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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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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夏毒粉果断出手,只是同一刻,也感觉到了肩头钻心的疼。
  “该死!”
  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实在是对方的动作快到了极点,她根本连暗器都看不清楚,更别说抵挡了。
  直接中了招!
  “你是谁?”一击得手,那少女却不再出手,稍避了避迎面飞扬的毒粉,脸上反而出现惊疑不定的神色。
  夏夏也不会傻到去和她纠缠这个问题,再次使出全身力气,返身就跑,潇潇就在前方接应,她一个纵身再次跃到潇潇背上,任她背着自己飞跃。
  这一次,两人也顾不上暴露身形了,几乎是亡命而逃,可是黑衣少女哪肯善罢甘休,在后面紧追不舍。
  “站住!你究竟是谁!”
  夏夏眼看着潇潇全力运功还是被人距离越拉越近,又听得身后嚣张的嚷嚷,好像在自家院落,她才是正主似的,不禁内心悲愤。
  外围仍是一片混乱,风声猎猎,不知道多少人在其中交手。
  潇潇忽然眼睛一亮,大喊一声:“二哥,护我们!”
  整个人就毫不犹豫地冲进黑影之中。
  夏夏顿时感觉到有一股人群的力量挡在周身,迎面而来的危险都被阻隔了去。
  甚至身后的黑衣少女,都被一个强悍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嗯,冥幽宫的人?”
  隐约地,夏夏听到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在背后响起,只是很快,潇潇就逃离了这一方混乱,跳出重围。


☆、离开京城

  这一次行动真可谓是浑水摸鱼,虽然没有如夏夏所愿,找到爹娘的下落,却也得到了一些确切的线索。
  比如,爹娘确实来过京城凌家,甚至大闹了一场。
  虽然夏夏十分想不明白,一向云淡风轻的爹娘怎么会卷进如此一场风波,甚至最后,还给不知名的势力救了去。
  四人一到据点汇合,三人皆伤,唯有潇潇完好,袭方顿时拉长了一张脸。
  不让他参加行动也就算了,还弄一大群伤号让他手忙脚乱,忒□□道了。
  而君陵尹一看众人伤势,又听各人说了当晚情况,当即做了个决定,连夜离开京城。
  虽然众人都十分不解,却也无人质疑。君陵尹的判断,从来没有出过错误,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几人当即收拾了大小包袱,连夜赶路,清早城门一开,就离开了平京。
  夏夏却不知道,她们一行人才离开没多久,她们在京城的临时据点就被官兵重重包围,而带头的人,赫然是靖王本人!
  行行走走半个月后,她们才回到流玥城边缘,此时,正在一间客栈歇下,袭方在屋子里给夏夏的伤口上药,重新包扎,疼得她直鬼吼鬼叫。
  “我说,楼主大人,你能别这么夸张么?半个月的伤,也好差不多了!你再这么叫,外面以为我把你怎么呢了!”袭方僵硬着手,头大了一圈。
  本来他作为医者,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可夏夏这番作态,给外面人听去了,他天天要遭受谴责的目光不说,还耳朵遭罪,实在是吃力不讨好。
  不过夏夏压根儿不会理会他的怨念,她本来就不太吃疼,此时此刻遭受如此大罪,心里愤恨得要滴出血来。
  直念叨着:死乐乐,老子记住你了!
  没错,那个挟持凌家小姐,后来又暗算了夏夏的蒙面少女,正是乐乐!
  一个你熟悉万分的人,即使她蒙了面,你又怎么可能认不出?
  其实乐乐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夏夏便已经猜出了几分。只是回忆着那双冷厉的眼神,和其中透出的寒光,夏夏实在不想承认,那就是曾经她以为迟钝恶搞的乐乐。
  甚至,如果她不是早就知道了乐乐的真实身份,她恐怕至今不能相信那是乐乐的眼睛。


☆、秘密记忆

  如此残酷,如此狠辣。
  夏夏自觉,自己做不到这个程度。
  那一枚淬了剧毒的飞镖,也幸好是中在她身上。
  要是中在潇潇身上,只怕又是一场灾祸。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乐乐怎么会出现在凌家,而恰恰好,又是去打听她父母的下落呢?
  是她自己去的?还是受什么人指使?又有什么目的?
  而另一方面,她也注意到了钟离的人自始至终处于一个旁观者的姿态出现在那里,这又是什么状况?
  夏夏只觉得脑袋一团乱,怎么理也理不出思绪来。
  可冥冥中又觉得,一切只怕并不像眼前展示的那么简单。
  仿佛从最开始,就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都卷到了一起。
  想到疲乏,也没有什么进展,她就暂时将这些疑问抛开。
  包扎好伤口,将袭方赶出去,然后把自己反锁在了屋子里。
  她一直有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来自于腰间那块彼岸送的翡翠玉佩。
  初时,她很是反感这枚玉佩。因为她那时已经察觉到这枚玉佩有一些非凡的力量,而且,她竟然在其中看到了公子陌的影子!
  她以为,那是彼岸以所谓姻缘,所谓命定之由,想要影响她的东西。
  可是偶然一次,她却发现,这枚玉佩能展现的,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
  它仿佛是一个庞大的记忆库。但凡夏夏所拥有的记忆,它都能化为场景,百倍清晰地展现出来。
  就像现在,她凝视着那一片流动的翡翠绿色,恍然间觉得置身于一团茫茫迷雾中,手轻轻一拨,一片云雾散开,便出现一片场景。
  她就像看电影似的,饶有兴味,一幕一幕回放着她的过去。
  有爹娘,有四不像畜生,有钟离公子陌,有冰儿晚夕乐乐…
  一片火光中,一个白衣少年背身离去。那是年前慕容锦和君陵尹彻底决裂。临走前,他烧光了所有夏夏模样的画。
  他一直对夏夏有着莫名的敌意,以至于后来,对变化了的君陵尹也产生了敌意。
  夏夏眼睁睁地看着那一颦一笑全部消失在火光冲天中,有那么一刻,她竟然觉得那真是自己被焚烧着,心隐隐刺痛。


☆、集体掐架

  犹记得,慕容锦指着她的鼻子对君陵尹说,如果她当楼主,哪怕是挂名的,他慕容锦就和红楼从此断绝关系。
  拨开这一片火光,夏夏仍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曾几何时,居然也会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了。
  火光之后,就是琉璃一脸疯狂的记忆,狰狞如恶魔。
  袭方头破血流,指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同样十分上火地叫骂:“MD;不就死了只□□么?当你的兄弟还不如畜生!你打啊!继续打!老子一年到头给你当兽医使唤你就这么报答我!你行!真行”
  后面,夏夏都捂着脸不敢看,一片惨不忍睹。
  除了她和君陵尹,当时的潇潇,百折扇,牛蛮全部都挂了彩。
  劝架变成了集体掐架。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红楼众人凶残的一面…真是气上头了六亲不认…
  百折扇的离开是最让夏夏匪夷所思的一段记忆。
  当时,潇潇为救了百折扇差点丢了性命,可换来的,却是百折扇一句,自作多情。
  也似乎从那以后,百折扇整个人都变了,不再嬉皮笑脸,也不再酷爱收集各种羽扇,他离开的前一晚,夏夏看到他躲在林子里生生砸断了一棵树,拳头砸得血肉模糊。
  接着,他就消失了,一句话没有留,离开地无声无息。
  这件事,从此成为了潇潇不可磨灭的一个伤,身伤心殇。
  记忆回转荡漾,有悲痛,也有乐趣。却似乎能一点一点填满人心,不至于如踏虚空,如浮萍般漫无目的。
  氤氲的雾气渐渐散开,画面变得无比清晰,甚至一草一木摇曳的姿态,都生动分明。
  那是去年的第一场雪,一方世界都几乎染成了银白。幻化的雪花飘飘扬扬落在夏夏肩头,无声散开。
  泽轩从雪地里向她走来,莹蓝的秀发散发着冰寒。
  那一天,夏夏的手上第一次染满鲜血,惊恐地将手埋在雪地里揉搓,却冻得失去了知觉。尸体在她身边渐渐僵硬,脸色狰狞,死不瞑目。
  “你要继续这样下去?”泽轩的声音仿佛失去了感情,从遥远的另一个时空传来。


☆、自己选择的路

  夏夏恼怒地抬起头,瞪着飘渺不定的蓝色幻影,失声控诉道:“他要杀我!他差点杀死我!”
  她大口喘着气,仿佛只有吼叫,才能发泄掉心中的惶恐。
  那次行动出了巨大的纰漏,夏夏被迫落了单,险险一点,就要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
  “你可以选择不走这条路的。”
  泽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中闪烁不定,似痛惜,似悲悯。
  夏夏最受不得这样的眼神,尤其受不得这种眼神出现的泽轩眼里。
  她把冻僵的手背到身后,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说:“我不喜欢别人主宰我的人生,哪怕是所谓命运,哪怕是你。”
  “所以呢?”泽轩自嘲地笑了一笑,仿佛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临。
  他们已经僵持了太久,每一次他想要用他的力量帮助她,都会遭到冷言讥讽。
  时好时坏,时冷时热。他也受够了。
  “所以我会走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会找到爹娘,我会变强…”
  他微笑着,等她说出最后一句断语。
  “所以,你走吧。”
  泽轩长出一口,仰头望天,好像在对虚空中的某个人苦笑。
  然后他点点头,说:“好。”
  仅仅一个字,简单利落,转身就走。
  不,甚至只是转了个身,幽蓝的发丝就全部燃烧起来,一瞬间,就将他的身影完全吞噬。
  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那一天,夏夏几乎淋成了一个雪人,潇潇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冻得快忘记了呼吸。
  那一次,泽轩消失的很彻底,一年之久,没有半点蛛丝马迹。
  夏夏想,他大概是真正失望了,放弃了。
  “嘎吱”一声门响,仿佛从悠远的时空传来,使得整个幻境都震动起来。
  “既然这么在意,又为什么故意逼走他?”
  夏夏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猛然一惊,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幻象也随之消失。
  “哥?”夏夏惊疑不定地看着敞开的门和出现在门口的黑袍男子,心里又嘀咕开了。
  她明明记得,她把门反锁起来了啊!
  君陵尹也不在意,缓缓走到夏夏身边,拾起那一块翡翠玉佩,掂量几下,才道:“她对你,倒是费心了。”


☆、再回寒山

  “呃,哥,你怎么来这里了?”
  “行了,紧张什么,你这点小东西,对我来说不是秘密。”君陵尹随手一抛,将玉佩又还到了夏夏手里,“没事就盯着那蓝毛鬼看,当我不知道么?说说看,为什么把他逼走?”
  夏夏不服气地努了努嘴,心里再次怨念:不是人,不是人…
  “不是你说,留在这里,对他不好么…”
  这一次,倒是君陵尹愣了一愣。
  “你居然听进去了。”他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确实,他的身份,留在人间,对你对他,都不是好事。”
  夏夏不情不愿地把翡翠玉佩重新藏到袖口里,忽然开口说:“哥,我想回趟寒山。”
  “嗯?怎么了?”
  “我想再回去找找线索,说不会有一些蛛丝马迹。”
  以前,她一直以为爹娘是去哪座山上采药游玩去了,总归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知道他们是被牵扯进复杂的江湖恩怨中了,不由得想起种种可能。
  而且,她已经很久没去寒山看看了,也不知道,自家的破屋,得败落成什么样了。
  又说不定,爹娘已经回到了寒山家里。
  “也行。”君陵尹沉思了一会儿,倒也没有大多异议,“带上潇潇和袭方,经过流玥城的时候注意点。”
  “我想一个人去。”夏夏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她不想更多人知道寒山的秘密,不想别人分享她心中最美好的一块净土。
  因为那是唯一一块,只充满快乐记忆的地方。
  “一个人,太危险了。”君陵尹立刻皱起眉头,“你的伤也没有痊愈,在流玥城又不能随意露面。”
  “没事啦,哥。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会带上药,我自己能包扎。而且寒山是我家,我比谁都了解那一带的情况,不会有事啦!”夏夏扯了扯君陵尹的袍子,使劲眨巴着眼,一脸恳求。
  君陵尹沉默半晌,最后才道:“三天。三天后我要见到你的人。”
  “哦耶!”君陵尹这一首肯,可把夏夏乐坏了。
  这人近年来把她保护得像没长大的娃娃似的,一举一动都要在掌握之中。却没想到这次她要单独行动,却答应得这么爽快。


☆、无可比拟的优越性

  “哥最好了,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准备准备,顺便跟潇潇姐商量下路线。”
  夏夏溜得飞快,好像生怕君陵尹反悔似的。
  只是却不知,在她走后,君陵尹的眼神却越发深沉起来。
  夏夏心中其实对这次出行早有一个腹稿,立刻就准备得风生火起。倒是潇潇和袭方,百般觉得不妥。
  只不过后来听说是君陵尹允许的,也就无话可说了。
  夏夏单独出行不比过去冥幽宫的集体部队,更不能比草c泥马一日千里的脚程,零零碎碎准备了许多东西。尤其是潇潇,从帐篷水壶火折子,到匕首地图信号弹,几乎是她一手操办,甚至还不知道从哪给她弄了一口小锅,质地极轻薄。
  饶是如此,夏夏也觉得这行囊已经太恐怖了点,要不是她有武功底子,而负重又是练武的基本功,恐怕这行囊就先把她的小身板压垮了。
  事不宜迟,一切准备好,她就在第二天清晨出发了。
  潇潇和袭方一路策马跟随,陪她到山脚下,才不放心地折回。
  夏夏心中也早有沟壑,并不是一时兴起。
  她并不绕去流玥城,而是直接研究了从安城上山的路线。虽然上山路程比从流玥城出发远了些,却贵在平坦安全。
  流玥城到寒山,又是要过珍奇林,又是要翻山越岭,夏夏一个人,还真怕对付不过来。即便对付得来,马儿也吃不消那崎岖的山路和珍奇野兽。
  安城就不一样了,一路盘山而上,行行走走,虽然恐怕要行个大半天,但一路上山木葱翠,水源充足,少有大型野兽。很多医师也会带着药童来这方采药。
  只不过在深入药谷之前,会有一处巨大的丛林迷阵,进去过的人基本是有去无回,所以也就等于阻隔了到达药谷的通道。
  不过夏夏有备而来,自然不惧。
  为了保持马儿的体力,不至于让它半路衰竭,夏夏几乎是赶半个时辰路就休息一刻钟。
  这时,她也才充分体会到草c泥马无可比拟的优越性。
  比如,草c泥马不会像这匹破马一样,吃草吃上瘾了还不肯跑路了!跑路跑到一半又突然要拉屎撒尿狂躁了!
  所以说,千万不能相信琉璃对动物的评断!这就是那货给她挑的所谓“有灵性”的马啊啊!


☆、一路安好

  这也算是唯一的美中不足了。
  突然这样甩脱所有依靠,独来独往,夏夏心中倒升起了一种自由之感。一路看看山林秀美,欣赏自然本色,天地仿佛都开阔起来,所有心头的束缚枷锁瞬间消散。
  除了那遭罪的马,时不时便不安分。总算一路安好。
  夏夏计划着,最好天黑之前就过了那丛林迷阵,赶回寒山家里。一来,不用露宿山野,更为安全。二来,也是那迷阵在晚间颇为危险。
  可惜,世事总不会尽如人意。那矫情的马一路磨磨蹭蹭,直到黄昏才磨到林子口。到了林子口还一阵发作,扬蹄嘶鸣,死活不肯进林子。夏夏几番恼怒之下,差点想下黑手烤马肉吃。
  好不容易安抚完了这牲s口,她才借着最后一点日光度过林子。这林子她幼时也来过几次,地形比较熟悉,其中蕴含着一个小七杀阵,借着月光的力量总会变得出离诡异。她也只敢在白天绕着大阵边缘迂回前进,不敢冒险。
  绕出林子,离寒山药谷就十分近了,骑马约一刻钟,就到了自家地盘。
  远远地,夏夏还能辨别出家门口三棵畸形的老槐树,形貌独秀,比其他树木扎眼得多。
  一种近乡情怯的心境油然而生。
  这一次,她真是离开得太久了,久到那熟悉的情景映入眼帘时,眼眶居然有点发热。
  再没有任何地方的一草一木像这里这样,充满亲切的芬芳,每一株,都刻画着不可磨灭的记忆。
  然而当夏夏把马拴到老槐树上时,心跳得愈发激烈了。
  她简直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场景。
  小破屋没有变得更破陋,屋顶被全部翻新了一遍,从前摇摇欲坠的形体被新鲜的木材重新勾勒,变得整齐而坚实。蓝雪花的花树篱笆整整比以前扩大了两倍,形成一圈巨大的花墙。这会儿还未到开花季节,一开花,以它本身醒目的色彩,简直能想象到那种壮观景象。
  这是怎么回事?她心跳如鼓。难道…爹娘回来了?
  夏夏心里炸开了锅,一紧张,差点忘记了门口陷阱。


☆、雀占鸠巢

  “爹?娘?”
  夏夏蹑手蹑脚跳进屋子里,试探地喊道。
  寒山药谷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地方,夏夏只能想到爹娘回来了的可能。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喊得很小声。
  因为进屋以后,她就看到木屋里添置了诸多家具,木屋似乎也是被扩修过了,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似乎还定期打扫过,一尘不染。
  这…不像是爹的风格啊?
  只是这屋里并没有人,甚至没有一点声息。
  此时,夏夏也顾不上什么线索不线索了,急急忙忙就往自己的屋子里跑。
  却看到这样一番光景。
  同样井井有条,连褥子也好像换洗过,空气里弥漫着药香的清新。
  夏夏就这么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看着她专属的小□□,半躺着一身清冷白袍的男子。
  他的鬓发微有凌乱,似乎刚刚睡醒,姿势还未及换。
  可是他的双目却清醒分明,幽深如潭,正死死地盯着她,一言不发。仿佛一头蛰伏许久的野兽,冷静镇定,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公子陌!
  公子陌!!!
  夏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一个震惊的信息在轰击。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为什么在她家里?!他怎么睡在她的□□!!!开什么玩笑!!!
  彼时,夏夏一身鹅黄紧身裙裳,薄纱蒙面,匕首早已习惯性地捏在手里,背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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