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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也正是因为这萌动,百般死去的记忆也开始蠢蠢欲动。
夏夏觉得自己心里有了魔鬼。
一个红衣妖娆的魔鬼!
他随她的心死去,却也在那一丝萌动中纠缠而生。
他勾勒着绝世诱惑的笑容,嘴角弯出讥讽的弧度对她道:“夏夏,你是我的。”
她看见他拥抱她,亲吻她,修长的身躯完全将她压在身下。她甚至不曾抵抗。
一瞬间,皮肤都好像火辣辣地烫起来,像灼伤,像烙印,深入骨髓的疼。
她痛苦地皱起眉头,泪一滴一滴无声地没入马背鬃毛里。
这让她自己也有些许惊讶。
原来,她还是会落泪的。
连差点冻僵的那场大雪中,她也只不过是麻木的昏迷,麻木地醒来。
夏夏猛然摇摇头,将烦乱的心绪一股脑生生压入心底。
若一念的萌动就要带来无尽的伤痕轨迹,那么她宁可将其一并抹杀,心如止水。
如此想着,夏夏的心似乎就渐渐平静下来,迎着寒山和煦的微风狂奔而下,竟然还露出了一丝笑容。
当一切压抑苦涩被排除在外,显现在眼前的事物就会美好化起来。有一个深情的男子,有一个怦然心动的女子…哪怕花开无果,依然美好非凡…
眼睛里永远只容纳的下美好,哪怕自欺欺人,这,就是夏夏的处事之道。
☆、药铺疑云
下山,一路无波。夏夏一到安城,立刻就发现了红楼通讯暗号的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她也不着急汇合,而是去了计划中的另一个地方。
这是一间中等规模的药铺,叫仁风堂,不算什么老字号,但信誉非常良好,价格也实惠公道,很受当地老百姓的追捧。
夏夏一进门,就有一个热情的学徒迎上来招呼。
“姑娘,看病还是抓药啊?”
夏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才道:“看病。”
“哦,看病啊。不过姑娘,这会儿看病的人不少,我们仁风堂只有一名大夫出诊,可能要等好些时候。如果你是要紧的病,不妨去对街的松鹤堂或者回天医馆瞧瞧,回头拿着方子再到我们这来抓药,也是可以的。我们的药比那些老字号要实惠不少。”
夏夏打量学徒的同时,学徒也在上上下下打量她,甚至微微蹙起了眉头,显然,光从外表气色上看,他并认不出夏夏得的是什么病。
“无妨,我在这里等好了。”
“哎,也行,那我领姑娘去里间僻静点的地方坐。”
小伙子看着很实诚,夏夏特意留意了他的脚底功夫,有一些内劲,不过粗浅的很,并上不得台面。
整个仁风堂里里外外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就像是一家普通药铺。
学徒领着夏夏来到帘子后的里间,屋里用一个一个屏风隔着,确实有不少人在等着。
领着夏夏在一个屏风后坐下,学徒就去另一边忙了。
夏夏一边等待,一边将屋里所有气息声音仔细辨别了一番,仍是没有发现异常,不由蹙起了眉头。
二个月前,红楼在安城的一次行动中,罕见地失利了。
任务是负责保护安城一家有名富商家主的安危。
本来是个很简单的活计,利润又相当高,该是个肥缺,却不想,在红楼保护期间内,突然有人扮鬼潜伏进家主院内,直接将其吓到猝死。
这是一宗典型的家斗,至于凶手是谁,不只红楼,连那家自己人都多少有数。
只是,委托者已死,红楼也就没有追究下去的必要。
只是,夏夏却在这宗事情里,发现了巨大的猫腻。
☆、软香
因为她偶然发现,那家主真正的死因并不是受了惊吓,而且被人下了慢性毒药!
这种毒药无色无味,银针不可辨别,且蛰伏期极久,会在外界产生强大的刺激时被诱发,即使是目标死后,也很难被人察觉。
若不是夏夏深知这种毒的特性,绝对也看不出猫腻。
而最为关键的是,这种毒,竟然是她爹独门配方的毒!名叫“软香”,在他爹撰写的医书上有详细记载。
且,这是她爹隐世以后的杰作,并未流传出去。夏夏为此查了许多线索,都没有在其他事件中查到这个毒的出迹。
于是,她就隐隐产生了一个推断,这个毒,很可能和他爹的失踪有关。
她动用了红楼的力量,层层抽丝剥茧,最后,就查到了这家不起眼的药铺头上。
这药铺看似普通,可这药铺幕后的黑手,却是在跟各路人物做着买卖毒药的勾当,虽然规模不大,交易也极为隐蔽,夏夏却发现,他们为数不多的交易中,通常选择富贵而没什么眼力见的客户,且,出手的毒非常刁钻,行家一看,就知都是好货,用在那些地方,简直是埋没了。
可越是这样,越让夏夏觉得事情不一般。
这个幕后人的行事,显然跟她们红楼不谋而合,低调,却实力雄浑。
而且夏夏发现,这幕后出手的一些毒,竟然和他爹的毒术有些共通之处,如此一来,夏夏就更加坐不住了。
趁着此次寻找爹娘下落的行动,就谋划了良久,决定如果京城一行无果,就来此探一探虚实。
夏夏一边思考枝末细节,一边等候,掐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忽然手中一动,一枚药丸捏碎,落入面纱下的口中。
正是那“软香”之毒。
虽然说,她是百毒不侵之身,可中毒之后毕竟有一定的毒发症状和解毒过程,就好像公子陌中毒之后,夏夏能把脉掌握其情况一样。
她正是掐好了这个毒发时间,想要先不动声色地试一试这家药铺。
“这位姑娘,久等了,轮到您了,我领您去隔间看诊吧。”不久,学徒样的小厮就上来了。
夏夏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
☆、绿衣女子
从目前为止的目测来看,果然还是有些不对头。
整个药铺,外面药房占地很小,看着很拥挤,里面却并不紧凑,更没有简陋的感觉。依夏夏猜测,里面还有相当大的后院。
夏夏被领到一间摆设简单的屋里,却见到里面坐着一个大约只比自己大两三岁的女子,微微一愣。
“姑娘请坐。”那女子见到夏夏,神色平淡,语气平和道。
夏夏边在她面前的长桌前坐下,边暗暗打量着这个女子。
女子容颜清纯,不着粉饰,眉眼中情绪平淡,仿佛有一股看透生老病死的沧桑,可举手投足间又充满了宁蔼的气息,一袭淡绿衣衫透着自然随性的味道。
“请问姑娘看的是什么病?”绿衣女子看夏夏不动也不说话,于是主动询问,只是声音依然是那种平淡无波。
“最近手脚冰冷,偶然有眩晕的感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夏夏终于开口道。
“听姑娘所言,似乎是阳虚之症,可否容我替姑娘把一把脉”
“嗯。”夏夏轻应一声,将手腕举至桌面,一双眼却紧紧盯住了绿衣的女子。
“姑娘之前似乎受过一场大伤,至今元气未恢复,且服用了一些过于烈性的药调理,效果并不见得好,以至于阴阳不调。我给姑娘开些温和的方子,配以食补,可以帮助你渐渐恢复一些元气。假以时日,必能恢复如初。”绿衣女子似乎只是手上随意一搭,就头头是道地把夏夏的身体状况解析了出来。
而且,每一条都对的上号。那元气大伤,自然是指夏夏曾经被过量放血,之后袭方也确实给她调理过身体,只是那厮,知道夏夏百毒不侵,就常常下手狠辣,把一些平日不敢用但又疗效极好的霸道药材灌给她。虽然极快地恢复了她的健康,却忽略了一些细微的后遗症。
夏夏这么一看一听,就知道这个绿衣女子医术极好。不过医者之间也有理念不同,袭方喜欢立竿见影的疗效,这女子显然更推崇温养身体。
“有劳大夫了。”夏夏嘴上淡淡地回应,也不惊讶女子没有诊断出她体内的毒。
☆、隐瞒
事实上,“软香”的蛰伏性和其不易被发觉的程度,就是它最高明之处。他爹为此,花了不少心血研究。
然而夏夏也不会就此罢休,忽然暗暗调动了一些内力,刺激向一些周身大穴,顿时,淡淡的不适感就侵袭而上。
“呃…”夏夏轻哼一声,绿意女子搭着的手腕也随之一动。
她娥眉轻皱,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咦?”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夏夏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绿意女子神色大动,猛一抬头,对上夏夏犀利的目光,一愣,随即才将惊讶之色缓缓收去。
可是夏夏早已把她的细微变化全部收进了眼底,心里几乎可以肯定,这女子知道些这个毒的眉目。
“不知姑娘可否摘下面纱,容我看一看你的面色?”绿意女子忽然道。
夏夏心里一动,迟疑良久,还是缓缓将面纱除了下来。同时,一些不易察觉的小动作已然出手。
显然,这绿意女子也是心思缜密,这一下叫夏夏除下了面纱,只怕不只是行医,还是要夏夏露一露真面目。
绿衣女子又是一番望闻问切,许久,才沉声道:“姑娘可有仇家?”
夏夏摇头:“行走江湖,仇家不仇家都很难说,我也记不清楚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绿意女子皱眉:“姑娘想必自己也有些察觉吧,你是中毒了。”
“中毒?”夏夏心中骤紧,“是,我确实感觉有些奇怪,所以才来寻医,大夫可知我中的什么毒?可有解法?”
绿衣女子脸色沉重道:“这毒…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恕我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
“那这毒什么时候会发,可会危及性命?”夏夏故意追问。
“这…”绿衣女子似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姑娘切忌动气,切忌大的心绪起伏,这样只会让那毒发作更快,我可以给姑娘开一些药压制毒性,可要说解毒,我实在无能为力,姑娘还需另谋高就。”
夏夏听着绿衣女子的话,心中一阵波动。
以她判断,这女子言辞恳切,不像撒谎,可是,她隐瞒了重要的东西!
☆、很辣的一面
一个将“软香”的药性特点掌握得如此精确的人,绝不可能是第一次接触此毒!
“还请大夫发发善心,给我指一条明路,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彻底根除此毒?”夏夏不依不饶,压低了声音几乎哀求。
“姑娘,我实在无能为力…”绿衣女子一脸为难。
忽然,异变陡生,夏夏在绿衣女子要撤回手腕的那一刻,忽然手掌一翻,一把匕首显现出来,直推而上,直压至绿衣女子咽喉。
“你!”
“不许声张,否则我立时要了你的性命!”夏夏被红楼长期磨砺出的很辣一面显现出来,那不会武功的女大夫顿时变了脸色。
可是,她依然努力沉着冷静,尽力压制着情绪,开口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也由此,夏夏更觉得此女不一般。
心态来自于力量,一个没有一点武功皮毛的弱女子面对突变能如此镇定自若,必然不凡。
“大夫,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来之前就得到了消息,说从你们仁风堂曾经流出过类似的毒药。我想要活命,只能出此下策了。把你背后的人叫出来吧。让他来跟我谈。只要能解我的毒,什么筹码我都可以出。”夏夏此时,仍是没有全盘托底,而是将计就计,演绎了一个为活命而不择手段的女刺客。
那绿衣女子听了,居然也不着恼,反而神色凝重地叹息一口,道:“姑娘,看来你是有备而来。今天不给你一个解释,你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如此,你便随我来吧,我带你见一见我的师傅。只是,便了见了我师傅,我也不能保证她能解掉你的毒。”
“你只管带路!”夏夏厉声道,“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则,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绿衣女子摇摇头:“我为医者,医者仁心,从生来就未伤过一人性命。只是,你要见我师傅,却要多加小心了。”
绿衣女子这一番话说得坦然大气,连夏夏也不禁心中摇曳,产生了些许折服。
就好像小时候,她的神医母亲给她的那种圣人悲天悯人的情绪。
只是,她脸上却完全不变,仍是一副很辣模样,一边警惕地查看着四周变化。
☆、治不好就赶走
如夏夏所想,这仁风堂后院果然不小,而且区别于前院的简陋,越往里走越是凸显出几分雅致来。院里整整齐齐地堆放着一些药架,晒着各色草药,夏夏一眼望去,就瞅到了几株剧毒植株。
夏夏挟持着绿衣女子,听她指向,一路走到一间敞亮的大屋里。
“师傅。”她们停在外屋,绿衣女子就开口道,“有一位病人,想见见您。”
“不见!你治不好就赶走!”里屋里豁然想起一个低沉的女人声音,听她那不耐的口气,简直和绿衣女子的气质完全相反,夏夏简直不能相信她们是师徒…
“师傅,您还是见见吧。”绿衣女子依然是口气平淡,不畏惧也不恼怒。
里面的人静了半晌,忽然“唰啦”一下打开了门,一见外面匕首相向的样子,倒是吃了一惊。
“这是做什么?”
这是一个中年女人,衣衫简朴,脸上已经刻画下了岁月的沧桑,不过在她身上,有一种寻常女人没有的精明和阅历,夏夏凭直觉,就判断出这是一个狠绝。
“在下来求医,只是徒弟学艺不精,我就斗胆来见一见师傅。我知道,您是个生意人,仁风堂表面上济世救人,背地里却也不少杀人越货的勾当。既如此,我就和您谈一笔生意,治好治不好,咱们另说。”场面话,夏夏也不是第一次说了。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她也早已和潇潇她们学得炉火纯青。
那中年女人脸色一变再变,最终语气生硬道:“你这样挟持着我徒儿,恐怕我们之间谈不成什么生意。”
“我本来就是为了见您一面才出此下策,如今见到了,自然不必剑拔弩张。”夏夏此时见效果达到,才微微一笑,忽然收了匕首,朝绿衣女子点头道,“刚才失礼了,大夫不要介意。”
绿衣女子淡然地摇摇头,暗暗看了她师傅一眼,眼中似有豫色。
“进来说话吧。”那中年女人终于开口道,可见绿衣女子也要进屋,却道,“云兮你去前堂看诊,阿虎应付不来。”
“是…”绿衣女子走前,别有深意地看了夏夏一眼,这才离开。
☆、单刀直入
夏夏心中明白,这一老一小都是对自己的托大有些心疑。要知道,夏夏单枪匹马闯到别人地盘,还揭了别人老底,万一别人存了什么心思,她恐怕就要栽。
只是,这也是夏夏要的效果。她淡定自若,仿佛智珠在握,反倒叫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这中年女人虽然有武功,却也不是很强悍的一类,这院落一路看来也不像有暗藏力量的样子,夏夏自觉如果讨不着好,脱身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况且,她也不是一点筹码也没有。
如果夏夏猜测不错,这个中年女人,应该就是这仁风堂的幕后,名叫白凤。
至于这是真名还是只是行走江湖的化名,却不得而知了。
白凤把夏夏领进屋,收拾掉桌上的一沓书,冷淡地招呼夏夏:“姑娘坐吧。”
这屋里布置相当精致,有淡淡的熏香缭绕,夏夏只大约扫了一圈,估摸了一下形势,也就不在意地坐了。
“姑娘的面色红润,肤明润而有光泽,唇色鲜艳,呼吸吐纳沉稳悠长,不像是身患重疾之人,此番来我仁风堂,到底所为何事?”
白凤一开口,就直接怀疑了夏夏的动机,其洞若明火的观察力,不禁让夏夏在心中暗叹。
“我要软香的解药。”和此人对话,夏夏也是单刀直入,不似之前的周旋了。
果然,那白凤一听,脸色就有些不好,好半天,才道:“恐怕你是找错了人,我没有你要的东西。”
她边说着,也在夏夏对面坐了,一手提起桌上的熏香炉,漫不经心地拨弄着。
夏夏仔细一闻,觉得似乎是苏合香,却又比常用的苏合香味道更柔,清淡许多。
可是随后,她眉头就猛烈抽动了一下,因为她感觉到,随着白凤的动作,那香中似乎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只是她并闻不出来,只是凭借着经验感觉到,这东西,只怕于身体不妙。又或者,它本身没什么问题,和苏合香用在一起,就大大的不妙了。
也是那时,夏夏全身血液似乎加快了流苏,如临大敌。
☆、猝死的危险
夏夏立刻意识到,是这尊人物向自己动手了,自己的问题,只怕是触了她的禁忌。
而且她的毒术之高明,只怕不在她爹之下。
不过可惜的是,她碰到了夏夏这个怪胎,身怀百毒不侵之能。
这样的毒性,也就能引起夏夏的血液波动而已,并奈何不了她。
她脸色不变,镇定地开口道:“我知道前辈一定有解药。我说过了,就当作是我和前辈的一笔交易。你说吧,要出多少代价,才能把软香的解药给我?”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个生意人,也做毒药的买卖。只是软香的解药,我也确实没有,否则我没理由拒绝这笔上门财路。”似乎是因为夏夏改了称呼,这个白凤的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只是仍一口咬定她没有解药。
“那阮家家主之死,也和前辈无关咯?”夏夏挑眉反问。
白凤轻轻皱了皱眉,似乎也没想到夏夏将这无头冤案也查了清楚,半晌才道:“看来姑娘的消息不是一般灵通。不错,阮家家主确实死于软香之毒,这毒,也确实是经我出手。不过,你既然如此了解此毒,就应该知道,配置软香的解药比制毒难数倍。我手里,根本不会有。如果你要的是软香,我们的生意尚且可以谈一谈。”
“我要的是解药!”夏夏忽然强硬道。
“那恕我无能为力!”白凤也不甘示弱。
夏夏瞪着眼前的人,心中有不甘,她如此委婉曲折地行动,就是想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却不想这老女人软硬不吃,一口咬死自己无解药,然而,却不能叫她心中信服。
软香的来历,必然牵涉她爹,既如此,又怎么会没有解药?!
她冷冷一笑,平复着自己的心绪,不得不先抛出一个手头的筹码:“前辈,你就忍心看着你的乖徒儿和我一起陪葬?”
“你什么意思?”白凤悚然变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