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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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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的来说,算是解毒后的后遗症。
  据说只要他动用上乘内功,又或者受伤之类,就更加嗜睡。
  夏夏其实是半信半疑的,因为有些推理根本违背了她的医学尝试。只是一想到她跟他在寒山相遇的一天里他基本上都在睡觉,就觉得又窘又好笑。猛然又想到征婚初选的现场,某人冰雕似的坐了大半天都一动不动,被踩了一脚才后知后觉,不会也是在睡觉吧?
  天!要是那帮小姐们知道事情真相表情该多么丰富多彩啊!
  某人这么一路走着一路想着,却没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已经先丰富多彩了。
  只是她的乐子没想完,路上却遇着了骚动,有人挑衅,有人谩骂,间或,还有动手的声音。
  夏夏本来可以绕条远路远离是非之地的,只是这么一想,又听见了熟人的声音,还不止一个,犹疑了一番,还是决定前去看个究竟。
  起冲突的大概分两帮人,一边是江书雅和唐柳,一边以蓝儿为首,后面跟着些面生的小姐或者白衣,甚至是,冬雪也在其中,一脸犹豫。
  事情也不复杂,就是唐柳夜夜看星星的事终于被爆料了出来。那个冬雪本就看她不惯,一次偷偷跟在她身后出门,竟然发现所谓地看星星其实是跟男人私会!


☆、私会曝光

  夏夏虽然对此早有觉悟,却也万万没想到,唐柳私会的男人,居然是公子陌。
  以至于她们吵闹作一团的好一会儿,她都愣愣听着,没有插话。
  “小jian人,凭你也配肖想少主?你算什么东西?还不老实交代,你到底用什么办法勾引少主的?”说话的也是一个大家小姐,本来也不比唐柳尊贵多少,可大概因着站在白衣女们身后,嘴脸倒越发嚣张起来。
  唐柳本来就胆小,哪见过这样的阵仗,一张小脸瞬时花容失色,梨花带雨:“我…我不知道他是少主啊…”
  然而此话一出,更是惹得对面一阵愤愤不平。
  她们整天耍尽心思就为了能博得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少主的欢心,却不想这妞儿背地里占尽便宜,还狡辩得一脸无辜。
  她们认定,是唐柳耍了什么伎俩,诱惑了少主。
  就连白衣女,虽然不说话,把那些个大家小姐当枪杆使,心里也不舒服得很。
  这样一个没本事没气质的小丫头,凭什么能得少主眷顾?
  夏夏有点犹疑,因为搞不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听着骂唐柳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也忍不住插嘴道:“就算少主看上唐柳也是她的福分,你们在这瞎嚷嚷算个什么劲?有本事只管自己去使手段,少在这里一副见不得人好往死里踩的嘴脸!”
  “哟呵,蒙面妞你也来掺和?怎么,打定主意要跟我们做对?你也不掂掂自己分量?”一个大家小姐嗤笑道。
  “呵呵,瞧她整天蒙个面纱样,定是见不得光…”
  “啧啧,我倒以为她已经死了,据说昨天被人下毒鬼门关走了一遭,难道,阎王也嫌弃收她么?”
  夏夏一出头,炮轰对象立刻转移,江书雅在一旁气得胸口起伏,大骂道:“你们这帮卑鄙小人还好意思说!那个下毒的钱四小姐分明是你们的同伙,说不定就是你们怂恿她干了这下作勾当!”
  顿时,对面人脸色一变,中毒的和没中毒的心中升起不一样的心思。
  “你少血口喷人!钱四的事是她一人所为,冥幽宫已经查得清清楚楚,钱四自己也已认错受罚,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哼,门都没有!”
  “你们!”
  “行了书雅,别跟这些蠢货一般见识,没的降了我们的品格。唐柳,跟我走。”
  夏夏直接挥手格挡江书雅,以免她沉不住气闹出什么事来。白衣女们在一旁虎视眈眈,却从开始就未曾发话,纵容那帮蠢小姐口不择言,也不知道是什么居心。
  最明智的选择,还是不起冲突,早早离开是非之地的好。
  然而,这种想法总是一厢情愿。
  “哼,臭biao子,得了便宜还想卖乖?给我站住!”
  说时迟那时快,一枚石子直接打到唐柳小腿上,她没有功夫不晓得警惕躲闪,被砸中了就是一个大踉跄,好在夏夏及时伸手提住了她,才不至于让她摔得太实,只是膝盖磕到了地。
  然而下一刻,夏夏又忽然松了手,整个人翩然飘出去,极快,一个巴掌,干脆利落地落在那说话的小姐脸上。


☆、教你做人该有的教养

  整个过程连贯迅速,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直到五指印浮凸显现,红肿刺目,烧得那小姐火辣辣地疼,她才回过神来。
  “你,居然敢打我?!”一出口,必然歇斯底里。
  夏夏出完手就早已飘退,此刻满脸淡然冷漠:“教教你做人该有的教养!”
  夏夏觉得自己的脾性比当年真正是好了不知道多少了,可即便这样,也总有不长眼的东西一再来挑战底线。那小姐的话,实在也太不入流,太侮辱,但凡有点脾性的人也是忍不下去的。
  只是夏夏的出手也着实太雷霆,连唐柳都一时忘记了哭,呆呆看着她。
  “你!你找死!”那小姐大概真是气疯了,连恶毒话也不会说了,直接挥舞着拳头就朝夏夏冲来。
  夏夏冷冷一笑,傲然站在原地,直到她拳劲用老不可收,才堪堪向左一避,于是乎,那姑娘就被自己的力道绊了个不稳。
  也不知道她一大家闺秀谁教她的三脚猫拳脚,只是跟专业的比起来,就太小儿科了。
  “我跟你拼了jian人!”
  夏夏眉眼一厉,眼中透出狠戾之气。
  她觉得自己从第一次双手染血开始,心态就不怎么健康了。尽管她一直学着控制自己的脾气且颇有成效,可一旦有人惹到她动真怒,心中总会不自觉升腾起肃杀之气。
  潇潇曾这样劝阻过她:这是一条不归路。归不了的,是心。
  可是,她现在仍然庆幸自己有实力,有能力保护自己,不用受着欺侮还憋着气,不用像唐柳那样委屈至极还毫无还手之力。
  迎着拳风,夏夏微微笑开,刚才那一点真怒也缓缓化解了去。
  因为实力的差距,因为看见眼前人的弱小可笑,所以不屑,不屑与之动真怒。
  真是一个奇怪的轮回。能够豁达开朗之人,却往往是那些实力强悍之辈。
  发狂的小姐再冲过来,夏夏也不过是想出手小施惩戒,并没有动真格的意思。
  然而,异变陡生。
  一直作旁观状的白衣女领头蓝儿忽然一跃而起,撞飞了那大家小姐,自己迎着夏夏的招数当面冲来。
  夏夏一惊,立刻运气内力,两人轻对一招即分开,居然平分秋色。
  夏夏也没用全力,是以为蓝儿终于开始干预,并不想事情闹大。
  然而她失算了。蓝儿一招手,后面一白衣女就手丢出一把长剑,仿佛早就准备好似的,长剑出鞘,立刻向她刺来。
  夏夏秀眉紧皱,完全不知这蓝儿什么用意,只得顺手转出随身匕首,专心应对,见机行事。
  不得不说,夏夏的武功和潇潇琉璃这样的绝顶高手比起来,也许只能戏称做花拳绣腿。然而对于蓝儿这样的普通高手而言,却是货真价实。可以说,比之当年的一殿之主冰儿,也不遑多让。
  所以即便是蓝儿仗着长剑优势,也分毫没有占得便宜,反而要聚精会神,一不留神就要露出险情。
  就连诸多围观者也隐隐看出,蓝儿并非夏夏对手,只是每每斗到激烈处,夏夏会适时抽力,似乎是要逼蓝儿知难而退。


☆、暴露

  这让所有人很吃惊,尤其是会武的白衣女已及江书雅。因为她们谁也没有看到过夏夏认认真真动武。
  而夏夏也渐渐意识到了,蓝儿似有意挑衅。一而再再而三地攻击她的面门不说,明明知道自己落了下风也决不罢休,甚至没有丝毫神色变化,反而越攻越猛,颇有不死不休的架势。这让夏夏心中产生了极不好的预感。
  她欲速战速决,立即加强了攻势,蛇腕一翻,蜿蜒向前,身形同时扭转躲闪,准备直接割蓝儿手腕,迫她弃剑。
  只是临末,又犹豫了一下,将刀锋翻转,换成了刀柄。
  夏夏攻手,蓝儿攻面门,双双相对,这一次谁也不退缩,眼看,胜负即分。
  “住手!”
  冰冷的声音如锋芒突袭,如雪山般巍峨沉重,夏夏心神一荡,匕首下意识错开,没有继续攻击。
  长剑也同时微错,只是那一瞬间,蓝儿脸上忽然绽放出得逞似的微笑,剑尖一挑,顺着收势,红色面纱轻轻飘落,无声。
  “少主。”白衣女们纷纷低头行礼,唯有夏夏一袭大红紧身短袍,扎眼地伫立在人群间,暴露在空气中的面孔布满了错愕与惊慌。
  “在冥幽宫的地盘私斗?一个个长了好大胆子!”公子陌的声音低沉,并不激烈,却仿佛有千金迫压之势,逼得在场每一个人喘不过气来。
  夏夏僵硬着身体,缓缓抬头,心情复杂。
  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暴露呢…
  公子陌今天未带面具,想来这也不是他的习惯,先前不过是个单纯的掩饰罢了。他的眉眼甚至比从前更为冰寒,凝结着天地不化的寒戾之气,所过之处,一片萧杀冷凝。
  夏夏知道,这是他动怒时特有的气息。曾经,她视之为魔鬼般的气息…
  他的眸子微扫,轻易落到她的面孔上,紧紧锁定。
  夏夏忽然心中一颤,那双如渊深沉的黑眸中,居然没有半分惊讶?
  薄唇轻启,他一字一顿道:“既来了冥幽宫,就遵守冥幽宫规矩,所有敢于挑战我耐性的人,都先掂量好了后果,是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那一刻,夏夏心中居然也有些发寒,因为那个森然的眼神,因为那话是对着她而说。
  而她心中的寒,不是因为怕了那话中威胁,而是…她困惑了…他是在警告她吗?
  这时,跟在公子陌身边的乐乐也慢慢踱上前,象征性地扫了一眼诚惶诚恐的众人,冷声道:“钱四小姐的愚蠢行为不但毁了她自己,更是牵连了她的家族亲人,望你们引以为戒,不要没得给自己找罪受。”
  “乐乐姐,我们知错了。”
  蓝儿等人赶紧单膝下跪,这一唱一和,明眼人都看出来是乐乐在给她们找台阶下。
  然而公子陌并不打算轻易罢休,满眼冰寒如针尖般刺入夏夏心底。
  “所有聚众闹事者,按宫规处罚,无一例外!”
  此话一出,乐乐当即恨恨瞪了一眼公子陌,口鼻喷气,跺脚离开。
  没有人能扭转公子陌的决策。乐乐也不例外。


☆、一场设计

  “蓝儿,愣着干嘛,还不走?”远远的声音传来,蓝儿偷瞄一眼公子陌,见没什么异议,感紧招手示意自己手下的白衣,跟着乐乐的方向而去。
  却不知,这两人关系何时变得这么紧密了。
  公子陌也动了,他向着夏夏的方向,步步而来,每一步,仿佛都载着无形的压迫,逼得夏夏心如擂鼓。
  他看她的眼神那样陌生,那样…无情,以至于夏夏开始怀疑,曾经她以为真切发生过的那些事,追逐过的那些人,是不是都是她的幻觉?
  “我…”
  想要解释点什么,想要不那么被动。然,他从她的身边径直擦过,并不曾停留。
  “还跪着做什么?起来!”那话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身后一直处于激动状态的唐柳。
  她抽抽噎噎,步伐也不能站稳,委屈道:“我…我不知道你是少主…我没有要勾引你…”
  “起来。”公子陌皱眉,冷声道。
  “呜呜呜…”唐柳边哭,边又绊了自己一脚,好不容易站稳又跪在了地上。
  “扶她起来。”公子陌终于微缓了口气,对旁边的江书雅说。顿了顿,又朝空气里道“夜玄,带她们去枯风院。”
  夏夏慢慢回转身,满脸木然地看着那个始终背对她的白色身影,张了张嘴,却发现似乎哑了声音,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听着他们看着他们,直到白色的背影开始远去,也未曾发出一个音节。
  终于,白衣顿足,微侧头,却吐出一个将夏夏完全石化的字眼。
  “滚。”
  那些从公子陌出现开始就吓得大气不敢出的大家小姐立刻腿软地抱头鼠窜,做鸟兽散。
  唯独夏夏始终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目送白衣的翩然离去。
  再不曾回头望一眼,再不曾留哪怕一句话。
  冷风吹过,夏夏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寸寸冻裂,握着匕首的手有些麻木。
  她不明白,人为什么可以在几天之内,变得这样彻底…
  还有她的心,为什么如刀绞般寸寸开裂,其间仿佛有风声呼啸而过,徒留一片寂凉。
  这算什么?
  “怎么,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一天吧?”刺耳的声音毫不掩饰讽刺之意,忽然响彻在耳边。
  夏夏蓦然抬头,看见去而复返的乐乐,以及她不似先前超然的态度,脸上的幸灾乐祸之意盎然。
  她玩味地笑着,慢慢走近:“很失望吧?没想到你会变,他也会变吧?哈哈,我很好奇,你先前期待过什么?”
  夏夏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却演绎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笑容,恍然意识到,蓝儿的行为太莽撞了,过程太执着了,而公子陌和乐乐出现…太巧合了…
  所以说,一切不过是一场简单的设计?
  所以说,有些人,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只等着看她众目睽睽下演这一出可笑的戏给她们看?
  那么公子陌呢?
  当她在寒山决绝弃他而去时,当他知道她偷偷摸摸去而复返又混进他的征婚大队时,他是不是也觉得她十分滑稽可笑?


☆、如此聒噪

  心中说不出是什么的样的滋味。愤怒吗?不。伤心吗?也说不上。
  她只是定定看着乐乐,喑哑着声音吐出四个字:“你也变了。”
  嘲笑的嘴脸一闪,眸中冷光乍现。
  乐乐收了笑容,状似亲昵的凑到夏夏耳边,低喃道:“别着急跳脚,好戏才刚开场呢!你的对手不是唐柳,是我…”
  于是乎,夏夏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一来就受到了这种近乎刻薄的针锋相对。
  就像冬雪说的,她乐乐,才是公子陌内定的未婚妻。
  夏夏眉眼微敛,退后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淡淡道:“我还以为,你的对手该是冰儿。”
  乐乐脸色骤变,半晌,不怒反笑:“一年不见你还是一样牙尖嘴利,很好,很好,我记着了。”
  她抽身甩袖,声音重新冰冷道:“记着去司行院,自己领罚。想来你也是记得路的。”
  说完,她冷笑一声,这才彻底离去。
  夏夏不知在那条岔路上站了多久,直到僵硬的全身重新瓦解,反而变得虚软,才面无表情地往回走。
  走着走着,身边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人。
  “乖楼主,不难过啊,这公子陌也忒没有眼力见儿,我们这么大一个美人摆在面前他看不见…”
  夏夏没有理会袭方,径直往前走。
  难过吗?不,不,倒不如说是…无所适从…
  因为大背景的改变,因为人心的改变,因为时间的仓促,这一刻,她很无措。
  与其说她在意公子陌态度的突然转变,不如说她更在意自己心里那种复杂的感觉。
  那被无视时一瞬间的落空感,那不算积极的期待被现实打破时的刺痛,以及看着他对唐柳关切时的胸口拥堵。
  前所未有的复杂,且不知滋味。
  如果一定要她比喻,她觉得像心肌梗死…
  “乖楼主,不要不说话嘛!不就是个男人嘛,这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嫌少么?改明儿咱也给你办个征夫大会,保管比他们冥幽宫排场大百倍…就是在咱红楼内部挑一个,比他出色的也大有人在啊!”
  另一道黑影闪过,也落在夏夏身边,先瞪袭方一眼:“四哥,你少说几句。”
  “我有说错嘛?就是大哥也比那小白丨脸强啊…”
  夏夏忽然顿足,瞪了一眼袭方,语气生硬道:“三天之内,我要知道冥烈的具体藏身之所,不出意外的话,我要见他一面。”
  虽然青老其实已经告诉了她冥烈的大致位置,可她还是乐意派个人去探探虚实,尤其是,当这个人在她心情不好时还如此聒噪。
  袭方看着夏夏只冲他说,却不对潇潇说,立刻鼻子哼气,一跺脚,飞身上屋,嘴里还不忘嘀咕一句:“女人就是麻烦。”
  潇潇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夏夏肩头,却什么也不说。
  夏夏鼻子登时一酸,把头埋进潇潇怀里:“姐,也许我来错了…”
  有关这个地方的记忆对她并不算愉快,然她依旧固执地来了。只是,如果她早知道是要面对这样的难堪,那还不如不来。


☆、当局者迷

  潇潇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也不劝解,只是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夏夏的后背。
  有些东西,她作为过来人,也许比夏夏自己看得都清楚,但是她没法说,说也无用。
  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些东西,教不来也说不清,只能靠自己花时间去体悟。
  然后,做出自己要的选择。
  想到此,她自己心中也不免凄凉苦叹,她当初又何尝不是当局者迷呢?若她再彻悟一分,若她在坚持一分…
  忽然,她抬头问道:“夏夏,你想不想找回场子来?”
  夏夏一愣,默默摇头。场子?她想也没想过,这根本不是场子的问题。
  就好像,如果换个人像乐乐那样讥笑她,挑衅她,她必定暴跳如雷,要伺机报复。可因为那个人是乐乐,她心底便没有了怒气,只有落差,讽刺和苦涩。
  “夏夏,想不想看公子陌吃瘪?”潇潇不罢休,继续用蛊惑的口气忽悠。
  夏夏困惑地抬起头,眼睛眨巴眨巴。
  这世上,还有能叫那冰块吃瘪的事么?苍蝇叮蛋还得有缝呢,公子陌那人冷清得几乎无懈可击。
  潇潇一看那表情,懂了,立刻会心一笑,宽慰道:“你安心待着办你的事,等姐好消息,姐定让你看到他吃瘪的样子。”
  心中却是好一阵狞笑,哼哼,敢设计他们红楼楼主,那就等着她的反设计吧!
  夏夏目送潇潇离去的背影,心中好受了一些,却没有把她的话当真。
  毕竟,潇潇的提议太过跳脱于她的理解之外,她也只当她是找乐子逗她开心。
  独自去了司行院,领了罚。
  说起来,好在她毕竟是外来者,司行院也并不清楚底细,并不敢动用体罚,只是罚她去浣衣房洗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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