子我高兴,不会为难你的!”
“呵,只身闯我南风居,你倒是很有胆量!”钟离冷笑。
男子眨眨眼,慢慢走向钟离,三米开外,忽然一挥手,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折扇。
扇风划过,钟离一身衣裳瞬时成了碎布,虽然没有衣不蔽体,但破破烂烂,已经狼狈不堪。
尤其是,这样的情况下,他身上的绳子还是毫未松动。
“啧啧啧,不知道南风居的手下进来,看见他们主子的这般风情,会作何感想?”男子丝毫不惧,反而笑得越发邪恶。
钟离慢慢眯起了眼,凌冽的气息越发逼仄,他缓缓的张口,吐出两个字。
“红楼。”
男子邪恶的笑容忽然一僵,看了看自己特制的扇子,随即恍然,一脸懊恼,赶紧收了起来。
本来只想逗逗小姑娘的,没料到,倒是在老狐狸这里露出了马脚。
回去不知道要怎么挨罚呢…
“哈哈,钟城主,后会无期!”男子丢下一句,就从窗口窜了出去,那神速之外,居然还有些许狼狈。
倒是钟离,面色又深了一分。
暗想,红楼的人,果然个个不简单,连他的底细…
想喊人来解缚,可是又无脸面让人见到这副光景。
又想到是那该死的夏夏干了这么档子好事,越想越怒,越怒越想,恨不得立刻把那丫头捉来撕成碎片。
☆、又遇美男(1)
又说夏夏亲了一下钟离以后,仍觉得不能捞回蚀本的钱,心中郁郁,走路更不长眼。
而草c泥马那厮居然半路抛下夏夏,寻寐姬而去,更让夏夏窝心窝火外加窝囊。
于是当她走路走得面向一墙阴影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抬头,而是一脚踹出,愤愤道:“尼玛,路也跟我过不去。”
一脚踹实了,脚尖却是柔软的感觉,“墙”一震,一口鲜血喷得夏夏满脸都是。
夏夏这才抬头看清楚,面前的哪是墙,竟然是一个盘腿而坐像是在打坐运功的美男。
说是美男,夏夏觉得还不足够描述她第一眼的震撼。
当她上上下下彻底看清那人面容时,只能干瞪着眼睛一口一口倒抽凉气。
男子的面孔仿佛就是一块自然剔透的玉石,纯粹干净,温润美好。
飞扬的眉,高挑的鼻,沾了血显得嫣红诱惑的唇,一袭白衣衬托出俊逸出尘而略显疏离的气质,每一处似乎都在彰显着造物主的鬼斧神工,精雕细琢。
夏夏看得呆呆的,直感叹,这人必然是上天的宠儿。否则,怎么能长得比女子还好看却又不显半分女气呢?
男子本是闭目运功,被这一打扰,半天,才豁然睁开眼眸。
那眸深邃透亮,如夜幕中的星辰,坚定不移,直直砸进夏夏那一颗为美男而生的心。
他就那样坐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夏夏,不说话,也不动。
看得夏夏汗毛直竖,一颗小心脏扑通普通跳个不停。
“过来。”良久,那人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那声音仿佛有魔力般,引得夏夏不由自主就靠上前去。
直走到无法再靠近,夏夏才停下来。
那人深吸一口气,重新闭目,又开始运功打坐。
倒是夏夏被唬得一头雾水。
这人要她过来,又不让她做什么,也不找她算账,将她晾在一边自己睡觉算怎么回事。
抬步刚想动一下,却听见那清冷的声音再启:“不许动。”
夏夏吓了一跳,心里惊叹怎么这个人不睁眼睛也知道她在干什么。
但是果然一动不动,不敢再走了。
☆、又遇美男(2)
若是平时,要夏夏这么一声不吭地站着,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个好动分子,加一张三寸不烂之舌,配一胡搅蛮缠的性格,不搅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的,还真没天理了。
可是那白衣男子周身似乎散发着一种近乎霸道静谧气场,容不得打扰,容不得喧嚣,仿佛一点噪音,都会破坏那梦幻般的美好。
夏夏就那样一动不动看了美男半个时辰,美男仍旧打坐。再摇摇欲坠半个时辰,美男还没睁眼。
终于有点审美疲劳,外加脚跟酸痛得不行,才大着胆子,学着美男的姿势,盘腿坐下身来。
好在美男这回纹丝不动,没有再说什么。
又是半个时辰,夏夏已经神游物外,纳闷好好一个人没事在荒郊野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